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王妃:冷面王爷也认栽-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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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心瑶,今晚东宫池塘里的白荷花开了,好漂亮呢。”萧子墨突然想起他此行前来的目的,急忙拉住沈心瑶的手,仰头央求道:“我带你去看好不好?”
沈心瑶讶异挑眉,都深秋了,白荷花居然会开?
没等她反应过来,萧子墨已经拉着她往外跑去。她无奈一笑,只好也跟上他的速度,偶尔运用了一下轻功,倒也不怎么费力。
东宫里,萧子墨房间前小花园的池塘里,的确开满了白荷花。它们在晚风的拨弄下摇曳生姿,淡淡的月光也为它们增添了另一种皎洁的美,而夜色更使它们显得圣洁而神秘。
如此美景,沈心瑶来不及欣赏便觉得有些头晕,忍不住扶住了萧子墨的肩,轻喘出声。
这时,一个手持宝剑的黑影突然出现在池塘上空,足尖疾点,宝剑毫不留情地在白荷花间挥舞。刹时,满塘残败荷花,有的甚至被那劲风连根拔起,大批残荷漂浮在池塘上犹如死尸。
萧子墨痛心疾首的呼声尚未停止,那黑影便已经斩断了所有盛开的白荷花,并堂而皇之的从萧子墨身边掳走了微微喘息的沈心瑶。
萧子墨在黑影冲过来时正待叫人,黑影接近他后他却突然神情一滞。
是是大皇兄
§§第5章 阴差阳错的暧昧()
§;§;第5章阴差阳错的暧昧白莲是萧国的佛莲,圣洁高贵,世人见到白莲只会下跪,虔诚祈祷。白莲生成之前,白荷花便成了世人观赏的高贵花种,所以斩杀白荷花之举实在太过惊世骇俗。
然而只有萧国极少部分皇室中人才知道,白荷花在晚秋之际决计不会自主绽放。白荷花过了花期却仍疯狂吐蕊,只有一个可能——有人往荷花池内撒了‘催荷’。
‘催荷’,乃是萧国太祖为了笼络人心,所制出的一种可让荷花在寒冬亦能吐蕊的奇药。
当年太祖登基,象征着天意的白荷一无动静,直至花期结束也仍未绽放,白莲更是无从得之。一时之间,萧国上下人心惶惶,更有谣言指出皇帝非上天命定之人。太祖急召四大药王,不分昼夜研制出了‘催荷’,才平息了一场浩劫。
然‘催荷’有一不为人知的特殊作用,那就是——因‘催荷’而绽放的白荷花,会散发出一股奇异的幽香,对男子无碍,却能使女子陷入**之中。几百年前那一次‘催荷’,使得在场的无数女子自尽身亡,只因她们清醒后无法承受显露在人前的**。
当年知道真相的人,除了少数几名皇室中人之外,其他人全部被灭口。而萧寒羽,则是知道真相的人其中之一。
这次‘催荷’,是煜王萧阑煜所下,因为太子登基在即,必须借助这异象来使众人对这位小太子心悦臣服。
东宫里所有宫女全被调离,谁知道,萧子墨却拉来了沈心瑶。
此刻,在一间烛光摇曳的房内,一名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看着怀中不断娇吟扭动的绝美女子,眸色复杂无比。
在他们身后,摆着一只大浴桶,热水不断被倒进去,不多时便已是雾气环绕。
“王爷,热水准备好了。”如玉以传音之密对银面男人禀告道,视线始终盯着地面,未曾往上移动一分。王爷的女人,不可冒犯——他如今总算明白,王爷怕是对这沈心瑶,动心了。
银面男人终于回神,抬手往后轻轻一挥,如玉便立刻退了出去,关好房门在外静候。
“唔难受”沈心瑶轻吟,秀眉微蹙,滑腻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往那冰凉的地方钻去。
银面男人身躯一震,看着她的手指钻入他的衣衫内触碰那些疤痕,喉咙里不自觉的响了几声。
沈心瑶只觉得体内仿佛有一团火在烧着,心中又像有一只猫爪不停的在抓,疼痒难耐。而制止这一切折磨的解药,仿佛就是眼前这个冰凉得让她舒服到轻叹的东西。
红唇一弯,她往上探索,捧住了那张冰冰凉的面具。下意识地眉头一皱,她伸手就要除掉那束缚。
银面男人一僵,转头避开了她的动作。与此同时,他伸手将她两只不安分的素手给钳制住了。
“别动。”她咯咯娇笑,稍微用力便挣脱了他的钳制。
凑过唇去,她在他脖子上轻轻啃咬。发觉对方在一瞬间僵硬起来,她满心愉悦,继而伸出香舌缓缓画圈。嗯亲近这个东西,她浑身上下都好舒服,好舒服
