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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刁蛮公主-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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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虾呀。师父,我求你救救小龙虾,你救了她,我万人敌情愿给你当牛做马。”说着就要给下跪。巴虎和熊二见状,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静修急忙去扶万人敌,万人敌顺势站起来,巴虎和熊二却实实在在跪在地上。
  “快别这样,我受不得。大家都是小龙虾最亲的人。”静修说着,和秋心一起扶起巴虎和熊二。
  万人敌偷着一乐,又道:“只要师父肯救小龙虾,我们三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英雄,以后都听师父的,还有我们手下的混混,实力在京城绝对不弱。”
  静修深受感动,保证道:“只要你们几位鼎力相助,我们一定想办法救出小龙虾。”
  万人敌得了保证,又说起大话来:“放心,静修师父,只要你吩咐一声,你说撑天,万人敌就把天支起来,你说大海让路,万人敌就一口气把海水喝干。”
  秋心笑起来,“你也不怕咸。”
  “怕什么,我万人敌从小就是吃咸盐的冠军,谁要说能比我吃咸盐,那他就是浑蛋。”
  从静修那里出来,万人敌一副得意相,对二位夸耀道:“怎么样,这烧红的烙铁咱拿不起就让小龙虾师父接着。小龙虾的问题,搞掂。”
  想想还不过瘾,又道:“笨蛋,我告诉你们,真正的智慧就是动用别人的智慧。小龙虾的师父什么能人神人,还不得听万人敌的。”
  熊二觉得他错了,提醒道:“别弄反了,我们说好了听静修师父的。”
  “差不多一样了。”万人敌道,“哎,你们两个蠢货,还真给那女人跪下了。我当时差点没笑破肚皮。”
  巴虎恼起来:“去你的鬼吧,谁知道你是装腔作势呀。”
  万人敌忘乎所以道:“什么是英雄,什么是狗熊,就看是不是给女人跪下。哈,你们这两只狗熊。”
  熊二憨厚道:“如果能救小龙虾,我认了,给多少女人下跪都行。”
  巴虎道:“我也认。我看静修师父像是真有些能耐,我给她下跪心里坦然。”
  万人敌有些扫兴,便也附和道:“看起来这女人也算是个人物,跟我万人敌有得一比。”
  万人敌三人走后,静修认真地思考起营救司徒静的事。其实她早已有此打算,如果司徒静死了,她绝不独活。但她知道司徒静是皇上的义妹,想先看皇上的举动。她已经想好,如果皇上被迫杀人,她们便要在京城起事,把京城闹得大乱,顺势劫狱。今天万人敌三人来,只是更坚定了她的这一想法。有他们的帮忙,把握更大一些了。她吩咐秋心赶紧出去,联络各路人马,做好起事的准备。
  司徒静被抓走后,阿莲是司徒府里最躁动不安的人。她知道司徒一家自身都难保,更别说救小姐了,只好来到白云飞府上找白无双商量。在她看来,白无双是个大男人,总不会像她一样干瞪着眼睛。
  然而白无双不过是个忠实而简单的家奴。他除了焦急之外,毫无其他办法,不由得感叹,要是他家王爷在这儿,皇上怎么也不敢杀公子,否则把天也给它翻过来。又突然眼睛一亮,想起来,他和公子来时,王爷给了公子盖上印的空文书。他们可以在上面填点什么,打着王爷的旗号救公子,或许有望。
  二人找出空文书,可是填什么呢,再说笔迹不对呀,人家一看就会穿帮,那怎么办?
