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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穿越东晋末年-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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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风顿时目中绽出奇光,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阵子,这才道:“褚灵媛,原来你还是只白虎,听说白虎克夫,不过老子命硬,不怕!我最喜欢知难而上,这下更不会放过你了。”
    “不要!求你了!”褚灵媛再是明白自已的处境,可女儿家的私密处被一名男人肆意把玩,这让她恨不得立刻就死!
    卫风怪笑道:“女人说不要就是要,褚灵媛,我明白你的意思,你那里都湿了,又何必昧着本性呢?来,把腿稍微打开一点,要不你会疼的。”
    “啊!不要!”褚灵媛又是一声尖叫,她感觉,卫风的手指已经就着边缘搓揉起来,连一个呼吸都不到的工夫,一股比之前强烈万倍的舒爽感电般传遍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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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滋味如何?
    在前世,有位知名男优名叫加腾鹰,绰号黄金手指,据说他的手指可以让女人yù仙yù死,卫风曾特意研究过他的手法,虽不敢自夸得了真传,但三分精髓还是有的,这一下用在褚灵媛身上,仅几息工夫,褚灵媛就彻底迷失了。
    她星眸微眯,面颊绯红,手臂紧紧圈住卫风脖子,身体也靠贴上来剧烈磨蹭着,一张樱桃小口凑在卫风耳边声嘶力竭的放声大叫,几乎能把人的耳膜给震破!
    卫风也大吃一惊,他知道褚灵媛闷sāo,却没料到竟会闷sāo到如此程度,以前他看小电影,总觉得那些女演员的叫声太假了,女人怎么可能发出刺耳的叫声?该是婉转呻吟才对啊,可今日听见褚灵媛的声音,他才明白,世间的确有这种女人!
    王蔓能被折腾小半个时辰,卫风毫不怀疑,褚灵媛完全具备打破王蔓记录的实力!
    ‘真是个风sāo的女人啊!’卫风暗自赞叹,他无数次生出了解裤腰带的冲动,然而,既然向褚爽许下了三年内迎娶褚灵媛的承诺,那他也不可能于这时采了褚灵媛的红丸,人可以五毒俱全,可以恶事做绝,却不可以不守信诺,这是卫风做人的底限。
    卫风并没有太过深入,因为他怕捅破了褚灵媛的那层膜,所以只在女人的小弟弟附近打转,没过多久,他感觉褚灵媛的小弟弟猛的缩回去了一半,这预示着即将进入佳境,于是,卫风想都不想的把手指抽了出来!
    “嗯!”褚灵媛轻哼一声,手臂反而圈的更紧了几分,伏在卫风怀里剧烈喘息,秀美的脸颊细细分辨,竟还带着明显的意犹未尽与淡淡的不满,想想也是,眼看就快了,却突然停止,这事落在谁身上都不舒服啊!
    褚灵媛有些嗔怪的瞪了卫风一眼,但紧接着就回过神,顿时一把推开卫风,低着脑袋连抬都不敢再抬!她觉得自已是个yín贱的女人,以手指拨弄女人的私密处,这是明显的轻薄与不尊重啊,可自已竟会留恋这名恶魔的手指,并发出连自已都不敢想象的叫声,最后还以如打情骂俏般的眼神看他!
    如果身边有把刀,褚灵媛会毫不犹豫的抹脖子自尽,再如果地面有个洞,她会立刻钻进去,永远都不见人!
    情不自禁的,泪水重新布满了脸庞!卫风则毫不怜惜的伸手托住她的下巴,把不作任何抵抗的脑袋缓缓抬起,褚灵媛面色冷寂,一副了无生趣的模样。
    卫风淡淡道:“褚灵媛,你看这是什么?”说着,把另一只手摆在她的面前,手指一捏再一松,一条晶莹的细线凭空而出!
    霎时间,褚灵媛羞愤yù绝!她感觉既使是死了,灵魂里的羞耻都难以洗尽,只有魂飞魄散永世沉沦,才可能洗刷去这份羞辱,女儿家那地方淌出来的羞水,居然被他拿出来炫耀?这哪里是人,分明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禽兽啊!
