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王妃:冷面王爷也认栽-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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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心瑶微微一怔,原来是太子太傅吴承沐,看来语气要较为委婉一些了。
“太傅大人,小女子才疏学浅,不敢献丑,请太傅大人见谅。”她低眉顺眼地答道,希望就此可以逃过一劫。
谁知吴承沐却转向了他的学生:“皇上,老臣此生最是爱才惜才,皇上最清楚不过了。望皇上恩准老臣这个请求,让沈大小姐满足老臣的心愿。”
萧子墨为难地看了沈心瑶一眼,见她冲他嘟嘴便不由得心中好笑。看来,心瑶不是被难住了,而是根本不想迎战。既然如此那他只好选择老师不选她了。
“太傅大人请。”萧子墨这一句,明显就是准了吴承沐的请求。
于是吴承沐大喜,而沈心瑶则大为不满。
“沈大小姐,就以如今所身处的‘金銮殿’为题,沈大小姐随便取意。”吴承沐看着沈心瑶,捋着胡须而笑。
在沈心瑶以一句绝对闻名京城上下时,吴承沐就对这个女子特别关注。要知道,吴承沐一生对诗对画对音律,那是闻了名的痴迷癫狂。如今有这么好才情的人在面前,他怎能不考考她,让她给他更多惊喜呢?
沈心瑶沉吟片刻,就在众人以为她要思索很久时,她抬头环视了众人一圈,笑的有些冷意:“身处这金碧辉煌的金銮殿,亲眼目睹了如此之多的事情,站在诸位大臣的面前,我脑海中浮现的诗只有这一首。”
负手而立,她掷地有声的吟道:“大萧生气恃风雷,万马齐喑究可哀。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
一诗既出,满殿寂静。
吴承沐愣愣的看着面前秀眉紧蹙的女子,心中升起一股敬意。一句‘我劝天公重抖擞’,表达了她多少不满的愤慨!一介弱女子尚有如此爱国之心,天地间如此众多的男儿又岂能输给了她去!
身为大将军的苏信,突然间就在心中羞愧起来。
他依稀明白了她这首诗的意思——大萧必须要经历一次震天动地才能够再次生机勃勃,而现在的朝堂上几乎没有人真正为大萧着想,所以她希望老天能够重新睁眼,赐给大萧更多忠心不二的人才。
沈心瑶看见群臣中有一些人脸色微红,甚至低下了头,于是有些欣慰的想道:不枉她绞尽脑汁从古代诗歌中找出了这一首,文武百官中总算还有知廉耻、懂忠义的人。想必也是形势所逼,才不得不认贼作父。倘若得遇明君,扳倒恶势力,应该会纷纷倒戈。
吴承沐终于出声了:“沈大小姐,好才情。不过老夫有感于沈大小姐的天人之姿、过人之才,想请沈大小姐就‘美人’,再赐一首诗。”
现在,已经从‘作诗’,提升为‘赐诗’了。
沈心瑶瞠目,不是?还来?
§§第25章 才貌双全闻名天下()
§;§;第25章才貌双全闻名天下“倒是有趣。”萧寒羽冷不丁冒出这四个字,声音虽淡,但却夹杂着另样挑衅。他想看看,沈心瑶会如何赞美以她为首的倾城美人。
这确是个难题,赞美过了火,未免有自大嫌弃;赞美得一般,又少了点洒脱与傲气;干脆不赞美,却是离‘美人’的命题远了去。
沈心瑶朝他望去,见他眼里点点星芒,忍不住就笑了:“原来萧侍卫也想考我,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能让萧侍卫失望了。”
话是这么说,心里却也把萧如玉的心思摸了个透,她知道吴承沐是点的她的名,所以她不能夸的太厉害,但也不能不夸,更不能夸的一般。
那就
秀眉一挑,她登时有了主意。那就杜甫的佳人,怪只怪这些古人,一定要和她这个脑袋里装满了唐诗宋词甚至于各种现代词汇的人较劲,他们能不输吗?这道理,就跟学识渊博的人和新华字典较真一样。
她便有些挑衅地看着那银面下的眼睛,轻吟道:“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自云良家子,零落依草木。关中昔丧乱,兄弟遭杀戮。官高何足论,不得收骨肉。世情恶衰歇,万事随转烛。夫婿轻薄儿,新人美如玉。合昏尚知时,鸳鸯不独宿。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在山泉水清,出山泉水浊。侍婢卖珠回,牵萝补茅屋。摘花不插发,采柏动盈掬。天寒翠袖薄,日暮倚修竹。”
吴承沐听了之后大惊,连连问道:“可是真有其事?可是真有其事?”
绝代佳人竟遭夫婿如此对待,堪为不幸,然而世间男儿莫不以美人为宝,又怎会如此对待绝代佳人呢?
