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至仙灵-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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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茬,她才有时间悠哉地练习控火术。啊啊,自己怎么能这么懈怠?但是这个媚术可以提升榧目,也算自保能力,花点时间练习应该没关系吧?嗯那就交给书爷决定了,要是数三下书爷没出声就当默认她可以练媚术,一二三!好,没阻止,书爷答应了!
正准备出声的书爷:“”它根本来不及啊喂!气得飞出来追着她打。
小和尚“哇”了一声,“这本书是你的法宝吗?”
“算是吧。”她抱着脑袋乱蹿,趁书爷一时不备跳起来抱住,“我回去了!”
回去之后,花绘先耐心安抚了书爷,把承诺的一千张上品凝土符提升为压根不可能实现的两千张,勉强把它安抚住了,然后兴致勃勃地翻开清灵媚。“咦?哦啊,哇”
一行人暂住在驿站,并没有表明修士身份,驿官们本来对这么大群人很不满,但小和尚满脸慈悲地拿出黄金收买了他们,所以都被当做贵客对待,早上还特意给他们准备了早餐。
玉阳派的人全都严于自律,天没亮就起来了。小和尚深知早期的鸟儿有虫吃的道理,也一大早起来装模作样地做早课。秦楚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懒洋洋地走下楼,但大家碍于她重伤刚醒就没说什么。继续等啊等,直到正午,花绘才拖着虚浮的脚步出现在楼梯口,然后毫不犹豫地一脚踏空,“嘭嘭嘭――”
所有人闭上眼。
小和尚连忙跳起来,跑上去扶起她,“你没事吧?”
花绘茫然地摇摇头,打了个呵欠,自然地走到最近的桌子,自然地吃起饭。
“师、师姐,你流血了。”小和尚结结巴巴道。
她甩了甩脑袋,两滴血溅到小和尚脸上,她睁大眼睛凑上去,“真的呢。”低下头继续吃饭。
小和尚左右看看,抓起桌上的抹布给她擦伤口。
秦楚回过神,也走上去,笑盈盈道:“师妹啊,是不是看师姐给你的东西彻夜不眠呀,瞧瞧这小可怜样,黑眼圈都出来了。”
花绘翻了个白眼,不搭理她。
刘静按耐不住,大步走来,“你们三人的关系还真是奇怪,你们是剑天宗的,师姐妹相称也就罢了,这和尚和你们什么关系,为什么叫师姐?”
秦楚半点不慌,“因为我这师妹正在剑修和佛修的选择上摇摆不定,这小和尚想把她拐去当尼姑。”
“不是佛修剃什么光头?”
“这么说就不对了,还有很多佛修都不剃光头呢。”
“你!”
“哎呀,姑娘家脾气这么暴躁可不好,你最喜欢的吴修师兄看着呢。”
气氛瞬间凝滞,在场之人都看向吴修,包括玉阳派在内的人都满脸吃惊。
第一个打破安静的花绘,她嚼了两口包子,双目无神地看了眼刘静,“哦,原来你喜欢你师兄啊。”
“你、你们”刘静脸色爆红,“血口喷人!”
花绘打了个呵欠,“不喜欢啊,确实,冷冰冰的一点不讨人喜欢。”
吴修额头的青筋一跳。
“不许你这么说吴师兄!”
花绘淡淡地瞟了眼刘静,“好吧,不讨人喜欢就讨你喜欢总行了吧。”
刘静又是愤怒又是羞涩,同门的目光让她坐如针毡,如果可以真想拔剑把这两个女人碎尸万段。“你们给我等着!”转身跑出去。
小和尚:“哇哇”伸长脖子往吴修的方向,问:“吴施主不去追吗?”
为什么要他去追?吴修的心声被同门打断,“是啊,吴师兄,快去看看,别让刘师妹做出什么傻事。”
她能做什么傻事,别说得好像心里再无语,在同门期待的目光中还是败下阵来,起身追出去。
第104章()
等了一会儿;两人还没回来;玉阳派其他人就先去院子里练剑。
花绘吃完早饭或者说午饭;整个人终于清醒了,斜睨秦楚,“这就是你说的报复?无聊。”
秦楚正把玩着自己的指甲;闻言勾唇一笑:“像你这种糙女人不懂的,打击一个女人最好的办法绝对不是给她身体上的折磨。”
“哦?”
“这只是个开始;你等着瞧吧。”
花绘对此不感兴趣;“随你吧;让她别有事没事来找我茬就行了,害我干什么都提心吊胆。”
“你怕什么;反正你是正宗的正派弟子,最多和奴家这妖女有些瓜葛;奴家冒充名门正派还是剑修才胆战心惊呢。”
小和尚捧着茶杯默默地听着;心里感慨万千。
“知道是冒充就上点心,剑修从来剑不离身;你这算什么?”
