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云淡风轻-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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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急得宫里众人团团转。
“皇玛嬷,你又何苦跟自己过不去呢。”嫣然在太后床前不由劝道,反正这香妃迟早要化蝴蝶而去的,又何必跟这种人斤斤计较呢。
“嫣然啊,你皇阿玛他从前多孝顺,现在为了一个女人却……”太后心里委屈啊,乾隆从来就把她捧得高高的,结果突然间宝贝儿子迷上一个女人就不要亲娘了,怎不让把乾隆当成命根子的太后伤心难受。这话她谁都不能说,也就嫣然等出嫁的孙女这里诉诉苦了。嫣然默然,为这个福康安可是足足气了两天,本以为就算是他什么都不说,乾隆后面也会醒过神来提高一点警惕,谁知道什么波浪都没起,那个宝月楼的女人依然三千宠爱在一身。
“皇玛嬷,皇阿玛的孝顺谁都看得见,天下谁人不羡慕皇玛嬷啊,皇阿玛只不过是一时失言,心里指不定多难受呢。”但是该劝的还是得劝,反正含香一走天下也就太平,不过得劝着点福康安,对于蒙丹这个人还是不要这么费力气去寻了,按照一般规律而言在风儿遇到沙儿之前,为爱情痴狂的人都是会神隐的,何必白费力气。
“是啊,太后,皇上一天都来好几次,脸色也不好,太后您老人家还给皇上脸色看。”晴儿紧跟着劝道。
太后听了稍稍有些动摇,毕竟乾隆自从气病太后以后一天都跑来好几趟,次次都在病床上伏低做小关怀备至,做父母的哪会真的跟儿女较真,太后觉得儿子还是重视她的,气也消了大半,再加上乾隆虽然日日还去宝月楼,但是明显变得低调得多,后宫里也没一个人敢再告诉太后,是以太后听了嫣然和晴儿的劝,倒觉得心里好过了不少,也慢慢进了些汤水,嫣然和晴儿等方才放心。
太后喝汤的时候正好乾隆携皇后进来请安,见状心里大喜,言语间又跟太后说了好些好话,太后心里更好过了,倒是将一碗粥都吃完了,乾隆更加欢喜,又带着众人在太后面前彩衣娱亲,就盼着将母子之间的一点小小的芥蒂都抹平了。太后既然已经做足了姿态,儿子媳妇孙女全都给她造好了台阶,自然乐得下来,没一会一屋子的人其乐融融。只是嫣然心中仍然叹气,这何尝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呢,看来五阿哥的叉烧基因其实不是无根之木啊。
如此又过了一个时辰,太后乏了,乾隆带着众人告退,只是嫣然刚出了慈宁宫,就被乾隆给拦下了,拉到一个隐秘的地方,带着讨好的笑容居然让她帮他去看看香妃。嫣然顿时就跟吞了只苍蝇似的恶心,只是谁叫乾隆是皇帝,他能为了香妃抽得连亲生额娘都顶撞了,连叉烧五都不及了,何况自己这个小小私生女的,爱的时候是对她挺好,但她也要居安思危,何况公主府的问题最后还得指望乾隆呢。在乾隆不断地赔笑脸之下,嫣然只得点头,被抬去了西内的宝月楼。乾隆方才长舒一口气,没想到香妃居然对嫣然感兴趣,这样也好,到时候嫣然也好为他好好说一说话,更能增进他与香妃之间的感情,乾隆那张老脸笑得就跟十七八岁怀春的姑娘似的。
宝月楼里等着嫣然的其实不是香妃,而是新月,要见嫣然的也是新月。新月这个人颇是低调了一阵,闹得太后与乾隆都快忘了宫里还有这个人,倒是克善越来越闪耀,最后乾隆开恩让克善搬去阿哥所跟十一十二他们凑堆去了,也算是培养儿子未来的班底。克善走前还把德嬷嬷给留下帮着看着新月,只要熬到她嫁出去应该就没事了吧,看她这些日子的表现已好了很多了。
