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如故,裴先生你火了-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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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都说女追男隔层纱——她觉得,全世界的纱都堆到他们中间了。容箬十三岁生日时,当着裴、容两家的长辈许了个惊天动地的生日愿望:扑倒裴家容貌倾城的靖哥哥。于是,她就开始了各种撒娇耍赖刷存在的悲催生活。如今过去十二年了,她连靖哥哥卧室的床是欧式还是田园式都没见过!她咬着唇偷偷的看了眼客厅里的沙发——难不成,要让她将他扑倒在沙发上?。。。。。。那年他二十岁,她十三岁,被一个小丫头缠上的后果就是,未来的十二年,他都过着禁欲般的生活!在她打断他第七次好事的时候,罪魁祸首一脸惋惜的带他去挂医院的男科:“靖哥哥,有病我们积极的治疗,就算治不好,我也不会像那些女人一样嫌弃你。”裴靖远:“。。。。。。”。。。。。。他三十岁生日——容箬捧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靖哥哥,生日快乐,我买了件衣服,不知道尺码合不合适,要不,你穿给我看一下。”裴靖远拆开,从里面勾出一条性感内裤,声音沉沉的反问:“穿给你看一下?”她二十三岁生日——正在出差的裴靖远凌晨十二点零一分接到她的电话,“靖哥哥,生日礼物可不可以要求。”“说。”“我还差件内衣。”裴靖远:“。。。。。。”“你不知道尺寸是不是?可以用手量一下。”***裴、容两家关系崩裂。他依然将她当妹妹宠着!容家落败,她从云端跌落,再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小丫头。父母哀求:“箬箬,你去求求靖远,他那么疼你。。。。。。”容箬第一次坚定的拒绝:“当初发生那样的事,靖哥哥大度的没有计较,我不能这么自私。”酒店的房间,她将裴靖远堵在大床上,微笑着跟他告别:“靖哥哥,我要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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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她昨晚就该去找裴靖远()
头痛欲裂。
容箬缓缓睁开眼睛,手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头顶上,水晶灯刺眼的亮光投下来。
难受的重新闭上眼。
耳边,是哗啦啦的水声。
水声。。。。。。
她猛的睁开眼睛坐起来,丝滑的被子从身上滑下,露出她不着寸缕的身子。
比水声更让她震惊的是,丢了满地的。。。。。。男士衬衫、西裤、皮带。。。。。。
身体某处传来的疼痛也清晰的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
容箬紧张的攥紧身下的被单,抓到的却是一团柔软的布料,拿起来一看,是条墨蓝色的男士内裤。
她敲了敲眉心,难道,她昨晚还是没控制住,给裴靖远下套了?
不对不对,她最后取消计划了,根本就没去找裴靖远!
脑子里最后的画面是跟同事聚餐,后来发生什么事了,甚至她怎么来的酒店,都不记得了。
那浴室里的人是。。。。。。
裹着被子连滚带爬的下了床,裴靖远的衣服裤子都是出自意大利的某个纯手工品牌,不只价格昂贵,还需要提前三个月定。
所以,很少与人撞牌子!
在触到衬衫领子时,她紧张的握了握手,才一把掀开。
范思哲。。。。。。
心里绝望的像是整个人跌入了冰窖。
她又看了西裤、皮带、领带。。。。。。通通不是她熟悉的牌子。
所以,里面的人不是她爱了十年的男人,她的第一次被一个陌生男人给。。。。。。
天啊,谁来告诉她,这都不是真的。
。。。。。。
走出那个房间,容箬的眼眶才开始泛红,拉开皮包拉链,藏在夹层里的药居然不见了。
她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早知道会这样,她昨晚就该去找裴靖远。
越想越委屈。。。。。
她索性坐到安全通道给陆冉白打电话。
“喂。”对方还没睡醒。
“陆冉白,昨晚聚完餐,后面发生什么事了?”
那头静默了片刻,宿醉,头疼的跟轰炸机炸过似的:“容箬,你大清早把我吵醒,问个不痛不痒的事,是昨晚太亢奋,脑子抽了?”
