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少校总裁重生妻 >

第35章

少校总裁重生妻-第35章

小说: 少校总裁重生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微微抖动着指尖抚上这张洁白如玉的陌生又熟悉的面颊,她已经用了这张脸好几个月,直到现在她才真正意义上细致地打量起它来。

这张脸无疑是年轻的,美丽的,如若宁错错不曾去世,也应该是这个年纪。

只是苏辛格不同与宁错错的清纯娇媚,透着一股女人张扬妩媚的美丽。

及至腰间的棕色大卷长发,细致的自然眉型,一双像是会说话一样的丹凤眼睛,与宁错错唯一相同的,是这张相似的瓜子脸。

苏辛格比宁错错身材要略高一点儿,该大的大,该小的小,凹凸有致,曲线完美。

指尖轻轻地游移在身上,她突然感觉很不真实,宁错错死了,但又活了,四年后以一个名叫苏辛格女子的身份再活了。

现在她当然知道自己并不是如医生所说的失去记忆,而是更换了灵魂。

可她不能说

她不知道上天给她这次重生的机会到底是好是坏?但经历了与程飞黎爱情的幻灭,与亦南辰那短暂而惨痛的婚姻,或许真的是上天看见了她的苦难

于是

给了她一次新生的机会。

现在,真正的苏辛格已逝,而她的灵魂既然占据了这个身体,那么,她是否可以借着这次机会让自己好好地,轻松地活一次。

没有亦南辰的威胁折磨,没有继母的纠缠嘲讽,更没有与程飞黎那绝望的爱情。

可她也害怕,这偷来的幸福,能幸福多久?

当人有了贪欲,就会开始有害怕失去。害怕有一天真正的苏辛格再回来了,她应该怎么办?

触上面颊的指尖开始止不住一颤抖,抬眸望着床头墙上那张大大的照片,她微微抖动着唇说

“苏辛格,除了你的爱情我无法勉强,你的生命,亲情和一切,我都会尽最大的努力好好地继续下去,你是否也如我现在一样活在世界的另一个地方?那么,请安静地生活吧……”

苏妈妈推门进来

“女儿,妈妈让李嫂给你做了爱吃的粥,你看你,折腾一下又瘦了,来,吃点儿吧。”

苏辛格说不了话,转过头看着这个亲切的新妈妈眼泪就开始往下掉,妈妈这个称呼对作为宁错错的她来说是遥远的,妈妈的关怀对她则更是可望不可及的,她是不是真的应该感谢

感谢这次的重生让她真正又体会到妈妈的爱,只是,却还不知道时效期是多久?

苏妈妈见宝贝女儿哭又一急,搁下盘子快步走过去左右打量她问

“女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痛了,不要吓妈妈呀,我去叫医生,一定没事儿的,一定没事儿的。”

苏妈妈方寸大乱,扭身就想要跑出去找医生,苏辛格一把抱住她不再年轻的微胖身体

“妈,我没事儿,只是害你担心我难过。”

苏妈妈一听没事儿马上就平静下来,苏辛格觉得这个妈妈真的很可爱,风风火火的,一点儿也不像这样有钱家的夫人。

在苏妈的监督下吃了两碗粥,苏辛格精神好了起来,梳洗了一阵,才在苏妈的千叮万嘱中才出了门。

——擦肩而过的分割线——

仓山陵墓园

女子身姿窈窕,穿着一身黑色的丝绸长裙漫步走上陵园长长的阶梯,直到走到一座青色矮松环绕的墓前,她才停下脚步。

没错,这位女子正是再次活过来的宁错错,现在的苏辛格。

把手中洁白的一束百合放于碑前,这是自己曾经最喜欢的花。退开两步,才慢慢摘下脸上的墨镜。

墓碑上贴着一张她看了二十多年,再熟悉不过的女子照片,中间竖排刻着几个行迹有力的大字

——爱妻宁错错之墓!

