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云淡风轻-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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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尔佳氏一愣,虽然今天见了那新月格格着实是个离谱的格格,但也不至于让他们一家人都唯恐避之不及吧,只是见傅恒面露疲色,闭口不想多说,想了想,暂时放下疑惑,决定明天亲自去问问跟去的家人,先伺候着傅恒歇下了。
傅恒平叛归来,本有乾隆放的大假,但生性严谨的他还是早早地起身早朝去了。瓜尔佳氏等傅恒一走,便开始调查傅恒出征中到底发生什么事。也许是傅恒自己虽然对老婆说不出口,但也不想老婆蒙在鼓里,瓜尔佳氏没费多少功夫便知道得一清二楚。
新月格格!!瓜尔佳氏将手帕扯得不成样子,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居然如此痴心妄想!
不,这是她的丈夫,她的家,她经营了二十载的地方,想让她拱手相让,想凭着格格的身份挤进来,没门,连窗也封严实了!
其实新月在宫里的日子并不好过,她当日在慈宁宫上演的这么一出,早惹来了乾隆、皇后和太后的厌弃,一个不招皇帝和两宫待见的格格,一个家族能用之人全部死绝的格格,一个唯一的弟弟尚小,重建端王府还在天上飘的格格,若是她知理若是她小心谨慎,宫中人还能待见她,可她偏偏是不守规矩至极,在慈宁宫前以下跪威胁和嘉公主和和宁公主早传遍了宫中上下,对于这样一个格格,谁都不想理会。除了乾隆和太后为了面子过得去偶尔赐点东西下来,淑芳斋又一次被人遗忘了。新月也不以为意,她至少比小燕子紫薇好,好歹知道守孝了,穿着孝服一天到晚对月长叹,叹自己命运多舛,连个做主的人都没有,宫里的人又如此的冷漠,但想起傅恒,又觉得心里一喜,上天也并没有放弃她,赐给了她这么一个好男人,悲喜交加之下更是愁肠百结。
克善已经顾不得她了,他现在正在艰难地挽救被新月破坏殆尽的端王府形象,即使年幼,但阿玛额娘哥哥们已经不在了,唯一活着的姐姐又是如此不着调的人,克善只能逼着自己长大,只能靠自己。他被乾隆安排在上书房和阿哥们读书,克善抓紧机会不着痕迹地向各位阿哥示好,读书骑射也都拼了命去学习,每日里也毕恭毕敬地去慈宁宫请安,对于宫里其他人也给予足够的尊敬,渐渐地里众人也把克善和新月分开看,克善展示给众人的早熟坚强的形象得到了认同,一想到他小小年纪就没了亲人,唯一的姐姐却是个拖后腿的,便对他添上了几分同情,克善抓住时机将同情化为好感。如此过了快二个月,比起新月的形影单只,克善在大清皇宫混得可说是如鱼得水,托十二阿哥的福更是得了乾隆的几次额外赏赐,只是就是这样,克善一直绷着的弦也不敢松下来,他总觉得他那个哭哭啼啼的姐姐总会在他把形势慢慢扭转过来的时候又将所有的破坏殆尽。只是他忙得很,要读书要请安要讨好宫里所有人要与几位小阿哥亲近,只得把看护新月的任务交给他最信任的德嬷嬷。