    卫风却又不依不饶道:“褚灵媛,我可以暂时放过你,不过,你得尝一尝它的味道再告诉我,如何?”
    “你杀了我吧!”褚灵媛恨恨的回了一句。
    卫风邪恶的笑道:“你那么漂亮,又惹人生怜,我把你杀了岂不是暴敛天物?你想啊,如何我三年内取不到士族身份,不就意味着你可以摆脱我的纠缠了?我这人什么恶习都有,但就是说话算数!而你需要付出的代价,只是品尝一下再告诉我,这有何难呢?事关你和你父母兄嫂的将来,可不能意气用事啊!”
    我知道,你是抹不下面子,觉得羞耻对不对?不过,你在我面前还有面子吗?是个正常女子都不会发出你那样的叫声吧?我还知道你肯定没有尽兴,瞧?我对你如此了解,你呀,就是只小sāo蹄子,说不定你品尝到了,会喜欢上这种味道呢!”
    卫风把手指向前探了探,一股淡淡的腥味立时飘入了鼻中,褚灵媛下意识的把脑袋别了过去,颤抖着声音强道:“你。。。。你在军中立下规矩不许yín辱女子,违者皆斩,可你呢?三番两次羞辱于我,若是让将士们知道了会如何作想?上行下效,军纪岂不是形同虚设?你。。。。你怎能带头违背?”
    卫风不以为然道:“那不一样,我何时yín辱你了?你不是挺享受的吗?刚刚是谁叫那么大声?是谁把我抱那么紧?这么多的水又是从何而来?天下间,我才是你的知已啊!来吧,不要抗拒了,舔一舔你就有了摆脱我的机会,你放心,我不会对别人乱说,包括王蔓,这是我们俩的小秘密。”
    卫风的声音带着盅惑人心的魅力,或许是真的存有侥幸,也或许在卫风面前早已失尽了脸面,作为一名未出阁的黄花大女郎被玩弄的yín态尽显,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褚灵媛略一挣扎之后,伸出小香舌,轻轻一舔!
    卫风的脸上立时现出了期待之色,跟着问道:“滋味如何?”
    这如何说的出口啊!可是,面皮已被剥了个精光,只须按要求回答就有了摆脱这名恶魔的机会,至不济也能平平安安的过上三年,褚灵媛咬了咬牙,迸出三个字:“有点咸!”
    “哈哈哈哈~~”卫风得意的仰天长笑:“好!褚灵媛,你美丽而又乖巧温顺,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为了得到你,即便拼上老命也要成为士族,你把红丸留好,三年之内我必会取走,记住,你是我的,不可以背着我偷野男人!如果新婚之夜,你献不出红丸,那么,我会很生气,后果会很严重,你不要以为我和你开玩笑,我这人心眼很小,容不得半点背叛!”
    “扑通!”一声,褚灵媛当即坐倒在地,面色苍白如纸,俏面一瞬间布满了惊惧!假如卫风真在三年内取得了士族身份,那么自已除了嫁给他,还有另一种选择吗?可红丸已经没有了啊,到时候交不出又该怎么办?他会杀了自已?还是凌辱殴打?又或是迁怒于父母兄嫂?如果死可以解决问题,她会毫不犹豫的去死,但如今,只能寄期望于老天爷开眼,不让卫风取得士族身份,只是,如果上天真有知,又怎会让这名恶魔纠缠上自已?
    褚灵媛心乱如麻,卫风并没有过多的想法,他无论如何也猜不到褚灵媛已经不是处女了,只以为是自已语气太重,吓着了褚灵媛,于是面色缓了缓,正要安慰两句,屋外却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呃?”卫风不由向外看去,脚步声愈发清晰,很快的,随着啪的一声脆响,门被重重推开,王蔓、小兰与褚夫人出现在了视线当中,三个女人都带着满脸的焦急之色!
