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如故,裴先生你火了-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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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的。
平日里脾气并不怎么好的男人听着她如此斩金截铁的控诉,淡淡的笑了一下。
“这么相信他?”
轻轻的一个眼风扫过来,却已是极其惊艳的。
但是,藤原初却看着刺眼。
十分的刺眼!
197。2:藤初,你这人怎么这么绝情,你知不知道。。。。。。()
藤原初不想跟他讨论这个。
今天秦宇庭审,十年!
她后来咨询了律师,律师还沉浸在刚才的庭审结果中,直摇头,说是按秦宇犯的那些事,虽然不道德,但都是打了法律的擦边球,没有哪一条是触了法的,不应该判这么重。
除非有人在背后操纵。
她现在,只想好好回去睡一觉:“如果没什么事,我先上楼了。偿”
见傅宁沛不说话,藤原初越过他上楼了。
刚走了两步,眼角的余光不小心落到还站在身后的傅宁沛身上,从头顶倾泻而下的灯光在他身上镀了层淡淡的白光,她有些恍惚。。。。。撄。
竟然没有再继续往上走。
茫然间,似乎听到一声低低的呼痛呻吟,就见刚才还站得笔直的男人突然晃了晃!
“宁四哥哥。”
这句称呼,几乎是未经大脑脱口而出的。
然而,刚才还只是晃晃的傅宁沛,突然身子一软,朝着下面栽了去。
下面,还有十来个阶梯。
这摔下去,就算没重伤,估计也得在医院里躺个个把月。
她眼疾手快的拉住傅宁沛,奈何力气太小,反而被傅宁沛带着一同跌在了地上!
傅宁沛原本已经模糊的思绪在被藤原初抱住时,顿时就清醒了,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抓住扶栏。。。。。。
正好握住的是护栏下方的铁质叶片。
掌心里传来一阵刺痛,压过了身体其他地方传来的痛。
他微微皱眉,扶着惊魂未定的藤原初站定,将流血的手背在身后,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他的脸色很差,苍白中透着淡淡的青色。
楼下有人敲门。
傅宁沛将视线从她身上收回,越过她,“我今晚要出去,不回来。”
藤原初站在楼梯上,看着傅宁沛开门。8
他的身材高大,将门外的人完全拢住了,本该在他下楼时就迅速上楼的藤原初木然的站在那里,听着女人熟悉的声音从下面传上来,“宁沛。”
“走吧,去你那里。”
下一秒,女人惊呼道:“你的手流血了。”
藤原初低下头,摊开的掌心上,一道拇指长的伤口,狰狞的往两边翻卷着。
是她刚才去拉傅宁沛时不小心划到的,伤口有点深,血染红了整个掌心!
殴茶看着杵在楼梯上,背着他们的无动于衷的藤原初,再看脸色难看、明显已经撑不住的傅宁沛,“藤原初,你这人怎么这么绝情,你知不知道。。。。。。”
“茶茶,”傅宁沛淡淡打断她的话,“走吧。”
殴茶一咬牙,又狠狠的瞪了眼藤原初的背影,扶着傅宁沛出了门!
藤原初回了房间,拿出药箱上药,伤的是左手,一个人也能上药。
楼下响起车子的引擎声,她一时没稳住力道,下重了些,几乎戳到了伤口里面。
疼得她,眼睛里立刻泛起了薄雾。
傅宁沛今晚不回来,这不是什么新鲜事,他和殴茶在一起的时候,经常不回来!
楼下,车子已经驶出了别墅。
198。3:万一你死了怎么办()
殴茶的家离的不远,十几分钟的路程,她带着傅宁沛上了楼,将他往沙发上一扔。
虽然生气,但总归顾及着他的身体,不敢太用力。
但饶是这样,傅宁沛也疼的皱了眉头。
殴茶站在一旁瞪他,直瞪的眼睛发酸,傅宁沛也没看她一眼,她剁了剁脚,生气的冲他嚷道:“我不管你了,再也不管你了,随便你怎么折腾,最好将自己这条命搭进去才好。撄”
傅宁沛斜倚着沙发,“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殴茶气的差点将茶几上的东西都给砸了,偏偏又拿他没有办法。
‘哼’了声,怒气冲冲的从电视柜下面拿了医药箱,动作很大,弄得‘砰砰直响,表示她现在极度不爽。
“脱衣服。偿”
傅宁沛穿着件深色的大衣,里面配了件黑色衬衫,衬衫的下摆露了一半在西裤外面。
配上他此刻的脸色,有些狼狈和落拓。
殴茶第一次看他穿这么阴郁的颜色,这般死气沉沉的黑色,衬着他美丽的不似凡人的容貌,却是另一种动人心魄的惑人感!
