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如故,裴先生你火了-第2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感情的事,她更多的是相信顺其自然,没去计划过。
“他对傅南一,即使没感情,也有责任,”如果什么都没有,裴靖远不会亲自去清远,而这个点,容箬还一个人在面馆吃面,就证明,她被抛下了,“容箬,你并不适合这么复杂的关系。”
“有感情的,”容箬鼓着腮帮子,“他们在一起了。”
怕他不明白,又加了一句:“睡过了。”
陆冉白被烟呛了一下,他现在想骂人,他记忆中的容箬是多单纯的一个姑娘啊,现在居然被裴靖远那个混蛋调教来,连‘睡过’这个词都能面色如常的说出来。
“操tm的王八蛋。”
这么一激动,他又忘了他今天是想着要表白的!
容箬一本正经的点头,“嗯,操tm的王八蛋。”
明明跟傅南一在一起了,还对她做那么令人遐想的事,说他是王八蛋都是抬举他了。
“我t。。。。。。”
陆冉白泄气的闭了嘴,这tm有种带女儿的感觉,“下车。”
容箬被陆冉白赶下车,黑色的路虎猛的蹿了出去,容箬转身进了入户大厅,等电梯的时候就听到陆冉白的脚步声了。
“你不是出去了?”
刚才那阵仗,她是以为他要出去。
“太累了,不想去了。”
被她气的,都忘了这是自己的家了!
***
裴靖远是在一家酒店找到傅南一的,三星级的,大厅虽然装修的不错,但绝对入不了傅南一的眼。
所以,他百分之一百的肯定,傅南一不是自愿来的。
服务员刚开始不愿意开门,说是不能透露客人的*,傅宁沛在这方面最没有耐心,刚准备跟这位女服务员讲讲‘出来混,要懂得审时度势,别光长了一张眼睛不懂看脸色’。
裴靖远伸手,立刻就有人递过来一个黑色的绒布口袋,傅宁沛一看那凸起的形状,就知道是什么。
“我。。。。。。”
脏话还没骂得出来,裴靖远已经握住他的手,将东西搁在了他的手掌上,“不是要讲道理吗?道具都给你准备好了。”
傅宁沛:“。。。。。。”
这还算是个人吗?
他掂了掂份量,再掂了掂,“新款?够轻的啊,子弹没装?”
女服务员一听子弹,顿时都吓晕了,手都脚抖的都站不住了!
傅宁沛似笑非笑,“裴总,你来,这玩意儿,进去了,我可保证不了要几年才能出得来,你长得帅,你进去有人照顾。”
裴靖远点了支烟,掀起眸子懒懒的看了他一眼:“我进去了,照顾我的都是女人,不顶事,你进去那些男人会照顾你。”
你奶奶的,这话,够粗暴直接的。
明的就说他长了张女人脸!
傅宁沛握着手柄,状似浮浪不羁,“脑袋还是手。”
裴靖远抬眼望去,肩背峻拔笔挺,“随便。”
那头,服务员吓得双腿一软,眼泪鼻涕一起下来了,“我给你们开门。”
裴靖远走在前面,傅宁沛心里好奇,忍不住掀开黑绒布袋子,“靠,玩具枪,裴靖远,你玩我呢?”
服务员哆嗦着拿钥匙开门。
站在门口,就能听见里面传出的,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裴靖远跨步走进去,看清里面的场景,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傅宁沛是第二个进去的,脸色也跟着变了,一改平日的轻佻慵懒,冷戾道:“我不知道,我也只比你早查到几分钟。”
傅宁沛躺在床上,衣服虽然凌乱,但是还好好的穿在身上。
手脚都被捆绑着。
神情也明显的不对,呈现出兴奋的状态。
床头柜上,摆着一张白纸,上面有些白色粉末,和明显火苗薰过的痕迹。
裴靖远走过去,用手指沾了一点放在舌尖上尝了一下,“海洛因。”
傅南一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幻觉让她分不清面前的是真实的裴靖远还是幻想出来的,“我是被陷害的,靖远,我是被陷害的,那些人。。。。。。”
话还没说完,就有一窝蜂的记者扛着摄像机冲了进来,对着里面猛拍,“我们接到举报,说傅小姐吸毒。”
“裴总,请问您对傅南一小姐吸毒这件事了解吗?还是说,您默认了她的这一系列的做法呢?”
“请问,傅小姐是因为家族夺权的事太累才吸毒,还是在法国就已经染上了毒瘾呢。。。。。。”
裴靖远沉着脸将傅南一从床上抱起来,她的手腕和脚踝,都被绳子勒出了红肿的痕迹,渗着血丝。
傅宁沛还是那副轻佻的模样,问离得最近的一个记者,“你吸毒,会把自己的手脚捆起来?这么高难度的动作你来给大家做个示范?”
