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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傲世烟云-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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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份、地位、权力,云毅怎么比得过?想到这些,耶律青又不笑了。他带着镇定的口气对云毅道:“你跟我来,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这样东西恐怕倾尽你一生都无法为她办到,她却少不了,而我替她完成了。”
  云毅摇头道:“不必了!我这一生别说安稳的生活就连一句起码的承诺都给不起她,又何必和你去呢?”这是云毅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谈起深埋在心中的感情,因为耶律青开门见山和他谈起利子规,他也就无所顾忌表露心事,虽然面对的是敌人,但有时敌人反而是可以倾诉的对象。
  “嘿!”耶律青反驳道,“先别这么快下决定,这样东西可与你息息相关,相信你们汉人一定喜欢看,你看了也没啥损失,对不对?”
  云毅本想再拒绝,但听得息息相关四字,心中也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况且见识更多,他更能探到幽云教的虚实,云毅也就答应下来,跟随耶律青而去。
  只见云毅在一片空池旁边站住,空池上竖着沐雪池的石碑。耶律青道:“你等着看。”他跃上宝座,轻轻扭动座上的机关,就在这时,池中耸立四条飞龙,他们嘴中源源不断喷出鲜血。沐雪池沐的不是雪,是血。
  云毅骇住了,他知道利子规练功走火入魔,要用鲜血疗养身体,可他万想不到耶律青竟然鬼迷心窍、丧尽天良造此血池,这用多少人的鲜血?
  耶律青见云毅面色惨白,甚是解恨,他宣布道:“云毅,告诉你,这不是他人的鲜血,这是战死在沙场上你们汉人的热血。”
  云毅全身的血液在这瞬间冻住,他的双腿不听使唤,霎那间一软,跪到在地上,他终于明白耶律青刚才所讲的每一句话,眼前顿时浮起刀光剑影、羽箭蔽空的惨象,这些英勇战死沙场的烈士,死后还要遭此噩运,魂无所归。云毅一念至此,指甲都戳入肉中,他直直抬起头来,利子规不知何时站到他面前,难以置信地望着满池的鲜血,云毅的目光有如万千利刃向她和耶律青横扫。
  利子规陡然懂得,她与云毅之间的距离,这一方血池的长度并不长,但是她要踏过千万汉人的血才能走到他身边。而更遥远的是,她与云毅的心灵也因为这方血池而不能共语,终其一生,她再也抓不着他半片衣角,再也不能从他清澈专注的眼眸中,去感受一个充满光明和希望的世界,从而激起心中无限的向往与憧憬。她与云毅被耶律青此举生生隔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而她的世界早已荒芜,剩下这方血池,作为最后的祭奠。
  云毅右手抓紧剑柄,左手忽然狠狠在剑刃上一抹,一股鲜血自他手心洒下来,正好落入血池中。利子规心一揪,她清楚云毅绝不善罢甘休,她只听云毅念道:“我云毅起誓,一定要铲除幽云教为各位志士报仇雪恨!”利子规望着他庄严的面孔和强硬的手势,分明感受到那股无法抵挡的杀气,这股杀气竟令她不自觉地低下头,无以言表。
  耶律青嚣张地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然后讥讽地问云毅道:“云毅呀云毅,其实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为何每次见到你,你总是那般绝望,是什么令你这么苦大仇深?”
  云毅选择沉默,他凄楚而忧伤的目光让利子规倏忽明白,是她令云毅绝望,是她让他背负重担,她方清楚,云毅也是爱她的,不然他不必为她的爱而绝望,他大可漠视它,根本不必有丝毫的煎熬和矛盾,可他也爱着他,而他怎能喜欢被正人君子所深恶痛绝之人?
