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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傲世烟云-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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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子规警告道:“郡主,你若识相就不该缠着一个心里有别的女人的男人,如果你不是我,最终痛苦的只是你自己。”
  喜儿用娇嫩的声音反击道:“利子规,你以为威胁得了我和郡主吗?本来我们不屑与你争,但是现在我们偏偏要争,这是报复你最好的手段。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赛过一个诸葛亮,你就等着瞧,看云毅是不是真瞎了眼,选择你这个恶贯满盈、死不要脸的女魔头。”
  利子规笑道:“骂得好。”她扫了西夕郡主和喜儿一眼,继续道,“那就等着瞧,看你们主仆二人是否真有这个本事。”

  20、心有千结

  隔日,云毅一早被请到梁王府。一进画屏坞,喜儿在那里焦急难耐地踱着脚步,西夕郡主则坐在榻上,暗暗地拭着眼泪。见到云毅进来,喜儿冲了过去,正要掴他一巴掌,她也不是真想打下去,云毅及时抓住她的手,一头雾水地问道:“喜儿,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了?”
  喜儿恨恨地跺脚,道:“你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云毅道:“就算真的生我的气,你也要让我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
  喜儿道:“你净去招惹那些不三不四、不干不净的女人,害得我们郡主伤透了心。”
  云毅一本正经地询问道:“这是什么话?我怎可能那样做?”
  喜儿道:“你混账!你还狡辩,昨天利子规连夜潜入梁王府,专门来羞辱我家郡主,把你和她那些见不得人的事通通告诉我们,还威胁郡主离开你,不然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云毅锁紧眉头,跑向西夕郡主,蹲到她身边,神色慎重地对她道:“郡主,我真不知道她竟然会这样做,你放心,我一定给你个交代。”
  他转身想走,西夕郡主拉住他,埋到他怀里,泪眼婆娑地道:“毅哥哥,算了,她那么厉害,什么人能耐得了她?你要她给我个什么交代?我知道她想拆散我们,也许她真的很爱你,才会这么做。”
  云毅信誓旦旦地道:“郡主,我对天发誓,自从与你一起后,我真的没去搭理过她,如果我有半句假话,便叫我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西夕郡主道:“毅哥哥,你何必发这种誓?我一直都相信你,我曾说过,你是上天给我的补偿,是我这辈子唯一能够依靠的人。”
  云毅道:“郡主,我定不会叫她拆散咱们,你好好休息,我去找她。”
  西夕郡主不肯放开他,劝道:“毅哥哥,你别去找她,你见到她,不正遂了她的心意,她要你永远忘不了她。”
  云毅道:“郡主,那我以后多来陪陪你,绝不会让她再来骚扰你。”
  西夕郡主破涕为笑,道:“好。”
  喜儿走过去,嘟着嘴,故意很生气地问道:“云毅,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们郡主?快快交代,连利子规那个妖女都说你是不折不扣的伪君子。”
  云毅叹气道:“郡主,我之所以不愿重提旧事,是因为既然决心忘记,何必又再提起?你明白吗?如果你真想听,那我从今天起慢慢讲给你听。”
  西夕郡主轻轻摇头道:“毅哥哥,不用了。你说得对,既然决心忘记,若再提起,不是徒增伤悲,又何苦呢?”
