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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灵魂等待三千年-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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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河听了一怔:“红豆?明明一匹黑马,怎么叫红豆?”

小翠忙不迭道:“哎呀,主子别急,听奴婢说嘛。以前轩主教我们念过几首简单的诗,好多奴婢现在都忘了,惟独那一首,至今记得。”

说完,她便清清嗓子如同私塾里的孩子一样摇头晃脑的背起来: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她念得没什么感情色彩,却是格外的认真,脸上充满了书童的表情,丝毫不见凄苦惆怅,她念完后一脸期待的看着洛河,却换来洛河一脸迷茫的表情。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洛河喃喃道,念完自嘲的一笑。果然是极简单的一首诗,她很小的时候就会背了,记得那时候还天天缠着妈妈问为什么红豆最相思。而此时被小翠一念,被紧压在心底的思绪竟是生生被挑了出来。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此物最相思。”她笑念,念完便摇了摇头,笑中更多了几分枯涩难耐,思的是父母,念的是家乡?她苦笑,除了这些呢?还有什么是她可以留恋的?

还有宫河水泡的甜茶。

还有柳袭缨亲手做的菱角白玉糕。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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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他轻灵的目光和玲珑的笑意,他额前温软的一块美玉,他终年不褪的毛裘中深含的药香气,和他晶脆消瘦的手腕传来的暧昧的暖意。

想着想着,洛河的目光慢慢的黯淡下去。

“主……主子?”小翠愕然的拍拍她。夏姑娘今天这是怎么了?表情也变得太快了,“主子不喜欢我起的名字,可以改,可以改!”

洛河回过神来,对她抱歉的一笑,说道:“没什么不好,起的很好,我刚才是在探究那诗去了,太小的时候背的,都快忘了。”

“哎呀!又拿奴婢说笑!”小翠却突然羞得满脸通红,“主子是很小的时候背的,我是前几年轩主才教的,真是……唉!”

“没别的意思,不要这样啊。”洛河失笑,忙鼓励道,“这名字是真的不错,你看看,这马不也挺开心的?”

两人转而看马,那马轻轻刨着蹄子,一脸乐不可支的样子。

“你以后就叫红豆了,知不知道?”洛河低下头蹭蹭那马,笑说,“名字叫红豆,改明儿把你培养成个情种!”

小翠在旁边红着脸微笑,过了一会说道:“我今天上街的时候碰见莲大人了。”

“莲丞相?”洛河一愣,忙问道,“怎么会碰见他?”

“不是快要过年了嘛,今年是个整年,要好好的庆祝一翻。宫里都忙翻天了。”小翠很是兴奋的说道,“听说二王爷这一次毛遂自荐布置好戏码,不晓得到时候有什么新鲜玩意可以看,听大家说,二王爷花样最多,最会逗人开心。”

洛河勉强的一笑。那人看起来便是个多变的人,花样多也在常理之内:“都快过年了,真快啊。”

既然快要过年,自己的生日也马上就到了……

这国家的日子也不知道是新历还是旧历,她索性当新历来算,那么她的生日便是一月十三日。

接下来这阵子又是生日,又是新年,两个都是合家团圆的日子。

只可惜,今年这两个节日都注定自己度过了。

洛河勉强的笑了笑,眼色越发阴沉下去。

“可不是。”小翠没有注意到洛河的表情,自顾自喜气洋洋的接过洛河的话,“这状元府也该添添年气儿了,所以我今天上午去市场上看了看,谁想到居然碰见莲大人。他这么清高的一个人居然会跑到集市上去,我一问,他说他是来看看宫廷里的装饰的!莲大人可是真细致,明明用不着操心的事……”

“他跟你说什么了?”洛河轻轻打断她的话,问道。

“莲大人让我问问您,皇上说可以给主子换个住处,不知道主子愿意不愿意?”小翠说。

洛河愣了愣,随即摆手道:“换什么呀,这状元府位置得天独厚,也挺清净,好不容易住习惯,就不换了,你说呢?”

