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你,让你坏[重生gl]-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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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说,还气了对方大半个月。而后想要调查死因,却依旧无结果。
如今想来,倒是自己因凤羽弈而忽略了这个手帕之交,再来一次倒是要阻止好友“溺水”,查明好友死因。
想到三公主,她也没有闲逛的心思,直接问:“弈王爷,不知羽瑶近来如何?”
凤羽弈摇了摇头:“碧妃近日身体抱恙,久病不愈。我入宫见过羽瑶,据宫女说她贴身照顾碧妃多日,事事皆亲力亲为,精神状态并不好。”
说到身体抱恙,席雨桐想起来碧妃是在年后病逝的,顿时皱起眉。
凤羽弈注意到她的表情,以为是担心凤羽瑶,便安慰道:“羽瑶身边有宫女照顾着,你无需担心。”
席雨桐知道凤羽瑶和碧妃感情深厚,才更加担心,便问:“王爷,不知碧妃病情如何?”
凤羽弈看了下四周,挥挥手叫人下去,带着席雨桐到小亭子坐着,才似笑非笑地看向她:“王爷?”
席雨桐脸色一僵,“弈王爷。”
凤羽弈挑眉:“弈王爷?”
席雨桐深吸口气:“羽弈哥哥。”
“乖。”凤羽弈抬手摸了摸她发顶,心底原本空下来的位置瞬间满足了,才娓娓道来。
碧妃生三皇女的时候留下了病根,身体一直虚弱,这么多年来也是强撑着。到了年前的时候又感染风寒,更是久病不愈,太医只是帮其吊着一口气。
“太医说,”凤羽弈压低声音,“最多撑过年。”
这话和记忆中的现实对上之后,席雨桐心中一震,低下脑袋不让身边人察觉异样。
难道说碧妃撑不过去之后,她又得失去这个闺中密友?
凤羽弈知道二人感情,想起什么,试探地问:“羽瑶说明日要去佛恩庙替碧妃祈福,你可要一同去?”
席雨桐想起生一世凤羽弈也提起此事,只是她嫌吃斋念佛无聊便没去。如今要是不去,事情便是按照上一世一般发展。
想了想,她点头:“那我也去。”
凤羽弈心中却松了口气,面上不动声色:“那我便遣人到宫中和羽瑶说此事。知道你一同前去,羽瑶应当会很欢喜。”
席雨桐想到性子单纯的好友,脸上的神情也缓和下来,只是没一会她便察觉不对,“不是羽瑶邀请我?”
凤羽弈轻笑:“羽瑶曾和我提起过,但又觉得你会嫌吃斋念佛无趣,约莫会拒绝便没和你说。我也是突然想起此事,你如今应了我自然要和她说一声。”
席雨桐想起上一世自己拒绝的理由,悻悻然地垂下头。
凤羽弈见她不好意思,转移话题:“说完羽瑶的事情,那是不是该谈一下另一件事?”
席雨桐疑惑地抬头:“还有何事?”
凤羽弈也垂眸看向她:“我遇上你之前曾去过席府一趟,你家丫鬟说你睡着了,那为何本王又能和你在闹市小巷遇上?”
被她提醒,席雨桐这才想起自己让筱禾回拒对方的事,顿时僵住。
第6章 第 6 章()
次日。
因想着能再见到好友,席雨桐早早便醒了,吩咐厨房做了凤羽瑶喜欢吃的枣糕和一些别的点心,精心打扮一番才出去门口候着。
没一会儿马车便来了,只是看见和车夫一同坐着的人,席雨桐脸上灿烂的笑容顿时凝固。
自从那日自己假装生病对对方拆穿之后,她便想着避着对方一阵子让那事随着时间烟消云散,不曾想今日毫无防备给遇上了。
“王爷。”席雨桐按捺住转身就走的冲动,艰难地挤出抹微笑,“您怎么也一起来了?”