  利子规蹲下来,从烛台上剥下一段烛泪,那也是她的眼泪,她放在掌心捏着,仿佛也是在捏着自己的心。明亮的烛光因为剑影而变得朦胧和摇晃,宛若中秋的月光,照在她身上,她似乎是广寒宫来的仙子。
  云毅的剑从没一刻松弛,锐利的剑法,正如他锐利的目光,他把万象剑诀发挥到极致。
  耶律青并不畏惧,他占据天时地利,胜券在握,对云毅嚷道:“哼!你杀我,便可以逃出去吗?想和我同归于尽,更是不可能的事。”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小瓶掉到利子规跟前,打破了她的沉思,她猛地抬起头,云毅正温柔地看着她,利子规只记得这种柔和的眼神,只有在他搂着她深吻时才显现,她激动得全身血液沸腾,一字一句地听他说:“看在阿樱的份上,你把这瓶解药一定要送给谷辰轩!”
  利子规不管不顾,突然站起来,趁着耶律青还没反应过来,她博力一掌,向耶律青击去,把他逼入死角,两手按住他,令他寸步难移,利子规绝望地喊道:“你还不动手!一剑杀了我们吧!”
  耶律青使尽力气挣扎,无奈被利子规竭力抱住,他竟动弹不得,只得惊慌失措地对利子规道:“你疯了吗?”
  很明显,云毅要杀耶律青,这是最好的机会,这种机会稍纵即逝,可是他要杀耶律青,势必剑要先从利子规身上刺过,她也会死,他下得了手吗?
  不管云毅下不下得了手,杀不杀她,利子规都无怨无悔,她等着云毅,她等着他来杀她。
  云毅迟迟没有动手,他虽然看不见利子规的脸,但他看到她为他的坚决,可他怎么能够杀她?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杀她,因为杀她就如杀自己,云毅黯然地道:“不,你知道我不会的!”
  就这一句饱含了多少情意的“不会”,足以让利子规荒芜的心灵得到那么一点慰藉,去重拾生存的希望。她怎么忍心云毅一人孤苦地活在世上,终生饱受杀死爱人的痛苦?这本是世上最{炫}残{书}酷{网} 的事情。
  利子规按住耶律青的手松开了,耶律青就像一头受了伤的狮子扑向云毅,但利子规的思绪没有停在他们身上,她在思索着,她要活下去,云毅要活下去。她仔细端详着血池上的飞龙,胸口阵阵难受,她知道今天又是十五之夜,病痛又开始发作。利子规紧捏拳头,捡起地上的解药藏好,纵身一跳,跃入血池中。
  不久之后,利子规又浮上来,她甚至不愿意让云毅看清她满身的鲜血,就抓住他的手臂,一同跳入血池中。血池中,有一处按钮,这个按钮可以打开一条通道,将满池的血水放走,利子规寻到了这个按钮。她和云毅顺着那条通道,和血水不知流向哪里。
  耶律青脸色惨白、满腔怒火,利子规一心向着云毅,他对她的痴情都抵不住云毅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耶律青内心受挫,恨得咬牙切齿,他带人赶紧追出去,要在他们逃离幽云教前拦截他们。
  云毅和利子规在血水的冲击下,落到泥堆里,他们满身污泥地钻出来,那片耀眼的花海就在跟前,两人不由得庆幸,差一点便又中毒。云毅与利子规二话不说,趁着耶律青还未追来,急忙往外逃窜。他们坐上飞云马,在耶律青的追喊下,早已迅速地驰骋而去。

  15、爱恨亦悠悠

  马儿又来到了荒漠,云毅赶着飞云,直到暂时看不见耶律青的追兵,他才松口气。
  利子规坐在他身后,对他道:“去一个地方吧,我们先洗去这身污泥。”她带他到了一处河流,在这荒漠中有如此一条河流,云毅认为是奇迹。
