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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福至仙灵-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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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绘最后拿两颗洗髓丹换到铠甲外加十五万灵石,脸上的得意之情溢于言表,回头瞥了眼吴均如,“谢啦。”塞了两块灵石在他手里。

    吴均如只想把手里的灵石砸回她脸上。

    花绘闭起眼睛抚摸铠甲,触感果然十分光滑,像刚炼制出来的一样。她之所以想拍下这铠甲,是因为这表里不一的特性特别像她的灵剑,觉得铠甲或许和普通法器有所不同。

    嘛虽然除了最初的拔剑混战和师父的话,她也一直没觉得自己的灵剑有什么厉害之处,如果不算上拒绝自己的本命契约的话。

    接下来拍的东西大都是些珍贵的炼丹、炼器材料,但花绘不太感兴趣,这些东西她和哥哥在兽渊山的时候攒了不少,大部分在哥哥的储物袋里,她自己也有一些,但是哥哥叮嘱过她,除非必要,不要把这些东西拿出来,也不要轻易告诉别人。

    最后的拍卖品是赤阳书院独有的凝魂散。

    凝魂散可保魂魄在忘川停驻十年之久,与引魂灯搭配使用,可使转生而灵魂不变。但引魂灯每五十年才能引回五条灵魂,赤阳书院内部使用尚且不够,不可能拿出来拍卖。

    想要凝魂散的,大都是为了至亲或至爱,如若两者间的寿命相差不远,先走的人可以服下凝魂散在忘川等候,随后两人共赴黄泉。这样做并不能保证转世轮回后仍在一起,但也算全了痴情者一段念想。

    凝魂散十万灵石起拍,最后以十二万灵石成交,拍卖会至此正式结束。

    花绘又去逛了逛普通交易会,她本来想买点普通符籍,因为门派里的符籍种类不太多,而且边角料似的哪里有空塞哪里,非常难找,所以想着要是外面不太贵的话就在外面买。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闹出那一茬,所有和符篆相关的人事都变得尤为敏感,花绘感觉自己好几次靠近这些摊位,都被陌生的视线扫来扫去。

    真不舒服。

    路过一个卖灵兽蛋的摊位,她想过去看看,被吴均如拉住。“昨天买的还不够?你不是专门御兽的修士,御使灵兽要量力而行,不然反噬主人有你苦头吃。”

    “我知道。”她舔了舔嘴唇,想起昨晚吃的灵兽蛋液就欲罢不能,尤其是那颗三阶的灵兽蛋蛋液,美味得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跟着咽下去。

    但是买得太多吴均如肯定要怀疑,所以挑来挑去,最后捧着一颗最大的两阶灵兽蛋恋恋不舍地离开。

    回去之后乞丐还没醒,黑蛋吵着要禽兽,大骂她不讲信用。

    “黑蛋,咱们要现实一点,我现在只有炼气一层,这里又是赤阳书院的地盘,去哪里给你打禽兽?”

    “我不管!骗子!大骗子!”黑蛋大叫。

    “好吧好吧,真是怕了你了。”她拿出一张黄符,在上面写下“欠黑蛋禽兽两只”,还有模有样地写下日期,盖上手印。“这个给你,以后有机会再还你。而且我答应你,以后每过一年没还你就增加一倍,比如现在是两只,明年就是四只,后面是八只,大后年变成十六只你赶紧来算算,一百年后你会有多少只禽兽?”

    “一百年”黑蛋陷入主人编织的虚假幻梦中难以自拔,露出嘿嘿傻笑。

    花绘走到床前看了眼乞丐,他的身上又红又烫,整个人蜷缩起来,显然十分痛苦。但她没办法为他做什么,如果是发烧还能帮他擦擦身,但这是服用丹药,随便乱动可能会影响药效。

    她先去洗了澡,出来后乞丐还是没醒,但神情似乎轻松了一些。

    闲来无事,她把新买的灵兽蛋戳破了喝。忍不住感慨,这种飘飘欲仙的感觉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喝完灵兽蛋液,她昏睡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窗外一片暗淡,没有月光,也没有人声,桌上的烛火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摇曳,她揉了揉眼睛,看见乞丐呆呆地坐在床上。

    “你醒啦徒儿?”她激动地跑上去,问:“怎么样?什么灵根?”

    乞丐道:“五灵根。”

    她不由失望。

    她自己原来是五灵根的时候感觉并不明显,后来灵根发生变化,才知道灵根造就的天赋差距是多么巨大。

    “要不你过两天再试试?”她真诚建议。

    他笑:“原来师父手上这么多洗髓丹。”

    她讪讪道:“没你师祖才多”

    “没关系,已经够了。”他眼角瞥到窗外,突然目光一凝,抓住她问:“拍卖会结束了?”

