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的曙光-第12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也不知道。”张元倒是说得很干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蒸汽机不比燃气轮机,它的蒸汽压力是有要求的,所以锅炉输出的蒸汽压力是由阀门控制的,此时锅炉内的压力成几何倍增,又无处散发,就直接把锅炉给撑爆了。还好这锅炉压力不大,又不是焊接的,不然的话直接顶一个五百公斤的航空炸弹。”
“死了人没?我刚才可是看到那个锅炉飞过河了。”曾志刚冲着窗外一指,“从这里飞起来,直接飞过河,那玩意儿多重?”
“飞过河?”张元顺着他的手看去,远处河对岸的树林边,一个班陆军士兵正带着一个排的民兵顺着树林在。从这里看过去,茂盛的树冠上直接凹进去了一片,想必锅炉就落在那个地方了。
“当时那个锅炉简直就跟个火车似的,拖着一路白烟,抛物线那叫一个完美啊……”
“我看到了的,我那里看过去简直就像看到了喀秋莎似的,真吓人。”
“对了,”曾志刚仔细打量了一下他,“你伤哪儿了?”
“唉,”张元不由有些叹息道,“一块至少有你脸盘子那么大的铁板飞过来把我右手打断了,再就脑袋上不知道被什么打到了,就这两处伤。”
“这有啥好叹息的,你运气简直好到爆了。锅炉爆炸啊,就算比不上五百公斤的航弹,也起码是个百多公斤的炮弹了,你居然就伤了这么两处,老天爷够照顾你的了。”曾志刚说完又往发电站张望了一阵,“等你好了可千万要去城外的城隍庙拜一拜,人家可照顾你了。”
“你说这奇怪不奇怪?刚才出事的时候痛的我眼睛都看不到了,现在居然一点也不痛了?”张元在自己右臂的“狼牙棒”上轻轻敲了两下。
“别去敲,伤筋动骨一百天,要是你这里再敲得错位了,可得敲断了重新接的。”
张元被吓得不轻,连忙把右手轻轻地放在床上。
“你现在肯定不会痛,人体受伤后会分泌多巴胺,能在一定情况下减少疼痛的感觉。”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两人抬头望去,原来是杨铭焕和孙文彬两人来看望受伤的元老了。
“我还真不知道你怎么今天会跑到发电站去。”孙文彬笑着说道,“要是知道你今天会去,我本来也打算要去的。”
“你去那里干什么?”杨铭焕愕然,孙文彬是农业部门的主管,跟这电力部门实在有点八竿子打不着啊。
“我想要一些电的配额,要给抽水机供电啊,还好今天没去,要是去的话没准就挂了。”孙文彬有些后怕。
张元笑了笑,“你要是去的话也是在办公楼那边,爆炸的话砸不到你。”
“说起爆炸,我们这里损失大了,”杨铭焕说起这个来一脸痛心疾首状,“锅炉肯定只能回炉,蒸汽机损伤情况还不知道,要等你伤好了才能知道能不能修复,蒸汽管道现在是歪七扭八的,肯定也只能回炉了。最大的损失就是发电机了,听潘岱说还有修复的可能,但是需要铜线才能做,对了,还有硅钢片。”
“硅钢片?”一旁的曾志刚楞了一下插了一句,“那东西咱们能造?”
“当然不能,而且铜线咱们也造不出来。”杨铭焕回答得斩钉截铁。“我们的电力是完全建立在旧时空物资的基础上的,别说我们现在造不出发电机,就连铜线我们也造不出来,如果不是旧时空的物资,咱们早就断电了。”
“是啊,”一旁的孙文彬也是满脸无奈,“我去找过电力部门好几次了,他们一直都搞不到足够的铜线给我们送电,一直到现在我们的灌溉水渠都还是用的那种木质水车,古老得简直令人发指,效率又低。”
“这个等到蒸汽机能够量产就好了。”张元倒是满怀信心。
杨铭焕毫不留情地打击了他,“拉倒吧你,这个爆了你得先给我调查清楚爆炸原因,当然,等你右手好了之后再给我报告好了。要不要我把任雪峰调回来帮你分析爆炸原因?”