    原来,褚夫人去向王蔓求救,王蔓一听,立时心急如焚,连忙唤上小兰先奔向军营,打听到卫风并未归来,又想起了这处宅院,因此抱着碰运气的心态赶来,果然,卫风把褚灵媛挟持到了这里,而外围jǐng戒的军士们也不敢拦,让她们生生的闯入宅中。
    褚灵媛缩在墙角,单手撑地,也看向了外面,美目中的死寂与绝望令人心悸,褚夫人赶紧唤道:“灵媛,你怎么了?”
    褚灵媛也不搭腔,只是大滴大滴的泪珠沿着脸颊沽沽滑落,褚夫人上前蹲下,一把将她紧紧抱住。
    “呜呜呜~~”褚灵媛终于失声痛哭,哭声中满满的全是委屈,尽管她清楚母亲的到来并不能改变什么,可这时,她迫切需要通过眼泪来渲泻出所有的屈辱与不安。
    王蔓责怪的瞪了卫风一眼,不满道:“卫郎,灵媛要嫁人,你不愿意就不能好话好说吗?干嘛又把人给掳来欺凌?灵媛怎会如此伤心?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卫风呵呵笑道:“我能对她做什么?我只是把她带来谈谈心,双方在和平友好的气氛下加深了解,以释去彼此间的误会,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灵媛是被我说动了,对以往的行为悔愧交加才会失声痛哭,你再看,她的衣衫不是好好的?你放心,既然向府君亲口许下承诺,在未取得士族身份之前,我不会污了灵媛的清白。”
    王蔓与小兰交换了个将信将疑的眼神,又看向了褚灵媛,见她衣衫大体还算得上完整,地面墙上也没什么乱七八糟的液体布块,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可是,另一个担心又涌上了心头,她们都能看出,卫风纳娶褚灵媛的心意已不可逆转,但褚灵媛的红丸失的不明不白,新婚之夜该如何是好?既使卫风不在乎,如果以后褚灵媛因心系旧情人而做了失德的事,那岂不是家里要闹翻天了?她们都认为,有必要把这件事了解清楚,作出适当的应对。
    正满怀心事时,卫风又道:“我与灵媛的误会已经释开了,她也愿意给我三年时间,好了,我得赶紧回军营,这里交给你们了,把她送回去罢,褚夫人,末将告辞。”
    卫风煞有介事的草草一拱手,疾步而出。
    褚夫人明白整件事绝不会如卫风说的那么简单,强上褚灵媛或许不至于,猥亵羞辱却是少不了,否则,褚灵媛又何至于哭的如此伤心?卫风的解释那就是哄人的鬼话!只是家族摊上了这么个恶霸,她也无法可想,她唯一希望的,便是卫风将来能对褚灵媛好一点,至少能与王蔓同等对待。


第四十八章 司马元显
    (谢谢云歧青谷的打赏~~)
    其实,如果卫风真能取得士族身份,褚夫人并不反对褚灵媛嫁给卫风,如今褚氏家道衰落,褚爽年过四旬,仅为一小郡太守,再向上已不大可能了,三个儿子又没有突出才华,可以预见的是,如果不能攀附上强力人物,褚氏只会日愈没落。
    原先还可以走琅琊王的路子,可司马氏那副半死不活模样着实让人揪心,更何况卫风的蛮横霸道已堵死了这条路,说句难听话,把褚灵媛偷偷送走都办不到,各城城门已被卫风牢牢掌控。
    而卫风能文能武,充分展现出了他的能力,乱世正是这类人的崛起良机,被挟持固然憋屈的很,但换个角度,又何尝不是个机遇?况且卫风除了对褚灵媛手脚不大干净,对家里的其他女眷却秋毫无犯,这也使得褚夫人渐渐放下心来,至少她可以得出结论,卫风虽然手段狠毒,却不至于滥杀无辜,而朝庭重臣谁不是手段狠毒?司马道子夷灭太原王氏王恭一系,那是连眼都不眨啊,换句许说,如果王恭领军攻入建康,司马道子除了举族被诛,也不会有第二个下场!
