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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福至仙灵-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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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运宗的人哪是吃素的,很快把人都逮回来,绑在一块儿。

    郭龙踹了一脚其中一人,然后兴冲冲地问凌越:“凌师弟,找到证据了?”

    “没有,诈他们一下。”

    “”

    被抓住的五人一听没证据立刻又叫嚣起来,又是威胁又是警告,间或夹杂破口大骂,整个客栈都是他们的大声嚷嚷。

    郭龙看向凌越身后的花绘,“那她”

    凌越也转头看向她,虽然找到了关人的地方,但那里再进不去,依然没有证据能证明此事与她无关,毕竟郭龙的卜卦和她的逃跑行径都表明她十分可疑。

    花绘这时开口:“我有一个想法,如果这位郭师兄的卜卦结果能保证是准确无误”

    郭龙忙摆手,“没有没有,我才刚入门,就随便算算,当不得真”

    随便算算好几次都得到一样的结果,旁人很难不当真。

第53章() 
一行人来到湖边。

    天运宗弟子将整片湖包围起来;禁止闲杂人靠近。

    那个被用了搜魂术的男人还一动不动地倒在地上;凌越指着他对众人道:“如果不想和他同样的下场;就把你们身上的符篆拿出来,我可以考虑从轻发落。”

    五人面面相觑,谁都不肯动作。

    花绘站在凌越身边;狐假虎威;“你们两方人;哪一方先拿出凝土符,天运宗就不追究你们犯下的事;然后另一方从重处理!”

    这样一说,他们生怕被严惩,争先恐后地招供了。

    原来他们也是莫名被人给了符篆,尝到甜头后一发不可收拾。之所以出现在折邶楼倒不是摆样子;是因为同行的女修不知怎的突然失踪。他们没想到除了自己还有其他人也在做这事,只以为出了什么意外。而挂完悬赏又鼓动大家讨伐邪修,一是为了排除嫌疑;二也是为了物色女修,找机会下手。

    两张凝土符到手,凌越吩咐众弟子:“我先下去把女修带上来;你们看好他们。”他不肯解开手环;花绘不得不跟下去。此时湖底的土鞭重新长起来;冲他们张牙舞爪;凌越“唰唰”几剑将它们尽数砍断;落到湖底后将符贴在身上。

    掉进熟悉的地方;两人飞快行动起来,把所有女修绑到一块儿,花绘牵着绳子一头。等符重新产生效用,所有人齐齐被推上湖底。

    “哗啦——”

    岸上的众人手忙脚乱地把女修一个个拖上岸。

    一旁的孔晓薇见凌越总和那个女人待在一起,非常不爽。走上去想把人挤开,但两人被手环连着,花绘一动,凌越跟着后退,他不耐皱眉,“孔晓薇,现在忙得很,你能不能别捣乱?”

    孔晓薇眼眶一红,“我没捣乱,都怪凌师兄一直不肯理人家,再说这女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两个人绑在一起”

    “因为她可疑,我不能让她逃了。”

    “那为什么那么多人不套就套她?”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再说你私自偷跑出来的事还没找你算账,现在一边安静待着去!”

    “呜师兄凶人家”

    花绘不想成为众人的焦点,不得已开口:“本来要套的是我师妹,但我作为师姐得护着她,所以变成了我,你要是这么不愿意,就换成你师兄和我师妹套一起。对了,那个是我师妹。”指向岑苒儿。

    突然被点到名的岑苒儿面色不善地看过来。

    花绘不过是清秀,岑苒儿却是绝对的女神范。两相对比,孔晓薇毫不犹豫道:“不许换!”

    很好,消停了。

    女修找到了且都没事,所有人松了口气,但导致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还没找到,事情不能这么简单算了。据那几个人说,他们偶然经过这湖边的时候收到了传音和符篆,所以众人怀疑那个始作俑者还在湖底下。

    凌越令一小队人把那五人先押去天运宗,由宗内长老对他们进行发落,其他人一同潜入湖底查看。

    “我呢?”花绘晃了晃自己的手腕。

    凌越看了她一眼,把孔晓薇叫过来,脱下金手环戴在孔晓薇手上,叮嘱:“看好她,别让她跑了。”

    原来真的是看守犯人。孔晓薇很高兴地答应了。

    凌越想了想,花绘炼气八层,孔晓薇炼气十层,正常说没问题,但花绘狡猾得很,孔晓薇不一定应对得过来。于是直接把花绘敲晕了,心道这样总不能作妖了。

    “看好她。”

    “嗯嗯!”

    一行人下水之后,由郭龙为主导,摆出一个小型剑阵,凌越站在中央。听着郭龙一声令下,外围弟子齐齐将剑插进湖底三寸,灵力汇聚到凌越脚下,他猛力将剑插进湖底五寸。一时间,剑阵之内光芒大盛,整片湖疯狂搅动起来。

    “你们看,那岩石好似龟壳形状!”

