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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福至仙灵-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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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尚见她这样,反倒升起一丝希望,对她动之以情,“我的同门被人所害,魔魇缠身,只能用虹雀妖丹将魔魇导出,若你放我出来,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只要不违背道义,我拼了命也会做到。”

    她低声道:“抱歉,放你们出去我就死定了。”

    “放我们出去后你马上跑,我们就算打不过那人,至少能拖住他,绝不连累到你。”吴凯激动道。

    她却没有被说服,对他们拍了拍手里的阵盘。姜琅随随便便拿出一个法宝就把他们都震住了,她怎么相信他手里没有更厉害的东西,她不奢望鲁尚的一个承诺,只求保住小命回到哥哥身边。

    “跟这个邪修废话什么,我要杀了你为我的徒弟报仇!”断臂修士大吼一声,对阵罩发动攻击,然而阵罩只轻微抖动了下,攻击就随着波纹荡漾开来,消弭于无形。

    一时间所有人默然。

    无视筑基修士的攻击,这个法器究竟什么品级,难不成是灵器?

    另一边,姜琅已经和虹雀打得如火如荼,但完全处于劣势,不过这也才是炼气六层修士该有的样子。

    花绘看着不由蠢蠢欲动,或许他只有阵盘这一样厉害法宝,若是自己放出这些人,她再带着阵盘趁机逃脱

第21章() 
“怎么办啊鲁师兄,齐师兄再这样下去肯定要为师门不容。”

    鲁尚沉着脸,难抑怒气,“要不是齐蘅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鲁师兄慎言啊”

    花绘百无聊赖地听着他们说话,直到同一个名字反复钻入耳中,她才逐渐反应过来,“齐蘅?”

    吴凯惊讶:“你认识齐师兄?”

    她想了想,自己先一步否认:“不对,擎天门是体修门派,齐蘅是剑修,不是的”

    吴凯更惊讶,“齐师兄是剑体双修,本命法宝是一把大剑。”

    “他长什么样?”

    吴凯立刻把齐蘅的长相一五一十描述出来。

    果真是他!

    这样想起来,他教她的那些确实更像体修的训练法子。

    她沉默了良久,问:“他怎么了?”

    吴凯正要说话,被鲁尚制止了,然后她听到鲁尚的传音:“齐蘅的女儿阴差阳错死了,他那时便心魔缠身,且愈演愈烈,现在有传言说他把追他的同门弟子残杀,尸骨无存说他,堕魔了。”

    “堕魔?”

    “灵魂被魔吞噬,只剩下行尸走肉的躯体为魔所驱使。”

    花绘想起那个笑容豪迈的男人,虽然这几人轻描淡写,但所谓女儿的死肯定有其他内情,不然怎至于沦落到入魔的地步?

    她想救齐蘅。

    不不,不能想,一想就会被姜琅发现。

    姜琅依旧在虹雀的攻势下负隅顽抗,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她这里的情况。她试着在心里大喊:姜琅是蠢货!大蠢货!

    没有反应。

    我要放出这些人!我要偷走阵盘!

    仍然没有反应。

    她当机立断,和鲁尚传音:“断臂那人和我有仇,我怕他出来对我不利。”

    鲁尚于是和断臂以外的人传音,很快达成共识。所有人同时对冲断臂修士发动进攻,他还没反应过来就死于群攻之下。

    姜琅第一时间察觉不对,扔下虹雀向花绘跑来,她立刻停止向阵盘输入灵力,阵罩大开,里面的人一跃而出,目标共指姜琅,她则趁机头也不回地跑了。

    眼睁睁地看着她越跑越远,姜琅嘴角勾起一道冷笑,不与鲁尚等人缠斗,看准机会也跑了。

    花绘没再操心就算赶跑姜琅,鲁尚和另一批人怎么处置那妖丹,她能做的已经做了,现在一门心思赶回哥哥身边,哥哥是炼气十层,再加上她的符篆,就算姜琅回头找她算账也不怕。

    只是回想起来方才鲁尚他们当机立断的杀人,令她有些胆寒,名门正派不是应该坚持底线吗?他们和独臂人并无仇怨,却能毫不犹豫地将其杀死。

    这样的话,正邪派的差别究竟在哪里?