  云毅道:“郡主,你真明白事理,今生娶到你,是我云毅的荣幸。”
  喜儿道:“是呀,云大人,你不能辜负我们郡主。你可知道,本来昨晚我们可以倾尽梁王府的兵力将利子规抓拿,但是郡主念起你家和她的渊源,不愿伤你的心,才让她来去自如。”
  云毅道:“郡主,谢谢你,但是以后莫要这样做,她盗了凤凰彩翼,勾结辽人,罪大恶极,终有一天,朝廷不会放过她,而我也不会放过她。”
  喜儿拍掌,嘻嘻笑道:“好呀!好呀!要是利子规听到这样的话,以后绝不敢破坏郡主和云大人的感情。”
  出了梁王府,云毅仍然在想:“这个利子规,我虽不去找她,但以后她若三番四次来骚扰郡主,那如何是好?”想着想着,他看到宰相府的人马。“看来他们还是继续在寻找朱星延。”云毅便偷偷跟着他们,看能否找出利子规的下落。
  只见黄仙带领属下到了郊外一处荒山,荒山上别无其他,唯有一座破落的山神庙。黄仙使个眼色,侍卫们一脚把门踢烂,闯进庙中。黄仙喊道:“小侯爷,你在吗?”喊了很久,都没回音。
  侍卫们从四面八方回来,都禀告道:“黄总管,搜不到人。”
  黄仙道:“给我到外面去看。”他们又都出去,搜了许久,仍旧一无所获。黄仙道,“明明听人报告是在这里,怎么找不到?莫非早走了,往别的方向追。”
  待他们走后,云毅走进荒庙,环视了一周,发现毫无人影,只好退出来。他刚要走,忽然听到声响,一只凶猛的雪貂钻进雪地,朱星延被咬中手指,蹦了出来。他一身破旧的衣裳,蓬头垢面,比街边的乞丐都不如。
  云毅看到以往不可一世、专横跋扈的堂堂相府小侯爷,如今变得邋遢肮脏,心里也有所感慨。不过他乃是非分明之人,对朱廉的恨之入骨并未转移到朱星延身上。他冷冷地瞧着他,问道:“你怎么躲到雪地里,不跟他们走?莫非利子规威胁你?”
  朱星延不去扫身上的雪花,摊开双脚就坐下来。雪地里那么冷,寒气直逼上来,他麻木地坐着,心灰意冷地摇摇头道:“她并没有胁迫我,我已经是个生无所恋、行将就木的废人,去到哪里都没用。”
  云毅问道:“利子规呢?她在哪里,给我叫她出来。”
  朱星延道:“我不知她去了哪里?我也在这里等她。你知道吗?她跟我袒露了真相,她根本就没有怀我的孩子,我感觉一下子从天堂掉到地狱。现在仔细想想,我与她的相识,都是一步步安排好的,我成了她向我父亲复仇的工具。甚至她对我讲,她从来都没被我碰过,由始至终她都没爱过我,以前的风花雪月不过是药物后的幻象,是一场空,一场空而已。”
  云毅心中不免震撼,想到利子规对他编的谎话,说怀有朱星延的孩子,其实不过是为了叫他伤心,才施出来的招数。他本想深究下去,却记起情深义重的西夕郡主,他赶紧扼断对利子规的念头,问朱星延道:“你为什么对我说这些?”
  朱星延回答:“我找不到倾诉的人,唯有你置身事外,反而是可以倾诉的对象。而且你虽是我父亲的仇人,却一路见证了我和利子规起伏的感情。”他继续道,“你知道吗?我又问利子规,既然你不爱我,不愿被我碰,那邪教的首领耶律青、皇帝有没有碰过你,你是不是喜欢他们。她坦言说没有,她不会让不爱的人碰她一个脚趾头。”
  云毅听完朱星延的话,不禁想起与利子规的过往,那段埋葬在记忆深处荒唐的岁月。如果朱星延所言句句属实,那么利子规从不让别人碰她,她没爱过朱星延、耶律青甚至皇帝,是不是因为她只爱他?她爱他,才不惜让他看到她一切,才忍不住多次与他亲吻。他又想起在大相国寺时她说过:“我一直都很喜欢你,从未喜欢过任何人。我不会当什么皇妃,荣华富贵,在我眼里不过过眼烟云。”还有在雁门关,她第一次心痛地流泪,对他道:“我不是要折磨你,我是要爱你。”想起这一切,云毅只剩无尽的唏嘘,他深深叹了口气,松开一直紧握的剑柄,移步往回走去,独留朱星延仍在雪地里喃喃自语,倾吐着满肚子苦水,他道:“我对她付出全部的爱,甘冒着天下之大不韪,她却从未爱过我,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又有什么意思?”
