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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灵魂等待三千年-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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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士兵大声答应道,转身便跑。

“啊,等一下!叫一个头脑机灵点的随我们走。”洛河忙叫住,吩咐道。

“遵姑娘命。”士兵点了点头。

“我们就三个人去?”寥槿骇然,“我们不是要去找雪连雀?”

“是,就三个人。”洛河笑了,调虎离山是她在那边就玩的溜熟的把戏,现在只是稍微复杂了一点而已,“雪连雀不是风流帮老帮主的养子,对风流帮忠心得很?虽然这次带的人少,造一点声势,任他是千里眼也会以为来的是叱落轩大军。如果遇上叱落轩和土匪的进攻,他必定是片甲不留全军出动对付叱落轩,而只凭一己之力来对付目标为他的土匪。如此这般,他便是我囊中之物,只需要凭他牵制风流帮两万余人,等轩主的大军来,灭帮也只是一念之间的事。”

寥槿点头,这些他都明白,虽然冒险但确是好法子:“就算如此,我们只有三个人,如何能困得住雪连雀?”

“这你就别问了,等着看好戏吧。”洛河敏捷的笑,竖起一根手指道,“让你看一出好戏码,什么叫作声东击西、草木皆兵。”

说话间,那个士兵已到,洛河把他拽到一边小声吩咐道:“把昨天准备好的干草运来,拿只战鼓,过会我……”

寥槿见她对那士兵交头接耳,一阵无奈,欲开口又作罢,叹息着摇了摇头。

这丫头,实在是拿她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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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帮。雪连雀房内。

镜前坐着一位书生气极浓的白面书生,眼含秋色,眉角上扬,神采熠熠。这人穿着一身素净的布袍,腰间配着把刀,与他颇为文气的脸十分不衬。

这自然是雪连雀。

此时他神色异样,刚才便听到鼓声不断,喊声连绵。按他所收到的情报来看,叱落轩应是晚一天才到,可这声音却让他感到大大的不详。

就在这时,急促的敲门声彻底证明了他的猜想:

“报!叱落轩大军压境!”

雪连雀一咬唇,迅速起身。想不到柳玉寒竟然放假消息来施烟雾弹,不过还好他早有准备,士兵一直在备战状态,倒不至于被打个措手不及。

“谁的旗号?”他张口问道。

“是柳玉寒的玉旗!”士兵回答。

“传令下去,全军戒备,先听李长老的指挥,我随后就到。”他冷静下令,回身找盔甲迅速套上,套时又瞪了一眼站着没动的士兵,呵斥道,“还愣着干吗!脑袋不想要了!”

“是……是!”士兵如梦初醒,拔腿就跑。他其实是不知雪连雀为何不马上临场指挥,最近帮里几大长老闹得正凶,雪连雀不在指挥,总觉得心里没底。再加上他是丘长老收买的人,要听李长老的命令,多少有些不快。

不过,既然帮主下令,也只得保命要紧。

看着士兵出去,雪连雀目光幽幽的扫向西窗:“出来吧,在那儿盯了半天了,不累吗?”

“看来还是瞒不了雪帮主的耳力。”洛河只身一人,{炫书手机电子书网全身土匪打扮大摇大摆的走进屋来,笑呵呵的站定看着雪连雀。

“山寨土匪?胆子倒挺大。”雪连雀抽刀冷笑,“不过你们运气好得很,正碰上叱落轩大军压境,我身边没有一个士兵留守。不过我想,凭我雪连雀的造诣,对付几个山贼还是绰绰有余,便没有留一个人在身边。”

“雪帮主自是艺高人胆大。”洛河恭维一句,看着雪连雀的刀,向后退了两步直到门口,“我自然是不会和你比武,所以雪帮主便请留在着屋子里,搜钱抢钱的辛苦活就交给我。您临军指挥的念头请打消吧。”

“笑话!”雪连雀看着她好笑,“你一介女流,还能挡着我不成?”

