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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福至仙灵-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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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天就告知朱长老苦业草被抢的事。”

    “那个胆小鬼长老真敢跟吴长老翻脸?”

    “朱长老每月必须上交指定数量的黄符,连续六个月因材料被抢完不成任务,还被掌门训斥了三次,泥人也该发火了。”

    “哼,希望吧。”

    “吴长老那里什么反应?”

    “宝贝女儿打一个无名弟子能有什么反应,当然女儿高兴就好。”

    “不要被怀疑了。”

    “这是我要对你说的。每个月抢采草任务,每个月被抢,真奇怪朱长老怎么没马上结果了你。”

    “他们都以为吴长老故意找茬,没人敢做任务,自然落到我头上。”

    交接完情况,两人沉默了片刻,花濂转身欲走。冯忆郎这时突然开口:“你跟那丫头说这件事没有?”

    花濂心里冷笑,面上不动声色,道:“说了,这是我们共同制定的计划,不是你仗着长老女儿故意找我茬。”

    冯忆郎并不相信他的话,但也不准备纠缠这个话题,转身干脆利落地走了。

    成为血符门弟子后,冯忆郎发现自己毫无制符天赋,在这里待下去只会蹉跎时光,但不甘心就这么两手空空离开。

    而花濂志在报仇,加之妹妹的五行珠受到掌门牵制,法宝在手却不能使用,必须要杀掉掌门以绝后患。

    两人一拍即合,决定联手颠覆血符门。

    从挑起门内争端开始。

    第二天,一向懦弱无争的朱长老领着众弟子杀到吴长老洞府,要向他讨个说法。

    吴长老不明情况,只道自己的宝贝女儿打个人怎么了?反讽朱长老故意找茬,这么闲不如回去烧符,三番四次被掌门骂,他同为长老都觉得丢人!。

    朱长老彻底被惹火,“都退下!”扬手向吴长老甩去三张符,吴长老则冷笑反击。

    此刻,花绘正艰难地在崖底行走,这里的骸骨比离开前多了十倍不止,一不注意就会被滑溜溜的骨头绊倒。

    “小灰?小灰?”她喊。

    好不容易走到第一次摔下来的地方,两脚已经陷入骸骨堆,她和膝盖处的骷髅头对视一眼,淡定地移开目光,继续喊:“小灰?小灰?”

    举目四望,就是不见小灰身影。奇怪,去哪了?

    “小灰你再不出来我就回去了哦!”

    话音刚落,一个巨大的黑影从天而降,向她猛地扑来。她惊得向后倒去,黑影擦着她的肩膀而过,肩膀瞬间出现一个豁口,血流不止。

    她顾不上伤口,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巨大的黑色气团,“小灰?”

    黑气团源源不断地散发出阴冷的气息,气团表面的波纹剧烈起伏,以前小灰这样的表现是因为害怕,现在却张扬着浓浓的愤怒。

    她咽了口口水,“我是因为一些事情不得不暂时离开门派”

    小灰再次猛扑上来,一口“咬”在她大腿上。

    痛!

    她下意识地想拍开它,忽然想起以前她打了它一拳,它差点散没了,生生按捺住。握紧拳头,忍着痛道:“别生气了小灰,是我不对,走之前没来得及告诉你,我保证,以后去哪里肯定会提前告诉你,不会丢下你的。”

    大腿上的力道似乎松了一些。

    她将手搭在气团上,轻轻抚摸,仰头唱起五音不全的儿歌。

    歌声在空旷的崖底回荡。

    黑色的气团一点一点变小,变凝实,抚摸着有水流潺潺的感觉,让人更加深切地感受到这不是普通的气团,而是一个勃发的生命体。

    “咦?”她仔细瞧了瞧,发现小灰隐隐约约有了轮廓,“怎么有点像”自己?

    小灰背过“脸”,身子在她大腿的伤口上一擦一擦,冰冰凉凉的,意外的有点舒服。

    她松了口气,把小灰抱进怀里,然后包扎肩膀和大腿的伤口,痛得她龇牙咧嘴,忍不住抱怨:“小灰你咬起人来真狠呀。”

    小灰在她小小的怀里撞来撞去,就是没有飞出去。

    “跟大黄一样,”她突然笑起来,“有次我去山里呆了三天,刚回到家就冲我一阵乱吠,还咬了我的手,结果差点被哥哥做成晚餐哈哈!”

    小灰突然跳起来顶了一下她下巴。

    她福至心灵,“别拿狗跟你比?不要这样嘛,大黄跟我一起长大,跟我的家人一样。小灰是我的朋友,我也很喜欢小灰的。”揉着水团似的小灰,好奇道:“你怎么变成黑色啦?还变硬了。”

    小灰当然没法回答她,她便愉快地自言自语起来,把这次出去一些有趣的事情跟小灰分享。

    “你是没看见,绾芳可美了。”

    “凌越性格厌了些,但长得是真好。”

    “苏纪冼以后肯定是个美男子。”

    “女妖婆很可怕,虽然有点好看。”

    “齐蘅跟我爹爹一样英俊!”