要是知道凤羽弈也去,她必然还是要找借口不去的。明明她记得上一世凤羽弈并未跟去,因为那时她去王府的时候对方正和幕僚谈事。
虽然劝自己不要计较上一世的感情,毕竟那是她一头热钻了进去,如今却不想再和凤羽弈相处。可这人倒好,偏偏和她作对。上一世,她喜欢粘着对方导致被人躲避,这一世想和对方老死不相往来,结果对方又时不时出现在她面前。
凤羽弈注意到她气恼的神情,笑了笑:“本王也不曾说不去不是?”
话虽是这么说,但席雨桐还是试图挣扎一下,反问道:“殿下今日不用上朝?”
凤羽弈轻笑,跳下马车,“何事能比雨桐……和妹妹重要?”
看着比上一世态度还要亲昵的人,席雨桐不知道为何发生这些变化。明明她记得上一世是自己追着这人跑,怎么现在总感觉这人在制造机会和自己在一起?
应该是错觉吧。
在两人相顾无言时,马车的帘子被掀开,一张精致的娃娃脸露了出来,笑起来眉眼弯弯,脸颊有个小小的酒窝。她看见席雨桐时,小弧度挥手:“雨桐,你还不快上马车?”
时隔多年,如今再见到好友,席雨桐眼睛有些湿润:“羽瑶。”
“不过半月不见,雨桐你倒是……”看她这模样,凤羽瑶失笑,斟酌了下语言,“变得多愁善感了。”
席雨桐回神,让筱禾和小桃去宫女太监的马车里头坐着,随后踩着小凳子上了马车,进到里头,这才打趣回去:“但半个月未见,羽瑶你还是一点未变,还是这般可爱。”
说着,她抬手揉了揉对方肉嘟嘟的脸颊。
认真算起来,三皇女还比她小一岁,但上一世对方却比她还要成熟稳重,她反倒像个妹妹一般被对方宠着。
如今她倒是不好意思再让人照顾了,毕竟实际是二十来岁的人。
这么想着,她打量了下好友,见对方衣着单薄,连忙解下自己的披风给对方披上,“天气凉了,可别着凉。”
在前面坐着的凤羽弈抬手擦了擦额间的热汗,又看看灿烂的阳光,不知天气何时变凉了。
凤羽瑶也是差不多的意思,但却没拒绝,而是笑着道谢,而后又问:“我听皇兄说你前几日感染风寒,如今可痊愈了?要是不舒服,还是留在府中修养较好,需不需要我叫一下太医给你把脉?。”
席雨桐在她身侧坐下,笑道:“王爷已经请宋太医给我把脉过了,这一小小风寒再不好那就真的是有辱太医之名了。”
“宋太医?”凤羽瑶看看皇兄,又看看好友,仿佛明白什么,打趣道,“雨桐,你可知道我感染风寒皇兄都不曾为我请太医?”
凤羽弈刚想解释,里头席雨桐已经先行解释,“这都是托了羽瑶的福,不然弈王爷也不会这么劳师动众,对不对,王爷?”
