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空间的幸福生活-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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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质变了,感觉也变了,听她说话的同时君漠松了一口气,就是觉得她内心深处最初的东西没有变,依然还是那个莫湘。
君漠失笑,“傻丫头!”随手指了指桌上的两个黑色的包,“我给你带了点东西。”
“东西?什么东西?”说着莫湘就转身去看,却被君漠一把拉了回来,“等等,一会在看。”
君漠面上有丝微红,笑容像涟漪一样,淡淡溢出来,“我之前就听说这里很苦,小丫头怎么受得了?所以我就给你带点吃的过来。经常吃你的,也要适时回报一下。”
莫湘斜瞥他一眼,拍拍包裹,笑道,“谢谢大叔!”
君漠看她一眼,挑了挑眉头,浅笑,“坏丫头,不许再叫我大叔!”
“不叫大叔叫什么?我和君哲同辈,那叫你小叔?”
听到君哲的名字,君漠脸上的笑容敛了敛,盯着看了莫湘许久,忽而又笑了起来,“叫名字吧!”
莫湘失笑的看着他,难道不管男人女人都对年龄这个问题无比介意吗?“好,不叫。”
君漠看了看表,递过一把钥匙给她,“这是这间房的钥匙,你不用再去睡地板,这里每天都可以洗澡,也不用定时。”
莫湘唇角上扬,笑着接过钥匙,这下不用每天早上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起来,够憋屈的,至于其他的,她管不着,特权在任何地方都存在,君澜说的对,有的靠比没得靠好,“谢谢啊!”
君漠眨眨眼睛,“不用谢!那我先走了。”
“这么快?”莫湘有点意外,君漠穿着军装,她以为他是来办事的。
君漠笑笑没有说话,时间紧迫,他开完会顾不得换衣服就赶来,一会还要赶回去。
莫湘送走到门口,他回头摸了摸她脑袋,“小丫头,快去洗澡吧,一会集合号该响了,再见!”
夕阳下,君漠一身笔挺的军装,英气逼人,眼神淡定洒脱,拉开后座车门,微笑着朝站在栏杆上向下望的莫湘挥挥手,“回去吧,我走了!”
莫湘看着车驶离了军营,转身回房,打开桌上的包,里面放着两个塑料袋,一包装着肉干,鱼片,奶油曲奇,猪肉罐头。。。。。另外一包。。。。。。女性卫生用品和。。。。。。。内裤,她眼角抽了抽,哑然失笑,怪不得不让她看,君漠脸皮那么薄,如果她当场拆开,说不定他会夺门而出。
她默默的看了一会,笑容渐渐消失,她不是个善于猜测别人内心的人,但有一刻她恍惚看到了君漠眼中异样的神采,她不懂那光芒的含义,但是那种光芒,她见过!
君漠的到来带给了莫湘特权,她有了独立的房间,虽然伙食都是一样的,但每天可以洗澡,女生们原本就不待见她,这下是羡慕嫉妒恨各种复杂滋味在心头,赖晶晶一脸神往的跟莫湘委婉的提出也想去洗澡,莫湘没答应,连部办公楼不是随便谁想去就去的。赖晶晶多少对她有点意见,不过也没跟她闹翻,莫湘还是有分她饼干吃,比起其他人干看着咽口水强多了。
不知道是不是炊事班换了师傅,还是部队领导大发慈悲,他们的伙食竟然有了改观,至少能在青菜里找到几块肉片了,这让多日不识肉滋味的学生们一个个涕流满面,终于能看到点油水了。
自那日之后,陈华不会再找莫湘的茬,不知道是否和君漠有关系,这些莫湘是不会在意的,她也不认为陈华单独训练她有什么不好,且不说她不在乎这点训练量,她更尊重的一句话,“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作者有话要说:我军训的时候就有因为饼干被偷而打起来的事件,一点不夸张,那会只有饭点才能吃饭,一个个饿的眼珠子都绿了,有女生因为饼干被偷,打群架的事件。
我们军训苦,要是有80后的亲 大学在四川邛崃县军训过的肯定能体会那种感觉,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尝试
? 状况
军训过半的时候,连下了一周的雨,温度突然连降十几度,薄薄的垫絮已经不够饱暖,很多女生都感冒了,军队食堂烧了大锅的姜汤,喝过之后给大家放假休息,让被军训训的已经筋疲力竭的学生们终于喘了一口气。