银面男人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微微闭眼,似也开始享受她的挑逗。
须臾,沈心瑶的动作停了下来。她退离眼前的‘东西’稍许,一双氤氲的美目轻轻眨了几下,不无疑惑地说道:“你不是东西”
下边,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她,让她几欲尖叫。并非懵懂不知**的她,突然发现眼前这个‘东西’,其实是个男人。
银面男人再度一僵,睁眼时有山雨欲来之势。没有人,敢如此辱骂他。
“不是东西”眼前的女子却再度咯咯娇笑起来,“是个男人”
就在银面男人听见这话,稍稍放下那凌厉气势之时,不安分的女子却已伸手去了他的银色面具。
“你是谁?”女子怔怔地看着眼前俊美无双的男人,心底有一根刺似乎悄悄被拔了起来。长相有点熟悉,可眼神和气质,却那么陌生
不等他回答,她已忍耐不住的凑上前去,娇软的双唇贴住他的,细细摩挲、啃咬、tian舐。
男人依旧没阻止她,只用一双深邃的眼睛注视着她的娇颜,仿佛要将她刻进心里。
半晌,男人突然伸指一点,放肆的女子便僵在他面前,再也不能动弹分毫。
与此同时,女子体内欲火冲到了顶点,微闭美目轻吟出声:“嗯啊”
男人攫住她的下巴,薄唇轻掀:“萧寒羽。”语毕,他如狂风暴骤般欺上她的红唇。
不沈心瑶想抱住他,却苦于不能动弹,只能一声声的从喉咙里滚出令人血脉喷张的呻吟。
他说萧寒羽
什么什么萧寒羽?她头好沉什么也想不起来
一吻结束,萧寒羽离开她,见她不满的控诉眼神,再度上前tian了一下她甜美的唇瓣,难得轻笑了一声。在萧国江山没有稳定之前,羽王是不能有女人的,他和她——看缘分了。
眸光暗沉,萧寒羽解开她全身的衣衫,呼吸在一瞬间断了。本就肤色极好的女子,因受那‘催荷’的作用更显白皙圣洁。此时的她,恍若一颗任君采撷的绝世珍珠。
片刻后,他才将她轻轻抱起,放入了那热气蒸腾的大浴桶之中。
他站在她身后,双掌凝聚真气,贴住她光裸的美背徐徐将真气推入她的体内,助她除去‘催荷’之毒。
渐渐地,沈心瑶安静下来,浑身的异白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被热气蒸出的粉红。
直到浴桶中的热气散去,沈心瑶的头慢慢垂下,萧寒羽才收回手掌,再度伸指一点,解开了她的穴道,并适时的伸手抱住她软下去的娇躯。
看着她沉静的睡颜,萧寒羽眸色恢复了平日的淡漠,抱她从浴桶中离开,内力再次涌上大掌,片刻功夫便蒸干了她娇躯上的水珠。
将她放在床上,盖好锦被后,萧寒羽重新戴上了银色面具,就这么靠着床栏,闭眼假寐到天明。
天将明,一丝微亮已然透过窗棂的缝隙钻入室内。
沈心瑶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似的,浑身有些酸软无力。当她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后,印入眼帘的便是那大红花雕床顶木梁。
一个冷颤打过,她攸地清醒,立刻翻身坐起。但这一动之下,她才发觉自己浑身上下一丝不挂!
睁大双眼,沈心瑶不敢置信自己居然会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失身!
下一刻,她察觉身边有人,顿时浑身一僵。缓缓转过头,她看见了那个一如既往静静注视着她的银面男人。
昨晚的一切,沈心瑶一点也回忆不起来,但她的衣裳被脱去是不争的事实。想也不想,素手一扬,一个巴掌就甩了过去。
萧寒羽眼神一凛,不费吹灰之力就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在发觉她竟愤怒到不惜以薄弱的内力对抗他之后,他甩开她的手,起身离开了床沿。
知道她现在未着寸褛不会下床对他出手,他背对着她,淡漠地开口:“放心,你没有失身。”
沈心瑶此刻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男人一泄心头之恨,但听见他开口后又忍不住一愣。什么?她没有失身?
见他背对着她,她迟疑了一下,终是掀开锦被看了看雪白的床单,没见着那抹鲜艳的红便松了口气。本来打算再动动双腿的,可这一掀开锦被,她却看见了一丝不挂的身躯上——左臂内侧有一鲜红小豆。
这是古代女子的守宫砂?
