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泼辣女室友-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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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嘉见小狼已到,说话的底气跟语调同时高亢了好几个档次跟好几十个分贝。
陆嘉清了清嗓子,向前迈出了一大步,声音如惊雷一般层层循环的飘荡的走廊之中。
“你们把这个女人拦下来,不要让她伤害到邵兵。”
小狼等人目光冷冷,如饥饿的狼群,嚎叫着向着樊玲冲了过来。
041 美女的诱惑
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很冗长的梦,在梦里,我回到了年少时魂萦梦绕的地方。
黄河小浪底旁边的一座小木屋里,老头子摸摸我的脑袋,慈祥的问道:“师父刚才教你的,你都记住了吗?”
我自豪的点点头,道:“都记住了。”
老头子咧着嘴笑着,拍着我的肩膀道:“嗯,很好,你现在闭上眼睛,什么也不要去想,认真的跟着我唱一首歌。”
然后,一首鬼哭狼嚎般的死了都要爱惊飞鸟、退鱼虾般破空而出,老头子的声音婉转凄凉,就跟哭丧差不多,我唱到一半就就被老头子感动的哭了出来。
一首歌唱完,老头子清了清嗓子,拍着我的脑袋慈祥的继续问道:“师父刚才教你的招式,你现在还记得多少?”
我想了一会,略显吃力的答道:“差不多全忘了。”
老头子咯咯一笑,道:“很好,不错。师父刚才走神了,教你的那些招式是错的,现在重新教,你好好学。”
我顿时哑口无言,呆呆的看着老头子。
这是我十岁那年老头子经常对我说的话,也不知道他是真的走神了还是老糊涂了,反正这种教错招式的事情经常发生,后来的几年里,我都习以为常了。每次老头子教完我招式,我都会先问上一句,师父,你有没有教错招式,当老头子摇头否认的时候,我就会像棉花糖一样缠着他,然后弱弱的说:“师父,你刚才的招式我没有记住,你再多教我几遍吧。”然后老头子就会怒目瞪着我,脸色沉沉的骂道:“好你个小兔崽子,学会跟师父耍小心眼了,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
我16岁那年,老头子被一家游戏公司重金聘走,好像是去做一号首席执行师,老头子临走那天,阳光明媚,春暖花开,天空中飘着朵朵的蘑菇云,深蓝色的天幕之上,抬头便可以看见成群结队的鸟群排成‘之’字形飞过。
老头子拉着黑色的行李箱,带着六七十年代的老爷帽,拉着我的手依依不舍的跟我告别。
“小兵,你已经成年了,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了,从今天开始,你就可以出师了。”
“师父已经把毕身所学都传授给你了,你以后能达到什么样的高度就完全看你自己的修行跟造化了。”
“你也年龄不小了,你记得给自己找一个媳妇,师父回来的时候,还想抱徒孙呢。”
……
老头子整整跟我讲了一上午的理论跟道理,那影响力真的是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啊!
最后我才知道,原来那天堵车,游戏公司派来接老头子商务车在郑州市区堵了4个多小时,而且那个司机还不识路,竟然沿着黄河绕了好几个小时,直到下午2点左右才终于到达了老头子的小木屋。
跟老头子挥手告别的那一天,说真的,我心里特么的开心,终于可以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生活了,我心中难免激动不已,当心中老头子放好行李,关上车门的那一刻,我竟然还高兴的哭了出来,而老头子只道是我太伤心了,感动的那是热泪盈眶啊!于是又下车安慰了我几句,这才放心的绝尘而去。
老头子这一走,从此杳无音讯,到现在是死是活也不知道,2年之后,黄河发洪水,老头子的小木屋不幸被洪水冲走,当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暴雨如注,河水混着泥沙,放眼望去,黄色的巨浪层层交叠,整个黄河就跟泥砂浆一样,身在黄河水中,差不多就跟身陷沼泽地差不多,幸好我是学过工夫的人,身子骨比常人要矫健数倍,这才拼尽全身力气游到了岸边,惊险的保住了一条小命。
这场洪灾过后,我就成了无家可归之人,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老头子也从没有跟我提过,从我记事开始,就每天跟着老头子练功夫,学唱歌,读书识字,老头子也是全才,小学,初中,高中,大学的课程他竟然全部精通,当然,我在学习方面很不争气,连老头子十分之一的才学都没有学到。
小木屋被洪水冲走后的第三天,为了不流落街头,我终于还是决定一个人北上,徒步走了好几十公里来到了焦作,开始了我人生中的崭新一面。
但是,这是21世纪,是一个需要文凭才能找到好工作的社会,而我,虽然也算是山寨的大学生,但终究还是口说无凭,拿出文凭再说,靠,老子连学校的大门都没跨进去过,又怎么可能拿得出文凭,所以最终还是只能做些苦力,再后来,我就糊里糊涂的误入歧途,从此过上了水深火热的日子。
※※※我慢慢的睁开眼睛,昏暗的光线让我很不适应,我摸索了好一会还是没有摸到照明灯的开关,于是乎,掀开被子,翻身下床。
“啪”
一声清脆的声响,房间的照明灯瞬间打开。
我恍然大悟,难怪刚才找不到开关,原来这个房间装的是声控灯,看来这间房子的主人也是一个怪人。
房间里的布置很豪华,防制汉白玉地板,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一等红木家具,木床,木衣柜,木梳妆台,木书桌,梳妆台跟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化妆品跟女孩子的小首饰,粉色心形壁纸,整个房间里漂着淡淡木兰花香味。
“吱呀!”