    身后风吹树叶簌簌作响,她突然后背发凉,咬牙拼命跑着。

    忽然,前方垂下一颗脑袋,是姜琅面目表情地看着她。

    她惨叫着往后摔倒在地。

    姜琅从跳下树,一步一步向她走来,忽然捏住她两颚,将她整个人提起来,“胆子很大啊小丫头,放跑人就算了还敢私吞我的阵盘,杀你一百次都不足以解我恨。”

    她颤巍巍地交出阵盘。

    他拿出一支玉笛,古怪的音符飘然而出,很快引出四五只一阶妖兽,一个个目光泛红,狂躁地吼叫着。

    “我决定仁慈一些,能不能逃出去看你的造化了。”将她往妖兽包围里一扔,跳上树,很快消失在视野中。

    她一看他走了,立刻拍出一张十蔓符,将几只妖兽统统缠住,趁机逃跑,然而狂化的妖兽攻击力是正常的两到三倍,很快挣脱掉藤蔓,其中两只妖兽还是火属性的,直接将藤蔓烧成灰烬。

    她紧接着一口气拍出十张时水符,四面八方倾泻而下的水流只将妖兽阻挡片刻,继续朝她追来。

    见状她只得不舍地拿出那张血墨制成的时水符,注入灵力,瞬间,磅礴的瀑布从天而降,将妖兽一举冲到千米之外。

    她停下脚步,怔愣了一会儿,想到还在姜琅手里的一块半血墨,顿时肉疼不已。

    回去的路上正撞见哥哥迎面跑来,面上带着浓浓怒气瞪着她。她心里咯噔一下,转身就跑,立刻被逮到,屁股被狠狠揍了几百下。屁股本来就有伤,这一打痛得她龇牙咧嘴,嗓子都嚎哑了才被放过。

    “说清楚怎么回事!”

    她抽噎着把事情一五一十说出来。

    花濂眉头皱得死紧。曾经追杀他们的断臂修士死了固然是好事,但那个叫做姜琅的炼气六层修士很不简单,别的不说,光那个能轻松困住筑基修士的阵盘便不容小觑,要是知道妹妹没死,下一次很可能直接动手,不再有回旋余地。

    经过深思熟虑,他决定带妹妹深入兽渊山,超过百米是筑基修士才能进入的地方,出没的全是三阶四阶的妖兽。

    尽管危机重重,但灵智有限的妖兽怎么都比诡谲难测的人类好对付。

    就在他们往大山深处走了不久,几拨追杀他们的人先后赶到,他们都没想到这对兄妹居然有胆子往兽渊山深处走,只在外围扫荡搜查,少则数天,多则一月,没找到人只得愤愤离开。

    花濂最初的考虑是在兽渊山躲个一年半载,等追杀他们的人放弃以后再出去。但在走进大山深处的第一天,他们就不幸遇到一只四阶妖兽,经过九死一生的逃窜,等回过神已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

    他们看到一只走路摇摇晃晃的巨大棕熊,将一座体积是它百倍的小山轻松搬走;一只拖着长长尾巴摇曳飞行的巨蝶,那尾巴轻轻往地面抖了抖,地面就被腐蚀出一个方圆百米的深坑;一只看起来很温顺很普通的白毛兔子,小爪子隔空一挥,几十棵参天大树应声而倒

    五阶?六阶?七阶也不无可能!

    他们两人置身其中,不过一阶妖兽的存在,处于食物链底层的蝼蚁,引不起这些高级妖兽的注意,却常常被他们间的打斗祸及,一天到晚疲于奔命。

    花绘曾经试着往一只妖兽尾巴上拍了一张寸劲符,结果人家压根没有察觉,尾巴随意一扫,把她抽到一棵树上,差点就死了。

    当然也不是没有好处,这里有许多珍稀灵植,随便一株拿出去卖都是几百块灵石起,可惜他们没有保存灵植专用的玉盒,拔起来的灵植没过多久就枯萎了,价值大打折扣。

    “哥,要不我们直接吃了吧。”花绘如是建议,被哥哥教训了一顿后,仍不死心地偷吃了几棵不认识的灵植

    花濂背着“石化”的妹妹在兽渊山逃窜了又一个月,她的身体总算逐渐恢复知觉。

    “哥,我们怎么才能出去?”