    

第16章() 
朱长老和吴长老争斗的事在门派里传得沸沸扬扬。

    晨阳对此非常不满,叫杨长老去处理这件事。杨长老得了掌门口令,收拾起人自然毫不手软,完全不给同为长老的两人面子。

    见掌门不仅不给他们做主,还让姓杨的来处置他们,害他们颜面大失。哪里咽得下这口气,又打起来,这回把杨长老也牵扯进来。

    三个长老打架,只能掌门亲自来镇压,事情不了了之,但三个长老间的间隙越来越大,从此暗斗不断。

    “哥哥,我的五十贡献点被任务堂的人抢走了,本来我想拿贡献点换功法的。”花绘不开心地说。

    花濂摸摸她的头,道:“功法贵精不贵多,要练就练最好的,交给哥哥,别急,欺负你的人也都会付出代价。”

    她心底不安,总觉得哥哥要准备做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但要是她问,哥哥肯定不会说。

    “冯忆郎!”

    冯忆郎转身,看见花绘躲在一棵树后面冲他招手。

    吴雯才刚走,他迅速往她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见没在看他,快步向花绘走过去。

    “你”他其实想问的话有很多,比如她怎么走了那么久,都遇到了什么事,花濂怎么跟她说他的事话到嘴边却变成冷笑,抱胸道:“干什么?来给你哥报仇?”

    她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问:“你为什么欺负我哥哥?”

    果然!

    他捏紧拳头,面上冷笑愈盛,“看他不顺眼,这个答案你满意?”

    “不满意,你跟我说实话。”

    他挑眉,心里涌出一些不愿表露的喜悦,“怎么,不相信你哥?”

    “我当然相信哥哥,”她话锋一转,“我相信哥哥做的一切都是为我好,但也常常不跟我说实话。我想听你的理由,如果你真的无缘无故伤害哥哥,就再也不是我的朋友。”

    和花濂相比,他这个所谓朋友,分量轻得就跟路边泥沙一样吧。

    冷笑重新浮现在脸上,“朋友?不要自作多情。你们兄妹俩一样让人讨厌,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有多远滚多远。”转身欲走。

    花绘拉住他的手,趁他愣神的时候,猛地跳起来,用力撞向他的额头。“嘭!”一声响,两人都被反作用力弹回地上。

    “脑袋怎么这么硬”她揉着头小声嘀咕。

    他一脸懵逼地瞪着她。

    “说不说?不说我再撞你。”她爬到他面前,昂着下巴威胁他。

    她的眼眸清澈,黑白分明,每次对上总会产生一种难言的卑微感,厌恶自己,进而厌恶让自己产生这种情绪的她。

    但也期待着,期待她眼中只注视着他一个人。

    别开目光,大手按在她的脸上,推开,“问你哥去。”

    她掰开他的手,盯着他:“果然有事情瞒着我,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他反问。知道了只会一门心思劝告她最重要的哥哥不要冒险吧,大概也会顺便劝劝他。

    她低下头,犹豫了一下,道:“我阻止不了哥哥,至少不想拖他的后腿。所以告诉我吧,我肯定不会坏事的保证!”特别真诚地瞅着他。

    然而死缠烂打到最后还是什么都不告诉她。

    不过至少知道了他和哥哥不是真的对立,安心了一些。

    只是哥哥究竟想干什么呢?

    夜晚的天空星光闪耀,格外澄澈悠远,夜风卷着习习凉意,拂面而过,仿佛能涤荡人心。

    花绘正沉浸在这片宁静的美好中,突然后脑勺被敲了一下。

    “发什么呆,去修炼。”

    “哥你回来啦!”她高兴地跳到哥哥背上撒娇,“怎么这么晚,符室干活很辛苦吗?不要去嘛,我教哥哥画符。”

    自从那天看见妹妹带回来的大把灵石,他才确信她拥有很高的画符天赋。

    一个普通的符师,一月能制成功十张符已属了不起,上乘的符师往往更低,因为不屑制低等级的符,而符篆越是高级,越是难成。因此市面上的符篆价格都很高,符篆是高消耗品,再豪气的修士都不会用符篆战斗,只用来应对不时之需。

    他知道妹妹喜欢画画,但画画和制符之间应该没有直接联系,他的水墨画也曾得到老夫子的夸奖,但到这里半年多过去,只勉强制出两张下品时水符。

    无论对妹妹还是对他,血符门都不是久留之地。

    “符室是朱长老及其弟子制作黄符的地方。”