新月很伤感,在宫里没有一个人能理解她伟大的爱情,就连克善都不能,她想过许多种办法出宫,只是她不是小燕子可以跳来跳去也没有一个叉烧五护着,都不得法,如此一来新月更加郁卒,即使云娃日夜安慰都没有用。她又想过不顾一切地去跟太后和皇上说明自己的一片痴心,但奈何但凡她有一点苗头就会莫名其妙地睡上几天,久而久之她自然是不敢了,她这条命多宝贵,还要留着跟傅恒双宿双栖呢。
终于天无绝人之路,老天爷开眼了,送来一个同病相怜的含香公主。两人的电波很快就连到了一起,没多久就胜利会师了,含香向新月诉说她的蒙丹,新月向含香诉说她的傅恒,说着说着还抱头痛哭了一场。然后宫里所有人都惊奇地发现新月格格就与香妃娘娘莫名其妙地好上了,新月格格是天天往宝月楼跑,香妃娘娘看见新月格格是比看见皇上还高兴。德嬷嬷觉得香妃是宠妃,新月接触接触对小主子也有好处便没在意。乾隆虽然有点嫉妒,但看到香妃心情好了他也高兴了,还赏赐了新月不少东西,毕竟香妃心情好了也能好好地跟他说话了。太后及其他人就不怎么舒服,感情这新月格格就是个攀高踩低的人,先前是看不上她们吧,连安都不请了,现在看香妃那么得宠就贴上去,真让人作呕,太后更作呕,本来就不喜欢新月,现在更不喜欢了,累得克善又是陪了一圈的不是。只是这回想管教新月却是不行,乾隆金口玉言让新月格格好好陪陪香妃娘娘,除了命德嬷嬷盯得紧点竟无他法了。
新月和含香相见之后马上就好得跟一个似的,都为对方的爱情感动,都为对方现在的处境伤心,两人看着对方感怀落泪,都下定了一定要成全对方的决心,尤其是含香见到蒙丹不顾安危地跑来寻她,这种决心变得更加的大。最后经过好几日的商议,两人天才般的头脑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就是含香想办法给新月制造机会,让新月早日嫁进富察家,到时候新月利用富察家帮含香逃走,可以与蒙丹缠缠绵绵地走天涯。
但是含香跟新月就是再傻也不敢直接跟乾隆提,于是新月就想起一个人来,也就是我们悲催的嫣然。嫣然与福康安的故事被当做英雄美人的典范在御前侍卫的贵族圈里传诵着,尤其是福康安那一跪的表白引得无数少女疯狂,新月自然通过云娃打听过来了,她认定了这位和宁公主也是同道中人,她一定能了解爱情的美好,一定能成全她与含香卑微又绝望的爱情。
“新月,这能行吗?”含香有点紧张地问新月。
“放心吧,含香,嫣然她人很好的,她一定能理解的。”新月信心满满地回答,含香方才放了一点心。两人一同在宝月楼眼巴巴地等着嫣然的到来。
怒骂
嫣然带着乾隆先前赐的名唤春蔺和秋蔺两个侍女心不甘情不愿地踏进了宝月楼的大门,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个含香与宫里的人基本上处于老死不相往来的状态,怎么会突然就找上她了。果然一进门就看到新月泪汪汪地扑了过来,嫣然瞬间觉得乌云罩顶,自己好死不死乌鸦嘴什么。
“嫣然,你可来了,我们等了你好久。”新月极其热情地唤道,眼看着就要扑到嫣然的身上。嫣然急忙后退了几步,春蔺一个箭步上前,挡住新月,笑道:“新月格格,我们公主身子重。”一边说着一边将嫣然护得死死的。
“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跟嫣然打个招呼而已。”新月委屈极了,珠泪涟涟地看过来,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但是语气中的指责意味却是相当的浓,而亦步亦趋跟着新月的云娃显然是同一个表情。