傅宁沛撑着身子坐起来,颇有些费力的脱掉外套,里面,右边肩膀的位置,衬衫都贴在身上了。
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几乎是扑面而来。
殴茶又是一阵生气,“伤口都裂了,让你别回去别回去,你偏不听,这下好了,你是不是非要折腾死了才肯罢手?”
“你还上不上药?”
他用左手解了扣子。
胸口上也沾染了血迹,衬着他莹白如玉的肌肤,更是红的触目惊心。
莹白如玉。。。。。。
这个成语更适合用在女人身上,但上天就是不公平,给了傅宁沛一张倾世容颜,还给了他比女人还细腻白皙的肌肤。
当真如玉一样!
刚才那么长的时间,裂开的伤口又结痂了,衬衫都黏住了,他却眉头都没皱一下,抬手就要脱。
“别别别,你别动,”殴茶急忙阻止他,生怕他粗暴的直接就扯下来了,那样,伤口就更严重了,说不定还要感染溃烂,“我来弄,你躺好,只需要躺着,什么都别做。”
说话间,傅宁沛已经将粘住的衣服脱下来了。
已经结痂的伤口再一次撕裂开,血涌出来,染红了他大半个身子。
殴茶看着那些血,尖叫:“傅宁沛,你这个神经病。”
傅宁沛失血过多,再被她一吼,耳膜‘嗡嗡’作响,整个脑袋都是晕的。
拧眉躺下来,方便殴茶处理伤口:“一个女人,大喊大叫的,也不怕以后没人要。”
“你管我有没人要,”她拿出手机给相熟的医生打电话,手在医药箱里摸了一阵,直接拿了卷纱布按在他还在流血的伤口上。
傅宁沛眼睑很重,已经处在半昏迷的状态了:“不用打电话,你简单处理一下就行了。”
电话还没接通,殴茶转过来,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通红通红的,“我就会擦点碘酒,你现在伤口裂开了,流血不止,万一你死了怎么办。”
她的声音微微的哽咽,看着他的目光,又凶又怒。
199。199:都想死在你。。。。。。哪还能起得来啊()
傅宁沛被她急怒的声音吼得勉强睁开了眼睛,却不在意的道:“哪有那么容易死。”
“你当你是女人每个月那几天,血流不止都没事,傅宁沛,你最好给我撑住,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去告诉藤原初那个蠢货,她爱的男人是个什么货色,你这伤。。。。。。”
电话接通了,殴茶瞪了他一眼,缓和了声音:“我家,你带着纱布和缝针用的工具过来,快点,赶着救命的事。”
那头也没多问,挂了电话就往这边赶。
二十分钟就到了。
殴茶拉开门,看了眼站在门口,因为跑的急而衣衫凌乱的男人,比划了一下手上被染红了一半的纱布,又指了指里面偿。
“死了?”
周廷琛探头看了眼里面,将手上的医药箱换了只手。
殴茶怒目相视,“你才死了,伤口裂开了,进去缝缝,要美容针,留个蜈蚣脚的疤多丑啊。”
“就他这样折腾,还美容针,用胶水粘都不管用,再说了,丑也不是你看,这一刀还得算在藤原初头上,丑她也只能认了。”
殴茶不大高兴,嘀咕了一句:“以后的事,谁说的准呢。”
*****
藤原初一晚上没睡好,做了一晚上光陆怪离的噩梦,早上醒来,却又完全想不起来。
只觉得累。
抬手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不小心扯到掌心的伤口,疼得轻‘嘶’了一声。
睡了一觉,都忘了手伤的事了!
她看了眼身侧,被子平展,没有睡过的痕迹,身边冰凉的触感也告诉她,傅宁沛昨晚真的没回来!
换好衣服下楼。
钟点工已经做好早餐了,放在锅里温着,香菇肉馅包和一杯鲜榨的红豆豆浆,还有一杯热牛奶。
两人份的早餐。
。。。。。。。。
藤原初到公司的时候,傅宁沛还没有来。
她现在的职位,是他的秘书,也不知道他究竟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让爸爸同意了。
即使她明确的跟爸爸表明了不想留在他身边,也没有任何改变!