“我听主子的。”小翠甜甜的一笑,继续道,“莲大人还说,现在主子封了正品,也有了官职,不能像以前那样除了上朝之外就不见人影了。他说,现在是朝廷一员了,要适时的拜访各位皇亲国戚王爷大臣,又是非常时期,您身为枢密使还得时不时的进宫见见圣上商讨一下平乱之事,也不枉皇上对主子一片信任之心。”

一片信任之心?洛河心中冷笑。只怕是为了让我更多的露露面,好多些机会动辄就指我的错处吧?

她这样想着,却点点头说道:“莲大人说的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哪能总由着自己的性子呢?”

小翠听完,讷讷的问道:“那,主子的意思是?”

“话虽是这么说——”洛河眼色一变,话锋一转,“但我偏偏不乐意去跟他们搅这混水,勾心斗角之类麻烦得很。我平时不进去谄媚,等皇上召见我进宫去,有事说事,那也是尽了本分,处理得好也许还落得个两袖清风的名声。至于各位王爷亲信,他们如若认为我耍牌子不谦虚,就随便好了,皇上悲天悯人,莲大人公正,这个王朝只有把坏人判好的,哪里有把好人判坏的理?所以,我可懒得去闯祸,乐得自在。我走我的独木桥,你唱你的夕阳调!”

小翠木木的听着,听完也似懂非懂的跟着一笑:“主子说的是。”

洛河还以一笑,说道:“走吧,遛遛红豆去。”

二人理好服装,牵着黑马正要出门,突然看到一个看门的小厮飞奔而来,不觉一愣。那小厮跑到洛河面前便一跪:“皇上宣夏枢密使入宫觐见。”

洛河一愣,苦笑的对小翠道:“我说什么来着,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

说罢回屋换了身衣服,便跟着小厮入宫去了。

在马车上,洛河撩开帘子问那小厮:“什么事?突然要进宫?”

小厮先摇了摇头,又说:“奴才不是很清楚,听宫女们说,是二王爷要布置过年的事。”

“哦,二王爷……”洛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重新缩回马车中。

皇宫后殿。

席上坐着游罹天游裂月兄弟,曲椋风,洛河,还有其他几位大臣。曲椋风依然一身素服,他似乎是被皇上专门下了什么特许,从来都不着官服,倒是新奇得很。而游裂月就让洛河不免吃惊了。上次见他,他是一身丝衣绸袍,今日却穿得工工整整,颜色也单一严肃,妩媚中倒显出一丝英俊来。

游罹天面带微笑的靠在椅子上,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睁着一对可爱的眼睛望着身居次位的游裂月说道:“今天是随便找大家前来一聚,称呼之类不用太拘谨。马上就要过年了,这次宫里要大办,想必各位已经知道了。裂月自荐来筹办,今日是他找大家来商量的。”

游裂月闻言轻轻的一笑,解释道:“是我请各位来的。本来是想用不着到宫里来,到寒舍去商讨一下便可以了,但后来想,这次的节目比较新鲜,多少也得让皇上过过目,又不敢劳圣上大驾,便把大家都召到宫里来了,对不住,对不住。”

众人忙摆手,游裂月又是一笑,继续道:“前阵子我去西领办事,学来了他们那儿民间的一种玩意,叫仙侣舞,没有唱段只有舞蹈,我看着他们一个个穿得奇怪,水袖也就罢了,裹了一身层层叠叠的丝绸,地上也都是丝绸,倒真有些仙侣模样,舞也跳得很传神,动作不难,但确实把那‘侣’字给显出来了。”

大家聚精会神的听他说完,都默默的点了点头。

他继续:“前几年宫里过年都办得很喜庆,却不免太艳俗了些。今年是大庆,也是想置办些不一样的,我看这仙侣舞很是有趣,想这一次带到宫里来让大家看看新鲜,不知各位意下如何?皇兄,臣弟这主意你可喜欢?”

