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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魔剑十八星-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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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遮天迷径,奇诡百变的“三十三天天篷瘴”便是由他而发动。
  烟尘笼罩了四沟八套十六栈,此时的嶂西岩,漫说是人,就是鸟兽也犹如跌人了万花筒。海市蜃楼,境随念生,日月不辨,山川皆幻了。
  少年凝眸摄神,察点着瘴雾的排演,天人合一,心旷神怡。
  “咯咯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丝丝袅袅地从瘴雾中飘飘入耳。
  那是太阴盘伤门本位。
  少年一怔。
  “三十三天杏花瘴,摄五行真精。精而气,气而烟,遣无形而有形,列有形而无形。四时五方,八卦九宫,人者自迷,怎么,竟有人擅闯了进来?”
  少年踩动“三十三天天冲步”,人生盘,转坤门,绕青龙,向笑声迫去。
  噙玉崖,杂花乱树,啭雀流驾,点点泉珠从百里悬崖上滚滚而下,不疾不徐,叮咚作响。
  如今是正午时分。
  少年十八岁年华中的一个正午。
  晴蓝长天。
  苍翠沃土。
  湿谷缠雾女画,青山含烟欲吐。
  泉珠溅落下来,恰好打着一双绣风弓鞋。
  弓鞋半掩,玉足微观。
  石榴裙,翡翠袄,纤指如笋。
  少年蓦地眼睛一亮,呈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位容貌娇好,色丽迷人的二八娇娃,杏唇处绽开两排扁贝,酒窝里盈溢着如许旖旎,向他嫣然一笑。
  她实在是个很美的人。
  这一点;她也很清楚。
  因此,她从不怕人挑剔。
  笑是笑过了,没有本采应该毫秒不差的那一冲痴迷反响。
  少年依然面如寒玉,只是星眸中更添了几分疑问。
  疑而不问,是一份很好的修养。
  他从来有这份修养,因为迄今为止,除了婆婆外,无人可问。
  他的唯一办法,‘也是最妙的办法,是自己去想。
  “小哥哥,你是这里的主人么?”少女矜持不过,发声相询了。
  “嗯!”莺语入耳,来者照收。
  金口玉言,掷地有声。,“小哥哥,你常来这里玩吗?”
  “嗯!”“咦?小哥哥,你别生气,我是一个人从家里逃出来,不知怎么就转到你家来了。不是我故意不打招呼,实在是没有看见贵主人,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嗯!”
  “唉,你怎么总是嗯,嗯,嗯的?难道除了这个嗯,你就不会说别的话了吗?”
  “嗯!”
  少、女的甜笑变成了苦笑,叹息着道:“你是谁?叫做什么名字?能告诉我吗?”
  少年那个“嗯”字刚刚出口,却又下意识得咽了回去。
  人,原来还要有名字。
  有了名字就好告诉别人。
  他,没有名字。
  他,也就不能告诉别人。
  哪怕是花一样的可人。也无法告诉。
  少年狂啸一声,杏瘴滚动。
  “我是谁?”
