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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刁蛮公主-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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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静道:“先讲明白了。你是要我给你当挨打的靶子呢,还是让我跟你真练?”
  安宁不耐烦道:“当然是来真的。你要跟我玩虚的,我更不会饶你。”
  “那你可别说我不知报恩。”
  安宁更烦了,“行了,就当没帮过你家行不行。我都听烦了,衣服都给你洗烂了,再说报恩我打肿你的嘴。”
  “小心你自己的嘴巴。”司徒静已打了上来。
  安宁不提防,被打得手忙脚乱。安宁正规的套路碰上司徒静的死缠烂打,很是精彩。打到后来,两人就成了小孩子打架,没了招式,滚爬在一起。一个回合下来,二人都负伤不轻,却打得痛快淋漓,兴高采烈。
  二人各自回房上药。司徒静两眼发光,只说终于出了一口鸟气,痛快。安宁这边,胳膊被咬伤了,痛得呲牙咧嘴。上药的宫女只怨司徒静凶狠,泼皮无赖。安宁虽疼,却十分兴奋,便道:“可不是,一点套路不讲,我学的那些玩艺儿都派不上用场。只能跟她死缠乱打。”宫女劝安宁不要再打了,只说那司徒静根本不当你是公主,疯了似的跟你乱来。谁知这正是安宁喜欢的,“这才过瘾,头一个这么跟我真干的。我算是明白了,那些侍卫,没一个真跟我打的。这以后总算可以尽兴了。”
  第二天,练武的场地挪到了院外。朱允得了消息,带着陈林和顺子前来观战。他们悄悄来到墙边,不想惊动二人,顺子便蹲下身,让朱允踩着他的肩膀趴在墙头。
  院子里,司徒静和安宁正大打出手。仍是乱打一气,毫无章法。二人从站立打到倒下,最终滚在一起。打得最后,二人都累得躺在地上喘粗气,手却仍扯着对方的衣服,不肯松开,嘴上又吵了起来。只听安宁道:“你这种打法,根本不讲道理。”
  “打架要讲道理,非给人打死了。你那些笨招数,才不可理喻。”
  “你干嘛还拽着我?”
  “你松手我就松手。”
  安宁一笑,把手松开。司徒静也笑着松开了手。
  安宁又道:“哎,我觉得跟你在一起,我也快成混混了。”
  “当混混有什么不好。无拘无束,最自由不过。”
  “哪天你带我上街去混吧。”安宁的脸上充满向往。司徒静满口答应,只说改天把那几个混混朋友都介绍给她。安宁问是不是抓她那几个。司徒静道:“还记着呢,他们那时候也不知道你是公主。”又道,“你总高高在上的是不是很没趣?”安宁道:“可不是,就和你打架才最过瘾。”说完又跳起来,叫再来。话刚落,司徒静又扑过去抱住安宁的腿将安宁扳倒,顺势压在安宁身上。安宁大叫:“你耍赖。”
  “该死的,你服不服?”司徒静并不松手。
  “不服。”安宁叫道。突然翻过身来,二人又扭在一起。
  看到这里,朱允直摇头,从墙上下来,“泼妇打架,没意思。”
  “小龙虾没吃亏吧?”顺子担心死了。
  朱允叹着气,“我现在只担心我妹妹,细皮嫩肉的,怎能禁得住这种折磨。”
  “她俩不会打出仇来吧?”陈林又问。
  “快了,快成好朋友了。”朱允笑道。
  正如朱允所料,自从第二架打过之后,司徒静和安宁化敌为友。安宁属性情中人,一旦消了隔阂,便想掏心掏肺。只是一想到白云飞,心里又堵得慌,便叹道:“其实,咱们本来可以成为好朋友的。”
  “你是大公主,谁敢高攀你。”司徒静嘴上不饶人。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要真自恃公主,还会跟你滚来爬去的?”