苏辛格心中充满了讥讽,若是爱妻,又怎会有今天她站在自己墓碑前的悲剧?

要找宁错错的墓地并不困难,网上自然不可能有这些信息。她假借是宁错错曾经的好友之名,打电话到自己家里,继母接的电话,得知是继女的旧友,要去祭拜宁错错,很爽快地就告诉了她地址。

苏辛格静静地站在碑前,就那样静静地与照片上的宁错错对望着;她不知道自己心里的那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应该要如何来形容?

她形容不出。

怕是普天之下,也没人可以说得出来死而复生的人站在自己的墓前,应该是什么样的感觉?

在这寂寞的,灰色的清晨,冰冷的墓碑上那张彩色的照片上,女子小脸上开心的笑容像那束正灿烂开放的百合,清新,干净。

可那玲珑的眉宇间,却略带着忧伤。

竖起的石碑前面,有一粒光洁干净的圆石,像是人故意放在那里,而且经常使用一样。

苏辛格走过去坐下来,伸出手指细细擦拭着照片的表面,宁错错,你可曾后悔过?可曾甘心过?

耳畔轻柔地风吹过,仿佛是宁错错在笑着反问她

“我如何能甘心?”

“为什么不甘心?”苏辛格问。

宁错错沉默不语,目光冷淡地望着远方,好久

“我不甘心,我只是一个不小心,便丢失了充盈我整个灵魂的爱情;而我明明可以再轻易地把它拾起来,却又因为不相干人的阻挠眼睁睁且无能为力地看着它离我远去;

就像孩子手里的冰激凌,明明已经拿在手里马上就能享受到它的美味,却要因为一个陌生人的碰撞让它掉在地上,如果拾起来,已经脏了化了,所以只能独自流着泪,无助又伤心地看着它慢慢融化在太阳的底下。”

苏辛格又问

“那现在你又活了,你可以再拾起回你的爱情,你难道不想吗?”

片刻之后,她听见宁错错笑了,像是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放声大笑,然后,慢慢地变成轻声的哽咽

“我想?你觉得我应该想吗?我承认,在我想起来的那一刻我想过要借由我的新生找回爱情,可是,苏辛格你知道么?我的生死轮回只在眨眼间,但对于他们来说,已经过去四年。

就像观看一场电影,我还来不及理清上一个主题,身后的背景却已历经四年,物事人非。而时间,是消灭一切痕迹的最好的利器;

四年的空白,我要拿什么来弥补?任何一种感情,当缺席了四年之后,也已经变了味道,即便强取回,也只会是一根攥在手心,可有可无的鸡肋。”

苏辛格沉默,仿佛在思考她所说的这根鸡肋到底应该如何取舍?

“那,那个人呢?那个毁掉你的爱情,毁掉你的尊严甚至生命的人呢?他难道不应该受到惩罚,不应该为你的逝去,他的恶行而付出代价么?你现在有那样的条件,有那样的资本,为什么还要忍气吞吐声?”

耳边寂静得只剩下独啸的风声,宁错错不说话,刺眼的太阳光照得她眼角的晶莹化作抓不住看不见的空气升腾起来。漫天的空气压缩着她的呼吸,眼前一次又一次地浮现出同一张脸孔。

宁错错睁着大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然后漫不经心地微微一笑

“苏辛格,你还记得,前世最后那句话么?”

苏辛格点点头

——留住孩子,告诉他,我和他从此以后两不相欠!

