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如故,裴先生你火了-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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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甜蜜,匆匆换了衣服去会议室集合。
这个点,大家都开完会在忙了!
“师傅,对不起,我迟到了。”
陆冉白神色冷峻的看了她一眼,当着其余人的面,沉声说道:“原地俯卧撑50个。”
做完俯卧撑,会议室就剩下他们俩了。
容箬气息微喘。
56。056:在阿阮手里的女人是谁?居然能威胁的到你()
“容箬,你是犯罪心理学毕业的,还需要我提醒你,裴靖远来老挝的目的不纯吗?“
容箬自知犯了错,站在一旁任他训。
陆冉白有几分挫败,“容箬,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在男人看来,睡了,并不能代表什么。”
容箬秉承着上司说的话就是圣旨的道理,点头。
“懂了?”
再点头。
其实,她只懂字面上的意思,但陆冉白想通过这句话表述什么,她真没懂。
“出去工作吧,昨晚的事,在老挝的这段时间,我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
容箬走到门口,实在忍不住回头为自己辩解了一句:“昨晚我房间里有蜘蛛,我才去靖哥哥房间的。”
“操。。。。。。”
他强忍着摔东西的冲动,摆摆手让容箬先出去。
又被裴靖远耍了。
今早他去敲容箬的门,正巧看到裴靖远神清气爽的从里面出来,看到他,低声说了句,‘箬箬昨晚累着了,让她多睡一下’!
接下来几天,陆冉白等人一直在外面蹲守、监视、搜集证据,几天下来,晒黑了一圈
裴靖远也忙的经常不见人影,容箬作为文职,一直留在宾馆里。
这天,她特意去菜市场买了排骨,借用了宾馆老板的厨房,给同事们熬了汤!
裴靖远先回来,俊美的脸上拢着沉郁的神情,眸子里浮动着汹涌的暗色。
容箬盛了一碗汤,放在桌上晾凉了才端上去,“靖哥哥,我熬了汤。”
男人站在阳台上抽烟,神色已经缓和了,接过汤碗放到一旁,皱着眉捞过她的手腕,捏了捏上面烫红的一片,“想吃什么叫宾馆的人做就行了,下次别亲自下厨了。”
“每次吃饭,我看你们吃的都不多,就想做点中餐给大家开开胃。”
裴靖远正伸手去端汤,闻言,淡淡的问了一句:“给大家熬的?”
容箬突然‘哎呀’一声,急匆匆的往外跑,“火还没关。“
裴靖远重新点了支烟,眯起眼睛看着外面郁郁葱葱的观景树,那碗汤,到凉透他也没再碰过。
房间门没锁,陆冉白直接踹门走了进去,“裴靖远,是不是你给阿阮通风报信的?”
他们得到确切消息,阿阮今天会亲自在某酒店与人谈毒品交易,他们埋伏了两天,却扑了个空,抓的都是些下层人士,除了拿钱给货,什么都不知道。
裴靖远神态自若的掸了掸身上落下的烟灰,话里有不明显的嘲弄意味,“你以为,阿阮能在老挝这么多年不被端了,仅仅是跟黑dao组织有联系?”
容箬走到门口,听他们在谈论案子,便没有进去。
陆冉白走近一步,唇畔弧度颇为玩味,“在阿阮手里的女人是谁?居然能威胁的到你?”
… … … 题外话 … … …
关于破案,只是情节需要。。不喜欢看的亲,可以不用深究,对剧情发展没有影响。。。
57。057:你到底喜欢他什么()
女人?
容箬稍稍愣神的几秒钟,里面的两个人就动起手了。
“靖哥哥。”
此刻,她也顾不上计较裴靖远来老挝,是不是为了别的女人,只想着不让他受伤。
陆冉白的身手她是见过的,再加上上次靖哥哥脸上有伤,潜意识里,她就认定了裴靖远不是陆冉白的对手。
“小白,”她冲进去,展开手臂挡在裴靖远面前,“不要打。”
陆冉白的脸色阴沉到极致,拳头握得咯咯响,却碍于容箬挡着,没有砸下去,“你让开。”
容箬急坏了,转身推他:“靖哥哥,你快走。”
裴靖远的唇角噙着冰冷的笑意,微敛了眉眼,有些人与生俱来就带着优雅的气韵,即使融合了暴戾的血腥感,也丝毫无损那份骨子里的斯文俊逸。
他伸手推开容箬,“乖,旁边看会儿电视。”
容箬摇头。
陆冉白心情复杂的看着这一幕,恼恨的放下拳头,不由分说的拽着容箬的手腕出了裴靖远的房间。
见他们不再动手,容箬松了口气,乖乖的跟着陆冉白出去了。
一直到楼下,陆冉白才松开她,属于男人的强悍和狠劲这一刻在他身上展露、无遗,“那个男人,值得你连命都不要?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
若是他收不住拳头。
陆冉白现在想来,都还觉得后怕。
这个蠢女人,居然就那么不顾一切的挡在了裴靖远面前。
容箬咬着唇,刚才的举动,完全是潜意识的,根本没想过后果,“靖哥哥不是你的对手。”
“操。”
陆冉白一脚踢翻了旁边的凳子,凳子砸在地上发出很大的声响后散了架。
裴靖远不是他的对手?
