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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血剑丹心-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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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袍老者点头道:“不见棺材不流泪,此乃人之常情,咱们不妨走着瞧。”

一指青龙坛主身后的黑衣人道:“你可着他们过来。”

随行之入迷药已解,个个神智清朗,于此空阔之处,不惧对方暗算,不待青龙坛主开言,一齐行了过来,同声道:“我等都已在此,有何本领尽管施为。”

青袍老者默然不答,对峙约有盏茶时刻,突然纵声大笑道:“现在行了,谁有能耐上前与老夫对拆三招。”

第二十三回巧遇药王

白虎坛主怒道:“只怕你接不下小爷三招。”跨步上前,呼地一掌,一股巨大潜力直撞了过去。

青袍老者似是不曾料到对方功力如此浑厚,面色微微一变,侧身一让,闪了开去。

白虎坛主大喝一声,又一掌攻来,这一招较前掌更形威猛,掌劲挟着啸声,匝地卷来。

青袍老者侧身让过,嘴里森森笑道:“老夫倒不信你有三掌之能。”

白虎坛主原是杜君平所改扮,屡受对方嘴上轻薄,只觉一股忿怒之气直冲上来,丹田真力再聚,举掌正待攻出,突觉胸间一阵剧痛,真力竟无法再聚,不由大吃一惊。

就这当儿,人群中倏起一阵狂呼,一位黑衣人口喷黑血,仰面翻倒,跟着狂号之声再起,紧跟着又有人倒了下去。

青龙坛主乃是修罗王所改扮,目睹此项意外变化,心中也大感惊异,急问道:“怎么了?”此时人群已一片惨号,三十余人中,已有二十余人倒下,余人也都摇摇欲坠。

青袍老者见状哈哈笑道:“他们体内原就存有慢性穿肠之毒,再经这片草地上之毒引发,不死才怪呢。”

修罗王此时也感腹内隐隐作痛,不由心中大怒,沉哼一声道:“好毒辣的手段。”突地往前一纵身,疾向青袍老者扑去。

青袍老者森森笑道:“你……”

话未出口,手腕已为对方扣住,下由大吃一惊,急运功往回一夺,可是手腕就如上了一道铁箍一般,竟没夺回。

修罗王一式“飞索缚鲸”,将青袍老者手腕扣住,沉声喝道:“把解药拿来。”

青袍老者玄功再运,猛力往外一挣道:“没有那么容易的事。”

修罗王哈哈笑道:“既落在老夫之手,就别想再脱出手去了。”

双方嘴上说话,暗中较劲,一则青袍老者的手腕落在对方之手,再则修罗王功高一筹,片刻之间便已分出胜负,青袍老者额上汗珠就像水浆般渗出,已无暇再说话了。

修罗王左掌缓缓举起,冷冷道:“尊驾若再不把解药交出,老夫只须手掌一落,那时就后悔奠及了。”

青袍老者咬牙切齿,苦撑着只是不说话。

站在一旁的杜君平,经过一阵调息后,已将毒性逼住,缓缓行了过来道:“他若有解药必然在身上,待晚辈搜搜他身上。”

举手正待搜查。

修罗王沉声道:“不可造次,此人一身是毒,不要着了他的道儿。”

杜君平闻声把手往回一缩,乘势将青袍老者的面幕掀去,脱口呼道:“原来是南毒。”

修罗王呼呼冷笑道:“很好,天地盟的许多毒谋,俱出自此人之手,咱们把他带回去好好盘问盘问一下。”

杜君平依言拍手刚去点他穴道,突地一道剑光呼地从林中飞射而出,拦腰卷来,势道极是迅快凌历。杜君平顾不得下手,脚下一点,往后连退两步,睁眼看时,竟是一位蒙面锦衣公子,不由心里一动,张口刚想喝问,可是来人不容他开口,剑势犹如飞云掣电,着地卷来。

修罗王细察来人剑式,不禁怒火上升,厉声道:“孩子,不用客气,宰了他。”

