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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神侠剑客-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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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暮雪说完转身就走,刚走两步,却又一跺脚,快步走回到贺卓武面前,气不过似的问道:“我就那么让你嫌弃吗?吓得你要跑到这儿来做和尚!”

    贺卓武慌忙解释:“姐姐切莫误会,我绝无嫌弃姐姐的意思,只是事出突然,我又从未想过与姐姐谈婚论嫁”

    “哼!你当我偏要嫁与你吗?若不是我爹非要你顶你哥的婚约,我才不会答应呢!”

    赵暮雪顿了顿,撅着小嘴说道,“你真的只是因为没有想过才逃婚的?不是因为心里有别人?”

    贺卓武迟疑了下道:“或是没有,或是有!”

    他这么说是实在的,要说拒婚跟季思思没有关系那是在骗赵暮雪,可要说他拒婚是因为心里的人是季思思那又不全然!

    在昨日以前,除了小时候对季思思说过一句装大人讲义气的孩子话,他从未有过要娶赵暮雪、季思思的念头,赵暮雪、季思思在他心中一般无二,都是很喜欢、很亲近的姐姐,换个角度说,如果赵家早一天来谈这门亲事,他也未必不会答应。

    可赵暮雪不知道贺卓武的想法,一听他这么说,顿时就急了!

    “你、你这说的什么浑话?就是有呗!是忘乡楼的季思思对不对?”

    贺卓武听赵暮雪都已经点名道姓了,便不再隐瞒,把如何答应娶季思思的原委俱说了一遍。

    贺卓武这一番说,把个赵暮雪听得乌溜溜的大眼瞪的滚圆,半天回不过神,回过神来照着贺卓武耳朵就是一拧!

    “你是不是傻?小时候随便说说的话也当得真?”

    贺卓武痛得直咧嘴:“当不当得真都罢了,反正我爹是不会同意我娶的。”

    赵暮雪此刻气已消了大半,双手轻哈口气,搓揉着贺卓武那只受伤的耳朵,柔声道:“疼吗?活该!”

    贺卓武脸有些发烫,想躲开却挪不动身子。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总不能真在这儿做了和尚吧?”

    贺卓武心想做和尚才好呢,省得去烦这些事儿,不过跟赵暮雪可不能这么说,不然耳朵少不了又要挨几下。

    “这会儿回去总是有些难堪,我先在这儿呆上几天吧!”

    赵暮雪显然还是有些不放心,叮嘱道:“那你住两天就回啊,省的我贺伯伯担心!”

    看贺卓武没反应,又重复道:“让你早些回家,你听见没有啊?”

    贺卓武支吾道:“嗯嗯,听见了听见了!”

    “那我走啦!”

    “嗯,姐姐好走啊,还有一事劳烦姐姐!”

    “能不这么客气吗?什么事儿你说!”

    “我出来时未及收拾行囊,本打算等我二娘来找我时再说,不知为何二娘到现在也没过来,能否烦姐姐跟二娘带个口信,给我捎些换洗衣裳过来!”

    赵暮雪听了“噗嗤”一声笑,道:“就你这样还学人离家出走?!行了,知道了,我这便去!”

    “有劳姐姐!”

    贺卓武哪里知道,二娘兰蕙确是要来的,只可惜他爹贺敬亭怒火正旺,不仅不准兰蕙来,还说便由这逆子做和尚去!其实是因为跟杜冲再三确认万木寺不会让贺卓武出家才有恃无恐。

    三天转眼即过,这一日贺卓武照旧起得不早。

    他开门一瞧,嚯!智心方丈长须飘飘伫立风中,身后二三十个万木寺僧众齐刷刷列着方阵,千绝、千道等尽在其内。

    智心神情肃穆,对贺卓武说道:“施主斋沐期满,已可剃发受戒,只不知施主现在是否仍决意要皈依佛门?”

    出家对于贺卓武来说,本是一时之念,经过这几日的消磨,更谈不上什么决意了。

    原想着智心不提此事,他就装着糊涂在寺里混上一段时日,想好怎么办妥当再说。

    不料智心没忘了三日之约,还摆出这大阵仗,倒教他骑虎难下!

    以贺卓武的性格,自然不肯临阵退缩,加上他也拎不清出家这件事到底有多严重,当下嘴角一扬,回智心道:“那是自然,烦请大师速为我主持!”

    智心含笑点头:“善哉善哉,如此施主便随老衲来。”

    贺卓武跟着一众僧人来到大雄宝殿,虽然是大白天,殿内却烛火遍燃,香烟缥缈。

    正案右侧一年轻弟子已在候着,手中古木托盘一张,托盘内摆着剃刀、戒尺等待用法器,看上去都是有些年代的旧物。

    智心示意贺卓武跪拜于佛祖像前,自己则拈香礼佛,唱香赞,念经咒,又教贺卓武读了出家的发愿文,取了盘中剃刀,发问道:“今为汝剃去顶发可否?”

