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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刁蛮公主-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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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以为我种花吗?”安宁有意问。
  “这里的花性我怕是不大懂。”
  “但你一定愿意为司徒静种花。”安宁的语气硬起来。
  白云飞警觉道:“为什么提她?”
  “我就在你面前你也不欣赏,那我就跟你谈谈司徒静。她不是你很喜欢的话题吗?”
  白云飞低下了头,“谈不同的事情要有不同的环境。我现在不想谈司徒静。”
  “我偏要谈。”
  “这是盛气凌人。”
  “这是一针见血。”
  “也罢。”白云飞豁出去了,“你要谈她什么?”
  “谈她和你,你们的关系。”
  安宁口若悬河,讲起了刚才从文媚儿那里听来的故事。她说文梁两家的婚事本是明媒正娶光明正大,可司徒静勾结哥哥用计谋诱拐了文蔷,司徒剑南是横刀夺爱,司徒静更是为虎作伥,手段卑鄙险恶。而这种人,你白云飞和哥哥朱允却拿她当宝贝捧着,这一定全是因为你们被司徒静蒙骗了,上了一个天大的当。
  听她这么说着,白云飞哭笑不得,只说她是小看了自己。就算她小看了自己,她也不应该小看皇上。皇上何等英明,年轻却有雄才大略,怎会轻易上当?而她对司徒剑南和文蔷的事究竟又知道多少?她是只看到结果却不知内情。
  然而安宁很激奋,哪里想听什么内情,并说那些所谓内情都是司徒静灌输的。白云飞无奈,只好说起皇上的态度:司徒静之所以敢于诱拐丞相的女儿,正是有皇上暗中支持。
  听了白云飞对于文梁两家权势的分析,安宁惊异不已,却认为哥哥很自私,为了自己的江山,对文梁两家不公平。白云飞又才强调,皇上支持司徒静,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他同情司徒剑南和文蔷这对苦鸳鸯。真正横刀夺爱的,不是司徒剑南而是梁君卓。安宁顿时糊涂了,不知道究竟该信谁的。白云飞便便:“公主,你知道司徒剑南和文蔷跳崖殉情的事吗?”
  “有这种事?”安宁显然不知。
  “这事说来话长。”
  白云飞叹了口气,耐心地讲起那个跳崖殉情的故事。安宁安静地听着,不吵不闹了,还陪上了许多眼泪。等到听完,安宁早已经泪流满面,惊得说不出话来。
  白云飞道:“这里面利益和心胸狭窄妨碍了真情。文蔷若真嫁入梁家,那就会真出两条人命。正因为这样,司徒静才宁可闯下天大的祸也要帮他们。”
  “我若是司徒静,我也会这么做。”安宁擦着眼泪。
  “你终于明白了。”白云飞很欣慰。
  “看来文媚儿是要把我当枪使,我不会上她的当了。”
  “而且你也通过这件事知道了司徒静是怎样一个人吧?”
  又是司徒静,安宁一下火起来,“这件事我不会再冤枉她。但其他的事我还是不会原谅她。她如果不从你身边滚得远远的,我还会给她好看。”
  白云飞苦笑,却听安宁道:“这件事我管定了。”
  “什么事?”
  “司徒剑南和文蔷的事。”安宁恢复了神气,“司徒静现在是什么咒也念不灵了。我要叫你知道知道什么是安宁的实力。”
  “公主,皇上现在是铁了心要给文家和梁家一个交待。司徒剑南和文蔷的事不管谁出面都回天无术。”白云飞无奈一笑。
  “我不管你是不是激我,这件事我还是要管。现在,我得去给文媚儿点好看了。”安宁骄傲地说着,起身就走。白云飞望着她的背影,露出由衷的笑来。
  安宁来到文媚儿宫里质问文媚儿,为什么要挑着事儿说话,只提文梁两家的婚姻被司徒家破坏了,却只字不提司徒剑南和文蔷的真情。文媚儿满不在乎,道:“真情,他们懂什么真情。”安宁说起跳崖殉情的事。文媚儿装着糊涂,“跳崖?对,有这回事。那是傻瓜才做的事。”只说她觉得这事很可笑,根本不值一提,而文梁两家才是正大光明的婚姻。
  安宁还想说服她:“你怎么不想想,二表姐既然肯为情自尽一次,就还会有第二次。你们这样逼她嫁给梁家,那是在要她的命。”
  文媚儿双手一摊,“如果真出了人命,我也没办法。”
  安宁大叫起来:“你怎么可以这样狠毒,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亲妹妹?”