房间的木门应声而开,一个穿着粉色毛衣,浅蓝色牛仔裤的女子缓缓的走进了房间,女子手中端着一个医用药盘,盘子里摆放各色药水,还有一卷纱布。
我抬头看去,下一秒钟,我不停的擦拭眼睛,但是越擦就看的越清楚。
这个女子不是樊玲又是何人?
很快,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看到我站在梳妆台前发呆,樊玲嫣然一笑,甜甜的声音萦绕,轻声对我说道:“你醒了,先把衣服脱了吧,我来给你换药了。”
靠,不是吧,连说话都能跟陆嘉一样,换药就换药呗,干嘛要我脱衣服了,而且,而且我现在哪里有穿衣服,不就是一个白色的小白兔睡衣吗。
我看着樊玲,满脑子的疑问,但却不知应该先从哪里问起,所以就胡乱的蹦出了两个貌似跟幼稚的问题。
我问:“这里是哪里?是你带我来的?”
樊玲笑的跟一朵桃花似的,把药盘放到书桌上,甜美柔情的回答道:“这里当然是我的房间呀,不然你以为是哪里?放心吧,这套房子只有我一个人住,没人打扰我们的。”
没人打扰我们?
樊玲究竟想说什么?
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可是,面对这件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艳遇,我竟然会有一种强烈的罪恶感,深心处,两个邪恶的小人又开始唧唧歪歪的争吵不休。
小人甲:“还愣着干吗,赶紧上啊!主动送上门的菜还不吃,她可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不管你一会对她做了什么,都可以不用负责任的,这么好的机会,用gps定位都难找,摇微信摇破手机也摇不出来啊!”
小人乙:“邵兵,你一定要坚守原则,你是一个好男人,你已经在心里许诺过这辈子要好好的爱陆嘉,所以,不管怎样,你都要坚守承诺。”
……
艰难的选择,艰难的选择,这绝对是我涨这么以来遇到的最艰难的选择。
我该怎么办?
不然,我还是从了吧。
这样想着,心中竟然邪恶的一笑,但是很快理智就再一次全权占控了我的大脑。
千万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啊!
樊玲见我不说话,也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傻傻的现在原地,一动也不动,所以好奇不解的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疼了。”
我:“……”
“原来你身上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我还一直纳闷你怎么会冷冰冰的呢,而且你为了自己的兄弟,完全不顾自己的安危,依旧敢跟我表哥对抗,你果然是我心中的大英雄。”
我笑笑,谦虚的说道:“我没你说的那么伟大啦,其实我也是有自己的私心的。”
樊玲嬉笑不已,轻声说道:“自从我从军队回来之后,就常常听到表哥说起跟你有关的事情,那个时候我就觉得你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而且私下里都把你当成了白马王子了,我一直在想,如果我以后能嫁给你,我这辈子就真的无怨无悔了。”
我笑笑,很是无语,这个时候,我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想了一会,我轻描淡写的说道:“还是先换药吧,其它的事情,我们等一会再聊。”
于是我抬起手,熟练的解开了睡衣上的纽扣,然后一个优美的挥臂,小白兔睡衣凌空飞起,落在了木床上。
“嗯,…,喂,你别…,啊!你怎么把衣服全脱了?”