  “我是谁?”……少年陷入沉思。往事历历在目。
  那一年,雪花扑打着万邪崖的峭壁。
  万邪崖,在那三十三天杏花谷的北端,两条石柱般的小山,夹住一块巨石,那块巨石竟是活动的,随着风力大小,或升或降,被人称为“天闸”,嶂石岩最为凶险之处。
  雪花落在崖上,滴滴尽化,不着痕迹,纵然鹅毛大雪,也亦如斯。
  天闸下方,赫然一洞,光秃秃寸草不生,鸟迹皆无更无一丝声响,除一个黑黝黝的山洞外,一无所有。蟑石岩本来十分幽雅,杏花村更是艳绝人寰“这里却除外。”
  少年奉圣母之命进得洞来,见阴森森的石头上,闪着点点磷光,或紫或绿,莹莹闪烁,令人很不自在,就是进了十八层地狱也没有这般凄惨。
  别说玉壁图形,就是块像样的石头也没有。
  “莫非寻错了地方。”
  “不,不会错的”
  长啸一声,空谷回应。洞里丝毫不见变化——菩提本无树。
  明镜原非台。
  变者,不变也。不变,万变矣。只是没有丰觉罢了。
  少年慢腾腾地走向一方看来还顺眼的石头,颓然坐下。
  稍定心神,便听见一阵“沙沙”轻响,地狱之音也没有这么可怕。
  “通!”少年全身一震。
  脑囱、耳廓、足心、臂端一阵火炙般地刺痛腰围也冰凉袭骨,越缩越紧,呼吸也感艰难。
  如果有人看见,纵然斗胆,亦会碎裂。脑囱上一只毒枭,巨吸入肉三分:耳廓上,左右一只如绳蜈蚣,吸刺有声;足心处,两只铁钩乌蝎,啮兴方起;臂腕处。一对斑斓金蛇,钻跌人肌,蠕蠕而动。
  最可怕的是腰间一围丹红巨蟒,铁鳞钢甲,箕头斗颈,一朵肉瘤惨绿欲滴,蟒信斜吐,正朝鼻孔延伸。
  五毒附体。
  少年一阵手忙脚乱,浑身乱科,嗽啸连声,嫩指频点。奇怪!这些毒虫竟然如附骨之蛆,紧紧啮住少年的躯干,咀嚼声不绝于耳。
  “啪!”从洞顶落下一幅卷轴,堪堪人于少年怀抱,触肤自动展开。
  “三十三天天毒经!”
  少年瞥了一眼,竟然发现卷上的图形与今天自己的处境一模一样,五毒附身,赫然惊目。
  压了压心上的惊恐,他顾不得什么了。
  眼光顺着图上的经络移去。一股砭骨冰凉从任督两脉缓缓流出,汇于气海,又徐徐向全身的大小经络散去。
  毒枭啮齿的百会穴,陡然滚如火炙,这种感觉沿风府、灵台、脊中、阳关等大穴,冲下长强,又于中极、关元隐人气海。
  “督脉畅通,全身安泰,”紧接着手大阴肺经引导着金蛇凉毒,足太阴膀胱经驱动着蝎涎,经外奇穴金津玉液化蜈蚣之毒,神厥吸巨蟒之力,任脉大开,几股酸麻冷热之气互融互汇,直把气海弄得盈实沸腾。
  少年通身一抖。“叭,叭”之声不绝于耳。
  低头望去,却是大小五种八条毒物坠地而死。一个个只剩下干瘪的皮囊,于石砾中依旧闪着光彩。
  没有不好奇的孩子。
  好奇了便把来赏玩。蟒皮人手,便觉十分沉重,信手一挥,竟然向十丈外的巨石掷去,万斤巨石轰然而裂,把他吓得呆立当场。
  “宝物”!“宝物”!
  一古脑收拾起八条毒尸,少年另觅洞天。
  风洞。三十三天破风诀。
  火洞。三十三天炼火经。
  冰洞。三十三天御寒术。
  光洞。三十三天分光谱。
  水洞。三十三天伏水录。
  最奇得是后三十六洞,图书典籍,尽载琴棋书画,礼乐习俗。风土人情,诗词歌赋,仿佛要于这荒山僻野之地。造就一位文墨魁首似的。
  少年知其必学,并不懈怠,逐词一路学将过来。
  入洞心地至诚,出洞收益颇车,渐渐地满腹文章,诗思敏捷,偶尔于花前月下或琴或诗或字或画,焉然一派饱学宿儒之风了。
  最后一洞,也是最玲成绝美的一洞。杜鹃丛里,芳草摇曳,一挂百年藤萝斜掩洞门,—香风习习。甜露点点,鹤鸟翩飞,紫燕抵华。——宛然一处道德文章神仙府。
  洞府中,日夜光亮。数十颗鹅卵般大的明珠嵌于洞顶,相互辉映,块块纯净水晶,镶于四壁,明珠之光,水晶之色,浑然一体,一人置其间,形影自己。
  双眼顺着洞穴望去,一少年,“啊哟”—声。纳头便拜。原来洞底晶壁处。立着一位麻冠老者,面如白玉,阵似点星,一只手斜举着如意拂尘,正望着他微笑——过了良久。不闻一丝声响,——少年抬起头来,定睛看时,才瞧出这是一尊雕像。这雕像与真人一般大小;八卦彩衣冉冉飘动,尤其是那双眼睛,熠熠含光,神韵溢露。
  少年心中道:“惭愧!惭愧!婆婆有拂尘,这泥人也有拂尘,我只当是耄耋前辈,却原来是个泥胎。”遂起身走向前去。
  雕像的袍带上,一本绢册。斜斜插着,少年不假思虑;举手取将下来。
  他知道。这是圣母婆婆安排发的。
  《烟波钓叟赋》!