    另一方面,褚灵媛由于誓约的约束,将会耽搁三年宝贵时光,要知道,高门士女及芨不嫁,很容易让人指指戳戳,并产生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三年后再想找个好人家那可就难了。
    至于褚灵媛是否愿意嫁给卫风,包括褚爽在内,没有一个人会在意她的想法,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大事哪能由得自已?女儿都是用来联姻的工具。
    ‘但愿卫将军能如期取得士族身份,如果有可能的话,能帮衬就尽量帮衬一把罢!’暗暗叹了口气之后,褚夫人又看向了王蔓,王蔓虽然家破人亡,但太原王氏的名头仍在,将来褚灵媛嫁过去了,两人谁大谁小?谁为家中主母?这都是不得不考虑的问题,男人在外争权夺利,甚至争夺天下,女人则争夺在家里的地位。
    夫妻之间,并不是一味的男尊女卑,主母只要能保持贞洁,还能生个儿子,在家的地位将不可撼动,而主母的权利是相当大的,至少能干涉到族中的资源分配!
    ‘看来,还得慢慢开导灵媛啊,她这硬脾气就是讨厌,失了宠如何争的过王家女郎?’又叹了口气,褚夫人把目光投向了伏在怀里,哭的有如泪人般的褚灵媛。
    王蔓没有褚夫人那么复杂的心思,看了看母女二人,有些不好意思的劝道:“伯母,好在灵媛没出什么大事,不如。。。。先回去罢,回到府里再慢慢劝她。”
    “灵媛,起来罢,阿母知道你委屈,有什么回家再说。”褚夫人点了点头,扶着褚灵媛站了起来。
    “嗯~~呜呜呜~~”伴着褚灵媛的啜泣声,四个女人向外走去。
    卫风以暴力手段把褚灵媛的婚事成功搁置了三年,算是暂时了却了一桩心思,他相信即使自已离开义兴,褚爽就算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偷偷把褚灵媛嫁出去,而远在建康的司马元显,自从开了chūn就没睡过一天好觉,上游有桓玄、殷仲堪盘踞,下游有刘牢之虎视眈眈,今他每日里均是忧心忡忡,经再三思忖,决定去与他的父亲司马道子商议下该如何应对。
    自从孝武帝太元十二年(387年),司马道子加徐州刺史、太子太傅以来,由于淝水之战去除了北方威胁,司马曜顿觉高枕无忧,因此沉迷酒色而疏于政事,渐渐地,朝政为司马道子所把持,三年前,司马曜被张贵人轼杀,痴呆长子司马德宗继位,司马道子更是一手遮天,大肆搜括民财毫无顾忌,手下亦每进献奇珍异宝,经十余年经营,会稽王府面积虽不如宫城,论起奢华,却是远超禁宫。
    穿过重重回廊阁道,司马元显来到了司马道子的住所。
    “小美人儿,来,该你了!快点喝下,孤一高兴,说不定今晚便专宠于你,哈哈哈哈~~”
    “大王,您当真酒量惊人啊,妾都快醉了,不能再喝了!还是妾来喂您吧!”
    人还未至,殿内已是阵阵yīn声**伴着丝竹糜糜之音随风飘来,司马元旦不由眉头一皱,加快了步伐,他看到,殿内两旁遍布着乐师,十余名歌jì正翩翩起舞,司马道子高踞殿首,几案上摆满了美酒美食,身边一左一右伴着两名貌美侍妾,一名侍妾饮下美酒,把身体凑上,正向着司马道子的嘴里喂去。
    司马元显顿时怒火中烧,当即一步迈入,重重一哼:“下去!”
    所有的声音嘎然而止,乐师、歌jì看了看司马元显,又把美目纷纷投向了司马道子。
    司马道子抬起醉熏熏的眼晴,招招手道:“元显?你来了怎么也不通报?也罢,既来了便陪为父喝上两盅!”
    司马元显也不理会他的父亲,目中绽出寒芒,再次喝道:“滚!莫非要我请出家法?都下去!”
