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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血剑丹心-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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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答得十分坦率,杜君平却是暗暗心惊,事情十分明显,天地盟如不是自信已有力量控制大局,绝不敢公然露面。

此时二人已然行至一处巨宅之前,中年文生轻轻在兽环上敲了两下,双门立时开启,中年文生侧身一让道:“赫连兄,请!”

杜君平坦然大步行入,只觉这座宅子,不仅建筑宏伟,而且布置得十分气派,俨然王公大臣的府第,所不同的是隐隐似笼罩着一层神秘恐怖气氛。

中年文生把杜君平让至客厅坐定,首先开言道:“赫连兄一向独来独往,近日怎的竟也有了属下?”

杜君平故作不解地道:“古兄之言兄弟实在不明白,何妨明说。”

中年文生冷冷道:“就以前晚之事来说,府上似乎藏有不少高手。”

杜君平哈哈笑道:“古兄误会了,前晚乃是几位友人路过,适逢令徒前来,并摆出蜂群蛇阵,他们一时气愤出手,可并非是兄弟的属下。”

中年文生冷峻地道:“那几人是谁?”

杜君平淡谈一笑道:“几个后生小辈,就是说出姓名来,你也不会知道。”

中年文生哼了一声道:“原来如此。”随即面容一整道:“兄弟此番请赫连兄前来,乃是向你打听一件事。”

杜君平略感意外地道:“兄弟近几年来,深居简出,对江湖之事知道得不多,但不知古兄所问的是什么事?”

中年文生冷峻地一笑道:“赫连兄请勿推辞,这件事你必然十分清楚。”顿了顿又道:

“本盟正在寻找药中王闻人可其人,此人乃是你的乡亲,亦是好友,你绝不会不知道。”

杜君平江湖情形不熟,根本不知药中王其人其事,当下因话答话道:“此人虽是兄弟的乡亲,但已多年不见了,老朽亦在寻找他呢。”

中年文士哼了一声道:“赫连兄何苦尽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你知此事于你何等重要,如若故意推辞,那可是大大的不便呢。”

杜君平朗声笑道:“好友多年不见,亦是人之常情,古兄这般苦苦相逼,那是明欺老朽无能。”

中年文土森森一阵尖笑道:“兄弟原是尊重你几分,是以才好言相商,如照总盟的指示,那就不是这样了。”

杜君平霍地立起身来,极为不悦地道:“老朽并非天地盟之人,总盟又当如何?”

中年文上脸色变道:“赫连兄如此不给兄弟面子,于你可是大大的不便呢。”

杜君平只觉一怒火直冲上来,突然回心一想,忖道:我此刻的身份乃是赫连仲,并不是为争强斗狠来的,何苦与她决裂,当下故作为难地唉声一叹道:“古兄要寻访我那闻人兄,究竟为了何事?兄弟确然久不见他了。”

中年文士面容稍转道:“闻人可乃是当代神医,平日与人无争,本盟所以寻他,无非是请他医治几件疑难之疾,别无他意。”

杜君平点头道:“若仅只是医病,兄弟见着他时,一定将贵盟的话传达。”

中年文士摇头道:“救人如救火,这等事情岂能等待。”

杜君平故作无可奈何地道:“依古兄之意又该如何?”

中年文士沉思有顷道:“一时之间兄弟也想不出适当之策,来来,咱们先行去喝两杯,慢慢再设法吧。”随即吩咐摆酒。

杜君平忙推辞道:“兄弟不擅饮酒,不必费事。”

中年文士笑道:“江湖走动之人,哪有不会饮酒之量,赫连兄不用推辞了。”

二人堪堪入座,突然行进了一个青衣汉子,低低在中年文生耳畔说了几句话。

中年文生随即起身道:“赫连兄请稍坐片刻,兄弟去安排一点事情就来。”

杜君平道:“古兄只管请便。”

容他进入屏风后,突然想起酒楼堂倌模样之人,交给纸团之事,随即悄悄取出一看,上面写道:“慎防苗疆虫毒。”