tm的是阴险。
揍人不打脸,专打别人的软肋,上次那一架痛了了大半个月,还偏偏有苦说不出来。
容箬吓得捂住耳朵往后退了几步。
看到女人畏惧惊恐的模样,陆冉白心里笼罩着深深的无力感,伸手将她逼得靠到身后的墙壁:“你到底喜欢他什么?”
容箬呆呆的回了一句:“他会捉老鼠。”
容箬第一次见到裴靖远,正好被老鼠吓得缩在衣柜里不敢动,家里人怎么哄,怎么劝,她都哭着不出来。
裴靖远出去后,几分钟就抓了一只老鼠上来,跟她见的那只长得一模一样,她才敢出来!
陆冉白觉得,无论是哪种优点,比如裴靖远长得帅,有钱、身材好、高冷吸引女人的目光,哪怕是床上功夫好,都比这个理由让他能接受。
“那我会打老虎,你不是要以身相许了。”
他不想对容箬凶,一下子没忍住,声音又标高了。
容箬吓得缩了缩身子,委屈的扁了扁嘴:“我家没有老虎。”
陆冉白瞧着她粉嫩的唇瓣,愤怒冲破理智,低头就吻过去了。
58。058:为什么喜欢我()
容箬完全呆了,瞪大眼睛,愣愣的看着男人薄厚适中的唇瓣贴下来。
裴靖远倚着阳台的扶栏,手里捧着杯子,还袅袅的冒着热气。
半眯着眸子瞧着楼下的男女!
也不知陆冉白是故意还是无意,站的位置正好在他的房间下面!
听到容箬说喜欢他的原因时,忍俊不禁的弯了弯唇角。
傻。
一只老鼠就能收买。
手肘支着围栏,裴靖远将手中的杯子翻了个转,楼下顿时响起了陆冉白暴跳如雷的吼声:“靠,裴靖远,你tm居然泼开水。”
从二楼到一楼,水温已经降了不少,但落在皮肤上,还是隐隐有灼痛感!
他身材高大,将容箬完全笼罩在了安全的区域,所以,裴靖远泼下去的热水全淋在了他的背上。
容箬惊醒,转身‘蹭蹭蹭’的上楼了,房门一关,钻到了被子里。
刚才——
小白是想吻她?
她摸了摸滚烫的脸,将脑袋埋进枕头里。
估计刚才他是被自己气急了才会有这样的动作,但为了避免尴尬,她还是决定等陆冉白走了后再出去!
被子突然被掀开,容箬惊慌失措的抬头,裴靖远英俊的脸铁青而紧绷,沉黑的眼就像化不开的浓墨,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靖。。。。。。”
男人低下头来,吻住了容箬的嘴唇。
他的亲吻凶狠有力,头顶的雪白的灯光将他眉眼间的阴霾清晰而直白的显露出来。
在情事上,容箬完全算得上是一张白纸,这种大力道的亲吻,她还不适应。
有些难受的往后缩了缩!
裴靖远捧着她的脸,禁锢在掌心中,方便他肆意的亲吻。
几分钟后,他停下了吻她,手却还维持着捧着她脸的姿势,额头相抵,男人滚烫暧昧的呼吸喷薄的洒在她的脸上。
他问:“为什么喜欢我?”
嗓音哑透了。
容箬被吻得身子发软,手揪着他名贵衬衫的领口,“会。。。。。。会抓老鼠。”
爱上裴靖远,似乎是一瞬间的惊艳,又好像是长时间的细水长流,不自觉的在心里生根发芽。
所以,真要让她说理由,她还真想不出一个像样的。
男人的薄唇勾出极深的弧度,扣住容箬的手腕,将她抱起来压在了墙上!
容箬呼吸还没顺畅,他又吻了下来。
力道比之前轻柔了,但那密密实实的亲吻,还是让她招架不住。
脑子里空白一片,她的双腿被裴靖远抬高,绕在腰上。为了不掉下去,她只好紧紧攀着他的脖子,双腿收紧,被动的接受他的亲吻。
甚至忘了实施自己扑倒靖哥哥的宏图大志。
男人的气息浮动的厉害:“为什么喜欢我?”