  阿莲出起了主意:“那就什么也不写吧。”
  “可什么都不写,那还叫信吗?”白无双一筹莫展。
  阿莲突然拔出匕首,将自己的手指划破,在空白文书上滴了一大滴血。
  “这是什么意思?”白无双问。
  “这预示着流血和死亡。”阿莲坚毅道。
  司徒府里,司徒青云似乎也想出了办法。他来到文章的府上。他知道皇上之所以下旨,“有假传圣旨者,必死无疑”,是因为文章煽动百官,以罢朝相胁。他知道要救女儿的命,还得来求文章。他是很不愿意求人的人,此次的委曲求全,让他看上去十分的无奈。而文章正相反,他似乎猜出了司徒青云的来意,显得镇定而诚恳。嘴角的一丝不经意的冷笑,却让人猜不透态度。司徒青云坐下,从救白云飞的命说起,只说白云飞不死,天下则避免了大乱,这结果是好的。当初他和文章不也想面见皇上去救白云飞吗?如今司徒静假传圣旨救人,虽然有罪,结果救了社稷,要文章看在这一点上,大人大量,不计前嫌,出面去给皇上说个情,救司徒静一命。
  只是文章脸上的冷笑变成了嘲讽,“大将军,你该明白,不管目的怎样,结果如何,假传圣旨都不可饶恕。”
  司徒青云仍不放弃,只说他一生爱惜颜面,从不轻易求人,而今天他豁出这张老脸,恳求文丞相,他救女儿一命。文章态度虽好,却一再强调,皇上已经发话,有假传圣旨者,必死无疑,这是对文武百官说的,是皇上的最终决断,谁也无法改变过来。
  见文章不为所动,司徒青云决定退到底线,便道:“丞相,你我政见不和由来已久,尤其在削藩问题上分歧很大。我知道我的存在给丞相施政带来了麻烦,所以我决定,只要丞相能帮忙救得小女一命,我便辞去大将军之职,带着老婆女儿归隐乡野,终老一生,永不出山。”
  文章听罢大震,却难辨真假,便道:“大将军言重了,文章绝无意让大将军黯然归乡。你也是国家的栋梁,天下的太平还离不开你呀。”
  司徒青云再次表示,他感觉自己已经老了,只要丞相救小女一命,他绝对辞官归乡。见司徒青云态度坚决,文章动起心来,道:“大将军话已说到这份上,我若不出头,那就太不近人情了。好,我试着去跟皇上说说,但这件事委实太大,大将军也不要对我抱太大的希望啊。”
  话虽如此,然而二人都心知肚明,只要文章肯出面,司徒静一定得救。谁都知道皇上并无杀人之心,只是被逼无奈。司徒青云起身告辞,感谢文丞相的成全,只说这就回去打点行装,小女一旦出狱,即刻辞官归乡。
  司徒青云走后,文章还在想着他辞官归乡的事。在他看来,这条件开得太诱人了,只要司徒青云消失,天下就再没人可与文家抗衡。只是文韬不同意文章的想法。在他看来,司徒静前脚离开京城,后脚就可以回来,即便是大将军也约束不了她。而她只要活着,对大姐的威胁就并没有消除。正所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文章听文韬这么一说,拿不定主意了,便叫人带信到宫里,听听文媚儿的看法。文媚儿很快传信回来:决不能让司徒静活在世上,只要她活着一天,她就没一天的安全感。司徒静必须死!
  那天朱允和安宁来到牢里,司徒静远远就看见了。他二人眼神一碰,分明就疼痛起来。司徒静眼里涌出泪水,脸上却露出了笑容。朱允又怜又爱,道:“三妹,不是二哥不肯帮你,可你这回惹的麻烦实在太大了。”司徒静依然笑着,像一朵带露的莲花,“二哥,只要不连累我的家人,我甘愿一死。”
  朱允似有不解,不经意地看一眼邻室的白云飞,道:“三妹,白云飞伤了你的好友安宁,侮辱了整个皇家,他自找没趣,死不足惜。你为了他而置自己于死地,不值啊。”
  司徒静却道:“二哥,我们是磕了头的生死兄弟啊,情同手足,我宁愿自己死,也不愿意看到你俩受到伤害。”
  “可二哥也不愿你受到伤害,你就是掉一根眉毛,二哥也会心疼啊。”
  “二哥,有你这句话,三妹知足了。”说着又招招手,“你把耳朵伸过来。”
  朱允伸过去耳朵。司徒静悄声道:“我知道二哥爱着我,我非常高兴。告诉你,我也爱上二哥了。我心里现在很美,有了这爱,便是马上死了,也甘心了,司徒静没有白活。”说完,她笑了,脸上的泪水下雨一般。
  朱允眼睛潮湿,说不出话来,只哽咽道:“三妹——”
  “二哥,我知道假传圣旨,任谁也免不了我的死罪。就算最亲的人是皇上,也必须给臣子们一个交待。二哥,我知道你是来和我诀别的,我不怪二哥,我会笑着走上刑场。”
  邻室的白云飞一直目不转睛看着司徒静,听她这么说,也不禁流下泪来。
  司徒静转身向着白云飞:“大哥,你知道小龙虾这一死多么壮烈吗?我救了我的手足兄弟,够壮烈。我让天下百姓免受干戈战乱,让千万人避免杀戮死亡,也够壮烈。”说罢她又转过身来对着朱允,“二哥,你知道吗,我假传圣旨,也为了你。”
  “为了我?”朱允睁大了眼睛。
  “大哥一死,云南王必反,齐国侯随后,硝烟弥漫,生灵涂炭,二哥你的位置岌岌可危。可小龙虾这一胡闹,战祸消于无形,二哥你的位置一定会保住了。只要你以后不杀大哥,这天下就永远是你的。”
  朱允绷紧了嘴,拼命忍住泪水。
  司徒静低下声音,眼里流光溢彩,“我对二哥的感情是真的,所以我才会用命去维护二哥的地位,而且心甘情愿。”
  朱允百感交集,再也说不出话来。这时安宁来到朱允身边,道:“精彩,小龙虾,活得有滋有味,混得痛快淋漓。安宁有你这个朋友,不虚此生。”
  司徒静握着安宁的手,一副诀别的心情:“公主,以后怕是不能和你打架了。”
  安宁眼睛一横,看着朱允:“有没有打架的机会,得问他。你是最好的女孩儿,他怎么舍得杀你。”
  朱允平静下来,恢复了皇上的口气:“安宁,司徒静闯了这么大的祸你还赞扬她,真是看热闹不怕乱子大。”
  安宁觉得也是,便道:“司徒静的胆子是大了点。”
  朱允话锋一转,突然道:“可我看她也是凡人。安宁,你知道这小龙虾为什么胆子这么大吗?”