  “那就当朋友好了。”司徒静爽快道,“皇上还跟我是朋友呢,不委屈你。”
  安宁叹了口气。司徒静明白过来,道:“好了,没人抢你的白云飞,干嘛跟我生气。”
  “你知道?”安宁瞪大了眼睛。
  “你不就为了白云飞折磨我吗?”
  “我这样很没趣是不是?”安宁脸红了。
  司徒静道,其实白云飞只是她的大哥,别的没什么。安宁却当她是对手,很不值。安宁不信,说她知道白云飞喜欢她。司徒静便道,或许有一点,可那是两个人的事,只要她没有那份心,他不是也没辙吗?
  安宁还是怀疑,“你一点也不喜欢他?我不信。”
  司徒静嗔道:“你以为别人都是你呀,见个男人就放不下了。”见安宁瞪眼,又道,“我不能说不喜欢白大哥,但那是另一类。我早知他是已定的驸马了,根本就不会起那种心思。我司徒静再不济,也不至于去抢别人的男人。尤其是你,我家的大恩人,我会那么不知廉耻吗?”
  听她这么说,安宁当真放下心来,道:“我信你。”
  司徒静见安宁放下了负担,心里高兴,又道:“你跟白大哥很相配,我会帮你。相信我。”
  安宁的眼里顿时闪出了光芒,她把手放在司徒静的手上,司徒静又把另一只手搭上来,二人紧紧相握。司徒静道:“从今以后,是朋友。”
  安宁道:“是姐妹。”
  接着二人手拉着手来见朱允。朱允见此情景,高兴极了,却不意外,“这才是我想看到的结果。”
  安宁一脸的不好意思,“哥,你不知道我开始是怎么待她的。”
  “就是叫她洗衣服吗?”朱允笑问。
  “你知道?”司徒静睁大了眼睛。跟着便嚷嚷起来,说他明知道她遭罪也不出头,算什么二哥。
  朱允笑道:“我知道你们二人最应该成为好朋友,但你们之间的感情得你们自己去培养,硬来不行,这要一个过程。以你俩的性格,会越打越交心,所以你们尽管冲突,我不介入。”
  安宁也承认,她们俩真是打出来的交情。又道:“我现在知道哥哥为什么跟小龙虾结拜了。”
  朱允点点头,却道:“安宁,你还不真正知道,我跟白云飞之所以能跟一个混混结拜,有更深层次的理由。那都是基于一个善字。司徒静是天下最有善心的人。”说着便把司徒静救难民,被难民们奉为活菩萨的事讲给安宁听了。安宁听着,紧紧地握着司徒静的手,眼里含满泪水,心里深深地为曾经的行为感到内疚。
  三人又聊了一阵,司徒静便提出进宫有些日子了,心里十分想家,要回家看看爹娘。
  文媚儿自然很快就知道了安宁和司徒静成为好朋友的事。她虽然十分气恼,倒也只好认栽,并说安宁头脑简单,本来就成不了大事,对付司徒静,还得靠她自己。她听说司徒静就要回家一趟,不由得计上心来。回到寝宫,她写好一封信,让阿秀回家一趟,告诉文章和文韬,争取让司徒静出宫后再也不能进宫。在她看来,安宁已被司徒静笼络了,皇上也对她越来越好,文媚儿的处境越来越不利了,必须马上采取行动。
  阿秀回家为文媚儿送信的同时,朱允和安宁也正在送司徒静出宫。朱允拿出一道圣旨,要司徒静交给哥哥剑南,有重要的事要剑南去做。原来朱允刚收到两份奏折,是云南王和齐国侯递交的,又向皇上要饷,说是平乱。然而根据朱允掌握的可靠情报,云南王和齐国侯的辖区根本没有此事,他们分别都在大量招兵买马却是事实。
  朱允自然很清楚云南王和齐国侯的用意。是想千方百计把国库淘空,把朝廷的血抽干,一旦情况有变,皇上只是个空壳,而他们却可以武装到牙齿。