新月看着克善忙得团团转,觉得自己格外悲惨,在这冷冰冰的宫里没有一个人理她,就是唯一能稍稍解她忧愁的云娃也被这个可恶的德嬷嬷使唤来使唤去,根本没时间陪她,为此她哭过闹过,可无论德嬷嬷还是克善都不理她。新月本还想教导教导克善将来重振端王府,可当她组织好了言语,克善听了却是皱着眉冷笑,看着她的眼光让她从心里发冷。于是新月更加思念如天神般的傅恒,只有他才是真的懂她的,新月无所事事之下忍不住浮想翩翩,居然拿起针线绣起了大红的鸳鸯戏水。
“格格,你在干什么?!”德嬷嬷不可置信地看着新月手里的活计,她几乎要晕倒了,这个侧福晋是怎么教的,就是寻常女儿家未定亲之前也不会做这样的事,何况还在孝中。
新月忙想藏起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低声解释道:“德嬷嬷,我只是随便绣绣,我实在一个人闷得很。”
“格格闷的话可以抄抄经书为王爷福晋祈福,就是再不是也可多去宫里各个主子那去请请安。”德嬷嬷一想到自家小主子每日里为了端王府忙得几乎吐血,这个新月格格不仅不能分忧,反而如此作践自己要把小主子一起拖到地狱去,就起不打一处来,若不是还记得自己是下人,德嬷嬷早出手教训了,不过说话语气已经很不客气了。
新月也不反驳,只是瞬间湿了眼眶,可怜兮兮地哭道:“德嬷嬷,都是新月的不好。”
新月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德嬷嬷更加生气了,这个做派连当初福晋身边的一个丫头都不如,这侧福晋究竟怎么养的,一点格格的气势都没有,天生一副小妾样。德嬷嬷想到这里冷哼一声,夺过了那幅鸳鸯戏水,准备晚上告诉小世子,新月一见失了绣帕,登时趴到桌上嘤嘤哭泣了,这上面凝重这她的心她的情,怎么能如此残忍。
晚上等到克善完成一切事情摊倒在椅子上,德嬷嬷虽然心里心疼,但还是不得不把这件事如实告诉了他。
克善盯着那幅鸳鸯戏水变了脸色,狠狠地攥紧了拳头,他又气又怒又悲,他们端王府前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这辈子有这么一个讨债的女儿降生。克善将一路上新月的表现细细想过,但他到底还小,对于男女之事还是不太明白,只是心里闷闷的,并不得头绪。
“嬷嬷你说,她这是随便绣还是?”克善皱紧了眉头,抬头问道。
德嬷嬷现在是深恨新月,生怕她给自家小主子带来牵累,也顾不得主子不主子,反正她心中的主子只克善一个人了,暗自还埋怨王爷干嘛要把一个庶女一道送出来。她一路都是跟着新月和克善来的,克善小不明白,德嬷嬷却见得多了,便恨恨道:“依老奴看,恐怕格格心里有人了。”
“谁?”克善的脸登时青了,低吼道,父母兄长家族一朝皆化为灰烬,她居然还有脸关注这种情情爱爱的事。
“老奴不敢说。”德嬷嬷低下头,也觉得是在荒唐。
“说!”克善从牙缝里蹦出话来。
德嬷嬷吞了吞口水,最后大着胆子猜测道:“恐怕是傅恒大将军。”
“什么,这不可能!”克善猛地站起,不可置信,傅恒将军虽风度翩翩,但他与阿玛一般大,怎么可能!
