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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神侠剑客-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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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将开来,内里果然是把黑铁钥匙,长有三寸,匙身为六角棱柱状,棱柱上排列着不规则的缺口,必是罗汉堂后门的钥匙无疑!

第18章 雾中行() 
得了钥匙,贺千山又到厨房寻摸了一些干粮和水,回罗汉堂前等千绝。

    千绝到时,见贺千山果然找到了钥匙,心中惊奇,听贺千山大概说了,便急开了罗汉堂殿门与贺千山进去。

    罗汉堂殿内,十八罗汉像分列两侧,中间正位自上而下,呈梯形供列着万木寺亡故僧人的灵位。

    借着月光,贺千山见最上方那尊牌位是度海祖师的,接下去是法字辈僧人、万字辈僧人、方字辈、弘字辈、智字辈、千字辈最后两行显得尤为扎眼!

    供奉灵位的案台本是足够宽大,但智字辈、千字辈僧人的牌位依然列得有些拥挤,贺千山知道他们多是庚子年惨案的遇难者。

    千绝急把贺千山往殿后引,见贺千山停步不走,连声催促。

    贺千山对着灵台行了三拜九叩之礼,方才随千绝往后而去。

    这罗汉堂的后门果是不一般,竟是道黑铁闸门,侧边有一绞盘,绞盘中心有一六角形的匙孔。

    千绝将贺千山所得钥匙插入匙孔一扭,但听“咯哒”一声响,绞盘一阵松动。

    他力贯双臂,转动绞盘,闸门缓缓上升,惊起一蓬尘烟。

    待升到半人高时,他复将钥匙扭回,卡住绞盘。

    “千山师弟,你过去之后我便还将这闸门放下,钥匙也放归原处,免得被师叔察觉。”

    “嗯。”贺千山点头道,“此去生死未卜,时日不知,不但师父不能知道,我家人更不能知道。师兄只道我说有极为重要的事情,下山料理去了,其他一概不知!”

    “这个师兄理会得。不过依我看,师弟你生来不凡,当有神灵庇佑,必能平安归来!”

    “借师兄吉言只是我若回来,怎生知会师兄为我开门呢?”

    “这个师弟勿需担心,门外也有一绞盘,不用钥匙!至于前门,侧门可从内打开!”

    “哦!如此,我这便去了!”

    “师弟千万珍重!”

    贺千山弯腰穿过闸门,闸门在身后缓缓落下。

    这是一条穿透山壁的长长隧道,好在没有什么拐弯抹角,可见出口微弱的光亮。

    出了隧道,借着星月微光,他打量了下四周:原来这罗汉堂后的峭壁,刚好堵住了那往山顶去的盘龙道的入口。

    这条盘龙道走势陡急,歪歪扭扭通往高处,看不到尽头,不知道多少年没人走过,长满了人高的杂草。

    月照谷径幽,风吹草头摇。

    贺千山拨草前行,沿道而上,虽心中急切,走的却很仔细,非不得已不去踩踏这些野草。

    约莫爬了一个多时辰,面前的路径陡然变得开阔,地势也平坦了许多,他心知已近山顶。

    又走了半里路,隐约已见到林子的轮廓,这时路的一侧出现了一间破落的草屋。

    草屋年久失修,只剩下半面梁架,内里也丛生着杂草,他猜测这就是守林人的居所。

    前方渐有云雾,他去那草屋里寻得了些火石、灯油,扎了支火把点燃,向林中走去。

    越往里走,雾色越深,初时火把尚能照出丈余,百步之后,能见已不足半尺,他越走心越惊,寻思还是等天亮雾散以后再进,于是趁着尚未深入,原路退出。

    刚走出浓雾,他便听见来路的草丛里一阵簌簌的动静急急往下而去,以为是什么走兽,也不去理会,自到草屋里清出块空地,架了篝火,暖了炕,和衣而睡。

    捱过一夜冻寒,贺千山总算盼来了旭日东升,再看那林子,依旧在云雾中若隐若现,只是轮廓自然比夜晚清楚许多。

    这往生林绵延于山脊和山峰,占地竟极为广袤,黑压压诡森森,让人不寒而栗。

    此刻日头已高,贺千山却不见林子周围的浓雾有半点散淡,放明白这雾多是终年不散的。

    他无奈深吸口气,一头扎进雾中。

    雾虽依旧,白天却始终比夜晚亮堂,转眼间他便到了昨夜退却之处。

    此处雾色虽浓重许多,但尚有路迹可循。

    他摸索着向前,未出几步,竟差点撞到一庞然大物,细看之下,原来是一尊奇石拦在路当中。

    这石头丈八高度,形似人身,做回头状,竖刻三个大字——“回头石”!

    横着又有两行字:“前无生路,回头是岸!”