“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洛河莞尔一笑,伸出手指指指点点,“木兰能替爷出征,我怎就不能挡住你?”

“那不妨试试看。”雪连雀冷笑。

他话音未落,只听“啪啪”几声,所有窗户突然关上,一瞬间屋内只剩烛影摇曳,洛河站在门口笑吟吟的看着他。

雪连雀冷眼看着紧闭的窗户,突然脸色一变,看着洛河道:“难不成要用下三滥的招数?土匪果然是土匪。”

“你是说熏香?”洛河挑眉,忍不住的笑:耍人成功,“我不是你们江湖中人,自然也不用遵守你们的规矩。不过,我只是关窗户免得打杀之声扰乱你心,并没有要用熏香。”

雪连雀愤恨的看着她:竟然把他当傻子耍,威严何在!他怒目一瞪,举刀便闪电一般移动身型,向洛河杀去!

正当他刀尖将至,突然一个横力抵住他的刀锋,竟逼得他一路后退!等他稳下神来定睛一看,居然是一身土匪打扮的寥槿!

“寥槿……叱落轩的大祭司!”雪连雀诧异的看着穿着奇异的他,似乎在思考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曾经一身白衣风流倜傥的寥槿。半晌,他转念一想明白过来,“你们……是叱落轩的人,故意来调虎离山?”

“正是。”寥槿一边回答一边回头怒瞪笑眯眯的洛河。这家伙……说什么为了保护她为了不泄露身份而穿这种衣服……其实根本就用不着嘛……他的出现就是揭露叱落轩的标志,根本不需要还穿着这样的衣服,完全可以穿着他平日喜穿的白衣。她分明就是在耍他,看他穿这种不干不净的东西是什么样子!

洛河看着他笑而不语,其实心里早就暗想寥槿此时是多么咬牙切齿,不觉脸上笑得灿如桃花。

两人一个怒目而视,一个喜逐颜开,完全把雪连雀晾在了一边。

“我不信你们一边大军压境,一边还分出大部分军队来制我!”雪连雀脸色苍白,却依然冷静,“十人以下,哪怕有寥槿,我仍是可以破出去!”

“哦?”洛河笑睨,“实在可惜。不瞒你说,大军只是我撒出去的一个幌子,不过是几百人罢了,军队都在这里。”

都在这里?

雪连雀和寥槿都是一愣。

雪连雀冲向窗子,打开一看:不远处燃着战火,击着战鼓,人影绰绰,看起来无论如何也有几百人。他目瞪口呆,一下脸色变得惨白。

“如何?”洛河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寥槿。

寥槿莫名其妙,不知道哪里来的这几百号人。

而雪连雀沉吟一会,大声说道:“你们叱落轩既然只有几百人在平原上,我两万精兵瞬间就会回来救我!你这圈套设得可是大不妙!”

洛河笑而不答,只是问寥槿道:“什么时辰了?”

寥槿回答:“二更了。”

洛河笑意更浓:“是该回来了。”

雪连雀一怔,却突然听见外面人声鼎沸,大笑道:“看!我军回来救主!”

洛河也一笑,随着她一声清朗的笑,屋外有人大喊:“夏姑娘!轩主大兵已到!我们剩下的人听柳轩主之令回来帮姑娘看人!”

雪连雀的脸色变得白如死人。

洛河走出门外,回头轻轻道:“那几百号‘人’,只是干草堆和火罢了。最简单的手法,声东击西和调虎离山……我赌你自负不会被这么简单的手法欺骗,所以才以毒攻毒。”

寥落的目光刹那间变得很明亮——好一招声东击西、草木皆兵!真真是草木皆是兵……这家伙,平日里他只当她有些小聪明,不想临事时……当真有些可怕!