杜君平亦已看出锦衣公子的剑路正是修罗门的独门剑法,一反手将剑撤出,一面封架,一面暗用传音道:“兄台的来路在下已知,你若是受人胁迫不妨对我说。”

锦衣公子浑如未觉,一味猛攻,修罗门的剑法以迅快着称,杜君平只守不攻自是吃亏,被迫得连退了几步。

修罗王原拟胁迫青袍老者交出解药,因蒙面锦衣公子突然出现,致令心情甚是激动,一个疏神,竟被青袍老者猛力一挣,夺回了被扣的手腕,脱兔般往林中奔去。

修罗王冷笑一声,举步向蒙面锦衣公子行去。

杜君平虽在与锦衣公子动手,目光却不时看着修罗王,见他行了过来,心中大急,急用传音道:“兄台速退为妙,等会就来不及了。”

蒙面锦衣公子哪知他是存心照顾,以为对方故意用话恐吓,手上一紧,剑势更急,犹如怒海狂涛,直卷了过来。

杜君平无奈,大喝一声,出剑还攻,便听一片金铁交击声起,双方硬碰硬地交换了三招,杜君平内功精湛,几招硬拼,只震得锦衣公子手臂酸麻,心头狂跳不已,这才知道对方的武功高出自己甚多,知道不能讨好,乘隙把剑一收,疾奔而去。

修罗王沉喝一声道:“站住!”举步便追。

杜君平伸手一拦道:“伯伯,不用追了,由他去吧。”

修罗王怒道:“这畜生绝对容他不得。”

杜君平叹道:“或许他有难言之隐。”顿了顿又道:“况且此刻咱们还不能露出真实身份,就算擒下了他,也不知如何发落。”

修罗王沉忖有顷,突然改用传音道:“丐帮安排的人想已追踪下去,咱们不用去丐帮了,且寻个地方安歇,天地盟必然已有防备。”

杜君平亦用传音道:“这些难友如何处治?”

修罗王道:“不用管了,这是丐帮的事,他们已服下药中王的辟毒丹,何惧区区之毒。”

杜君平突然想起身中之毒,这会竟已无事,知是预先服下的辟毒丹起了作用,暗暗点头道:“咱们走吧?”

修罗王呼地将身上黑衣撕去,朗笑道:“老夫这些天来,屈辱算是受够了。”

杜君平亦将黑衣撕去道:“前辈这片仁心,以后必将在武林传诵千古。”

修罗王大笑道:“孩子,你是几时学会了替人戴高帽子呀?”

杜君平挠头道:“晚辈说的是真心话。”

修罗王举步前行道:“从此刻起,咱们已然一步一步隐入危机,且先找个地方养养精神吧。”

此时天色已然大亮,二人大摇大摆进入城中,就在通街寻了个旅店歇下,修罗王知道杜君平的内力,正自突飞猛进之时,不能间歇,遂吩咐道:“晚间说不定有事,趁此刻空闲,你好好做做功课吧。”

杜君平想起多日未做功课,依言回到房中,径自运起功来,等到功课完毕,已是未牌时分了。急行至修罗王房中,只见修罗王正自手擎茶杯,在与金凤说话,不由一怔。

金凤见他来到,欠身一笑道:“想不到吧?”

杜君平冷冷道:“你的耳目倒是真灵。”

金凤微微笑道;“若不是老爷子着人通知,小女子哪里会知道二位已经回转了。”

杜君平看了修罗王一眼,复又道:“我爷儿俩的遭遇,黑风怪想必已经告诉你了。”

金凤摇头道:“小女子不过一个风尘女子罢了,谁会告诉我这些事。”

杜君平冷冷一笑,随在一张椅上坐下。

修罗王哈哈笑道:“难得金凤抽暇光顾,今天咱们尽情一醉如何?”

金凤急忙起身道:“小女子出来很久了,不敢领受,待二位去船上时再奉陪吧。”

修罗王大失所望道:“姑娘不肯赏光?”

