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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福至仙灵-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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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这种办法可行后,花绘也不怕它们突然飞剑气了,直接叉着腰问:“你要跟我还是我哥哥?”

    灵剑气得剑身发抖,看看另外两把打斗的灵剑,又看看眼前嚣张的小丫头,毫不犹豫地加入战圈。

    三把灵剑一起打,战圈立刻扩大一倍不止,花濂已经开始发懵了,毕竟师傅从未说过剑冢会发生这种事情,虽说妹妹的师傅说没问题

    “我师傅有五把剑呢!别管它们,让它们打!”花绘一说高声说话,一边手下不停,如法炮制又“拔”出一把灵剑,笑眯眯地问:“我刚才的话你应该也听到了,选吧。”

    这回灵剑犹豫了很久,还是飞向花濂,不过没有立刻加入战圈,而是飞到他手边,轻轻蹭了下,就跟讨好主人的小狗一样。

    卧榻之侧其容他剑酣睡?正在打斗的三把剑二话不说冲上来对不懂规矩的同类一顿收拾,第一把战败的剑由此诞生,断成几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花绘这才开始担心,“哥哥”

    哪知花濂摆摆手,比起刚才淡定许多,“没事,它在剑冢温养几年就恢复了。”剑断的情况师傅提过,所以他不担心。

    花绘于是放心地继续“拔剑”。

    这一次,或许是因为战况越来越激烈,又或许是地上躺着同类的“尸体”太过吓剑,灵剑犹豫再三,不情不愿地飞到花绘手里。她高兴地冲哥哥摇晃剑,“哥你看!我有剑了!”

    花濂微笑。

    这一边灵剑的战况未分,那一边花绘一把接着一把“拔剑”,逐渐导致花濂身后的战团越来越大,她身后也开始了小规模战役。

    地上的短剑数量已经上升到十几把。

    她不由感慨:“这年头灵剑也不容易啊。”

    正在打斗的灵剑们闻言恨不得冲上来把她切成人渣!这都是谁害的?本来它们不说相亲相爱,起码各剑各扫门前雪,除非遇到难得的人才才会出动出来争上一争。这种事距离上一次已经几百年了,但那时它们是主动争人,哪像现在

    越想越火大,越打越激烈。

    花濂拉着妹妹走远一点,事到如今不放心也只能放心了,不过这个样子确实比人为寻找好剑容易些。

    激烈的战况中,不用花绘拍寸劲符,就有越来越多的灵剑露出来,它们的反应都很一致,先是呆呆地看着两边战团,衡量一番,硬着头皮飞进其中一方。

    还能怎么办?不想变成断剑就只能拼命打了。

    “咦,哥哥,你看你那里的剑是不是分成几个阵营了?”

    花濂本来一直关注着妹妹,闻言看过去。还真是,单打独斗太混乱,这些剑竟然开始抱团了。

    随着越来越多的灵剑“陨落”,剑冢开启的时间接近尾声。

    丰绥一边护持着动荡的剑冢小界,一边频频看向不远处的吴照。只见她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不住地吹啊吹,丝毫没有身为元婴大能的自觉,一如几百年前那样没心没肺。

    “人要出来了,你走远点,别丢人现眼。”

    “哦。”吴照半点不恼,一扬手,整个人“消失”在原地,当然只是在肉眼范围内消失,本尊依然大咧咧地坐在那里,努力吹着狗尾巴草

    丰绥按捺住额头青筋,转身打开剑冢,低沉的声音立刻传遍整个剑冢,“所有人出来。”

    剑冢里的人不敢迟疑,一个接一个跳出来,每个人出来的时候都把自己拿到的剑展示一下。

    丰绥本身是个炼器师,能一眼看穿灵剑品质。这些弟子拿到的剑品质相差无几,都在中品之下,虽失望,却也符合往年的情况。

    好剑本就不那么容易认主,中品剑尚且不易,更别说是上品剑。

    “咦?”

    发出惊讶语气的是吴照,丰绥一个激灵,长久以来的阴影让他险些脚下不稳,不由狠狠瞪向吴照。

    弟子们面面相觑,不知是谁惹丰长老不高兴了。

    就在这时,一名弟子从剑冢走出来,他手拿两把剑,一把上品,一把中品,柔和的剑光交相辉映。在众人的惊呼中,丰绥也难得露出些许笑意,赞许道:“不错。”

    许阳志得意满地走下去。

    许阳之后,也出了不少中品剑,丰绥面上不显,心里却颇满意,看来这一届的弟子天赋普遍高于以往。

    接下来一人出来前,人们首先注意到她裙摆之上的孔雀花反射出来的金光。

    来者身份不言而喻——七大修真家族的岑家大小姐岑薇薇。

    她带出来的是一把上品灵剑。

    丰绥先对着她的剑颔首,又道:“仅此一次,日后在门派之内只准着派服。”