容箬一听就来气了,“我被人玷污了。”
“是裴靖远被你玷污了。”陆冉白纠正。
容箬的计划他是知道的,药还是他给的。
她跺脚:“不是裴靖远,昨晚的男人不是靖哥哥。”
陆冉白的睡意瞬间就没了,听容箬说完事情经过,气得恨不得拿锤子撬开她脑袋看看:“你傻呀,一件衣服你就肯定不是裴靖远,就算不是,你也得把人给看清了再跑吧。。。。。。”
“谁让你昨晚不把我看好的,这事你也有错,身为刑警队队长,明知道我有犯罪动机,还不加以阻止。”
… … … 题外话 … … …
让大家久等了,开始更文了。。谢谢一直没抛弃我的亲们。。。。
2。002:昨晚开房的人是谁()
陆冉白很无辜:“我还能拿手铐将你系在裤腰带上是不,你昨晚中途去洗手间,正好裴靖远也在宏宁应酬,我还以为你得手了,谁知道你这么逊,居然掉别人坑里了。”
容箬半天没吭声,陆冉白叹了口气,跟哄骗未成年少女似的:“你现在回房间,把人给我认清了,受了委屈师傅替你出气,以后要是裴靖远敢嫌弃你,我。。。。。。揍死他。”
容箬前两个月刚进刑警队实习,陆冉白跟她是青梅竹马,带她的重任自然就落在了他身上。
“你说,靖哥哥昨晚在宏宁应酬?”完全没抓住重点。
“你不知道?容箬,你给人下药居然不知道人在哪里?”
。。。。。。
她下楼让前台给她开门。
“对不起小姐,3905的客人已经退房了。”
容箬急切的趴在吧台上,问道:“什么时候?”
“大概十分钟前。”
所以,就算现在追出去,也看不到人了。
“那昨晚开房的人是谁?”
前台神情古怪的瞧了她一眼,不过,注意力不在这个点上的容箬没看到。
“对不起,我们不能透露顾客的*。”
“我昨晚住那间房。”
“小姐住那间房都不知道是谁,我就更不能透露了。”
这下容箬总算听出她语气里的不屑了,敢情将自己当成喝醉了玩一ye情连对象都分不清的社会少女了。
她想解释,又觉得跟个陌生人解释没必要,在那里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杵了几秒,才走了。
***
跟陆冉白请了假,回家的途中路过药店,买了盒事后药。
刚到小区,就瞧见一辆骚包的红色法拉利停在楼下,旁边站了个穿休闲西装的男人,手里抱着束大红的玫瑰。
“容警官。”
看到容箬,他迅速跑过来,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
容箬皱了皱眉,她现在看到红色就想暴走!
关于酒店房间的神秘人物,从看到衣服的logo后,她就压根没往裴靖远身上联想,但被陆冉白骂了一顿,又觉得世界无奇不有,说不定是他呢。
所以,她现在迫切的想回家,制定个详细的作战计划——
揪出幕后黑手。
容箬绕过他,继续想残留在脑子里的蛛丝马迹。
“容警官,为了表示谢意,我请你吃饭。。。。。。”
容箬看都没看他一眼:“保护公民是警察的义务。”
她上周末路过滨江路,正好看到苏离被几个人持刀抢劫,就见义勇为的救了他。于是,苏离就每天不定时的抱着束玫瑰花‘冒’出来,早知道会惹来个这么大的麻烦,她就该打个110了事。
苏离是个富家公子,平日里都是女人倒贴,完全不敢相信,居然会有女人连续拒绝他一个星期!
“容箬,我在追求你。”他换了个直接的方式。
3。003:靖哥哥都不热,我也不热()
容箬摆脱苏离上楼,换了睡衣准备洗澡,就听见有人按门铃。
她以为又是那个骚包男人,拉开门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通骂:“苏离,你有完没有?我说了,我不。。。。。。”
门口的人身着一件长袖烟灰色衬衫,系在西裤里,面庞精致儒雅,维持着抬手敲门的动作,露出名贵的银色袖扣。
竟然是,她心心念念了十年的男人。
想到什么,乍然看到裴靖远欢腾雀跃的心,瞬间冷却下来。
扬了一半的笑容也僵住了,‘砰’的一声摔上门。
手扒拉着乱蓬蓬的短发。
糟了,她还没化妆、头发也没梳,还穿着殷桃小丸子的卡通睡衣。
最重要的是,她脖子上布满了吻痕。
可是,她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一着急,居然把裴靖远关在门外了。
万一他等不及,走了怎么办?
想开门,又怕昨晚那个人不是他,被他看到满脖子的吻痕,估计能把她给拆了。
她贴着门缝喊:“靖哥哥,你等我一下,五分钟,不,三分钟就好了。”
好在,她是个爱收拾的姑娘,家里不至于乱的像犯罪现场,从衣橱里找了件短袖高领针织裙套上,又火急火燎的抹了点腮红,才重新拉开门。
“靖哥哥,找我有事吗?”
容箬一张脸通红通红的,拿小手不停的煽风,生怕人家不知道她做贼心虚。
裴靖远好看的眸子微微一眯,似若有若无的扫过她包的严严实实的脖子,“你不热?”
