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之华山掌门路-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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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吗？”宁清宇在一旁急忙问道。
“应该是林师叔吧？”岳不群迟疑的说道。
“林清溪！！”宁清宇和岳清臣都大吃一惊，诧异的问道。
“应该是，昨夜我被赵师兄暗算，又被数人围攻，险些丧命之际，就是林师叔救了我。师妹应该也是林师叔救得，林师叔刚走，师妹就晃晃悠悠的走进来了，如果不是林师叔救得话，师妹在昨夜根本活不下来。”
两人回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熟睡的宁中则，不约而同的点点头。宁中则明显是被吓坏了，即使睡熟了，脸上仍然带着惊恐之色。既然昨天林清溪在场，那么山脚下的剑宗叛逆就一定是林清溪杀的。
二人对视一眼，露出苦笑。两人还在为如何说法林清溪而伤脑筋，害怕林清溪因为昨晚之事，对他们心怀怨愤。没想到是自己妄作小人了。
“父亲，‘剑气冲霄堂’的牌匾被烧了，那以后，议事大厅叫什么？”岳不群抬头看道原本安放牌匾的地方空荡荡的，在加上地上火堆，明白“剑气冲霄堂”的牌匾被父亲当柴烧了，于是急忙问道。毕竟每个门派议事大厅的名字不是随便取得，都有自己的深刻内涵的。
“正气堂！！”岳清臣嘴角狠狠的抽搐几下，挣扎了很久，才从嘴里吐出这三个字。
“正气堂。。正气堂。。”宁清宇嘴里不停的呢喃这这三个字，双手在不停的握紧，张开。脸上不断的扭曲着，仿佛恶鬼一样。最后宁清宇，双手无力的松开，长叹一声，痛苦的闭上双眼，待眼睛在睁开时，两颗豆粒大小的泪珠，滑落而下。整个人仿佛被抽掉了脊梁骨一样，看起来苍老许多。岳不群都知道，门派的议事大厅的名字不能随便取，他如何不知道。原来华山派议事大厅的名字叫“剑气冲霄堂”，给人一种无所畏惧，锐意进取的形象，仿若一个朝气蓬勃的少年一样张扬、霸气。而现在叫“正气堂”，一听就有一种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
何为“正气”？江湖中人，整日在江湖中为了名、为了利争斗厮杀。哪还有什么正气，为的就是利益。正气就是江湖人心中约束自己**的一条脆弱丝线。。也是弱小的江湖人保护自己的一道脆弱盾牌。难道华山派沦落至此了吗？但宁清宇看着正气堂里的大猫小猫加起来就四只，也不得不承认华山派已经彻底没落了。他们二人之前将“剑气冲霄堂”的牌匾当成劈柴，仅仅是为了泄愤吗？当然不是，现在华山派成这样了，“剑气冲霄堂”的牌匾就不能再用了，否则就是招祸。就像一个三流江湖人到处嚷嚷着自己是“天下第一”一样，是找死行径。
“不群，既然华山派议事大厅的名字改了，那么我也给你的居所取一个名字吧！”岳清臣一脸庄重的对岳不群说道。
“请父亲赐名！”岳不群一看父亲神色庄重，就跪倒在岳清臣面前聆听训斥。
“既然华山派要秉承“正气”二字，那么以后在江湖上，有些你想做的事，却不能做；有些事你不愿意做，但却必须去做。真应了那句“‘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那你的居所就叫‘有所不为轩’吧。”
“谢父亲赐名，孩儿必定铭记于心。”说完向岳清臣郑重的磕了三个头。刚才说道“大丈夫”三个字时岳清臣重重的加重了语气。岳不群知道父亲要自己做一个像淮阴侯韩信那样的，能忍辱负重的“大丈夫”。
“好一个‘正气堂’！好一个‘有所不为轩’！岳清臣！你就忍心让自己的儿子做淮阴侯？”一声责问从“正气堂”外传来。
“我们就是想做淮阴侯都没机会了，我们只能去做武安君，用杀戮来震慑宵小！！”岳清臣前半句还有些伤感，但后半句就变得杀气腾腾的。
“此言大善！！‘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现在对华山派威胁最大的，不是少林武当这些猛虎雄狮，反而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此时不杀他个血海滔滔，如何能震慑宵小。请允许清溪共襄‘盛举’！！”话音刚落林清溪就带着林不凡直接大步跨入“正气堂”。