  金色的皇宫,夜深人静,皇帝的寝宫中闪过一个人影。皇帝吓了一跳,刚要嚷出声,利子规开口道:“万岁,是我。”
  皇帝惊道:“利子规,是你。你……你想怎样?”
  利子规道:“万岁,你怕我了?你何必那么怕我?”
  皇帝道:“利子规,朕自问待你不薄,想要给你一切荣誉,甚至为你开皇陵,取出先皇的凤凰彩翼,可你不仅辜负朕的心意,还勾结辽国使臣耶律青刺杀朕,拿走凤凰彩翼,你让朕变成天下人埋怨的昏君,你知道吗?”
  利子规道:“万岁,你对我那么好,我怎会刺杀你?是孙律成冤枉我,当日真正刺杀你的人是耶律青和朱廉,他们才真正勾结,一起来嫁祸我。还有你身边的大将孙律成,他更是朱廉派来监视你的耳目。”
  皇帝道:“朕听了太多闲言碎语,不知道该相信谁。凡事都要讲究证据,你指控他们勾结,便要拿出证据给朕看。”
  利子规道:“万岁,我今天来,是向你袒露我的身份。我之所以拿走凤凰彩翼,是因为它本来就属于伊家,而我就是伊家唯一的后人伊夏雪。当年朱廉强抢伊家家传之宝凤凰彩翼敬献给先帝,为此杀害伊家数百条人命,犯下了滔天罪行。”
  皇帝反驳道:“不,当年的伊家是南唐余孽,存有叛国谋反之心,朱相国是秉公办理,歼灭叛臣,为此先皇特地加封他的官位,还让他的子孙世袭侯爵。”
  利子规哈哈笑道:“这是我听过最可笑的笑话,明明是皇帝昏庸,爱聚敛宝物,才有百官不择手段,敬献珍宝,是以造成冤狱。”
  皇帝喝道:“利子规,你放肆。朕以前一直认为你温顺贤良,没想到你大逆不道、出言不逊,朕看错你了。”
  利子规道:“万岁,我早就什么都豁出去。我之所以站在这里,也是为了你的江山着想,朱廉罪无可恕,他觊觎大宋江山,私自铸造兵器,收敛钱财,他还和耶律青勾结,一起对付我,如果你不相信他的所作所为,你可以找御史府的人去查证。”
  皇帝面无血色,点头道:“朕会查证的,绝不能冤枉了贤臣。”
  利子规道:“如果万岁有一天查出真相,就请您为伊家洗清冤情,公告天下,斩杀朱廉,就算我被千刀万剐,死无葬身之地,我都会感激万岁的恩情。”
  说完话后她便要走,皇帝叫道:“你去哪里?”
  利子规道:“我自有我的去处。”
  皇帝道:“你别走,到了现在,朕还是一样喜欢你,你留下来,朕一定帮你查清所有真相。”
  利子规摇头道:“万岁身边的大臣太厉害了,有多少人想要置我于死地。太后、您的妃嫔,她们更容不下我,我留下来一定活不了,所以非走不可。如果万岁顾念旧情的话,此时就请别张扬,让我顺利走出皇宫。”
  皇帝道:“朕答应你。”他金口一开,利子规便如烟般消失无踪。他不免后悔,脑海里想的还是她的模样,那个出尘如仙的妩媚女子。

  21、一朝漂泊难寻觅

  冰雪消融,冬天已经过去,乍暖还寒,春季悄悄降临。天地之间有一个行客,穿着一身白色的麻衣,一脸风尘,独自走在茫茫的苍穹下。天大地大,他回不去以往的日子,也看不到未来的道路。他该何去何从?
