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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颠倒奇缘-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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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慧珍坦言难处,须陪侍双亲终老,不能进住王府。阿兰说:「少爷既然同意,你住在外面尽孝,没人反对。若你愿意参加我这组,住宿之时,十天来家里一次,应无大妨,若想独立门户,请爷移樽就教,一样须得十人票决,全体赞成才行!」

羊慧珍奇怪问:「阿梅、阿菊两位呢?」

柔柔含笑接口:「她俩与我同室,并未自立门户,我们是三位一体,懂吧!」

羊慧珍本来自……觉差一级,虽经整容,艳色骤增,心理上感觉仍一样,衡情度理,也怕有人反对,因此诚恳对阿兰:「我原是你助手,自然愿意加入你这组。」

阿兰表示接受与欢迎,古、庄两人也与她握手。我敲敲盘子抗议:「怎么没人问我意愿?……」

阿兰白我一眼:「爷有意见吗?你异能秘密已泄,若要守密,能不收容?从另一方面讲,容许柔姐添帮工,为何不许我?这不是明显的不公平吗?何况三位清白女儿身,被爷摸遍,想不认帐,於情於理站得住吗?」

好个利嘴丫头,说了这大一篇,全是我不是!还真没法子反驳她呢!

电话陡然响了,羊慧珍去接,一会捂住话筒:「是柜台经理打来的,有几位记者想採访柔姐与司祺姐,要不要见?」

柔柔摇摇头:「请他转告,我们受了惊吓,正在休息。同时不愿渲染,与黑道结怨,请原谅!改天有空,请他们便饭!」

羊慧珍转述收了线,这一场风波才算落幕。

饭后,阿兰怕我累,恳求柔柔陪我午睡。我说:「还有一大堆事呢!那有时间?何况刚才休息过了!你不是要去有线电视录影吗?赶快去吧!」

※※※

一连忙过两天,公事才赶好一半,地产合并的案子正式提出,同时也得到柔柔及她父亲的同意,计划把她那幢旧楼让出来,和一旁的信合地产旧屋全部拆除,再联合另两户,凑成十万平方呎建地,合盖一幢五十层大厦!

依初步构想,地下六层,建坪每层八万平方呎,地上五十层,一至五楼每层六万平方呎。六楼以上,建为独立四方的四幢,间距两百呎,每楼平均面积一万平方呎。各楼每十五层有一环状空中甬道相接,共有三环。命名为三环明月楼!

用途方面,地下二楼为小食档,一楼为大卖场。下面四层停车场!

地上一楼六万平方呎,分租银行,各金融机构,二楼以上为百货公司、精品店。

六楼以上,前幢面街,为五星级观光大酒店。最少可建一千间客房。

左右两楼为办公室,出租或出售。后面一幢为高级住宅,每层分四户或两户!

我和家中每天都联络,也将这构想告诉若冰,请她速画一幅写意建筑图来。

第二天是周二,建筑图託中华航空带来,收到后,下午立刻召开紧急会议!

信合、东亚两家主要干部十二人,齐来酒店会议室,仍是我和柔柔、司祺参加主持,他们看了图,又听了我的说明,无不大喜若狂,一致认为光明在望!

於是我敦促东亚老总,赶快协助找新房子,作为环球集团新合并的信东地产办公室,以便完成合并计划,展开此项作业,同时我说:「台北的建筑设计公司,已设计过八幢以上大厦,工程公司更有承建的丰富经验,我想设计详图由台北做,但不熟悉本地物价,亦无法派人督工,设计费以百分之三付给,工程方面由这边自行承造,那边调一、两个人来,加以协助,各位以为如何!」

信合的人当然全赞成,东亚的朱总经理吁口气:「说实话,本人虽学过土木工程,也在美国工地见习一年,但经验仍欠圆熟,总裁这般安排,真是太恰当了!再多请几位,做技术指导,效果更好!」

最后我和台北孙大同商量,他同意借调六个人,前来助阵!