脑中的记忆的确这么告诉沈心瑶,沈心瑶彻底的放松下来,窸窸窣窣的拿起身旁衣物套在了身上。趁这间隙,她努力的回忆昨晚的一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好像真的做过梦就忘了一般。
沈心瑶虽身经百战,可却是头一次遇到这女儿家的事情,刚开始是一阵慌乱毫无头绪。不过等她穿戴完毕下床站定之后,她的头脑便冷静下来了。
“这是什么地方?”她看着背对她的银面男人,语气平淡地问道。
萧寒羽这时才转过身来,见她神情已恢复平常,心下升起一抹赞赏。
“寒啸山庄。”
寒啸山庄?沈心瑶快速的在记忆中搜索这个名字,片刻之后便得到了她想要的信息——寒啸山庄是江湖禁地,据说庄主就是羽王萧寒羽。
她居然在寒啸山庄!萧寒羽的地盘!
神情戒备的退后一步,她叱喝一声:“你是萧寒羽什么人?!”江湖中人谁都知道,没有得到萧寒羽同意,寒啸山庄是不可能让一个外人进入山庄之内的。
心中一寒,她几乎是立刻想到:萧寒羽早就盯上她了!
萧寒羽眼里一丝波动也无,实则在心中却闪过了一丝疑惑。世间女子听见与他有关之事,大多面露欣喜,她却为何如此反应?仿若,他是洪水猛兽一般。
“萧如玉,寒啸山庄二庄主,羽王亲信,先帝钦命的太子暗卫。”声音低沉地,他缓缓道出接下来他将拥有的身份。
沈心瑶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想从他眼里找到一点点的蛛丝马迹。然而,她发觉面前这男人实在太过深沉,连擅长看透人心的她也无法找到他说谎的痕迹。
只是,她虽然没有轻易的相信,却也在无形之中真的有些放松下来。
萧如玉萧如玉所以那日他来找她拿回紫袍时,是真的有告诉她他的名字么?
从门缝里飘入她耳的那个字——玉。
§§第6章 冷面王爷动了心()
§;§;第6章冷面王爷动了心沈心瑶看着眼前这个沉静寡言的男人,不知为何对‘萧如玉’这娘气的名字有些排斥感。她总有种错觉,眼前这个男人是沉睡中的雄狮,一旦睁眼,整片大陆都将随之颤动。
而这样的他,却是记忆中那卑鄙小人的身边亲信,不得不令她感到厌恶的同时,还有一丝遗憾。
“你为何带我来这寒啸山庄?”
她,本该是在那东宫之中与萧子墨观赏异景的。
灵光一闪,她微微蹙眉。似乎就是在观赏那白荷花之后,她就不太记得清楚后边发生的事了。依稀看见,有个黑影在白荷花间穿梭,却不知那黑影是谁,为何穿梭于荷间。
“催荷,沈姑娘中了催荷。”萧寒羽见她开始回忆,直言不讳地道。
沈心瑶蓦地脸红了,‘催荷’二字一进入她双耳,她的脑中就浮现了‘催荷’的资料。她头一次庆幸自己承受了这身体原来主人的全部记忆,否则此刻她定要追根究底的问这男人关于催荷的信息。
“我昨晚”眼里闪过几丝赧然,她轻咳一声本想问昨晚她有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但转念一想不太合适便住了口,转而说道:“谢谢。”
想必,是他以内力助她逼出了那‘催荷’,否则她现在不可能还是清白之身。
只是再一想到他的主子萧寒羽,她秀眉又蹙了起来:“你家主子知道我在山庄之中?”
萧寒羽平静地答道:“不知。”
“你没禀告萧寒羽?”她微惊。这不可能啊
目光似乎深邃了些,萧寒羽在心里记下了她的不敬语气,缓缓解答她的疑惑:“王爷已经两年不曾出现过,我就是想禀告,也无法得知王爷的行踪。”
“胡说八道!”沈心瑶想也不想就如是斥道,因为那个王八蛋在半个多月以前还出现过,并且杀了一个替他卖命四年对他痴心不悔的可怜女子。
银色面具下的修眉微微蹙起,萧寒羽看着她再一次的异常反应,沉声问道:“沈姑娘怎么能如此笃定我是胡说八道?莫非这两年里,沈姑娘曾见过王爷?”
沈心瑶一怔,随即镇定下来,淡淡地笑道:“公子说笑了,世人皆知羽王神出鬼没,十年间更是无人见过他真实面目,连年少时的画像都被悄然毁去,我又怎么可能见过他呢?”