凤羽弈想说不是,但对上席雨桐饱含威胁的小眼神,到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当做什么都没听见,转过身子安静地坐在车夫旁边。
凤羽瑶把两人互动看在眼中,不由得露出几分羡慕。
为了转移对方注意力,席雨桐连忙拉对方袖子,“羽瑶,我们来下棋吧。”说着便极其熟练地打开旁边的暗格,拿出一副棋子 。
她对凤羽弈的习惯了如指掌,自然知道对方喜欢在马车弄暗格,而且每次都要放一副棋子。因为每次同乘一辆马车时,她都会被对方拉着下棋。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人无完人,她下棋差,不曾想凤羽弈比她还差,两人下棋时对方往往输得溃不成军。
想起以前两人打趣的时候,席雨桐的神色有些落寞。
凤羽瑶并未注意到她的表情,看着那暗格有些惊讶:“雨桐你为何知道此处有棋子?皇兄,你真是厚此薄彼,告诉雨桐都不告诉皇妹。”
凤羽弈自然没说过,也有些疑惑地回头看。
席雨桐神色一僵,马车必有暗格和棋子是她上一世观察出来的,这一世貌似才第二次上对方的马车,不该知道这件事才是。
脑子迅速转动,她瞥见暗格处的毛毯,笑了笑,“我就是猜的,我看此处稍微凸起便觉得有东西。王爷风雅,又是在车内的活动,除去棋子不做他想,只是不曾想还真的是棋子。”
凤羽瑶看过去,还真的凸起一点点,不仔细瞧是瞧不出来的,便信了这个理由,感慨道:“果然是“士别三日,即当刮目相待”,我都没注意到这里,你却注意到了,是我不够细心。”
席雨桐摸了摸鼻尖,哪是她细心,全是对凤羽弈的了解。想到凤羽弈,她下意识看过去,对上一双怀疑的眸子,心下一沉。
凤羽弈心思紧密,可不是凤羽瑶,不可能会被这么个简单的理由给糊弄过去,肯定有所怀疑。
“那我执白子,雨桐你黑子。”凤羽瑶拿过一盒子,见席雨桐没反应,顺着眼神看过去看见了自家皇兄,懂了。
感情两人说陪她出来是假,培养感情才是真。
她低头看着这五子棋,默默地拿过黑子。左手黑子,右手白子,自己一个人开始进行左右手的博弈。
席雨桐回神,看见凤羽瑶一个人下棋下得不亦乐乎,连忙凑过去:“羽瑶,你怎么不叫我?”
“我刚刚叫你了,但刚刚你和我皇兄对视,不理我。”凤羽瑶看了眼皇兄的背影,压低了声音,“雨桐,你什么和我皇兄感情这么好了?居然都不告诉我。”
“我们感情哪里好了。”席雨桐反驳道,见好友一脸暧昧,只能解释,“羽瑶,我对殿下纯属敬佩,并不夹带儿女情长。”
凤羽瑶下棋的手一顿,偏头看她:“雨桐,你之前不说对我皇兄有好感?”
那边凤羽弈仗着会武功,五感敏锐,默不作声地竖起耳朵偷听。
席雨桐想起上一世的事情,嗤笑了声。也许凤羽弈对她有情,却抵不上对那个江山的万分之一。
凤羽瑶第一次见好友这样,有些担心:“雨桐,可是皇兄欺负你了?”
席雨桐摇头:“羽瑶,这不关弈王爷的事。”
席雨桐已经打算放下上一世的事情,故而也不想想着凤羽弈的好坏。
她知道凤羽弈武力高强,必然能听见二人对话,想着借此机会和对方说明,声音更是高了一分:“大病一场后我突然醒悟,我往日喜欢王爷的容貌和敬佩殿下的才华,如若遇上比王爷容貌出挑、才华出众的男子,我一样仰慕。仔细想来,这也非儿女之情,只是将陛下当做如我父亲那般有才华之人仰慕罢了。”
*
父亲一般?