“世子,这事若不是老奴一路看来老奴也不信,可是一路上格格不就时时把傅恒大将军挂在嘴边,还让云娃那个死丫头见天地去打听傅恒大将军的事,若不是心里有事怎会如此!”德嬷嬷叹了口气,细细说来,她虽尽力阻止但到底只是下人,而小主子又小,路上都沉浸在伤痛中,哪管得了已经思春的格格。
克善一得德嬷嬷提醒,又把新月一路上的点点滴滴想了一遍,的确一路上新月总是念叨着要他与她一道去与傅恒将军磕头谢恩,每日里不提起傅恒将军一遍她和云娃都是不肯罢休的。他还以为新月是真心感激,并尽力博得傅恒将军的好感为自家筹谋,原来她竟打的是这样的主意!克善急怒攻心,一下子瘫倒在椅子上,傅恒不是一般人,富察家更不是一般,他们与富察家,皇上绝对会舍弃他们这个已经没落的端王府的。新月啊新月,你的脑子是怎么长的!克善一时间觉得万念俱灰,自己先前的种种努力种种委屈简直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小主子,你可别吓嬷嬷。”德嬷嬷见状登时慌了,急忙上前唤道。
克善几乎要哭出来了,见自己的奶嬷嬷不由地恨声道:“若她不是我姐姐,我不知道多欢喜。”
德嬷嬷心疼极了,忍不住一把抱住克善,抚着他的背,哭道:“嬷嬷知道,小主子受苦了!”心里更把新月恨上了。
克善终于忍不住在德嬷嬷的怀里哭了起来,把这些日子的委屈伤痛愤怒都哭了出来。
好一会克善才停下来,挣扎着起身,【炫~书~网】擦擦眼泪,他不能这样下去,一定得想个办法,阿玛额娘哥哥们不能白死,他不能让端王府断送在他这里,只是什么办法呢?一团混乱的脑子怎么想得出来。
“世子,临走前福晋曾经给了老奴一瓶药,说若是有人作祟就……”德嬷嬷攥紧拳头,悄声道。
克善一惊,连忙摆手道:“不……她……她好歹与我血浓于水。”
“世子把她当姐姐,她可没把世子当弟弟。”德嬷嬷眼神暗了暗,直截了当,“但凡有点羞耻心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而且福晋的药不过是让人昏睡,并没有其他作用。”想起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福晋的流泪叮嘱,德嬷嬷更加坚定了信心,就算是下地狱她也要为自己主子除了这祸害。
“你让我再想想。”克善愣了一下,长长叹了口气,挥挥手。
德嬷嬷见状只得担忧地退下了。
这一夜淑芳斋无人入眠,德嬷嬷将装着药水的玉瓶翻出来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新月痴痴地望着窗外那弯弯的月亮满腹愁思,克善则在灯下发呆,灯光照得他的脸忽明忽暗,拳头握了松松了握,最后握紧狠狠一拳砸在墙上,留下了红红的血印。
献女
克善犹豫了几天还是下不了决心,毕竟他已经失去了所有的亲人,心里对亲情是极度在意的,而唯一与以往繁荣的端王府还有点联系的就是新月了,只是命德嬷嬷看好新月,决定再看看吧,但愿阿玛额娘在天之灵保佑。而自己又投入了艰难的宫中生活中。德嬷嬷叹了口气,小主子到底善良,只是有些时候该取舍的时候还得取舍,攥紧了药瓶子,德嬷嬷决定背着克善动手,反正她无儿无女孑然一生,唯一在意的就是小主子,若是查出来她一个背了就是了,只要小主子好她就安心了。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克善的祈祷起作用了,还是端王爷夫妇显灵了,新月在被夺走绣帕恍惚了几天之后居然开窍了,不仅不哭了,而且行事也大方起来,格格气势也端了起来,也不再只窝在房里想东想西,肯去慈宁宫请安凑趣了,让德嬷嬷正要下药的举动停了下来。她与克善两人还不太敢相信,只是看了几天新月都是规规矩矩的,行事已经很像个格格,再也不闹腾不流泪了,他们皆以为新月到底是王府出身,哭了一夜后想通了,先前如此大约是失父便把一腔倾慕都转投在傅恒将军身上,可能是他们会错了意,毕竟新月与端王爷的感情的确是好。克善和德嬷嬷皆舒了口气,德嬷嬷一想如此也好,若是新月格格能好好的将来结门好亲对小主子也有益,便也高兴起来,一时之间淑芳斋的气氛好了很多,连带着宫里的气氛都好了很多,毕竟有个以泪洗面的格格总是堵心。