秦楚耸肩;“奴家跟他们说灵剑被那贱女人弄断了;不想用劣剑代替;他们爱信不信;反正他们马上没工夫怀疑这事了。”
“先和你说清楚;你冒充的是我剑天宗弟子;要是敢做出什么有损剑天宗声誉的事情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知道知道。”秦楚敷衍地扇了扇手;转而兴致勃勃问:“真研究了一晚上奴家给你的宝贝?效果怎样?奴家没骗你吧。”
花绘抬头;盯着她,左眼榧目开始运转。
秦楚的目光瞬间涣散,虽然佩戴的玉佩不断发出灼热刺激她,但才一清醒就马上再次卷入无边的黑色漩涡,眼前花绘的面容忽远忽近,轮廓也越来越模糊。玉佩的热度越来越高,和榧目相互抗衡,直到某一临界点,玉佩突然大震,直直烫进她心底,她才骤然清醒,连忙转过身大口喘气,发觉全身湿漉漉的全是冷汗。
“看来确实有些效果。”花绘轻飘飘道。
小和尚激动地问:“什么什么?刚才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花绘又打了个呵欠,站起来,凳子滑动发出短促刺耳的声音,背对着她的秦楚微微一颤。她眼珠一转,两手搭在秦楚肩上,秦楚果然又是一颤,从她的角度可以看见其发白的小半张脸,于是恶意发问:“怎么?怕了?”
秦楚确实怕了,不仅怕更想不通,清灵媚虽说是最低级的媚术,但也不是门外人一晚上就能掌握的,这女人不仅掌握了,而且和榧目配合无间,这怎么可能?
“告诉你吧,说到底这法术和人精神力有关,刚好我在这方面有些积累。”花绘放开秦楚的肩膀,步伐拖沓地往楼上走,“我再去睡一觉。”昨晚一边学一边练,把她的灵力和精神力都榨干了,日上三竿了才睡,没过多久就又饿醒,灵力和精神力都还没恢复,现在感觉又空虚又暴躁,要不是灵力不足真想找人打个昏天黑地再睡个昏天黑地。
小和尚不敢和极乐门妖女单独待在一块儿,跟着花绘跑上去,殷勤道:“师姐我帮你铺床!”回应他的是毫不留情的甩门,他摸摸鼻子,灰溜溜跑回自己房间。
花绘这一觉直接睡到半夜三更,不知是不是秦楚使了什么法子,玉阳派那些人没跑来叫她赶路。生了个懒腰,感觉神清气爽,掀开衣服看了眼,画在肚子上的聚灵符果然早就消耗光了。
肚子饿了。
她下床走到桌边,“咕嘟咕嘟”大口喝了几口水,马上有了尿意,于是走出房间去找茅房。
这时候大多数房间的灯都暗了,驿站里一片安静,只有挂在必经之路上的零星灯火随风摇曳,忽明忽暗,将脚下之路照得并不明晰。她一边呵欠一边在手掌上燃起一团火,很有闲情逸致地弄成灯烛的形状,感觉像哥哥说过的秉烛夜游,说这是文人的浪漫。
可惜她现在是个舞剑弄棒的糙女人,哥哥也差不多了。
上完茅房,她正准备重新燃起火焰,忽然听到女人的说话声,仔细听,似乎是秦楚。大半夜不睡觉在这里和谁说话?难道要耍什么阴谋诡计?针对谁?今天自己对她施展媚术似乎把她吓到了,难道要针对的是自己?
她于是拿起小白,往里面注入灵力,隐匿起自己的气息。茅房这一片的灯火都被风吹灭了,好在她五感敏锐,循着声音走去没出什么岔子。走近了,果然是秦楚,和秦楚站在一起还有一个人,背影对着自己,但衣服是属于玉阳派的。
玉阳派人靠在树上,秦楚则倚在他身上,两手揽住他的脖子,非常亲昵地说着什么话,忽然踮起脚尖,红唇覆上那人的唇。
花绘皱起眉头,这是在干什么,嘴巴碰嘴巴不嫌脏吗?忽然眼尖看见秦楚竟然伸出舌头探进那人的嘴中,细碎撩人的呻吟不断溢出。花绘如遭雷击,好、好恶心
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在叫嚣,不想看了,但是他们所在的地方是她回屋的必经之地,没法子绕过去,只能在心中祈祷他们赶快结束。
原来极乐门都喜欢做这种事,难怪被当做邪修,实在太恶心了。
听着前面差不多“吧唧吧唧”了一刻钟,两人的嘴终于分开了。花绘刚松了口气,就见秦楚开始脱衣服,脱自己的也脱那男人的。直到这时,花绘才发现一个异常,男人好像自始至终都没动过。
“喂!”
