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的曙光-第3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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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龙舟心里有点着急,虽然他不知道攻城器到底威力怎么样,射程几何,但是这东西叫攻城器,若是放任其靠近过来,天知道会对城墙造成多大的破坏?他紧张地望向六角炮组,李震已经跑到六角炮组的旁边了,正在着急地督促士兵完成降温工作。炮组也是非常着急,但是这事情急不得,必须要按照规程一步一步完成才行,不然若是出了事故算谁的?
“完成了!”最后一个擦完炮身的炮组成员大声喊道,李震差点跳了起来,也是大声地吼道,“装填榴霰弹,目标攻城车!”
“榴霰弹?”装填手不由得楞了一下,榴霰弹本来就只带了十发,刚才的战斗中已经发射了五发,现在只剩下了五发,这要是打完了后面的战斗还需要怎么办?钱龙舟冲着这边大声吼道,“榴霰弹!打攻城车!”
这下装填手也不含糊了,连忙开始了装填动作,守城总指挥元老都发话了,这就不是自己需要操心的事情了,服从命令就行。
随着城墙上的六角炮位轰鸣,一枚榴霰弹飞过一千五百米的距离,在攻城车上空十米左右的距离爆炸开来。软质的弹头部分被爆炸炸碎,铁制的弹丸再次化身为要命的钢铁冰雹,劈头盖脸地砸向攻城车附近的人群。
那些原本在费力推着攻城车的士兵们身边忽然间血花飞溅,尸体被弹丸打得四分五裂,就算是完整的也是被细小的弹丸直接打碎了体内的骨骼,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旁边的人就算是想要把他们拖开都拖不得,一拖就会尸体散架。
攻城车的顶部覆盖着一层铁皮,但是在这样霰弹的打击下铁皮也不顶用,直接就被打得上面满是坑洞,铁弹丸密密麻麻地镶嵌在了攻城车的顶板里。
这枚榴霰弹实际只是打死了三十多人,但是这样的毁伤效果太过于惊人,一时间后面走着的士兵都吓傻了,战场上一时间都安静了下来。忽然间攻城车传来咔嚓一声响,右前方的轮子位置被车辆的自重压断了,在轰然巨响中向着右前方斜下去,与此同时左前轮也被折断,攻城车就这么趴窝在战场上。
“快去修!”旁边的几个军头大声喊着,“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他们指着还傻站着旁边的十多个木匠,“快去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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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匠们不由得苦笑一下,这辆攻城车是南岸军用了很多年的玩意儿,自重就有差不多两吨,战场上又没有用于搬运的机械,根本无法搬动。搬不动又如何可修?更何况敌人还有武器可以一打一大片,这些木匠又不傻,这么一群人闹哄哄地围上去,保不齐又要吃一顿炮子。
“快!”后面的盾车队里有人喊了起来,“围上去!把攻城车包起来,不要让他们打过来了。”
“快快快!都让开!盾车过来了!”后面盾车的士兵们一边闹哄哄地叫着一边推着双轮盾车向前,靠到了攻城车旁边,用盾车挡住了城墙的方向。
木匠们一看盾车已经挡住了攻城车,便也都围了过来,七手八脚地准备开始维修。但是这才刚开始,又听得城头一声炮响,又是一枚榴霰弹飞了过来,空爆的距离大约是六米左右,这次爆炸的目标不是攻城车,而是攻城车附近的投石车,投石车的士兵们顿时又被打趴了一大片,鲜血飞溅惨叫声四起,脸上满是鲜血的士兵们惊恐地抛下投石车疯狂地逃向两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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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跑!不要跑!”投石车附近一个看起来是头的人大声吼叫着压制住了逃跑的士兵,“敌人炮虽然厉害,但是只有一门,火炮这东西不能持久,我们只要向前,他们就打不到我们了!”
后不远地酷艘察由冷情陌鬼城头沉寂了十多分钟的火炮又一次爆发出怒吼来,炮弹飞过惊恐万分的炮灰们头顶,落在了他们身后的督战队队列中。
督战队因为被前面的人挡住了视线,看不到城头正在朝着这边开炮,等到看到炮弹的时候圆滚滚的炮弹已经落在他们的人群中了,炮弹再又被泥地弹得跳了起来,在人海中如同一颗颗橄榄球一般到处乱跳,谁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倒在炮弹下,只能心里念叨着自己知道的一切神佛保佑一边硬着头皮往前行进。
士兵们惊恐万分,哪里还有胆色去向着炮火前进?纷纷扭头就跑。“啊——”又是一阵惨叫从他们奔逃的方向传来,不知什么时候赵喜敏的亲卫骑兵队已经赶了过来,他们骑着彪悍的高头大马,手中挥舞着钢刀,对着这些正在逃跑的士兵就是一阵劈砍,愣生生地挡住了这些士兵逃跑的势头。要知道面对骑兵的突击,在那么高大的马匹冲锋面前,无论是多么镇定的人都是要慌乱的,这些逃兵们很快就被骑兵驱使着又回到了投石机旁边。
“看到了吗?他们推过盾车了,不来一炮吗?”李震望着那边问钱龙舟。钱龙舟端着望远镜也看到了盾车的情况,摇了摇头说道,“我们没必要在那里浪费炮弹,攻城器损坏维修可不是几分钟内就能搞定的,咱们让他们修。”说着对着旁边的旗语兵说道,“滑膛炮开火,向着敌人后面随意射击!”