“你们,我们是清远吸毒稽查队的,接到举报,有人在这里吸毒,请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傅南一揪着裴靖远的衣服,不松:“靖远,当初跟你分手,是我爸爸逼我的,他说,我要不跟你分了,他就跟我断绝关系,当没有我这个女儿,我没有办法。”
裴靖远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心:“都过去了,先解决眼前的事。”
有媒体在,裴靖远和傅宁沛都不好插手,只好向警察描素了一下她当时被人困住手脚的情形,让他们先将傅南一带回去了。
后半夜,裴靖远去医院看她,傅南一已经做完检查了,手上还打着点滴。
一看到他,就委屈的扑进了他怀里,“我被绑架的时候,给你打了好多通电话,你为什么都关机啊?”
裴靖远沉默的拍了拍她颤抖的背脊!
那个时候,他正陪着容箬跳伞。
“这次事件的主谋,你心目中有人选吗?”
手段犀利,一步到位,而且,时间恰好。明天就是股东大会,如果不出意外,这场会议将决策出傅氏未来的掌权人。
他去查过她被绑架的地点,没有监控,僻静荒凉,根本就没有任何目击证人。
不像是老二老三的风格,如果真有这种手段,不会周、旋了这么久,还被傅南一压了一头!
傅南一紧紧的揪着男人的衣服,细白的牙齿将唇瓣咬出了一道血痕,咬牙憎恨的念出了一个名字,“傅宁沛。”
裴靖远皱眉,倒和他想的一致,“你怎么会去那种荒郊野外?”
傅南一的脸上有一瞬间的慌乱,很快收敛了,“政府最近在招标,我想去看看那块地,有没有投的必要。”
第二天一早,关于傅南一吸毒的消息,立刻就成了各大报刊的头版头条,上面,除了配有宾馆床头柜上的工具,还有医院出示的证明,确实存有吸毒迹象。
最后一张放大的图,是裴靖远将她从床上抱起来!
容箬看到的时候,整个刑警队的人都在议论,这段时间,傅家的新闻很频繁,作为一匹黑马的傅南一,已经成了家喻户晓的名人了。
如今曝出这么大的丑闻,据说,网上的评论数,一个小时就达到了上万条!
网友a:豪门就是表面光鲜亮丽,实则烂透的东西。
网友b:有钱人真会玩。
王露知道容箬和裴靖远关系匪浅,“你没事吧?毕竟是初恋女友,他这个时候不管她,说不过去。”
“我有事,我心里怪难受的。”
容箬大大方方的承认,反倒让王露无言以对了。
这件事虽然很快被压下来了,但傅氏的股份却因此几度跌停盘。
商场上的事,容箬不懂,那天看过后,就没再关注过傅氏的新闻了!
也许,是潜意识里不想看到他们亲密的身影,这段时间,裴靖远一直呆在清远,只要是有傅南一的新闻,难免都会提到他。
患难见真情。
不离不弃。
第三天,争夺已久的傅氏集团总裁的位置终于定下了,居然是一向不怎么在媒体上曝光的傅宁沛。
而且最初,他也表明了态度,支持大姐傅南一。
一时间,众所纷纭,又掀起了不小的浪潮。
不管怎样,这场硝烟弥漫的争夺战总算是落下了帷幕!
。。。。。。
不知不觉的,离傅南一出事已经过了一个多星期了,容箬晚上闲着无聊看手机通话记录,才发现,她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跟靖哥哥联系了。
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
陆怀眠的电话来的很合适,刚响起她就顺手接了。
那头,一如既往的吵,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里混着女人娇柔软媚的低喃,陆怀眠大声的吼道:“箬箬啊,快出来唱歌,你上次不分青红皂白的把哥关到警察局,怎么的也得出来喝个酒赔礼道个歉吧。”
容箬躺在床上打滚,“你还想再被关一次啊。”
“哪能啊,我今天是正儿八经的叫你出来,顺便,介绍我的女朋友给你认识。”
“不去,你两天换一个,每个都介绍给我认识,万一哪天我走在街上被人砍了,还没处伸冤,你看现在的社会,情感不顺,爹妈姐妹侄儿侄女都得遭殃。”
陆怀眠汗了汗,他有那么渣吗?