下雨时天黑的特别早,平时这个时候天还透亮,走廊和过道里早早的开了灯,外面的雨已经小了很多,在渐渐沉寂下来的暮色中飞飞扬扬的飘着,像雨又像雾,凉凉的空气中透着一股白天没有的凉意,天上没有了星星,院子里也不见喧闹,大家都猫在屋里。
男生们聚在一起一般都会谈论女人,医大的也不例外,女生永远逃不过男生们的眼睛,男生可以不厌其烦的把全系女生从头到脚“数落”一遍,最经典的一句话可以概括出男生对女生的态度,“男生已经在精神上强、奸了不知多少女生”
“。。。。。。。要我说,齐蕊和徐悦悦都挺漂亮,尤其徐悦悦,身材真是好。。。。。”
“切!”另外一个男生不屑的嗤笑,“你也就这眼光。”
“你别笑我,我知道你要说谁,莫湘是好,长得那叫一个漂亮,但那个级别的美女就不是我们这样的人能驾驭的了的。。。。。。咱还是现实点好。。。。。”
“这话有道理,找女朋友就和找老婆一样,太漂亮了真不放心,就莫湘那样的,多少狼盯着啊。。。。。。”
说着还指了指里面一群吞云吐雾、高谈阔论的男生中的一个,低声道,“看见林鸿那帮子了没有?他昨天就说莫湘和孟欣都是他们看上的,让我们长点眼,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呸!”有男生啐了一口道,“那个杂碎,也不看看什么德行,长的人模狗样的,操,他才是癞蛤蟆呢,拽什么拽,官二代了不起啊?。。。。。。”
“不过话说回来,现在的女孩子都现实着呢。。。。。。”
凤誉双手撑在栏杆上看天,葛俊在他旁边靠着栏杆抽烟,听见他们谈论女生,轻轻哼了一声,“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们!”
“怎么?”
葛俊把手里的烟头轻轻一弹,红色的星芒飞出一道弧线,落入小小的水洼中,微笑,歪歪头看他,“我还就喜欢莫湘那调调。。。。。被那眼睛一瞄,骨头都软了。”
听出他话里的酸意,凤誉看了看他,表情有些意外,“你。。。。。。。喜欢莫湘?”
葛俊摇了摇头,笑着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莫湘那种女生远远看着还行,近距离看她那双眼睛,我怕我会得心脏病。”
凤誉微微一笑,没有言语。
军训还是有点用处,后面一阶段的训练明显就比之前好了很多。至少排队排整齐了,但练军体拳的时候陈华又是暴跳如雷,女生打军体拳不伦不类的。
“用点力,软趴趴的,没吃饭啊!?”
“说你呢!拳都伸不出去?你打蚊子呢!”陈华气得站在前面大吼。
“莫湘,出列!”
莫湘向前跨出一小步,“到!”
“你怎么打的拳?!你那是练醉拳呢!?软绵绵的?”难怪陈华生气,莫湘的拳看上去总是软的,胳膊腿伸出去给人感觉不像打拳,像是在跳舞,陈华还指望莫湘能给他争脸,拿个女子个人第一,这样的拳打出去,美是够美了,实在不像军体拳。
莫湘终是无奈了,她最初习武时练得就是柔克刚,这种阳气十足的拳法她打出来就是这个味道。
“再来!。。。。。再来!”
莫湘一个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一遍又一遍的练拳,就像个机械的木偶般抬手、抬腿、伸拳、收掌。。。。。
陈华这人不讨喜,性子耿直倔强,虽然数次找莫湘的麻烦,她却不讨厌他,这才是军人的风骨,无论男女,无论背景,在部队里一视同仁,这点很多人都做不到。
女生看着莫湘打拳,一个个笑的前仰后合,嘻嘻哈哈声不绝于耳。甚至还有几个悄悄说起了风凉话,“又倒霉了吧?嘻嘻!”
“软绵绵啊!~~~~~哎呦,你掐我干嘛?本来就是嘛,人家手软脚也软嘛。。。。。”
“她昨晚干什么去了?”
“谁知道呢?人家单独住单间,莫不是。。。。”
话没说完,但意味深长,几个人同时笑出声。女生们不仅仅是不待见她,莫湘那种不屑与她们为伍的清高让她们讨厌她,同时还有点羡慕和嫉妒,流言无论任何时候都是打击别人最好的手段。但此时的莫湘已经不是高中那个软弱的小女生。
她耳力好,她们说的一个字都没有逃出她耳朵,有些人,有些事,越是容忍,越是觉得软弱可欺。她要做只是震慑,她们喜欢不喜欢她不重要,知己一个、两个就够了,其他人与她何干?这些虚荣浮躁的女生就算虚以委蛇的奉承她,她都觉得恶心,一个能在背后诋毁别人的人能有多么高尚的内心?哪怕背后说她什么都行,但是她不想听见,要说就躲远点说,当她面说那就对不起了。
黑脸教官皱了皱眉,吼道,“再来!这么软的拳挥出去能打人吗?”