沈心瑶笑问道:“太傅大人以为,何为美人?”
吴承沐愣了愣,下意识答道:“当然是倾国倾城之姿。”
“我却不以为然。”沈心瑶依旧笑着,只是语气中有着遗憾:“美人,终究有年华老去的一日,所以美人迟暮最是凄凉。然我这诗中美人尚未迟暮,却已遭夫婿如此对待,是何道理?”
“因为世间男儿皆薄幸,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她轻叹,“比美,谁都不是天下第一美。只在于,男人如何欣赏美人。若遇着情深意切的男人,纵然妻子非美人,却也能够情人眼里出佳人,其他美人是再进不了心里。这样的美,才足以天长地久、相守白头。”
一番言词说得众人一愣一愣的,但无不为她话语中的凄美而心念微动,似是想到了曾经一些模糊的随着荣华富贵而消逝已久的海誓山盟。
“我听过一首曲子,歌词是一位冷宫弃妃所写,那其中的凄美哀怨才是让人记忆深刻。但凡听了这曲子的女子,莫有再想进宫为妃者。”沈心瑶一时口快,多说了两句,随后才发觉有些不妥。
她赶紧说道:“只是笑谈,太傅大人不必在意。”
但吴承沐却已经动了心思要听,大喜道:“没想到沈大小姐居然也懂音律,还请沈大小姐弹奏一曲,让老夫见识一下未来羽王妃的才情。”
说着又有些挪榆:“只怕将来摄政王迎娶之后,再无缘得见羽王妃之才情了。”
这么一说,众人才又都想起来——这面前的佳人,已经是大萧第一人萧寒羽的准王妃了,于是不免心中有些遗憾。
沈心瑶对此挪榆感到不悦,刚要拒绝却见一把琴递了过来。她抬头一看,正好看进那双深邃的黑眸中。
萧寒羽在她说那话时便猜到了太傅将会提出的要求,是以已经让宫女去取了琴来。他亲自送给她,是因为他料定她不会拒绝。而他的目的,不过是想让她多拉拢些朝中大臣而已。
并非以色侍人,而是以才情拉拢。文武百官中,除去那些狼子野心之人,有不少官员只是心高气傲目中无人而已。如果她能够一一拉拢,将来必然有好处。
譬如说太傅,在朝中便是德高望重之人。若得他全力支持,将来她可以名正言顺呆在皇宫之中,辅佐新君。他相信,她有这个能力。
“你”沈心瑶咬了咬唇,接琴之时压低声音道:“你别太过分了。”
她不是以色出名之人,今日要求她做这做那的人若不是德高望重的太傅,而是一个年轻官员,她必然早已动怒。不过是因为知晓太傅的爱才惜才之心,所以她才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
萧寒羽颔首,却是未曾听进心里去,默默退开。
“太傅大人的面子,我是不敢不给的。”沈心瑶心中已是不耐,所以言语间也有了一丝若有似无的暗示。
吴承沐暗暗好笑,她这是在警告他——他的面子,她只卖一次了。
“沈大小姐请。”
沈心瑶看了吴承沐一会儿,终是在那宫女搬来的凳子上坐下了,又将琴放在了面前的琴桌上。纤纤十指探出,试了试琴音,颇觉满意,便也轻弹轻唱了起来:
自从分别后,每日双泪流,泪水流不尽,流出许多愁;
愁在春日里,好景不常有;愁在秋日里,落花逐水流;
当年金屋在,已成空悠悠;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愁;
朝闻机杼声,暮见西山后;惟怨方寸地,哪得竞自由;
青丝已成灰,泪作汪洋流;愿得千杯饮,一枕黄粱游;
可怜桃花面,日日见消瘦;玉肤不禁衣,冰肌寒风透;
粉腮贴黄旧,蛾眉苦常皱;芳心哭欲碎,肝肠断如朽。
犹记月下盟,不见红舞袖;未闻楚歌声,何忍长泪流;
心常含君王,龙体安康否;夜宴莫常开,豪饮当热酒;
婀娜有时尽,甘泉锁新秀;素颜亦尽欢,君王带笑看;
三千怯风流,明朝怨白首;回眸百媚休,独望宫门口;
轮回应有时,恨叫无情咒;妾身曾侍帝,君为女儿羞;
彼时再藏娇,金屋亦复留;六宫粉黛弃,三生望情楼。
一曲罢了,突闻宫女轻泣声,众人才如梦方醒。
沈心瑶离开琴桌,盈盈一拜:“献丑了,太傅大人应该再没有什么未了的心愿了?”语气中有些调侃,大概也就她沈心瑶敢跟太傅吴承沐这般调侃了。
“沈大小姐真是”吴承沐老脸一红,被她调侃的话也没说完整,于是摆摆手往后退去了。今日得以见一奇女子,他这生算是弥补了无女的遗憾了。若她不是未来的羽王妃,他真要磨得她认了他这个义父。
“哼,不过是些深闺怨妇的弹唱罢了,若能作出让我等武将也心服口服的诗,那才是真的才女!”