    贺卓武咬咬牙,答道:“可!”

    只听众僧齐唱出家偈:“毁形守志节,割爱无所亲,弃家宏圣道,愿度一切人”

    智心解了贺卓武头顶束带,捋起一拢头发便落下刀去

    贺卓武紧闭双眼,等着自己那一头乌黑的秀发落地,却迟迟不来动静。

    他睁眼看去,那剃刀竟停在半途,智心正入神地察看着他的头顶呢!

    半晌,智心若有所思地摇摇头,将剃刀放回盘中,长叹一口气。

    贺卓武不知所以,众僧也停了唱,都眼巴巴地望着智心。

    “阿弥陀佛!”智心双手合十,喊声佛号道:“施主,恕老衲不能为施主剃度了!”

    “为何?”贺卓武嘴上问着,心里却不由庆幸。

    “老衲以顶观心,发觉施主慧根虽深,然尘缘未尽,便剃去毛发,也难脱世俗,是绝然做不到一心向佛的!”

    无论智心说的是真是假,贺卓武原都想就此借坡下驴,只不过一转念又觉着,就这么依了岂不显得自己本来就是想反悔的?

    他正踌躇着,智心却开口了:“本寺建寺以来从未收过俗家弟子,若是施主愿意带发修行,老衲倒是可以为施主开个先例,不知施主意下如何?”

    智心这个台阶给得正是时候,贺卓武脸上显得很失落,语气也是无奈般的:“看来也只得如此了,不过待我洗尽俗尘,还请大师务必为我剃度才是!”

    “善哉善哉!贺生卓武听了!”智心神色一凛道,“老衲可收汝做个关门弟子,汝可愿意?”

    贺卓武朝智心一拜:“此卓武所愿也!”

    “我寺连老衲在内总计僧众二十有七,除老衲外都是千字辈,便留汝俗姓,赐汝法名曰千山,此后凡以我寺弟子自居时,汝便叫做贺千山!汝可记下否?”

    “卓武”

    “嗯?”

    “千山谨记!”

第15章 花痴语() 
话说这贺千山虽在万木寺带发修行,日子过得却极为舒坦。

    智心方丈不要他早晚做功课,只取了金刚经、地藏经各一卷交给他自行诵读。

    吃住都还在之前的客舍,二娘兰蕙隔三差五便来看望,送取衣裳,顺便夹带些肉食鲜味与他解馋。

    故而他丝毫不像是万木寺的弟子,倒似长住寺里的座上宾。

    初时师兄们着实看不顺眼,不过见方丈容得,也不好说什么,加上贺千山个性仗义豪爽,处处与人为善,还懂得经常帮师兄们做些寺里的杂务,渐渐地便习惯由他去了,甚至不少人跟他变得亲近!

    唯一让贺千山有些小郁闷的是,万木寺他最有兴致的武功,智心只传了几句内功口诀便不闻不问。

    想到之前智心、千绝展露的绝技,以及智心所述万木寺武功的神奇,贺千山不时心痒。

    这一日,趁着与智心对弈的机会,贺千山终于忍不住问道:“师父,弟子入寺已有月余,为何不得传寺内武功?”

    智心专注于棋局,眼也不抬地反问道:“嗯传你的心法练得如何了?”

    贺千山据实回答:“许是弟子自小习练内功的缘故,那心法虽有奥妙,弟子练得还算顺利,日夜反复,不曾懈怠,只是在近几日确是遇到些阻碍。”

    “哦?是怎样的阻碍?”智心还是看着棋盘。

    “这几日每每运功至末段,掌心劳宫穴就莫名有肿胀感,非停功不得消除。”

    “啪嗒!”智心捏在指中的棋子跌落棋盘。

    没等贺千山反应过来,智心双手急探,抓住贺千山两只手,以掌心抵掌心,道:“且运功来看!”

    贺千山不知所以,便只依言而行。

    智心闭目感受着贺千山体内真气流动,表情也随之而变化,眉头微皱似有疑惑,嘴唇微启似有惊奇,嘴角微扬又似是欣慰,忽地,智心猛睁双目,这众多表情一扫而空,变得只有严厉,质问道:“千山,这后面的心法是谁传于你的?”

    贺千山收掌不解道:“后面的心法?千山入寺后除师父外并无他人传授过心法武功!”

    智心打量贺千山的神情,该不是说谎,便道:“为师之前传你的,乃本门内力功法‘九九归元气’的入门心法,但你适才末段所行已是后面的心法,为师并不曾教你,若不是哪位师兄传你,你却是如何懂得的?”

    智心这一说,贺千山倒有些吃惊了,说道:“我这功法竟真与本门心法一样吗?”

    智心点点头:“丝毫不差!”