“你出来,这次是真的。”
“你哪次不说是真的,把人家睡了就说尺寸不和,不去,我要睡了,明天要上班。”
她已经被陆怀眠忽悠过几次,次次那都不一样。
今天王昭君,明天能整个杨贵妃,这审美观跨度太大,弄得她也跟着忽上忽下的,生怕他哪天绷不住英年早逝了。
“容箬,你还是不是我妹子?我好不容易来趟a市,大哥不来就算了,你也不来,这让人家女方怎么看我?还以为我人品有多差呢。”
听到他说裴靖远没在,又见他说得这般楚楚可怜,容箬心一软,就妥协了。
“地址发到我手机上。”
宏宁。
容箬推开包间门,顿时有想爆句粗口想转身走人的冲动!
她又被陆怀眠那个祸害给忽悠了。
不只裴靖远在,傅南一也在,此刻,正端着一副良家少女的温婉气质,给裴靖远递酒。
唱歌的人声音也熟,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得,还有舒弯。
一眼看去,大概有二十多个!
有些她不认识,有几个是仅仅只见过面。
陆怀眠正拥着个清纯少女切蛋糕,场面很温馨,当然,如果她不来的话。
她本想着趁里面的人都没注意到她,先溜了,结果,陆怀眠拿着切刀就冲过来了,手舞足蹈的说道:“容妹妹,来来来,就等你了。”
于是,容箬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拿着沾满白色奶油切刀的陆怀眠拉了进去,他先是看了眼裴靖远,“坐三哥身边。”
用力过猛,她又被脚下的桌腿绊了一下,直接就跌到了慕锦年的怀里!
慕锦年很绅士的扶了她一把。
容箬展颜一笑,“谢谢年哥哥。”
这种场合,容箬一般不太融入的进去,如果就他们四个还好,今天多了这么多陌生人,她多少有点拘谨。
于是,安静的坐在一边刷微信!
等一下再跟陆怀眠算账。
舒弯坐到她身旁,让服务员加了个杯子:“我们是不是该喝一杯?”
她的神态很沮丧,扯着唇角苦笑,也不等容箬说话,自己仰头先喝了。
容箬看了眼裴靖远的方向,傅南一正附耳跟他说话,柔软的胸口贴着他的手臂,看起来很亲密。
他似乎有些醉了,脸色有些红了,她看过去的时候,他也正抬头看她,深邃的眸子里蕴着星星点点的光芒!
舒弯在一旁借酒浇愁,“虽然我知道,靖远跟傅南一有过一段,但我一直把你当成我最大的情敌,我以为,他们不会在一起了。。。。。。”
音乐太吵了,容箬基本上没听到舒弯在念些什么。
就看到她一直不停的喝酒,价值不菲的红酒跟水一样灌进嘴里,喝得急,从嘴角溢出了一些,一直顺着脖子流进衣服里。
容箬抬高声音,“你这样喝,罐死了,也是自己受罪。”
音乐正好停了,她这句话就清晰的传入了在场的、每个人的耳朵!
“那你说,怎么喝?”
舒弯也醉了,换平时,她肯定不会跟容箬这般清净,但今天,因为傅南一,她瞬间对容箬有了同仇敌忾的革命友谊。
容箬朝酒吧招了招手,“去,抱一箱啤酒上来。”
傅南一皱了皱眉,看了眼沉默的裴靖远,摆出一副长姐的模样:“箬箬,这里没人喝啤酒。”
酒很快上来了。
陆怀眠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祸害居然直接将音乐停了,其他人也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都知道她喜欢裴靖远的事,看热闹的!
容箬站到他面前:“靖哥哥。”
裴靖远看着她,有几分并不明显的绻缱温润,“嗯。”
他醉的不清,原本清冽的声音微微沙哑,尾音拖长,透出平日里没有的慵懒和散漫。
………题外话………我什么都不想说。。我被加入黑名单了。。八千字。。加更了。。
88。087:得不到你,我灌死你()
众目睽睽之下,容箬将装满啤酒的纸箱抱起来盾在桌上,抄起其中六瓶推到他面前,“靖哥哥,我们一人六瓶对瓶喝,谁落后,谁学猪叫。撄”
“哦~~哦~~”
包间的气氛瞬间***起来。
估计也就只有容箬有这么胆量挑衅裴靖远,千年难得的一次热闹,起哄声一声比一声高调!
傅南一皱眉,伸手圈住了裴靖远的手臂,“靖远。”
裴靖远面无表情的拉开她,起身,接过服务员递来的开酒器,干脆利落的将12瓶酒全开了。
容箬本着‘得不到你,我就灌死你’的心态,抄起一瓶,仰起脖子就开喝!
刚喝了一瓶就撑得不行了,她捧着瓶子,隔着一张茶几看着裴靖远的喉结上下滚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他小麦色的脸泛起了淡淡的红。
酒顺着唇角一路滑到紧绷的胸膛。。。。。。
容箬垂涎的舔了舔唇,打了个酒嗝!