  朱允当然不会傻到用自己的血去喂两只老虎。为了战事所需,他专门写了一道圣旨带给司徒剑南,要司徒静十分小心。司徒静接过手道:“二哥放心,不管什么事,我哥保证会做得十分好。你信他就对了。”
  朱允道:“司徒剑南有情有义,我相信他也会忠勇无比。”
  安宁也道:“妹妹这么好,哥哥当然不会差。”
  三人就此话别,约好了几天之后再见。
  第二十一章
  司徒静回到家里,一家人高兴万分。向父母兄嫂讲起宫中的经历,连司徒静自己都觉得又好笑又气恼。司徒夫人听说让女儿洗了那么多的衣服,心疼得直叹气,只说从小到大,没舍得让她洗过一件衣服。现在总算和安宁成了朋友,也叫当娘的放心了。又听说司徒静要帮安宁公主做白云飞的工作,一家人齐声叫好。
  司徒静将圣旨交给哥哥,司徒剑南跪下,双手接过圣旨。司徒静扶哥哥起来,只说行了,自家人,一切从简。剑南打开圣旨,原来是皇上封他为虎威将军,要他去艰苦的地方训练新兵,并特意恩准他带上文蔷。司徒青云感慨不已,只说皇上太器重剑南。夫人倒忧心忡忡,担心儿子去前线打仗。一家人又聊了一阵,司徒静起身就走,要去见那几个混混朋友。
  却说那阿秀将文媚儿的信送到文家,正遇上文章外出,文韬一个人在家。文韬看信后,对阿秀道,要她回去对大姐说,一切包在他身上,谁要挡姐姐的路,他绝不会放过谁。阿秀便问文韬打算怎么办,文韬的脸上露出了凶残的神情,道:“死人是进不了宫的。”
  文韬首先要找的人是梁君卓。见了梁君卓,他道:“你的好事都是被小龙虾搅的。”梁君卓却道:“我思来想去,偷梁换柱的事还有一个人很可疑,那就是白云飞。”
  梁君卓说起来,那天他在洞房被人打晕,这就说明还有一个人参与了这件事。他后来仔细调查过,发现所有的客人中,只有白云飞当时不知去处。而白云飞又是小龙虾的结义兄弟,所以他的嫌疑该是最大。如果没人能进入梁府帮助小龙虾,她就是插上翅膀也难以飞掉。由此想来,梁君卓便将白云飞恨得咬牙切齿。
  文韬便趁机告诉梁君卓,小龙虾已经出宫,如果梁兄想报仇,他将全力相助。梁君卓只道他做梦都在想着吃龙虾,便是杀人也在所不惜。
  文韬又道,今天就有机会。并说小龙虾出了宫就一直在他手下人的监视之中。现在她去见混混们了,回家时肯定天黑。梁君卓即刻起身,只说马上招集人马,今晚就动手,要把这只臭龙虾踏得粉碎。
  司徒静来到万人敌屋里时,天已傍晚。万人敌三人见了司徒静,自然十分高兴。又听说司徒静进宫遭了那么多罪,三人叹息不已。万人敌更是怒火难平,便道:“可怜的小龙虾,一离开万人敌,你就像鱼离开了水一样。”又一拍桌子道,“妈的,公主怎么样,敢欺负小龙虾,太不把我万人敌放在眼里了。”
  巴虎却道:“哼,你算什么,在公主眼里你连粪土都不如。”
  “屁,粪土?那公主还不是被我这粪土装进麻袋里了。”万人敌又扭头对着司徒静,“小龙虾,你别怕,天塌下来有万人敌顶着。那只笨鹅一样的公主,我一定再把她抓来给你出气,让她洗十天十夜的衣服。”
  熊二也愤愤不平道:“对,管她谁,惹了小龙虾就是捅了马蜂窝。”
  司徒静宽容一笑,道:“好了,别这么激动。安宁你们不可以动她分毫。我俩现在已经是朋友了。”
  万人敌马上叫起来,以为司徒静投降了,怨她丢了面子,少了骨气。司徒静和阿莲这才一人一句,说起了她和安宁的交手过程。司徒静还说,她已把在座各位介绍给了安宁,安宁不但不再计较绑架她的事,还很羡慕她有他们这样的朋友,并说有机会便要出来和大伙混一阵呢。