宫中上下皆是庆幸,觉得可能新月格格先前是太过伤心魔怔了,如今想过来就好了,连太后都觉得如此,见如今新月行事大方了,反而有些欢喜,还赏赐了几回。唯有嫣然不相信,当初新月提起她家公公那闪闪发光的眼神,不是坠入爱河是什么,一个为了那区区怒大海都能不要和硕格格的身份甘愿做妾的新月格格会幡然醒悟,打死她也不信,搞不好她又在酝酿着什么阴谋,只是说出来也没人信,新月好歹是皇家要优待的对象,只得闷在心里。好在傅恒不是怒大海,显然对新月唯恐避之不及,瓜尔佳氏比起雁姬行事手段更为高超,而她的儿子女儿们估摸着绝不会是叉烧,嫣然方才稍稍放心。
事实上嫣然猜对了,新月的确是有阴谋的才改变的。她一直见不到傅恒,相思成灾,便遣云娃乘德嬷嬷不注意的时候打听关于傅恒的任何消息,一点都不要放过。宫里虽然禁止传递消息,可八卦之心人皆有之,再加上云娃骨头轻喜欢跟人下跪磕头,这招对被人跪习惯的公主们不适用,可是从来是跪别人的底层宫女太监却是很受用,一来二去便很乐意跟云娃炫耀炫耀他们的“博学”,只是其中基本上都是废话,新月想知道的关于傅恒的具体情况是一点都没有,无外乎傅恒大人多得皇上的恩宠他们家有多富贵,都娶回了好几个公主了,一点实用的都没有。虽然每回新月都会为了傅恒的爵高位显高兴一回,深信自己果然没看错人,可是她想知道如何与他更近一点更近一点,却不得法。正当新月和云娃愁眉不展之时,云娃耳里突然听到了不少关于傅恒的消息,却是说他与他家夫人多么恩爱,他家夫人多么的高贵大方,傅恒大人喜欢的就是他家夫人这般典雅的女子,最讨厌就是一身白衣哭哭啼啼的女子。这话其实是瓜尔佳氏传进来的,无非是想着显摆下自家的圆满让新月格格知难而退。只是她错估了爱情在新月心目中的地位,那是比父母比家族甚至比自己更重要的东西,她从小就幻想着有一天有一个天神般的男人出现在她面前,好容易出现了怎会轻易放过,不就是傅恒他不喜欢她哭不喜欢她柔弱吗,她改就是了,额娘说过男人喜欢什么样女人就要变成什么样的,否则额娘怎么能从通房丫头爬到侧福晋的地位。她见过瓜尔佳氏,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与她那位自诩规矩的嫡母一般无二,新月为爱情付出的决心是强大到恐怖的,短短几日整个人就如脱胎换骨一般。
不过无论新月变成什么样,除了引来宫里人叹一回并没有起过什么涟漪,因为终于兆惠带着人马回京了,还带着请罪的阿里和卓及庞大的战利品以及所谓的圣女公主,朝廷以及后宫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里,新月和克善在孝中自是不能出席如此热闹的大场面。克善还好,知道规矩,已经与他挺有交情的十一十二还拍着胸脯说看到好玩的一定说与他听,他当然没什么怨言,安安静静地在自己房里练字。只是新月却心有不忿,她还想着这样的宴席可能可以见到傅恒,都已经想好如何打扮体现自己的高贵大方得体了,结果却不叫她去,她已经许久没见傅恒了,想出宫一点办法都没有,忍不住合着云娃两个唉声叹气,德嬷嬷警觉,急忙叮嘱她俩,生怕又旧病复发,新月更难受了,忍了许多天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德嬷嬷一阵厌恶,觉得果然不能掉以轻心,但还是紧紧盯着她们。