    “是。”岑薇薇在弟子中间嚣张跋扈,却不敢在长老面前放肆,她今日穿族服一是为了彰显身份,二也是因为剑冢凶险,族服自带全方位防御功能。

    拿着灵剑走到许阳另一侧,像在分庭抗礼一般。

    今日出了两把上品灵剑,剑主又都是新生代中的佼佼者,丰绥心中满意,剩下就看自己徒儿的了。

    又过了几人,花濂终于姗姗来迟。

    不仅丰绥,许阳和岑薇薇的目光都同时看过来。

    剑天宗今年的新人弟子中有三位天赋佼佼者,分别是天火灵根许阳、天水灵根岑薇薇,以及风异灵根花濂。三者自入派起就是竞争关系,自然比起旁人更关注彼此。

    一把黑漆漆的剑首先飞出来,丰绥眼睛一亮,上品!

    又一把蛇状弯剑飞出来,仍是上品。

    丰绥暗暗心惊,许阳虽同样是两把剑,但那是子母套剑,同生同灭。而花濂这分明是毫无关联的两把剑,刚想问开口询问,花濂身后又飞出剑,这一次是整整五把,一模一样的短剑,在他身后一字排开。

    五短套剑,依旧是——上品。

    身前两把长剑,身后五把短剑,且每把剑都散发着与之前灵剑不同的暴虐和躁动,似乎刚刚才浴血奋战过,战意还未平息。

    其他灵剑纷纷发出微弱的剑鸣,好似在畏惧这几把剑。

    唯独许阳和岑薇薇的灵剑还保持着镇定,但两人的神色却不好。花濂这一手显然压他们一头。

    丰绥有些发愣。

    这一幕何其熟悉!

    他下意识看向吴照,当年他的这位师姐也是带着五把战意滔天的灵剑从剑冢走出来。

第38章() 
齐戈和牛大宝跟着师傅去过剑天宗剑冢;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蹲到山头伸长脖子等师傅和师妹。突然看到远处出现一颗闪着青光的星星;齐戈二话不说抓着傻师弟跑人。

    “嘭!”大剑峰顶被砸出一个大坑。

    土尘飞扬间,吴照抓着花绘从坑里飞出来,四下张望;“老大?老二?”

    坑的附近钻出两个灰头土脸的人,苦巴巴地唤:“师傅。”

    “看小花给你们带了什么?”吴照兴奋地一扬手;数百把断剑从天而降;恰好将方才砸出的大坑填满。

    齐戈目瞪口呆;小师妹居然带了几百把灵剑回来?而且为啥全断了?

    花绘收到大师兄疑惑的目光,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和哥哥那里的灵剑打着打着剩下最厉害的一组不同;她的灵剑战队不知为何打到最后全都玉石俱焚了,眼看时间到了;外面长老在催促;她又不甘心就这么走了,干脆把所有断剑打包拖出来;结果还没出剑冢就被师傅拽走了。

    吴照得意洋洋地补充:“多亏我机智;不然丰绥那小子肯定要发疯。”

    齐戈:“”他完全可以预见剑天宗的人得知事情后会多么愤怒;这里的断剑数量差不多占剑冢的三分之一了。

    那边花绘已经招呼两位师兄来挑剑了;高兴地说:“等我们挑好了让师傅帮忙炼一炼;就有灵剑可以用了。”

    “好嘞。”牛大宝兴冲冲地跑过来挑剑。

    齐戈面色古怪:“炼器?师傅?”

    “对呀;师傅说挑好了尽管交给她。”花绘说完又对旁边的牛大宝说:“对了二师兄;如果你看到没有完全断掉的剑记得留给我;那是我挑好的;混在里面找不着了。”

    牛大宝连连点头。

    她默默舒了口气,其实她说谎了,她并没有挑好剑,也不确定是否有所谓没完全断了的剑。

    当时剑冢的情况很混乱,时间又匆忙,她来不及仔细研究。但她并不相信那么巧恰好所有剑都断了,打到最后优胜劣汰才是正常,比如哥哥那里那样。而且在外面长老发出召唤前,她那里分明还有七八把剑在打,结果在她晃神的功夫,这些剑全都断了,“尸体”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

    事出反常必有妖。

    灵剑顾名思义,自带灵性,那么试着从人的角度思考,把自己代入灵剑的角色呢?

    自己被不喜欢的人“拔”了出来,还不得不为其打架,最后要么赢了跟她走,要么输了变成断剑,在剑冢里等个几百年慢慢恢复。

    她会怎么选?

