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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佛莲传-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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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仲顿时心如撞鹿,喃喃道“她们来做什么?”

    周青道:“师弟好心救她徒弟,她徒弟却平白无故刺你一剑,差些要了师弟小命,当然要来道歉了。”

    方仲想起何盈在场中绝情的刺自己一剑,难过的几乎落泪,正自胡思乱想,门外传来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多年不见,小施主一向可好?”听里面没有声音,静逸走到门前,揭篱而进。

    方仲眼望静逸,数年模样未变,岂知世事已是天差地别,无数委屈堆在心头,只是无人倾诉,如今见到故人,百感交集之下,眼泪不禁涌出,唤道:“师太!”

    静逸温言道:“小施主切莫难过,世事无常,但靠一个缘字造化,贫尼能与此地与你相逢,可谓有缘。”招手门外,唤道:“徒儿进来。”

    方仲心头一紧,盼得盼失,眼望门口。

    一个窈窕身影缓缓走进门来,那娇颜无铸,让昏暗的屋内顿时一亮,正是静逸的徒弟何盈,她眉目低垂,低声道:“师父。”

    静逸道:“你错手刺伤了方仲,快来道歉。”

    何盈看一眼方仲,薄唇轻启,欲说又罢,羞愧之下难以启齿,那娇羞模样,让一旁的周青都看得呆了。

    方仲忙道:“我……我不碍事的,原是我鲁莽在先,怪不得她,师太切莫放在心上。”回想当时情形,确实过于心切,不要说那是大庭广众之间,便是无人僻地,这样作为也算轻狂了,可是自己当时一心救人根本就未想太多。

    静逸道:“记得贫尼借住贵地之时,令堂音容笑貌犹在眼前,一别数载,为何只有你一人到此,姜文冼又去了何处?”

    方仲被静逸勾起心中伤痛,轻轻抽泣起来,断断续续把自静逸走了之后的事,扼要的说了一遍,只略过姜文冼变兽一节

    静逸想不到方仲父母俱已双亡,感慨不已,从袖中掏出一丸朱红丹药,正是她门中独有的红露丹,单手递到方仲眼前,说道:“你把它咽下,于剑伤有益。”

    静逸道:“你安心在此养伤,日后总还有相见之期,贫尼却要告辞了。”

    方仲失望地道:“师太这便走了吗?”颇有些恋恋不舍。

    静逸微笑道:“有聚便有散,贫尼相信小施主父母和你姜伯伯必有重逢之期。”

    一直不言的何盈轻轻的道:“师父……”

    静逸道:“嗯?”

    何盈道:“请师父稍待片刻……弟子有些话想和方大哥说。”

    静逸温言道:“该是如此。”静逸是何等样人,世故之深,了然于心,见周青还待在屋中不走,面色一沉,身上一股真气略微向他一冲,顿时把周青吓得面无人色,不知何处得罪了这位神尼,急急忙忙跑出屋外。静逸随后出门。

    屋内只有方仲和何盈二人。何盈微咬红唇,低低地道:“对不起……”

    屋中狭小,何盈离方仲床前并不远,方仲并不觉有何不妥,从下往上一望,正好与她低垂的目光相接。何盈一怔,面容上现出一片红霞,微嗔道:“你看什么?”

    方仲剑伤未愈,这一弯身,牵扯到伤处,一阵疼痛袭来,哎哟一声,捂胸躺倒床上。

    何盈走上数步,歉疚地道:“都是我不好,不该刺你这一剑。”弯腰伸手轻轻触摸方仲胸口伤处。方仲就觉一阵温馨袭来,望着何盈道:“自你和师太走后,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何盈浅笑道:“那天师父要走,想告辞也是不及,师父说,别离就是牵绊,过多牵绊就会影响修行,不必多生枝节,所以就不告而别了。”

    方仲道:“别离就是牵绊?为什么?”

