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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灵魂等待三千年-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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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

突然听得淡淡的声音,三人回过头去,竟见到曲椋风一身白衣风雅十足的站在宫门口,旁边站着一脸为难的通报小厮。洛河一笑,他想必是在门外时听到了游裂月的话,才赶进来挡驾的。

“莲大人?”游裂月一挑眉,看了一眼曲椋风,又冷冷的看着那小厮斥道,“不是来什么人都要通报吗?你这是什么意思?”

“是……是莲大人他……”那小厮吓得直向后退,摆手辩解着。

“不是他的问题,是我要进来的。”曲椋风很自然的帮他顶了过去,淡淡的看着游裂月,对着皇帝和他一一请安,又冲洛河微微点了点头。

“来人要进便进?那如若来的是刺客,我皇兄岂不是要命丧当场?”游裂月却依然冷冷的说。

曲椋风看他一眼,干脆不理他,道:“我有重要的事要禀报,请皇上到西边阁子里商量。”

游罹天像见了救星一般连忙站起来往外走,二人出去之后,洛河也跟着站起来,也欲离开,却被游裂月一声叫住,她皱着眉回头,却看到游裂月笑意全无的脸。

“我再提醒你最后一次,你也最好转告莲这三个字,小心点。”

正文第19章战略书

洛河在游裂月的目光下故作坦然的一笑,抬脚走了出去,她出门时目光瞥见游裂月从侧门走出,嘴角没有一丝笑意,甚至他的双眼也瞬时充满了疲惫。

她目光轻扫而过,轻轻叹了口气。每日在争权夺利,争来的是什么呢?是疲惫,是空虚,还有再也不能简单的生活与思考。为什么一定要那把龙椅?为的只是心里一丝不甘不愿,换来的却最终是一场空茫。自古帝王无泪,因为所有性情都在争抢中慢慢磨为了心机,最后化为一丝灰色的疲惫……

权力真的是害人的东西。洛河眼中黯淡无光。游裂月如此疲惫的眼色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却如此深刻的让她这么悲哀。

她脑中想着,没有看到正立于走廊尽头的曲椋风正云淡风轻的看着她。

“怎么?”

她惊得一抬头,正对上曲椋风气定神闲的脸。洛河立刻皱起眉头,目光寻找着游罹天,却只见得空空如也的走廊,终于叹了口气问道:“皇上呢?”

曲椋风仿佛很自然的答道:“回寝宫了。”

洛河抬眼盯了他数秒,忽而吐气一笑:“你果然是在骗他——”

曲椋风轻咳了一声打断了洛河,却面色如常道:“保驾。”

洛河的笑容有些苦,这人真是惜字如金,倒正好说在点上。不过他胆子也够大,竟然以这样的借口欺骗游裂月,就不怕他此时突然出现,揭穿他的计谋?不过……她眼珠一转……就算如此,他也能想出更好的借口吧……毕竟身险于宫廷斗争的人,谎话来得最快,张口便来,曲椋风看着虽正直,也免不了耍些花招,否则定会沦为他人口中之食。

她抬头看看曲椋风,还是决定不要询问什么为好,他正在怀疑她,话绝对不能多说,否则祸从口出,万一被抓到什么把柄她便是死无葬身之地。

曲椋风见她貌似思考,便淡淡道:“在思考怎么摆脱嫌疑吗?”

洛河怔了怔,然后她便目光一转,眼中流光异彩,嘴角却是轻轻笑了。又来这一套,先下手为强,他就不会觉得腻烦吗?

“不是。”洛河笑得唇红齿白,“我在想是什么让你这么怀疑我,连那种甜茶都弄来了。”

“那种甜茶?”曲椋风锋眉一挑,定定的看住她,“你不知道那茶的名字吗?”