樊玲羞红了脸,迅速的转过身,羞怯的说道:“我本来想告诉你的,下午扶你进我房间的时候,我发现你后背上有血迹,所以我就给你洗了个澡,…,所以……”
樊玲的声音越来越轻,很快就听不见她在说些什么了。
大小姐,姑奶奶,不带你这么坑人的好不,就算是帮我洗了澡,最起码也得给我找条内裤穿吧,我又不知道我没穿内裤,而且我浑身都是伤,你竟然只给我披着一条小白兔睡衣,我本来还想有件衣服遮羞的,现在可好,像剥香蕉似的,一次性把皮全都剥光了。
我尴尬的重新穿上睡衣,脸蛋不知不觉中变的火辣辣的。
“我穿好衣服了,你现在可以转过来了。”
樊玲红着脸,眼睛闪烁着可爱的目光,抿着红唇,一双明眸水汪汪的盯着我,害羞的笑着。
“我的衣服呢?”
“都血迹斑斑了,扔了。”
“哦,跟我猜想的一样,可是,我一会穿什么?”
樊玲笑嘻嘻的说:“穿我的运动休闲装吧,我的休闲装是不分男女的,额,只不过,你穿起来会可能会感觉很紧身。”
我笑笑,道:“这总比没衣服穿要好。”
樊玲盯着我看了一会,红唇微动,轻声道:“你还是先把衣服脱了吧,你身上的伤还是要换药的,我…,你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我迟疑了一下,然后淡淡说道:“好吧,反正你在给我洗澡的时候都已经把我看个精光了,也不在乎让你再看一遍,不过,我现在可是醒着的,一会如果有什么生理反应你不要骂我就是了。”
樊玲一听,脸蛋红的跟晚霞一样,明眸似水,抿着红唇用力的点点头。
唉,也不晓得是哪个王八蛋在我大腿上砍了两刀,不偏不倚,就砍在屁股下面10公分左右的位置,否则,腿上的伤我都可以自己擦药水,哪里用的到‘献身’啊!
樊玲走到木桌前,一会的工夫就打开了好几瓶药水,我细数了一下,大大小小的瓶子加起来差不多要有10几种。
我撇撇嘴,惊讶道:“喂,就算是洗伤口也用不着这么多药水吧?我怎么感觉你像是在做生化实验一样。”
樊玲撇着嘴角笑着,柔声说道:“这是我的独家配方,对愈合伤口非常有效,而且不会让伤口留下疤痕,要不是给你用,我还舍不得拿出来呢。”
虽然我依然听不明白樊玲在说什么,但是隐约的还是有一点点的明白了这些药水的作用,听上去这些药水好像真的很珍贵的样子。
擦完药水,已经是10分钟之后了,这10分钟对我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面对绝世美女,而且你还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她呼吸的气息,甚至连她身上的温度都可以都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再加上陆嘉的的声音,这种情况下,就算是定力再强的男人都顶不住啊!
042 第一场雪
可是,我的定力不只是强,简直可以说独步天下,所以,狠狠心,咬咬牙也就过去了。
樊玲好像对我的表现非常的吃惊,但是想想倒也没什么值得奇怪的地方,毕竟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至于我吗,如果我的反应跟其他男人的一样,那怎么能体现出我的不同寻常之处呢?
樊玲的房子很大,至少有200平,房子的装饰也颇为华丽,只是房子里空荡荡的,让我有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自从我知道这里是樊玲的房间之后,我就一直有一个疑问,面对小狼这么凶猛的对手,樊玲是如何抱着我安全的离开的。
在我接二连三的追三追问下,樊玲终于还是说出了这场巅峰对决的全过程。
其实很简单,强敌当前,樊玲把我放在地上,‘刷刷’两声,从她的黑靴中拔出了两把锋利的军刀,左右手各握一把,然后左手用力一挥,雪亮的军刀毫不留情的插入到我的左胸膛,刀刃全部没入。
再然后,樊玲左手勒住我的脖子,右手的军刀横在我的喉咙处,冰冷的对小狼等人说,都闪开,不然她就割破我的喉咙。因为樊玲的第一刀真真实实的刺了下去,所以没有人觉得樊玲是在开玩笑,就这样,樊玲竟然轻而易举的把我带出了酒店了,而且还霸占了老王的那辆qq,绕了好远的路才把我带回她的家里。
我听的目瞪口呆,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么狗血的剧情竟然一次又一次的发生在我身上,当着陆嘉的面被美女直接拖走,而且竟然还无缘无故的挨了一刀,那么长的军刀,樊玲竟然敢直接插进我的左胸膛,那里可是心脏的位置,万一位置偏了几寸,我还有命在吗。
我说怎么醒来的时候心脏附近一直隐隐作痛呢,原来是这个原因。
樊玲嬉笑着坐在客厅的玫瑰花布料沙发上,双手托腮,柔情似水的看着我,很开心的样子。
看来我今年是命犯桃花,年初的时候遇到了陆嘉,年末的时候又遇上了樊玲,陆嘉泼辣、蛮横、霸道,樊玲温柔、贤惠、知书达理,我想,如果我同时遇上陆嘉跟樊玲,最后选择樊玲的可能会更大一些吧。
不过,樊玲才第一次见到我就要死心塌地的跟着我,而且还把我带到她的家里,这种做法却是让我心里很难接受,但是想想这也没什么,谁说一男一女共处一室非得发生点什么,可是,好像还真的会发生点什么,至少,我都已经被樊玲看光了,这要是让陆嘉知道了,举着刀满屋子追杀我都算是轻的。
※※※樊玲是一个做事很细心的女子,虽然表面上看上去大大咧咧的,但那只是外表,是给外人看的,不作数。
发现我受伤的时候,樊玲本来是想把我送到医院里,但是再三斟酌之后,樊玲还是决定把我带回了家里,因为她觉得,我身上的伤很明显就是因为打架斗殴造成的,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为了避免医院里因为我身上的伤而对我产生怀疑,从而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樊玲就没有把送到医院。
樊玲是临床医学出身,毕业于中国医科大学,大四那年应征入伍,2年后加入特种兵的训练,所以樊玲现在才有这么敏捷的身手,这可都是冒着严寒酷暑训练出来的,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这是一件多么艰苦的事情啊!