    “不知道。”他叹了口气。

    在这地方连修炼的时间都没有,更别是杀妖兽练手、赚灵石,每时每刻都得打起十二分警惕,不是在跑路就是在等待跑路,这种生活对于他们这样的底层修士没有半点益处,或者说他们能活到现在都是生命的奇迹。

    又是数月的逃跑蹉跎,花濂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找一只七阶妖兽谈判!

    七阶妖兽相当于人类的元婴修士,是妖兽的一个重要分水岭,凡是七阶妖兽都具备至少八岁儿童的智商,能口吐人言,一些血脉特殊的妖兽甚至在七阶就能化作人形。

    在他们做下这个决定的第二天,在逃跑的路上捡到一个小婴儿,几乎不用多加思考,就能肯定这个婴儿是妖兽所化。

    小婴儿“哇哇”哭得特别真实。

    “哥,它是不是想让我们抱?”花绘犹疑道。

    花濂抿了抿嘴,“你退后一点。”视死如归地走过去,将小婴儿抱起来。小婴儿立刻不哭了,睁开一双幽碧色的瞳孔滴溜溜地瞅着他。

    一刻钟过去,似乎没有危险性。

    兄妹俩刚刚放下心,小婴儿再次嚎啕大哭起来,花濂手足无措。

    “哥,它是不是想喝奶?”花绘觉得自己的理解十分正确。

    这妖兽遍地的地方哪里找人给它喂奶?找只哺乳期的雌性妖兽挤奶更是天方夜谭。

    就在这时,一滴液体滴到花绘额头上,她抹了一把,靠近嗅了嗅,居然有几分奶味。这才注意到身后是一棵十分奇特的树,树干是奶白色的。

    她一瞬间福至心灵,蹬蹬蹬跑过去,拿匕首往那棵树干上划了一刀,立刻有乳白色的液体流出来。她接了一手,跑回哥哥身边,喂给小婴儿吃。

    小婴儿吃饱喝足就睡着了。

    兄妹俩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拿它怎么办。

    “先养两三天看看。”花濂拍板,反正他们现在没有别的逃出去的办法。

    到了傍晚,小婴儿醒了,又哭起来,抱着哄没用,喂奶也没用。

    “哥,它肯定要嘘嘘了。”花绘这回很自信地断言。

    小婴儿被他们捡到的时候并非裸着身子,而是被树叶和藤条织成的小毯子包裹着,他们还不知道它是公是母。为了帮它嘘嘘,他们小心翼翼地拨开毯子,还没来得及看到它的性征,绿光一闪而过,再次被毯子严丝合缝地裹住,也不哭了。

    花濂看向妹妹。

    “我想它放弃嘘嘘这个步骤了。”

    点头接受这个说法,既然它自己放弃了,他们就不管了。

    收养小婴儿过去三天,他们终于找到合适的谈判对象——一只刚和巨蟒打完架,伤痕累累,还被毒牙啃了好几口,后脚就扑进水潭里欢快耍水玩,并时不时爆发出“哈吼哈吼”诡异笑声的蠢熊。

    花濂把婴儿交给妹妹,独自走上去,酝酿了好一会儿才开口:“熊大哥?”