人群中,有一官员不服,众人都听见了,而且那人是名武将。
沈心瑶原本没想理会这人,但无意地瞥了一眼,才见到那官员正是头一个对上了她那句绝对‘烟锁池塘柳’的武将,骠骑将军陈士宁,顿时改变了主意。
这个人,据说是苏信的左膀右臂之一,力大无穷,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勇。曾经在他对上她那句绝对之后,萧如玉在她面前提过一两次,言语间深有赞美之意。
“既然陈将军有令,我便再献丑一次。”沈心瑶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道:“烽火照萧境,心中自不平。牙璋辞凤阙,铁骑绕边城。雪暗雕旗画,风多杂鼓声。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
沈心瑶话音刚一落,顿时金銮殿里所有武将都叫了起来:“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
陈士宁鼓掌大笑:“好,好,好!好一个‘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沈心瑶果然不愧是沈心瑶,我陈士宁服了!”
沈心瑶却是不理陈士宁,只朝文官那边微微欠身:“众位大人切莫介意,这诗中描写的是壮士,自然是宁愿从军也不愿习文的。”
“毕竟,让壮士习文,不比让文人习武简单多少呢。”她抬头时又是一挪榆,便见文官们有的就笑了起来,气氛顿时轻松许多。
原以为今日之事到此为止,谁知那陈士宁又道:“沈家女儿既然能文能武,不妨也与我陈士宁痛快打一场!”
沈心瑶挑眉,含笑道:“若陈将军胜了,那便是陈将军欺负弱女子;若陈将军败了,那便是堂堂大萧将军不比一女子。陈将军以为,哪种结果更皆大欢喜一些呢?”
“啊?”陈士宁于是呆愣当场,这倒真是个问题啊。他挠头苦思,却没想出个好的解决办法来。
旁边的文官看了就笑的更大声了,他们这些最爱卖弄的文人都没在沈心瑶身上讨到便宜,这些直来直去的粗人就更不是沈心瑶的对手了。
“今日可是皇上登基大典,若非皇上皇恩浩荡,哪儿容许我一女子与众位大人在这儿畅谈?所以,众位大人还是想想有没有重要的事,与皇上奏明。”沈心瑶心中极倦,便说了客套话,退到一旁去呆着了。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顿时纷纷站好自己的位置,等待着萧子墨开口说话。至于要奏明的事本来就无事,不过是无事生事罢了。
沈心瑶瞥了那阴影处的银面男人一眼,心道:以后就再是他出面,她也不干了!这活儿,不比她赏花吃点心来的轻松。
§§第26章 三日之约()
§;§;第26章三日之约新帝登基大典之后,噬魂森林的秘密没有泄露出去,但金銮殿上某位才貌双绝之女子的事迹,却是迅速传遍了大萧上下。男人无不想要目睹芳容,女人则又是嫉妒又是羡慕。
沈心瑶在金銮殿上出尽风头,几首诗更是口口相传,成为脍炙人口之作。而她弹唱的深宫冷曲,如今可以说是各青楼花魁的必会之曲。因为但凡客人一到,点的就是那首据说是从太傅吴承沐府里传出的名曲,冷门赋。
当世奇女子沈心瑶弹唱,当朝太傅吴承沐命名,想这首曲子不红也难。更何况,这首曲子根本就是唱出了深闺怨妇甚至于青楼女子的苦楚,便更是能够为人接受了。
“瑶儿,如今你可是大萧第一人了,连羽王萧寒羽也比不上。”萧寒羽坐着与沈心瑶对弈,轻捻夜明珠,看着她因输棋而略显懊恼的神情,愉悦不已。
“别跟我提萧寒羽好不好?”沈心瑶正因输棋而懊恼,更因他提到‘羽王萧寒羽’而微微气闷。现在好了,天下人都知道她沈心瑶是萧寒羽的准王妃,亏得某个男人还云淡风轻的模样,让她一肚子火。
萧子墨这时已经下了朝,正快步朝凉亭走来。听见沈心瑶的嘟嚷,他忍不住笑道:“心瑶,这可是你的不对了,你可是天下闻名的未来羽王妃呢。”
萧子墨注意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大皇兄萧寒羽,眼里露出了一丝笑意,不禁在心中更加确定了——从来不对女人感兴趣的大皇兄,这次栽了。
“谁稀罕做谁坐去!我可不想跟那萧寒羽有什么瓜葛!”沈心瑶这次真的有些生气了,为什么从那天登基大典之后,每个人都将她当成了真正的羽王妃?
