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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神侠剑客-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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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臣在!”右班末段内走出段山岳。

    段山岳这些年很受李德放器重,官运亨通,做到了正五品步军都指挥使,也算是平步青云!

    天子道:“你是个武将,李爱卿这番却荐你去做个文差,你可做得?”

    “微臣虽为武将,但我朝律法字字铭刻心间,再尽职以秉公,微臣自以为做得!”段山岳在官场上混迹多年,似乎比以前会说话多了!

    天子点头赞许:“嗯,如此甚好!便去做吧,遇事多向贺侍郎请教!”

    段山岳道:“微臣遵旨!”

    天子再问有无启奏时,百官无人应,正要让内侍总管和贵宣退朝,又想起件事来,问李德放道:“李爱卿啊,听说前几日又纳了一房妾室?”

    “呃回圣上的话,是的!微臣多谢圣上关心!”李德放心里一阵打鼓,因为天子很少过问臣下的家务事。

    天子却又问:“听说这房妾室本是有夫之妇,你却强要那丈夫把妻休了,可有此事?”

    李德放再次扑倒:“圣上!绝无此事!只因那娘子只钟情于微臣,她男人见没了情分,才自愿休的!这必是有人恶意构陷,望圣上明鉴!”

    天子让李德放起来,道:“当然不能有这种事!堂堂护国大将军,强抢人妻,传出去成何体统?还有比这更大的丑事吗?不过,她前夫的状子递到了朕这里,朕也不能装作没看见,你既说她是钟情于你,便让她去与前夫说清楚,把事情了了吧!”

    “微臣遵旨!”李德放出了一身冷汗!

    “话说这是第几房了呀?”天子突然又问。

    “第第十八房”李德放自己似乎也觉得难以启齿。

    果然,天子皱皱眉道:“李爱卿啊,你也五十大几了,适可而止吧!娶妻纳妾,又不是带兵打仗要多多益善,别看朕三宫六院的,实际上苦恼得紧!依朕看,双九之数刚好,以后不要再纳了!保重身体,朕还指望你为朝廷多效力几年呢!”

    李德放心里徒伤悲,嘴上还只能说道:“圣上英明!微臣遵旨!劳圣上费心了!”

    “唉!朕就是个劳心命!你们呐,让朕省省心吧!退朝吧!”

    出了金銮殿,李德放一把将刚撒开小短腿,打算一溜儿小跑的户部侍郎袁清,拎到了殿旁的角落里。

    李德放怒问:“怎么弄的?不是说办妥当了吗?居然捅到圣上那里去了!你还想不想坐上户部尚书的位子了?”

    袁清一脸苦相,道:“下官也始料未及,明明已经将他户籍迁入京城,还给他置了房子,给足了银两,这辈子都不愁吃穿,还是下官亲自督办的,他本就是个见钱眼开的主儿,怎么就告了御状了?”

    李德放一琢磨,哼一声道:“告御状他一个布衣百姓这么容易就告得了御状?必是有人唆使相助,专找本将军的不自在!

    “将军是说裘”

    “除了那老儿,谁还有这个胆!”

    “裘老贼害人之心,何其歹毒!幸好圣上没有怪罪于将军!”

    “你懂个屁!不让本将军讨妾,犹若对本将军施宫刑!这回真是为了一棵树,失去了整片森林!得不偿失,得不偿失啊

    昨日去东郊打猎,路遇一小女子,那模样儿,那身段儿,直让本将军夜不能寐,刚才还盘算着怎么把她弄进府,这下好了,全没戏了!”

    李大将军这番言论,连袁清听了也有些接受不了,劝解道:“女人嘛,弄来度度春宵即可,何必非要娶进府自找麻烦?”

    “啪!”李德放给了袁清一个响亮的大嘴巴子,骂道:“你道本将军是你吗?本将军绝不做那始乱终弃之事!”

    袁清右脸瞬间肿起老高,忙捂着脸谢罪:“将军息怒!是下官失言了,失言了!”

    李德放叹口气道:“还是先把眼前的事情摆平吧!圣上叫我让小十八去与她前夫说清楚,怕是不能了!自打进府以后,日日哭闹,到现在还没息神!还是得在那小子身上想主意,苦主没了,这桩事自然也就没了!”

    “将军的意思是”袁清用手比了一个“切”的动作。

    “啪!”李德放又给了袁清左脸一记耳光,这下两边对等了,人还喜庆了不少!

    李德放又开骂道:“愚蠢!他要是这当口儿死了,屎盆子还不得扣到我头上来?我是让你想法子把他弄远些,别再去给圣上添麻烦就行!”

    袁清双手捂脸,连声应道:“下官明白了,明白了!这就去办,请将军放心!”

    李德放摇摇头,负手而去!