外面将近四十度的高温,虽然是短袖,但毕竟是针织衫,还是高领。
她尴尬的挤出一个傻笑:“不热,靖哥哥都不热,我也不热。”
裴靖远:“。。。。。。”
呼出的气半道卡进气管里,呛得她不停咳嗽。
“我去给你泡茶。”
容箬面红耳赤的冲进卧室,将大咧咧躺在床上的内衣揉成一团扔到床底下,拿着手机飓风一样冲出来,“泡茶,走错方向了。”
裴靖远皱了皱眉,挽起袖口朝厨房走,“我来吧。”
他怕她心不在焉,把厨房给炸了。
她急忙朝他摆手,“不用不用。”
不小心绊到餐桌的桌腿,往前踉跄了几步,盆骨撞上椅子的靠背。
痛——
尖锐的钝痛让她的表情瞬间变得很古怪,自己撞上的,连哭都不好意思。
裴靖远无奈的拧松了领带,瞳色晦暗不明,容箬一瘸一拐的进了厨房,一边烧水一边给陆冉白发信息求救:
“救命,靖哥哥来了。”
陆冉白很快回过来了,“有机会,赶紧扑上去,昨晚没成功,今晚再接再厉。”
容箬一壶开水烫死他的心情都有了,她现在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那男人还幸灾乐祸,“我这一身痕迹呢,没等我扑上去,就被踹死了。”
“那正好,直接问昨晚是不是他。”
4。004:容箬,你干嘛()
容箬捧着手机,严重怀疑这货的智商,怎么被评上刑警队精英传奇人物的?
裴靖远坐在沙发上看书,双腿交叠,匀称修长的手指落在略微泛黄的书页上,怎么看都美的跟幅画似的。
惴惴不安的将杯子放在他面前,咬着唇坐在他对面,乖的跟只小绵羊似的。
“七七给你的。”
男人合上书页,递过去给她。
是一本犯罪心理学的书,容箬找了很久。
若是换作以前,她肯定能高兴的跳起来,但现在,她满脑子都是扒了裴靖远的衣服看看,有没有疑似抓痕、吻痕之类的罪证。
错了,是证据!
裴靖远抬手按住她的额头,“容箬,你干嘛?”
容箬一颗心扑通扑通的,都快跳出来了,只觉得他按在自己额头上的手格外烫人。
刚才走神,居然凑过去了。
靖哥哥要是不按住她,她估计就要伸爪子解他衬衫的扣子了!
容箬抱着书,视线盯着拖鞋上光屁股的小新,“靖哥哥,你昨晚在宏宁应酬?”
男人稍一挑眉,清冽的声线直透容箬的心底:“七七告诉你的?”
容箬的心直直的往下坠,这是压根就不知道她也在宏宁啊,那昨晚的事,肯定不是他了。
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蹭’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往阳台上冲,等大脑有意识后,她已经拿着个衣架子站在裴靖远面前了。
“靖哥哥,你打我吧,打完了就原谅我。”
裴靖远二十三岁掌家,见惯了大风大浪、各色人物,纵使再从容不迫,也被容箬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弄懵了。
衣架子被强行塞到他手中,容箬撅着屁股,一副悲壮就义的模样。
手机响了,裴靖远转身接电话,背过身的一刹那,唇角缓缓的弯了起来。
容箬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在他渐沉渐缓的暗哑声线里被无情的扼杀了。
接完电话,裴靖远踮了踮手中的衣架子,还挺结实。
“你做错什么了?”
她垂着脑袋,心里纠结着要不要说,认真思考了半晌,“我昨天把七宝的毛给剃了。”
七宝是裴靖远送给七七的生日礼物,纯种的苏格兰折耳猫,男人的两个巴掌大小,毛茸茸的可爱极了。
裴靖远操起衣架子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
看着使了大力气,落在身上却是不疼的!
但在女人看来,只要是打了,痛和不痛性质都是一样。
容箬眼睛红红的,委屈到不行。
她虽然让他打,可也没让他真打啊,而且,也不是让他为了这件事打她。
在他心里,自己居然还比不过一只猫。
裴靖远公司里有事,没有多留,容箬一直忍着的情绪在他走后,彻底崩溃了!
没有女人不在意自己的第一次。
她能从酒店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5。005:师傅,我好饿()
容箬窝在沙发里哭累了,才起身去浴室洗澡。
刚才换衣服的时候太匆忙,没来得及看,此刻对着镜子,才看到腰和腿上都有掐痕!