  大家听了,自是得意非凡。万人敌更加忘形起来,“算她有眼光,终于知道跟万人敌交朋友是一件多么光荣的事了。跟公主在一起混,哈,这下有得玩了。不过我看安宁公主笨头笨脑的,只好让她从小混混做起了。好长时间没人给我端洗脚水了。”
  司徒静叫他别臭美了,并提醒他道:“你敢捉弄安宁,小心我拔光你的眉毛。”正说着,白云飞跨进门来,满脸笑容道:“三妹,别来无恙啊。”
  白云飞听说司徒静出宫来了,高兴得心都要跳出来。自上次进宫没能见到她,回来后他一直闷闷不乐。今天从府上出来,他觉得自己已不能再等,决心要向她摊牌。正巧司徒静也有话要说,为安宁的事。二人从万人敌住处出来,在月色下信步走着,全然不知他们已步入了危险境地。
  那是京城的一条大路。路两旁的树上,隐藏着好些身着劲装手持弓箭的杀手。屋顶上,梁君卓和文韬均手持利剑四处望着。他们得到消息,司徒静和白云飞正向这边走来。梁君卓恨白云飞正恨得咬牙切齿,便决定将他一并干掉。
  只听得一声鸟鸣,文韬便道:“他们来了。”梁君卓的眼里露出了凶光,“他们死定了,我的箭上都涂了剧毒。”
  月色之中,四周安静极了。二人缓慢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白云飞道:“三妹,我有些话其实早就想跟你说了。”司徒静也道:“我也有些话要跟你说。”
  “不,先听我说。”白云飞急切道,“三妹——”
  正说着,听得一声大吼:“静儿小心。”司徒静一愣,像是师父的声音。
  房顶上,梁君卓一声大吼:“放箭。”
  刹那间,一大批利箭暴雨一般飞向白云飞和司徒静。白云飞本能地把司徒静挡在身后,自己拔出剑来挡箭。更密的箭又射过来。二人抵挡不及,静修和秋心突然出现,静修脱下斗篷将箭雨打散,秋心也用剑挑着飞箭。静修一边打箭,一边大叫:“静儿快走。”司徒静大喊一声:“师父。”
  白云飞突然呆了一般,愣愣地看着静修。
  这时阿莲和白无双也冲过来,众人边挡箭边向后撤。眼看就要突围,蒙面的文韬带着大批杀手突然出现,矛头直指司徒静。一场大战拉开。秋心和阿莲寸步不离司徒静。白云飞和白无双在前面杀出一条血路,静修使出高强武功频频击倒杀手。文韬的手下虽众,无奈对手强硬,又肯拼命,眼看突围就要成功。房顶上的梁君卓见此情形,飞奔过来,张弓搭箭,对准了司徒静。司徒静应声中箭,倒在白云飞怀中。白云飞大叫一声,抱着司徒静拼命飞奔,静修断后,众人跟着冲出突围。
  原来静修和她的离恨天组织虽说来无踪去无影,却十分关注司徒静的行踪。那天她得到消息,听说司徒静出宫了,便来到司徒府打探情况。得知司徒静出去了,又来到万人敌住处附近,不料正遇上司徒静身陷险境。
  从险境突围出来,一行人来到一条僻静的小巷。司徒静已经昏迷。白云飞十分焦急,不明白箭中在肩上,人为什么会昏迷。静修俯身看了司徒静的伤势,道:“她中了毒箭,好厉害的毒箭,拖不得,必须马上救治。”说着使劲撕裂司徒静伤口旁的衣服,再一用劲,将箭拔了出来。司徒静痛得大叫一声,睁开眼来。静修用嘴给司徒静吮吸伤口,再一口口将血吐出。那血受了污染,已成了黑紫色。
  司徒静无力地叫道:“师父。”
  “别说话,静儿,师父在,你会没事。”
  司徒静放心地闭上眼睛,“我知道。师父在,我就会没事。”
  静修继续吮着伤口的血,直到吸出的血变成了鲜红色。