阿里和卓这次来远没有原著里这么风光,尤其是那香车美人是绝对不能显摆了。因为身为主将的兆惠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身为副将的福康安所有的怜香惜玉都用在了自家老婆身上,含香公主那满身的味道他们只觉得呛人,还招蜂引蝶的,万一被蛰了谁知道是不是有毒的,一致镇压了阿里合作的香车美人计划,将含香塞进一个密实简朴的轿子里。阿里和卓起先很不乐意,但又不敢不从,不过转念一想如此一来那个蒙丹就算跟来也找不到目标了,也是不错,反正到了御前他就不信含香惊艳不了众人,那两个将军只是特例!只是含香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满心不愿意,阿里和卓并两个侄子只得好生劝慰,一路小心伺候方才安安生生到了京城,阿里和卓看着巍峨的北京城,幸好留下儿子看住蒙丹那个家伙,要不是含香以死相逼他早杀了他了,不过等到含香心甘情愿进了宫,他回头就去杀了,千刀万剐,想到这里一次又一次被拐走女儿的阿里和卓很激动。
嫣然也很激动,因为福康安终于在阔别半年之久回来了,她不矫情,她真的很想他,想到这里就忍不住埋怨乾隆,她又不想当公主,也没有鞭策自家夫君建功立业,为毛要把福康安派到战场上,尤其是她才新婚几天啊,就是快节奏的现代社会还有个婚假可以请的说。尤其是现在,虽说是回来了,而且处于同一个宴席中,可愣不能坐一起,福康安在武将群里交际,嫣然在乾隆太后面前承欢,偶尔拿眼四处去瞟瞟,黑压压的一片人,又是晚上,什么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果然只是词人美好的想象而已。
嫣然没趣地转回头,太后等人正兴致勃勃地看着阿里和卓献上的歌舞,晴儿在旁细心地讲解着,嫣然定睛一看,正是那场著名的由香美人送上的力与柔完美结合的舞蹈,这种舞蹈在大清的确是稀罕物,包括乾隆在内皆看得眼直了,只是对嫣然来说却是小儿科,看着台上那个众星拱月的美人,看来回疆来的是原著里的香妃而不是历史上那个容妃了,转头又看见乾隆那副惊艳到不能自持的样子,看来宫里从此要多事了,嫣然微微皱皱眉,要不反正已经半年了,就说自己身子太沉在家躲几天,她可不想掺和进什么你是风儿我是沙里的傻事。
不过,嫣然抬头看上面跳得投入的含香,撇撇嘴,既然她那么不想进宫,有必要把自己打扮得美轮美奂有必要把舞跳得尽善尽美有必要摆出一副含羞带怯的表情吗!像塞雅公主这样大大咧咧不拘小节偶尔还语出惊人的,乾隆才没兴趣呢。既然能跟那个蒙丹私奔七次,那么抽点时间把生米煮成熟饭最后揣个包子,她才不信阿里和卓这样也能不要脸了献上来,虽然他现在就已经很不要脸了。含香可是直到完美地把皇帝勾到手地位也拿到手,才开始矫情,真tm让人看不起!
果然在这场完全为了烘托含香的舞跳完,阿里和卓就迫不及待地把他的圣女女儿献给了乾隆,老实说这是很掉价的行为,就算真的要献女儿也要弄块遮羞布遮遮,哪像阿里和卓弄得就跟献个舞女给皇帝玩一样,周围一片鄙夷之色,阿里和卓尚不觉得,面上得意洋洋。乾隆好女色这点人尽皆知,宫里正没有新鲜的美女解闷,而接连的朝廷大事也少有时间去民间猎艳,正瞌睡阿里和卓正好送好枕头,两人一拍即合,尤其含香长得那么漂亮又体香飘飘,这让乾隆非常有新鲜感,他觉得他又找回了遗矢很久的激情,正好回疆归顺,他也不好太过小气,顺口就封了含香为香妃,并将前儿才修的位于西内的宝月楼赐给含香。阿里和卓及其带来的那群回人大喜,皆跪下来山呼万岁,而含香也心不甘情不愿地行礼谢恩。
凑热闹的宗室朝臣及其家属只当是看热闹了,心里不免更看不起回疆那群人,那个所谓香妃娘娘更没有一点要亲近的意思。以色侍他人能得几时好,这个回疆的香妃既没后台又看着是不懂规矩的,她就算生出儿子也不可能继位,基本上也就得一时的宠幸,皇上多薄凉啊,先前那个宠了十几年的令妃还不是说废就废了,听说还在辛者库受苦,而那个曾经最得意的儿子五阿哥现在还圈着每日里干嚎呢,完全没必要搅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