秦楚吓得魂飞魄散,差点尖叫出声,看见走出来的是花绘,硬生生把尖叫咽回嗓子眼,但仍惊魂未定,“你怎么在这里?”她居然没察觉到。
花绘走到她面前,看清这个男人的真面目――吴修。他闭着眼,呼吸平顺,似乎睡着了。
“他怎么了?”
秦楚性致正高突然被坏了好事,自然不高兴,没好气道:“用了点媚术。”
花绘上下打量吴修,“媚术有这种效果?我怎么不知道。”
那是因为你学的那种媚术太低级。但这话秦楚不敢说,便敷衍道:“媚术当然不够,我还下了点药,这不昏过去了。”
“你对他下药干什么?杀人灭口?不对,要杀早杀了,你磨磨蹭蹭半天,又亲又摸的你在搜他身上的宝贝?”
秦楚除了翻白眼外没有别的方式表达心中的无语,这尼姑究竟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说知道但又老问一些白痴问题,说不知道却能面不改色地拿着春宫图嘲笑自己。
“搭把手,一起把他抬回屋。”秦楚穿好自己的衣服,也帮吴修随便拉扯了两下。
“为什么?”
“当然是房间舒服,这破地方还是茅房附近,没野合的兴致。”
花绘没听懂什么是“野合”,但“兴致”二字足够她反驳,“是吗?我看你刚才亲嘴巴亲得挺高兴的,吃口水也吃得津津有味。”
秦楚虽然身经百战,乍一听到花绘这么直白的形容还是禁不住虎躯一震,瞪着她半晌不知道说什么,而且听她这么形容莫名觉得倒胃口。
花绘把吴修一边胳膊搭在自己肩上,瞟了眼秦楚,“傻站着干什么,不是要一起抬回屋吗?”
秦楚依旧瞪着她,满脸不爽。
“毛病。”花绘鄙视完,见秦楚还是不动弹,于是改扶为背,把人高马大的吴修轻轻松松背起来,大步往前走。
猎物跑了,秦楚不得不跟上去,心里将花绘诅咒一万遍。
花绘准备把吴修背回他的屋,被秦楚阻止了,神神秘秘道:“去我那屋。”花绘没有多想,把人背进秦楚的屋,扔到床上。这才问:“你要干什么?”
“报复刘静那个小蹄子,顺便修炼一下。”秦楚捏了一把吴修的俊脸,心里美滋滋的,感觉性致又提起来了,催促花绘:“你赶紧回去休息,明天再上不了路我可不帮你找借口了。”
花绘对她过河拆桥的行径很不满,走到门口突然灵光一现,回过头问:“你是不是要那个吸干他?”见秦楚不答,她走回来道:“不行,他怎么说也救了我一命,你不能杀他。”
秦楚不耐烦道:“你放心,我又不傻,脸被那么多人看到了,吸干他回头不得被这些牛鼻子追杀到死。”
花绘盯着她,“你也别忘了你现在挂着我们剑天宗弟子的身份,敢给我们门派惹麻烦,我第一个结果了你。”
她说话的时候带上了杀气,秦楚一下萎了,敢怒不敢言,“行了知道了,我有分寸。”
但花绘不相信她,干脆走到桌子前坐下,“我就在这里,你要做什么赶紧做,做完了我把他送回屋。”
“你、你要在这里看?”秦楚不可思议。
“怎么?你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秦楚觉得自己就算拼上邪派妖女的名号也不能向这臭尼姑低头,于是勾唇一笑:“好啊,你在这里看着,反正奴家不介意,或者说有人在这里看奴家反而更兴奋呢。”说完开始脱自己和吴修的衣服。
花绘想到之前那辣眼睛的一幕,连忙背过身。秦楚见状得意地哼了一声,旁若无人地动作起来。
“嗯啊嗯啊”
黏腻的声音不断传进花绘耳朵,侵害她眼睛不算,居然还荼毒她耳朵。拍桌,“你给我安静点。”
秦楚的声音不减反增,挑衅似的越叫越大声。
花绘忍无可忍,走上前把剑架在秦楚脖子上,冷冷道:“叫你闭嘴,听不到的话我就把你没用的耳朵切掉。”稍一用力,秦楚的脖子上立刻出现一道血线。
第105章()
花绘哼了一声;转身坐回桌前坐下;后背挺直;不动如山。
这个晚上,是秦楚有生以来最憋屈的一个晚上,明明做着男女间极致愉悦的事情;却半点声音不敢发出来;而且闭上眼就感觉有剑的寒光闪过;让她坐立不安,欲望跟着时升时降;简直是在冰火两重天里煎熬。
天亮之前,两个女人都睡着了。秦楚躺在床上,花绘趴在桌子上。而在这之后不久,吴修醒来了。
他第一时间感觉到身体不对劲;随即发现自己怀里趴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而自己也不着寸缕。
“嗯”女人发出呻吟,转了个身;整张脸出现在吴修视线中。
是剑天宗叫秦楚的女人。
他抿了抿嘴,让自己先冷静下来,检查了自己和秦楚的身体;确认是发生了关系。然后开始仔细回想昨天的事情。他记得自己把刘师妹追回来;安慰了两句;把晚饭送到她屋里;和师兄弟一起吃了晚饭后又一起在院子里练剑;自己最后一个离开;然后听到女人的尖叫,赶过去看见秦楚一脸惊恐地指着某个方向,他跟着看过去,视野中充斥一片白光,随即失去知觉。
看来要问个女人才能知道事情经过。
他按了秦楚某个穴位,秦楚全身一痛,猛地睁开眼,看见吴修皱眉看着自己。
这和她想的可不一样,她想象中吴修的反应应该更羞涩一点,或者发怒也在她的意料中,并且已经根据不同情况分别考虑好了安抚对策,但他这么平静她反而拿不准要用哪种方式开口了。
“你”吴修眉头皱得更深。
“你们醒了?”