城头沉寂了十多分钟的火炮又一次爆发出怒吼来,炮弹飞过惊恐万分的炮灰们头顶,落在了他们身后的督战队队列中。督战队因为被前面的人挡住了视线,看不到城头正在朝着这边开炮,等到看到炮弹的时候圆滚滚的炮弹已经落在他们的人群中了,炮弹再又被泥地弹得跳了起来,在人海中如同一颗颗橄榄球一般到处乱跳,谁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倒在炮弹下,只能心里念叨着自己知道的一切神佛保佑一边硬着头皮往前行进。
炮灰们也很意外,一开始他们就是城头射击的主要目标,但是现在飞过来的炮弹虽说在人群中打出一条又一条的血胡同,却没有一发打到他们队列中,只听得后面的人群一片纷乱,刀枪的碎片和残肢断臂满天飞。
“他们不会打你们!你们快上!”督战队里有人喊了起来,这逻辑若是仔细思考一下肯定狗屁不通,但是眼下这情形他们的确没有打击自己,炮灰们便热血冲昏了头脑,有人在队伍中喊道,“冲啊!要死**朝天!不死万万年!”立刻就激起了炮灰们的战意,“就是,怕什么死!冲上去,杀一个算一个!”就看到炮灰里的许多人重新又高举起了武器向着城墙方向冲了过去。
督战队里的军官见他们又有了士气,连忙火上添油地在后面大声喊道,“攻下城来赏银百两!冲啊!”反正这话做不得数,他随便乱喊就是。只要哄的炮灰向前冲,就会逼得城墙上的人把火力集中到炮灰的队伍中去,这样一来自己受到的损失自然就要少很多了。
但是城墙上立刻就开始爆发出密集的爆豆一般的响声了,冲在最前面的炮灰顿时就齐刷刷地倒下了一片。好不容易才激发起的士气立刻又被清零了,炮灰队又扭头往后逃。督战队已经到得壕沟边,壕沟里已经堆满了,最上面的尸体已经堆到了两米高,能够看到的地方沟底到处都在流淌着鲜血,底下的泥已经无法吸收那么多血了,血腥的气味让人觉得窒息。
就连督战队的人看到这个情形都被吓得腿脚发软,光是这条沟里就至少死了七八百人,越是靠近城头,遭受的攻击就越发密集,前面的炮灰只有三千人不到了,自己能不能撑到冲到城下?
随着又一次齐射放倒了两百多敌兵,城头的外籍军团军官们冲着士兵们吼道,“自由射击自由射击!”由于最前面的敌人已经三百米范围,元老院步枪装填速度慢,如果还采用齐射的方式,敌人有可能会掌握到规律,在遭到齐射后就向前突进,反而给敌人以可乘之机。现在把射击的主动权下到士兵手里,他们可以进行瞄准射击敌人无法把握射击规律,在慌乱中受到更大的损失。
“机枪准备!”几个机枪组的士兵们早就摩拳擦掌,之前的战斗中他们一直都没有接到开枪的命令,但是看到密密麻麻的敌人如同蚂蚁一般向着自己涌来,早就心痒难耐,这一听到命令,供弹手几乎是跳起来把供弹板端了起来,机枪手也是以最快动作打开机匣盖,完成了上弹装填工作,接着机枪手迅速地扶着枪身开始瞄准人最密集的区域。
旁边的射击指挥员眼睛紧紧盯着旗语兵,很快就有旗语兵挥舞起了旗语。“目标!那里!”指挥员端着一个黄铜外壳望远镜手指着一片密集的敌人大声吼道,“开枪!”