    所谓岩石占据了整片湖底,旁边低中间高,上面沟壑纵横,那奇怪的土鞭正是从沟壑里长出来,被砍断后不久就又长出三尺多长。

    众人心中浮起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妖兽?

    与此同时,岸上的孔晓薇正心情愉快地哼着歌,等待师兄们得胜归来,却没有注意危险从后面靠近——凌越只考虑到花绘能不能作妖,却忘了她的同门能不能作妖。岑苒儿如法炮制敲晕孔晓薇,然后踢了几脚花绘,“起来!”

    李兆丰心惊胆战道:“这是天运宗弟子,我们不好得罪他们”

    岑苒儿冷笑:“我岑苒儿怕他们?”要不是之前看卜卦结果,她也怀疑了花绘,她早就传信给师父了。

    见花绘一直不醒,岑苒儿直接把人踹进湖里。果然没一下花绘就扑腾起来,手脚并用地爬上岸。

    “走不走?”岑苒儿问。

    花绘没好气道:“没看我被绑着吗?”露出手腕上的银环给他们看。“我仔细想过了,非正常解开途径只有两种,一个是灵器的主人凌越死了,另一个是砍断他师妹的手。”

    岑苒儿沉默下来。凌越她也打不过,砍人小师妹手就算她姓岑,有元婴师父做靠山,事情恐怕也没法善了。

    “那我们先回去,你自己看着办。”

    “你也太无情无义了吧,大长老说的可是我们一起完成任务。”

    “要不是碍于师父的话你以为我会管你?”

    争论无果,岑苒儿直接带着李兆丰走人。

    花绘盯着孔晓薇的白嫩的手腕,第十六次认真考虑是不是砍断它。湖水突然翻涌起来,天运宗众人纷纷被拍出湖面,勉强在灵剑上稳住身形。

    然后湖水划开,一个巨大的岩块从湖里升起来,看形状像极了没有头和四肢的乌龟,龟壳之上,细长的土鞭肆意摆动。

    “你们这些没规矩的小娃娃,老身不过收些阴气,何至于如此大动干戈?”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一副年长者的语气,声音却稚嫩得仿佛三岁小儿。

    凌越踩剑站在最前方,大声道:“你是何人?为何怂恿他人挟持女修!”

    “怂恿?挟持?哈哈!这不过是老身和他们的公平交易,他们借人于我,我反馈宝物,从未胁迫他们,他们若是不愿,拿着老身的凝土符一走了之也无妨。”

    “妖言惑众!”

    那人叹息一声,“人啊,就是这般逐利的生物,出了问题反倒把错处怪到利益头上,真是可悲可叹罢了,老身不与你们这些小娃娃计较。”言罢,龟壳往西北方向缓缓飞去,凌越等人欲要阻挡,湖水却在顷刻间化作无数水漩涡,缠得他们脱不开身。

    下面的花绘生怕被殃及,悄悄拿寸劲符往地面一拍,身下出现一个大坑,她贴着坑蹲好,觉得这样安全一些。

    “咦?寸劲符?”

    那道稚嫩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第54章() 
花绘分明能感觉到;这个人的修为不过炼气三层;以她的能力应该可以轻而易举干掉他;但在他的平静注视之下,她无端产生一种恐惧,想也不想立刻后退。

    “伪火灵根;炼气八层。”小孩慢慢站起来,粉妆玉砌的小脸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上古符籍;你找了这样一个主人不嫌丢人吗?”

    怒火瞬间冲淡恐惧;她冷笑一声:“找我却不找你;这不明显说明问题吗?因为上古符籍看不上你,跟着你比跟着我更丢人!”

    书爷的声音弱弱地在识海中响起:“丫头我跟你说”

    小男孩沉下脸;“好一个不知天高气候的小丫头!”他扬手,一张符篆出现在他手上;赫然是壁炎符。他在符上一点;顷刻展开一面巨大的火墙,直向她压过去。

    她不甘示弱;同样拍出壁炎符;两面火墙相撞;巨大的爆炸直接荡平湖面上的水漩涡;两个始作俑者也都横飞出去。

    天运宗众人惊魂未定地看着下方;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

    “糟了;孔师妹还在下面!”

    凌越早已冲下去;但水与火的爆炸造成浩浩荡荡的水汽;密集飘荡在空气中;四周都是白茫茫的,可见度不过脚下两尺之地。他着急大喊:“花绘!孔晓薇!”