  文媚儿也有道理:“女人的名节重于一切。文蔷若真要不顾名节为司徒剑南而死,那她也是死有余辜。”
  安宁气愤不已,质问她文蔷不愿嫁给一个暗地开赌场、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女子的恶霸有什么错?文媚儿却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是命,由不得她。
  安宁无奈,只说她终于看清了文媚儿的冷酷和无情,怪不得皇上不喜欢她。文媚儿倒也坦然,认为人的感情并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而她对皇上是倾注了全部真情的。安宁无意多说,只是明白地告诉她,她再也不可能拿她当枪使了,说罢扬长而去。文媚儿看着安宁的背影,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道:“有什么大不了,我还有一杆老枪可使嘛。”
  第十八章
  却说那太后听说两个私奔的主抓回来了,已关在牢里,追问朱允怎么处置。文媚儿怂恿太后杀掉剑南。太后同意重处,不能对司徒剑南手软,却也不同意要他人命。朱允承诺太后一定秉公处置,让人信服,要太后放心。太后以为皇上已下了决心,要文媚儿放心,让她相信皇上便是。
  这边安宁得到要重处司徒剑南和文蔷的消息,找到朱允大吵大闹。朱允好生奇怪,问安宁不是本来对这些事很气愤吗,怎么突然改变了态度?安宁说她当时不知道真相,而现在知道了。朱允却说真相已经不重要了,现在的问题是,丞相和齐国侯他得罪不起。安宁吵得更加厉害,坚持认为这不公平,她绝不同意。朱允连连叫苦,只说他又何尝不想成全他们,可他首先是皇上,不能不从天下大局考虑。不管这件事多么让人不忍心,这对苦鸳鸯都必须分开。
  安宁跳起来,“哥,你以前是最豁达最有人情味的人,可你现在怎么会这么个样子?”
  朱允也生气了,“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你以为我不知道拆开了就几乎是要了两条命。人命关天,我心疼得流血。”
  “哪你为什么还要置生命于不顾?”安宁更不理解了。
  “可是两条命和天下的安危比起来,就显得分量不足。一个齐国侯,裂土封王的人,他一夜就能把有详细逃跑方案的文蔷和司徒剑南抓回来,这是何等惊人的实力。再有咱舅舅,百官之首,举手投足就会使朝廷震动。”
  安宁不说话了,想了想,又放平了语气:“现在的臣子藩王都霸气得很,而皇兄你即位已有些日子了,哥哥应该借用此事让他们知道点厉害,也给自己立立威。”
  “说得容易。”朱允没好气起来,“这两个人我真要恩威并济压他们一下也不是完全不可。可问题在母后那里。母后不仅对咱们有养育之恩,父皇去世时,她力排众议,扶我登基,又助我稳定了天下大局。安宁,你说,母后的话我能不在意吗?”
  安宁叹起气来,只说母后也是受了文媚儿的蛊惑。
  朱允看了眼安宁,又道:“其实宫中的症结就在这儿。这些年你总在外闲逛,文媚儿在宫里不离母后左右。她是亲侄女,从小母后就拿她跟你一样对待。文媚儿心机很深,现在母后除了她别人的话根本听不进去。”
  “这么厉害?”
  “安宁,你虽是女儿身,却是男儿心。宫中的细微之处你还没看出来。现在的后宫,基本上就是文媚儿的天下。虽然你是公主,可以骄横些,但宫里人都把你当成过客,尊敬是有,但所有人都明白,文媚儿才是主子,你这个公主充其量就是个能多呆会儿的客人。你的分量远远不及文媚儿。”
  “我当然没她那么多鬼心眼儿。”安宁泄气道。
  “安宁,你就是太实在。论实力,十个你也不及文媚儿一个。唉,我有时真替你担心,等你出嫁后能不能应付婆家的场面。”朱允说着,痛心地摇摇头。
  安宁不服气了,“哥,你怕是太小瞧我这个公主了吧?”
  “我不是小瞧,只因为我是你哥,又是皇上,敢说这种真话。别人心里其实也明白这理,可是不能跟你说。”
  “少来了。因为你是我哥,所以总把我当小孩看,总以为小孩子没什么能耐。”
  朱允笑起来,“我的亲妹妹啊,别不服气,咱就说权术这事儿,我要说文媚儿干过的事,能跟你讲三天三夜。可你呢,能找出一件得意的吗?”
  安宁哑然了。显然没什么可夸耀的。
  朱允又逼进一步,“我说得不错吧。你就是以公主的身份压人,要说动脑筋玩心眼,你都不够给文媚儿当徒弟。”
  安宁不爱听了,“行,我是笨蛋傻瓜行了吧。那司徒剑南和二表姐的事,你真的不帮他们了?”