於是大家展开积极作业,在环球集团附近,找到一幢新近完工的大厦,租用十层,租约三年。同时与临近地主屋主洽谈,以总价一亿二千万,收购了五幢旧屋,凑成十万平方呎正方形建地!所需款项,以贷款方式由我抽调日本的款子垫付!现在只私若冰的详图,申请建照了!

在此期间,我和柔柔回台两次。她是处理环球的公事,我是会亲,安抚诸娘子,同时督导电子公司公务,暗中协助若冰,加速使设计图早日出炉!

香港的两家银行已乖乖顺从召开董事会,改选柔柔与司祺担任监事主席!

因此司祺一直滞留香港,指导两家银行採用电脑记帐系统,一切帐目公开化、合法化,并且与台湾总管理处下,国际投资控股公司的大电脑首先连上线,在那边随时可以查阅追踪他们的帐目!

信合、东亚合并的消息见报之后,股市曾引起一阵大跌风,信合十二元跌到八元,东亚八元跌到四元。

我叫经纪人大量吸进,几乎扫进所有卖盘!

两家正式合并,迁入新厦办公,又发了一次新闻,不久又发布购地兴建「三环明月楼」消息,股票一下子热起来,我授意司祺通知经纪人,每日小量吐出,带旺买气,信东新股票印妥,发布消息通知持股人,一个月内以旧换新之时,两家股票已涨到票面以上,各为十二元五了!

新股票跟着上市买卖,一路狂涨,我把增资股一千万股放出去,每股已涨至三十五元。

新公司一下子身价暴涨两倍半,全公司上下,无不欢欣!因为我和司祺在新公司开幕之初,曾举办过一天讲习会,公司上下全体参与,不但对公司产生无比信心,同时也得到启示,都去股市买股票,因此大买大赚,小买小赚,人人不落空,岂能不欢喜?

两家银行方面,我曾以国际投资控股公司总裁身分出面一次,除鼓励大公无私,合理赚钱外,并与两家签约,委託他们代表「国际投资」,运用我们的资金,为「信东」做资金融通。同时承诺,将来亦由两家出面承作三环明月楼订购户贷款业务,这一来,他们光手续费,就可以收几千万,岂敢不乖乖听命?

私务方面,阿兰一周的演唱合约结束,便把新加坡行程缓下来。新唱片由於她的出现,第一周便卖了十万张,超过第一张成绩过半,而第一张也因而引起抢购潮,存货三万张全卖光了!

她很满意,打电话回去,要求加制二十万张送来,她藉此留港陪我,让羊慧珍、古玉凤、庄飞燕享受「蜜月」。

庄飞燕经过两次换药,再追加一次整理按摩,不仅完全复元,变成兼具东西方特质的大美人,而且文静下来,有个女人样了!

她把发上七彩全洗掉,长裤换长裙,鞋子也全买五吋高跟,使她差不多达到了阿兰的高度!

四个人中,阿兰第一、小庄第二、古玉凤本与她差不多,但她不喜穿高跟,变成第三,羊慧珍只有一六○,则是第四。

但是在床上,她争了第二,因为自认跟阿兰最久,认识我最早之故!

在表演合约结束后,柔柔、司祺主动把我让出来,要我替阿兰祝贺「演出成功」!

阿兰体念羊与古苦守多年,主动出让权利,自愿去陪仍不能走的小庄,那知羊慧珍却说:「阿兰姐,今晚总是我们的头一遭嘛!两个人在一起,总有些彆扭,还是分开比较好,我先伺候大少爷,明天让位,让玉凤独挑大梁!」

阿兰已养成宽大胸襟,不以为忤:「雄心不小嘛!试试看吧!」

古玉凤当然没话说,便让她独自入房!

我在房中听到,心里有点不高兴,转念一想,决心予以教训、改造!