    “这不能怪我,你自己昏着,我又不能把你扛过去。”

    他抿了抿嘴,没再说什么,只是低低地叹了口气。

    这口气叹得花绘莫名愧疚,转而问:“你要不要洗澡?我让小二提水过来。”洗髓后身体会排出不少污垢,乞丐现在一身臭气熏天,连带她的床也又脏又臭。

    “别,师父突然变得这么体贴,徒儿会承受不住。”他走下床,径直走到屏风后面,跳进冷水里,龇牙咧嘴地快速搓身子。“师父,麻烦您帮我找套衣服,别太寒酸的哦,还要胭脂水粉!”

    奇奇怪怪的人,奇奇怪怪的要求。

    不过考虑到新徒弟错过拍卖会这么失落,她决定迁就他的怪癖。但是大晚上店铺都关了,她只好去敲客栈老板的门,找他买了两套衣服,又问他妻子要了些胭脂水粉。

    回去以后乞丐已经洗好了,裹着被子瑟瑟发抖。看见她露出一口锃亮的白牙,“终于回来了师父,你徒儿都要冻死了。”

    花绘第一次看清乞丐的脸。

    说实话,她原本是抱有一点小期待的。只要乞丐长得中等,哪怕偏下一点,她都能想想办法把他带回门派。但事实上,洗干净的乞丐还是一身黑皮肤,五官毫不出彩,大小眼,而且他的脸上和身上一样有许多疤痕,只是相对会淡一点。

    她想,她以后只能把自己的新徒弟偷偷养在山下了。

    乞丐换了衣服,又拿着胭脂水粉跑到铜镜前熟练地擦擦抹抹,还束了头发。完了转过头来一看,脸上的疤痕被厚厚的胭脂遮了七七八八,大小眼也不明显了。乍一看竟然还挺顺眼,起码是可以领回大剑峰的程度。

    “不错啊徒儿,你以后就保持这样!”她竖起大拇指。没想到新徒弟有这么一手出神入化的化妆术。

    “好,听师父的。”他站起来,又道:“师父,我有事出去一趟。”

    “这么晚?”

    “去见一些重要的人,以后可能就难见了。”

    她猜测他说的是那些乞丐兄弟,便点了头,“那早去早回。”

    他走到门边,忽然转过身,笑了笑:“师父,你好像还没问过我的名字。”

    “呃你叫什么?”

    “小红。”

    她愣了愣,“你咋不叫大绿呢?去去,赶紧把事情办完,我们可能过两天就要走了。”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好,我记下了。”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花绘咂咂嘴,转身捞起黑蛋在怀里揉了揉,“我总有种不详的预感。”

    黑蛋挣扎着跳出来,把她的“欠条”小心翼翼收好,才开口说话:“你又不是算卦的,庸人自扰。”

    “咦?”她惊奇道:“你居然还会说成语,厉害了我的黑蛋。”

    “哼,我可是凤凰!你欠我的禽兽必须早点还我。”

    “早点?那你得损失多少禽兽啊。”

    它一想还真是,它刚才算到多少只了?好像比它所有吃过的还要多呢。连忙改口:“不要早点,要晚点,再晚点。”

    “行,答应你。”

    乞丐离开客栈,七拐八绕,推开一扇破旧的木门,走进去。

    这是一个非常简陋的小院,一个衣着举止都与这里格格不入的男子正在里面焦虑踱步。看见乞丐立刻迎上去,“红”

第78章() 
“今晚的拍卖会您没有出现;应臻铤而走险假扮他人买走凝魂散;被千眉真人的人发现;现在被关进机星阁凝魂散也被拿走了。”

    乞丐沉默片刻,道:“他们还没有明确证据,应臻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明日赛诗会的奖品你们可知道了?”

    男子摇头;“这次赛诗会轮到雅筑真人主持。您也知道,雅筑真人一向独来独往;从来不与哪个弟子亲近;我们很难探听消息。”

    “嗯。可惊动了五经会的人?”

    “应该没有。”

    乞丐颔首:“我知道了;明日的赛诗会你们不要轻举妄动。”

    男子一脸焦虑,“可是再不抓紧时间您就”

    “回去吧;我自有主张。”

    乞丐的语气坚定,男子只得离开;但是一步三回头;总希望乞丐中途改变主意。可惜直到走出小院,都没有听到乞丐唤自己回去;于是叹了口气;头也不回地走了。

    乞丐抬头望着天上被云雾遮挡的圆月;神色微微寂寥。

    花绘早上醒来;发现新徒弟还没回来;有点担心;走到窗边看外面往来的人群发呆。

    黑蛋飞过来;“我饿了。”

    她回神;把黑蛋抱起来;走下楼吃饭。

    “我想吃肉。”

    “你最近是不是瘦了点。”她掂量了黑蛋,“一定是之前在酒楼吃太好了。”

    它幽怨道:“明明是你虐待鸟,从来不给我吃饱。”

    她还想说什么,突然眼角瞥到岑苒儿和柳丰相携从楼上走下,还有说有笑。

    “岑苒儿你这个笨蛋!”她走上去大叫。

    岑苒儿脸上的笑容一僵,狠狠瞪向她,“花绘我看你是皮痒欠收拾!”