“你看我像是喝到好茶就一定会打听名字的人吗?”洛河毫不客气的回敬,“不要因为怀疑就不分青红皂白的往我头上扣罪名,丞相大人。”

曲椋风被她说得有些语塞,却依然不动声色道:“毕竟不能漏下任何会引起麻烦的疏漏,身为军人,你就不明白这一点吗,烈大人?”

洛河眼色一挑道:“你一定要把话题转到军人上面来?既然如此我——”

“你不用再兜圈子了。”曲椋风打断道,目光清冷,“你入宫时我便对你说过,如果你有丝毫图谋,我定会让你灰飞烟灭。如今我越发明白你是极聪明的,而正因如此我便怀疑你隐瞒了一个更大的阴谋。你很聪明……但是我希望你能小心一些。”

洛河听完却突然笑了,曲椋风定定的望着她,目光有一丝奇怪。

她心中明白他的意思,便悠闲的一甩衣袂,抬腿便走,路过他身边时轻飘飘的甩下一句笑语:“我收下了。另外二王爷也要我告诉你,小心一点。”

曲椋风的手微微的抬高了几寸,却没有动,又轻轻的放下了。洛河看在眼里,心下明媚一笑,更加洒脱的向门外走去。

宫殿外阳光灿烂,映得满地白雪耀眼夺目。洛河微眯着眼走向等候在宫外的小翠,嘴角的笑意一丝丝消失,最终化为一丝淡然的悲哀。

也许宫廷里太过阴冷,她突然陶醉于这温暖的阳光中不能自拔。

回到状元府,洛河便打发了所有佣人,只叫小翠一人守在门外。

她突然想起了柳玉寒留给她的战略卷,除夕夜回来得晚了,加上心情哀怨,回来后倒头便睡,今日一早又被叫到宫里陪伴皇上,一直没能来得及看。这战略必须尽早看完,否则如此现成的证据,多留在身边一日都是祸患。

她窝在窗上展开细细的卷轴,细细读来,越读眉头皱得越紧,后来索性跑到书桌前一把拉下挂在墙上的地图,皱眉看了起来。

军力三万,兵为三路。一路叱落轩的王牌水师,约一万人,从宫河出发,一路行水,直取羽河。一路民间征兵和叱落轩原有士兵组成的大军,约两万五千人,绕西领到隐山,再和西领叛军一样设伏南领陌山,同时分出一小队人马占领翡翠谷,控制南领与羽河的接口。第三路为暗杀军,只有五千人,由叱落轩专门培训的突袭以及暗杀高手组成,专门闪击突袭,路线比较分散,属于隐形军。

洛河皱眉注视着地图上兜着的一个大圈子。她很明白柳玉寒如此部署的想法。水师干净利落直取内脏,在羽河定会和王师有一次大战,正因为水师是极集中的突破,则王师不会像先前计划的那样环绕羽河,而是会正面迎战,这样便给陆地军留出了空隙。叱落轩本不擅水,这一战的胜算并不大,但王师恰也不擅水,所以水上一战可说是一大悬念,但无论结果如何,受挫的只能是王师,因为柳玉寒的意图显然是消耗对方的力量,而把宝全部压在两万五千大军和五千精兵身上,这一万人可以说是大军的马前卒。

而陆地军虽然走的是西领军的老路,不易设伏,但本来两万五千人的军队也是浩浩荡荡的一只,埋伏本来就是不可能的,再加上柳玉寒出病从来都喜欢运用诸如“最危 3ǔωω。cōm险的地方最安全”的半歪理,没准真的能打得王师措手不及。况且大军的部署也正好牵制了羽河与南领最微妙的部位,弥补了西领军犯下的错误,可以说是完全占去了所有有利位置,从地利上几乎是全胜。