  他下了马,直直奔向水里,撩起水洗掉满身污泥和血垢,利子规看见云毅不仅双手在颤抖,他的身体也在颤抖。他洗的是满身的血垢,他也在洗他的心,那被她玷污的心。
  利子规不得不面对现实,她感到自己从来没有过的龌龊,这身腥臭,像是她杀人放火、干尽坏事一样,可是她杀过一个人吗?那些战死沙场的志士,他们的血是为她而流的吗?利子规不敢上前惊动云毅,唯恐正视他如炬的目光。那利索的目光,会将她逼入绝境。
  河流边有一座草屋,这原来是利子规和朱星延在这荒漠中的寄居处。利子规本想进到屋内,却见云毅整个人都沉浸水中,一直没浮上来,她知道水里不仅有血,还有他悲泣的热泪。她终于忍不住向水中迈去,在他浮上来后从背后紧紧搂住他,抱得她失去气力,抱得她失去呼吸。她不奢望他能对她慈眉善目,只求和他一起舔着心灵的创伤。但是云毅的身体是冰冷的,正如他冰冷的心,他漠视她炽热的拥抱,这辈子她再也走不进他的心灵。
  晌午时分,天下起倾盆大雨,云毅在屋内燃起火堆,将衣服置于火上,小心翼翼地烤干。他双眉依旧紧锁,似乎在想什么。就在这时,狂风将屋上的一块茅草掀开,雨水淌入屋中,云毅顺势仰头一看,在屋上一角,露出一块灰色的布,他觉察到什么,心中暗喜,却又有说不出的悲哀。
  利子规进到屋内时,雨已经停了,她轻轻对云毅道:“跟我出去一趟好吗?”
  云毅没有拒绝,他陪着她向河边走去。
  “空气真是新鲜,河里的水都涨满了。”利子规淡淡地道,“还记得上次那场大雨吗?你的剑本来是要刺向我的,但阿樱帮我挡了一剑,我真是后悔!那是我第一次祈求神灵,一定要让她活下去。”
  云毅点点头应道:“是我伤害了她,我也很后悔。”
  利子规微微笑道:“没想到咱们还有共同的牵挂,这就足够了,不是吗?”她又问道,“你说她会幸福吗?”
  云毅讷讷地应道:“会的,谷辰轩会好好照顾她,她一定会幸福。”
  “那我可以放心了。”利子规迟疑了一下,抬起头干巴巴望着云毅,问道,“你……很恨我吧?”
  云毅没有回答,他不知道怎么回答,爱与恨在他心里早已分不清。
  利子规继续道:“你不愿亲手杀我,我很感激你,遇上我,你遭遇了一辈子的痛苦,我死了,你就什么痛苦都没了,我不愿你为我再与命运对抗。”她没转身,哀怨目光依旧凝视他,脚步却慢慢后退,直到踩上河岸,她突然就像断线的风筝仰身倒入水中,去实现残缺的圆满。
  但是就在此时,云毅及时抓住了她,他的眼中弥漫着一股深沉的悲痛,是可以舍弃自己,忘怀一切的。他用尽除了悲痛以外所有的力量,坚定地嚼出两个字:“活着!”
  利子规听到如此动容的话,不禁投入他怀里,云毅紧紧与她相拥,二话不说抱起她往屋内走去。屋子外的世界时而狂风暴雨,时而风和日丽,但屋子里永远是温暖的,利子规的世界在他将她抱入屋内的瞬间变得春花烂漫,从没有人像他那样的眼波可以熨帖到她心灵的身处,也从没有人像他那样的拥抱可以让她遍身温暖。
  他将她搁在床上,还没来得及脱掉她的衣裳,就已压上去俯身狂吻她的朱唇,一遍遍横扫,一遍遍纠缠。他的灼热顶着她,双手无尽地隔着衣物抚摸她柔腻的身体,故意要弄疼她。她是他的,他要她,就在这一刻,他要她。
  突然,一只钢筋铁骨的手向他们的喉咙抓去。云毅感觉到,猛地翻身避开,躲过这一劫。那只手似乎针对利子规,利子规防不胜防地被掐住咽喉。
  “耶律青,是你!”云毅喊道。
  耶律青看到云毅和利子规在床上如此亲热早已怒不可遏,他只落下一句话:“云毅,你若爱她就用你的命换她的命。”他直截了当地说。
  云毅摇摇头,斩钉截铁地道:“那你还是杀了她。”
  耶律青没料到云毅这么说,他一心想叫利子规伤心,便幸灾乐祸地问道:“你不爱她?”