    被凫水声盖住。

    “熊大哥?”他提高音量。

    仍被无视。

    这时婴儿的嚎哭如一道惊雷扎进蠢熊耳中,它茫然地回过头,张望了好一会儿才注意到地上两个人类。

    很顺利地被请到蠢熊家中做客。

    发现它的家就是用十来座大小不一的山围起来的巨大空地,这些山的根部参差不齐,像是被生生截断搬来的。突然想起曾经目赌的大熊搬山,原来就是这只蠢熊干的。

    他们有些紧张地站着,蠢熊则趴在地上,瞅着他们不断咽口水,“煮烤”

    花濂忽视掉这些带着浓重威胁属性的字眼,道:“熊大哥,在下花濂,这是我妹妹花绘,我们无意中闯入这里”

    “慢、慢点,不懂”蠢熊不满地打断他。

    很好,这只蠢熊的灵智果然非一般的低。

    “在下花濂,无意”

    蠢熊把地面拍得尘土飞扬,“不懂!不懂!”

    花绘连忙跑上去,指着自己,大吼:“花绘!”再指着哥哥:“花濂!”

第22章()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蠢熊的家园一角倒塌了,一条棕黑色的蜈蚣横冲直撞进来,足足有百来米长,三十多个关节,上千条腿,表壳油光发亮,脑袋前方的两只巨颚一伸一缩,看得人头皮发麻。

    蠢熊仰头怒吼,迎着巨型蜈蚣飞奔向前,很快扭打成一团。蜈蚣将巨颚插进蠢熊的脖子,蠢熊的利爪则刺穿蜈蚣肚子。

    兄妹俩早在第一时间就逃到不会被殃及的地方,然后看着它们从早打到晚,终于在太阳落山前,蠢熊打死了蜈蚣,把蜈蚣的妖丹挖出来吃掉,再将蜈蚣尸体揉成一团,准备扔出去。

    “等等!”

    花绘叫了十几声,蠢熊才听见,转身蹲下来,铜铃大眼瞪着她:“花”想了好一会儿,“花小的。”又指着花濂,嘿嘿笑,“大的。”

    她才不管它叫她什么,指着巨型蜈蚣的尸体,大声道:“别扔!吃!”

    蠢熊摇头,“不好,吃!”

    “给我!好吃!”

    蠢熊于是很大方地把蜈蚣尸体扔到她面前,自己找了块地方,趴在地上,闭上眼睛打起呼噜,似乎在炼化蜈蚣的妖丹。

    兄妹俩分工合作,花濂将蜈蚣的壳和腿割下来,花绘拿了一个中等大小的壳,找到蜈蚣的毒肢,划破毒腺将毒液小心引入壳内,再放进储物袋。

    “这有六阶吧?”

    “不好说,妖丹看起来不大,不过至少五阶。”

    花绘将蜈蚣肉切成每块脑袋那么大,切了一百来块,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开始生火烤肉。

    一串接着一串,堆成一座小山,香味终于唤醒了蠢熊,只见它抖了抖鼻子,睁开眼睛,茫然地看了好一会儿前方的小人,才恍然大悟,“花小的。”

    “小花!”花绘决定迁就它的智商。

    蠢熊挪到她身边,一屁股坐下,“嘭”的一声地面抖了三抖,土尘直接把烤肉的火盖灭了,烤好的蜈蚣肉也滚了一地。

    蠢熊用尖尖的指甲插起一块滚到他脚边的烤肉,放进嘴里,还没尝到味道就化了。偷偷瞅了一眼忙着重新生火的花绘,把地上的烤肉一股脑抓起来,统统塞进嘴里。这回总算吃到味道了,绝对是它几百年来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不由激动地仰天大吼。

    吓得花绘差点扑进火里,抬头对上一双闪闪发亮的铜铃大眼。

    蠢熊用指甲插了仅剩的一块肉放到她面前,似乎有讨好的意思。

    她义正言辞地推回去,“你吃!”

    蠢熊十分震惊,“扑哧扑哧”地急促呼吸着,将蜈蚣肉硬塞进她怀里,“吃!”