她看了眼傅宁沛的办公室,玻璃门上,挂着烫金的职位铭牌。
被灯光照射得有些微的反光。
藤原初翻开行程表,再一次确定傅宁沛今天的行程。
她的工作很闲,傅宁沛原本有秘书,姓罗,将近三十岁的男人。自己算是强行加进去的,因为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平时就处理些琐碎的杂事。
已经九点了。
傅宁沛没来,罗秘书今早要去袁艺集团拿合同,整个49楼,就她一个人。
九点零五分,手机震动了两下!
藤原初侧头看了一眼,是傅宁沛的短信:把今明两天的行程都推了。
她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本来不想回,又想到是公事,便回了句:“好。”
之后,手机就再也没响过了。
罗秘书中午的时候才回来,见藤原初手上缠着纱布,一副神情恹恹的模样:“原初,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傅宁沛从不避讳和藤原初的关系,所以,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他们关系不简单。
但至于是什么关系,当事人讳莫如深,也就任由下面的人猜了!
“哦,不小心划了一下,小伤,不碍事的。”
“今天总裁不来公司,你先回去吧,反正也没什么事,”他指了指她的手:“如果伤口深的话,最好还是去医院缝个针,打个破伤风,在手掌的位置,女孩子留了疤就不好看了。”
“好,谢谢。”
她本来就是被强迫着留在傅宁沛公司的,做的又是些可有可无的杂事,所以,也没有什么不迟到不早退的责任感,罗秘书这么说,她便收拾了包,下班了。
藤原初去医院打了破伤风针,回来的时候路过国贸大厦,藤原初想到上次在韩国吃过的一种零食特别好吃,但找了清远好多的超市都没有。
国贸负一层的超市是清远最大的,东西也是最全的。
时间还早,又走到这里了,就顺道进去看看!
但她没想到会看到傅宁沛,和欧茶在一起,左手推着车,右手被那个女子挽着。
欧茶是个性格爽朗,大气的女孩子,此刻,她笑容朗朗,站在傅宁沛身旁,仰头看着他。
既然格外的般配。
傅宁沛身上的衣服已经不是昨天那套了,虽然熨烫的依旧笔挺工整,但能看出,不是全新的!
他们在同居?
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欧茶的家里会有
傅宁沛的衣服。
她有些入神。。。。。。
“啊。”
一声女人的尖叫在自己前方响起,藤原初回神,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对方手里端着超市用来试喝饮料的小纸杯,有不明液体沿着针织裙的纹理,从胸口一路滴到地上!
白色的裙子上,污渍很明显。
“我新买的衣服,2000多块呢,”对方看了眼自己身上,手在空中胡乱比划着,面部表情都扭曲了:“你到底长没长眼睛,这么宽的路看不见啊?”
被推车结结实实的撞了一下,小腹最下方那块骨头的位置疼的都快让她崩溃了,偏偏位置敏感,她也不能伸手去揉。
只能冲着藤原初叫骂!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很抱歉把你的衣服弄脏了,我会赔的。”
藤原初理亏,也没计较对方恶劣的态度。
这边的争吵,引起周边的人瞩目,傅宁沛和欧茶离得近,下意识的也朝这边看了过来。
看到是藤原初,傅宁沛好看的眉皱了起来,却是站着没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低眉顺目的冲着那个泼辣女人不停道歉!
欧茶沉着一张脸,神色难看得要命。
紧了紧挽着他胳膊的手,却顾虑到他的伤,没有太敢用力:“我不太想你过去。”
“我没说要过去,”他将手抽出来,“还买什么?累了,想回去睡觉。”
那边,争吵还在继续。
“赔?你以为赔件衣服就没事了吗?你刚才撞到我,我要去医院验伤。”
对方得理不饶人,藤原初有些头痛,抱着想尽快解决事情的目的,好脾气的道:“那走吧。”
对方又不愿意了,“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撞到我了,还这么敷衍。”
藤原初不喜欢被人围观,又是在傅宁沛面前,这会儿被她纠缠着,顿时就抑不住火气道:“那你说,怎么处理?”
她抬眼,傅宁沛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失神的片刻,面前不依不饶的女人居然动起了手,正好抓住她受伤的左手,“这是撞了人该有的态度吗?”
藤原初疼的唇色都白了,眉头紧蹙,想将手抽出来,但那人握得紧,她试了几次也不行,“你放开。”
纱布上,已经有血沁出来了。
“宁沛。”
殴茶气急败坏的声音传入藤原初的耳朵里,她只觉得眼前有个身影闪过,下一秒,原本还紧捏着她伤口的那只手便松开了。
“痛痛痛,”女人惨叫,“你再不放手,我就报警了。”
傅宁沛冷笑,甩开手,将杵在原地的藤原初拨到身后。
他是什么性子?