    再看底部,还刻着百余小字,贺千山凑近细读,大致意思说感万木寺镇守往生林有功,将往生林地界尽封赐于万木寺,往生林永不为王土,虽天子亦不可犯!

    小字末了尚镌了一方形鉴印,印文为篆体八字:“承天授命万寿无极”!

    这鉴印贺千山竟是认得,不正是家中接过的圣旨上天子的玺印?

    他这会儿也顾不上去想朝廷为何会在意这往生林,只是轻拍着这“回头石”笑道:“石头啊石头,你一生在此,却不知能劝回几人?”

    说完他绕过石头,继续前行。

    一过回头石,情境果然大为不同,不仅脚下无迹可寻,那雾更是浓得离奇,居然在这大白天伸手不见五指,连日头都看不见了!

    而扑面而来的压迫感,更是令贺千山莫名紧张,似乎每迈出一步,都要鼓起极大的勇气。

    他像瞎子一般摸索着前进,遇树绕树,尽量只往一个方向走。

    没走多远,他惊觉前方一阵哗然骚动,甚至脚下的地面都因而颤抖起来,又隐约听见竟有人在低声交谈。

    “是主人吗?”语气充满期待。

    “是主人!”语气又是激动又是兴奋!

    “主人回来啦!主人回来啦!”似乎在奔走相告。

    这林子里竟有许多人在吗?他们说的主人是谁?是我吗?贺千山大为不解,正要往声音的方向寻去,另一侧的浓雾却不知因何竟向左右散开,分出条道路来!

    他既惊又喜,只是不知这是明路正道还是陷阱歧途。

    但看看这边白茫茫的一片,不知道要摸索到何时,他一咬牙:“罢了!便是引诱我的,我也要去看看是什么陷阱,总好过在这儿做睁眼瞎!”

    贺千山在这条豁然开朗的道路上大步前进,可惜没走出多远,这条路竟已到尽头,而尽头处还是被浓雾包围,再回头看时,来路也已不见,复被浓雾所没。

    他正自失望,又一个方向的浓雾散了开来,再次现出条道路!

    于是他继续依着这雾所指示的道路而行,边走边回头察看,才发现原来自己一旦走过,身后散开的浓雾便又重新凝聚到一起。

    与之前一样,每每路尽,就会有一条新的道路出现!

    这些路有长有短,有往有返,走势也有上有下,起初贺千山还走得小心翼翼,生怕有什么意外发生,但一路无事,便不由自主地大步流星起来,也开始留意起路边的树木。

    这一留意,又是惊奇不已!

    这些树木贺千山见所未见,都是些奇异树木。

    贺千山曾读过家中的一部古籍——奇木拾遗,故而其中少数尚能叫出名字,只是这些树木或本应生于远疆,或本已绝迹千年,怎会出现在这里?

    而其余树木他根本就闻所未闻!

    它们奇形怪状,有的高耸入云,有的矮如胖菇;有的同根双生,有的独木无枝;有的枝粗如儿臂却柔软似柳条垂挂成帘,有的枝尖比针芒更交征像剑戟会列成阵。

    更为奇怪的是,贺千山此时能明显感受到这些树木的强烈情绪,但它们又在努力克制着,似乎对他无比敬畏!

    他也才察觉,自己体内的血液,不知从何时开始,竟与这些树木、这片土地、这林中的一切呼应起来,悄悄躁动着,是种久别重逢的激动!

    他自知这种感觉是决计不会骗人的,越来越确信自己与这往生林必然存在着极深的联系。

    心中这么想着,他脚下也越来越快,恨不得下一步就要把这林子走遍!

    可这林子何其大,辗转走了一天,贺千山将默记在脑子里的路线回顾了一遍,推测也不过才接近林子的腹地。

    他本来看天色渐晚,是决定走到脚下这条路的尽头,便稍作休息、吃些干粮的。

    然而,当下条路显现在他面前时,他根本无法停住自己的脚步!

    这条路周围竟罕有完好的树木!

    它们或被拦腰砍断,或被从顶至底一劈为二,或被连根拔起!

    多数早已死去,活着的也是苟延残喘、痛不欲生,景象无比凄惨!

    那些伤口显然是利刃所为,到底是谁、又为何要对这些树木痛下杀手?

    贺千山看得心中不忍,忘了饥饿,不知不觉间又到了这条路的尽头,一方的浓雾又自散开来,岂知他正准备举步迈入,那雾居然又“嗖”地一下合了起来,刚显现的道路又在眼前消失了。

    他正自不解,又突然感受到身边的树木尽皆紧张起来,似乎在害怕什么,害怕得瑟瑟发抖。

    他听见它们在战战兢兢地说着话。

    “那那恶人又来了!”