    开玩笑,吃一阶妖兽肉她都要肚子难受到死,这不知五阶还是六阶的蜈蚣肉吃下去肯定立马一命呜呼。

    但蠢熊这么坚持,她就收下来放到一边,继续切肉。

    蠢熊瞅了一会儿,拿起一大块蜈蚣肉,锋利的指甲在上面划了几下,便化作几百块大小适宜的肉块,被它堆在花绘身边。

    她苦笑着甩甩酸疼的手臂,继续烤肉大业。

    另一边花濂还在卖力地割蜈蚣壳,蜈蚣壳坚硬无比,腿则十分尖利,都是上好的炼器材料,但正因为这些特点,收集起来也无比困难。

    小婴儿不知什么时候爬到花绘身边,抱起被她扔在一旁的烤肉,吃得不亦热乎。

    整整花了七天,花濂才将蜈蚣身上的材料收集好,花绘也将蜈蚣肉烤得七七八八,两人累得往地上一趟,直接睡死过去。

    蠢熊意犹未尽,主动跑出去狩猎。

    偌大的熊窝终于恢复平静。

    这时小婴儿站起来,睁大碧绿色的眸子,瞅了一会儿兄妹俩,突然伸出白嫩嫩的小手。

    手心抽出翠绿色的枝条,柔嫩的枝条上长了两片菱形绿叶。绿叶抖了抖,飘落下来,分别飞到兄妹俩口中,入口即化。

    花濂脸上的疤痕以惊人的速度变淡消失,花绘虽然没有那么显着的变化,但皮肤变得更加莹白,吹弹可破。

    睡了一整天,花濂先醒过来,看了一眼呼呼大睡的妹妹,似乎有哪里不同,但仔细看了看并没有特别发现。

    打了个哈欠,把剩下的蜈蚣肉随便烤了烤,准备给小婴儿当饭吃,之前见它吃得挺欢。不料小婴儿吃了一口,丝毫不给面子地吐出来,翡翠石一样晶莹漂亮的瞳孔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这俩妖兽,就这么几天胃口就被妹妹养刁了,还嫌弃他烤得不好。

    这时花绘也醒来了,揉了揉眼睛,“渴。”

    花濂把水囊递给她。

    她咕嘟咕嘟喝了好几口,抹了一把嘴巴,把水囊还给哥哥,突然目光一凝,瞪着眼前这个面部光洁如新的人,张了张口:“哥、哥?”

    “我想了下,可以不急着出去,让蠢熊多抓点猎物,我们趁机收集材料,以后难说有没有这么好的机会。”花濂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

    她突然跳起来,原地团团转,突然一拍脑袋,从储物袋拿出一个蜈蚣壳,又将水囊里的水统统倒进去。

    “别浪费”花濂阻止不及。

    “哥你看!”她把蜈蚣壳捧到哥哥面前,“看!你的脸好了!”

    他一愣,低头看向晃动的水波,虽然不够清晰,但确确实实是他曾经那张完好的脸。

    抬头,两人面面相觑。

    “小花!”高亢雄壮的呼喊由远至近,只见蠢熊左爪拖了一只大鸟,右爪拖了一条巨蟒,兴奋地朝他们狂奔而来,带起漫天烟尘。

    大鸟有蠢熊的一半大,羽毛灰扑扑的,但柔软无比。花濂对羽毛扔出一记最低级的火炎术,火竟然沿着羽毛滚了几滚,落到地上自动灭了。

    兄妹俩眼睛一亮,好东西啊!

    而巨蟒的蛇胆和毒液是一定要收集的,蛇皮也顺便剥下来。

    这次为图方便,花绘升起一道长长的火堆,将蛇肉一分为四,又扎了很多大洞方便入味,一次性放在火上烤。等着肉烤熟的时间,一边啃野果,一边画符。

    蠢熊吸着口水,问她:“干啥?”

    “画符。”

    “啥?”

    “你不懂。”她头也不抬,“别吵。”

    花濂听着不由替妹妹抹把汗。妹妹胆子着实大过头了,虽然这只蠢熊似乎很喜欢她做的烤肉,但怎么说都是七阶妖兽,把它惹恼了一巴掌拍下来那真的是死得一点余地都没有。

    蠢熊有些委屈地长长哦了一声。

    花绘画完一张时水符,往蠢熊脑袋上一扔,立刻化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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