  回到家里,司行静一直昏迷不醒。司徒夫妇焦急不已,司徒剑南赶紧去请大夫。静修以极快的速度,从外面找来了解毒药,又让其他人出去,自己留下来处理伤口,只让阿莲帮她。阿莲拿来些干净的布和好酒,静修解开司徒静的伤口,见已经发黑,又俯下身为她吮吸,直至吮出的血再一次鲜红,再用酒洗了伤口,敷上解毒药,用干净的布包扎好。阿莲问静修:“小姐怎么样了?”静修道:“她伤得很重,我也没什么把握。”阿莲立刻流下泪来,道:“小姐要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那帮该死的刺客。”静修的语气异常阴冷:“我也饶不了他们。”
  外面的客厅里,所有的人都焦急不已。白云飞更是坐立不安,便问司徒夫人:“静修师父的医术如何?”夫人道:“剑南和静儿小时染病时用过静修师父的药,有些小病小灾的都很好用。”
  白云飞若有所思,“这个静修师父真不简单。”
  司徒青云道:“我们曾经是邻居,但来往不多,那时候剑南和静儿常到她那里玩。静儿跟她师徒相称,静修师父待静儿如亲人一般。静儿的武功也大都是她教的。只是后来她搬走了,便少有往来。”
  白云飞又道:“我看静修师父很有把握的样子,三妹应该没问题。”
  司徒夫人也道:“我也相信她,她不是简单的人。”
  不久,司徒剑南带着大夫进门。大夫来到司徒静床前为她把脉,把完之后道:“脉象虽然有凶狠之处,但小姐好像还能抵挡得住。亏了先前的救治,这毒没深入内脏。这位师父看来也是医道高手。”并说毒血已经被吸出大半,性命已经无忧。有这位师父在,用的药也对症,继续用即可,说完就要告辞。
  听说性命无忧,大家总算松了口气。白云飞回去的路上,却一直在想关于静修的事。今天她突然出现在杀手现场,看她那个身手,白云飞觉得十分眼熟,很像前次刺杀他的那个领头人。如果果真是她,那她为什么要杀他,而又对司徒静如此之好?几次的交道,很明显,他看出来,这个静修,把司徒静的命看得比自己还重。
  他把这想法告诉了白无双,让他派一个得力的人监视一下静修。
  第二天,静修上街抓药,警觉地发现后面有人跟踪。她走到人群密集的地方,转了几转,甩掉了跟踪的人。随后又来到山中的慧心观,告诉秋心,她已经被人跟踪,可能已受人怀疑,要离恨天组织的其他人,暂时不要和她联络。秋心问她可知跟踪的人是谁,静修道,如我所料不差,应该是白云飞。她想起来昨晚救静儿时,白云飞看她的眼光很异样,估计可能是她的身材和功夫让他起了疑心。
  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司徒静还在昏迷之中。白云飞坐在床前,痴痴迷迷地望着她。见司徒静动了动,他赶紧喊道:“三妹,你醒了吗,三妹——”司徒静毫无反应,又陷入了昏睡。白云飞摇着头,为司徒静拽好被子,拉住了她的手。
  外面的客厅里,司徒夫妇此时正在迎接一位贵客,安宁。司徒静离开宫里才一天,安宁便赶了来,说是想念她了。听说司徒静中了箭,一直昏迷不醒,顿时大惊,要阿莲带她前来看看。到了司徒静房前,安宁不觉呆住了。
  她看见白云飞握住昏迷中的司徒静,正在轻轻诉说:
  “三妹,自从我见了你,就不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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