    花绘指着柳丰,“前天交易会,他不是和你说去办事吗?我看到”

    柳丰突然往岑苒儿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岑苒儿惊得立刻捂住耳朵,又羞又恼地瞪他,“柳公子!”

    柳丰笑道:“抱歉,冉儿你和你师姐吵架的模样太可爱了,我忍不住想捉弄一下。”

    “你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虽然是威胁的话语,但因为说话的人两颊飞霞,艳若桃李,不仅毫无威慑力,反倒让柳丰看得更加心痒难耐,不禁探手向她的脸。

    岑苒儿躲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你不是说诗会有很多准备工作吗?还在这儿磨磨蹭蹭的干什么,我先走了!”逃似的跑开。

    柳丰走过花绘身边的时候,顺手拿扇子挑起她的下巴,笑得志得意满,“花姑娘莫非没听说过,宁拆十座桥,不破一桩婚。我那日同表妹不过偶然相遇,聊了两句,彼此间光风霁月,坦坦荡荡。我对冉儿才是一往情深,你就当为了你师妹好,忘了这件事可好?”说完头往下低,停在离她鼻尖不足三寸的位置,这样的距离可以说是相当挑逗。

    吴均如过来的时候正看见这一幕,皱了皱眉,暗道柳丰太不知轻重了,走上来要制止。

    花绘从岑苒儿柳丰居然已经这么亲近的震撼中回神,闻言不躲不闪,直视着柳丰,不屑开口:“既然光明磊落为什么怕她知道?你们这些读书人真是够虚伪,明明心虚得要死还要找一堆冠名堂皇的理由为自己开脱,当别人都是傻子!”抬脚踹向他的膝盖。

    柳丰一时不防,整个人倒向后面的桌子,连带桌子一起撞倒,桌上还没来及收拾的碗碟“噼里啪啦”碎了一地,客栈里的人纷纷看来。

    坐在一地残羹冷炙中,柳丰形容狼狈,一向以翩翩浊世佳公子自居的他什么时候这样丢脸过?旁人的幸灾乐祸更让他怒不可遏。

    所以抬起头和花绘对视的时候,他的脸上全然阴沉。右手捏紧扇子,灵力飞速聚集。

    吴均如不敢再耽搁,快走上去,把花绘扯到身后,瞪了她一眼,回头对柳丰笑道:“岑姑娘在等你了,赶紧去吧,这对师姐妹没一个好脾气,惹恼了可不好哄。”

    柳丰沉沉地看了他一眼,站起身,把身上打理干净,神色却没有半点缓和,寒声道:“明皇,这次我卖你面子,以后管好你的女人,再无中生有别怪我不客气。”

    花绘抱胸,“呵”

    吴均如捂住她的嘴,把她拽上楼。

    “真是胆大包天!”吴均如推开她,“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男人?蠢人?死人?”花绘昂着下巴,满脸不屑,“才炼气就敢对筑基前辈蹬鼻子上脸,以后最好别在我面前落单,不然看谁对谁不客气。”

    吴均如扶额,“你最好看清楚自己现在的修为。”

    “炼气一层又怎么样?难不成他能一辈子龟缩在赤阳书院?”她冷笑,“最好是这样,不然不用我出手,岑苒儿那个疯女人就能让他死得很难看。”

    吴均如沉默片刻,忽然开口:“你对赤阳书院了解多少?”

    她眨眨眼,“阳气重?”

    “”吴均如放弃同她交流,直接陈述事实。“我们赤阳书院共有三个元婴真人,一个在长期闭关不问世事,一个是雅筑真人,另一个便是千眉真人。”

    她直觉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和这个千眉真人有关。

    “千眉真人的事情我不便和你这个外人细说,你只需知道柳丰是千眉真人的独子,不想死就别得罪他。”吴均如一边说一边盯着她,希望从她脸上看见畏惧之类的神情。可惜没有,只是收敛了脸上的不屑,神色依然很淡定。

    花绘心道,这样的话正面干可能真有风险等等,她为什么要考虑自己对上柳丰?归根究底又不是她的事,真是傻了。

    “好吧,既然你给了我忠告,礼尚往来,我也告诉你一件事。你知道岑苒儿是什么人吗?”

    吴均如:“你们大长老的徒弟。但是徒弟和亲儿子不是相同的分量,你明白吗?”