    “哦?!”贺千山吁口气道,“弟子只是觉得师父所传心法有些简短,便试着往后推演了几步,不想竞合了这心法原义,确不是别人教的!”

    智心完全怔住了!

    其一,九九归元气乃度海祖师所创镇寺绝学,数百年来几经寺内高僧研改,才得如今之完善,贺千山居然仅凭入门心法就推出后面的心法,这是何等的悟性?怕是万空法师也难与比肩!

    其二,九九归元气功法艰深玄奥,即便是入门心法智心本人当年也是苦修半载方通,至于标志神功即将小成的劳宫穴肿胀的迹象,更是三年以后方才出现!此子修炼月余便有此境界,非神力不可为也!或是佛祖庇佑,降下如此奇材来传承绝学,光大寺门,实为我寺之幸也!

    智心按耐住心中激动,故作严肃地说道:“武学一门重在循序渐进,习练内功更忌急功冒进,此次你推得功法,实属巧合,可一不可再,今后不得擅自揣度,以免误入歧途——若为师认为你已学有所成,自会将其余心法相授,你可记下了?”

    贺千山忙道:“弟子记下了!”

    智心捡起刚才的落子,又陷入了沉思,半晌,却将棋子投返棋笥,笑道:“罢了,左右胜不得你,不下了!既是想学些新东西,随我来吧!”

    智心说着便下了榻,背负双手朝外走去,贺千山赶忙跟在后头。

    出了禅舍,贺千山跟着智心径直穿过对面的月亮门,进寺这许多日子,他还是第一次来这儿。

    果如之前所料,里面是寺里的伙房和斋堂。

    伙房和斋堂之间有条小径通向远处。

    二人便沿着这条小径一路向前,越向前走地势越低越陡,约莫拐了四五个弯,不远处传来哗哗的水流声。

    不过,比水流声更吸引贺千山的,是他此时路过的一处园子。

    那园子由竹篱围成,里面一间茅草屋子和几块菜地。

    茅屋前盘膝坐着个长相凶猛的僧人,不是千绝是谁?

    菜地里还有两个僧人正在忙碌。

    三人见方丈路过,均颔首合十致敬道:“师叔(父)!”

    贺千山也向三人行礼:“三位师兄安好!”

    菜地里的两个僧人即时回礼:“师弟安好!”

    千绝却似没有听见,看也不看贺千山一眼,坐下继续打坐。

    贺千山倒没在意,此刻他目光尽在这园子里种植的花草上。

    各种花草沿着几块菜地的边沿而栽,将几块菜地区划得特别清楚,而那花草的红橙紫蓝流淌在菜地的绿间,看上去赏心悦目!

    贺千山虽对家里的木材生意不感兴趣,但由小便爱侍弄花草树木。

    除了家里花圃,他在自己的屋子前后也种养了许多花花草草,每看到开花结果的景象,他就无比快活,若是有草枯花谢,他总会闷闷不乐!

    贺千山驻足不前,看得入神,被智心催了才急忙跟上。

    他问智心为何菜园里会种着花草,智心说那菜园处本是遍地的野生花草,建菜园时本是要全部铲除干净的,但寺众看这些野花野草长得脱俗,于心不忍,便留下不少移栽归置,才有了今天的模样。

    说着话二人转眼就到了水流处,竟是条不常见的阔山涧,足有七八丈宽,水流不急不缓,极目不见源头,但听那厢隐有轰雷之声,应是高处瀑流的下游。

    “师父,到此处是要学哪门功夫?”贺千山有些好奇。

    “呵呵!扔石头的伎俩!”

    “穿山打?!”贺千山喜出望外。

    智心笑道:“稀得学了?”

    “师父说笑了,弟子实在是求之而不得!”

    智心在涧边拣了块桃核大的鹅卵石,平着向水面掷去,鹅卵石跳了几跳沉入水底,智心问道:“如何?”

    贺千山心想这有何难?小时候便会玩的打水飘。

    他也捡了块差不多的石头,也是平着扔出去,只见去势比智心更疾,打着水一路跳到了对岸。

    智心点头笑笑,又拣了块一般大的石头,又是同样的角度、同样的力度掷出。

    那石头却一下没入水中不见,甚至没发出半点声响!

    “又如何?”

    贺千山连着试了几次,竟无一次能将石头直接打进水里。

    初时他以为是力道不足,便加了出手的气力,结果也只是让石头跳得更远了些。

    “忘了为师说过这是一门内外兼修的功夫吗?”

    贺千山一拍脑门儿,果然还是要以内力驭之,而这内力便该是这月余所练的心法!

    当下他凝神聚气,依法运功,很快气至劳宫,就在那肿胀感又现的同时,只听得智心在耳边念道:“收一放九十分气,不封不闭任自流!”