微顿,她毫不心虚地扬眉:“我说公子胡说八道,不过是觉得羽王乃是堂堂萧国王爷,又是寒啸山庄大庄主,不可能两年不露面罢了。”
萧寒羽默了片刻,丢下一句‘你自行回宫’遂转身离去。
沈心瑶微愣,追至门口却已不见了他身影,顿时秀眉一蹙。不知为何,她就是知道那银面男人在生气,虽然她自以为方才并没有说什么得罪他的话。
事实上萧寒羽的确有些反常,见到如玉后他才发觉自己之前竟在生那沈心瑶的气!这个认知让他极度不悦,因为自十五岁后,能够让他生气的人几乎不存在。
为何生气?或许只是因为她在他面前那般虚伪
“如玉,传令下去:不要阻拦沈心瑶出庄。”
微闭双眼,寒星般的眸子隐去光芒,萧寒羽如是吩咐如玉道。
“是,王爷。”如玉领命后悄然离去,只剩微微风动。
萧寒羽握着光滑的扶手,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不断地重复呢喃着:沈心瑶沈心瑶
萧寒羽一离开,沈心瑶就不曾迟疑半分地踏上了回宫之路。只是一路来的顺利,使得她在真正离开寒啸山庄后忍不住回眸望了一会儿。
单凭寒啸山庄是萧寒羽的老巢,她就不会以为寒啸山庄只有这点防卫能力。所以唯一的合理解释,就是那位二庄主萧如玉,给她大开了方便之门。
抱着试探的心理,沈心瑶弯唇一笑,原路折返,试图再次闯入寒啸山庄之内。
果然不出她所料,机关暗哨全部出动,差点让她的试探成为送死。再次立于山庄之外时,她扶住树身微微喘息,暗自心惊——她竟连第一道关卡都无法闯过!而且,第一波出战的高手只有十名。
当然,如果对手仅仅只是那十名高手,她有信心将他们全部打败。但同时她得兼顾着机关暗器,生怕走错一步而死无葬身之地。于是,她不可避免的分了心。
“你若想死的话,我可以送你一程。”
沈心瑶一惊,抬头一看才发觉那二庄主萧如玉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她身边,浑身冰寒之气尽显,素来沉静无波的眸子蕴含着令人颤栗的风暴。
萧寒羽觉得,二十五年以来他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要不是他传令下去,让所有人不得阻拦她出庄,她真以为她能安然无恙站在这里?
没想到她非但不领情,反而胆大包天的试图再度闯庄!
庄内亲信只接到‘不阻拦她出庄’的命令,却没有接到‘不阻拦她进庄’的命令,因此机关暗哨全部启动了。好在她察觉到无法闯过第一道关卡后,就再度出庄了,否则她必死无疑!
愈想愈生气,萧寒羽张开五指,招式凌厉的朝犹自怔神的沈心瑶肩头抓去。
沈心瑶内息尚未平复,遇到这突袭忍不住晃了一下心神。虽也是急忙退开,但她却因之前的猜测未对眼前的男人设防,顷刻间便被他点了穴道抓住肩头往前方疾速掠去。
经历了之前的种种事情,换作任何一个人,也不会认为这个二庄主会对她下杀手。因为他若要杀她,早在她不省人事时就杀了她了。
萧寒羽的确不会杀她,但他会惩罚她。
“放开我!你要做什么?!”沈心瑶没想到他居然点她穴道,一时之间又气又怒。苦于不能反抗,她只好以言语抗议。
面对她的尖声抗议,萧寒羽不予理会,只是眼中风暴愈来愈密布。
他将沈心瑶带到一汪绿潭前,不发一语地将她径直丢了进去。然后,他也跳了下去,站在只及腰深的绿潭中,按下她的头使她眼耳口鼻都沉在水面以下。
“唔”沈心瑶无法反抗,只剩咕噜咕噜的气泡从口鼻里冒出,深谙水性的她此刻也不免慌了神。
在过去,下水前吸收十分钟以上的纯氧气,她可以在水中憋气十五分钟以上。可眼下她一点准备都没有,而按住她的男人似乎是铁了心要让她憋死在水中,浑身又无法动弹,她只怕连五分钟都无法撑过去。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沈心瑶的意识逐渐有些涣散了。有一点点的不甘心,好不容易获得这第二次生命,尚未活出个令自己满意的模样来,就要这么死去了
萧寒羽突然将她从水中拉了起来,看着她软在他怀中大口大口的呼吸,眼中不自觉地闪过一丝怜惜:“明白死亡的可怕了?”
沈心瑶无法回答,只是贪婪的呼吸着可以维持她生命的新鲜空气。
不再粗暴、而是轻柔地抱着她上了岸,萧寒羽浑身湿透地将她按在自己胸前,仁慈的解了她的穴道,声音却依旧冷然:“下次,不要再轻易涉险。”
沈心瑶在穴道被解开的那一刻,很想一巴掌甩过去,只是尚未恢复力气的她在等待那股晕眩过去。然而当抱着她的男人说出这句话时,她却突然觉得鼻子一酸,竟有股落泪的冲动。
虽然他刚才的举动很是恶劣,但他说出的这句话却让她感觉到了浓浓的关心与担忧。想到之前自己顺利的出庄,而后竟只身犯险闯庄,她突然有些明白他何以如此生气了——恐怕,出庄放行的确是他的命令,可他没有料到她会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