  “不是不帮,是根本帮不了。”朱允又露出一脸苦相,“我只能按母后的意见办。只能委屈这对苦命鸳鸯了。”
  “不管怎么说就是不讲人情呗。”
  朱允笑了,“人都说伴君如伴虎,我就是虎,是猛兽。”
  安宁不屑道:“就算是虎你也只是只纸老虎,怕这怕那的,而你身上的人情味还不如白云飞。”
  那天白无双提醒白云飞:“公子,王爷的意思是让你在京城多结交些王公大臣,你这一段可是只跟小龙虾搅在一起了,出去访客的时间太少了。”
  白云飞态度极好,“你说得对,咱们是得走动走动了,趁早。”白无双很奇怪,你这是不走则已,一走又雷厉风行,怎么回事?白云飞道:“什么雷厉风行,不早点走我怕皇上又派人找我进宫。”
  “皇上找你进宫不是有重要的事吗?”
  “开玩笑,他就是不想让我跟司徒静在一块。”
  白无双明白了,摇了摇头,又问:“今天咱们先拜访哪家?”
  “大将军府。”
  “这不还是司徒静家吗?”
  白云飞笑道:“你看,竟有这么巧的事儿。谁让司徒静是大将军的女儿呢。皇上啊,我可对不起你了。”
  白无双这就要去备马,白云飞不让,只说他们今天要悄悄走,走后门,一闪就没影,让皇上的人弄不清他了去哪儿。
  白云飞这边以为他很聪明,其实他刚跨进司徒府,宫中的朱允就得到了消息。他把手边的书一扔,心烦意乱地来回走着,“你说,这里是什么,皇宫?整个一监狱。我就是这里的一个大犯人。那大墙,可够高够长,还有官兵把守,把活生生的世界挡外面了。”
  “皇上,您这气从何而来呀?”陈林假装糊涂。
  “你看人家白云飞多潇洒,找个理由,说是拜访大将军,嗖一下,就跑到司徒静身边去。”
  陈林嘿嘿一笑,道:“皇上,其实你要见小龙虾也不难。”
  “我可是说了暂时不见司徒静的!”
  陈林道:“你不能学学人家白云飞。你是说不见司徒静,可没说不见大将军哪。”
  朱允眼睛一亮,“嗯。对呀。为了情,只好脸皮厚点了。对,学习白云飞。”
  听说白云飞是从后门溜进司徒府的,朱允也照本宣科,让陈林去后门通融。然而走进后门,他却被狠狠地刺激了一下。他看见后花园里,司徒静正伏在白云飞的肩头哭泣。原来白云飞来到司徒府,见过司徒夫妇之后,就来到了后花园,恰遇司徒静正在为哥哥的事自责。这司徒静觉得,这一切麻烦都怪自己,自己当初就不该让哥哥和文蔷跑出去,就在市井中找个僻静的房子住下,只要行事低调,反而不会被发现。越是这样想,她便越觉得哥哥都毁在自己手里了,如果他们真有不测,她便怎么也不得安心。白云飞竭尽所能地安慰她,并道不管出了什么情况,他都会跟她在一起,哪怕是再把天捅个窟窿。正当无助的司徒静得了这般慰藉,自是百感交集,便伏在白云飞肩上痛哭起来。
  忘情的二人发现朱允时,朱允已站了好一会。白云飞很是尴尬,忙推开司徒静,叫了声皇上。朱允不理,冷冷地看他一眼,又紧紧盯着司徒静。司徒静擦着眼泪,若无其事道:“二哥,你不是说不见我吗?”
  朱允黑着脸,“你弄错了,我不是来见你的。司徒府并非只有你一人,对吧。”说完径直走去。随后的陈林看了看司徒静,又看看白云飞,摇摇头,跟了上去。
  白云飞看着朱允和陈林走远,知道该来的事就要来了,便道:“我们的皇上在生我们的气,我的日子怕不好过了。”司徒静似有同感,只说都怪她自己。白云飞想了想,又道:“三妹,皇上心里很喜欢你。”司徒静道:“嗯,好像是有一点。”白云飞好不奇怪,问她已经知道了?她点点头。白云飞便道:“恐怕不只一点,所以他才会这么吃我的醋。”
  “吃醋?”司徒静惊得一跳。
  “对,皇上很清楚我也喜欢三妹,非常喜欢。”
  司徒静低下头。白云飞心一横,索性敞开了说:“三妹,别想回避这问题。你早晚要面对。现在有两个爱你的人,你自己该有个主意了。”
  司徒静咬着嘴唇,拼命摇头。白云飞追问道:“三妹,我现在要你明明白白说出来,你是爱皇上还是爱我?”