上下款均没署名,也不知是何人所为,当下心中一懔,北妖生长苗疆,对使用蛇虫毒之事,乃是她的看家本领,如果有相害之意,那可是防不胜防。

约有顿饭时间,中年文生已从后面行了出来,此时酒席已然摆好,中年文生揖客入座道:

“兄弟与赫连兄神交已久,今日杯酒言欢,亦是人生一乐。”

杜君平哈哈笑道:“承蒙古兄抬爱,兄弟实是愧不敢当,但愿今后是友非敌。”

中年文生也笑道:“倘蒙赫连兄不弃,兄弟倒有意委屈你在我这分坛充当一位护法。”

杜君平摇头道:“兄弟艺业低微,哪里够格。”

中年文生微感失望地道:“莫非赫连兄嫌我这庙小?如嫌太小,兄弟可以举荐兄台去总坛当一名使者。”

杜君平笑道:“古兄会错意了,兄弟懒散已惯,已不习惯受那拘束。”

中年文生点头道:“原来如此,实则充当护法也没有多大的事情。”话风一转又道:

“有关药中王之事,务必请赫连兄设法,如能在九月以前找到,事情就好办了。”

杜君平颇感为难地道:“并非兄弟推辞,近几个月来确实不知他的行踪。”

中年文生突然阴森一笑道:“总盟下令之时,曾指示本坛,在金陵为赫连兄体体面面办一次丧事,讣闻发得越多越好。”

杜君平大感诧异道:“这是为什么?”

中年文生森森地道:“想那药中王乃是赫连兄平生唯一好友,闻知你的死讯后,岂有不赶来吊祭之理?”

杜君平哈哈笑道:“可是兄弟并不曾死。”

中年文生冷峻地道:“死生之事任由你自择,不过死倒是值得的,死后定然极尽哀荣,面且我们会为你留下一份足使药中王信任的遗言。”

杜君平敛去笑容道:“老朽闯荡江湖一生,原没有把生死之事放在心上,不过我不想死时,要我死还不大容易呢。”说着霍地从座上立起身来。

中年文生端坐不动,微微一笑道:“此刻已经由不得你了,不过兄弟可以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如若你能说出药中王的住址,或者把他找来,可以免你一死。”

杜君平心中甚是愤怒,但仍强自按捺,暗暗运气一试,竟发觉有些微中毒现象,知道已中了对方手脚,不过他此刻内功精深,仍能强自支持,微哼一声道:“你用这种手段对付老友,不嫌太以下流吗?”

中年文生缓缓起立道:“此刻是你最后说话的机会,再迟便没有机会了。”

杜君平怒喝一声道:“你休想从老夫的口中,得到药中王的消息。”

中年文生缓缓趋近道:“赫连兄一定不肯吐露,看来我们只有采用最后一策了。”

杜君平蓦地往前一趋身,伸手往中年文生的手腕扣去,他这一招乃是蓄势而发,出手疾逾奔电,中年文生明明见他出手,就是闪避不开,她乃一派宗主,武功自非等闲,当下手腕凝功,立时坚逾精铁,左掌一招“云锁神仙”,攻向了杜君平前胸五处大穴。

杜君平右手用力一带,身形借势斜挪,左手一式“披荆斩棘”,封开了中年文生攻来一招,跟着手掌一招,拍向了对方的肩井穴。

中年文生身为一派之主,在自己的分坛之内,被人将手腕扣住,心中恼怒万分,一塌肩让开了杜君子的一击,张开五只漆黑如墨的五指,猛向杜君平的面门抓去,手指未到,一股其寒澈骨的阴寒之气,已扑面袭来。

跟着身后一声娇喝,一位身着红衣的女子,从厅后飞射而出,挥手一剑当头劈下。

杜君平两面受敌,猛地一声,一抖手把中年文生摔了出去,就势一挪身,闪开了攻来的一剑。

中年文生乃是北妖古兰香所乔装,她根本就没把赫连仲看在眼里,不想一经交手,对方的武功比起自己来,竟似要高出一筹,心中不禁大为骇异。

使剑的红衣女子,乃是她的首徒蝎娘子杜珍娘,见师父被人悬空摔出,急上前问道:

“师父,你老人家没有受伤吧?”