游罹天确是童稚未脱,满眼的稀奇,看起来就是纯良得可以,听游裂月问自己,便笑着说道:“我看不错,难得过年,可以看点新鲜玩意。”

各位大臣听了忙点头称是,惟独曲椋风和洛河不见喜色,各自似有思忖的看着手边茶盏出神。游裂月心细,忙问道:“莲丞相和烈枢密使有什么意见吗?”

二人一愣,洛河脱口而出:“臣当值枢密使,与这过年文艺之事不相干,不知二王爷为何也叫臣一起来?”

她话音未落,在座各位都是脸色微变。但游裂月非但不恼,反而气定神闲的笑道:“过年嘛,不计较那么多各司其职的事情,大家一起商量而已。烈大人刚刚封了正品,还没在宫里过过年,请烈大人来,就是想听听宫外边是怎么过年的,我也好吸取一点民间素材。”

洛河皱了皱眉,又要开口,却见游罹天笑眯眯的打断道:“既然请都请来了,就一起听听吧,又不碍事。”

洛河只得住了口。只听曲椋风淡淡问道:“这仙侣舞是怎么个跳法?”

游裂月胜利般的一笑,说道:“这仙侣舞,奇怪就奇怪于,这侣呀,是两个男子分别扮演。”

他话一出口,众位大臣脸色都有变,警惕的看着他。惟独游罹天依然兴趣盎然的听着,示意他继续说。

“我想,咱们宫里乐官舞师的表演大家一定都看得腻了。”游裂月笑得很游移,目光飘忽的落在莲的脸上,“这一次,就想请两位大臣来演。”

这句话仿佛一声炸雷,在座的所有人都愣了。

“二王爷,这太胡来。”曲椋风的脸色也有些难看,但他还是站起来淡淡的反驳道,“要大臣们在一群侍卫丫鬟面前跳舞,我烈王朝颜面何在?”

游裂月仿佛早已经准备好一般笑睨他一眼,道:“颜面何在?莲丞相,跳舞是门艺术,是用来赏,而不是用来嘲的。舞跳得好,是谁跳得又有何妨?最多会给你完美的评价中再添一笔彩墨。再者说来,从前大年都是有皇子公主们表演的,如今皇兄尚未抱子,这一项便空着了,只能由我们来顶。”

曲椋风又咄咄逼人的问道:“那各位大臣的公务要怎么办?”

游裂月一扬首,微笑着慢慢道:“莲丞相,我一没让你们抛弃公务,二没让你们废寝忘食,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过年这期间公务也少,你们抽点时间来排演,又有何妨?”

皇上竟兴致勃勃的道:“椋风,难得过年,规矩破一次也就罢了,图个开心嘛。裂月,你说说看,这角色要谁去扮演?”

游裂月得意洋洋的一笑,对着曲椋风一眼笑看过来。洛河缩在旁边冷眼看着,嘴角渐渐冷凝下来。而曲椋风此时也是目光骤凉,冷冷的看着游裂月不再发言。他们二人都在瞬间明白了游裂月的用意,而皇上的这一问,正中了他下怀。

“我想了想,今日召来的各位都是可以信任的,就从各位中间挑选。这男角好定,问题在那女角。”游裂月笑着说,“在西领时,那扮女角的男子生得美丽非凡,实在是比女子还要漂亮些。所以,这人选,可真是不好定夺。”

众人眼色异常的看着他,却都不敢做声。洛河心中冷笑:这人倒说得稀松平常,好一个先下手为强,这话要是别人说,大家第一个想到的不正是你游裂月么?