“林师弟能加入那太好不过了，就让我们用这条烂命，一起为华山派杀出二十年的安宁吧！！”宁清宇前半句是看着林清溪说的，说后半句时却看了岳不群一眼。岳不群立刻就明白了这是师叔在提醒自己，他们最多能为华山争取二十年的安宁，二十年后就要靠自己这几个小辈了。
林不凡站在林清溪身后，探着脑袋，好奇的望着岳不群这个因为伪君子的名号，就被钉死在耻辱柱上家伙。对于亲身经历了这场剑气之争的林不凡来说，他很理解岳不群的所作所为。无论是让令狐冲去青城派赔礼道歉；因为令狐冲说了几句诋毁尼姑的话被训斥；发现令狐冲用独孤九剑时的不正常表现；还是在五霸岗后将令狐冲逐出师门都是因为当时华山派的情形，他别无选择。以至于最后铤而走险自宫练剑，导致众叛亲离，身败名裂。
岳不群感觉有人在看他，回过头才发现是林师叔的弟子，自己的小师弟。岳不群很惊奇的从这个小师弟的眼里看到了同情、惋惜等等莫名其妙的意味，搞的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最后归结于自己想太多了，于是向林不凡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
010 华山封山（中）（）
岳清臣顺着岳不群的目光看过去诧异的发现了躲在林清溪身后的那个小小身影。不由的大吃一惊，那个孩子不是被周家老二打成重伤了吗？怎么又活蹦乱跳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就在岳清臣想要质问林清溪时，宁清宇走上前来，摸了摸林不凡的小脑袋，笑眯眯的说：“你就是一个有福的，华山派遭逢大难，几乎所有的门人都陨落了，就连我们或多或少都受伤了，只有你这个福娃娃还在活蹦乱跳的。华山派以后可能还需要借助你的福气来兴起呢！”
林清溪在宁清宇的手放在林不凡的小脑袋上的时候，身上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生怕宁清宇迁怒与林不凡，一掌将其毙于掌下，那样的话自己连救援的机会都没有。可是没想到宁清宇只是说了几句吉祥话，就退开了。这让林清溪长出了一口气，心重新落回肚子里。
“宁师兄有所不知，周家老二那一掌仅仅就让不凡五脏移位而已，经过我给他推宫过血后基本没有什么大碍了。对于不凡能死里逃生，我也百思不得其解，可能他真的被上天护佑吧。”林清溪见岳清臣欲言又止的样子，急忙开口为林不凡解释。
岳清臣一见林清溪的表现，就把疑问彻底咽到肚子里。就这么着吧，华山派如今真的经不起动荡了，如果刨根问底，搞不好林清溪会再次狂暴。经历林清溪昨晚在玉女峰发狂的表现，让岳清臣想起来，林清溪在十几年前也曾经因为爱子夭折和爱妻离世的打击而发狂，于是决定默认了林清溪的解释。
放下芥蒂的岳清臣再一次细细审视了林不凡一番，不由的感叹林不凡的好资质。对于林清溪的这个宝贝徒弟，岳清臣早有耳闻。当年因为林不凡的名字问题，林清溪闹腾的很厉害，一心坚持要给自己的徒弟取名林凡，希望他平平安安的渡过一生。却遭到一些长老的激烈反对，因为按照辈分，林不凡这一辈属于“不”字辈，名字必须带一个“不”字，所以必须要求林清溪加一个“不”字。林清溪无奈只能将其取名为林不凡，两年后传功长老想起了林不凡，按照惯例去测试林不凡的习武资质。嘿！没想到林不凡的资质当真不凡，称得上是上佳。后来传功长老将这件事当成笑话一样到处宣扬，说什么“林不凡就是不凡，林清溪想用平凡的名字来掩盖他不凡的本质，没想到却被我老人家识破了，坚持将其改为不凡，怎么样！老夫的眼力不俗吧！资质如此上佳，日后必为我华山派的擎天玉柱，此等人物怎能平凡？”
只是林清溪师徒平日里都居住在靠近朝阳峰的一座独立小院子里，从不与其他师兄弟来往，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小师侄。看着这个小师侄一点都不怕人，站在林清溪身后，探头探脑的在往屋里东张西望，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滴溜溜的乱转不知道在想什么，清澈见底的大眼睛里透漏出惊讶、好奇、欣喜等等还有自己说不清的情绪。看似弱不禁风的小小身躯里，蕴含着无尽的生机，看来被林清溪用华山派不传之秘的筑基之法给培养的很好。若单论潜力，自己的儿子差了何止一筹。
这一发现让岳清臣欣喜若狂。昨晚在玉女峰顶，死伤那么多的高手，岳清臣只是心中大痛；但回到华山派见到满地尸骸时就心如死灰了，因为华山派的根基断了。若说华山派是一颗大树的话，那些高手就是树叶、树枝；向风清扬、岳清臣、林清溪这些人就是树干；而岳不群那些人就是树根。树根都断了，那大树长再高再大有什么用。