我躺着闭目养神,羊慧珍入房瞧见,悄悄除下衣衫,一阵风钻入被底,缠上来遍吻我的脸,梦呓般悄语:「爷,爷,好爱,好爱你哟!你实在英俊又挺拔、潇洒又神奇,人家恨不得吞了你哪!」

她又触犯了一个禁条:「当我独自闭着眼睡时,不得碰触,以防受惊而走火入魔」,家中女人人人晓得,都严守相戒,阿兰大约没告诉羊慧珍吧!我以脑波询问,阿兰在脑中回答:「告诫过啊!大约她认为时候还早,爷不该入定神游吧……这丫头,实在太冲动了!」

不是冲动,是鹵莽。这毛病不纠正,迟早会闹出事端,说不定会被她无意中害死!

闭着眼摸索观察她,全身电火乱窜,肌肉颤动,确实冲动得厉害,输卵管中左右各有成熟卵子,等待受精,动情激素分泌得很多,怪不得了!

我翻身压上去,撑臂睁眼含笑问:「箭已在弦了!最后一次问你,后悔吗?」

羊慧珍颊染深红,双目水淋淋,伸直双臂环住我,风情万种直视:「杀了我好了!绝不后悔!」

「怕不怕疼?」

她摇摇头媚笑,我再叮咛!

「第一次要痛一点,过了关便好了,你忍一下!」

她又点头,双腿已赶紧张更开,准备承受雷霆之一击。

俯身吻住她,吮吸香舌,久历战阵的小弟,受阴气吸引,觅着出入门径,不待吩咐,已旋转着向里钻,眨眼间破关而入!

羊慧珍立即全身颤抖,喉中呻吟,想摇头,但香舌被吸住,那动得了?她双手紧抓我的背,腰下已开始扭动。

灵蛇贪馋,吸收着阴气,徐徐前进,直到撞到底部花心,才开始向四周胀,直到双方耻骨相碰,秘洞中失去所有空隙,方始停住!

放开慧珍唇舌,让她喘大气。她双眸泪滚滚,急吸几口气,忽地嫣然送笑,悄声语:「痛得好实在,好刺激哟!」

不由哑然失笑,服了她。天下除了她,还有这般形容痛感的吗?

念力一发,小弟如响斯应,摇头晃脑,抚拨软中带劲的花心,同时缓缓发出吸力。羊慧珍那受过这个?一时觉得麻酥奇痒一齐发作,心中犹如亿万只蚂蚁爬吧?忍不住摇头、呻吟、颤抖,悄语求:「爷,爷!怎会这样子呢!难过死了!」

抽提搔刮整个腔道,疾出缓进,她使力缠住,止不住哭泣,叫:「爷,爷!杀了我吧!受不了啦!」

重击两记,她陡然缠紧,痉挛般抖动,子宫口也跟着颤,射出元阴,包含了初熟两卵子!

吸收运化,吹气灌醒,问安好!羊慧珍呻吟:「乐死我!难过死我了!爷,这刺激实在超乎想像,我当真死过去了!」

「胡说,这只是刺激累积过多,自然发作的一种晕迷现象,旨在保护自己,消散刺激而已!我不吹气,一样可以醒过来!」

「真像上刑呢!爷,太会整人了。现在想想啊……」

她忽然住口,我接下去:「还想再试一次,对不对!」

羊慧珍嫣然媚笑:「你最了解女人了,什么也瞒不了你,我……当真想再试试,刚才那滋味是不是真的!」

我失笑:「何止女人,男人也一样嘛!像吸毒犯,明知有害,却一吸再吸,心态和你一般同!」

缓缓操动,她啧啧有声品味,呻吟渐起:「我只怕我已染上毒癖,戒不掉了!哎啊!痒死了!」

口中叫着,刻意品尝,不多会激烈反应,扭腰摆臀猛挣扎,末了一泻千里,再一次晕迷!

不再灌醒她,只手盖住泥丸宫,催她入眠,同时将应备的知识灌入,替她排列在脑髓空白处。她醒来经过反省、思索,必可发现,而有时遇上刺激,同样会适时适当反应,让她自己也惊炫!
像第二天上街,羊慧珍听见路人的广东话,本来有听没有懂,而今不仅懂,张口还答得出,怎不吃惊?