  云毅哈哈大笑起来,字字反问道:“我凭什么爱她?我辛辛苦苦奋斗一世,名利双收,前程似锦,我又怎会让自己毁在她手上?”
  耶律青继续追问道:“那你刚才?”
  云毅漠然地答道:“我承认自己抵挡不住诱惑,她一直都是我想得到的女人,只因为我一直都得不到。”
  耶律青惊奇地道:“云毅,这话我真不相信是从你口中说出来的。”
  云毅接着道:“你不相信没关系,我老早就打算离开这里,在走之前,我不想自己杀她,不想她去自杀,但如果你代劳杀了她,我会很乐意。”
  “此话当真?”耶律青狐疑道,他的手将利子规的脖子掐得更紧。
  云毅见势,终于忍不住运进所有功力一掌劈向耶律青脑勺,他料到耶律青在危急之下必求自保。
  耶律青正如他所料,松手避开云毅的掌力。他愤愤地道:“看来你也有心口不一的时候,不过我今天一定不会放走你们。”
  “那倒未必!”一个声音在屋外唤道,“云公子,出来吧!飞云正在门外等你呢。”
  云毅听到话,精神抖擞,他从怀里取出一对玉坠,正是血鸣和玉,抛给利子规后,他二话不说转身离去。
  “你真的要走?”利子规抓着血鸣和玉黯然问道,她甚至不去问他是否拿了凤凰彩翼,她只关心他的去留。
  血鸣和玉碰撞,鸣出清越的声音,绝而复起,徐徐方尽,似在为他送别。
  “不许走!”耶律青追上前阻止。
  利子规也跟着出门,却见云毅跃上飞云马,他旁边另一匹马上坐着一位华服汉子,他惊羡地瞧了利子规一眼,便对云毅道:“云公子,快点走!”
  云毅伸出手,喊道:“子规……”这是她第一次唤她的名字,他似乎还有很多话要讲,他还想拉她上马,却早就来不及。马“吁”的一声飞奔而去,就差那么一尺距离,他便可以拉住她,天涯海角她都随他而去,她还感觉到他手的温度,但一切都如泡影破灭,利子规的手久久悬在半空,他终于离她而去。
  耶律青见云毅绝尘而去,不禁怒发冲冠,他冲着利子规大嚷,道:“你坏了我的大事,你让我颜面扫地。你知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布的局?他一直在利用你?从他踏进幽云教那刻起,他就在利用你,你以为在教内他不想杀我们,是他明白杀了我们他根本逃不出去,所以他利用你帮他脱身。”
  利子规点点头,应道:“我再清楚不过。”她心里念道,“我把血鸣和玉和凤凰彩翼放到一起,刚才他还我血鸣和玉,恐怕他早已拿走凤凰彩翼,他之所以跟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得到凤凰彩翼。”利子规叹了口气,不再想那么多,面对耶律青的拷问,她又道,“耶律青,他做什么都好,就算他跪着也比你站着高大得多。”
  耶律青一听,更是怒火中烧,他指着她道:“你……”
  利子规责骂道:“你丧尽天良,泯灭人性,他能为道义杀死逼害辽女的宋兵,你却为私欲坑害宋人,开血池……你连畜生都不如。”
  耶律青辩道:“我还不是为了你,不然我犯得着这样吗?他为你又做过什么?他能在你最难受时给你血吗?”其实耶律青造血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利子规,但事实并非如此,因为曼珠沙华要用鲜血浇灌,耶律青是以造此血池,可惜云毅和利子规都被隐瞒在鼓里,否则云毅绝不那么恨利子规。
  利子规回答:“他不会伤害别人,可他会用自己的鲜血救我,你只让我看到龌龊,让我去恨,恨完之后我依然平复不了心中的积怨。而他不同,他教我看到了希望,活着的希望,所以你万不能和他相比。”
  耶律青喝道:“你住口!我不能和他相比,那你就错了,我已经下令发兵南下,攻入大宋边境,我知会你一声后,立马赶去前线,你便等着看我是怎样征服南朝,杀了你最心爱的男人。”耶律青讲完拂袖而去。
  云毅与柴笑在荒原上奔驰,两人都使劲挥鞭,赶在日落前回到宋境。
  云毅突然勒住马缰,飞云嘶啸了一声,甚是凄厉,云毅回头望着踏过的路,开口对柴笑道:“小王爷,云毅有事相求。”
  柴笑知道云毅定是舍不得那名绝美的女子,便问道:“你要回去?恐怕就回不来了。”
  云毅叹道:“我……”
  就在这时,边角声远远响起,柴笑皱眉道:“四面边声连角起,边境不稳定,看来宋辽两军又要作战?”