宁错错释然地笑笑说

“苏辛格,有时候,当极度的沉痛耗过了,恨就已经不再有力量,换来的,便是对生命,对自己的爱;也只有被战火焚毁过的人,才知道新生是多么的让人感恩。

或许,鸟必自焚才能变成凤凰,而人只有经历苦痛,才能成长。我应该要感谢他成全了我人生路上唯一的殇。感谢他让我明白生命的可贵,亲情的可贵。

而现在,我有家人,有了新生活。或许放生,或许把一切归零,才是我最应该要走的路,其实宽恕仇恨,就等于宽恕了自己的执着。

苏辛格,把执着流放,交给天地造化吧。记得白云山吗?记得那句话吗?你的苦难上天看见了,这一切的恩赐,来之不易。

受害者最大的伤口不是被伤害,而是自我都不肯放下受害者的角色,宁愿浸淫在痛苦和自怜的心理惰性之中;宁愿一直坚信自己永远都是受伤者。

你的新生,寄托了宇宙间最伟大的,爱的力量。苏家人用他们凝聚的爱唤回了你,从此以后,你不再是宁错错,你是苏辛格,重生的苏辛格。

或许这不是本来的自己,但不管以哪一种方式,能活着,就是上天的旨意,是最大的恩赐。

你在最灿烂的年华逝去,但上天又还给了你一个青春,你要做一个完全没有负担的自己,笑着生活,不用委屈着自己的心情,不用收藏起自己的本性,不用再因为谁的离开,而窒息。

苏辛格,你记住,世上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只有,自己内心死不放手的执着……”

苏辛格定定地坐在碑前,日烈如火,树声如啸。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坐了多久。只记得,嗓子已经发不出声音;只记得,最后一滴眼泪,朝着紫色山坡后,逐渐隐去的斜阳。

揉搓着酸麻的腿爬起来,最后看了一眼仍旧笑意盈盈的女子,戴上墨镜。

宁错错,再见!

或许

其实要做这样的苏辛格并不难,她也只是性格大胆一点儿,生活随本性了一点儿,洒脱一点儿而已。

宁错错喜欢她的恣意洒脱,同样喜欢可以随着自己的本性生活。而宁错错本身,本也并不是如大家外表所见的那样,是一个不知世事的乖乖女。

只是她生得一张清纯不谙世事的脸,人们便以为她内向乖巧不善言语。

人们都说,大学时代的青春年少如果不曾风流,枉念了几年大学,枉自过了一次青春。

而宁错错与室友们,同样会出入夜色酒吧,同样放纵过,疯狂过;那是属于青春的特色。

其实每一个女孩,心中都会希望自己可以放纵,因为放纵,需要条件。无论是美貌,身段儿,还是背景,学历……总有一样,你是要拿得出手,要能够突显在大家的面前;

当然

这里所指的放纵,并不是那种不学无术,整日打架干坏事的女子。

所以,人们一面斥责着坏女孩的毫无忌惮又一面羡慕着她们的无拘无束。

而不管是前世的宁错错还是现在的苏辛格,显然均已具备这样的条件。

宁错错与程飞黎从最初的相识到最后的别离,也正是在这样一次行为之下所产生的产物。

只是她母亲早逝又性格比较倔强,在继母次次的为难之后,她选择自食其立。以至于她的大部份课余时间,都完全收敛起自己的本性在忙碌的准备下期的学费生活费。

后来

在上天一次笑闹的安排中,她与程飞黎在喧嚣杂乱的人群中相遇。

接下去

与程飞黎的爱情占据了她的空余时间,直到,与亦南辰的纠缠,逼迫,又一次压制住她热爱自由和洒脱的本性。

生命结束那天,她才真正觉得自己终于解脱,终于可以不用再在别人的胁迫下生活。

她憎恨那样身不由已的感觉。恐怕,也没人会喜欢自己的一切都操控在别人的手里,哪怕是选择一款卫生纸,她都希望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决定。

再次回顾曾经二十几年的生活,显得那样的仓皇而又模糊,从说再见的这一刻起,宁错错就永远地消失不在,活在世间的

是她苏辛格。

在苏辛格转身离去下山的同时,只相隔数米的另一条道上,亦某人手执着一捧白色的百合花,踏着沉稳坚定的步子走向山顶的某处。

墓前一捧还留着水滴的百合花让亦南辰脚步一怔,他快速转身,远远看见的,是一个仿佛披着晚霞的飘逸身影。

是妻子的旧友吧?他这样认为。因为只有亲近的人,大概才知道,百合花,是她生前最喜欢的花种。

而他

却是在她去世后,约见过所有曾与她相识的人,才得知她的许多爱好和她许多琐事。

她的房间里,也从来不间断地,都有一束新鲜的百合。

直到现在,也没变过;