声音从帘子外面传来,两人同时一惊,秦楚心里大骂花绘居然真的一晚没走,吴修则不知想到什么,平静的表情终于有了点点龟裂。
脚步声靠近,床帘随即被拉开。花绘看了眼秦楚,又看了眼吴修,确定吴修安然无恙且已经完全清醒,放下心来。然而,她放下心,吴修却没有,他盯着花绘,面上的龟裂面积越来越大。难不成昨晚不是一个,而是两个?
不怪吴修多想,花绘很疲劳的时候仍习惯睡觉而非修炼,哪怕修炼的恢复效果更好,所以昨日半夜起来上茅房时穿的是里衣,回来这里后趴在桌上睡觉不舒服,不断动作,里衣领口被敞得很大,直接露出半边肩膀,加之醒来后神志尚不清晰,就以这样“豪放”的姿态一边打着呵欠一边走到两人面前。
秦楚惊讶过后注意到吴修的神色,几乎瞬间明白了他的想法,于是笑盈盈道:“你怎么不到床上来睡?”
吴修额头青筋一跳。
花绘翻白眼,“我不习惯和陌生人睡。”
这似是而非的回答并不影响秦楚的计划,而且刚好能够借以转移了吴修的视线,于是继续调侃花绘:“有什么好害羞的,又不是第一次了。”
花绘很不乐意她把她和自己混为一谈,于是很不给面子道:“你当然不是第一次,我可是第一次。”
吴修愕然地看向花绘。花绘一大早被一个裸男盯着心情颇为暴躁,不耐道:“看什么看,这样我们就两清了,我不欠你救我的人情了。”
吴修:“”
秦楚心中窃喜,花绘坦荡荡的话语比起自己似乎更容易取信于吴修,这样自己事后只要稍加润色就够了。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往这里赶来,门猛地被踹开,刘静首当其冲,“吴师兄是不是被你们”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你、你们”勃然大怒:“极乐门的妖女,我杀了你们!”
秦楚毫不犹豫地躲到吴修身后。
花绘看见刘静亮剑自然不甘示弱,提剑迎上去,交战了几个回合,整栋楼开始摇摇晃晃,吴修大喝一声:“都住手。”
花绘住手了,但刘静被愤怒占据了理智,依然向花绘砍过来。这时眼前闪过一道身影,吴修握住了刘静的手腕,“刘师妹,冷静点,你们先回去,我一会儿去找你们。”
刘静眼中含泪,“师兄,你看她们都做出这种事了,肯定是极乐门的妖女,不要给他们狡辩的机会啊!”
秦楚道:“刘道友,你这么说我就不高兴了,昨晚发生了一点意外,我也不想这样的。”
“话说八道!你哪有一点不想的样子!”
“真暴躁啊刘道友,好吧,我承认我不是洁身自好的女人,昨晚也不是我的第一次,但这种事情你情我愿,虽然不那么光彩,但你仅凭这点就诬蔑我是邪修,还是极乐门的邪修,我可不答应。”
花绘这会儿明确意识到自己被秦楚这女人拖下水了,但现在两人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不好戳穿她,但这么平白被她利用,自己又非常不爽。于是直接越过众人走出去,“这事和我没关系,你们爱怎么着怎么着,昨晚的事我也不清楚,想知道就问秦师姐。”
刘静哪里肯放过她,拿剑的手被吴修抓住,她就用另一只手花绘的衣服,才整理好的衣领立刻又被拉出一个大口子,男人们连忙别开目光,她还没反应过来,刘静先怒吼:“你这不要脸的女人居然不穿肚兜,你”
“够了。”吴修打断她,把她强拉出去,其他人也跟出去,屋里一下只剩下花绘和秦楚。
秦楚往后一躺,夸张地拍着胸脯,“吓死奴家了,这种性格的女人要不是倾城绝色绝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