    司马元显这一发怒,殿内的几十名女人均是花容失色,再也顾不得司马道子,逃一般的退出了大殿,自从诛了太原王氏王恭一族以来,司马道子颓势日显,司马元显却锐意进取,年前,趁着司马道子酒醉,授意朝庭解除了司马道子司徒及扬州刺史职务,并自领扬州刺史,以琅邪王司马德文为司徒,司马道子虽然勃然大怒,却无可奈何,可以说,如今会稽王府的真正当家人已不再是司马道子了,而是司马元显。
    司马道子晃了晃脑袋,稍稍清醒了些,不悦道:“元显,你这是何意?你yù染指朝政,扬州刺史已让了给你,你还待如何?莫非为父寻个乐子竟也碍着你的眼?”
    司马元显略一拱手,便道:“我司马家的天下危机四伏,父亲居然还有心思饮酒作乐?”
    司马道子摆了摆手:“何来危机?逆贼王恭已被夷灭三族,殷桓二贼也退回荆州,气势尽失,如何再敢东进?更何况,斩了王恭之后,为父以桓玄为江州刺史,出身于弘农杨氏的流民帅杨佺期为雍州刺史,殷仲堪任广州刺史,此举可令三人失和,必将内斗不休,又何来的余力东进?元显,你危言耸听了罢?”


第四十九章 征调奴客
    司马元显冷冷一笑:“父亲算无遗策,今次却是失算了,据儿得来信报,殷仲堪被贬广州刺史之后,大怒,命桓玄与杨佺期领军东进,但桓玄迟疑不决,似有就任江州刺史意图,杨佺期也为之心动,后殷仲堪以桓杨二贼所领军卒家眷安危作挟,放言:如期不退,皆斩!逼使杨佺期率先领军回撤江陵,由于殷杨二贼相继撤退,桓玄惊惧不已,只得弃江州追赶殷杨二军,直至寻阳(今江西九江市)方才追上。
    而殷仲堪既失荆州,万不得已只能倚仗桓玄为援,恰好桓玄也须借助殷仲堪的兵力,故此据势相结,殷杨二贼因桓玄家世声望,共推桓玄为盟主,皆不受朝庭命,昨日,三贼已有表文呈上,为王恭申冤,并请诛刘牢之与谯王司马尚之!”
    “什么?”司马道子面色大变,这个消息有如当头一棒令他呆愣当场,也意味着桓玄、殷仲堪、杨佺期三人,再次结合为一紧密的军事联盟,之前的分化努力已宣告失败。
    司马道子的酒彻底醒了,连忙问道:“这该如何是好?倘若三贼再次下都又该如何?”
    司马元显一派胸有成竹的模样,淡淡道:“桓玄狼子野心,岂甘久寄荆州?且三贼互相猜忌,只因须合力对抗朝庭而不敢反目罢了,儿以为,三贼各怀异心,不妨再添上一把柴,令殷仲堪复刺荆州,加桓玄督荆州长沙、衡阳、湘东及零陵四郡诸军事,以桓玄兄桓伟代杨佺期兄杨广为南蛮校尉,或可离间桓玄与殷、杨二贼,父亲以为如何?”
    司马道子并未作答,而是负手绕起了圈子,片刻之后,突然哈哈大笑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分荆州四郡与桓玄,殷仲堪必如坐针毡,岂能再事桓玄?而南蛮校尉主理荆州俚僚,典统地方军兵,可立府置僚佐,位尊权重,以桓伟代杨广,杨佺期岂肯善罢干休?当真妙不可言啊,仅此一计,便可分化三贼,建康无忧矣!”
    司马元显却当头一盆凉水泼下:“父亲且莫高兴的太早,刘牢之素有江东恶虎之称,他反王恭,仅由王恭轻慢待之,全不顾尊卑主从,假使日后与他起了冲突,难保不会挥师西进,以建康区区两万禁军,如何是北府军敌手?请问父亲,届时该如何应对?”
    司马道子的笑容急速敛去,脸面重新布上了忧色,显然,他也意识到了北府军的威胁,好半天,才沉吟道:“之前王恭督北府,你成功诱反了刘牢之,今次不妨故伎重施,于刘牢之麾下寻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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