是了,那时他觉得她就像这一束花,给他一直暗黑无光的生活注入了一道让他想抓住不放的清新。

他亦南辰从小顽皮,霸道又胡作非为,他一直都觉得自己是活在阳光背面的那一种人,而越是像他们这样的人,越是渴望着与众不同的新鲜空气。

而女人那永远仿佛都能装满整个星空的干净,他觉得那是他一直以来寻找的清泉。

坐在仿佛还带着温度的那块圆石上,点燃一支袅袅升起漫雾的烟,抬起眼看看碑上的女子,一直都那样对他灿烂地笑着。

他仿佛又看见女人双手捧住自己沉沉的肚子走到他面前,一把抓过他手中的烟,仰起俏脸含娇带怒地冲他吼道

“不要在我和孩子面前抽烟。”

亦南辰傻傻地笑了,心里美得几乎快要溢出来。

他更加用力地一支接一支地抽,仿佛就能一遍一遍地听见她在说话。

嘴巴里尼古丁的味道越来越苦,越来越涩,仿佛还带着一些像是咸咸的味道,舌尖的麻痹舒缓了他紧绷的神经,终日的苦楚终于得到一些自虐般的发泄。

待又一支烟头燃尽,面前的烟盒也已经装满,手上这一支多余的再也装不下去,可它燃到了尽头。

抬眸望了望对着他笑得灿烂如花的女子,突然烦躁得把那只烟头狠狠地按在自己的左手的手背上。

一股肉被烧焦的味道很快就在他的鼻端弥漫开来,疼,很疼。

他却不觉得疼,也或许是这点儿疼比起心里那疼得找不着出口的撕裂般的痛楚来说,实在是微不足道。

眼睛怔怔地看着手背上那个丑陋的疤痕,又微微动了动曾经受伤的左手。是的,他的左手好了,去了趟国外,就已经可以如常一般地活动了。

他应该要笑,那女人死了,母亲醒了,儿子有了,受伤的左手也好了,可他却笑不出来,即便笑出来的味道,也是又苦又咸。

天空最后一丝的光亮隐去,亦南辰拍拍屁股站起来,抖抖满身的尘土,抿着冰冷的唇,又是那个眼神充满了冷傲的商业巨鄂,天之骄子。

——一家三口面对面——

苏辛格又去了宁家,借宁错错好友的身份。

林秋雪接待了她,这位曾经看见她只会冷嘲热讽的继母,四年不见,似乎不再像从前那样的趾高气扬,提到自己的继女,林秋雪也颇有些惋惜之感。

林秋雪迎了她在客厅坐下,倒了一杯菊花茶给她。

苏辛格四处望望,没见着宁波,她问林秋雪宁叔叔不在家么?林秋雪说从错错去世后,宁波就辞了副镇长的职务,重新找了个闲职,工作是清闲了,一天到晚的和朋友在外面下棋瞎逛也少在家。