    她眨眨眼,明白过来,“偷师?不用吧,黄符那么便宜,一块灵石就能买十张呢。”没说完脑袋又被敲了一下。

    “灵石多了就不把灵石当灵石了?听着,以后不管是灵石还是符篆都不要轻易拿出手,规定上交的符篆不要用自己画的,我去其他地方拿。”妹妹画的符质量太好,像时水符这样最简单的一阶符,一盏茶的功夫不到就能做出一张,且都是上品,若非灵力不够,一天下来可以画出上百张。

    “黄符价低是因为量产,制作的方式仍是私密,只掌握在少数门派和一些大家族手中,市面上流通的都是转了几手的黄符。”

    “哥你怎么知道?”

    “你外出这半年,我也出去执行了两次任务。”

    她立刻感兴趣地追问:“什么任务?有什么有趣的事吗?”

    花濂却不欲继续这个话题,只道:“我过两天要出去一趟,大概一两个月。”

    哥哥决定的事情从来没有回旋余地,她只能嘱咐他要小心,然后把身上的符篆都给哥哥,在他拒绝前道:“不带我就跟你一起去,随便接一个任务也要跟你一起去。”

    哥哥走后没两天,听说吴长老的女儿也接了一个大任务,浩浩荡荡带了一群人,冯忆郎也在其中。

    真是的,一个两个都不让人省心。

    她气鼓鼓地想,手下运笔如飞,一张寸劲符在笔下逐渐成型。

    吴雯离开的那天,很多人跑来送行,大部分都是看在吴长老的面子上来溜须拍马的,顺便送送符篆表心意。

    符篆这东西永远不会嫌多,吴雯被人围成小山,很高兴地收着符。

    同去的都是吴长老手下的弟子,早早盯上吴雯这块肥肉,不料被横空出现的冯忆郎插了一脚,对他都充满敌意。此刻吴雯被人围住,冯忆郎便只剩下孤零零一人。

    他也不在意,抱胸倚在树下,目光无聊乱晃。送行而已,搞得这么夸张,不知道的还以为去送死,没一个是真心实意的。

    不过对他来说,这次出去确实危险,行差踏错半步就有性命之忧。但他不会退却,修仙之路本就荆棘遍布,不敢冒险的懦夫只会淹没在大道的洪流中,溅不起半点水花。

    突然身子被人撞了一下,岌岌他腹部的小人匆匆而过,挤到吴雯附近。

    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就像一个普通的,赶着送礼没注意路的小鬼。

    他的心砰砰跳动,握紧手里的几张符篆,不着痕迹地收好,望着似乎努力想挤入送礼包围圈的花绘,心中复杂。

    花濂几乎揽下整个符室的苦业草需求,他这一走,加上现在朱长老和吴长老势同水火的关系,没人敢接下这活。但没有苦业草,整个符室的人都要遭殃。

    不知谁说了一句“丑八怪的住处肯定还有”,一伙人浩浩荡荡地跑过去“抄家”。

    花绘正在屋里画符,远远看见大群人往这里走来,直觉是来找哥哥麻烦的,匆忙收拾了桌上的东西,从窗户跳出去。

    在小灰那里逗留了个把时辰,天黑的时候回去,看见屋内一片狼藉,能砸的都砸了,桌椅柜子被翻倒,衣服、床单、被子撕破了扔地上,上面都是凌乱的黑脚印

    哥哥平时都是被这样欺凌的吗?

    握紧拳头。

    冷静,哥哥说会报仇,她就要相信他,不能因为一时冲动坏了哥哥的事但是,好愤怒,全身都像有一把火在燃烧!

    两人在屋外笑嘻嘻地撒尿,嘴里讽刺不停,三句离不开“丑八怪”。

    占地撒尿,这难道不是狗会做的事情?这些人根本就是畜生!

    退后两步,她头也不回地跑了。哥哥不在,她在这里就没有家。

    小灰看见她去而复返,奇怪又高兴地飞过来,软软地缠绕住她的肩膀。

    她决定了,在哥哥回来前,就住在小灰这里。

    几个长老间的暗斗一直未能平息,掌门睁一只眼闭一只,遭殃的都是长老的手下,被扔下山崖的尸体越来越多,有一些的还活着就被推下来,掉到崖底也还没断气,看见这里有活人,伸手求救。

    但花绘就盘坐在一旁,眼睁睁看着他们被小灰吸收,化作一抔白骨。

    这些人死光了她也不会动容,但是每次小灰“吃饭”,身体就会变成黑色,黑中还带着红,充斥着暴虐的气息,这很令她担忧。这时它会变小缩到她脚边,随着“食物”的“消化”,才一点点变回灰色。