莫湘脸上虽带着笑,但眼底冰冷的如三九寒冬,“教官,我做的不好我承认,但是,拳软不见得就不能打人。。。。。。比如。。。。。。”
她站在陈华面前,虚空挥出一拳,还是软绵绵的样子,却带起狂乱一阵的罡气猛的朝周围四散,几个女生的帽子直接被掀飞,拳风刮在陈华脸上生生的疼,完全是生理的反应,冷汗瞬间就从他额头上冒了下来,拳头堪堪停在他面前一尺处,他丝毫不怀疑这一拳下去,他脑袋就会开花。
无数“嘶嘶”的倒抽冷气的声音响起,女生惊呼引来了男生们的注视,因为速度太快,他们转过头来的时候,莫湘已经收回了拳,只余数顶帽子落在地上,男生们不知道这面发生了什么事,只看到女生一个个惊恐的表情和陈华惊怔着一动不动的站在场中。
莫湘转身,扫了一眼队伍,骚动在她冰冷的注视下不到五秒钟就消失了。
“刚才谁说笑来着?说给我听听,小声说多没意思,大点声,我也听听!”
那几个女生面面相觑的对视着,脚步小心翼翼的向后挪动,她们不信莫湘还敢在大庭广众之下乱来。
陈华想阻止,刚一抬手,她的目光飘在他指尖,他觉得手指一阵冰凉,又把手收了回来。
莫湘站在队伍前,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一双眼睛好像深不见底一般,“出来,站出来!”她血液里躁动的因子又在颤动,在这种情况下负面情绪急剧暴涨,暴戾的情绪几近失控。她还不能很好的控制这种情绪,如果这些女生好好的站出来,反而能平息她此刻突如其来的烦躁,但此刻谁敢?就像面对一个即将喷发的火山,谁也不能在这种情形下站出来。
“有胆子说,没胆子承认吗?”
几个女生抖如筛糠,惊恐的看着莫湘,她那双眼睛就像在看死人。
陈华眉头一皱,毕竟还是在军训,他站出来挡在莫湘面前,“莫湘!现在归队,立刻!”
在现代社会,武学已经消失,没有人还能想象的到走火入魔是什么样子,莫湘此刻虽然没有走火入魔,但已经接近边缘了,那些女生在谈论她的时候那种嬉笑,恶毒的诋毁很容易让她想到高中时面对的那些,有些伤害造成的时候没有察觉,但是不代表不存在,一个连依靠都没有的孩子内心是多么孤寂,她想不到的是,那些伤害深埋于心,在某一时刻就会突然被挖掘出来,晾晒在阳光之下,就像一个毒疮,它或许不痛,但它存在,要想毒疮消失,就必须把它割开,把脓血挤出来,它就会长好,平复。就像疗伤,要一点一点的治愈,虽然这种负面情绪被挖出来不见得不好,但此时此刻,地点不对,时间也不对,她需要的仅仅是发泄,可是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做。
莫湘嘴唇颤了颤,最终没有说话,转身就向士兵训练房跑去。
“给我拦住她!”陈华脸勃然变色,这是怎么个情况?
男生们正好在场地出口处训练,听到陈华的呼喊,看着跑过来的莫湘不知该作何动作,陈华脾气暴躁,男生没有一个没被他打过、罚过,莫湘是女生中比较倒霉的,为了避免冲突升级,纷纷四散,没有人去阻挡。
几个士兵在出口处布置灯具,听见后面连长的呼喊,二话不说就挡在出口处。
莫湘双目已经有点泛红,三下五除二掀翻几个人,直接冲了出去。
医大的学生们目瞪口呆的看着那画面,也没看清她怎么动作,几个人就直接飞了出去,躺在地上呻吟,尤其男生们离得近,看的更是惊怔,这是在拍电影吗?就算拍电影也得象征性的挥两下胳膊、腿啥的吧?
凤誉从队伍中跑出来,拦住了冲在前面的陈华,道,“别过去,你们拦不住她!”
凤誉一直是含蓄的,话不多,有时候陈华觉得他不像个学生,没有学生那种浮躁的感觉,目光很深沉,像是某种气质被凝练之后沉淀下来的风度。
莫湘冲进连部训练室,里面还在踢打沙包的几个士兵愣了愣,停下动作。
“出去!快!”