    何盈道:“我也这样问师父,师父说我修行不够,看不穿之间的分别。”

    方仲点头道:“师太修行高深,必是没有牵绊的了。对了,你走之后,都跟你师父学了些什么?你的剑法不错,一定是师太教的。”

    何盈面露坚毅之色地道:“也不全是,教剑法的有好几位师伯,还要诵经坐禅,很是辛苦。不过我已经很满足了。”

    方仲道:“慈航静斋也如昆仑一般有男弟子么?”

    何盈道:“你问这个干嘛?”

    方仲道:“我想离开昆仑之后也到慈航静斋去学艺,那样就天天看得见你了。”

    何盈又羞又气,轻轻打了他一下,嗔道:“那里都是姐妹,不曾见半个男子。”

    方仲奇道:“为什么?”

    何盈道:“向来都是如此,我哪里知道了。”

    屋外传来静逸一声催促:“徒儿,时候不早了。”

    何盈听到静逸声音,站起身来,淡淡的道:“师父叫我,我走了。”

    方仲眼睁睁看着何盈缓缓出门,消失在门后。

    静逸在远处冷眼看着何盈走近,平静的道:“走吧。”

    何盈点首道:“是,师父。”静逸甩开大袖,离开兽栏,走之时,看了一眼关在兽栏的狰狞兽,自言自语道:“这样一个凶畜,真能驯化得了?”

    何盈亦偷偷往后看了一眼,心道:“师父说经过一些事才能懂得道理?修行的路途,就是这样磨练出来的,难道自己最终不过是需要这样一个磨练过程,而不是未知的结果?”

第41章 临崖小院() 
夜静声寂,不见一丝月光。方仲正自躺在床上,心中想着日间何盈之事不曾安歇。忽听一阵风声从屋顶刮过。方仲已是凝气期的修为,耳聪目明,立时惊觉,顿时睁开眼来。

    门外啵啵数声,接着便听到狰狞兽呜呜的低咽声。

    方仲侧耳听了会,问道:“巴师叔,是你么?”

    果然有轻微脚步声往小屋而来。方仲双脚下地,慢慢走到门侧。笃笃两声轻响,有人敲门。方仲心道:“巴师叔怎么变客气起来。”故意不答。一会儿,门被拉开,一人站在门口,方仲突然从门边出现,往前一扑,叫道:“巴师叔!”

    那人一声尖叫,声如惊燕,竟然是个女子。方仲急忙放手。只听那女子气急败坏的道:“你……你一向都是这样见人的么!”方仲这才看清,面前之人竟然是天玄宫那出类拔萃的女弟子姬云袖。

    姬云袖怒容满面,瞪视方仲。方仲不知所措,期期艾艾的道:“原来是你。”

    姬云袖等得气息稍平,这才淡淡的道:“既然还能吓人,一定是伤的不怎么重了,还能走么?”

    方仲奇道:“上哪里去?”

    姬云袖道:“跟我走就是了。”

    方仲微微一笑道:“你不说我便不走。”

    姬云袖不耐烦的道:“真是啰嗦,随我走就是了,等得有人来了反而不好。你出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方仲奇道:“是谁?”

    姬云袖道:“你见了就知。”退开几步,轻吹口哨。只听头顶风声响动,一只硕大的长翎大鸟拍着翅膀从空中落了下来。此鸟双翅展开足有数丈开阔,长长尾羽五彩斑斓,似锦鸡似鸳鸯,神骏非常。

    方仲惊慕道:“这是什么鸟?”