其实沈心瑶是恨萧寒羽到了某个程度了,所以也不愿去想本来该想的事情——她是羽王准王妃的事情,可是当今圣上亲口说的,难道谁还会不信吗?所以说,就是别人不想把她当作羽王妃,也不成。
萧寒羽脸色微微变了变,再一次感觉到了她听见他名字时那股莫名的激动。微微思忖了下,他开口问道:“瑶儿,你是不是很讨厌羽王?”
“何止讨厌?我听到他的名字就烦!那个自私自利的小人!缩头乌龟!有朝一日,我一定要手刃萧寒羽!”沈心瑶生气的拍着桌面,体内某种早已存在的情绪升了上来,既心痛又难受。
萧寒羽‘砰’的一声也拍上了桌,看了她好一会儿,起身掉头离开。
“心瑶?”萧子墨莫名其妙地看着沈心瑶,心想这是怎么了?就算她不乐意和大皇兄有什么瓜葛,也不至于这样辱骂大皇兄?
沈心瑶这时却流出了眼泪,她心里一惊,急忙以衣袖抹去。糟了,那‘沈心瑶’的灵魂该不会还在这身体里边?不然,为什么每次提到萧寒羽的时候,这具身体都会那么激动,甚至于控制了她的情绪呢?
“心瑶,你哭了?”萧子墨震惊,这还是他认识她以来,第一次看见她哭。他心里好像有一根针在猛扎,痛的他几乎要窒息。
下意识地,他上前揽住了她的肩。
“我没事,没事”沈心瑶把眼泪全部抹去,平复了一下心情对他莞尔一笑:“子墨,我们下棋。”
说着,她摆好了之前被某人震乱的棋盘,盈盈笑脸上完全看不出方才流过泪。
萧子墨迟疑了一下,还是掀起龙袍坐了下来。他们说好了,人前称他‘皇上’,私下则像以前那样称呼他。原本她不允,后来他一句‘朕不想做孤家寡人’让她松动了,这才允了他。
“子墨现在是一国之君了,我可不让你哦。”沈心瑶笑瞥他一眼,不客气地走了第一步。
萧子墨也笑,全神贯注地投入了棋局之中。
只要她不哭了,怎样都行。
萧如玉的宫殿内,四周都寂静无比,甚至连一个服侍的宫女太监都没有。
谁都知道,萧如玉虽然身份只是侍卫,但他却享有专门的宫殿,就在太子的东宫旁边,先皇特地赐予的。表面上这是无上荣宠,实际上也是终身的枷锁。
萧寒羽慢慢的摘下银色面具,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子里的那张脸,这才发觉竟连他自己,也都快忘了自己长什么模样。
目不转睛看了一会儿,萧寒羽拿出一瓶药水,手上的动作就快了起来——迅速地倒进盆中,迅速地抹上脸,迅速地拿出另一张面具贴上了脸。
这是萧如玉的拿手绝活,江湖第一易容术。除了萧如玉本人之外,任何人都识别不了,也无法将此易容除去。在萧如玉跟随萧寒羽的第五年,将这绝活尽数交给了萧寒羽。
萧寒羽等那药性与面具融合在他脸上,才将银色面具重新戴上了。
虽然他不知道瑶儿为什么对他的真实身份如此抵触,但他直觉的认定——这一定跟她消失的那四年有关!在他查出那四年的真相以前,他不会以真实身份出现在她面前。
他要她心甘情愿爱上他,并爱到即使他的身份大白于天下,她也不会离开他的地步!
耳尖的听见有人逐渐逼近这座宫殿,萧寒羽迅速销毁了面前的一切证据,然后转身大步朝殿门外走去。
来找他的,却是沈心瑶。
两人相遇之时,都各自愣了一下——萧寒羽没有料到她会来,沈心瑶也没料到他会这么快出来,两人同时有些欠缺心理准备。
不过,沈心瑶到底是沈心瑶,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冲他笑道:“金銮殿上辱骂了你,之前又冒犯了你心中的神人,我是来道歉的。”
她想过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原则。就算是她自己,也有别人不能冒犯的原则。萧如玉虽然有些愚忠,可他毕竟不知道萧寒羽的真面目,会有那么大反应也在所难免。而且金銮殿上她辱骂他的事情,他之后一直没有与她计较,她的确欠他一个道歉。
她虽然骄傲,却不会蛮不讲理,所以她来道歉了。
萧寒羽的眼神放柔了,遂上前抱住了她:“瑶儿,我没怪你。”
“是,你没怪我,就是拍了桌子而已。”沈心瑶也没推开他,只打趣他。
萧寒羽喉咙里滚出一阵深沉的笑声,好一会儿他才轻咳着道:“我是人,当然也有脾气。”
沈心瑶不语,就这么静静的靠在他肩头,心里则想着登基大典之前他对她说过的话。
“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