59。059:不准走神()
容箬有几分委屈的看着他,手臂因为长时间使力,微微颤抖:“我不知道。”
裴靖远俯身亲了下她的脸颊,腾出一只手将衬衫脱下来扔到一旁,肩宽腰窄,一身的肌肉并没有张扬到一块块隆起,而是恰到好处的漂亮,匀称,猎豹一般的优雅!
将她的头发撩到耳后,去咬她滚烫红润的耳垂。
容箬紧张的蜷起脚趾——
“靖哥哥。”
她无措的抱着他。
男人浑身的肌肉都已经清晰的紧绷了起来,呼吸粗重而紊乱!
裴靖远将她抱到床上,沉重的身躯也跟着压了下来,拿起容箬的一只手搁在皮带的金属扣上:“解开。”
金属扣被他的体温暖得温热,容箬的手指像被烫了一下,猛的缩了回来!
裴靖远也不急,有条不紊的吻着她,温柔耐心的等她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容箬生涩的回应的他,还分神去想,难道,今晚她能成功扑倒了?
努力回想当初看的伦理片里的姿势,好像,来来去去都只有一个,女的躺着,男的跪着。。。。。。
腰上的软肉被男人狠狠的掐了一下,“不准走神。”
她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肌肤接触到微凉的带着湿气的空气,她战栗了一下,才发现,刚才走神的片刻,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男人脱完了!
她涨红了脸,羞赧的扑进他怀里,整个鼻息之间,都是男人清冽的气息。
他贴近她,“你叫我什么?”
“靖。。。。。。靖哥哥。”
她脑子里白茫茫的一片,只能被男人引领着。
裴靖远显然对这个称呼不满意,轩朗的眉蹙了蹙,俯身去咬她微微突出的凸起的锁骨,“叫我什么?”
容箬想了想,摇头!
老公?
他们还没结婚。
男朋友?
陆冉白说了,男人和女人的想法是不同的,睡了跟交往是两码事。
裴靖远发狠的吻了吻她,动作越发凶狠,容箬觉得自己的灵魂都散了,迷迷糊糊的,她突然想起一句:“只有一种姿势吗?”
因为这句话,容箬深深的体会到了,360无死角!
。。。。。。
第二天,容箬睡到十一点才起来,身旁,没有裴靖远。
她有些失落。
电视剧里演的,这种时候,醒来不是一般都会枕着男人的手臂吗?
以前,总是煞费心思的想着怎么扑倒靖哥哥,事情真的发生后,她反而有点不敢见他了。
路过他的房间门口,都觉得心跳加速,恨不得在自己脑门上贴张隐身咒。
她去餐厅吃饭,陆冉白从楼上下来,白色的t恤里穿着防弹衣,他坐到容箬对面:“这几天,好好的在宾馆里呆着,哪里都不要去。”
神色如常,并没有因为昨天的事而觉得尴尬。
容箬更觉得,昨天是自己想歪了。
60。060:这东西,裴靖远的()
提到案子,她也神色严肃起来:“找到阿阮在老挝的据点了吗?”
陆冉白看着她,不说话了,眼神凌厉,透着几分难懂的晦涩,漆黑的迫人!
容箬被他看得心里发虚,即使知道裴靖远没在她身上留痕迹,但也忍不住想伸手捂脖子。
好在,陆冉白的视线并没在她身上停留多久,就兀自转开了。
“阿阮知道我们在调查他,将大部分主势力都隐匿了,但以他以往犯罪的行迹来看,他个性睚眦必报、狠辣乖戾,这次在我们手里折损了这么多人,肯定会找机会报复。”
而他最担心的,就是容箬。
所以,这次行动只让她做文职,甚至没带她出去露过面。
容箬低头吃饭,呐呐的低声说道:“小白,你一定要好好的。”
陆冉白心里一紧,心脏像被一只小手捏着,又疼又酸,他猛扒了两口饭,将那股酸涩的感觉压下。从工装裤里掏出一个手环扔在桌上,“你一个人在宾馆,遇到什么事,按旁边那个白色的凸起键,能直接接通我的电话,它上面有gps定位系统,覆盖了全球百分之九十八的位置。”
容箬拿在手里看了看,就是老挝街道小摊贩上卖的小饰品,只是在装饰的位置插入了芯片!
如果陆冉白不说能打电话和定位,她还真看不出来。
“这东西,裴靖远的。”
裴氏在gps定位系统的领域上,全球领先,在天上,还有属于自己的卫星。
她顺口接道:“靖哥哥呢?”