那几个兵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还是看出了她的表情很急切,相互对视一眼,捡起地上的衣服,鱼贯而出,面对女孩子,他们多少还是要给点面子的。
她的情况不算严重,只是需要把体内多余的力量消耗掉,外面那些人就算给她一个连都不够她打的,只有自己在训练场砸沙包了。
后面赶来的人统统被关在了门外,这时陈华也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听着里面传来乒乒砰砰的声音,这才有点后知后觉。连忙派个小兵去通知营长。
九营营长接到消息后就心惊胆颤的从连部赶了过来,他以为莫湘出事了。这可是特殊部队领导要照顾的人,什么是特殊部队,就是传说中的神秘部队,都是奇人中的奇人,一般人连听都没听过,部队有部队的条例,有些东西不能说,他也只是跟陈华说要照拂下,并没有说什么原因,这要真出事,他也不用干了。
二十分钟后,等训练场门打开,莫湘一脸平静的从里面走出来。无论是营长还是陈华都松了口气,学生们还在军训,没人知道这面出了什么事,只是看到一群士兵全部往训练场跑去,这边都是部队的地盘,学生不允许靠近。莫湘是特例,她就住在前面的连部楼里。
莫湘出来后把门关上,悄悄跟耳边营长说,“我这出了点状况,别让他们进去,你马上打电话给君漠,让他来一下。”那营长看了看,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当晚,接到消息的君漠从军区赶过来,一打开大门,他也吓了一跳,这是地震还是刮台风?整个训练场所有器械碎成一片湮粉。他头疼的抚额,这可怎么办?
? 绝密档案
君漠坐在房间里,看着从开始就低头不语的莫湘,问,“发生了什么事?”
莫湘摇摇头,“没什么,我不过就是内力躁动了点而已。”
君漠脸上带着一丝探究和疑惑,却没有再问,只是说,“你跟我回去吧。”
莫湘没有反对,点点头道,“好!”
部队领导对这此事缄口不言,对学生的解释,说莫湘因为生病,提前回去了,没有人再敢提出质疑,实在是当时的情景太诡异了,几个训练的士兵都抗不住她一下,她们有几个胆再敢惹她?
天已经很晚了,君漠带着莫湘回蓉城,细细密密的雨珠打在车窗上,一会就是雾蒙蒙一片,雨刷刮在玻璃上的单调声音让莫湘很是困倦。
君漠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一只手从边上拿出一床薄薄的毯子递给她,“先睡会吧,估计还有一会才到。”
莫湘打着哈欠看了看手里的毯子,问,“你车上还备这个东西啊?”
君漠笑笑,没有答,“睡吧,到了我叫你。”
莫湘把椅背放低,整个身子都蜷缩成一团,不一会就沉睡过去。
君漠眼神微微一暗,车厢里都是她身上的味道,淡淡的,沁人心脾。
天际快要泛白的时候,车子停在一栋巍峨的大楼前,巨大的金色国徽庄严的悬挂在门上,大楼两旁全是挺拔的青松。
君漠转头看看还在睡梦中的莫湘,薄毯微微下滑,她大半个睡脸都露在外面,那唇如胭,脸如水,眉如柳。他视线落在她颈部,纤细美好的弧度让他有一瞬间的怔愣,眼底有浅色的光划过,半晌,强耐着转过头去。
六点不到,莫湘就从睡梦中醒来,九月底的早上有微微的冷意,外边偶尔一两声叽叽喳喳作响的鸟叫声。
莫湘打量了下四周的环境,微微愣了一下,这是什么地方啊,怎么会到这里来?
感觉到她动作的君漠转过头来,微笑,“醒了?”
莫湘点点头,想问却终是没有问,君漠会给她一个解释的。
莫湘跟着君漠走进大楼,这里一切都很安静,走了许久都没看到一个人影,君漠带着她走过一段长长的地下通道,眼看沉重的钢门缓缓擎起时,扑面而来的是阵阵狂野到极限的怒吼,和此起彼伏的激烈枪声。
莫湘不由睁大了眼睛,这个基地建在三十多米的地下,洞壁用厚达一百六十多厘米的钢筋混泥土制成,能抵挡战斧式飞弹繁复袭击,这里到处可见半尺厚的沉重钢门。
放眼望去,这里到处是肌肉强壮的青年,在进行最严格的射击、格斗,体能的训练,莫湘看的眼皮子狂跳。
一阵链条移动声混着机动马达声传来,一道足有一尺厚重的钢门被缓缓拉开,几个二十来岁的,上身□,眉毛头发上全部沾满冰花的少年从一个可能是冷库的地方跌跌撞撞的跑出来,还没来得及缓口气,就被几个比他们年纪大点的士兵一个过肩摔掼在地板上。
全身被冻僵,又像麻袋似的被人狠狠摔在地上是什么感觉?莫湘倒抽一口冷气,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君漠在前面目不斜视的直直走着,莫湘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走到最尽头一间房间时,他掏出身上的磁卡刷了一下,“嘀”的一声,门开了。
“进来吧!”
莫湘跟着他进门,君漠摘下头上的帽子,笑笑说,“坐吧,这是我办公室!”
整整齐齐的一间房,除了一张桌子,一张椅子、一间洗手间外,就没什么东西了,桌上连张纸都没。
莫湘坐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