  “天生的。”
  “才怪!”朱允突然来劲了,“什么手足情啊,兄弟义呀,那挂在嘴上是好听,可实际呢,没有不丢命的把握谁也不敢闯天大的祸。你以为小龙虾傻瓜呀。”
  经他这一说,众人摸不着头脑了,都不知他在说啥。安宁问道:“哥哥是说,这小龙虾是有了把握才敢闯这大祸的?”
  朱允看看司徒静,“这事呢,说来怪我,乱许愿。当初我们结拜的时候,那时候他和白老大并不知我是皇上呢。我们磕完头之后啊,我说既然是兄弟了,以后若你们遇上了大危难,我必救你们一命。其实我当时不过是随口说说,可这小龙虾呀,看来是记真切了。”朱允说完,一边摇头,一边转身走去。
  司徒静还在发愣,便问白云飞:“大哥,我们结拜的时候二哥说过这话吗?”
  白云飞摇摇头,只说记不得了。安宁突然大喝起来:“你们傻呀,这么大的事怎么可以不记得。这事我都知道,白云飞,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白云飞更迷糊了:“我告诉你的?”
  安宁转身对陈林道:“陈林,这件事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他们磕完头后当我面说的。这事我能证明。”陈林毫不含糊。
  司徒静和白云飞这才恍然大悟。二人互视着,眼里闪出了希望的光芒。
  回到宫里,朱允收到了两份公函。一封是云南王十万火急的文书,他打开看后,不禁一笑,扔在桌上,问顺子道,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顺子道,这是威胁。朱允不屑道,这算什么威胁,不过可以给母后看看。他再打开另一封奏折,那是司徒青云的辞官请求。朱允皱起了眉头,道,我的大将军要摞担子不干了。又问顺子道,知道怎么回事吗?顺子回答,有消息说,司徒大将军去向文丞相求情,让他放司徒静一条命,大将军愿以辞官归乡作交换条件。朱允叹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好吧,将这文书和奏折交给安宁公主。天这么晚了,安宁也该给母后请安去了。
  安宁带着文书和奏折来到太后宫里。太后看后,又拿起文书,琢磨道,什么也没有,就一滴血。安宁赶紧补充,这意味着鲜血和生命。太后又道,白云飞若死,那这战事看来真避免不了?安宁便问母后,你看朝中和边关大将,谁会是云南王和齐国侯的敌手呢?太后想了想,有点把握的,还就是要辞官的这个。安宁眼珠子一转,道:“母后,你说,就算不让司徒青云辞官,可若是杀了人家心爱的女儿,还让他上战场带兵,你放心不?”
  太后叹息一声,怨道:“安宁呀,你是存心不让母后好好睡觉了。”
  庭审司徒静的案子定在今日。为了以示众听,公正合理,朱允安排文章主审此案,又让司徒青云到场听审。那天司徒青云来到庭审堂时,步履沉重,满脸愁云,见了文章,抱拳道:“文丞相,我已向皇上递交了告老还乡的奏折。”文章轻蔑一笑,道:“我已经知道了,大将军请坐。”
  庭审堂气氛肃穆。文章坐在堂中的桌案后,脸色阴郁而冷静。一刑部官员坐在一侧。文章运了运气,拍响惊堂木,中气十足道:“带案犯。”应声,司徒静、白云飞、陈林被押上来,并肩站在文章面前,毫无下跪之意。
  文章心里恼火,又不好直说,看了刑部官员一眼。官员道:“三案犯见了丞相为何不跪?”
  白云飞道:“很抱歉,文丞相,在下的少王爷爵位未割去之前,还不能向你下跪。”
  “说得不错,你现在还是少王爷,不必向本丞相下跪。”文章点头,又看向司徒静道:“司徒静,你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在本丞相面前还不下跪,你要罪上加罪?”
  “大丞相,你小点声好不好,你把我腿都吓软了。”司徒静满不在乎,一脸的游戏表情。
  文章冷笑一声,向看司徒青云。司徒青云赶紧出声,劝女儿下跪。
  “爹呀,”司徒静叫道,“女儿跪爹跪娘都可以,可这丞相嘛,还不值得女儿跪上一下。”
  “好啊,真够厉害。本丞相倒要听听,你怎么有资格不跪本丞相。”
  “说来呢,我是大将军的女儿。”
  “大将军的女儿怎么了,难道比丞相还尊贵吗?”