机枪的轰鸣终于响彻云霄,密密麻麻的子弹如同泼水一般洒向正在步履蹒跚走向城墙的敌人——他们的体力已经在翻越前面两道壕沟然后败退再被驱赶重新翻越两道壕沟的过程里消耗一空,从昨天晚上起又没有吃饭,现在早就走不动了,如同一句句僵尸一般向前走着的士兵在机枪的密集扫射中纷纷倒在了地上。他们的人实在是太密集了,机枪如同镰刀一般在人群中来回收割着生命,被打倒在地的士兵根本就没有办法躲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跟着战友逐个地被打倒在地,鲜血和内脏从伤口涌出,眼前逐渐开始变得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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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九章 暴雨 1()
机枪如同割麦子一般的火力展示并没有引起南岸军士兵们的恐慌,对于他们而言,攻城战之时对方使用的防守武器往往会花样繁多,样子看起来虽然甚是唬人,但这些会喷射烟尘和火光的单管火铳造成的杀伤他们也因为被那些还在自己前面前行的人所遮挡而丝毫看不到,所以后面的人不管前面的人到底伤亡怎么样,只是在后面拼命催着前面的人快点前进。复制网址访问%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
城墙上的几个机枪位很快就打完了两百发子弹,纷纷停火开始更换枪管,副射手带着厚厚的隔热棉布手套小心地把枪管拆下来,然后同样小心翼翼地放在旁边,接着更换新枪管。滚烫的枪管冒着清烟,哪怕是在开始变得越来越凛冽的大风里也能够被清楚地看到。虽然现在机枪的火力停止了,但是步枪的射击丝毫没有停止,下面人行进的步速快不起来,两百发机枪子弹打完加上更换了枪管,他们也最多就是前进了五十米左右。这五十米的距离几乎成南岸军士兵的死线,他们距离城墙还有差不多三百米,这个距离根本就无法威胁到城墙上的人,可是城墙上的火力却是越来越猛,随着距离的靠近,火力已经开始变得愈发恐怖,偏偏他们还只能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去硬顶。
“冲!”“快冲上去!”“不要停下!”“第一个进城的赏银百两!”军官们并不知道前面的炮灰们伤亡有多大,他们只是凭着经验,前面的士兵停滞不前定是怕死,全然没有想到前面的伤亡到底有多大,只是一味地用赏金怂恿士兵向前。他们身边的士兵自然也是同样看不到前面的惨重伤亡,被那虚无的赏银百两鼓舞着原本并不高的士气闹哄哄地向前冲去。
前面的炮灰队在机枪的猛烈火力面前基本上已经损失殆尽,现在在最前面的已经是手执长枪的步卒了。现在这些步卒们是最明白前面的情形的人了,他们作为赵喜敏军团里的战兵,身经百战说不上,但是要说起攻城掠寨来他们也经历过不少场,但是哪里见过如此高效率的杀人武器?
步卒们胆战心惊地踩着脚下被鲜血泡得粘乎乎的泥地,受伤未死的伤员抱着伤口在遍地的尸体上翻滚哀嚎着,凛冽的西风把城墙上的硝烟大力地吹向战场,刺鼻的硝烟味熏得下面的南岸军士兵眼睛都睁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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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思文现在已经混在步卒的队列中了,他一直在看着前面密密麻麻的三千多炮灰逐渐在前进的道路上纷纷倒毙,这还是已经没有了地雷和地刺的拦截情况下。纷飞的炮弹在人群中欢快地跳跃着,尽情地收割着士兵们的生命,他如今是高一脚低一脚地在尸堆中行进。
他正在惊恐地左右张望,忽然听得前面有人大吼,“炮弹来了!快——”声音戛然而止,就看到前面的人群一阵骚动正要躲闪开。赵思文冷汗都出来了,正在这时,前方的人群中忽然冒起了冲天的血柱和残肢断臂,间或还有脑袋在空中飞舞。一片混乱之中,一个圆乎乎的黑东西从地上弹了起来,掠过了人群,顺带着收割了几个来不及躲闪的人头,对着赵思文的位置飞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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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最后看到的东西了?”赵思文的脑海里忽然间冒出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呆立着开始在嘈杂的战场环境中回忆自己从幼时学步到成为一个军官的人生经历,这一秒钟的时间如同一辈子那么漫长……
“赵百户!”旁边有人推了推他的肩膀他醒过神来,身边依旧是遍地的尸体和在上面闷头闷脑往前行进的步卒,扭头向后,远处还有督战队的人在催促着前面的人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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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死?”赵思文愣住了,刚才那枚炮弹虽然是对着他来的,但是在最后一秒没有击中他,只是从他的耳边掠过,砸碎了他身后两三个士兵的身体又向后飞了出去。他连忙左右多看了看,自己的幸运明显没能照顾到手下的亲兵,自己那几十个亲兵里至少当场被打死了十个,此外还有一个被打断大腿一个被打断了左臂,正在地上翻滚惨叫着。
赵思文脑袋里如同当机了一般愣了半晌,忽然间擦了擦脸上被溅上的鲜血,“他妈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冲啊!”说着第一个带着手下就冲了出去。
见有了人带队,自然有人就会跟上了,前面炮灰队的几个残存的士兵正端着武器不知道是该前进还是后退,看到他冲了上来,也大吼一声,跟着冲了上去。
“靠!下面还有人学梅尔吉布森的,”钱龙舟端着望远镜说道,旁边一个狙击组元老端起了步枪开始了瞄准,口里嘟哝道,“一点儿都不专业!连个旗子都不举!打死你个耍帅的!”