第一百零三章 一路向北 1()
任雪峰接到了元老院的调令,被要求放下手头的事情立刻向东方港的执委会报到。此时的任雪峰正坐在一辆劳斯莱斯上,双脚在不停地踩踏着踏板。坐在一旁抓着扶手也在拼命踩着脚踏板的人正是任雪峰的徒弟周睿。由于现在执委会已经开始鼓励元老带徒弟,因而基本上的元老现在都在找寻有资质的土著作为徒弟,包包此时天天带着牛顿在元老食堂吃饭一些规划民都觉得羡慕非凡,纷纷主动展示自己或者孩子的“非凡能力”。但是由于元老们掌握的知识至少要到接受过初中教育水平才能传授,因而此时大多数的理科元老都没能找到自己满意的徒弟。
但是任雪峰明显是个例外,他负责的主要是情报分析,这个的话要求的主要是聪明和洞察力,而他的特长英语在本时空是找不到用途的,因为还不知道有没有英国。至于日语,对日贸易还没有开始,但是以文山港日本人之多,本地人对于日语的抵触感并不强。他所需要的徒弟直接就来到了他的面前,那就是周睿。
这个周睿几乎符合了他的需求,周睿非常聪明,又是读书人,人际关系又处理得相当好,当时和他一起被赎回的奴隶中颇有一些人和他关系较好,能在当南蛮奴隶的日子里全身而退还毫发无损,已经是相当难得了。由于文山港日本人较多的关系,他也会说一些日语,他的日语甚至能够和任雪峰直接对话,这让任雪峰感觉颇为意外。更不要说周睿在登记姓名时颇为圆滑的处理方法也让任雪峰想当满意,所以任雪峰几天后就收他当了自己的徒弟。
周睿对于一个首长主动收自己为徒弟也感到非常意外,自己在文山港也是有功名的,可是自从自己考上功名以来,就根本没有什么机会去到官府的体系中去,要知道官府的职位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的,只要出现一个坑,必然就会被当官或者小吏们的亲友以及他们的关系网所垄断和霸占。他家里花了多年的积蓄才供他考上了秀才,但是他的地位却没有多大的改变,就连减免的税负也丝毫没有落到实处。反而是现在在占城港他却莫名其妙地成元老院的一个书吏,并且还直接被一个“元老”首长收为徒弟。
他到元老院光环下的时间并不长,但是现在却也弄明白了,元老院是一个权力非常强大的政体。他从海军陆战队的士兵们口中得知了几个月前区区几十百多个元老就打败了数千民壮与武国官军的围剿,占城港保卫战中更是亲眼看到了,元老院军队和元老院武器武装起来的占城港新军把数倍于己的南蛮军队打得落花流水。更不要说一路上他跟着南蛮军队一路遭受元老院军队的袭扰,看到那些平日里趾高气扬几乎无敌的土蛮军队被打得灰头土脸,这一切都让他深深地感受到了元老院的强大。
但是更让他感到惊奇的是,一个这样强大的元老院竟然对老百姓如此仁慈,在对南蛮掌握全面压倒性优势的情况下竟然会用宝贵的粮食换取他们这些老百姓俘虏的生命,原因仅仅是避免可能的攻击过程中对百姓造成的伤亡。
百姓们到达收容营地后还接受了身体检查以及源源不断的食品供应大夫检查身体,在平时出诊那次不是要个几钱一两银子才行?偏偏在元老院的收容营地里就一个子都不用出。
南蛮北犯不是一两次了,哪次安南百姓不是流离失所后无粮无钱,导致饿殍满地瘟疫横行,但是这些事情在占城港却一点都没有出现,仁慈的元老院竟然了的粮食给他们,虽然数量并不多并且这段时间已经开始变成许多种杂粮混杂,但是却并没有出现以往那些富商们象征性地施粥中陈米砂石混杂的情况,到现在为止竟然没有饿死一个人,这就是安南国几十年没有过的一个奇迹。
在用自己的双眼看到这一切后,周睿突然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个世界是不是原本就应该这样的呢?既然这个元老愿意收自己为徒弟,他几乎不带思考就直接答应了。让他更惊奇的是,无论是在安南还是在武国,拜师都是徒弟给师傅无偿打工,成为师傅不要钱的劳工卯足了劲干活,一年到头也只能拿到一两都不到的打赏,要是赶上了师傅不愿意教或者想要留着多盘剥两年,一些关键的本领师傅就会藏着掖着,直到实在是留不住徒弟了才会教出来的。可是任元老却完全不同,每个月竟然还给他开一两银子的零花钱,还要给他办理元老院的师徒证,在出师后可以直接元老院的“官府”工作,听说月钱至少是二两银子,还可以根据自己掌握的技能拿津贴,比如说自己的日语技能就能够拿三钱银子一个月。
想到这里的周睿更加卖力地踩着踏板,这辆四人座的劳斯莱斯此时以至少二十公里每小时的速度疾驰在向北通向传说中东方港的道路上。
从离开占城港到河边的道路上到处是占城港新军在元老院陆战队的指挥下收拾和掩埋被打死的土蛮尸体,同时他们也掩埋了那些没能熬到被元老院解救的安南奴隶们的尸体。不过他们明显对安南人要不同,只要验明正身是安南人,一旁的陆战队和新军士兵们就会首先立正向尸体敬礼。等到这些尸体被搬运到集体掩埋场后,负责掩埋的士兵还会在填埋之前对他们三鞠躬,新军士兵甚至还组织了一个仪仗队,集体在掩埋时向天鸣枪三响。周睿听师傅解释这是元老院的礼仪,代表元老院对这些逝者的敬意。