“私以为,大臣里要说清秀绝俗,名声又好,那便只有——”他目光悠然自得的落定在曲椋风身上,“莲大人。”

正文仙侣舞

偌大的殿堂里鸦雀无声。

众人不敢做声,都偷眼看着曲椋风。只见他低着眼不说话,表情还是淡然如风,清冷如莲,脸色却略显得有些青白。游裂月如残花一般笑吟吟的看着他,继续说道:“莲大人名声之好,就算演砸了也不会砸了名声,演好了则是锦上添花。我看,他的号召力是最大,选他也是再合理不过。”

游罹天听得也有些愣了,小心翼翼的睁着大眼睛看曲椋风。洛河则依然缩在座位中冷眼看着,心中却暗暗为他捏一把汗。这游裂月显然是存心刁难,曲椋风若是答应了,实在是有失颜面,再加上要他去演一个女子,自尊是无论如何也放不下的。不答应,则是拂了二王爷和皇上的面子。当真是前有狼后有虎,两面为难。

洛河看着他一言不发的模样,半晌,突然一歪头如铃清脆的笑了。大家一怔,都莫名其妙的看着笑意满面的她,她却自顾自站起来笑道:“哎呀,看着莲大人就是不会跳舞的。”

说罢,她看了看脸色微变的游裂月,继续笑着编纂道:“臣小时候住在西领,这仙侣舞也看过一二,不如不要让莲大人这么为难,这女角臣愿意一试。”

在座皆哗然,所有人都瞪大了眼注视着她。

其实洛河是小时候学过舞蹈,但这要是说出来难免失了男子气概,便只得谎称学过仙侣舞,反正天下舞蹈基本相通,学一学也就会了。

游裂月彻底变了脸色,目光转冷的看着她,一字一顿道:“我倒是忘了,论相貌,烈大人也是玲珑剔透……”

“所以,臣请一试。”洛河笑吟吟的看着他,刻意不去迎曲椋风虽淡却带着询问的目光。

“既然烈公子愿意,就这么定吧。”看大家脸色不善,游罹天忙说,也是忙着为曲椋风解难。

游裂月沉默了半晌,嘴角慢慢勾起一丝绝美的微笑,慢慢的以一种充满危 3ǔωω。cōm险的语气说道:“好,那么……就这样吧。男角,就由随我一同去西领的内阁白大人担任吧。”

“打扰大家了,各位请回吧。”游罹天点了点头,笑着解散。众人忙跪安。

大家散时,游裂月却依然保持着那抹绝美也绝对危 3ǔωω。cōm险的笑容,居高临下般的看着个头较矮的洛河,而洛河也毫不示弱的看着他,眼色轻伶,嘴角挂着一丝英气的笑容。

游裂月缓慢的对她点了点头,凌波微步一般的抬脚离开,路过洛河时,她只听他一声低低的轻笑:“莲到底用了什么把戏,让你如此替他卖命?”

洛河冷笑一声,随即又听他道:“反正于我无损失,逮到的是你,好歹也是他的人……”

说完,他冷笑一声扬长而去,洛河目光冷冷的看着他离开后,也抬脚走了出去。

刚出门,她便看到游裂月戏谑的笑看着等在门边的曲椋风,目光玩味的从他脸上慢扫而过,随即拂袖轻笑着离去。

而曲椋风面色如常,不愠不火,甚至不看他,一双清眸直接看向从里走出的洛河。洛河笑着迎上去,马上开口说道:“不要道谢,用不着。”

曲椋风倒是怔了怔,随即道:“我没有想道谢。只想问为什么。”

“为什么?”洛河笑着看他,微微挑眉,“在翡翠谷你救了我,现在我也帮你一个忙,算是扯平。”

“扯平?”曲椋风微微皱了眉头,定定的看着她。

洛河瞟他一眼,笑意不退的说:“你不是怀疑我吗?以后彼此还要互相猜疑,不如先两清了才好办事。现世报来得最快,以后我怕我要为还这人情把自己的命搭进去。”

“你有什么事会把自己的命搭进去?”曲椋风眉头皱得更紧了点,咄咄逼人的问道。

“以后的事谁知道呢?”洛河倒是装作释然的一笑,“没准哪天我就非得因为欠你一个人情而死呢?”