    把剑拟作人,那么人有多不愿意死,剑就有多么不愿意断,而且还是被同类打断那么没尊严的“死法”。所以最好的方法便是假死,而且要把握住时机。时机晚了就“死”不成要被人带走,而时机早了,又容易被人发现端倪。

    假设以上推理成立,就有两种最大可能性:

    一、剩下那七八把短剑是一伙,假装打架,等长老催他们出去了,赶紧来一波“玉石俱焚”,躺下装死。但这种情况的实现可能有待商榷,毕竟剑虽有灵性,如此精密的“团伙作案”实在需要相当的演技和默契度,据说灵剑们相当自傲,除非情况特殊都是相互不搭理的,而且七八把断得不彻底的剑同时摆在上面容易被发觉,哪怕时间紧迫,只要人上来随便翻找一下就能发现端倪。

    二、另一种就是这一切只由一把剑完成,这样的话,这把剑必须得藏身于那么多把剑中,先控制着其他剑不马上被打断,等着时机一到,迅速来一波“玉石俱焚”。乍一看似乎相比前一种可能性更加不现实,但细想之下其实有一条捷径——那就是这把剑有远超其他灵剑的能力。

    以第二种情况逆推——

    这是一把很厉害的剑,它看不上他们兄妹俩,但偏偏被“拔”了出来。选择哥哥的剑普遍更厉害,不容易控制时机,所以它选择混入妹妹这一边,等待时机成熟,一举打断其他剑,自己也躺下来装死。

    直接装死没有用,因为完好无损的灵剑依然可以被人带出去,但好在它有一地断剑作掩护,届时只要翻折剑身,下半身插入剑堆,上半身横躺着,就跟普通断剑无异了。剩下只要不被人带出剑冢,就能视为对方主动放弃,剑冢的规则也拿它无法。

    所以她会带那么多断剑出来,一是不甘心,二就是想到这种可能性,为防它浑水摸鱼,干脆把所有断剑都打包回来慢慢找。

    只是想是这么想,是不是真的有这回事她也就不能确定了,找了半天没发现所谓断不彻底的剑,她都快要失去信心了。

    “师妹!你看是不是这把?”

    她连忙看过去,只见牛大宝手里拿着一把“断剑”,实际并没有断,只是呈九十度弯折着。

    她眼睛大亮,激动地跑过去,一把抓起“断剑”,“看你往哪逃哈!”剑由她“拔”出,又被她带出剑冢,那么即便灵剑不愿意,也已经归属于她。

    这时听得“铮”的一声,弯折的灵剑骤然变直,然后慢悠悠地飞到一边,“吧唧”落到地上不动了。

    牛大宝好奇地问:“它怎么了?”

    “闹脾气呢,别管它。”她兴奋地挽起袖子,“来来我帮师兄挑剑。”

    吴照也好奇地蹲下来打量这把剑。和一般灵剑的光亮剑身不同,这把剑的剑身上布满蜘蛛网似的细碎裂痕,但并不是真的裂痕,摸上去依然是光滑的。黑色的剑把,灰色的剑身,血丝一样的裂痕这样的形容她好像在哪里听过。

    “啊!”

    吴照突然叫了一声,把三人都吓了一跳。

    “我想起了,我师傅曾提起过这把剑。”吴照抓了抓脑袋,努力让记忆中的对话更清晰些。“这把剑好像是几千年前剑天宗一位元婴修士的,这个修士化神渡劫的时候差点被天雷劈死,他的灵剑挺身而出帮他挡下最后一道劫雷,结果剑魂死了,普通的剑无法被带入归一界,就被留下来放进剑天宗的剑冢温养。不过一般来说剑魂生成又死了,恢复灵性的可能性很低,大概就是放里面给其他灵剑做做表率什么的。”

    说完戳了一下那把剑,剑身发出不悦的嗡鸣,不过碍于对方是元婴大能只能忍了。吴照抬头高兴地说:“真的恢复灵性了呢,剑天宗的人知道肯定很高兴。”

    齐戈:再知道这把剑被带到颜宗,肯定高兴地想杀人。

    “原来是这么厉害的剑呀。”花绘拿起灵剑,眼中全是喜悦,问:“你叫什么名字?”

    灵剑当然没法回答她。

    “快滴血认主啊。”吴照催促。

    她一拍脑袋,居然这都忘了。

    灵剑是大多数剑修的本命法宝,但本命法宝需用精血做契,而且要等到筑基之后,花绘现在只有炼气层,只能做普通血契。

    咬破手指,摁在剑身上,一瞬间灵剑光芒大作,她清晰地感觉到了自己和灵剑之间的联系。

    “你叫什么名字?”

    灵剑晃了晃剑身。

    吴照:“你是它的主人,重新给它取个名。”

    在花绘思考取什么名字好的期间,齐戈和牛大宝先后挑好了剑,说是挑,其实只是在茫茫断剑山中找到能匹配的断剑,这都已经让他们找花了眼,根本没办法把所有断剑一一匹配后再慢慢细挑。

    剩下的就交给师傅了。

    吴照把两个徒弟挑好的断剑单独放了,又将剩下的断剑用灵力一裹,重新踏上祸害剑天宗的征途。

    至于剑天宗的掌门长老看见这么多断剑有何感想,花绘没考虑,吴照更不会考虑,只有齐戈遥遥望着师傅已经缩成星星的背影,长吁短叹一番,回头高兴地招呼牛大宝:“今天煮点好吃的,庆祝灵剑到手!”“好嘞!”