俗话说办葬礼这事情虽说是给死人服务的,但是确是做给活人看的,眼下死人自然是死后万事空,但是这些参与掩埋尸体的民壮们却是思绪万千。占城港哪年不死人啊?这样在战乱中死去的人年年有,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待遇?能有个人埋不被野狗啃食就已经是大善举了,这些元老院的人竟然会给他们举行集体葬礼,占城港的人对于能够成为元老院的朋友都感到相当荣幸。
此时周睿也是这么想的,他是险些死在乱军之中的奴隶之一,在那最黑暗的时候他一直都在想着自己如果不幸死去,会是什么样的结局,看到眼下的这种葬礼让他深深感受到了元老院的善意。
心头温暖的他坐在车上一路颠簸地来到了河边,突然间他被横跨河面的桥梁所震慑了。这是一座木桥,这座桥不同于以往他所见过的一座桥,桥面宽达四丈有余,长近四十丈,和平时自己走过的那些宽不过一丈多长不过十丈的桥来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木板搭建的桥面十分地平整。两边各有三尺宽的路面会要高出桥面来,他正待发问,任雪峰已经开始向他解释了,“这是元老院桥梁的特色,这两侧高的地方叫做人行道,人平时不能在车道上走,而车则不能开到人行道上去。这样才能最大化的提高路面使用效率。”
周睿不知道什么叫做路面使用效率,但是却能够深刻感受到从过桥开始的道路与在占城港一路走来的要平整,而且行人都按规矩行走在道路的两侧,自己的这辆劳斯莱斯却可高速行驶在这宽敞的道路上丝毫不用担心会撞到人。想到这里,他突然发现路上的人和车辆都在右侧行进,对面车道上也是一样的,他一时没能弄明白,想一想后问向把握着方向盘的任雪峰。“师傅,为何人都在路的右侧行走?”
任雪峰不由得惊奇地看向自己的徒弟,“不错!不错!不愧是我的徒弟!”他心里得意得很,“根据元老院交通法规定,在道路上行进方向都要靠右,这样的话就会减少对向行驶的碰撞几率。”
“哦,难怪,大家都走在右边,就能够把路的左边让给对面过来的人和车了。”周睿一边若有所思的点头一边自言自语。
任雪峰此时更加惊异了,要知道从炮党开始推行行人靠右开始,就有许多的人反对这种交通法规,都口口声声质疑为什么要靠右行走,都在质疑路的左边留着给谁走。但是他的徒弟却是直接理解了这靠右行驶的真谛,这让他开始有点怀疑自己这个徒弟会不会是五百穿越众之外的一个单穿者。不过在他向周睿询问了珍妮纺纱机、内燃机这些问题得到了否定的回答后猜确信自己的徒弟是如假包换的本时空土著。
过了桥,道路突然变得要比占城港的路宽敞得多了,而且就在桥边几丈远的地方开始直接就出现了一大片房屋。
这些房屋大多是砖石砌起来的,靠近路边的房子大多是两层楼高的房屋,下面的房屋临街的一面无不大开着门,各种各样的摊子与货柜都从房间里一直摆到了外面,但是都最多摆到门外一尺的距离。远处有几个人有些壮硕,穿着灰色衣服打着绑腿,头上戴着一个藤盔,腰间缠着一根不知道用什么编织出来的白色腰带,腰带上还别着一根黑色的短木棍。这些人右胸都缝有一块白色的布条,白布条上黑色的“城市”四个大字分外显眼。
第一百零四章 一路向北 2()
“师傅,这些‘城市’是干什么的?”周睿自然弄不明白这些人的用途,只好问师傅。
任雪峰神秘地一笑,“这是我们的大杀器,”他突然觉得这样损城管并不是好主意,又只好端正态度跟周睿解释道,“开玩笑的,城管的主要职责当然是城市,他们要负责保证市面整洁。”
平时他去文山港的时候也经常看到胥吏在街上打着小贩的理由向小贩收取保护费,稍有不从者不是直接掀摊子打砸就是被他们抓到官府去。不过他在提出这个问题后任雪峰倒是笑了起来,“在我们元老院的地方只有依法办事,谁敢贪污舞弊,谁就等着去劳动营奉献青春好了。这些城管虽然有罚款权,但是要在开具罚款单之后才能罚款,并且罚款单一式双份,都有独立编,每天都有金融部门的人负责检查罚款单和罚款项目是不是能核对的上,如果有出入,就要找出问题,找不出来的,一律按照徇私舞弊处理。”
“那他们就不能不开罚款单直接收钱?”周睿对平时那些胥吏盘剥老百姓的本事心有余悸,不由得问道。
任雪峰把档位挂到了慢速行驶,减慢了速度,“开玩笑,谁敢?这些城管每个月都拿至少二两银子,只要有人举报查实徇私舞弊,就是劳动营里劳作至死。而且举报者经查属实后还可以得到十两银子的奖励,借胆子给他们也不敢贪污啊。”
周睿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这样的小吏一个月就是二两银子,自己要是有这样的生活,也不敢去贪污啊。不过元老院用这么高的工资供着这些小吏,是不是代价太高了点?