  谷辰轩一直往北走,眼前是宽阔的草原,他来到一座牧场。冬天刚过,草地里抽出新芽,蕴藏着无限生机。一个挥着马鞭的青衣姑娘,扎着两根粗大的辫子,浓眉大眼,正在草地里放牧。
  这时,马步急促,嘶喊声传来,几个穿着毛皮大衣、披肩散发的莽汉,手执长矛,来到青衣姑娘面前,他们瞪着她吼道:“滚!马羊给我们。”
  青衣姑娘气煞了脸,骂道:“你们这群可恶的辽人,这里还是大宋的国土,你们就敢抢我们的牲畜?”
  领头的莽汉“呸”的一声,二话不说抬起闪亮的长矛,正要往青衣姑娘头上刺去。
  青衣姑娘吓得拔腿直跑,看到谷辰轩在不远处站着,她赶紧躲到他身后,祈求道:“少侠,快救救我。”
  几个莽汉驱马追过去,抄起长矛向谷辰轩和青衣姑娘一同刺去。
  谷辰轩定眼一瞧,那几个莽汉的长矛还没刺下,他屈腿一踢,疾如闪电,似有丘峦崩摧之势,几匹马同时被踢中腿部,受惊翻仰,莽汉们只顾得勒住马头。他们站稳脚跟,又驱马往前包抄谷辰轩。
  谷辰轩拔出背后的剑,一招“雁阵惊寒”,从他们头顶掠过,剑身直将他们卷下马。如此迅捷,几个莽汉毫无反击之力。谷辰轩收回剑,冷冷地道:“该滚的是你们,快点滚。”
  莽汉们见此人这么厉害,望着快到嘴的鸭子飞了,只得悻悻回去,无功而返,口中却道:“你敢得罪我们马帮,瞧我们还饶过你。”
  青衣姑娘两眼放光,道:“少侠,你好厉害。”
  她刚说完话,一个虬髯老人和一个蓝衣男子急匆匆走了过来,齐声问道:“素雅,没事吧?”
  青衣姑娘道:“我没事,多亏这人救了我。”她指着谷辰轩,之后欢喜地对他道,“少侠,我叫凌素雅,这位是我爷爷和邻居谢阿树,你叫什么名字?”
  谷辰轩道:“区区小名,何足挂齿?告辞!”
  他转身要走,凌爷道:“小兄弟,你救了素雅一命,何不同我们回村,喝一碗奶酒,答谢救我孙女之恩。”
  谢阿树道:“是呀,莫非兄台不赏脸,嫌弃我们这些乡野粗人?”
  谷辰轩摇头道:“不是。”
  凌爷道:“既然不是,那就请吧。”
  谷辰轩盛情难却,只好跟着他们三人回到村落。凌爷亲自倒了满满一碗奶酒,端给谷辰轩道:“小兄弟请,尝尝我们这些乡野人的粗酒。”
  谷辰轩拱手道:“大爷客气了。”
  凌爷又给他斟酒,问道:“小兄弟,你这是要去哪里?”
  谷辰轩喝完后道:“我也不知去哪里,反正就到处走走。”
  凌爷道:“小兄弟功夫了得,把那群马帮打得落花流水,只是你打了他们之后,就怕以后他们更会来找麻烦,该如何是好?”
  谷辰轩道:“哦?我没想到会是这样。”
  凌爷道:“小兄弟,如果不是你救了我孙女,她早就没命,我十分感激。老叟有个不情之请,请你暂住一段时间,待收拾完马帮,再走不迟,你意下如何?”
  谷辰轩道:“既然这个麻烦是我惹下的,那好吧,我就等收拾完他们再走。”
  凌爷道:“我代全牧场的牧民多谢小兄弟仗义相助。”
  夜幕降临,点点星光洒在天际,谷辰轩走出草屋,来到空旷的牧野。风还很凉,夹杂着冬季残留的气息。
  谷辰轩精心地捡了几块光滑的鹅卵石,跪在地上筑成冢状,又拿剑割下一绺头发,压在石头下面。他终于忍不住热泪盈眶,心中悲戚地念道:“娘,孩儿日日夜夜都在思念你,想着你对我比对自己亲生儿子还好,是孩儿害了你,没来得及救你,让你老人家就这样撒手人寰,我难辞其咎,将用一生的时间去忏悔。还有秋樱,我也对不起你,给你造成无法弥补的伤害,我无颜再呆在你们身边,唯有一走了之。”
  “你好像有说不出的悲哀。”背后一个女声说道,“我还没见过一个男子擦泪,你一定很伤心。”凌素雅走了过来,站到谷辰轩面前。
  谷辰轩拭去泪水,不让别人看到他的心痛。
  凌素雅蹲下来,问道:“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流浪到我们这里?”