    姬云袖白他一眼道:“是红鸾鸟。”拉住红鸾鸟脖颈下的缰绳,轻轻一翻身,坐在了红鸾鸟的背上。“你也上来吧。”把纤手一垂。

    方仲伸手握住,只觉入手润滑,如若无骨。

    姬云袖握住后一用力,呼的一声,把他甩到身后。姬云袖沉着脸道:“不许碰我,更不许乱动,你要不听话,摔下来可别怪我。”一提丝绳,红鸾鸟翅膀一展,双足一收,平地一股旋风卷起,托着鸟身缓缓升起,掠地飞行数丈后,双翅一振,瞬间向高处飞出。

    方仲坐在姬云袖身后,双手紧紧抓住红鸾鸟背上的羽毛,俯瞰下方黑沉沉一片,不知是何处,如若不小心掉下,肯定是粉身碎骨一命呜呼。那御剑飞空的本事至少要练气还神的炼罡期才可施展,只有体、精、气、神俱都完备之人,才可以随心所欲的驾驭飞剑,而修行之人的真气护体到炼罡期就不再称呼为真气护体,而是罡气护体,达到这一境界的人,就是从空中落下,也会罡气护身而没有大碍。方仲还在凝气期徘徊,自然不敢冒险从空中掉下去。

    方仲越是这般小心翼翼,那姬云袖回头看见,不禁嘴角一翘,忽地一拉红鸾鸟丝绳。那红鸾鸟轻啸一声,翅膀微抖,整个鸟身倾斜了过来。方仲顿时惊慌失措,双手紧扣鸟背,骇得惊叫连连。姬云袖看到他惊慌模样,咯咯娇笑不止。

    方仲一听她娇笑,便知是她故意捉弄自己,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可在这鸟背之上自己也不敢拿她怎样。

    姬云袖出了口恶气,心情好了许多,重新一按鸟头,穿破云层,往下飞去。

    不一会功夫,红鸾鸟已飞到玉仙峰峰顶,盘旋数周后,往一处临崖小院落去。姬云袖道:“便是这里了。”红鸾鸟一着地,姬云袖纵身从鸟背上跳下,再扶方仲下来。红鸾鸟无人吩咐,自行往峰顶飞去。

    夜色沉沉,院内掌灯未灭。听到风声,有人道:“云袖,你回来了么?”声音委婉动听。

    姬云袖在门口施礼禀道:“师父,徒儿已经把方师弟带来了。”

    “让他近前来。”

    姬云袖走到方仲跟前,悄悄道:“去见我师父。”

    方仲只听声音似乎是个并不年长的女子,不知她是何人,规规矩矩在门口,跪下道:“弟子方仲拜见前辈,不知前辈找我何事?”

    灯光映照下,一个修长身影映在窗纸之上。

    那身影道:“你便是方仲?”

    方仲点头道:“是。”

    身影道:“你父是方宝儿,你母是钟颜,对不对?”方仲听得此言惊讶不已,只因为自来昆仑以后从未向人提起父母之事,想不到此地竟然有人一口便说出父母名讳。

    方仲惊奇地道:“前辈怎得认识弟子父母?”

    吱呀一声,屋门无风自开,并不十分明亮的烛光照在方仲的脸上,随着火焰的跳动,忽明忽暗的灯光,让方仲脸庞的一棱一角尽显分明。

    那身影观看良久,感慨道:“果然是像她模样多一些。”

    方仲抬头一看,只见门口一个俏丽道姑正脉脉看着自己。道姑模样似曾相识。

    无念见他呆呆看着自己,微笑道:“你知道我是谁?”

    方仲摇了摇头。

    无念怜惜道:“可惜了一对贤伉俪。”吩咐姬云袖道:“云袖,你把旁边那间屋子收拾一下,今夜就让他住下了。”玉仙峰上不留男弟子,姬云袖虽然惊异于师父安排,却还是点头道:“是,师父。”

    方仲忙道:“不不,晚辈不住这里。”方仲觉得留在这样一个陌生地方颇觉尴尬。

    无念淡淡道:“我留你在此不为别的,只是不想你惹祸在身。”

    方仲愕然道:“晚辈何时又惹祸事了。”

    无念道:“云袖曾跟我说,你以雷咒之法破她的翻云覆雨诀,此事可是有的?”