任雪峰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你以为这二两银子花的不值?你错了,你知道这北桥头镇一个月的市场费是多少么?另外每个铺面销售额是要收取税收的,百分之二,虽然不算多,但是要知道每天有多少内陆商人小贩来这里进货?这个月南蛮进攻就不说了,上个月听说光是税收就是三百多两。”
周睿此时已经惊得吸不进凉气了,三百多两是个什么概念,这还只是这个一眼能看到头的小镇的税收,元老院到底是干什么的?居然能够让这个绿豆大的小镇里一个月能够有一万五千两以上的交易?这还不包括师傅说的市场费。想到这里,他突然想起了税收,税收这东西一直以来就是老百姓最害怕的东西,但是面前这些商人似乎没有受到税收的影响,反而一个个喜笑颜开地跟面前翻看货物的顾客们亲热地交谈着。
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惊呼,“抓小偷!他偷了我的东西!”任雪峰连忙一脚踩离合一脚踩刹车,把车停在路中间。
一个穿着短衫长裤的矮瘦子突然从几丈远的一个铺面中跑了出来,对着桥的方向跑来,身后几个穿着长衫的商人在后面追赶,一看就知道是苦主。
不过这个小偷明显腿脚见长,从任雪峰的劳斯莱斯前一闪而过,两脚转得轮子似的狂奔,身后的苦主根本就追不上,眼开就快要跑到小镇路口了。突然从一旁斜刺里冲出来一个穿着普通长衫的人,一把就把这个矮瘦子按倒在地上,从稍微远一点的地方也有几个穿着普通衣服的人同样冲了上来,纷纷扭住了这个小偷。紧接着赶到的就是那几个城管,他们虽然跑得气喘吁吁的,但是却很麻利地从腰带上借下绳子三两下就把小偷绑了起来。
城管们向动手抓捕小偷的人询问了两句,几个人从长衫里掏出一个蓝色的木牌递过去给城管看。城管一看,连忙冲他们敬了个礼。这时又从一旁的街口赶来了几个穿着黑色制服的人,这些人的装束跟城管一般无二,只是衣服是黑色的,胸口布条是蓝色的,上面用白色的涂料写着两个字“警察”。
“这些人是捕快吧?”看到赶来的警察跟城管交涉了几句带走了小偷,周睿好奇得再次询问道。
“是的,”任雪峰笑着答道,“这些穿着长衫的是便衣警察,专门在人群中潜伏抓捕罪犯;那些穿着黑色制服的是巡警,直接要为保卫元老院和人民生命财产安全与犯罪份子作斗争。”
周睿不知道什么是犯罪份子,但是想必也知道定然是对付那些小偷混混之流的坏人。此时第一个动手的便衣警察走了过来,看到开着劳斯莱斯的任雪峰,先向他敬了个礼,“您好!我是北桥头镇派出所警察上士周伯通问能不能看一下您的证件?”
周伯通自从带着一群有正义感的乡勇民壮离开文家庄后就被特侦队俘虏了,在经过了漫长的净化和文化学习后民政部门。但是随后北桥头镇派出所的建立而出现的第一批警察职业深深地吸引了他,为老百姓伸张正义,以法律的名义与犯罪份子做斗争,这是他梦寐以求的职业啊!他不顾禹沙的苦苦挽留毅然申请调动到了这北桥头镇派出所成所长张涛手下的一名警察。
他身为武师,手上拳脚功夫了得,更不要说平时做镖师的经历,熟悉与犯罪份子打交道,一来二去处理了几次治安案件后逐渐受到了张涛的重视。在前段时间抓捕几个拘捕抢劫犯的行动中他孤身一人追击两名劫匪,将其全部活捉更是让他从一个下士直接升上士。眼下元老院的警察体系都还是以军衔来区分的,就连张涛本人现在也不过是个中尉而已。
任雪峰笑着点头回礼,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掏出身份证,周伯通一个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