雪连雀的表情寂然,看着洛河平静的脸半晌,突然闷声轻笑起来,片刻后便把手中的刀往地上狠狠一摔,仰天长笑。

洛河的表情没有动荡半分,只是静静的看着他歇斯底里一般的大笑。

“柳玉寒有帮手如你……是他的福气!”雪连雀笑毕,冲着洛河豪迈的笑道,“我雪连雀甘拜下风!”

“今天我是赌了一把,只是运气好赢了而已。”洛河对他微微一笑,迈步出了大门,对看门的士兵们说,“不用留太多人看他,他不会跑的。”

雪连雀赞美的一笑,对尚未出门的寥槿一颔首:“叫你们轩主好好珍惜她,是个奇女子。”

寥槿深深看他一眼,最终还是微微点了点头,也随洛河出了门。

归去山下一个小山崖上,柳玉寒穿着雪白毛裘迎风而立,嘴角带着微微的笑容。

山脚下两万士兵按兵不动,阵型微微有些乱套。

不时听到有人争吵的声音。

“帮主到底到哪里去了?还不来指挥,叱落轩大军压境,如何是好?”

“李长老,是不是你把帮主怎么着了?”

“丘长老,不要血口喷人!谁不知道这里野心最大的人是谁?切莫贼喊捉贼!”

“你说谁是贼?帮主不在,派去叫他的人也未归,我们定在这里不是等着被灭吗!”

“说的对!别等他了,进攻吧!”

“放肆!帮主未来,你们谁敢轻举妄动?”

“你……”

原来如此。柳玉寒笑得飘忽不定。

造成雪连雀失踪的情况,本就不稳的风流帮必定自己内乱。

如此一来,即使他叱落轩只有三千士兵,对付这两万人也一点也不困难。

厉害。柳玉寒眼里终于多了一分笑意。

“没了雪连雀,风流帮便是只无眼的疯龙!”一声清脆的笑声在身后响起,柳玉寒含笑回身,看见一身英气的洛河正站在自己身后。

“疯龙岂不是更凶狠。”柳玉寒挑起一根眉毛看着她,嘴角笑意一丝未退。

“无首疯龙虽然厉害,却再也飞不起来。怎么能比得过你这有翅膀的老虎呢?”洛河也陪着他笑,目光扫向争得不可开交的大军。

“话说回来,你这一身倒是挺精神。”柳玉寒笑道。

“还有比我更精神的呢。”洛河的笑声再也忍不住,“寥槿他没面子来见你,自愿请缨看守雪连雀。”

“哦?那可真得见识见识啊。”柳玉寒惊讶的说。

洛河撇撇嘴,上前一步大声喊道:

“风流帮的人听着!雪连雀已被我叱落轩擒住!你们的营地已经被包围。”

一片哗然。

风流帮的人们顿时都乱了阵脚,几位长老一个说攻一个说守,众人一时竟不知听谁的好,只能互相面面相觑。

洛河满意的一笑,继续喊道:“你们众位,谁想投降的,放下武器!”

士兵互相看了一眼,继而纷纷放下手中武器。

长老们一下子急了,气急败坏的大喊:“你们这帮败家的……我白白养着你们,你们居然敢给我投靠叱落轩!”

“帮都败了,我们还想活命呢!”

“你们整天吵个没完,老子早就不想干了!”

洛河笑看了一会儿,刚想继续喊,突然听身后一句冷冷的:“放火。”

洛河怔住了,目瞪口呆的回过头去,看到柳玉寒毫无笑意的一张美玉无暇的脸。

放火……?

是想把这两万人全部都……杀掉?

眼看着大火在眼前熊熊燃起,听着山下一片鬼哭狼嚎。洛河的头脑一片空白。

全部杀掉……全杀掉……为什么……

“紧紧的看着!不准让任何一个人逃掉!不管是人是鬼,见一个杀一个!一个都不准逃出火圈之外!”柳玉寒震袖高喝。他一反常态的面如冰雪,双眼里藏着冷如刀刃的寒光。

洛河回头一下扑住他:“寥槿他们还在雪连雀那儿!你莫非要把他一起烧死!”