古兰香一脸铁青,冷笑道:“为师一时不察,几乎被他暗算,可是他这一妄用真气,毒性发作得更快。”

杜珍娘扭过脸来对杜君平一瞥,只见他一脸阴沉,静立不动,以为他毒性已发,她要在师父面前逞能,娇喝一声,忽地一剑削去。

杜君平蓦地双目睁开,举手一指弹出,他此刻内力已达收发由心之境,虽在毒发之际,劲力仍然十分强劲,但听当的一声震响,蝎娘子只觉手臂发麻,手中长剑已被震得脱手飞去,身不由主地被震退两步。

古兰香见状心中大骇,她绝未想到对方内力,比自己想像中的竟要高出许多,心念一转之下,杀机顿起。可是,杜君平在愤怒中发出一指后,面色已然陡变,全身竟不住地颤抖起来。

古兰香一阵得意尖笑道:“我以为你这几年滔光养性,潜习武功,必定练成什么惊人之技,原来也不过如此。”

杜君平因妄用真力,以致加速毒性发作,一时间,只觉五内如绞,真气已无法凝聚,不觉黯然一叹。

蝎娘子长剑被震得脱手飞落,不觉羞怒交进,伸手入怀满扣了一把乌芒刺,扬手正待发出。

古兰香沉声喝道:“留他活口。”

蝎娘子噘着嘴道:“夜长梦多,留着他终是祸害,干脆把他杀了岂不省事。”

古兰香瞪了她一眼道:“你知道什么,着家人先把他弄到后面去。”

蝎娘子不敢违犯,立刻吩咐道:“把他拉下去。”

古兰香从怀中取出一颗丹药道:“珍娘,你把这药给他吞下去,可以暂保他的性命。

蝎娘子甚感诧异地道:“师父要替他解毒?”

古兰香冷笑道:“他已中了为师的无相消功散,此刻功力全失,十二个时辰后毒发身死,只是此刻还不能让他死,故为师暂用丹药,延缓他毒发的时刻。”

蝎娘子心中虽然不愿,仍然依言将丹药塞进杜君平口中,随即命人将他抬了下去。

古兰香似是松了一口气,缓缓在一张太师椅上坐下,她觉自己一到金陵,便为天地盟立了这件功劳,心中甚是喜悦,虽然阴风老怪并非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但于天地盟却十分重要,心中正自盘算如何解送阴风老怪之时。

突然一个蒙面宫装妇人,缓步行了进来,冷冷道:“古坛主,你倒轻闲得紧,怎么将杜君平当作阴风老怪赫连仲了呢?”

古兰香暗吃一惊,霍地立起身来,她在分坛四周,均已布下了明桩暗卡,虽不敢说飞鸟难渡,但外人不经允许,断难轻易进出,可是来人竟悄没声地行了进来,叫她如何不惊,当下面容微变道:“尊驾什么人?”

蒙面宫装妇人缓缓从怀中取出一面龙纹金牌,托在手中道:“你该认识这个?”

古兰香又是一惊,敛容一躬道:“请令主赐示姓名。”

蒙面宫装妇人冷冷道:“姓孟。”举起纤纤玉手,虚空做了一个手势,随即至椅前坐下。

古兰香骇然暗惊,赔笑道:”原来是副盟驾临。”

蒙面宫装妇人又是一副冷冰冰的神态,缓缓道:“事情办得如何了?”