“我并不想杀人,你这样倒是自己泄露了天机。”曲椋风淡淡的说道。

“说得好,你不想杀我,而我也不想死。”洛河笑吟吟的说,“但有些事由不得你我,对不对?比如现在,你也不愿意怀疑我,我也不愿被你怀疑,可你就是猜忌,还随便弄出个‘天机’,动辄就说我泄露,没事都变有事了,这由的是你我还是天?”

说完她便莞尔一笑,告辞离去,头也未回。她走得潇洒,但心中却偷笑不止,天知道现在的曲椋风是如何微皱着眉头目送她离开,一想到他心里纳闷脸上却还得作出一副淡然之情的模样,她就忍俊不禁。

除夕夜。

皇宫里灯红酒绿,歌台暖响,欢声笑语,歌舞升平。这一年果然是置办得极奢华的,放眼望去,宫殿的装饰除了喜庆的朱红几乎再看不到第二种色彩。中国古代春节时,大臣军人是不进朝的。但在彩国,因皇帝只娶一正一侧二妃,所以子孙家属不多。则特立大年初一为大臣将相过年之日,而除夕当夜,则全体都要入宫同庆。

只见王师军帅一身飒爽的金甲威风凛凛的立于主院和四个宫门两侧,身着统一官服的臣子们统一聚于大殿门前,中轴道上旌旗飘扬,鼓声沉威,一副皇家气派非凡的至尊之景,大有笑傲天下,一览众山小的风范。

而比起这气吞山河的绝艳堂皇,坐在红顶轿中身着金色龙袍笑意昂然的游罹天就显得越发玲珑可爱,脸色红润眸如点星,加上孩子气的微笑很无害的挂在脸上,使他看起来活像个娃娃。游罹天坐在轿子中,眼色不断扫视群臣,直到落在了终于穿上官服的曲椋风身上,才舒了口气般笑了。

曲椋风身着官服的模样很是不同于往常,他一身清素长袍时显得清廉淡然,而穿上正规官服后却透出一丝强硬与凌厉,加之他背手站在队伍最前,目光悠然而自高临下,素面示人,泰然自若,别有一翻淡定的威严。

他身后两排站着洛河,她倒是不似曲椋风一般板着脸,而是微微的带着点笑,脸上带着点轻粉,红唇一抿,便笑得俏皮可爱。再者她女儿之身,身材比较矮小,夹杂在众多男性大臣中间,倒确是有些不伦不类了。

皇帝下轿,立于高阶之上,微笑俯瞰众臣。众臣行三拜九叩礼,同祝天子圣祥,帝国来年风调雨顺,事业发达。

游罹天振袖沉声贺春,又示意众臣起身。

夕阳如旧,洒得大殿前一片金碧辉煌,朱红的光束如同腾蛟舞凤一般辗转于宫殿顶的碧瓦,如天光一般倾泻而下,一派龙飞凤舞之景。腊月北风,卷地而起,扬雪飞天,绕树三匝,直朝人印堂而去,众人微闭双眼,轻轻仰头,得之而觉一阵清凉。

游罹天只听得身上的玉器都随着清风一阵丁冬,不觉心情舒畅,笑道:“有瑞风相助,我烈火王朝来年必将马到成功!”

这位皇帝平日里多是对自己及王朝妄自菲薄,极少说如此有气势之言,今日一说,众人闻之皆精神一振,不约而同叫道:“马到成功!”

洛河笑眼看向游罹天,故作悲悯的摇了摇头,又是一笑。

游罹天率众皇亲国戚叩拜了先皇及皇太后的遗照。大礼毕,廷宴开始。

彩国宫廷只有每年过节时吃的不是御膳,而是满桌尽是平常素菜,菜是南方水运过来的,看起来一片生机勃勃的新绿。素材虽普通,但菜色极多,色香味俱全,装在金边食盒中,缀以金糕,做工细致,名字也都是莺歌燕舞甚是精美。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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