第30章 将相斗() 
太师府后花园有一方池塘,几乎占了园子的大半。

    塘心有亭,裘太师、贺侍郎翁婿二人正立于亭内。

    裘太师凭栏投食,每投必是大块,引得鱼儿竞相来争。

    贺卓文则站在一旁静静观看。

    翁婿二人各有心思,一时无话。

    裘让突然问道:“小武的事,你怎么看?”

    贺卓文平静却十分笃定地说道:“即便不是栽赃构陷,也是见风是雨、别有用心的妄断!莫说二十几条人命,便说我二弟杀一人也绝无可能!”

    裘让点点头,嗯一声道:“小武这孩子,少年时我见过,顽而不劣,良善仁义!所谓从小看,到老半,就算多年不见,我也不信他能变得如此凶恶残暴!却不知他是如何牵扯进这件案子的?”

    贺卓文亦是满眼的疑惑不解,道:“这一点我也想不通,只有等我回龙游,再查探清楚。”

    裘让沉吟半晌,说出一番话来。

    “这次你回龙游监审,须加倍小心!依我看,这件事还是冲着你我来的。

    想那蔡文彬本是李党骨干,精明异常,可当年你与倩儿一完婚,李德放就将他从兴元府少尹的职位上,调去龙游做了个七品知县,为的是什么?还不就是为了盯着你们贺家,找到你们的短处,也就等于握住我的把柄!

    李德放最长于培植势力,比你我更明白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道理!

    蔡文彬蛰伏这许多年,好不容易等到这么个机会,还不做篇大文章?

    可以想像,若小武真被他们定了罪,自此往后,这个污点不但是小武的,也是你我的,随时可以被他们拿出来做下文,无论圣上有多器重我们,恐怕也难以视你我一如往昔!

    李德放在地方上势力极大,在京城却尚不如我,这也是他不愿小武来京受审的原因。

    我知你心系小武,龙游是非回不可,既然总归要去,明着去好过暗地去,也是你反应快,还赚得了监审的差事,不过福祸相依,以你的身份,在这个位置上,更要慎之又慎,一旦出错,就正中李德放下怀,他派段山岳跟去,不就是为了盯你吗?”

    贺卓文轻轻点头,道:“外父放心,卓文理会得!”

    裘让又道:“以你的才智,我便不说,这其中的关节,你可能也早已通透,只是事关重大,为父不得不多交代一番!此外,今日朝堂之上,你可有特别体会?”

    “特别体会?”贺卓文想了想道,“外父是说,圣上明知李德放恶行当罪,却轻描淡写、避重就轻,最终不予深究?”

    “嗯”

    “卓文以为圣上尚有依赖李德放之处,更重要的是,圣上不想朝堂内一方独大,这便是帝王之术吧?”

    “没错”

    “爹!外公!”园里突然跑进一男一女两个孩童,男童小些,约莫五六岁,女童大些,也只七八岁,长得都是眉目如画,肤如凝脂,正是贺卓文、裘君倩的一双儿女。

    男孩儿叫贺火,女孩儿叫贺果,贺卓文虽是入赘,但裘让父女还是让两个孩子都随了父姓,为此事,贺敬亭对亲家也是感激涕零!

    “啊哈!我的宝贝儿们来啦!”裘让愁容顿消,笑得像个孩子,转手把鱼食塞给了贺卓文,跑着迎了上去。

    贺火拎柄小木剑,嚷嚷道:“外公,我要坐大山!”

    贺果拿支纸风车,半遮住脸,细声说道:“我,我也想坐”

    “好叻!咱们火儿、果儿一块儿坐!”裘太师一手搂一个,将俩孩子,一人一边放到自己宽厚的肩膀上。

    坐上“大山”的两个孩子别提多兴奋!

    贺果笑着拍手,贺火已经手舞足蹈,裘太师直喊:“小心!小心!别摔咯!”

    贺卓文心中有事,盯着手中鱼食看了一会儿,忽将鱼食尽数捏碎,抛洒入池,本来聚集在一起的鱼儿,马上四散游开,各自寻食去了

    大将军府偏厅,早早用过晚饭的李德放大将军,正对着面前十八位姨太的牌子发愁,手在后面几位姨太的名牌上来回移动,拿起这个,放下,又拿起那个,再放下,选择困难,犹豫不决!

    正痛苦中,下人来报,说户部侍郎袁清求见。

    李德放心想这家伙还算利索,这么快就把事儿办了,便让人带他进来。

    李德放见袁清神色有些慌张,不安地问道:“事情办得如何了?”

    袁清支吾道:“办是办了,不过不是我办的,段山岳给办了!”

    “段山岳?他怎么办的?”

    袁清擦擦额前汗:“他他在门外候着呢,要不您还是自己问他吧!”

    “让他进来!”