听见这个比喻,凤羽瑶忍俊不禁,但随后想起什么,下意识抬头,发现皇兄不知何时掀开帘子进来了。那张俊美出尘的脸犹如焦炭一般黑着,阴沉得可怕,吓得她连忙收起笑声。
她自有记忆起,见着的都是皇兄和颜悦色的模样,还是第一次见皇兄如此脸色,心底有些发毛,连忙拉了拉好友的袖子让对方别再说了。
席雨桐自然也注意到了凤羽弈的存在,相比凤羽瑶,她倒是见过对方除去那副温文尔雅后的不少表情,气愤的、恼羞成怒的、绝情的,还真没见过对方如此阴沉的模样,起码对着她的时候对方不曾有过如此表情,像暴怒的野兽。
她皱起眉,想着反正都要和对方撇清关系,便鼓起勇气,起身朝对方跪了下来:“之前是民女不识好歹缠着王爷,还请王爷见谅。”
看席雨桐这样,凤羽弈笑了,只是眼中的阴霾却不曾散开。
她这一笑,席雨桐和凤羽瑶齐齐抖了抖身子。
“本王也从未放在心上,你无须多情。”看了席雨桐一眼,凤羽弈便甩了袖子掀开帘子出去。
她是天之骄“子”,有自己的高傲,不会在别人嫌弃之时还眼巴巴地凑上前被羞辱。
等她离去,车帘放下来,阻挡了那一身的冷意,马车里的气氛才缓和过来。
“吓死我了。”凤羽瑶拍了拍胸口,后怕地看向旁边人,“我还是第一次见皇兄这么生气。你呀,刚刚那番话那么绝情,肯定伤到皇兄了。”
席雨桐刚刚也吓到了,但听了对方这话一颗心也放下来了。只要对方不愿意纠缠那是最好的,心惊胆战点也不算什么。
解决心头一大难题,她笑着解释:“王爷心胸宽广,才不会和我一个小女子计较。”
话音一落,两人只听见外面“吁”的一声,勉强能听清是凤羽弈的声音。不等她们多想,马车速度快了起来。二人并未防备,身形不稳,随着马车摆动。
席雨桐反应迅速地抓住马车窗户稳住身形,只是余光注意到凤羽瑶往后摔去,后脑勺即将撞上马车墙壁,下意识跑过去,伸手护住对方的后脑勺。
这惯性的力道可不小,凤羽瑶没撞个头破血流,她倒是感觉到锥心的疼从手背处传来,下意识倒吸了口气。
“雨桐?”
凤羽瑶回过神来,拉下她的手,见白皙的手青紫一片,连忙叫停下马车,才问她:“疼不疼?都是我不好,要是我坐稳点就不会这样了。”
席雨桐摇头:“这不关你的事。”
谁也没想到这凤羽弈这么小气,居然还弄报复,而且还不提前说一声。
前面凤羽弈骑着马在一边,听见喊声,连忙跳到马车上,掀开帘子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凤羽瑶这才回神,有些埋怨地看向她:“皇兄,雨桐的手受伤了。”
“什么?”凤羽弈担心地上前,见席雨桐通红带紫的手背,心跳漏了拍,而后从旁边暗格拿出个药瓶子,“怎么这么不小心?疼不疼?”
席雨桐见她这个罪魁祸首还好意思说自己不小心,心底也来了气,缩回手;但仅仅这个动作,她便疼得倒吸了口气,但还是强忍着说:“民女贱命一条,就不浪费殿下的药了。”
凤羽弈一番好意却得了这么个冷言冷语,心底也来了气,放下瓶子:“爱涂不涂,到时候手废了也是你的事情。”说完,便起身了。
凤羽瑶在一边不敢嘘声,见状连忙拿起药瓶:“雨桐,我来帮你上药。”
“我才不要用这种小人的药。”她加重了“小人”二字,下一秒果然看见还未出去的那人停下动作。
“你真是不知好歹。”
凤羽弈从小到大都只有别人顺从她的份,一而再再而三在席雨桐身上吃瘪,脸色顿时阴沉上来,上前夺过凤羽瑶的药瓶,直接从马窗丢了出去,“既然不想用那就别用。”说完,便甩袖子出了马车。
凤羽瑶反应慢了一步,只能看见药瓶子被丢出去。
席雨桐还记着对方让马车加速的事情,板着脸:“不用就不用。”