金凤格格笑道:“老爷子言重了,下次小女子一定叨扰就是。”弯腰福了福,姗姗行出房去。

杜君平忍不住问道:“伯伯何故召她来?”

修罗王笑道:“你以为伯伯果真是为了女色?”

杜君平急忙摇头道:“晚辈不是这个意思。”

修罗王面色一整道:“此女武功不俗,混迹风尘必有原因,老夫断定她不是天地盟的耳目,便是另有苦衷。”

杜君平仍不解道:“她若果是天地盟的爪牙,咱们的行藏岂不尽泄?”

修罗王笑道:“老夫正要她如此。”

杜君平这才(炫)恍(书)然(网)道:“原来如此。”

修罗王突又道:“你解救的两只老狐狸,亦来到此间了,这两个反复小人不知在弄些什么鬼?”

杜君平怔了怔道:“前辈说的可是韩三公?”

修罗王道:“正是这二人,老夫当时便不主张解救他们,今既在此出现,这证明他们已然暗中与天地盟拉上了线,要不早已远走高飞了。”

杜君平皱了皱眉道:“我真不明白天地盟在弄些什么鬼,何以尽收容一些不成气候的人物。”

修罗王喟叹一声道:“这种事毋怪你想不通,天地盟的幕后主持人,目的在清除异己,是以任何魑魅魍魉,俱都收容,这般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反正只是利用他们打击各派人士,正派人士若要消除这些人,也得付出不少的代价。”

杜君平点头道:“我明白了,他们目的只是造成江湖上的紊乱,等到羽毛已丰时,便可为所欲为了。”

修罗王立起身来道:“所以老夫断定这次九九会期,不会得到什么结果。”

提到九九会期,杜君平不禁忧容于色道:“九九会期已在眼前,晚辈该回飘香谷一趟,不然那些前辈真不知会如何着急呢!”

修罗王笑道:“管他呢,让那些老鬼们着急去吧,咱们干咱们的。”

杜君平想了想道:“晚辈终觉这不是办法。”

修罗王突然压低嗓音道:“近日江湖紊乱已极,天地盟这帮人固在暗中捣蛋,而正派人士却也乱得很,究不知谁在主持大局。丐帮固有此雄心,但力有不逮,只怕要等到九九会期之后,才能看出一点端倪,你何必一定要急着出面呢?”顿了顿,见他没有开言,复又道:

“老夫与令尊虽无深交,但志同道合,今既已进入江湖,定必替你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杜君平起身深深一揖道:“深谢伯伯高谊,只是晚辈觉得杜门之事,仍应由晚辈自己来解决才是正理。”

修罗王拍着他的臂膀哈哈笑道:“伯伯并无越俎代庖之意,我要做的也只是从旁帮助罢了。”说着大步行出房来道:“金陵乃是六朝古都,咱们有幸来此,正该畅游一番才是,何苦老呆在屋里。”

杜君平跟着行出,只见对面客房匆匆行出二人,远远便拱乎道:“原来贤师徒也在这里,幸会,幸会。”

修罗王抬头见是韩三公与祁连山主,不由哈哈笑道:“真是人生何处人相逢,二位如若有兴,咱们这就共谋一醉如何?”

韩三公与祁连山主互换了一个眼色,同声笑道:“兄台有兴,弟等理应奉陪。”

修罗王大笑道:”好,好,这个东该由我来做。”

杜君平心中大感不快,但修罗王既已答应,他自然不便反对。几人出了店门,直到闹区一座迎宾楼内坐下,小二过来伺候道:“爷们吃点什么?’修罗王抢先吩咐道:“一桌上等酒席,两缸陈年绍兴。”

杜君平因不愿看韩三公等二人的奸狡面孔,一入座便把目光朝客座望去,客座之中,生意买卖人固是不少,但也有一小半江湖人,最惹眼的是一个中年文生,倚窗而坐,表面虽是一派斯文,但隐隐有一股阴森之气,他似有所觉地望了杜君平一眼,脸面泛起一重阴森笑意,只看的杜君平心头不自主打了一个冷战。