  司徒静一咬牙,“我谁都不爱。”
  “不,这不可能。我不信。”白云飞叫起来。
  “这是真的。我只当你们是我的亲兄长,没有别的。事儿在那儿明摆着呢。你是安宁公主的人,马上就是驸马,所以我从来没想过我和你会有什么。二哥是皇上,妃子要多少有多少,我才懒得搅到那些女人堆里去呢。所以你们俩我谁都不爱。”
  白云飞急起来,一口气道,他已经决定不当驸马了。他不会娶安宁,他要娶的是三妹。他不要那政治婚姻,他要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而且他已经下了决心——只要下决心,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见白云飞如此冲动,司徒静反而十分镇静。她要他冷静一点,别做傻事,与皇家订的婚姻是不能轻易推掉的,而且安宁公主人很好,她愿意尽力帮助剑南就说明了这点,他不可以辜负她。并把话说到了绝处,“千万别做傻事。大哥,我不会嫁给你。你就算退了婚,失去了安宁公主,也不会得到我。”
  听了她的话,白云飞傻了一般,定定地看着前方,不知身在何处。
  却说那朱允见了二人的亲热状,大受刺激,气冲冲往前园走。走到拐角处,估计二人看不见他了,又才停下来,恨道:“太不像话了。”陈林知道朱允心里上火,故意平静道:“皇上,他俩的反应并不强烈,好像不是你想的那样。”见朱允不语,又道,“司徒小姐伏在白公子身上,不像是因为情,否则他们会很难为情。”
  “那也没准,脸皮厚的人到处是。”听了陈林的话,朱允的心里好受些了,嘴上仍然生气。
  “可您的这两位结义兄弟都还不是厚脸皮之人。”陈林说的是实话,他不希望因此而落下误会。
  朱允叹了口气,继续往前走。到了司徒家的客厅,仍一直黑着脸。司徒夫妇不知道皇上怎么了,一直陪着小心。朱允开口说起剑南的事,只说这一次不同于上次的文韬事件。上次是文韬理亏,太后也拿他奈何不得。这一次,他们占足了理,而且一个丞相,一个齐国侯,加之宫里的太后贵妃,弄得不好,他很有可能四面楚歌。他虽然同情司徒剑南和文蔷,恐怕也没有回旋余地。
  司徒青云自然清楚目前的局势,也深知皇上能亲自上门说起此事,就说明了皇上对他家的爱护之心,便表示理解皇上的处境,也不再为难他,只求对司徒静网开一面。朱允便道这是自然,总不能让大将军一双儿女都受处罚,而且司徒剑南已经承担了一切,不会再扩大处罚范围。
  司徒夫人却绝望得很,一直在一旁抹泪。此时她问道:“皇上,你要怎样处罚剑南呢,你不会杀了他吧?”
  朱允道,文梁两家确有杀人之心,太后却没逼他要剑南的命,具体怎么判,要看明天审案。不过依他看来,纵使不要人命,充军边疆怕是避免不了。
  话到这里,司徒静满面泪水从外面冲了进来。她已在外面听了好久,听说要让哥哥充军,恳求朱允道:“皇上,事儿是我做下的,罚我去充军吧,您就饶了哥哥吧。”
  朱允见了她,刚才的气又来了,吼道:“司徒静,你管的太多了。”
  司徒静拉住了他,“二哥,我求你。我就是以为有二哥疼我才敢闯这么大祸的。如果知道这会给我哥带来这么重的处罚,我说什么也不会抢人亲呐。文蔷若再被逼嫁入梁家,那哥哥和文蔷都活不了。他们已经死过一次,还会怕第二次吗?二哥,求你了。你真的不疼三妹了吗?”
  朱允坐不住了,也动起感情来,只道:“三妹,我怎么会不疼你。我压住文梁两家的诉求不肯罚你,这不是疼你吗?三妹的分量在我心里有多重你怕还不知道。可你义兄上面还有母后啊,我亲娘的分量更不轻啊。再说我是皇上,我要为天下的安危负责,我不能因这件事而弄得众叛亲离啊!”
  司徒静道:“怎么会众叛亲离?你要成全了哥哥和文蔷,我们都感激你,对你尽忠。还有白大哥,他家云南王的势力也够大,大哥也会因此佩服你,绝对效忠你。”
  朱允脸色一变,“够了,不要提他。”
  司徒静吓得一愣,“二哥——”
  朱允站起身,“我话已说完,要回宫了。明天审案时还请大将军到场。”说完就和陈林出屋。走到后花园,司徒静追了上来,“二哥,我有话要对你说。”又看了看陈林,陈林知趣地退去了门口。
  就剩下他们二人了。朱允奇怪地发现,刚才还在的怒气已经消去,此时的心里又涌起了柔情。他看着司徒静的眼睛,那里盛满了泪水,他知道她是不轻易流泪的,但她毕竟是个女孩子……他想上前去,给她擦去泪水,但他没有动,只道:“三妹,上次我对你说的话太重了,就是想让你进宫那事儿。其实争权夺势的事不是我的本意。”
  “二哥,我反应也过于激烈了。”司徒静也在抱歉。
  “我想了想,我那么说对三妹确实不公平,所以我已经决定,以后还是当你是妹妹,不再给你添心理负担。”
  朱允说得真诚,谁知司徒静却道:“没什么,二哥,我想好了,我愿意进宫,陪你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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