  “说来呢,这大将军的女儿,跪你一下也是应该的。可是,我还有一个身份,我是当今皇上的义妹,好赖不计也跟公主搭个边。这公主呢,是不可以向官员臣子下跪的。我说得对吗,丞相?”司徒静说得轻松自在,十分得意。
  “你现在说得很对,但过一会儿你要也能有什么很对的话说出来才好。”文章气得咬牙,却看了看司徒青云,并不计较。司徒青云深知他的优势,满脸愁云。
  文章又把目光转向陈林,陈林道:“这里就我位卑官轻,我是要给丞相下跪的。”说罢作势要跪。文章手一挥,陈总管就免了吧。陈林顺势站直了身子。
  文章开始审案,“其实呢,这案子本不必审,因为事情十分明了,皇上也有旨意。不过呢,过程总还是要走的。”又道,“白云飞,你可知罪?”
  “知罪,亵渎皇家尊严,罪该万死。”
  “你知道就好。事关皇家荣誉尊严,你不过是侥幸逃得一死。由于你身份特殊,所以你的命运还是由皇上来决定,但愿你有好运气。”文章一带而过。又问陈林道,“陈林,你知罪吗?”
  “下官怕是有些犯糊涂了。”陈林回答。
  “你犯了大糊涂。你有失察之罪,不过你也是被蒙蔽的。念你一向忠于皇上,立功不少,本丞相建议免你一死,怎么发落还是由皇上裁定。”
  文章还没有开口,眼里已露出了急切,“司徒静,你可知罪?”
  “不知。”
  在座的人一惊。文章怪笑起来:“哈,真是有意思,犯了欺君灭门之罪还说不知。司徒静,我真佩服你的冷静。”
  “你也不错,也够得意。”司徒静横眼看他。
  司徒青云坐不住了,“静儿,你不会说句好话吗?”
  “爹,你以为说好话他就会放过女儿吗?不会,就算我跪在他面前痛哭流涕,百般忏悔,他也不会放过女儿的。不信,你看看他这张脸。”
  司徒青云看向文章,眼中疑惑。文章恶狠狠道:“说得不错,大将军,本丞相秉圣上旨意主审此案,只能公事公办。”
  司徒青云慌张起来,“文丞相,我可是答应你了,我已经准备好要启程了。”
  “对不起,大将军。”文章摊牌道,“我可并没有承诺一定能做成什么。目前皇上龙颜大怒,下旨有假传圣旨者,必死无疑。本丞相官职再大,也是要听皇上的,也是要看百官的态度。实在对不起了。”
  司徒青云满脸涨红,“你——”
  “爹,不要求他。司徒家就算什么都缺,但绝不缺志气。”司徒静十分骄傲。
  “真是嘴硬。好吧,看你志气高,还是我的钢刀快。司徒静,因你假传圣旨,扰乱法场,已犯下十恶不赦的大罪。判,斩立决。”
  司徒青云目瞪口呆。
  文章叫道:“来呀,把司徒静推出去斩了。”衙役应声跑来。
  “慢!”白云飞、陈林同时喊道。
  文章一惊,道:“两位,司徒静假传圣旨,证据确凿,万死不足以罚其恶。你们还要为她说情吗?两位自身现已难保,还是少费些心思在无用徒劳的事上吧。”
  白云飞道:“文丞相这样问案怕是太草率了吧!”
  “有何草率?”文章问。
  白云飞道:“文丞相并没问清事情的经过与来龙去脉,就武断地要定司徒静假传圣旨之罪。这不合规矩的。”
  文章笑起来:“事实摆在那儿,难道司徒静假传圣旨还会有假?”
  司徒静道:“文丞相,我什么时候承认过自己假传圣旨了?你又有何证据证明我司徒静假传圣旨?”
  文章不以为然,“真是不可思议,铁的事实还容你翻过来吗?皇上下旨杀白云飞时太后就在皇上身边,直到过了午时三刻,皇上根本没下旨赦免白云飞。还有你手里拿的根本就是另一个圣旨。司徒静,小龙虾,你还有什么辩解吗?”文章问得得意,已有些忘形起来。
  司徒静道:“皇上当时是没下过赦免白云飞的圣旨,我手里拿的是另一份圣旨。”
  “那你还跟我在这里搅闹什么?”
  “丞相,”陈林接过话道,“事实是,司徒静传的是一份皇上在以前下的旨。”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文章皱起了眉头。
  “那我就告诉你。”司徒静说起来。她和皇上、白云飞结拜时,皇上曾说过这样的话,“既然是兄弟了,以后若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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