  云毅听他这么一说,嘘口气道:“是呀,我非回中原不可了!”

  16、成也萧何

  他们回到宋境,正好碰见万宗齐枕戈待旦,准备迎战。在此危急时刻,云毅也不隐瞒身份,他想差人将解药送给谷辰轩,自己留在边境助万宗齐一臂之力。而柴笑本是世外王侯,也直言要倾兵相助万将军抵御外族。
  万宗齐抱拳对云毅道:“云大人,初次不识你人中豪杰的真面目,直至今时,京中传来阁下画像,方知云大人乃是朝中叱咤风云之人。圣上有旨,传云大人速回东京,不可再逗留。”
  柴笑道:“云公子,既然皇上有旨,你便回去吧,这里有我和万将军,你大可放心。”
  云毅琢磨道:“圣上宣我,莫非京中有要事?在这攘内安外之际,我也只能先回京复命。”
  “哒…哒…哒”,从远处飞来一匹骏马,马上的人风尘仆仆,日夜兼程,云毅终于抵达汴京,他一回到御史府,却听史韶华讲,谷辰轩和秋樱早回去张家村,他便只有先到张家村将解药交给谷辰轩。
  谷辰轩吞完解药,忍着周身痛楚对云毅道:“云毅,我呆在御史府近乎一个月,见到很多我不愿见到的事情,宦海浮沉,你切记万分小心。”
  云毅问道:“你们不呆在那里,难道洪大人和史大哥还会为难你们?”他自是不肯相信,也不敢相信。
  秋樱不想云毅为他们与御史府闹不欢,便回答道:“大哥,没有,只是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我们不习惯住在那里,才回到张家村。”
  云毅吩咐道:“二妹,谷辰轩,你们是我最亲的人,有什么事不必瞒我,无论如何,大哥都站在你们这边。”
  秋樱浅笑道:“放心吧,我们很好,大哥自己保重。”顿了顿她小心翼翼地询问,“大哥,你北上一个月,有没有见过……子规姐姐?”
  云毅点点头,道:“见过。”
  秋樱又问道:“她还好吗?”
  “好。”云毅忆起这一个月来与利子规的点点滴滴,几番的拥吻纠缠,在濒临溃堤的爱#欲里挣扎沉沦,原来她一直都在他心里,从未离开。
  云毅重回御史府,李光和韦虎风都在纳闷,到底要不要把史韶华对谷辰轩动过杀机之事告知云毅。
  且说当日云毅北上之后,谷辰轩和秋樱住在御史府,每日与史韶华相见,史韶华见这二人情深似海、如胶似漆,自是十分不适,每到这时候,他便要去找慧娘,将身体最深的欲望发泄出来,慧娘乐此不疲,即使他不爱她,即使她是替身,但对于一个仅把他当作唯一依靠的女人,这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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