那有些人就要问了，那你趁着这段时间在多收一些弟子就是了。这是不行的，向华山派这样的名门大派，如何收徒都有自己的一套规矩。
首先要保证的就是忠诚，否则培养出一个吃里扒外，欺师灭祖的叛逆，绝对会毁了一个大派。就像南宋末年，全真教出了一个逆徒赵志敬，就差点导致全真教被彻底从江湖上抹去，虽然后来导致全真教灭亡的因素很多，但赵志敬依然“功不可没”，虽然全真教改头换面成了华山派之类的分支，但全真教被灭派已是事实。
那要怎么样保证弟子的忠诚呢？像华山派的初代嫡传弟子都是从全真教追随“广宁子”郝大通来到华山的，还有一些是全真教的信徒，忠诚度自然是可以保证的。至于外门弟子都是经过千挑万选才能加入华山派，大部分都是到死还只是外门弟子，只教授一些粗浅的招式，就算背叛了，损失也不大。至于后面的弟子都是华山派弟子的后代，在加上一些世代居住在华山派周围的住户的后代。严格来说，华山派是没有女弟子的，这些女弟子都是华山派弟子的后人和后辈。华山派的先辈们也经常在女弟子和男弟子之间拉红线，促成他们的姻缘。像林清溪、风清扬、岳清臣、蔡清云他们的父母是华山派的、妻子是华山派的、儿女也是华山派的。这样的人你就是说他们勾结外人，吃里扒外也没人信。所以就算林清溪在玉女峰上大杀四方，也没人会怀疑他的忠诚问题。
其次要保证人品，一个人品肮脏不堪的家伙会让一个声誉良好的大派，变成一个人人不耻的藏污纳垢之所，让门派的所有人在百年内抬不起头。就像在元末时期华山派出了一个掌门叫鲜于通，在六大派围攻光明顶之际，当着天下英雄的面，被张无忌揭露出他奸诈狠毒，道德败坏，数次始乱终弃，还偷袭师兄嫁祸明教的丑事。让华山派声誉一落千丈，百年内抬不起头，从与少林武当并列的六大派之一，沦落到只能与其他五岳并列的二流门派，鲜于通也是“功不可没”。
那要怎么样保证弟子的人品呢？外门弟子自然要严格考验，层层筛选，留下来的自然是人品过关的。至于从小就拜入门派的就要靠门派的教育了。至于怎么教育？各门各派都有自己的绝招。像少林、武当、北岳恒山，他们要求所有门人日日做功课，就算是掌门，长老也不例外。功课的内容就是念诵道藏与佛经；像南岳衡山就要求弟子精通乐器，用音乐来陶冶情操；华山派则要求弟子熟读四书五经等等等等。几十年日积月累下来，像鲜于通这类货色基本就不多了。
之后就是悟性、资质、秉性了，这些内容就是真正决定一个弟子成就的东西。悟性是指对武学的领悟，资质是指对武学的适应性，秉性指一个人的性格，比如沉稳、木讷、跳脱、坚毅等等等等。这三者都要考察明白了，门派才决定要不要收你。
岳清臣综合这些因素之后，忽然发现林不凡真的好像是上天赐予华山派的福娃娃。论忠诚，他是孤儿，父母早亡，都是世代居住在华山的农户，身家清白，这是林不凡被林清溪收养后，华山派专门去调查的，准确无误；论人品，一个五岁的娃娃你能看出什么人品，以后慢慢教导就是；论悟性，林不凡从小就聪慧异常；论资质，这是逝去的传功长老亲自确定的上佳之选；论秉性，林不凡三年就完成了筑基。难道是老天爷开眼了，不忍我华山派就此灭亡，才赐予的福娃娃吗？
想到这里，岳清臣原本昏暗的眼神瞬间就绽放出璀璨的亮光，看向林不凡的眼神就开始冒火了。林不凡受不了岳清臣灼热的目光，把脑袋缩到林清溪的身后。
但岳清臣却丝毫不觉，他的脑海里已经泛起了惊涛骇浪。原本他已经绝望了，因为自己的儿子岳不群是什么性格他还不知道吗，谨慎有余，进取不足，看似沉稳，实际上都是在压抑自己。这样很容易走向极端，搞不好会拖着华山派义无反顾的往绝路上奔驰。。但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华山派的下一代原本就剩下两个了，不指望岳不群，难道指望那个被吓傻了的宁中则吗？但是现在有了林不凡就不一样了，前期由岳不群打下基础后，再由林不凡带领华山派兴起，这样就绝对没问题了。只是岳不群愿不愿意为林不凡做嫁衣裳。。。。
就在岳清臣忧虑自己的儿子的想法时，发觉有人在后面捅自己。岳清臣愕然的回头，却发现宁清宇在用奇怪的眼神看自己。再回过头发现岳不群也用奇怪的眼神看自己嘴唇紧紧地抿着，一副想笑不敢笑的样子，林不凡已经躲在林清溪的身后了，至于林清溪显然要爆发了。。。。
岳清臣干咳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看了一眼正在忍住笑的儿子，暗暗的下定了决心。
010 华山封山（下）（）
面对宁清宇不解的目光，岳清臣神色一肃，郑重的说道：“我看到了华山派崛起的希望。”