  奇门精典。
  天下至宝。
  这篇具有神秘色彩的奇门宝典,从古到今,世人垂涎。传为九天玄女呕血之作。连同六壬、兵符、印剑、图策传于黄帝,助黄帝定中原,破蚩尤,建中华,开天辟地。后世文工演绎,子牙精解,张良增益,诸葛发凡,造就了代代明主贤相,良将英帅。
  全篇二百三十二句,涵义极为博奥,万象俱在其中。
  “阴阳道顺妙难穷。”
  “二至还乡一九宫。”
  天地初开,一片混沌,太极静而生阴,动者生阳,一气化做天地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阴中阳,阳中阴,阴阳互生。天道无穷。少年心中一片释然。
  一元,二至、三奇、六仪、五阳、八门、九天、十精……灵活求变,审势论断,穷天地至理、尽世事万象、真乃济世之宝。
  绢书的末行,语词殷切:“请观歌里精微决,非是贤。”
  旁批蝇头小字,“小人得诀,为害不浅。”
  少年看至此处,不觉扪心自问:“我是小人,还是贤者呢?比起婆婆来,我自然小了一些,但贤者,为我所愿想罢,垂首再拜道:”上仙放心。得尔至宝,当遵尔旨,从此我便做一个贤者好了。“
  少年拜毕,出得洞来,只觉神清目爽,诸洞所学奇经神诀,烂熟于心,没有丝毫含混。
  天冲步,天英剑,天禽拳,天龙爪一一试演,甚为满意,遂布起三十三天天蓬瘴,乐得云蒸霞蔚,绝尘脱俗。
  “小哥哥,你连名字也没有吗?”甜甜的声音,把他从回忆中唤了回来。
  “嗯!”
  “你当真不知道自己是谁?”
  “嗯!”
  少女不敢再问下去了,一个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准,别人又能知道什么。
  夕阳西下,不是大涯。
  满山瘴雾。
  一双人影。
  默默相对尤言。
  她幽幽一叹道:“前程何愁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凭你堂堂仪表,绝世奇功,还怕不知道自己是谁。到那都不怕高朋如云,腻友满堂,想不认帐怕也不行,愁它何来?”
  少年略一迟疑,终于说出了不同于“嗯”的字眼:“也对。”
  少女纤足乱顿,满颊飞红,喜得酥胸乱颤。“哟,我当你只会说个嗯字,却也会说句完整的话。”
  “昆山玉碎谁人闻,羲和鞭日为君听,说了又有谁能听见。”
  幽幽深谷,形影相吊,是用不着什么语言的。凭他于洞中学来的典藉图册,自是满腹绵绣,恐当朗新科状元也要自叹弗如。
  玉足点上花径,款款而移,少年跟随其后,亦步亦趋,晚风吹过云鬓,吹过长衫。
  一缕馨香,钻鼻人心,不是花香,胜似花香,少年感到与生未有的舒泰。
  咯咯的笑声响起,少女回首一笑道:“小小哥哥,你玩不玩过家家。”
  少年眼波一亮,道:“过什么家家。”
  少女轻哦:“你身负绝世武功,这一点我很清楚,我无意闯入此谷,一路观山玩水,十分自得。只是……只是,你的迷雾一放,我便东西莫辨了,怎么也走不掉,转来转去还是转回老地方。小妹也学过几招武功,咱们就来捉迷藏如何?”