而另外五千人则是趁虚而入,想方设法直入帝都,直取皇宫。

洛河一丝丝理清楚了柳玉寒的意图,眉头却依然紧皱的不放。虽然是细致的部署,但柳玉寒的路线未免也太过迂回,兵分三路不说,分得如此分散,可以说是互相几乎没有任何牵绊,三只队伍又是同时出发,虽说确实有三面同时击破导致王师措手不及的几率,可这样也太过于冒险了。加上曲椋风在军事上绝非等闲之辈,虽然战术有些许保守,但打起来时急智和策略还是有的,不是轻易能够战胜。上次翡翠谷一战,虽说她设伏五天是有些长,但他在五天内击溃了羽河军,还到了翡翠谷,这样算来,打仗也就是三天之内结束的,无论如何也是杰出的人才。

这样算来是势均力敌。洛河轻轻叹了口气,不过这也是正常的。帝都岂是如此容易可以攻破的?否则还要她来作什么?

她细细盘算着,两方势均力敌,那么她就要扮演那决定胜负的一角。

柳玉寒啊柳玉寒,怎么丝毫也不知道怜香惜玉?洛河想着嘴角便勾起一丝笑来。突然一个念头闪过她脑海,惊得她一个激灵。

此次大战,柳玉寒必亲征……那么他会不会死?

她的心跳突然跳漏了半拍,一阵从未有过的惊怕油然而升。他会不会死?

如何不死?战胜战败他也许都会死!

不战?她心中跳出如此一个天真的想法。

如何不战?军队已经整装待发,战争如同火药一触即发!

如果没了战争的理由,也许就会不战?洛河脑中几乎一片迷茫,朦胧中只想到这个理由。

战争的理由……

朝烈帝过分善良,致使百姓受尽佞臣欺压之苦……重点则在于百姓与帝王。

如果她能在三月前帮游罹天挽回他的错误……让百姓不再受苦……是否,就能不战?

未免太天真——她心中嘲笑自己。

然而她却不愿放弃这微弱的希望。只要想到柳玉寒可能会战死沙场,她就寝食难安。她要回去,注定要离开,如果他真的为了百姓,那么她会尽她所能满足他的愿望,让他不战而胜……

抱定了想法,洛河沉沉的点了下头。

一月十日。早朝。

游罹天坐于龙椅之上对着洛河频频微笑,弄得她有些摸不着头脑。曲椋风站在她前面,背影看起来也是有些捉摸不定。

怕是又要派任务了吧……洛河眯着眼,这位皇帝连派任务都觉得是对不起人,看起来要改造他怕是比攻打帝都还难。

不过她也不会放弃,洛河偷偷对着曲椋风的背影吐了吐舌头。

“我收到了消息……十五日在天权会有一支精良的民间起义兵。”游罹天说到起义便一脸懊丧,“我准备派烈枢密史和莲丞相同去,各位爱卿有何意见?”

众人一致赞成,洛河却只觉得脑中发懵。又要去打仗,就不能让她安慰的过到三月吗?无奈之下,只得与曲椋风一同跪谢龙恩,心中却咬牙切齿。

民间起义兵。天权。

还好,对手的性质及战斗地点已确定,这一次战斗应该不用费什么脑子就可轻松取胜。再者说来,曲椋风是绝对的一把手,她只需要听命行事就好。这种小战斗她根本不想和曲椋风争什么,如此简单的战争他如若都无法取胜,那她对彩国就彻底失去信心了。

心中打好了小算盘,她还是较为轻松的一笑。

正文第20章女儿身

一月十三日。

天气晴朗,阳光普照,碧空白云,沙鸥翔集。天色蔚蓝并夹带着冬季特有的干爽清透。不似春夏之空,轻蓝似水,温柔如海,而只是干净的一层如脆纸般的纯蓝,缀着些同样爽洁的云丝云片,倒显得格外的利落,柔蓝中透着一丝刚劲之美。

过年几日下的雪正在融化,墙角处仍有积压的已不再纯净的雪水,由此可隐约摸出冬雪痕迹,宫廷门口的大水缸里一滴滴接着屋檐上冰柱所凝之水,发出玲珑清脆的声音,更显得静谧而不可捉摸。