此时修罗王已然与韩三公高谈阔论起来,韩三公是有意试探,不断询问海外情况,修罗王原就居于海外,自然如数家珍,反倒把韩三公与祁连山主唬住了。

杜君平虚应干了两杯,仍自留意着座上,只听一阵楼梯声响,上来了三个女的,头一个手扶龙泉拐,正是飘香谷的总管薛姑婆,后面跟着阮玲、王珍姐妹。

三人要了点酒菜,一面吃喝,一面低低谈论,薛姑婆嗓门粗大,破锣似地道:“这小子说不定是给哪个臭丫头迷住了,竟把大事都给忘了。”

阮玲不以为然道:“平弟不是那样人,晚辈倒担心他受了任长鲸的计算。”

薛姑婆冷笑道:“你总是帮着他,可是他心眼里可没有你,什么烂货都交,像厉阴平的那丫头,还有蝎娘子,哪一个是好的?”

阮玲红着脸道:“姑婆,请你不要说了好不好?”

薛姑婆重重哼了一声,便不言语了。

王珍接道:“我也是这般想,任长鲸那晚将他劫走至今下落不明,真把人急死了。”

薛姑婆不以为然道:“任长鲸是修罗门的人,咱们于他有救命之恩,岂有恩将仇报之理。”

阮玲叹了一口气道:“珍妹所说确是事实,近日任长鲸突然不见踪影,必有原因。”

薛姑婆霍地站起身来道:“咱们找他去,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找不着任长鲸就向修罗门要人。”

杜君平暗叫道:“不好,我若再不出面,她们势必会与修罗门起冲突。”

心中想着,暗中却偷瞥了一下修罗王的眼色,只见他神色自若,仍自与韩三公等谈笑生风,倒是韩三公与祁连山主,似乎十分留意在听着薛姑婆说话。

这时薛姑婆已然盼咐小二结帐,韩三公暗对祁连山主施了一个眼色,祁连山主立起身来道:“两位请宽饮几杯,兄弟有点俗务先行告退。”

修罗王知他要跟踪薛姑婆,哈哈笑道:“咱们今天是不醉不休,褚兄何故就走?”

祁连山主苦笑道:“兄弟已不胜酒力,而且确有事情要办,改天再陪两位吧。”

拱了拱手又道:“兄弟先行一步。”

杜君平哼了一声道:“伯伯何故对他们如此客气,晚辈见了他们就觉恶心。”

修罗王把脸一沉,叱喝道:“胡说,此二位乃是江湖前辈,你小小年纪懂得什么。”暗中复用蚁语传音道:“你见着那文生没有,此人大是可疑。”

杜君平装作一副受了委曲的样子,跟在修罗王身后低头不语。

修罗王复又道:“这一来倒好,借韩三公之口,将你失踪之事传给天地盟。”

杜君平担心地道:“薛姑婆性子甚是暴躁,万一与贵派起冲突岂不惹厌。”

修罗王笑道:“你不用担心,此事老夫自有安排。”

二人一前一后行出酒楼,暗中虽在交谈,表面却一点看不出来,容他二人走远,韩三公突从暗巷中行了出来,悄悄掩入酒楼,行至中年书生身畔,低低道:“这老贼滑得紧,属下迄今未套出他的口风。”

中年文生冷冷道:“海外从未听过有这么一派,说不定就是修罗门,你要多留点神。”

韩三公躬身道:“属下遵命,不过修罗一派,现虽来到中原,可并没见有什么出群拔萃的人物。”

中年文生哼了一声道:“修罗一派,人物极盛,修罗老鬼虽失功力,余人仍不可不防。”

顿了顿又道:“此一老一少似是专冲着本盟来的,你与褚一飞断非其敌,只可暗中盯着,等摸清底细,本座自有安排,去吧!”