    段山岳见了李德放,面色淡定,单膝跪地,抱拳行礼:“段山岳见过大将军!”

    “起来吧,听说你把事儿办了?怎么办的?”

    段山岳站起身来,却不说话,只看看在场伺候的李府下人。

    等李德放屏退左右,段山岳才道:“剁吧剁吧,扔汴河喂鱼去了!”

    李德放怔怔盯着段山岳,半天不说话,袁、段二人自也不敢吭声。

    突然,李德放“啪”地一拍桌子,如同响了个炸雷,厉声大喝:“你好大的胆子!”

    先吓跪的竟是袁清,段山岳也跟着跪了下来,腰杆却挺得笔直,依然是双手抱拳,说道:“将军息怒!且听末将说明!那小子贪财成性,更是贪得无厌,还是个不守信约的小人,留他活着,必是祸根!”

    李德放眼看房顶,喃喃道:“这么说他该死?”

    “该死该死!决计该死!”袁清抢着说道:“便是冒犯将军这一条,他就该死一万次!”

    “哎!千万别这么说!这话要传到圣上耳朵里,本将军还有命在吗?”

    “是是是!下官又失言了!”

    李德放又问段山岳:“办得干净吗?”

    “无声无息,无人知觉,不留一丝痕迹!”

    “这么个大活人没了,周围人家儿不会起疑吗?”

    “这小子本就是刚来京城,没什么熟人,他那宅子我也转给了自己人,对外只说是他呆不惯,卖了房子走了,绝对不会有人怀疑!还有,除了让他签了房契外,我还逼他亲笔写了两封信,请将军过目!”

    段山岳从怀里掏出两张信笺交给李德放。

    李德放接过信来一看,一封是写给前妻的绝情书,大意便是休了你了以后,才发现以前的日子都是白活,用你换来家财万贯,是多么的合算,现在自己一日三餐珍馐美味,娇妻美妾夜夜相伴,你也要安生过锦衣玉食的好日子,别再闹别扭,否则只会害我不好过!

    另一封却是封自白书,大意是自己与前妻早无情分,后又得知前妻爱慕李大将军英雄,才愤而休妻,至于为何状告李将军,实在是迫于他人淫威所作的诬陷,而胁迫自己的人正是当朝太师裘让!诬告李将军后,自己深感内疚,却不敢以卵击石,揭发裘让,故留下此书以作检举,自己从此隐姓埋名,度了余生!

    看完信,李大将军登时喜笑颜开,对段山岳说道:“算你办得周全,便功过相抵了吧,下次切不可擅作主张!起来吧!”

    十八姨太的事可算是定当了,接下来就是龙游案子的事了!

    李德放让段、袁二人落座,问段山岳道:“三司的人何时出发?”

    段山岳道:“今日已准备妥当,明早天亮启程。”

    “贺卓文呢?”

    “据说也是随大队走。”

    “嗯,本来还想他会不会急着先走一步,看来他的确够冷静、够精明,知道避嫌!既然如此,你也没必要先去,也跟队吧!”

    “是!”

    “知道我让你去龙游是为了什么吧?”

    段山岳朝袁清看了一眼,道:“不是去监审吗?”

    李德放摇摇头:“不,案子你不用管,你只管盯着贺卓文,只盼他干出点儿什么徇私舞弊的事来,一旦坐实,比定他弟弟的罪要好上百倍!”

    袁、段二人出了将军府,袁清拍拍段山岳的肩膀道:“段老弟,袁某出的主意如何?”

    段山岳面现感激之色,道:“袁大人果然高明,大将军看来是再满意不过了!山岳粗人一个,这些年若不是袁大人指点,又怎会受到大将军的器重?”

    袁清摆摆手道:“段老弟前途不可限量,勿太自谦!你我同为大将军效力,更需相互照应。只愿他日袁某需老弟臂助之时,能不忘今日情谊!”

    段山岳双拳一抱,神色凛然道:“一定!一定!”

    忽地又脸一苦,道:“大将军让我盯着贺卓文,那家伙鸡贼的很,我怕是盯他不住啊!大人可否再不吝赐教?”

    袁清略一沉吟,道:“大将军只让你盯贺卓文,但依我看,这案子你还是得推推波、助助澜,案子越紧、对贺卓武越不利,他大哥才越有可能出手,也越有可能犯错!此外,将勤补拙、日夜盯梢、捕风捉影、添油加醋!记住这十六个字,此行当不会无功而返!”

    段山岳点头默记了一番,伸出大拇指道:“袁大人高明!”