    方仲点头道:“晚辈危急之时确实施展了一道雷符。”

    无念沉声道:“这便是你的祸事。昆仑数百年前,曾经因为剑符之争而引起一场祸乱,剑符自此分家,符法已不容于如今以剑法为尊的昆仑。我虽然不知你从何处学来的符法,但定然是无心之失,这才看在故人面上,救你一救。”

    方仲实不知昆仑还有这番变故,目瞪口呆之下只得听从她的安排。再者若无姬云袖带路,自己是无论如何也回不去了。

    姬云袖一拉方仲道:“随我来。”

    这处小院本就不大,并无客房,一间空房也是存放日需之物用的。姬云袖铺好被褥,悄声道:“方师弟早些安歇,有事尽管叫我。”说罢就要出去。

    方仲忙道:“姬师姐,我有件事想问你。”

    姬云袖笑道:“什么事?”

    方仲扭捏半晌,这才道:“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姬云袖愕然道:“原来方师弟还不知晓,我师父道号无念,以前是四仙子之一的红服仙子。”

    方仲恍然,但为何这天玄宫大名鼎鼎的红服仙子如此善待自己,实在弄不清楚了。

    姬云袖道:“现在知道啦,那我出去了。”反手把门带上。

    方仲百思不解,把被褥掀开钻了进去。被褥之中一股清香扑鼻,床软铺温,说不出的舒服。方仲一沾枕席,立时百骸通畅,昏昏睡去。

    姬云袖来到师父跟前,说道:“方师弟睡了。”

    无念道:“你也睡去吧。”

    姬云袖道:“那徒儿去歇息了。”夜已深沉,明儿一早起来还要到王母殿早课拜礼,确实累人。姬云袖又告辞回去。

    灯火摇晃,焰心忽明忽灭,无念取过桌案上纸笔,着墨书写起来……

第42章 私奔() 
在方仲被姬云袖带离兽栏不久,一条黑影从树林中几个闪动,已到了方仲屋前。

    黑影轻声道:“方仲,方仲……”听见不有人回答,他把门轻轻推开,探首一瞧,见床上无人,轻咦了一声,嘀咕道:“怎么没人?”

    远处树林之中另有一个女子声音道:“文吉,那孩子接到没有?”

    那黑影回头道:“那孩子不知何处去了,我们再等一等。”说话的黑影居然是巴文吉。此时的他手携长剑,身背包裹,居然是一副即将远行的打扮。

    巴文吉掩上屋门,几步纵到树丛,树丛后白衣一闪,一人现身出来,正是那天玄宫白裳仙子梅玉茹。梅玉茹焦急的道:“现在不走要等到什么时候?那孩子不接也罢,我们走吧。”说到‘我们走吧’时,已是一脸的乞求。

    巴文吉坚定的道:“不行,那孩子留着也是受苦,与其废去修为被赶下山去,不如带他远走高飞。有我等照顾,也算对得起姜师兄了。”

    梅玉茹眼圈一红,哀怨道:“你为他人着想,却不为我着想。我随你远走天涯,难道是为了别人么?”

    巴文吉温言道:“再等一个时辰,如不见方仲,便与你离开此地,难道这都等不得。”

    梅玉茹淡淡一笑,柔声道:“都已等你这许多年,你说我等得还是等不得。”巴文吉伸臂挽住梅玉茹腰肢,粗犷的脸庞亦露出柔情无限,说道:“我便知你最是体贴我的了。”梅玉茹把头斜靠,温情的道:“看上你这粗人,不知要纠缠我多少心思,浪费我多少痴情。”二人痴情相拥,浑然忘记身在何处。

    “好一个郎情妾意,只不知二位陶醉其中,却有多少人为此惋惜懊恼、伤心落泪。”忽然有人从另一处说话,声音清亮。巴文吉与梅玉茹闻言连忙分开,同时向发声处看去,只见在屋后转出一人,面目清秀,书生气十足。

    巴文吉看清楚来人,沉声道:“钱师弟,你来做什么?”