嫣然撇撇嘴,恨不得一巴掌拍掉她那副谁都欺负她她最可怜的嘴脸,不过这副样子让任何一个男人看在眼里都会产生保护欲吧,但是她们都是女人,做给谁看啊,尤其是一想到新月现在的目标可是她公公,嫣然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越加厌烦。秋蔺会意地也上前一步,板着脸说道:“新月格格,我们家公主待人虽好,但在这宫里一言一行都自有规矩,您不应该直呼公主的名字,并且见了公主得先请安方是。公主虽不计较,但传到有心人的耳里,岂不是让格格为难。”
嫣然心底一笑,果然乾隆赐的两个人都是人才啊,但面上仍摆着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看向新月。果然新月听了就如同天塌一般,泪如雨下,喃喃道:“为什么,我只是想和你做朋友而已,只是想融入这里,和你们成为一家人而已。”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怨艾的眼神看向嫣然,并且整个身子向后一个踉跄,云娃连忙接住她,并用愤恨的眼神看向秋蔺。
“你居然敢这么跟格格说话!”云娃也好新月也好这下子想起新月是格格的身份了,云娃作为代表厉声喝道。
秋蔺表情便都没便,理都没理疯狗乱叫的云娃。云娃先气短了三分,她跟在新月身边从来就是伏低做小的,这是第一次喝人,自然底气不足,看嫣然为首的三人冷冰冰的样子,竟不说话了,新月却是睫毛沾泪,泪光晶莹,软语哀求道:“云娃不是故意的,一切都是我的错,要罚就罚我好了。”
“格格!”云娃深受感动,挽着新月也流下了眼泪。
看着眼前主仆情深的一幕,嫣然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正想呵斥。这时一直在旁旁观的含香突然说道:“公主殿下,新月只是太过于喜欢你了,才如此情不自禁,又何必用规矩来限制她的天性呢。”
嫣然听得声音,抬眼看向含香,这是她第一次清楚地看到这位回疆圣女的样子,长得虽然是不错,但绝没有到达倾国倾城的地步,说句自恋的话,嫣然觉得自己比她长得好看,除了身上带上了一点不知道怎么形容的香味,还真没什么特别的,这种样子的女人后宫一抓一大把,为什么乾隆会对她如此情有独钟呢?嫣然沉吟了片刻,便得出乾隆脑抽了的结论。所以在乾隆脑抽期间,在不损害自己的利益的时候还是尽量顺毛摸吧。嫣然如此转了几个念头,便笑道:“香妃娘娘,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新月格格她总不等我说话而已。”虽然面上是笑着的,但却只是对含香微微一点头,并不行礼。嫣然不喜欢含香,含香这个人心里根本就没有责任两字,她用回疆数万人的性命做她爱情的陪葬品,在她成天想着风儿沙儿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十几年用血汗供奉她的回民,她难道不知道天子一怒浮尸千里吗?!
含香闻言呆了一下,然后看看新月,回想起来似乎都是新月在唧唧呱呱地说话,这位公主真的什么话都没说过,便不好意思地笑笑,不再说了。
“香妃娘娘,不知寻我何事?”嫣然压根就不想理用小鹿斑比般眼神凝视她的新月,径自问含香,虽然心里已经大致猜出八成是新月的意思,但明面上请她的可是含香,不是吗?