    还没等到吴照归来,先到了新弟子点魂灯的时候。

    魂灯的作用在于可以显示出主人的状态,生命里越旺盛,灯光越明亮,反之颓暗,人死则灯灭。

    修士为了顿悟和寻宝常常外出,容易碰上各种凶险的情况。门派根据魂灯知道主人的情况,运气好能把人救回来,运气不好起码过去收个尸。

    花绘东张西望着找哥哥,一圈下来没找着,但没以前那么焦急,毕竟已经见过,知道哥哥就在剑天宗就安心了。

    剑天宗。

    好不容易接受了灵剑大面积折损的现实,也送走吴照这尊大佛。众长老聚集的大殿之中一片死寂,这时突然有道声音打破沉默。

    “师傅。”

    丰绥看向自己的新弟子,微微点头,虽然再一次被吴照气了个俯仰,好歹徒弟是争气的,这让他很欣慰。“什么事?”

    “请问刚才那位长老住在哪个峰头?”

    众长老面面相觑,不知这个被门派寄予厚望的新弟子为什么要问那个白眼狼的事情。丰绥刚要斥责自己的徒弟,被掌门扬手打断。

    掌门和颜悦色地问花濂:“你问她做什么?”

    花濂不敢隐瞒:“我妹妹好像就拜入这位长老门下,我想去看看妹妹。”

    他说妹妹是吴照的徒弟,也就是说他妹妹人在颜宗,而他要去看望妹妹就要去颜宗?

    一时间,所有人如临大敌!

    上一个门派希望去了颜宗就不回来了,这一个要是再一去不回,他们剑天宗还有希望重振吗!

    不行,说什么也不能让人过去!

    于是掌门面上越发和蔼可亲,他告诉花濂,那位确实是剑天宗的长老,但是喜欢出门游历,并且带着弟子,所以别去找人,有缘总会相见的。

    “是。”花濂不疑有他,一是对门派的信任,二是看妹妹的修为在短短时间内上升不少,那位喜好外出游历的长老必然很看重妹妹。反正他们修真之人寿命长,比起时刻看到妹妹,他更希望妹妹有所成就,这样他们才能一起走得更远。

    花绘点完魂灯出来,立刻被几个人拦下。她用灵识“看”到一个和她修为差不多的人从人群中走出来。

    岑苒儿开口:“花绘,胆子很大嘛,我师傅让你过去有空过去一趟,你到现在还不过去,是不把我师傅放在眼里吗?”

    花绘脸色一变,居然把这事忘了!连忙道歉:“对不起那个,我现在就去,麻烦你带下路。”

    “带路?好啊。”

    岑苒儿很好说话地转身往前走,花绘快步跟上去,但走着走着,发现自己和对方的距离越来越远,继而后知后觉自己好像一直在原地踏步

    这是——仙打墙?

    花绘惊讶不已,这才短短几天,对方居然把这么厉害的幻术学会了?

    “哎呀,你怎么走这么慢?真是的,还想让我师傅等你不成?”岑苒儿走回来,得意洋洋地说话。其他人则是完全不客气地笑开了。

    花绘明白了,这是在给她教训呢。

    她按住眼布,眼睛还没完全好,用榧目风险太大,但让她向对方低头也是不可能的。

    “呀!你衣服上破了个洞。”她突然指着岑苒儿大叫。

    岑苒儿脸色大变,她可是岑家小姐,怎么能因为破衣服这种小事出糗?“哪里?哪里?”

    “往上哎呀呀,不对,太上了,左一点”花绘胡乱指示着。

    众小弟小妹也围上去找破洞,岑苒儿又羞又急,一把推开众人,大步走到花绘面前,“你说清”突然把花绘抓住手腕。

    不好!岑苒儿这才想起这人分明眼瞎,灵识不可能看到破洞这么具体的景象,上当了!

    说时迟那时快,花绘将一张时水符拍在岑苒儿后脑勺。

    “哗啦!”方才得意洋洋的美少女瞬间变成落汤鸡。

    仙打墙自动解开,花绘转身就跑,岑苒儿气疯了,“给我站住!”

    花绘欢快地跑着,一面得意,一面奇怪刚才好像听到了重音。

    “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女人,太欺负鸟了!害我和雌兽分开就算了,居然转头就把我丢下!你怎么能这么坏,太可恶了,我要和你拼了!”

    她悚然一惊,回头看到忽上忽下,摇摇欲坠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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