    “怎么怎么办?”

    “大家莫慌,不要轻举妄动!他找不到之后的入口,我们保护好主人!”

    贺千山此时才明白,此前听到的对话也并非是人在说话,而是树木之间的言语,而它们口中的主人多半就是自己了,可那个它们极为害怕的“恶人”又是谁?

    他突地打了个寒噤,感觉周遭白茫茫的浓雾中,一对凌厉发光的眸子正围着自己飞速旋转。

    这眼神嗜血、残暴,更可怕的是,此时竟似兴奋到极点!

    贺千山天生豪胆,倒也冷静,功行全身,后撤半步

    可不退还好,这一退,后背居然感觉到了另一个人的体温,耳边一个苍老的声音阴森森、硬生生地咬出几个字!

    “娃儿,你哪里来的?”

第19章 不速客() 
饶贺千山一身虎胆,后脊梁也直冒冷汗!

    他身形急转,蹬地后飞。

    可那人不知施的什么诡异步法,几乎是鼻子贴着鼻子地跟着飘了过来!

    而且因为靠的实在太近,贺千山到这会儿也没看清楚这人的模样,只知道是张老脸!

    不过有一点贺千山已然清楚——这人比他强太多!

    贺千山索性站住不动,只把身子往后略仰,在昏暗的光线和浓雾中尽力打量着眼前的不速之客。

    这人尚高出自己半头,只是身型瘦削,宽大的长袍显得极不合身,银发披散,虬髯花白,脸无血色,一双深扣眼死死瞪着贺千山,眼神极为复杂,有些迷惑,有些犹疑,但更多的是狂喜!

    贺千山正打算开口询问,不料这人突然猛嗅了几下鼻子,上身似乎轻轻一动,手上便多了件东西!

    贺千山一瞧,不正是自己的背囊吗?一摸后背,果然已空空如也!

    那人一屁股坐到地上,火急火燎地打开贺千山的包袱,找到馒头便开始狼吞虎咽起来,吃到干噎处,便一手抄起水袋往嘴里灌水,另一只手继续往嘴里塞着馒头,眨眼的功夫,便把贺千山的干粮和水办了个精光!

    贺千山也不去拦他,甚至有些可怜他,是多久没吃过饭了么?

    “敢问前辈”

    “别废话了!娃儿,速速带老夫出去!”

    贺千山刚开口就被打断,心想往生林中怎么会有这么个大活人在?到底是何方神圣?守林人吗?不会!守林人怎会不知道如何出林?再说这人也不像是和尚!

    他觉得这事实在有些蹊跷,不弄清这人的底细,断不能轻易带他出去!

    “敢问前辈高姓大名?又为何被困于此?”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人突然狂笑,笑声凄厉刺耳,震得附近树木枝摇叶落,贺千山也听得气血翻涌,忍不住运功抵御。

    终于,那人停住笑声,眼睛几乎要放出光来!

    “你果然知道出去的路!速速带路,饶你不死!”

    贺千山并不傻,只是涉世未深,更无心机,一开口便被人试出了话。

    不过他也没有想过要隐瞒什么,或者更确切地说,他并不知道过于坦白会有怎样的后果。

    “晚辈倒是侥幸知晓了从这里出去的途径,只是若要晚辈助前辈脱困,须先告知晚辈您何以被困于此?”

    那人听了又是一阵狂笑,只是这次笑中带怒,怒不可遏!

    “一个毛都没长齐的犊子,居然跟老子讲条件不知死活!娃儿,听着,我不会再说第三遍!立刻带我出去,留你小命!”

    别说贺千山不知道他是谁,即便知道了,贺二公子也是个威武不能屈的脾气,当下把头一昂道:“敬你年长,才好言相问,你既被困于此,必事出有因,小爷便不带你出去又如何?”

    那人着实愣住了,似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贺千山已明显感受到对方眼中涌现出的杀意,而周围的树木仿佛也在替自己紧张地戒备着。

    可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贺千山眼前只一晃,那人枯槁的手已扼住了自己的脖子!

    他正要出手反扣那人脉门,那人却迅速朝左右各瞅了一眼,嘴里极不耐烦地嘀咕道:“真是没完没了!”

    说完他放开贺千山,点地后跃,消失在雾中,而在他原先站立的地方,竟有两只巨掌从天而降!

    “砰砰”两声巨响,两只巨掌结结实实拍在了地面,大地一阵颤动!

    巨掌一击不中,复又升回空中。

    贺千山看得真切,这巨掌原来是长得形如人手的树木枝杈,正看得惊奇,面前的地面里百十条根茎破土而出,如蛇群般直往那人消失的方向窜去!