含香更是语塞,她再脑残也知道不能跟只是陌生人的嫣然诉说她伟大的爱情,而且看样子她与新月的关系似乎不像新月说得那样好,便求救般地看向新月。
新月在一旁摆了半天的pose就是没人理会,好容易含香抛来一个眼神,急忙冲出来说道:“其实是我有事找嫣然,所以拜托含香帮了忙!”她已经全然忘了秋蔺刚才说的话,就连春蔺和秋蔺联袂的瞪视及嫣然的冷眼都忽视了,只眼巴巴地看着嫣然。
“是啊,新月真的好可怜,在宫里什么朋友都没有,公主你陪陪她吧。”含香长舒一口气,急忙在旁敲边鼓,敲完以后还煞有其事地带着她那两个回人心腹丢下一句“我还有事你们慢慢聊”避开了。这都是她与新月商量好的,先把嫣然弄来,然后含香避开,由新月去说,好歹新月与嫣然是熟识,如此就不必尴尬了,毕竟对这件事来说含香是外人。
嫣然的脸已经完全黑了,瞪着含香急急远去的身影,恨不得冲上去扇她两巴掌。以她的智商已经把这事推断出个八九不离十了,含香和新月两人心里还有什么最重要的,不就是她们那不着调的爱情,如此她们寻她就不是像宫里其他人一样为了巴结巴结她这个皇上太后面前的红人,看来是想把她也拖进沙尘暴里不得安生。嫣然眯起眼,心里已是怒火万丈,本来她什么都不打算做只当个看戏人,结果这一伙人还想把她也拖进去演戏,那她也不是省油的灯。
“嫣然。”新月有些紧张又有些兴奋地唤道,一旁的云娃也是同样的表情。
嫣然一惊,回过神来,看向新月,怎么忘了,还有这位只爱大叔的新月格格,她以为他们一家是怒大海一家吗,她这样的人给额娘提鞋都不配!含香现在有乾隆宠着她暂时不能动,但是新月,你竟然敢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而且还妄想着将她的家搞得支离破碎,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新月格格,我身子沉,这宝月楼有些闷,咱们出去说如何?”嫣然尽量将自己的面部表情调整到和善,深吸一口气说道。这宝月楼目前是乾隆的心尖尖,她还是不要在这里行事,免得到时候节外生枝。
新月只要嫣然听她说话就好,其他一切意见都没有,一见嫣然肯和颜悦色地与她说话,早高兴得什么都忘了,忙不迭地点头。
“如此便好。”嫣然笑道,便搭着春蔺的手径自往外走,新月现在高兴得脑袋都晕了,屁颠屁颠地跟在她的后面。
嫣然刚才在沉吟中已经决定将新月带到宝月楼不远处的一处偏殿。这里人迹罕至,她已经不打算容忍新月了,自然是越少人看到越好。
刚到了偏殿门口,新月果不其然地拉着云娃跪下了,开始讲述她与傅恒那惊天动地的“爱情”故事,自他从匪徒中救出她与克善到京城两人不得不分离,讲得那个绘声绘色,最后好容易她含着热泪讲完了,便又连连磕了好几头,哭道:“嫣然你那么美好,一定能理解的对不对?我不是想破坏你们的家庭,只是从第一眼看到他开始就整颗心都是他的了,我只是想融入你们一家,成为你们的家人而已。求求你帮帮我,让我见他一面吧,我这些日子来真是生不如死!”说完眼泪就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这泪还流得很有水平,泪珠儿一滴一滴清晰地流下,很有美感,头微微地抬起,把楚楚可怜这一神态摆得足足的,这功夫不是一朝一夕能练成的,而这种表情对男人几乎有巨大的杀伤力,嫣然想起自己哭起来那副涕泣横流的邋遢样,不由对新月更是防备,这人绝对要打死,不然绝对是个祸害。
“新月格格,我阿玛与额娘情深似海,你算什么?!”嫣然既然决定与新月撕破脸,自然不会客气了,专挑她最痛的说。