古兰香忙道:“幸不辱命,赫连仲已为属下擒获,只是他不……”

不多时,由两个青衣江湖人,将杜君平架入了客厅,在蒙面宫装妇人面前立着。

蒙面宫装妇人对他上下打量一番,冷笑一声道:“把他的面罩揭下来。”

古兰香心里一惊,暗叫惭愧不已,蝎娘子急步上前,轻轻在杜君平的脸上揭下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幕来,顿时面带病容的阴风老怪,变成了一个风神俊逸的玉面少年。

蝎娘子过去认得杜君平,脱口惊呼道:“怎么会是他?”

蒙面宫装妇人冷哼一声道:“你为何要假扮阴风老怪,快说了?”

杜君平冷笑道:“我要看看你们,为什么到处寻找赫连仲。”

古兰香此刻心中十分难受,杜君平与她对面谈了许多的话,她竟未发现对方的假冒,而宫装妇人一经来到,便即识破,显然自己差了一筹,为了挽回这个颜面,当下把脸一沉道:

“你已服下了本门的无相消功散,如不给你解毒,子不见午,十二个时辰之内准死,如你能说出实话,本座网开一面,可以延缓你的死期。”

杜君平瞥了她一眼道:“不用假慈悲了,在下从就没有把生死之事故在心上。”

蒙面宫装妇人冷眼观看,见他白玉似的脸上,果已浮现一层灰黑色,知道他中毒甚深,心中忽地泛起一种异样的感触,怜惜地看了他一眼,突然对古兰香一伸手道:“把解药拿来。”

古兰香愕然道:“要为他解毒?”

蒙面宫装妇人冷峻地道:“不用问了,拿来。”

古兰香不敢违抗,只得将解药取出,递了过去,蒙面宫装妇人接过递给蝎娘子道:“给他服下。”

蝎娘子偷瞥了师父一眼,姗姗向杜君平行去,伸手递给他道:“拿去服下。”

第十五回神通丐帮

杜君平略事迟疑,终于接过解药服下。

蝎娘子突然想起一事,低头问道:“前晚在阴风老怪家的那老者也是你?”

杜君平微微点头,随口把双目闭上,住口不言。

蝎娘子在神风堡时,曾打了他一把乌芒刺,并一路穷追不舍,立意取他性命,虽然那并非是真的杜君平,但她仍认定是一个人,在她的意料中,以为从此结下深仇,可是那晚在赫连仲家,明明已落入杜君平之手,杜君平竟无伤她之意,当时便有所感触,此刻对方已失去反抗之能,她心中却忽然兴起一种莫名的惆怅,默默无言地低头退了回来。

蒙面宫装妇人因有青纱盖住面庞,旁人无法看见她面上的表情,实际她此刻心情十分矛盾,她由杜君平那张俊逸而呈现黑色的面庞,触起当年一件惨痛的往事,突然兴起一种歉疚之意,只是她生性倔强,城府深沉,不肯形诸声色,见杜君平脸上黑色渐形减退,知道解药已然行开,当下冷冷喝道:“我知你尚须在九九会期露面,现不为难于你,去吧!”

杜君平蓦地双目睁开,冷笑道:“你不后悔吗?”

蒙面宫装妇人仰面笑道:“本座一生行事,从不知什么叫后悔。”

杜君平复又面对古兰香道:“今日之情杜某心领了,后会有期。”放步往外行去。

古兰香突然把脸一沉道:“回来,阴风老怪之事你还没有交代呢。”

杜君平停下脚步道:“在下与赫连前辈并无瓜葛,尊驾既已执掌江南分坛,应该有办法找到他。”

蒙面宫装妇人突然插言道:“不用说了,去吧。”

古兰香见蒙面宫装妇人已泛怒意,便也不多言语,眼望杜君平离去。

杜君平见蒙面宫装妇人,竟肯放自己离去,心中甚感奇怪,略一迟疑,随即疾步往门外行去,回到王宗汉等所宿店内,只见两人正陪着一位中年人在说话,他认得此人乃与百毒门主斗耐毒的走方郎中,怔了怔拱手道:“前辈也来了”

中年人微微一笑道:“老夫也是刚到。”

复又对王宗汉道:“老朽所料如何?”