因为樊玲是医科出身,所以我身上的这点伤对她来说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伤罢了,她反正有很多奇奇怪怪的药水,虽然跟医院里的医生比起来樊玲还差了很多,但是治疗我这点小伤还是绰绰有余了。
唉,医科出身的女孩真的太危险了,从樊玲的描述中我清楚的领悟到一个铁定的事实,那就是,她可以在我的身上插满刀子,而且刀刀都可以避开要害,这种刀法,太残忍了。
夜色渐浓,转眼已是深夜,樊玲的公寓在很偏远的郊区,基本上算是农家别墅了,所以格外的安静,完全没有城市的嘈杂声。
现在正值深冬,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倒是让这个寂静的夜显得更加的静谧了。
我彻底的沦为了一个倾听者,一个整个晚上,我都默不作声的在听樊玲给我讲故事,讲她自己的故事,心酸的,开心的,苦涩的,…,人生百味全部都有。
天快亮的时候,我们终于都熬不住了,不知不觉的就靠在了一起睡着了。
我们都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记得睡前窗外是黑色的,睡醒的时候,窗外还是黑色的,但是看看的时间,却已经又过了一日了。
呆在樊玲的家里,我完全没有离开的念头,虽然这里对我来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但是我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的,樊玲给我的感觉跟陆嘉截然相反,可能是我很享受这一种甜蜜的感觉吧,所以,在我身上的伤没有彻底康复之前,我竟然哪里也不想去。
我的手机落在了酒店,所以这一段时间谁都没法找到我,我就像是彻底的消失了一样。
※※※从清晨到黄昏。
从日暮到日出。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晃便是10几日悄然飞逝。
不知是哪位哲人说过,我们所荒废的今天,就是昨日死去之人所期盼的明天,我不期盼明天,但却常常缅怀于过去的时光,身陷很多往事而无法自拔,人生短短数十载,而我们真正能记住的又有多少的岁月呢?
我们听过了很多的人生哲理,但却依旧过不好这一生,很多事情,并不是不懂,也不是不愿意接受,可能就是骨子里从来都不服输吧!
第13日的时候,终于迎来了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但是我却并没有想象之中的那样惊喜,当我抬起头,看着漫天飞舞的雪花时,心里却是异常的安静。
心的洁白,梦的无常。
看淡了风霜雨雪,悲欢离合,也就看淡了人生,升华了自己。
樊玲穿着紫色的羽绒服,一双黄色花貂棉鞋,带着鸭绒帽,手上套着厚厚的小白兔手套,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静悄悄的站在我身后,默默的看着我。
雪越下越大,地上的积雪很快就淹没了脚跟,我转过身,一双温暖的明眸看着樊玲,轻轻的说道:“我们进屋吧。”
“嗯。”
樊玲抿着红唇点点头,然后跟在我的身后,两串看起来很温馨的脚印,一浅一深的留在我们的身后。
043 无耻的偷窥
雪后的第一个晴天,焦作的平均气温降到了零下10度以下,地面上的积雪也开始变的坚硬,踩上去吱吱作响。
在樊玲家里养休生息了近20天,我身上的刀伤也基本上全部都好了,现在只剩下一些泛白的愈合痕迹,樊玲说,只要每天按时擦她配置的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