新月显然没料到嫣然会如此说,她以为她已经如此卑微了,嫣然不管怎样总要安抚一番,到时她再卑微一点,就算是嫣然也要有些许愧疚,她便可提些要求,然后一步一步地来,总有一天那个天神般的男人那个温暖的家都是她的。可是事情为什么会变成,只要一想到傅恒与他的夫人相携的身影她就觉得心痛如绞。
“我……”新月动了动嘴唇,怎么也说不出话来,愣在那里,好半响在嫣然的似笑非笑下继续哭道,“我什么都不会奢求的,只是你们的温暖吸引了我,我只是想要成为其中的一份子罢了。”
“是啊是啊,公主你为什么如此残忍,连格格这点小小心愿都不肯成全呢!”云娃忙不迭地为她的主子助声。
嫣然听着突然觉得一股酸气上涌,干呕了几声,将新月与云娃的哭泣攻略给打断了。
“公主。”春蔺忙唤道,递上了帕子。
“没事,只是恶心。”嫣然拿帕子拭了拭嘴,冷哼一声,她果然是无聊了,何必与她们多纠缠,还不如快刀斩乱麻。她公公婆婆那里虽然看着稳,可她也看出来他们心里始终装着一件心事,新月格格这个胡乱咬人的家伙是个定时炸弹,现在朝中宫中眼红他们富察家的多得多,还不如先爆出来,将新月狠狠踩在脚底。怀了孕还要被一众脑残折磨的嫣然彻底黑化了。
“新月格格,我们家真的容不下你。”嫣然冷笑一声,就向秋蔺使了个眼色,秋蔺会意地离去。
“为什么,我已经如此退让了,为什么?”新月难以置信伤心欲绝地看向嫣然。
“我阿妈与额娘两个人之间别说是个人了就是根针都插不进去,我阿玛不知道有多讨厌你,避你如蛇蝎,他看都不想再看你一眼。”嫣然说话也毒,任谁被新月黏上心情都不会好。
“不不不!”新月死命摇头,脸色越来越苍白,整个人摇摇欲坠。嫣然看着这样的新月,心里居然快意极了,看来她真的沦落成万恶的封建阶级了。
“他是喜欢我的!”新月大喊一声,眼神凶得跟豹子一样。
“阿玛不喜欢你,我们全家都看见你恶心,你有多远滚多远吧。”嫣然丝毫不为所动,诛心的话一句接一句,原来做坏人的感觉是如此的爽快啊。
“公主,格格可是皇上亲封的格格,你这样就不怕遭报应。格格已经退让成这个样子,你们一家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新月似乎被打击懵了,云娃护主心切,悲愤地嚷嚷道,要不是扶着已经快倒下的新月,她恐怕就要冲上来。
嫣然早有准备,心里并不惧,反而笑道:“呵呵,现在倒摆起格格的架子了,你们主仆不是膝盖比谁都软吗。皇上亲封了不起啊,皇上可是我阿玛。我们一家当然有这样的资格,我和四姐姐是和硕公主,大嫂也是多罗格格,就算与新月你平级,可大嫂身后有一座果亲王府在,你新月有什么,我们就是看不起你又怎么了!”
新月和云娃眼睛都红了,她们虽然嘴里总把自己放在最卑微的位子,其实心里是觉得自己高高在上的,这只不过是暂时的退让,最终胜利还是她们,结果嫣然就这样将她们一直不想承认的事实说了出来,两人的心就如同刀绞一般,云娃到底身份有限,不知所措地看向新月。
新月却被嫣然一吼,正在暗自埋怨,她在荆州一向是要风得风的,是以就把自己摆在很高的位子,到了宫里之后,没人理会她,她也只当自己招人嫉妒,很是孤芳自赏了一番。如今想起来却开始埋怨,埋怨她阿玛端亲王为什么这么早走,害她受如此侮辱,埋怨克善不够努力,害她失了颜面。只是她的眼神却是暗了下来,再也装不出那副楚楚可怜温柔可亲的样子,但是偶然看向嫣然的眼神却如毒蛇一般。
嫣然见状对着春蔺一点头,春蔺窜了上去就给了新月一个手刀将她劈昏了,春蔺与秋蔺都是乾隆千挑万选给宝贝女儿的,说是侍女其实是护卫,她二人功夫皆是上乘,乾隆生怕福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