“我好好的,已经回来了。”寥槿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柳玉寒回头一看,忍俊不禁。

而洛河此时全然没有了看笑话的心情,她的目光里只有熊熊的大火。

整整两万人……

看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柳玉寒低声说道:“他们都看过你的样子了,一个都不能留,否则后患无穷。”

如此理智……洛河目瞪口呆……整整两万人在眼前,他居然如此理智的分析利弊,就这样一把火毁了他们!

她一下跪在山崖上。

本以为自己也是狠心的人,本下了决心,只要能回去让她杀几个人也再所不惜。

可是……

为了让她能顺利进宫,竟整整要了两万条命来陪葬!

柳玉寒目光幽幽的看着她:“既然是作下属的,就要有为主子送命的觉悟。既然风流帮已败,也没有留着他们的道理,你不用太自责。优胜劣汰,这是法则。你不是也最看不起为活命而丢了尊严的人吗?若有一天叱落轩败了,我也当一把火烧了我手下所有的人。”

太狠心了……两万人,全军覆没。

柳玉寒的眼中,根本就是把这两万人命当作蝼蚁……

不,连蝼蚁都不是。

他根本就把失败者当作理所应当不存在的东西。

与其说是消灭,不如说他把这当作救赎。

风夹杂着火星掠过她的脸。

洛河只觉得一阵燥热。

她缓缓的抬头,却一眼看见一人一袭白衣立于远处房上。

是雪连雀!

他立于房顶,面带俊朗之笑,眼神炯炯的望向这边。

洛河的目光与他相遇。

然而此时她再也笑不出来,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快逃走……

她心里在呐喊,并拼命用眼神向雪连雀传递着。

逃走!造诣如你一定能逃出去!

如此人才,今后大好时光尚在,怎么能葬身此地……

快逃走——

然而,她却看到雪连雀对她缓缓的摇了摇头。

柳玉寒站在她身后,一切他都看在眼里,却并没有说话,只是冰冷的目光,扫向立于屋顶风姿飒爽的雪连雀。

他知道他不会逃,洛河也知道。

他和九剑山庄的老领主一样,都是失败的英雄。

士可杀,不可辱!

宁愿葬身火海,不愿带着失败逃走。

柳玉寒对他微微点头,雪连雀也颔首致意。

洛河跪在地上双眼迷茫的看着火海茫茫,火星飞来,一阵刺疼让她突然紧闭上了眼。

缓缓再睁眼时,火苗突然升了数丈,瞬间挡住了洛河的视线,排山倒海的火海在刹那间,呼啸着覆盖了这座富丽堂皇的营地。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这豪迈的诗歌此时却仿佛挽歌一般,苍凉的响起在归去山清冷深邃的夜空下。

正文相思泪

“夏姑娘,这是柳姑娘亲手下厨房做的白玉糕,用菱角末裹了糯米做的,拌了冰砂糖粒,清香爽口,微甜但一点也不腻,姑娘快趁热吃了吧。”

小翠端来一盘晶莹别致的白糕,站在床边满目愁色。从天玑回来之后,夏姑娘就萎靡不振,问寥槿大人,却只得到一声叹息。她没跟着轩主去天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夏姑娘一回来便吃得极少,整天坐在床上对着窗外明月惆怅发呆。连柳姑娘都亲手下厨房帮她做菜,这可是前所未有的。

这位整天把寥大人耍得团团转,笑起来比阳光还明媚的主子,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姑娘……”小翠低低的叫她,“快起来吃吧,凉了菱角就不脆了。”