    花绘此时被爆炸冲飞到百米之外,因为在拍出壁炎符后紧接着拍出十蔓符,给她缓冲了不少冲击,所以砸到地面的时候勉强没缺胳膊断腿,只吐血三升,头晕眼花。

    不知道对面那讨人厌的小鬼死没死,最好是死了。

    “原来壁炎符相撞的威力这么大。”

    “看着壮观罢了。”书爷哼哼,“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那个大概不是我哪任主人的徒弟。”

    她瞪大眼睛,“你不是说你没有兄弟姐妹吗?”

    “废话!爷的意思是他十有八九就是爷的某一任主人,没死干净找了个小孩的身体夺舍了。”对上她震惊的目光,不免生出几分蓝颜祸水的得意之感。“我也是看见那个龟壳才想起来的,我的前前任主人,他的灵宠就是四大神兽中的玄武。”

    “”如果书爷没有骗她的话,她刚才大概在太岁头上蹦跶了两下。等等,往好的方面想想,“他现在才炼气三层,玄武就算再厉害也发挥不出本来实力吧。”

    “这倒是,在他全盛时期,那只玄武一屁股坐下就可以压死一头熊,哦,我说的是兽渊山里的那只蠢熊。”

    她一点没有被安慰到。

    黑蛋这时钻出她的领口,非常臭屁地说:“瞧你这怂样,有我在怕什么?”

    她忍不住翻白眼,“我也不奢求你干掉玄武,起码给我在战斗的时候发挥一点点作用好吗?别每次遇到危险就往我衣服里钻,最怂的就是你了。”

    黑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昂着黑漆漆的小脑袋,脑门上两根触须一晃一晃,“傻子才在战斗的时候拼死拼活,想当年,我遇到一只玄武,一句话都没说就让它在我面前落荒而逃。”

    她呵呵。“是吗?你怎么做到的?”

    “我在它面前幻化出一只雌玄武,那蠢货傻乎乎地就追上去了。”一边说还一边兴奋地拍打翅膀,“虽说那时刚好是玄武万年一遇的交配期,但别人可没我这样的智慧和勇气!”

    瞧瞧,说的跟真的似的。

    她仔细思索了一番,对方虽然修为比她低,但起码能制二阶符,还有玄武在旁,对上他自己肯定占不到便宜,还是走为上策,回去之后好好修炼,以后再对上他——起码逃得掉。

    现在的问题就是怎么回去,毕竟手上还挂着一个拖油瓶。

    她在自己吐出的血上滚了一圈,再抹一脸,营造出一个很惨烈的死状。然后往孔晓薇头上拍了一张时水符,立刻倒地装死。

    孔晓薇被水浇醒,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而自己脚下躺着一个满身是血的死尸,正是凌师兄交代自己一定要看好的人。

    “啊啊——”她吓得惨叫连连,转身就跑,跑了两步发觉手下太沉,才想起手环连着。想想自己不能拖着一个死尸跑啊,于是毫不犹豫地解开手环,一边惨叫一边跑远。

    花绘揉着耳朵坐起来,这尖锐的噪音给她造成了可怕的二次伤害,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往孔晓薇的反方向走去。

    孔晓薇足足惨叫了半个时辰,终于被闻声而来的众师兄找到。她看到站在最前面的凌越,立刻扑上去哇哇大哭:“人家吓死了呜呜!”

    凌越注意到她手腕上垂下的银环,立刻捏住她的肩膀喝问:“花绘呢?”

    她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那个女人吗?她死、死了我就回来了”

    他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凌师兄你捏疼人家了”

    郭龙走上来拍了拍凌越的肩膀,“冷静点。”又对孔晓薇道:“孔师妹,她死在哪里,你带我们过去看看。”见她一脸不乐意,补充道:“她是嫌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孔晓薇这才不情不愿地把人带过去,但本该有死尸的地方空空如也,只留下一大滩骇人的血迹。

    凌越正想着花绘或许没事,就听孔晓薇在一旁喃喃自语:“这么快就被野兽叼走了”

    “孔晓薇!!”

    “凌师兄又凶人家”

    凌越现在的感觉很糟糕,就像几年前花绘突然不告而别一样,自己甚至不能确定她是死是活。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把所有人分散出去找人。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仍然一无所获,凌越周围的气氛降至冰点,连孔晓薇都不敢随便靠近。最后还是郭龙被大家推出来,小心翼翼地建议:“凌师弟,那个既然那个姑娘说她是剑天宗的人,不如上剑天宗问问,看她的魂灯是否还安好?”

    凌越眼睛一亮,用力握住他的手臂,“我怎么没想到!”