得知爸爸平安,过得好,苏辛格心里略略平静了许多。

苏辛格提出到宁错错房间里看看,林秋雪领着她上去,大概是很久没有跟人说过心里话,林秋雪对苏辛格说了很多

她说

是我以前太过小鸡肚肠,总感觉容不下错错,其实错错是个好孩子,不争不抢对我也很是宽容,我年年扣下她的学费她也从来不和她爸爸说,自己打工赚学费还时常拿回家里来。

自打她走了以后我才惊醒自己以前错的有多离谱。都好几年了,你这个朋友还记得她,来看我们,她要是知道了一定很开心。

她要是泉下有知也该放心了,家里人都很好,小弟已经上高中了,只是这家里没了她,总觉像是少了什么……

苏辛格听不下去,在房里呆了一会儿就留了些钱和自己的电话后急忙出了宁家。

她告诉林秋雪,她是错错在世时最好的结拜姐妹,如果不嫌弃,可以把她当女儿,有事找她,决不会推托。

在苏辛格刚坐上出租车的时候,一辆黑色奔驰,静静地停在了宁家的大门口……

回到苏家别墅,这一次,心境与以前糊里糊涂当了苏家女儿完全不同。

带着感激,带着对新生的憧憬,还有对全家人的爱;最艰难的已经过去,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见到亦宁,那个四年前把他生下,连是男是女都没来得及看一眼的孩子。

没想到还真被那个重男轻女的男人给如愿以偿了,是个儿子。只是为什么儿子长得那么像那个恶魔呢?不对不对,怎么能说儿子像恶魔呢?也有一半像她的嘛。

她想想

呃……儿子额头像她;嘴巴也像她,不像那个男人一样薄唇寡义;鼻子也像她……

苏辛格从没有像这一刻这样感谢上天给了她重生的机会,让她还能再次见到自己的孩子。

她现在终于知道第一次见到儿子时那种感觉从何而来,那是血溶于水的亲情,是割不断的血脉之情。以前每天来给他送点心,都没有今天这样充满了骄傲和激动。

苏辛格隐在大树后,看见那辆黑色的奔驰慢慢滑行到校门口停下。九生从驾驶座下来走到后座打开车门。四年没见,九生倒没怎么变,只是看上去更沉稳一些,那周身的气息,也仿佛敛尽世间世故一样。

亦宁如往常一样背着小书包从车上跳下来,九生的车才刚转弯,她就迫不及待地冲了上去,一把抱住面前的小人儿。

亦宁知道是苏阿姨也并不推脱,只是觉得今天的阿姨有点儿奇怪。

今天被阿姨抱的感觉好像爹地有时喝醉酒抱他一样,又用力,而且还趴在他肩上哭鼻子。

可爷爷奶奶说那是爹地在思念妈咪,所以他要保守秘密,他很听话,这个秘密谁都没有告诉。

苏阿姨搂得他太紧,有些喘不过气,他不自在地扭扭小身子,在她怀里咕哝道

“阿姨,憋住我了。”

苏辛格连忙撤开手抹了抹眼泪,再次把他又轻轻拥入怀中说

“宝贝,宁宁,我是妈咪,我是你妈咪,不是阿姨。”

亦宁一听,闪着亮晶晶的大眼睛期待地望着她,如果阿姨当妈咪,他想自己应该会很开心。而他并没有理解苏辛格说的话,只单纯地以为苏阿姨想要做自己的妈咪。

“阿姨,真的吗?你要当我妈咪?”

苏辛格还没来得及点头

“苏小姐,你给我儿子说什么?”

97醉酒相遇1

2

“苏小姐,你给我儿子说什么?”

苏辛格一听这声音,整个身体顿时僵硬住。认真算起来,这是她重生以来他们第二次见面。上次在十八楼外她失去记忆,他那双冰冷的棕色眸子让她只觉得无来由的心慌

而此时

她对这个冷冷的声音依然不能完全平淡面对,慢慢松开亦宁,苏辛格缓缓地背对着亦南辰直起身。

亦宁被苏辛格搂在怀里,突然听见亦南辰的声音他显得似乎很意外,也很开心。

他知道爹地管着那么大个公司平时都很忙,不是开会就是要应酬,爹地已经好多天都没有送他上过学了。

但九生叔叔说爹地一个人过得很辛苦,他现在也是家里的小男子汉,要体贴爹地。所以他很乖,即使心里很羡慕班上的小朋友有爹地妈咪陪着来上学,他也不会说出来,因为东子叔叔说如果他想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