秀色可餐偿。
再看他身旁,一脸担忧,只恨不得能上去替代他的傅南一,瞬间觉得,眼前一片黑暗,生无可恋啊。
其实,好久之前她就应该死心了,在他说‘十年都不能爱上一个人,即使再久,也就这样了’的时候!
可,这是她最放不下的靖哥哥啊。
会记住她每个月的特殊情况,即使他人在外地,也会让邱姨煮一碗红糖水送过来;会因为她一个电话就放下公事,从国外匆匆赶回来;会带着她跳伞、骑马、教她处理人际关系。。。。。。
周围的人拿着杯子起哄的助威。
容箬握着酒瓶,眼前很快模糊成了一片!
一瓶喝完,裴靖远烦躁的扯开衬衫上面的两颗纽扣,将瓶子往地上一扔。
热闹的气氛瞬间就安静了。
陆怀眠干笑了两声缓和气氛,“这都干嘛呀,好不容易聚一次,把气氛弄的这么僵。”
裴靖远没理他,拿起第二瓶。。。。。。
傅南一脸色不好,“容箬,靖远已经喝了很多的了。。。。。。”
男人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傅南一只觉得心里一凉,闭了嘴。
容箬捧着杯子,只觉得心脏好像被一把刀切割成了无数瓣,疼,连喘息都带着血腥味的疼!
她沉默的喝酒。
陆怀眠见劝不住,将视线转向慕锦年求救。
眼睛都快眨抽筋了,才发现那人居然靠着沙发睡着了!
六瓶很快喝完了。
裴靖远抿着唇,修长的身姿站得笔直,一双眼睛又沉又冷,容箬抱着瓶子,一张小脸醉得酡红酡红的,呵呵笑了几声,撅起嘴,“呼。。。。。。呼。。。。。。”
她是真的喝不下去了。
平时慢慢喝,六瓶也不至于成这个样子,谁知道一口气干会这么难受啊。
见所有人都看着她不说话,容箬茫然的眨了眨眼睛,傻笑:“不像吗?”
陆怀眠心酸酸的,他叫容箬来,只是想给他们制造机会,没想到会弄成这样。
没人回答她,她无辜的耸了耸肩膀,“那没办法了,就这技术,正好今天都在,我就不逐一通知了,”她举起酒瓶,“我明天要去怀荣了,归期不定。”
黑暗中,裴靖远的身子几不可查的僵了一下。
陆怀眠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震得有几分慌神,“大概多久总能有个数吧。”
“有可能一个月,有可能一辈子,”容箬的手都举软了,不满的瞪着他,“你们到底喝不喝?”
陆怀眠忙不迭的点头:“喝。。。。。。喝。。。。。。”
裴靖远沉默的喝了半瓶。
陆怀眠想了一下,还是觉得不对,“一辈子?怎么就呆的了一辈子呢?就算是工作调动,也有退休的时候啊。”
“万一我遇到合适的人就嫁了呢。”
陆怀眠咽了咽口水,悄悄看了眼裴靖远,妈的,这眼神够阴沉的!
。。。。。。
她放下酒瓶,拿纸巾擦了擦嘴唇,“我先回去了。”
“别啊,你这喝成这样,我哪敢让你回去啊,”陆怀眠将她按在沙发上,“万一遭人先女干后杀了,我去哪找个这么乖巧的妹妹啊。”
刚听前几句还挺感动的,后面这句一冒出来,她都有杀人灭口的心了!
伸手捧着他的脸,一脸委屈的唱道:“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为何每个妹妹都那么憔悴。”
他险些没将胃里的酒吐出来,拨开她的手,“靠,年夜饭都要酸出来了。”
容箬今晚的酒品还是挺好的,喝醉了就蜷在沙发上睡觉,陆怀眠担心她,也不去陪妹妹了,走过来坐到她身边,“箬箬,你没事吧,想哭别憋着啊,我跟你说吧,看你这样,我心里也挺难受的,其实,大哥跟傅南一是清白的,你别看他们好像有奸情,其实比白水都清。。。。。。”
容箬脑子晕晕的,想睡觉,陆怀眠又一直跟只苍蝇似的在耳边‘嗡嗡’的响,她实在受不了了,伸手将他壁咚在沙发上,“好好的一个丰神俊朗的小伙子,怎么长残了呢,跟个话唠似的。”
陆怀眠绷着身子,努力跟容箬保持距离,“你要不起来,我就不是长残了,我tm要被打残了。”
容箬扁了扁嘴巴,手一松就扑到了陆怀眠怀里:“都怪你,我想做个安静高贵的美女子,结果你非让我以如此壮烈的方式告别,这tm多丢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