“我不饿。”洛河头也没回,只低低的应了一句。

她的目光一次次缓慢的扫视着印花墙面。

没想到有一天她也会变成像琼瑶小说里的女主角一样伤春悲秋的人。洛河轻轻叹了口气,可是现在的心情确实就是寂灭,深如大海的寂灭。无喜无悲,闭上眼就会看到漫天火光覆盖了大地,就会看见雪连雀最后对她微微颔首的样子。

哀极者无泪。

两万人,这在她心里一点概念也没有。她只知道很多很多人因为她死了。虽然她知道即使不是她柳玉寒也会把他们赶尽杀绝,但心里还是存在着极深的罪恶感。明知道这不全是她的错,明知道现在就算这样不吃不喝也没有任何作用,明知道眼下并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但她就是打不起精神。

头脑很清楚,但身体和情绪却在抗拒。

“……”小翠端着盘子叹了口气,目光扫向紫檀桌上的茶壶。走过去一掂,茶已凉透,却一口未动。她看了看一动不动的洛河,咬了咬嘴唇,再也没说话,把盘子发明感在桌上,便转身出了小阁。

听她走了,洛河也深深的叹了口气。

自己所做的,真的是对的吗?

为了自己要回去……平白无故的牺牲这里的人。连天子都要因为她而死吗?

要是柳玉寒当不了皇帝,要是他作皇帝比朝烈帝还不如……那她岂不就是这里的罪人吗?可是……她烦躁的捶了一下墙壁……就让她抛弃父母朋友,在这里水深火热的生活?她也是无辜的啊。

翻过身,仰面躺在床榻上,洛河的眼里有混沌的光。

“每天睡觉会长胖的。”听到这个语中带笑的声音,洛河猛的闭上眼:什么时候不来偏偏现在来,她眼下不想看到他,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他。

柳玉寒穿着狐裘站在门口。他的眼中一如既往的毫无笑意,而唇角的微笑却清艳如一朵莲花在嘴角开放。

“我听小翠说你不肯吃不肯喝,所以来看看。”他笑睨洛河一眼,苍白修长的指骨一下下扣击着折扇扇骨,“怎么了?身子不舒服?”

洛河依然闭着眼不看他。

“告诉你件事,考试提前了,一月后你就要启程去赶考。”柳玉寒继续说道。

洛河稍微动了动,但依然忍耐住了没有理他。提前就提前吧,她也无所谓。

静了一会,柳玉寒突然笑的很无奈:“还在在意那事么?我还以为你是个狠得下心的人,现在看来果然还是女子心软。”

女子心软……

洛河身体突然一抖,翻身起来对着柳玉寒就是一茶盅,吓得站在他身后的小翠惊恐的闭上眼。

青花瓷喀啦一声碎在柳玉寒身后的墙上,柳玉寒没有躲开,瓷片犀利的在他白如美玉的脸上划出一道血痕。洛河坐在床上喘气,看着殷红的血自他脸上流下,身体依然在止不住的颤抖。

小翠连忙递了手巾上去,柳玉寒抬了抬手制止。他目光淡淡的看着洛河,那目光清冷得毫无人气。他举手轻轻擦了擦眼角的血迹,带血的手指伸到眼前看了又看。鲜血一衬,他本就苍白的指骨显得更加消瘦,苍白得甚至有些晶莹。

“如此你便消气了吗?”柳玉寒端详着自己的血迹,嘴角荡起一丝诡秘的笑,“伤了我你便满意么?”

洛河大口喘着气,眼色明亮的怒看着他。

这个人……任谁的命他都只当是游戏一场吗?即便是自己的命,他也只当是一场自己经营的游戏吗?

“人的命也是安排罢了,该死的时候一定会死。”仿佛看穿了洛河的心思,柳玉寒把手指伸到口中含了含,慢慢说道,“我忍那红莲毒二十年了,生死早就看穿了。”

“你看得穿自己的命,别人的命可不是如此。”洛河恨恨的说道,“你是苦,可有人还有幸福要守着。”

“有幸福要守着的人不能杀吗?”柳玉寒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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