宁清宇的目光一下就投向了将整个身躯都缩到林清溪身后的林不凡，细细的思量起来。岳清臣不是一个轻佻的人，他从不开玩笑，更不用说在这种时候开这种玩笑。
而林清溪却用利剑一般的眼神在岳清臣和岳不群父子俩之间来回扫射。岳清臣面不改色的与林清溪对视，而岳不群很快就在林清溪那种犀利的眼神下败下阵来，将头转向岳清臣，给父亲送去一个求救的眼神。
就在场中的气氛压抑到极点时，林清溪缓缓开口了：“岳清臣！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我也不想知道，但是！！我绝对不允许你谋算我的弟子！绝对！！不允许！”林清溪说话间，眼睛渐渐的眯成一条缝，右手习惯性的微微上抬，这是为了方便拔剑。他感觉林不凡在身后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服，以为他在害怕，就用左手在他脑袋上揉了揉，并把林不凡往自己身后又拉了拉，让林不凡靠自己更近一点。
毫无感情的话像腊月的寒风一样吹进了岳不群的心头，虽然岳不群刚刚干完活，身上还在冒热气，但他还是本能的紧了紧衣襟。而宁清宇虽然不知道岳清臣有什么目的，但多年的默契让宁清宇毫无保留的相信岳清臣，缓缓的踏出一小步，与宁清宇并列，防备林清溪暴起杀人，昨夜的经历已经让宁清宇很清楚的知道被触犯逆鳞的林清溪有多可怕。而林清溪的逆鳞就是他身后的五岁孩童。
“我并没有什么谋算，我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华山派，并无半点私心。”面对林清溪的质问，岳清臣坦然以对。
“那你说小徒是‘华山派崛起的希望’此言何意？”
“你难道没发现你徒弟，无论是资质、身份、秉性、悟性都是上佳之选，我此言有何不对。”岳清臣说罢上前一步，将林清溪在气势上彻底压倒。
林清溪听了岳清臣的话，才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徒弟的资质、身份、秉性、悟性等个方面条件，这才发现自己的徒弟还真是一块良材美玉。倒是自己一直不往这方面想，自己之所以倾尽全力为他筑基，只是希望他以后可以不受欺负，希望他一生都能开开心心的的过完。毕竟当时华山派高手如云，强手如林的，只要自己还活着，自己的徒弟完全不用去浴血厮杀；去勾心斗角；去奔波劳苦。完全可以无忧无虑的活的像一头猪一样。可是现在的华山派就剩下，大猫小猫两三只了，作为华山派的弟子，自己的徒弟必须要承担自己的责任，为华山派出生入死。林清溪心里矛盾极了，一方面作为华山派的弟子，有义务将自己的徒弟教导出来，让他为华山派做贡献。但另一方面，林清溪还是希望自己的徒弟能像猪一样快活的终老。
岳清臣看着眉头紧锁的林清溪不由的哀叹一声，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明白林清溪之所以陷入天人交战之中，是因为他这个徒弟在他的心里和儿子已经区别不大了，当年受到爱子夭折，爱妻离世的打击后，林清溪一蹶不振，终日在山林中醉生梦死，十数年下来精气神被彻底耗尽，几乎就要成为冢中枯骨了。就在所有人为林清溪叹息时，林不凡出现了。他的出现让林清溪彻底焕发了生机，让他找到继续活下去**。这才将抛弃了数十年的武功捡拾起来，没想到林清溪因祸得福。华山心法脱胎于全真内功，是王重阳根据先天功创出来，符合道家的无为思想。不像别的内功要专门在静室打坐修炼，它可以在日常生活时都能修炼，就是效率太慢，所以好多人都懒得在平时修炼。可是林清溪十数年来，虽然没主动的修炼内功，但华山心法却在缓慢增加，由于林清溪没有刻意修炼，反而符合华山心法无为的思想。因此林清溪虽然荒废了十数年，却获得了别人十数年都修炼不出的内力。
在选择剑法时，林清溪无视了希夷剑诀养吾剑法这两大华山至高剑诀，却选择了只有三招的鸡肋剑法夺命连环三仙剑。五年来，林清溪只是心无旁骛的修炼这三招剑法。传功长老听说后叹息不已，说这是林清溪为了保护这个宝贝徒弟所修炼的拼命剑法，并警告所有人，不允许招惹林不凡，否则林清溪就会用这招夺命连环三仙剑取其性命，即使搭上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只是这句话被当做笑话一样流传，直到昨夜，周家兄弟和刀疤脸长老成为招惹林不凡的祭品，才让所有人明白林清溪的心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