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泛滥。
洗完澡,从包里拿出感冒药,倒了几粒吃下。
睡得迷迷糊糊的,她才记起自己从早上起来就没吃过东西,肚子饿的直唱空城计。
算了,还是睡醒了再吃吧。
太困了。
。。。。。
陆冉白不放心容箬,开完会就驱车去了她租住的公寓。
因为加入刑警队,容箬怕哪天惹上穷凶极恶的歹徒,会迁怒她的家人,就从家里搬出来了。
门被拍的震天响。
隔壁邻居都被惊动了,穿着条裤衩倚在门口,手里摇着蒲扇,操着浓重的北方口音说道:“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你从我这边阳台翻过去瞧瞧。”
陆冉白追击罪犯时,能徒手攀上六百多米的山崖,这区区一米二间距的阳台,就是双腿一跳的事儿。
看着床上熟睡的容箬,陆冉白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拍了拍手上的灰:“起来。”
没反应。
“我一路拉着警报闯了12个红灯,就怕你脑子抽了想不开,没良心的还睡的挺熟。”他走过去踢了踢容箬的腿。
还是没反应。
这不会是伤心过度,睡死了吧。
陆冉白正想伸手将她拧起来,视线扫到床头柜上的一个小白瓶子,脸色一变:“我cao,容箬,你tm居然吃安眠药自杀,就你这怂样,下了地府都别说是我陆冉白的徒弟。”
迅速将她抱起来,往门外冲。
临走时,还不忘了将那瓶药也带上!
这是前天一起自杀案里受害者服用的,当时让容箬送到检验科检验,结果出来,是安眠药,用装感冒药的瓶子装的,应该是外面赤脚医生开的。
将容箬送到医院,医生问服用了多少安眠药。
陆冉白不知道,只阴沉着脸吩咐医生,“不知道,怎么难受怎么整,要不然不长记性。”
“。。。。。。”医生静了两秒钟:“病人的家属在吗?”
验了血,只服用了少剂量的安眠药,并不需要洗胃,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打了吊瓶。
容箬后半夜醒的,一睁开眼就看到绷着脸的陆冉白,“师傅,我好饿。”
“怎么不饿死你。”
“我是病人。”她瞪着眼睛控诉他,说完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在医院,手背上还扎着针。
“你这是自杀未遂,有脸说自己是病人。”
安眠药后遗症,容箬脑子晕乎乎的,跟陆冉白完全不在一条道上。
陆冉白将药瓶子扔在容箬身上,起身的时候太猛了,椅子被带翻在地,‘砰’的一声巨响。
“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这么怂的招?居然自杀,要死也选辆车撞啊,还学人家文艺小青年吃安眠药。”
6。006:靖远是永远不可能接受你的()
容箬垂着头,好一会儿没说话。
陆冉白以为她知道错了,语气缓了缓:“还有哪里难受?”
没反应。
安慰女人,是他最不擅长的事!
就在他憋不住想上前拍她一巴掌的时候,容箬吸了吸鼻子,抬起小脑袋,“师傅,我吃错药了。”
“啥?”他下意识的反问了一遍。
容箬鼓着眼睛与他对视,“我吃错药了,我明明想吃的是感冒药,不知道怎么就拿错了,”她手脚并用的比划着,见陆冉白还绷着个脸,嘴唇一扁,“那案子还没结,证据被我给吃了,抠出来还能用吗?”
陆冉白直接让容箬给弄没气儿了,撩起被子往她身上一盖:“你还是躺着不说话好。”
***
容箬在医院里睡了一晚,陆冉白体谅她经历了人生最大的痛苦,大发善心的许了她几天假。
办好出院手续,她决定去裴家蹭饭。
刚进裴家的门,本来乖顺的蹲在郁七七腿上撒娇的七宝凄厉的叫了一声,瞬间立着尾巴跑的没影了。
佣人替她拿了拖鞋,“容小姐来了,七七小姐刚刚还念着您呢。”
郁七七揉了揉腿上被抓出的红痕,将准备坐下的容箬推着往楼上走,“我哥在书房。”
容箬漂亮的小脸垮下来,握着楼梯扶手不肯走,“我不找靖哥哥。”
她现在,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
那晚的事,她不想瞒着靖哥哥,但是告诉他——
不行不行,他肯定会嫌弃她的。
“舒弯在上面。”郁七七下了一剂猛药。
容箬骤然回头,郁七七刚想点头确定,她突然拨开她的手往楼上冲!
就算不要她,她也不能让靖哥哥被猪给拱了。
她刚将门拧开条小缝准备偷听,门就从里面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