李俊才接口笑道:“前辈料事如神,晚辈甚是佩服。”

杜君平怔了怔道:“二位说些什么?”

王宗汉道:“兄弟与俊才兄见你久不出来,料定必已出事,原准备晚间前来接应,恰遇这位前辈,他料定那位神秘蒙面宫装妇人到后,必定会将你释放。”

杜君平满面迷惘地望着中年人道:“前辈认识她?”

中年人道:“老朽原是暗地追踪她来到金陵,巧遇王李二位世兄,他们都在为你担心,老朽得知你是冒用阴风老怪之名前来,料定必被那妇人识破。”

杜君平又道:“她得知是晚辈后,为什么要释放?”

中午人轻喟一声道:“这事因果,并非三言二语可以说得清,总之她于九九会期之前,不会伤你。”

杜君平点点头道:“前辈的大号能赐告吗?”

中年人道:“老朽闻人可,江湖朋友谬赞,给了老夫一个药中王的外号。”

杜君平骇然道:“原来前辈就是药中王,天地盟正在找你老人家。”

闻人可点头道:“老朽早就知道了。”略顿一顿又道:“几位务必为我守密,此事关系全局甚大。”

杜君平点头道:“这个自然。”

中年人沉吟了一会道:“老朽不能在此久耽,我得查访一下,她究竟来金陵做什么?”

说着立起身来,往外行去。

闻人可走后,李俊才望着杜君平微微一笑道:“杜兄,你知他是谁?”

杜君平笑道:“刚才人家明明已经说过了,还用问吗?”

李俊才神秘地一笑,低声道:“他就是你的替身,我们碰面好几次,不然今天他也不会出面招呼我与宗汉兄了。”

杜君平骇然道:“那一定是扮得很像,不然怎瞒得过你们二位。”

王宗汉插言道:“简直是惟妙惟肖,兄弟几乎无法辨识。”

丰俊才接道:“此人真可说是一位奇才,他的年纪,少说也有七十出头了。”

杜君平大吃一惊道:“有这等事情?”

李俊才道:“家师在几年前,便曾提起过这位前辈,他因终年行走深山,食用灵药甚多,兼以修习的又是玄门混元气功,故得以青春永驻。”

杜君平叹了一口气道:“如此说来,必定是先父的好友了,不然他不会插手这件事。”

李俊才点头道:“令尊相识遍天下,那是不会错的了,而且他也会杜门剑术呢。”

杜君平立起身来道:“那蒙面宫装妇人既来金陵,咱们这里便不能再呆了,另外再找个地方吧。”

李俊才接道:“杜兄此言极是,就是你不说,我们也得挪地方了。”

王宗汉徐徐道:“咱们既已被他盯上,就是另找地方,也必被他们找到,该设法把盯梢之人先行除去。”

杜君平点头道:“现时天色尚早,到晚间再行动吧,似这等蠢汉,不难对付他们。”

当下各自回房歇息,杜君平唯恐体内尚有余毒未清,回到房中便即盘坐调息,他此刻内功精进,一经调息,便即进入物我两忘之境,直到天晚方才下床。

也亏得有这一番调息时间,总算将体内的余毒,从汗水中排除,醒来之后,只觉体内气机畅顺,真气如珠滚玉盘,只是一件内衣已然湿透,腥臭难闻,不禁暗暗摇头,迅速将湿衣换去。跟着门外传来敲门之声,起身将门打开,李俊才一闪而入,低声道:“丐帮夏护法刚才着人来过,他已为咱们准备了住处。”

杜君平道:“那人走了吗?”

李俊才道:“已经走了,他们已着人对付盯梢之人,并相机接应咱们前去。”

杜君平道:“现在就走吗?”

李俊才点了点头,挪身行出房外,王宗汉已在门外等候,三人展开身法,从后院掠出,黑影中果有一叫化打扮的小叫化闪出,对他们招招手,疾步前行。

三人跟在身后,转弯抹角,尽走些暗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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