今年的春季似乎来得极早,微风里竟然已经透着些许甜腻腻的暖意,而庭院内的梅花也已隐约有垂败之势,色泽已不似上个月那般可人,而是红也红得殷深,白也白得苍凉,粉也粉得俗气,颇有株老花黄之势。

皇宫大殿内,天子高高在上,众臣匍匐于地。

第三排的右侧跪着一身官服面无表情的夏洛河。平时最不耐烦穿着大袍子上早朝的她今日是格外的漠然,冷着一张脸,对谁都爱搭不理。这一部分是受了她最讨厌的晴天的影响,另一部分便是这微妙的日子让她有些小惆怅。

每逢佳节倍思亲。' 。。'

这一句她过年时都没有怎么品出味道的苦诗,竟然在今日新伤旧怨万箭齐发,惹得她一大早就心情欠佳,进宫的一路简直是见到这里的梅花都在心中咬牙切齿,吓得小翠话也不敢说,一直默默的坐在离她稍远的马车座上与车夫谈天。

其实洛河也不想这样的。

自己的无理取闹她当然知道,甚至带点小小的故意。她知道这会给别人带来困扰,其实要制止自己也不是不可能。但她从心底不愿意制止自己的任性。她夏洛河从来就不是个那么善良的人,对于别人的感受也从未过分顾忌,来皇宫这三个多月,她莫名其妙的变得很拘谨,凡事都要前思后想一翻,连柳玉寒也说她“稳妥”了许多。这种逢人便示三分笑的日子她算是忍到头了,趁着生日,她的怨气便顺水推舟的一同爆发了。

怨气……

她在学校念书时曾经多么叱咤风云,人人眼中的“全才”,有的人也许会因此觉得困扰,但她却总能得当的把事情处理得丝毫不过火,于是也便很享受这“天才”的称号。

她曾经的朋友是那么单纯,从小一起长大的男生,干净的脸和孱弱的身子,总爱穿白色衬衫,嘴角总是礼貌的带有弧度,然后他的笑意是温暖的,一如春光。

她的父母也是一对很耍宝的夫妻,记得她整整喊了十几年的话就是“拜托你们有一点作父母的样子吧!”,心中纳闷了十几年的问题就是这两个人是怎么把她养成这个样子的。

她的宠物兔子三月是白色的大胖兔,有漂亮的红色眼睛,吃肉吃糖,平生最大爱好便是翻垃圾箱找骨头,对生人一见便亮爪挠人,惟独洛河可以让它趴在肩膀上出门散步。

慢慢的想起来,原来还有这么多可以回忆的事。

而不想则已,一旦真的回忆起来,酸楚便会不自觉的涌上心头。

心思中只想起纳兰性德“长相思山一程,水一程,身向逾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之惆怅,却眉头皱得更紧,她孤身一人,而这世界有谁能够称的上她“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的知己呢?

洛河的目光中带了些许水雾,心思也飘忽的飞到了山外水外,不知不觉竟说出了口。

“小空……今年的礼物也要给我收着啊,我回去后要是没看到会让三月抓破你每一件白衬衫——”

“烈大人……烈大人!”身边的大臣完全愣住了,然后轻轻捅了她几下,洛河才猛然反应过来,疑惑的看着一脸焦急的他,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皇……皇上……”那位胡子花白的老人无奈至极,用眼色让洛河看皇上。这位烈大人少年成才,平日里看着机灵得很,怎么现在突然这么迟钝了?自言自语不说,还不能领悟他话中之意。

洛河却依然懵懂了半晌才(炫)恍(书)然(网)大悟般愣愣的看向游罹天,后者一脸无奈的低了下头,轻咳一声道:“我问……明天就要出征去天权了,烈枢密使和莲大人的战略商量的如何?”