    最近死的人太多,小灰往往还没“消化”完,新的“食物”就掉下来,身体颜色基本维持在暗灰色,有时夜里都看不清它。

    尽管心里担心,她不清楚小灰是什么物种,或许就是这样成长的呢?总之小灰不会伤害她这点她是可以确定的。

    在崖底的生活就是修炼加画符,画符一般画寸劲符和十蔓符,灵力快用完的时候才画时水符,时水符对灵力的要求不足前两者十分之一,就像边角料一样。

    这天,又到了掉尸体的时间段,她和小灰排排坐好,等着“食物”掉下来。没错,她在崖底的这段时间,都是靠吃人肉为生,听起来很骇人,其实割下不太有人类特征部位的肉,再烤熟了,没有很直观的“我在吃人”的感觉,况且对于血符门的仇恨,她本就时常生出将他们啖肉喝血的冲动。只是——

    “吃腻了。”她叹息。

    就在这时,从天而降数根藤蔓,紧接着一人从上面摔下来,因为有了藤蔓做缓冲,掉下来的时候完好无损,只脸色阴沉地咒骂:“竟然敢对我出手,不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我就不姓郑!”一转身,看见不远处的花绘,警惕道:“什么人?”

    这人是杨长老的弟子郑广,曾把她关进水牢的人。

    没想到这人从山上摔下来还能安然无恙,她忐忑地后退一步。

    “你”他紧紧盯着她,“我好像见过你。”

    她紧紧咬住唇。

第17章() 
镇定,不要慌但是手脚不可自抑地颤抖起来。

    “不说?没关系,杀了就知道是不是了。”郑广大步向她走来,对付这样弱小的小鬼,根本用不上符篆,伸手就能扭断她的脖子。

    她吓得抛出十蔓符,郑广一时不察,被藤蔓甩上天,紧紧缠绕住。

    “可恶,什么符!”挣脱不开,没想到这个小鬼手里还有这种东西。不过这更坚定了五行珠在她手里的想法。

    他扔出一张爆裂符,藤蔓瞬间起火,萎缩下来,他趁机挣脱出来,这回不敢大意,不知道她还有没有这种符。

    这是花绘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符战,论符篆的威力和数量她都胜于郑广,但劣势更多,一是符篆特点,时水符不适合战斗,十蔓符在于群攻牵制,寸劲符必须近身;二是她没有战斗经验,不能灵活使用符篆,被对方压得死死的。

    郑广同样吃力,他还是低估了对方,奇怪的符篆好像取之不尽用之不竭,面上强装镇定,心里早已翻江倒海,到底是什么人?还是她背后有什么了不得的势力?

    花绘默默盘算,先用十蔓符缠住他,然后马上靠近用寸劲符。再拖下去对她不利,就算只是驱动符篆,她的灵力也快不够了。

    一口气把剩下的五张十蔓符都用出来,郑广被层层缠绕的藤蔓缠得脱不出身,烧掉一个,其他四个也会牢牢缠住,并且烧掉的那个很快抽出新枝,再次缠绕上来。

    看着她快速朝自己跑来,手里拿着一张符。他有预感,如果她用出那张符,自己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可恶,唯一一张珍贵的血符居然要在这种情况下用上!

    血符即用血符门特有的血墨制成的符,血墨比起朱墨更加浓稠滞塞,不易制符,但制成的符威力却比朱墨的强大数倍。血墨的制法只有掌门和吴长老知道,珍贵至极,他也是好不容易才拿到半块,并且人品爆发地成功制成符。

    虽然只是一阶爆裂符,但对付这个臭小鬼足够了!

    花绘发现了,郑广手里的符不多,且基本是爆裂符,看来这是他最擅长的符篆,不过没关系,被五根藤蔓缠住,爆裂符已经起不到作用。见他再次使出爆裂符,她没有犹豫地继续往前跑

    漫天大火,铺天盖地。

    五根藤蔓瞬间被烧成灰烬,火焰像地狱恶鬼一样张牙舞爪地朝她扑面而来!

    她怔愣了一瞬,当机立断甩出全部时水符,灵力瞬间被抽干,全身一软,倒在地上。

    水火相持,最终仍不敌,被滔天大火蒸干。

    火光映照出她恐惧的面容,徒劳地向后爬着。

    “哈哈,死吧!五行珠就归”郑广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被一团黑雾笼罩,随即不能呼吸,四肢痉挛,视线也逐渐变黑血肉被大块撕扯下,好像一张无形的大嘴在吞噬他的身体,不——“啊!”

    吃掉郑广,小灰迅速延展开来,化作漫天黑雾,将火焰重重包裹住。黑雾一点点蒸发,火焰也逐渐消灭。等火灭了,小灰只剩下小小一团,掉到地上。

    花绘手脚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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