凤羽瑶在一边看得着急,掀开帘子却看不见瓶子掉哪里去了。此时他们已经到了郊外,四周都是树木草丛,要找到一个小瓶子还是挺难的,顿时红了眼。
席雨桐在一边看着,连忙安慰:“羽瑶,我没事的,反正就皮外伤而已,过几天便能好了。”
凤羽瑶看着那红肿的伤口,眼睛起了水雾 ,“我去让宫女找一下看是否带了药膏。”
席雨桐知道对方愧疚,也没阻挠,靠着马车闭目养神,下意识想起刚刚凤羽弈气急败坏的表情,心底涌起一点点报复的成就感。
作者有话要说: 凤羽弈:不涂就不涂,疼死最好,我才不会心疼。
作者:不,你会。
凤羽弈:丢了就丢了,我才不会去找。
作者:不,你会。
来了个新脑洞,预收够了的话估计会是下一本:
《朕同暗卫都穿了gl'古穿今'》
大概就是两人穿越都现代成了十八线小明星(女帝)×老板(暗卫),披着演戏的马甲谈恋爱
女王受×忠犬攻(属性看主动性,并非武力之类的》
无虐,估计是个小短篇(大概)
第7章 第 7 章()
凤羽瑶带的药膏并非治跌打损伤的,但情况所逼也只能涂上去缓解疼痛,涂上去冰凉冰凉的,倒是缓解了下疼痛。
面上说无所谓,但席雨桐却是觉得自己快要疼死了。她自小娇生惯养,尤其嫁给凤羽弈之后更是一直被宠着,就算被打发都冷宫也有人伺候着不曾差了半分,哪遭过这种罪。
看着青紫的手背,她突然有那么一丝丝后悔自己口直心快惹那人生气丢了药瓶子。
不过话都说出口,如今后悔也无用。想着转移注意力,她捡起棋子,只是不待邀请凤羽瑶一起,便听见外面有人喊了声“王爷”。
“驾。”
听着那熟悉的声音,她下意识起身,但想到对方丢了药瓶子,便又坐了回去,掀起车窗帘子,刚好看见一道瘦削的身影骑着马往马车前进的反方向疾驶而去。
凤羽瑶不知何时也凑了过来,疑惑地问:“皇兄这是怎么了?这不是回程的方向?”
席雨桐摇头,见那身影渐渐消失在树丛间,这才放下帘子,放回棋子,低头思考对方是不是被她气晕了头故而独自一人回去了。
按理说对方不是这样的人,但她刚刚说得如此不客气,以对方外表谦虚温和但实则高傲的性子恼羞成怒离去也不是不可能的。
想清楚,她冲好友一笑,“羽瑶,我们继续下棋吧。”
凤羽瑶有些担心,“那我皇兄?”
她摆摆手:“这么大个人也不至于丢了。”
凤羽瑶仔细一想,自家皇兄武艺高强,也便放下心来。
席雨桐想着自己能赢凤羽弈这么多次,要赢凤羽瑶应该不是问题,但还没过去一盏茶,她的棋子便被包围住,呈现出落败之势,而后犹豫了下再落下一白子。
“你输了。”凤羽瑶看她皱着眉头,轻松地放下一枚黑子,赢了。
席雨桐皱眉,不知道自己为何输得这么快,不服输地收好棋子,“再来一局。”
一局又一局,她始终坚持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更别提赢对方了。
再一次输了之后,她气得直接混合那些棋子,趴在上面泪眼汪汪地看着自家好友,“我输了。”
凤羽瑶哭笑不得,伸手戳了戳她眉心:“我才说你性子变得稳重,怎的又如此孩子气。”
席雨桐坐直身子,陷入自我怀疑中:“你要是如我这般输上十来轮,肯定也不会如现在一般稳重。”
说起这事,她又气了,“羽瑶你都不让一下我,好歹让我坚持到一盏茶的功夫呀。”
凤羽瑶轻笑,“我要是不让你,一盏茶我们估计都能下三四回了。”
闻言,席雨桐有些感慨:“之前都不知道你如此厉害,倒是我小瞧你了。”
“皇室中人自小便学习各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