    两人相视大笑

第31章 三司审() 
万木寺的案子,是这段时间龙游人茶余饭后唯一的谈资。

    远近闻名的万木寺,一夜之间被人残杀殆尽,而屠寺的疑犯则是龙游首富、当朝太师的亲家贺家的二公子,连朝廷都派了专人下来会审,一时间舆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耳根子软的人云亦云,说贺卓武人面兽心;

    有些理智的会说多有蹊跷;

    与贺卓武相熟的则十有十不信,只是急火攻心。

    贺敬亭夫妇自不必说,赵家大小姐暮雪,亦是日夜垂泪,人渐憔悴。

    贺、赵两家多次找知县蔡文彬说情,只想见上贺卓武一面,可那蔡文彬就是不买账,说贺卓武是重犯,按律不得会见!

    就连平日里见钱眼开的牢头,这回也不好买通了,可见上头是下了多要命的禁令!

    不过贺卓武在牢里,除了郁闷和惦念被掳走的季思思外,倒也不孤单。

    因郝一通要留下作庭证,傅恩仇也就先被关押在了龙游,做了贺卓武的邻居。

    不知道是不是郝一通特意安排的,傅明月所在的女监,就在他大哥牢房的隔壁,三人有的是功夫谈天说地,几日下来,贺卓武与傅恩仇又亲近了很多。

    傅明月对贺卓武的记恨也渐消了,只觉得这个小哥哥除了有些死心眼儿,还是挺招人喜欢的!

    只是傅恩仇腿伤未愈,创口又开始生脓,贺卓武找牢头请人来医治,牢头却道要问过上头,再追全无下文。

    后来郝一通过来巡查见了,也去找过蔡文彬,蔡文彬表面上答应,却一直拖着不办。

    眼睁睁看傅恩仇病情日重,贺卓武与傅明月心急如焚!

    这厢三司的派员并贺、段二位监审一到龙游,段山岳就以兄弟情深为由,要蔡文彬带贺卓文去见贺卓武,却被贺卓文严词拒绝,段山岳心中又懊恼了一番!

    贺卓文只回家探望了家人,问了问情况,安慰了老父,便又回蔡文彬安排的官驿住下,自此足不出户,除了见过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外,也没跟其他人会过面。

    却让日夜盯梢的段山岳吃尽了苦头,几天都没合眼!

    好不容易熬到了开审的日子!

    这一天,半个龙游县的老百姓都堆到了县衙门口,可惜不让进!

    而龙游县衙公堂早已重新布置了一番。

    明镜高悬牌匾下,县太爷的椅子案台换成了三座联排的条案,案后坐着三司的官员:大理寺评事张卯、刑部员外郎丁元、御史监察王朗。

    案前左侧上首坐着县太爷蔡文彬,下首坐着神鞭捕头郝一通;案前右侧自不必说,两位监审贺卓文、段山岳。

    县衙师爷仍司其职,提笔端坐一旁。

    先是由蔡文彬向会审、监审官员介绍案情,并呈上仵作检尸报告以及一应物证,之后三司宣提疑犯。

    贺卓武被提到庭,一眼看到了贺卓文,脱口而出喊道:“哥!”

    贺卓文见弟弟锁着重枷与铁镣,心中酸楚,却不表现出来,也不答话,可兄弟间毕竟血浓于水,贺卓文一个眼神,贺卓武便知哥哥要他小心说话,故而也不去看哥哥了,冒出一句话来:“诸位大人,开审之前,我有一事相求!”

    御史监察王朗一拍惊堂木,斥道:“大胆贺犯!一进公堂就大呼小叫攀关系,成何体统?”

    大理寺评事张卯赶忙示意王朗冷静,对贺卓武道:“什么事你说?”

    “神拳大盗傅恩仇现亦关押在此,其腿部鞭伤恶化,急需医治,还望诸位大人即刻安排大夫前往诊治!”

    郝一通听了,不满地朝蔡文彬望去,蔡文彬却转过头去,装作没看见。

    “这个嘛与本案”张卯有些犹豫。

    王朗冷笑道:“你还有功夫替别人操心?担心担心你自个儿吧!你说呢丁大人?”

    刑部员外郎丁元却道:“那傅犯尚未受审,怎可不治?蔡大人,赶紧找人去吧!”

    蔡文彬只得依言而行,差衙役找大夫去了。

    张卯刚要问明正身,丁元又道:“这里是公堂,又不是法场,把这枷锁镣铐都卸了吧!你觉得呢,王大人?”

    王朗看了看,使劲儿一点头:“嗯!确实碍眼!”

    蔡文彬坐不住了,霍地站起身来道:“两位大人!万万不可!此贼猛于狮虎,一旦脱困,无人能敌,后果不堪设想!张大人?”

    张卯皱着眉头:“这个”

    王朗打断道:“蔡大人之言差矣!郝神捕不在这儿嘛,大不了再抓他一次!再说,他要真敢在公堂上行凶,那我们也就不必再审了,不是吗,张大人?”

    张卯嗯嗯啊啊地挤出几个字:“要不那就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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