  少年眉峰一耸,道:“好!捉就捉,这把戏我一岁的时候,就和金虎玩过。”
  少女见他同意,甜笑道:“小哥哥,你先捉我……”
  话音未落,柳腰一折,如飞返去。
  只见她彩裙飘飘,秀发向后飞扬,窈窕身影在前方树林中竟然一闪而没。
  轻功之曼妙。无与伦比。
  少年略顿一顿,望着淑影不见,随发动“三十三天天进步”向前追去。
  雾霭渺渺。空山寂寂,要于万石丛中寻出这么一个窈窕少女,简直如同大海捞针一般。少年并不迟疑,一座空谷,在他胸中井然有序。只驰立中天,走呈蛇,人天英,扑开门,转刊位,顺序搜开。
  身形一转,便向惊门飘去。
  一道溪水,蜿蜒而下,星光点缀其间,金珠跳,银珠进,宛如一条七宝彩带缠绕谷底。
  溪口一株烂漫社鹃,临风摇曳,花枝间,一缕异香传来。少年伸手向花丛抓去。
  异香人怀,却是一只香袋。金丝银线描绣着一只栩栩圭风。丹冠如染,彩瓴似真,抚弄着一内“魏紫”牡丹,脉脉传情。
  他精神一震,又沿溪追下,倏然间三五个起落,便瞥见一线芳影业已冉冉升起,没入峭壁上一个无名小洞。众里寻芳千百度,蓦然抬着,那人却在洞天幽幽处。是尖一点,烟花般腾空,于洞口外一折,晃然而人。
  少年再也想不到此洞如此之小。窄窄洞府,细细如线,身躯略带福态,便难人内;一定中极,八分河洛,少年成算在胸,龟息屏气,徐徐逸来。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这般开心。“哎呀!”惨叫声陡然而起。
  少年心头一凛,纵身一跃,大喝道:“小妹,快来这里!”
  啸声裂石,嗡嗡作响,不见少女的回应。少年一扑面中,伸手挽起少女,向洞口便冲。
  星以低垂,“呀……”,这哪里还是方才羞花闭月的娇好小妹,只见她全身软沓,秀目紧闭,已气息奄奄。
  少女命遭厄运,天命使然,却有奇公子在旁。自是无碍。
  只见少年起身,为少女解去衣带裙衫。
  月轮如盘,清辉万点,细匀地洒向少女胴体。
  美艳坐怀。
  少年不乱。
  不知乱为何物,何来之乱?
  只见他负手而坐,默运“三十三天天辅气”,狂啸一声,迅猛罡气向少女胴体拍去。
  “隐白”、“中冲”、“天星”、“云门”、“乳中”、“维道”、“膻中”、“气海”……一路拍将下去,竖指一跳。又将少女脊背翻转,点拿拍捏,轻重徐疾,像在古琴上弹奏一曲美妙音乐,听来格外入耳。
  不知过了许久,少年止住身手,望一望少女胴体。只见上面猩红点点,应穴而起。少年对自己很满意,这是一幅绝世佳作。
  他拣了一处方石,盘膝坐下,默运玄功。吸天精地华人体,以滋补益。
  斗转星移,峰崖衔月。少女复苏过来,杏目流转,只觉周身说不出的舒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在胸中游走,安逸!快乐!愉悦!
  手,渐渐能动了,自然地滑向胸前,轻轻一绊,少女一震!心,蹦出来,向星空飞去。
  泪珠,一滴一滴滚下雪腮,一滴一滴摔碎了。她的手没有再游动,眼睛也没有再睁开,一种本能告诉她,她已经春笋剥尽,裸露无遗了。
  问君动心否?
  欲问。
  羞问。
  问之晚矣哉!
  愕了半晌,少女悠悠起来。整顿衣衫裙带,乌发懒梳,云鬓慵理,沉沉向少年走来。
  缓缓地坐于少年身旁,幽幽叹道:“小哥哥,你不想问我叫什么名字吗?”
  “我叫怜怜,可怜的怜。名门世家的掌上明珠,爹疼娘爱……”
  “小哥哥,我长得美吗?”