“等下他们再近点!”钱龙舟话音未落,不远处的几个机枪位置几乎又是同时响了起来。
冲锋中的赵思文还没醒过神来,就看到身边两个炮灰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他顿时感到被死神触碰过一般紧张得一顿,双腿一软,直接就扑倒在了地上。他身后紧跟着的亲兵还打算去把他扶起来,但是被一发不知从哪里飞来的子弹撂倒,直接盖在他的身上,脑袋直接撞在了他头上他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整个战场上的局势并没有因为赵思文的晕倒而停止,后面还有更多的士兵冲上来,但是他们已经知道了密集阵型在现在的进攻中丝毫讨不到好,开始散开了阵型。
机枪和步枪齐射对付松散阵型并不拿手,如果强行向他们射击,往往浪费的弹药要更多,所以机枪的射击声开始不再如同之前那般连续,而是变成了较为精准的短点射。
借着这样的机会,下面的士兵又成功地把距离缩短了百米左右,现在双方距离已经拉近到了两百米。后面的攻城车和投石机再次运动起来,虽然六角炮一直在朝着那些攻城器射击,但是毕竟只有一门,而且距离又很远,因此杀伤效果和震慑效果都不怎么好。军中的木匠们一拥而上肩扛手推地紧急修复了好几台攻城器。负责填路的工兵已经在壕沟中填出了三条宽达六米左右的大道来,虽然比不得东方港的大道,可是用来运输攻城器还是没有什么大问题了。
“糟糕!”钱龙舟知道要糟,连忙冲着旁边挥了挥手,“飞雷炮!两百米!发射!”
下面的飞雷炮队一直在,上面的炮打得热火朝天,他们只能郁闷地等在城墙下,林泉郁闷地斜靠在城墙的墙体上,不时地眼睛抬起望了望城头的旗语手,但是人家一直都没看自己,明显就是没有命令。
“教官!”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炮手跑了过来,“距离两百!”
林泉几乎蹦了起来,“太好了!发射准备!”飞雷炮组的士兵们早就等得急不可耐,这一听到命令,直接就把炮衣揭开了——天上的乌云已经笼罩了过来,他们的火炮又已经装填过了。飞雷炮炮口朝天,如果下雨的话雨水会随着炮口流入炮膛影响发射药发挥效果,甚至可能发生事故。
“标尺!两百米!”炮长兴奋地喊道,旁边的观瞄手呆了呆,“方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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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呢!城墙外面都是敌人,只要朝着西边打就行了!”林泉大声吼道,“准备发射!”同时冲着安排在城墙上的观测手竖起食指中指呈V字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西面。
观测手点了点头,他知道是让自己观测炮弹落点,连忙转身望向西面。
“轰轰轰!”三声炮响,三枚飞雷炮炮弹伴随着喷出的烟尘飞出炮口,在空中划出一条非常弯曲的抛物线,落在了正在向前奔跑的步卒中间。
炮弹爆炸起的烟尘远比滑膛炮的效果更明显,观测手转身冲着下面打起了手势——他身边是不停瞄准射击的步枪射手,不远处是不断进行短点射的机枪,间或伴随着滑膛炮的射击声,别说是朝着城墙下喊,就算是拿着喇叭朝下面喊也听不见。
林泉看着上面打出来的手势,点了点头,“方向不变,距离不变,快装填!”士兵们也不回话,低头就在装填着。
虽说已经死伤了五千人有余,可是从官道还有的士兵正在补充上来,战场上或者的人数量已经超过一万人了,沙巴克城就像海潮被涌上来的孤岛一般,就连钱龙舟都已经开始有些失去了信心了。
三枚炮弹虽然都落在了人群中,造成了很大的伤亡,但是对于这上万的敌人来说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压根儿就顶不上用场。
“糟糕!”钱龙舟摸了摸自己的手背,他感觉到自己手背一凉,“下雨了!”
果然,天空中的乌云已经变得越来越黑,刚开始是米粒般大小的雨水,随后就是黄豆大的雨滴,接着雨水就哗啦啦地朝着地面砸了下来。
下雨是这次防守战中万万没有想到的一个漏洞,士兵们都没有应付雨中作战的心理准备,更不要说是这么大的雨。装备元老院步枪的士兵们除了头上戴着的藤盔,完全没有能够遮雨的东西,帆布子弹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