    她点头,“岑苒儿确实不是我们大长老的女儿,但她是岑家九姑娘。岑家你知道吗?七大修真世家之一,跺跺脚修真界就会晃一晃的那个岑家。”

    “”

    “怕不怕?怕了就赶紧回去告诉柳丰,要么立刻坦白要么把脖子刷干净了。”

    吴均如从惊讶中回神,“岑家?那还真是”摇摇头,“不过与我无关。你准备好没有?准备好就走了。”

    她愣了愣,“走什么?赛诗会?不,我不去,柳丰也在那里。”

第79章() 
吴均如带花绘去书铺的路上;一不留神又让她给逃了。

    捶足顿胸!

    雅筑真人为何偏偏把这个大麻烦丢给他?他忍着不表现出嫌弃;对方反而先把他嫌弃了个彻底。

    不过这样也好;要是他主动拒绝这门联姻,雅筑真人恐怕要不高兴。但要是他服务周到,而花绘坚决不肯;这事就怪不到他头上了。

    所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让花绘更加嫌弃他;要达成这一点也很容易;就是做她讨厌的事,比如——逮住她;押她去诗会,让她被嘲笑得皮无完肤很好,就这样愉快地决定了,第一步是什么来着?哦;逮人。

    花绘从吴均如的魔爪中逃出后就满大街地找她的新徒弟。

    要知道这可不是普通的徒弟,而是耗费了她一颗洗髓丹的徒弟!整整十六万灵石啊,找不到她死不瞑目!

    “花绘!”

    她心口一颤;头也不回地撒丫子狂奔。

    吴均如冷哼一声,抬步追上去。

    这一追就是太阳东升到西落。

    花绘终于体力不支,摔到地上;吃了一嘴巴尘土;边咳嗽边翻了个身;四脚朝天地大口喘气。

    修士随着修为的提高;身体素质也会相应加强;当然这方面法修远不如体修;但和凡人相比还是绰绰有余。吴均如如今炼气十层,可以面不改色、健步如飞地爬完一座高山,而且虽然没有尝试过,但他有一夜御七凡女的自信。

    但是为了追这个如今只有炼气一层了的野丫头,他跑得大汗淋漓,衣裳凌乱,还要忍受旁人频频投来的异样目光,好像他光天化日强抢良家妇女他是这么没眼光的人吗?

    简直要热疯!

    用力扯开衣领,大步走上前,拎起花绘,“跑啊?怎么不跑了!”

    “跑不动了”她低着头,四肢时不时抽搐一下。

    吴均如算算时间,赛诗会差不多要开始了,自己这副模样肯定不能直接过去。于是把人拎到最近的客栈,匆忙收拾一通,再前往赛诗会。

    “别装了,下来自己走。”他臂力再大也不可能一路提着她走。

    她以手脚抽搐作回应。

    他恨得牙痒痒,“你敢不敢再皮厚一点?”

    她有气无力,“敢”

    他噎住。他实在提不动她了,但也不可能把她就地丢下,不然之前的辛苦全都白费了。

    花绘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落到一张宽阔的背上,下意识挣扎了一下,但发觉这样比被人拎着舒服就不动了。

    “老实点!”吴均如回头警告她,将她往上带了带。

    “哦。”她无所谓地应声。

    他走了两步,她突然眉头一皱,“你走稳点,别压着我的胸。”

    “你闭嘴。”

    “走不稳还不让人讲,我哥就不会你这样,他走路可稳了,在他背上我还能睡觉。”

    他额头青筋跳动,“你说的是你三岁时候的事情吧?”

    “不是呀,就几年前。”三岁的时候她才不稀罕理哥哥呢。

    “是吗?那该恭喜你终于长胸了。”他面无表情。生平第一次谈到姑娘的胸但是一点旖旎之情都掀不起来。

    她直起身子,盯着自己的胸前看,好像真的比以前凸出来了些,而且被碰到的时候隐隐作痛,怪不舒服的。“奇怪”她喃喃。

    “不奇怪,以后还会更大。”他随口道。

    “不会。”她自信否决,“我爹娘还有哥哥的胸都小,我的也不可能大。”

    “”他差点被口水呛到,努力维持冷漠状,冷哼:“不大嫁不出去。”

    她斜睨他,“这不是有你吗?”

    天哪,来一道闪电劈死这臭丫头吧!

    不知是不是响应他的心声,天边乌云突然聚集而来,紫色的闪电在乌云间神出鬼没,伴着轰隆轰隆的雷声。

    他呆了呆。

    花绘踢了一下他小腿,“快跑呀,你想淋雨吗?”

    他怒:“信不信我把你丢下来?”

    “丢就丢。”大不了她爬回去。

    吴均如觉得,经此一役,他的忍耐力已经提升到以往望尘莫及的地步。

    赶在雨落下来前,两人来到赛诗会的地方。

    临安小会前两天的交易拍卖会只针对修士,而第三日的赛诗会则面向广大凡人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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