    于是让其他同门先回天运宗,他带着郭龙和死缠不放的孔晓薇飞了一趟剑天宗,结果得到消息——

    查无此人。

    她又骗他

    没有想象之中的怒火,他发觉自己已经不在乎这些,只想知道她现在究竟是死是活。

    此时的花绘正在毒障林中有气无力地走着。

    怕被书爷的旧主人找到,她没敢逗留直接跑路,等跑到毒障林才想起没有买解毒丸,只能靠五行珠硬着头皮走进去。

    不知道岑苒儿他们做完任务没有,以防万一她最好也去摘一株驻颜草,可她不知道驻颜草长在什么地方。叶豪失踪了,李兆丰跟着岑苒儿,钟琳啊,钟琳被她忘在镇子里了,不过算了,人有手有脚的肯定走得回去。

第55章() 
花绘的储物袋装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其中最多的就是黄符;小山似的堆在储物袋一角;她伸手进去随便抓出一沓。

    书爷见她要开始画凝土符,不高兴地嚷嚷:“你这么能这样?这是作弊!”

    她头也不抬,“闲着也是闲着嘛。”

    “那就画壁炎符;你连十张上品符都没画到!”

    见书爷真的不高兴了;她只得收起凝土符;把神行符籍翻出来,“那我练练这个总行了吧;这次的事情让我明白没有一个逃命手段真的不行。”

    书爷轻哼一声,“渣。”

    渣就渣呗,什么事也没有保命重要。她全神贯注地练习神行符,直到天黑下来;四周围冷得她不得不从画符状态中抽离出来。

    唉,不仅忘了解毒丸,还忘了加厚棉衣。

    她想了想;掏出一张壁炎符,贴在树上,树顷刻间燃起熊熊大火。她蹲在旁边烤火;只感觉整个人都暖和过来了。

    树冠上跳动的火苗随风飞到旁边的树冠上;旁边的树逐渐燃烧起来。

    等花绘感觉四周围暖和到让人冒汗的时候;睁开眼睛一看;眼前已是一大片熊熊大火。她吓得跳起来;抓住肩膀上的黑蛋;“你怎么不提醒我?”

    黑蛋懒洋洋道:“这么点小火,想当年”

    她连忙拍出时水符,化作淅沥沥的雨点落下来,但火势太旺,这么点水无异于杯水车薪,她一狠心拍出一大把时水符,但灭火的速度不及蔓延的速度,眼看火势越来越旺,她只能跑了。

    跑着跑着,她发现某个地方有三道冲天的水漩涡,猜测是岑苒儿他们,于是脚步一转,往那个方向跑去。

    跑近一看,果然是岑苒儿,她正控制着水漩涡和大火殊死搏斗,在水与火的交汇点下面,有一株驻颜草正顽强地挺立着,但随着大火逐渐侵蚀水漩涡,这株驻颜草逐渐被火舌吞没,然后完全消失。

    岑苒儿气得大叫,李兆丰在一旁弱弱地建议:“火太大了,我们先逃吧。”两人一回头,看见呆呆的花绘,岑苒儿美眸一瞪,“你故意来看我笑话的吗?”

    花绘:“”

    “我告诉你,守卫的妖兽已经被我打死了,要不是突然起火我肯定摘到驻颜草了!”

    “哦”

    李兆丰着急道:“有事等会儿说,先跑吧!”

    三人往逆风的方向跑。

    直到后半夜下了一场暴雨,大火才被扑灭,但拜这场大火所赐,方圆百米内的树全都烧成光秃秃的焦炭,地面也蒙上一层厚厚的黑灰。

    要说有什么好处,大概就是瘴气淡了不少。

    李兆丰:“那我们现在先回门派还是”

    “还是什么?”

    “往深处走走,碰碰运气或许还能找到驻颜草。”

    岑苒儿站起来,“那还废话什么,走啊。”

    花绘也起身,一言不发地跟着。

    她这种默默无闻的行径让两人极不适应,岑苒儿不客气地指着她道:“你想耍什么阴谋诡计?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最好别没事找事。”

    花绘乖巧应声,“好的。”

    岑苒儿虎躯一震,继而百思不得其解。她为什么突然这么听话?难道她有求于自己?她想求自己什么?“你该不会”

    花绘的心吊到嗓子眼。

    “想跟我讨解毒丸?”

    “啊?嗯,嗯呢”

    终于得到可以接受的答案,岑苒儿一下浑身舒坦,高傲地斜睨了她一眼,向她扔过去一个瓶子,顺便警告:“别再给我出幺蛾子!”

    花绘打开瓶子,里面足足有十来颗解毒丸,看来岑大小姐吃过毒障的苦,财大气粗地买了不少。倒出一颗吃下,人逐渐舒服了。

    突然觉得岑苒儿虽然傻,但傻得有点可爱。嘛,傻的东西都挺可爱,比如黑蛋,比如书爷。

    三人往瘴气渐浓的地方走去,虽然吃过解毒丸,但过浓的瘴气还是让人身体不适。

    只有黑蛋趴在花绘肩上,一副醉醺醺的陶醉的模样,让她越发觉得黑蛋不是一只正经的灵兽。“喂,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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