    来者正是曾经和白裳仙子一同接见过方仲和普玄二人的钱文义。钱文义一心一意都在讨好那白裳仙子,孰料佳人心有所属,让他肝肠寸断。钱文义冷冷道:“眼看有人做出大逆不道之事,你说小弟来干什么!”

    巴文吉道:“你想告发我。”

    钱文义摇头道:“在下不是告发你,而是要阻止你!”

    巴文吉冷笑道:“只怕你没这个本事。”往前一站,把梅玉茹掩在身后。钱文义和巴文吉都是文字辈弟子,若论修为,二人也都是归元期弟子,只是巴文吉入门尤早于钱文义,功力也要更深厚一层,故此根本不怕钱文义。况且身后还有一个天玄宫四仙子之一的白裳仙子。

    钱文义不理巴文吉的虎视眈眈,却对梅玉茹道:“梅师姐,你这样一走,对得起谁来?”

    梅玉茹在巴文吉身后面色煞白,咬唇不语。巴文吉怒道:“钱文义,你若识相趁早走开,你我还是好脸看相,要不然,休怪师兄我无情。”

    眼见二人要动手,梅玉茹一把拉住巴文吉,哀求道:“我们快走吧,别人之事自有别人去理,你我之事难道还听旁人的么?如再不走,等有长辈师尊亲来,便真的走不脱了。你真的忍心我从此一生孤独,与你天涯各别么!”说到动情处,不禁泪眼朦胧。

    巴文吉心头一软,向方仲的空屋看了一眼,重重叹息一声道:“走!”拉着梅玉茹往后便走。

    钱文义面色一寒,冷冷的道:“梅师姐,你太让人失望了。”从背后抽出长剑,喝道:“你们不能走,我要押你们去见掌教真人!”

    巴文吉和梅玉茹同时祭剑飞空,一黄一白两道剑光向着西方而去,黑夜之中分外耀眼。两道剑光之后,又有一道青色剑光紧追不放。

    梅玉茹惊道:“钱师弟这般跟着,迟早被人发觉,这如何是好?”

    巴文吉四处一望,沉声道:“我们到崖底去,那里古树参天人迹罕至,便于藏身。等得甩脱此人再走不迟。”

    剑光下落,带着梅玉茹一头扎入下方的树林之中。两道剑光在树丛穿梭,往崖底飞去。

    崖底是两峰夹一沟所成,在玉仙峰与玉虚峰两座山峰的中间,常年云雾缭绕,幽深莫测,平时根本无人来此。

    巴文吉与梅玉茹一入丛林,剑光被树木所隔,几个晃动便消失无踪。钱文义失去二人踪迹,只得落下剑光。

    钱文义站在一株大树之上,喝道:“巴文吉,你藏头缩尾非大丈夫所为,有本事出来与我较量一番,胜了小弟,随你往哪里去。”话声传出,无人应声。钱文义等了片刻,又大声道:“梅师姐,小弟一向敬重于你,把你看作冰清玉洁天女下凡,岂知你早就与巴文吉结有私情,你可知我有多么伤心失望。你为一己之私,置师门恩情何在?”

    四周静悄悄根本无人回答

    钱文义又道:“我知你们躲藏在此,劝你们迷途知返,未为晚矣。小弟保证守口如瓶,还可如往常一般。梅师姐,你可考虑清楚了,这一走,便是叛门出教,再非昆仑弟子,你当年修道之心竟然甘做泡影?”

    钱文义连说数声,在这寂静无人的幽林之中传出去极远。一群夜鸟顿时被话声惊飞,从林中飞起拍翅远飞,让钱文义以为是巴文吉又从林中飞出。

    忽的远处树丛有人怪笑道:“昆仑弟子好稀罕么!?在我眼中,如同狗屁!”话语粗鄙难听,是个男子的声音。黑暗中隐隐有火光一闪,一人瞬间而至,已站在大树之下,仰头看着钱文义。

    钱文义见此人一身破旧道装,两鬓斑白,年岁已是不小,喝道:“来者何人,敢出言藐视我昆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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