乖张冷厉,飞扬跋扈,从小就是个混世魔王,至于绅士风度,那也是分时间段的。
会怕她报警?
“她撞到你了?”
女人嚣张的气焰被傅宁沛一压,顿时偃旗息鼓了,“是,你瞧瞧我这身衣服,刚才那推车结结实实的撞在我的肚子上。。。。。。”
在傅宁沛面前,她可不敢再骂藤原初一句!
面前男人的穿着,一看就是价值不菲,还有他手腕上戴的表,光看光泽度就知道肯定是奢侈品。
傅宁沛掏出钱包,从里面拿出来一叠,也没数,直接朝着女人的脸摔了过去!
他是男人,手重,两人离的距离也不远。
女人的脸被钱结结实实的打了一记,还有几处被钱的边角划出了红痕。
粉红色的大钞洋洋洒洒的落了一地。
随着一起飘落的,还有一张名片。
“如果不够,按着名片上这个地址去找我,”他慵懒的挑了挑眉,“拿多少钱,付多少代价,这个道理,你应该是懂得。”
说完,也不待女人有反应,直接拽过藤原初另一只没受伤的手,出了超市。
到了停车场,才松开她,回头时视线在她手掌上染血的纱布上扫过,“手怎么伤的?”
藤原初还没说话,身后,殴茶已经追了上来,“傅宁沛。”
傅宁沛挽唇,“这次倒是追的挺快。”
殴茶‘扑哧’一声笑了,但还是生气,又刻意板起了脸,走到了傅宁沛身边,像个傲娇的小公主,“我饿了,菜也没买成,出去吃,吃不成营养餐也是你活该。”
“好,你定。”
两人一来一回的聊天,藤原初就站在他们面前,倒像是个透明人。
她看着傅宁沛亲昵的捏了捏殴茶的鼻尖,眉眼间都是温柔的笑意,那神情,明显是对着心爱的人才有的!
藤原初想不明白,他既然爱殴茶,又为什么要将自己强留在他的身边。
她甚至在想,他晚上亲吻她的时候,是将她当成藤原初,还是殴茶。
这么一想,又入了神。
殴茶看着她木讷的模样,越发的心里不爽,看了眼身旁也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的傅宁沛,有几分讽刺的看着藤原初:“难不成还要送你回去?”
“不用了。”
藤原初说完,直接走了。
殴茶咬着唇,瞪着她已经走远的背影:“你瞧瞧她那性子,要死不活的,不是发呆就是出神,你说你,什么眼光。”
傅宁沛对此,没发表意见:“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开车。”
藤原初的性子。。。。。。
以前不是这样的,她会叫他‘宁四哥哥’,声音柔软娇俏,有年轻女人的朝气和张扬。
会撒娇,会有埋怨,会说:
他又开始恍神了。
宁四哥哥,等长大了,我嫁给你,好不好。
但是这个说要嫁给他的少女,长大后有了另一个喜欢的男人。
****
藤原初直接打了个车回家,要买的东西没买上,还碰倒傅宁沛和殴茶。
心里自然是不爽的。
窝在房间里看了一下午的电视,六点的时候她还不饿,等觉得饿了,就已经九点多了。
她也懒得再去做饭,直接从厨房的柜子里翻了桶泡面出来,倒在锅里煮了,又额外加了煎蛋、蔬菜和肉末。
倒是很香。
她馋得咽了咽口水,正准备吃,门外就传来响声,下一秒,就开了!
客厅里,泡面的味道很浓。
傅宁沛站在门口,看着惊讶的盯着他的藤原初,挑起的泡面还冒着热气,越发的显得她此刻的表情滑稽。
“手上还有伤,怎么吃这种没营养的东西。”
藤原初低头吃面,腮帮子鼓鼓的,模糊的说:“我孤家寡人的,又没有营养餐,有泡面吃就该知足了。”
傅宁沛拉凳子的手顿了顿,“在吃醋?”
他说话的时候往前凑了几分,泡面泛起的薄雾笼罩着他的脸,那份惊艳,更有几分勾人心魄。
藤原初脑子微微一木,居然老老实实的答道:“没放醋。”
傅宁沛忍俊不禁,“那我尝尝。”
说着,俯身去吃她刚挑起的面条,藤原初被眼前的黑色脑袋吓得手一抖,急忙放下筷子从位置上站起来,“我上楼了。”
汤汁溅到了傅宁沛的眼睛里,火辣辣的疼。
他刚才还算缓和的脸色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