接着又替她导气、舒脉、去淤补虚,完成后才下床。为她盖好,坐进浴盆后,瞧瞧邻室,便以脑波唤古玉凤。

古玉凤和阿兰正陪庄飞燕聊天,初次接收到这种传呼,陡然怔住,口中喃喃:「好像大少爷叫我呢!你们听见了吗?」

庄飞燕笑骂:「神经病,想少爷想疯了……」

阿兰却说:「一定是,过去瞧瞧!记住我的话!他有这本事,使你脑海里突然浮起另一种思想,不明瞭以为是错觉!」

古玉凤喜悠悠站起来整理自己,指着庄飞燕骂道:「你自己才神经!回来跟你再算帐。」

她吻吻阿兰面颊,表示感激,赤着脚悄悄推开门,瞧见小羊在熟睡,便进了浴室!

我睁眼招手微笑:「来,陪我泡一泡!」

古玉凤毫不迟疑宽衣,赤裸裸摆姿势,转个圈,兴奋中有点害羞:「你瞧我胖了一些,够标准了吧!」

几天工夫,她长了五公斤,肉都增加在该大的地方,双峰尖挺,玉腿修长圆润,两臀丰满凸翘,尤其肌肤似白玉,细緻如象牙羊脂,耻骨上细毛如丝,脐圆而深陷,十分诱人。我张开双臂,迎她入池:「比维纳斯还标准!美丽又动人,可爱极了!」

她柔顺的依偎着,纤长的手撩着水洗我脖子,吻我面颊,笑眼因欢欣更弯,她细声说:「爷才迷人呢!这一身皮肤,比女人还细还光,像透明的一样,光润晶莹,真羨慕你哪!」

「这是练功的成果之一,你也懂了吧!以后晨朝夕随阿兰多练练,将来也可以这样,我们家若冰已有这种现象了!」

「听说冰姐、柔姐三十岁了,冰姐还和二十差不多,柔姐也只像二十三、四。这都是练功结果吧!」

我望望她,古典脸型羼合了现代美,广额、直鼻,双眉纤长如春山,笑眼中双瞳漆黑,眼白微泛青,睫毛长而弯,上唇弧亦微上弯,与上挑的唇角构成美丽的弓形,下颔尖中带方,中有凹痕微前倾,双颊丰而窄长,配上长长耳珠,黑亮长发,予人柔弱中极具灵气,颇为执着坚毅的印象!

不禁凑上去吻一下:「还有什么不满意吗,现在要改,还来得及!」

她咧唇而笑,露出两排编贝玉齿,纤指划着我的胸,细声说:「再不满意还算人吗?我现在只担心一点,不知怎办。」

「放心吧!明天小燕能行动了,你三人去照相,照片取回来,我有办法替你们换证件,一点不会变!」

她抱我入怀,高兴的说:「什么也瞒不过你,难不倒你,太可爱了!」

依靠着酥胸,粉红的小樱桃就在唇边,忍不住含而吮之,古玉凤轻啊一声,全身微微一抖,却不阻止。

三、五下樱桃已肿胀,她微启双唇吸气,笑眼中也泛起水气!

抬头望向她:「不后悔……」

她捂我双唇微笑,细声说:「能跟你合为一体,是我几生修来的福气,怎会后悔?这几天好感谢上天安排,她让我们自动有缺陷,保住了纯洁和清白。|炫…_…书^_^网|使我们无愧的奉献给你,纯一的爱你到永远,多美好、多圆满哪!」

她主动献唇吐舌,供我品尝,浓浓阴气,阵阵幽香,灌入丹田,我抱她出水,放在一旁高台上,再饱尝她的稚嫩!

兴奋春情被激发,忍不住喘息轻呻吟,表示渴求,当我移她向高台尾端,面对而立时,古玉凤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玉腿却摆出彩凤双翼飞,将她最最神秘所在呈现出来!

执着玉腿,亲亲脚底板,那儿已被我除去厚皮,柔软如掌心了!她「咯咯」笑出声,在手指缝里偷窥!芳心里一定很得意吧!