“今早回国了。”
***
晚上,从a市警局传过来一张阿阮的照片,是裴靖远向警方提供的。
这也给陆冉白他们的侦破带来了很大的突破!
阿阮做事十分低调,并且阶级观念很强,所以,在他们的犯罪组织里,只有几个核心人物见过他本人。
这也是陆冉白虽然掌握了他在老挝的据点,却不敢轻举妄动的原因!
这晚,他们对阿阮的据点进行监控,并且实施抓捕。
容箬站在宾馆阳台,坐立不安的看着外面黑沉沉的天空。
又要下雨了。
老挝的雨季,还真是有点烦人。
半夜,有枪声从远处传来,容箬紧张的从床上站起来,打了把伞冲到楼下。
耳边是‘砰砰’的枪声,漫天的雨水覆盖下,什么都看不清楚。
她一直在宾馆门口站着,这样,只要有人回来,就能第一个看到!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有个人急匆匆的回来,身上染着血迹,灰头土脸的。
容箬认识他,是洪安市重案组的,叫廖源。
“廖警官,怎么样了?”
廖源抹了把脸,一边往里冲一边说:“妈的,让阿阮那杂碎跑了,陆队已经带人去追了。”
61。061:阿阮抓住了()
紧张担忧的情绪一直持续到晚上,刑警队的人陆陆续续的回来了,经过一天紧张的抓捕,所有人都累到了极点。
但此刻,都没有半点睡意的坐在宾馆大厅里!
陆冉白带人去追阿阮还没有消息。
如果是在国内,大家也不至于这么担心,但这里是各种势力盘踞的老挝,阿阮在这里这么多年,没点暗道是不可能的。
临近午夜,陆冉白回来了,和他一起的,还有跟他一起去追阿阮的,老挝这边的警察!
陆冉白被子弹擦伤了手臂,已经在医院做了简单的处理。
知道阿阮已经被逮捕归案,大家都很兴奋,这二十多天的辛苦,总算是没有白费。
***
坐上飞机,专案组的人都还陷在案子告破的喜悦里,一行的有几个新人,都对陆冉白的能力赞不绝口。
容箬累坏了,窝在座椅上睡着了。
陆冉白招手,让空姐送了一床薄毯过来!
众人了然的笑了笑。
飞机抵达a市,已经晚上了,外面下着大雨。
接机口站了一堆人,都是省里的领导,还有记者。
陆冉白被围在人群里,高大挺拔的身姿格外醒目,容箬作为这次行动的陪衬,领导走过场般的慰问了一番。
走过最基本的流程,容箬就寻了个理由先走了,半个月的分离,她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见裴靖远。
坐在出租车上,容箬紧张的手心冒汗,这种情绪,越是接近裴家越是明显!
第一次她不知道是裴靖远,所以,并没有这么多复杂的情绪!
邱姨开的门,看到一身湿透的容箬,心疼的拿毛巾给她擦:“这么大的雨,怎么也不打把伞就过来了?快去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
容箬接过毛巾,视线在客厅里转了一圈,没看到想见的人,情绪有些低落,“七七呢?”
邱姨笑了笑,“少爷在书房里,容小姐,您先上去洗澡换衣服,等一下麻烦您帮我送杯咖啡给少爷。“
容箬尴尬的吐了吐舌头,也不辩解。
就她那点小心思,裴家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
她端着咖啡,心跳如鼓,深吸了两口气才抬手敲门。
“进来。”
裴靖远并没有坐在办公椅上看文件,而是背对着门,站在落地窗前抽烟。
欣长的背影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有几分落寞,左手的中指和食指之间夹着一支烟,正不疾不徐的往上冒着烟圈。
“放着吧,邱姨。”
在光线折射的阴影里,男人侧脸的棱角生动,眉目俊朗。
见他没有转身的打算,她低低的‘哦’了一声,将咖啡放在桌上!
裴靖远抬手抽烟的动作一顿,转过身来。。。。。。
62。062: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
见裴靖远转身,容箬乖乖的叫了一声:“靖哥哥。”
“什么时候回国的?”
裴靖远倾身,将烟碾灭,淡淡的神色里看不出有任何久别重逢似新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如狼似虎、隐忍紧绷。。。。。。的意味。
容箬的心顿时沉了一半,“今晚。”
“我让邱姨给你收拾房间,伯母那边你打电话报声平安,就别来回折腾了。”
容箬不大高兴,偏偏又不能说什么原因,只能杵在原地闷不吭声的听着他有条不紊的安排!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