洛河咧了咧嘴,其实曲椋风前几日来找过她商量,其结果就是在她一翻天花乱坠的胡侃之后,几乎晕倒的曲椋风决定自己拿主意,反正也不是多难打的仗。没想到皇上竟然会问起来,她偷眼望了望面无表情的曲椋风。这人正道貌岸然的看着游罹天,眼色都不给她一个,明显一副“交给你了”的态度,显然自己回去也没想,脑中是一份白卷。

洛河怒火中烧,本来她便心情不好,依她的脾气,如若谁在她心情低落时招惹她,便是火上浇油,无论此人故意与否,一律视为不共戴天之仇。所以此时洛河一咬牙,硬生生的说道:“商量过了,莲大人问了臣一些问题,然后便回去了,说是要自己定夺。”

游罹天的大眼睛有些困惑的眨了眨,随即缓慢的移向了曲椋风。洛河暗自高兴靶子终于换成了曲椋风,见他面色古怪的表情她几乎直接笑了出来。

“那么……定夺的结果是?”游罹天只有一种被耍的感觉,眉头便微微皱了起来,疑惑的望着一言不发的曲椋风。

曲椋风低着眼眸半晌,才抬起头来说:“臣希望如此部署——”

此后他竟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

洛河膛目簧舌的看着他,张大了嘴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他刚才的态度明明就是没有准备,怎么现在竟说得如此流利?难道是现编的?洛河只觉得齿间一阵凉风吹过,她望着曲椋风云淡风轻的脸,突然觉得很沮丧。

当晚。

状元府亮着明亮的灯火,门前的灯笼也红得十分喜庆。

正在散步的白衣男子在夜色中笼罩着卓绝的清雅之气,月白色长袍在徐风中摇摆得很悠然。喜好独自散步的曲椋风步履走得不紧不慢,夜空中他黑发如墨,只是随意的束在脑后,不加修饰却很有一翻清云流水的惬意。

他的眼色依然十分淡然,眉头却是微微有些皱在一起。他在考虑十五日的天权一战。今日早朝的现场演说流利是流利,却还是现编的,漏洞百出,再简单的仗也是要经过一翻细细思考方可进行的,所以他仍然要仔细思考一翻。

他低头走着,突然步伐却停了下来。

曲椋风抬起头,他眼前是灯火通明的状元府。

他念头一闪,认为战略之事还是应该和洛河商量一下,她再不可信也不至于是起义军的奸细,这一仗是肯定会帮忙的。曲椋风拿定主意便挑头看去,洛河的房间里,隐约可以看到乱七八糟的人影绰绰。

恐怕又在和哪个丫头玩闹吧,实在是不检点……曲椋风顿觉头大如斗。

状元府内廊上。

几条走廊几间房间附近都见不到一个人影,只有穿着一身湖水绿衣裙的小翠坐在离洛河房间不远的走廊椅子上歪着头睡得正香。

她那鬼点子百出的主子不知又要做什么,今夜又是打发了所有的仆人都到外院呆着,只叫她一人守在门外,不许叫人进来。小翠忙碌了一天,此时又是孤单单的一人坐在走廊中,自然昏昏沉沉得便睡了过去。反正仆人们都知道规矩,不会擅自闯进来,她的位置也就是虚设,睡了也就睡了,不会发生什么事。

恍惚睡去前她只听见洛河房间里传来大笑以及歌声,鼻腔间突然充斥了大量的酒味,催得她立刻就睡了过去。

状元府门口。

曲椋风负手站在门口,门丁笑眯眯的迎接他的到来。

他进了门厅,骤然觉得这状元府的仆人似乎是太多了些,单前院就站满了黑压压一片,不禁皱起了眉头,但他并未说什么,头也不转,只是淡淡吩咐开门的小厮:“去禀烈大人一声,说是我来找他说公事。”

那门丁低着头支吾半晌,直到曲椋风的目光不咸不淡的落在他脸上,才忙赔笑道:“莲大人是这样,我家主子有令,闲杂人等一律不准接近她的房间——”

曲椋风脸色有些凝重,轻斥道:“我也是闲杂人等吗?”

“不不不……”门丁惶恐的大叫,“小的不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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