    接着便传来阵阵打杀声,伴着那人的喝骂和树木的惨嚎,不断有飞出去的根茎疼痛地缩回地里,显然已被那人斩断。

    贺千山急忙在地面寻了块小碎石,听得那人声音的位置,一记穿山打打将过去

    只听那人“咦?”了一声,却没听见击中任何东西的响动。

    贺千山正打算往前摸索,只觉腰间一麻,已被人挟在臂下。

    “哼哼!穿山打?有点儿意思!万木寺什么时候也收起俗家弟子了?”

    那人挟着贺千山却如拎孩童,在林中飞奔。

    贺千山耳旁呼呼风响,眼前仍是白茫茫的浓雾。

    那人却似看得分明又熟悉道路,大步疾驰,七拐八弯

    突然,贺千山只觉身子往下一沉,竟似从高处坠下,约莫落了两三丈后,身子一紧,停住坠势,而后又继续下坠、再停

    也不知经过了多少次坠停,身边的浓雾逐渐转淡,贺千山才发现自己面前原来是一处悬崖绝壁。

    那人一手夹着自己,另一只手抓着岩壁上垂下的几根粗大青藤。

    那些青藤交错而生,互相缠绕,上不见顶,下不见底,恰是天然的藤梯!

    那人顺着藤梯纵跃而下,终于到达崖底。

    崖底已无半点雾霾,气候竟又十分温暖,那人也放慢了脚步。

    贺千山一路上被那人勒得难受,下崖时又颠得够呛,几欲呕吐,数次运功冲穴未果。

    这时身体舒服了许多,便再次尝试,岂料刚一运功,便听那人冷笑道:“别再白费力气了,就凭你那半生不熟的九九归元气,也能破老夫的闭穴功?”

    贺千山不由心惊,这人不但对自己的举动了如指掌,连自己练的什么功,练到何种程度都已摸得一清二楚,究竟是何方神圣?

    不过,这人一句话非但不能让咱们贺二公子打起退堂鼓,反而激起了他无穷的胜负心!

    “那也未必?”

    他也是一声冷笑,体内怪力陡生,被封住的穴道瞬间告破,就那人手臂里拧转身型,翻至其身后,双臂一圈,反将那人胸前连双臂困住,左手搭右肘,右手搭左肘,俨然是千绝的“袈裟扣”!

    那人虽惊却不慌,只道:“你这娃儿有些门道!会的还不少!只可惜能得其形却未能得其神!”

    说完他两肩一摇,腹收背弓,一股内力涌出,将贺千山震得飞起。

    贺千山刚刚勉强站住脚步,那人掌指又已至,目标还是他腰间大穴,虽不及千绝的观音指变幻莫测,但迅疾无比,凌厉无匹!

    眼看贺千山避无可避,他胸前却忽然闪现一弧银光,如星如月,那人措手不及,忙撤指后退,但见贺千山已将怀中短剑出鞘,平指前方。

    那人止不住的讶异写在脸上,眯着眼睛仔细打量着贺千山。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你还真是带艺投师啊!且不说你用什么内力冲开的穴道,便这一招剑法,万木寺是决计教不出来的!这剑法连老夫也只是听说过,你是从何处学来的?”

    “师父教的!怎的?”

    “废话!你师父是谁?”

    “我又为什么要告诉你?想拜师啊?”

    “哼哼,你那剑法虽好,老夫却也不稀罕,不说也罢!念你是个人才,老夫再给你一次机会,带老夫出林,不但不杀你,还可教你两手绝活儿,保你纵横天下!”

    “哈!”贺千山把短剑一横道,“你那两下子小爷亦不稀罕!小爷的剑也不是吃素的!”

    那人气得笑出声来!

    “现在的娃儿都像你这般狂妄吗?可惜你那剑短了一尺,否则刚才老夫这两根手指,说不定还真得折在你这儿!只是现在你已经没有机会了!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吧!”

    “看打!”贺千山不知何时又攥了石子儿在手中,照着那人面门就是一记穿山打!

    那人也不硬接,头微微一侧闪过,不想贺千山第二记穿山打又到,方向正是自己闪躲的位置,无妨!伸出二指轻轻夹住。

    两记穿山打连环发出的同时,贺千山携剑猱身上前,剑似星驰,直指那人小腹。

    原来他心高气傲却不失自知之明。

    他心里明白跟这人硬碰硬无异于以卵击石,非取巧不能胜之。

    那人刚化解两记穿山打,便见贺千山已仗剑而来,并无一丝慌乱,冷哼一声,只等剑到便要出指弹击。

    不料贺千山剑到中途忽然脱手而出,短剑变做了飞刀!

    那人依旧镇定,很是不屑地冷笑道:“天真”

    话音未落,那冷笑却僵在了脸上!

    他才发现那剑来得蹊跷,竟是旋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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