  “不知道。我没见过别的人。”
  “你喜欢我吗?”
  “不知道。喜欢与不喜欢一样。”
  “你要我吗?”
  “不!我要知道我是谁。”
  天哑地聋,万籁俱寂,山河一片漆黑,黑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少女怔怔地站起来,向谷外走去,她要回家了。她是个逃家的姑娘,逃家的姑娘多半伤心。她伤心了,她想念了那个叫做“家”的暖巢。
  一步。
  身后少后那急切而又不知所措的喊声,她并没有听到。
  “篷门今始为君开,愿君青天碧海心。”她喃喃而去。还有句什么喊声,她没听到。
  第十二章 山庄神擂
  出人平安。
  抬头见喜。
  抬头见喜,当真有这么多喜吗?
  按照中国楹联的平反粘对章法,就该有个对联,似乎应该是垂首知凶。
  低头出门,头一脚刚刚迈出门槛,“卖油尚书”便感觉到了一种凶气。
  是煞星照命那种凶。
  “囊耶萨缚但他耶多缚耶权帝奄三跋罗三跋罗耶。
  囊耶苏噜婆耶但他耶多耶怛侄他奄苏噜苏噜钵罗苏噜钵罗苏噜挲婆河。“
  两上供十方佛,中奉诸贤圣,下及六道品众,三德六时味,供佛及僧的供养真言,让一十九位和尚念得“嗡嗡”作响。
  为首一名僧人,狮鼻阔口,松掩的僧衣处露出黑森森的胸毛。硕大的木鱼,敲得山响,木鱼前面写着一行大字:渡一切合渡之人。
  卖油尚书心头一寒,这为首老僧正是欢喜老佛。
  欢喜欲欢喜寺中欢喜老佛,参得自然是欢喜禅。
  双喜老佛不但苦修欢喜禅,并且参到了极妙之境,非得一日一参不可。
  参欢喜禅自然要男女双修。
  欢喜老佛要得是原装玉女,参完禅便将所参之女滚入极乐世界。
  他手下的十八罗汉,根骨不比老佛,参禅时也不那么讲究,或一日一参,或三日五日一参,不太计较玉女不玉女。能参禅就可以。
  是以,自从“大行禅院”改做欢喜寺,“苦修和尚”被逐出寺门而代之以一夜之间落发为僧的欢喜老佛之后,方圆百里的!“娘常常失踪,甚至十余岁女孩,五、六十岁老妪也会突然走失。
  封龙山庄的风水很好。
  仙缘也不错。
  欢喜老佛莫非要举寺乔迁,将“封龙山庄”改为“欢喜别院”?
  卖油尚书紧走几步,上前道:“我当是谁,原来是由淫魔改做欢喜老佛的家伙。”
  欢喜老佛高诵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出家人口不出恶言,是为沙弥戒,老施主不去卖油,怎地讨起死火来了。”
  卖油尚书冷笑道:“老淫,做了假和尚,还这般好色吗!”
  欢喜老佛道:“佛渡一切合渡之人。老施主,贫僧今日上门,便要化一桩佛门至宝,不知贵庄施主可否随个善缘。”
  卖油尚书道:“有屁快放!”
  欢喜老佛道:“老僧此番,原是要渡化那采阳门门人,风闻这二十八使俱得乃师真传,手段了得。日前被老施主纳娇于庄,老僧好生懊恼。不知可否割爱,将此人间尤物,施舍于佛门,!”结善缘。我佛慈悲。“
  卖油尚书大怒,骂道:“淫贼,纳命来罢”一串油珠洒去,油葫芦顺手打到。
  欢喜老佛左手操起木鱼,右手拈住那柄小锤,挡架开来。霍!霍!就是两招,向卖油尚书的左肩右肋打下。
  卖油尚书吃了一惊。这淫魔的功力竟已精进不少。手上加力,油葫芦带着劲风,凌厉无匹地指向欢喜佛的的咽喉。
  欢喜老佛一见,身形一晃,两件兵刃仍旧砸向左肩右臂,口中叫道:“卖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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