  谷辰轩淡淡地反问道:“这个地方难道我不能来吗?”
  凌素雅回答:“不是不能,只是在我想象中,你应该是杏花烟雨中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江南公子,身边还伴着温婉水灵的江南姑娘,而不是像现在这般落魄,一脸脏兮兮犹如小叫化子。”她掏出手巾,继续道,“你的脸真脏,我帮你擦干净吧。”
  谷辰轩躲开她,拒绝道:“不用了。”
  凌素雅噗嗤笑了出来,道:“你一个大男人还害羞?你救了我,我帮你擦一下脸不算什么。”
  谷辰轩道:“我娘刚去世不久,我要为她守丧,发誓不擦干净脸。”
  凌素雅道:“不擦干净脸?那不是脏得不能见人。”她想了想,闪动的大眼睛仰望星空道,“我知道了,你定是做了对不起人的事,因此没脸见人吧?”
  谷辰轩被她说中了心事,良久之后方出声道:“不错,我曾是世上最幸福的人,我有一个待我无比好的母亲,一个未过门的好妻子,但是我不知足,总让嫉妒和猜忌的毒蛇啃噬我心灵,因为我拥有的一切是我从义母儿子手里夺过来的。终于有一天我拥有的幸福都毁了,我成了不孝不忠之人,我的义母因我而死,我背叛了未过门的妻子,我实在没有脸面再见他们,只有选择远远逃避。”
  凌素雅道:“原来这样,想必她们明白你这么悔疚,会原谅你。”
  谷辰轩道:“但是我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我娘她死了,我还没报答她的养育之恩,她却永远离开我,我怎么原谅我自己?”
  凌素雅听完他的话,一时也口拙,不知该如何劝慰他。
  隔天,凌素雅一早便出门,刚踏出门口,谢阿树唤住她,问道:“你要去找谷辰轩?”
  凌素雅口是心非,答道:“没有呀。”
  谢阿树道:“怎么没有?自从昨天他救了你后,你一双眼睛净盯着他,未曾离开过半步。”
  凌素雅道:“没有,你就是冤枉我,我不理你。”她故意装作很生气,徘徊了一会,还是去找谷辰轩,对他道,“喂,你跟我一起去放牧吧,有你在,我就不怕马帮了。”
  凌爷走过来,道:“你们真要去天马牧场,今天就得多带几个帮手,埋伏在四周,恐防敌方倾尽人马,到时寡不胜众。”
  凌素雅道:“爷爷你放心,他很厉害,一人对付马帮全部人都绰绰有余。”
  谢阿树叫道:“素雅,我也去。”
  谷辰轩道:“好,一起去。”
  他们整装待发,到了天马牧场,哪知等了一天,马帮的人没现踪影。谷辰轩道:“没想到他们不来。”
  凌素雅道:“也许他们都怕你,不敢再来了。”
  谢阿树道:“还是小心点为上。”
  就这么等了两天,马帮一直没有卷土重来,村民们都败兴而归,各自忙活。凌素雅却硬拉着谷辰轩跟她一起放牧,她问他道:“你会不会驭马?”
  谷辰轩道:“会。”
  凌素雅问道:“那在马背上和敌人作战呢?”
  谷辰轩道:“没试过。”
  凌素雅道:“我们北方人,一定要懂得驭马跟敌人作战,因为濒临外族,害怕辽人铁骑的骚扰,因此我们在马背上练就了一身好本领。”
  谷辰轩问道:“那你会不会?如果会,上次何须我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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