韩三公躬身正待退下,中年文生突又道:“如有动静,可向金凤处传信。”

韩三公领命行出酒楼后,中年文生冷笑了两声,亦下楼扬长而去。

修罗王领着杜君平返回旅店后,突然神色凝重地吩咐道:“老夫得易容出去一趟,你可守在屋内不可行动,两只老狐狸来问时,就说我不胜酒力已经睡下了。”

杜君平点头答应,随即替他将门扣上,回到自己屋内,呆了不及顿饭时间,韩三公与祁连山主并肩行了进来,见他端坐屋内,随问道:“令师呢?”

杜君平起身道:“他老人家不胜酒力已睡下了。”

韩三公哈哈笑道:“令师果是海量,老朽自愧不如。”

杜君平委实不愿与他说话,淡淡一笑道:“家师只是好客而已,他也喝不了多少。”

韩三公跨步行入房中,二人自行找着椅子坐下,随又道:“贵派武功超绝,令人佩服,不知与修罗王有没有渊源?”

杜君平摇头道:“修罗门杨威海外,本派小帮小派,哪及得上他们。”

祁连山主接道:“修罗门自修罗王归隐后,并没听说有什么特殊人物,小哥何必自谦。”

杜君平知他俩是来问口风,当下微微一笑,默不作答。

韩三公见了不说话,倒没话好说了,干咳了两声,突又开言道:“近日铁髯苍龙已然传出龙纹金牌,邀请天地盟的盟友,以及黑白两道的主要门派,齐集泰山松鹤观,商讨扩大天地盟范围之事,不知贵派可曾接到请柬?”

杜君平摇头道:“本派小帮小派,怎会在人家眼里,再说,此次聚贤厅之事还未了呢,他们岂会邀请本派。”

韩三公正容道:“那倒未必见得。”

杜君平冷笑道:“二位亦是身受其害之人,难道还会相信他们?”

祁连山主接道:“聚贤厅之事,据说是北妖与南毒的主意,总坛并不知情。”

杜君平冷冷道:“不管怎样说,当时咱们如若没有解药,此刻仍是青尤坛下的一名无知无觉的弟子,这该是事实。”

祁连山主脸上一红,讪讪道:“小哥相救之情,老朽没齿难忘,今后必有所报。”

杜君平朗声笑道:“在下只是说明天地盟不可信赖,绝无施恩求报之心。”

韩三公从旁插言道:“小哥所言极是,咱们为了查明此事真相,九九会期亦应去一趟泰山。”杜君平道:“去与不去,尚容家师定夺,在下无权主张。但盼天地盟能如二位所说,他是出于诚意。”

韩三公与祁连山主同声道:“我想天地盟纵有称雄江湖之心,亦不致当着天下武林之面,敢冒天下大不韪。”

只听窗外一阵朗笑道:“这番热闹有得瞧的了,铁髯苍龙传出龙纹金牌,邀请全体盟友在泰山议事,面杜飞卿之子杜君平,亦以乃父血剑为凭,传书各派,颂请主持公道,究竟谁是谁非,局外人委实难以明白。”

韩三公急抬头看时,修罗王已大步行了进来,不禁失惊道:“兄台此言由何得来?”

修罗王目光在二人脸上一扫道:“此事江湖上沸沸扬扬早已传遍,二位岂有不知之理?”

韩三公想了想道:“据传闻杜君平已被修罗门下掳去了修罗岛,怎的又出来了个杜君平。”

修罗王道:“这个兄弟就不明白了。”

祁连山主紧接道:“武林之中,不肖之徒极多,此一杜君平极可能是别人假冒。”

修罗王严肃地道:“近日江湖宵小横行,公道已不复存在,若不痛加整饬,必将酿成大患。”

祁连山主与韩三公互望了一眼,同声道:“兄台若有伸张武林正义之心,弟等愿附骥尾。”

修罗王大笑道:“郭某岂敢妄言,兄等把我太以高抬了。”

韩三公起身拱手道:“兄弟所言乃是由衷而发,以贤师徒之能,足可与天地盟一争长短,倘若登高一呼,势必群山响应,到时大事必成。”

修罗王喟然叹道:“并非兄弟矫情,度德量力,自觉委实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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