小弟如灵蛇,在念力约束下,挺出如小指,探入幽洞採花蜜,点、拨洞底新爱人,阴阳一触刹那,便爆出爱的火花,玉凤雪肌发颤,颤声儿娇呼:「哎啊!」

灵蛇自动显本事,稍胀又缩,钻、刮、顶、磨,玉凤细声呻吟如唱歌,不由放开遮眼的手,紧抓身下石台,美眼望我,送来疑问:「怎的不痛?我真的是处女啊!」

含笑将脑波传过去,表示:「我知道,我不忍让你受痛,所以先设法开道!」

灵蛇渐渐胀大了,处女膜终於四裂,玉凤被酥、麻、奇痒的感觉淹没,对微痛已不在意!甚至欣喜!

她以笑眼送脑波:「哎,有点痛了!好高兴不必使你怀疑,流血了吗?」

「有一点点!我……不会怀疑,甚实只要看看眉毛眼睛,什么都明白了,懂吗?」

「当然!哎啊!痒死了!大力一点,好!你是老经验了,有什么隐私能瞒过……」

高潮瞬息即至,我俯下身吻住,採饱了奉献,然后托起一同登上另一张双人床!

玉凤回醒时觉察变异,叹口满足的气,细声在我身下说:「我好快乐,一定死过去了!怎么到这儿来全不知道!爷满意吗?」

抬起头撑起上身,微摇头,她扭头瞥见羊慧珍,以脑波表示:「来吧!我是你的,请尽情奔放!我切盼能给你同样满足!」

放马疾行而有条不紊,她咬牙苦忍,怕出声惊醒羊慧珍,告诉她放心,保证不会吵醒她,玉凤才放松自己,随感受做出激烈反应!

合体双修后,带她游罢九重天,潜意识又引导着双合的真气,贯通周身,次早醒来,除了有一处微肿外,精神抖擞,气血充盈,舒服得很!

我用手捂住,为她消消微肿,她吻遍我的脸,细声说:「爷,我发现永远离不开你了!过去见阿兰姐一瞧见你,似乎骨头都化了,觉得奇怪,现在尝到人间至乐,才真正了解她的感觉!」

我们起来,去大客厅做功课,阿兰、柔柔、司祺已在。直到完成最后课目,三人才拥上来吻我早安,向玉凤道喜,阿兰掐她脸蛋,调笑:「瞧这小脸蛋,吹弹得破似,昨晚上爷一定不惜耗费,替你大补过!」

玉凤瞄着我笑,抱住她诚实的说:「我不知道是不是!不过爷曾带我游天宫,又合着导气舒脉却是真的。这对爷有妨碍吗?」

「妨碍还不至於,但你是个小迷人精,知道吗?才第一次便得到这般成就,可见爷对你多爱护了……」

玉凤回身抱住我,表示感谢。我说:「既然以身相许,岂能不爱护照顾。我这人虽然不专一,但切切盼望,家室之内,人人互爱、互谅、和善如一人,大家都快乐!」

玉凤表示,一定做得到,方始春风满面去瞧庄飞燕!

早餐时刻,羊慧珍才出来,态度果然大为转变,大家也向她道喜,她亲我道歉:「睡得好死,爷应该叫醒我的!」

阿兰半取笑半训示:「蓬门新开,多睡一刻也应该,往后可不许赖床,知道吗?」

羊慧珍连声应是。庄飞燕说:「大少爷,我的腿可以使用了吧?」

我望望下边:「傍晚吧!药力仍在,多包一会只有好处!」

上午我们分头办事,傍晚始回。我把庄飞燕抱到房内,拆去绷带,破除硬如石膏的药壳,一双白净修长的玉腿立刻呈现出来。

庄飞燕热泪滚滚,又哭又笑,激动难忍的抚摸、揉捏着,喃喃诉:「这不是做梦吧!兰姐,快告诉我,这是真的!」

阿兰用力掐小腿,她「哎啊」大叫,自然的收近身边揉,白眼怨:「疼死了!这么用力,有虐待狂啊?」

柔柔大笑:「她在证明不是梦,一切变化千真万确!」

阿兰「嗤」声失笑,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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