    这两句口诀在别人是千难万难,贺千山听了却如茅塞顿开,体内真气随即而动。

    须臾间,阻滞在劳宫穴的内力破关而出,竟将托在掌心的鹅卵石弹飞!

    智心虽有心理准备,仍然吃惊不已,好不容易抑制住激动情绪,尽可能平淡地说道:“甚好!这几日且好生揣摩,待熟练了再教你后面的法门。”说完急急走了。

    贺千山此时既兴奋又纳闷,兴奋的是自己的内力修为更上一层楼,纳闷的是觉着这心诀也不甚难,自己已然运行自如,却不知要练到何种地步才算熟练?

    又练了几个反复,贺千山着实觉得乏味,便又试着去掷那鹅卵石,岂知外力内力并用之下,石头依然是在水面跳跃,甚至还不如未用内力时跳得远!

    贺千山猜测智心所谓“后面的法门”应是诀窍所在,自己再怎么瞎琢磨多半也徒劳无功,便先搁下练功的事,又想起菜园中的花草,于是沿路返回到了菜园。

    园中的花草多非名品,却也不都是随处可见的。

    杜鹃、丁香、矮牵牛,含笑、玉蝶、马蹄莲种类竟如此繁多,更有些贺千山竟叫不出名字!

    此时虽只是初秋季,但菜园处于半山,不免阴冷,这些花花草草却都长得水灵动人,贺千山不由心中称奇。

    他边走边看,津津有味,却又不时摇头自语:

    “这株月季应移到北边些,需多些日晒!”

    “这株矮牵牛太干了,需多浇水!”

    “这两种是不好栽得靠近的,会缠了根茎!”

    贺千山从未学过养花植草,却无师自通,侍弄花草的本事竟远胜寻常花匠!

    他似乎天生能通草木性情,幼时常与人讲仿佛能听懂花草言语,也感同身受那草木的喜怒哀乐,起初家里只当是稚童妄言,也不理会,后来他总是说道,贺敬亭才发怒斥责,至此他便不再提及。

    贺千山在一株铁海棠前停下了脚步。

    这铁海棠最是喜温畏寒,却在这半山的凉气中盛开得娇艳欲滴,但不知何故,贺千山却看得摇头叹息。

    “旁人只道你开得快活,却不知你的苦处!”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个尺半见长的物件。

    千绝定睛一看,那物件原来是柄短剑,方知当日那一指是点在这剑上!

    贺千山这柄剑,褐黄剑鞘褐黄柄、镶着玛瑙水晶,与兄长贺卓文佩剑的装饰一般无二,只因觉得整日挂柄长剑在身侧着实难受,且短剑修理花草更为顺手,才特意找人将剑铸短,却不去管是否适合剑法修炼。

    他拔出剑来,找到那铁海棠主干上一处痂结,将剑尖浅浅刺入,轻轻挑起,竟挑出根寸长的倒刺。

    “这下舒服了吧?”他轻抚着铁海棠的伤口道,“不谢!”

    菜园里另外三人先是讶异于贺千山竟有这种能耐,但见他对花自语,又觉得这位师弟莫非有些痴癫?

    贺千山还剑入鞘,却“呀”地发出声轻呼,竟一不留神让那锋利的剑刃划破了左手食指——鲜血顺着指尖流下,滴入土壤之中。

    菜地里两位师兄赶忙过来察看伤势,贺千山说只是皮肉伤会很快愈合,但二僧见那伤口颇深,须尽快上药,便强拉硬拽着他走了。

    千绝对贺千山的伤没有丝毫在意,因为他眼前正发生着一幕让他无比震惊的景象!

    铁海棠旁,滴进贺千山血液的泥土中,先是冒出几根青苗,之后快速生长,分支、展叶、含苞、开花,眨眼间便长成了一簇茂盛的万年青!

    千绝瞬间有一种错觉:自己莫非已在这儿入定了一年半载?可周遭的花草蔬菜并无异样,甚至那三人离去的背影还在!

    这簇万年青当真是凭空冒出来的吗?!再看一旁原先栽着的万年青,只极少数结了花苞,远没到开花的时候,千绝不由额生冷汗,后脊发凉

    他深吸几口气,定了定心,慢慢走到那簇万年青近处端详,想想又蹲下身来开始拨翻附近虚松的土壤,果然找到几粒万年青的种子,那是上季的果实散落的,未能吐芽早已腐坏。

    “便是由这些种子瞬间长成的吗?”

    千绝握着种子的手不自觉地发抖。

    把与贺千山交手的每个细节又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千绝忽然想起了什么,眼神从畏惧变得贪婪!

    “贺千山,我知道你是谁了!”

第16章 庚子年() 
第二天一早,贺千山又独自下到涧边,琢磨这穿山打绝技,可琢磨了半天依然毫无头绪。

    他无聊中半躺在涧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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