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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狐妖奶爸怀里来-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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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有事在身。”

    抬头看了眼屋外的天色,视线再回到方成玉的身上,

    “所以,便就此别过咱们有缘再会吧。”

第59章 见解() 
“有缘再会……”他缓缓的呢喃着这四个字,说明白点也不过是个客套话罢了,此去一别哪里还会有再见的可能?我抱着三儿转身就要走,却只听身后一声轻微的响动,回身看过去正见方成玉跪在不远,一双眸子看往我的方向,“大恩大德,小的此生无以为报,若有来世缘分,小的甘愿做牛做马誓死追随,已报大仙恩德。”

    眼角轻轻的抽了抽,“那你可得投成女的才行。”

    方成玉;“……”

    你就说,这样的话若是由一个女子说出来我暂且还能接受,可他丫的分明是个爷们啊,搞得这样跟以身相许似的,他就不尴尬吗?

    怀里的小人儿抬着手狠狠的掐了我一把,冷不丁疼得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低头望下去正对上三儿那一双格外幽怨的眸子,“没想到桑桑你居然是这种人,连成玉哥哥都不放过。”

    眉心一跳,再看方成玉那一脸的为难,又听三儿声音继续响起,“成玉哥哥弱不禁风,可禁不住你……”

    一把捂住这小祖宗的嘴巴,我额上却已开始冷汗簌簌了,她这几天表现太乖,差点都要让我忘了她那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本事了!话已至此多说不得,讪讪一笑,冲方成玉摆了摆手,“走了哈,后会有期,咱们后会有期。”

    一手抱着丫头,一手捂着她扯腿就往楼下大步走,结了房打小二那领回马车,再将三儿塞进车里,我随即利落跟上去动作可谓一气呵成。

    帘子被掠起,小脑袋探出来望了望,她磨蹭着坐到身旁再不由分说的拉过我的手,钻到怀里,仰着头喊,“桑桑。”

    “说。”

    一张略显圆润的脸蛋上大为踌蹴,就连语气之中都满含担忧,“你不会真的看上成玉哥哥了吧?”

    搂在她后背上的手几乎快要忍不住想掐上她脆弱的脖颈,我扬了扬唇畔笑得温润,声音却是格外诚恳的道,“我觉得你还是别说了好。”

    岂料她一声轻叹,嘟着小嘴一脸为难,“我即便并不歧视龙阳之好,可你得想想别人会怎么看你啊,兔子精姐姐怎么看你,花妖姐姐怎么看你,还有隔壁的那个姐姐……”

    “呐呐,我都不想说姨姨了,你知道的,她本来就有够嫌弃你了。”

    “你可千万别一头扎下去,回头是岸啊。”

    讲实话,若换在以前身边要是有这么一个叨唠的人我指不定就扯张破布塞她嘴里了,而现如今我却还能维持着笑容听完,可见容忍度是被三儿激发到了最大化,就想想我都得佩服我自己。

    我比谁都清楚这小丫头能够黑说成白的本事,更不会忘记好几回同她争辩而后输得头都快抬不起的样子,所以这次,我选择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故作虚心的问,“哦?那不知三儿有何见解?”

    一时间双眸明亮,任由兴奋爬上自己的眉眼,她兴高采烈的挥着小手同我认真道,“所以!!你若是喜欢娇弱的,那就看我呀!身娇体柔易推倒,考虑我也总比别人强啊!”

第60章 要命() 
“家养的总比外头的亲,不是吗?”

    她边说着边不忘点点头,完全是一副自己很有道理的样子。

    无语归无语,我将身子后倾靠在车框上,伸出手故意挑起她的下巴左右端详一番,完毕,装作分外惋惜的摇头啧啧道,“你说的很对,然而很可惜,三儿你并不合我胃口。”

    “所以你是歧视我还小咯?”

    “不不,这并不算歧视,这只是我客观的陈述罢了。”

    我微挑着嘴角看她鼓着腮帮子半天不说话的可爱模样,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脸颊,谁想到丫张嘴就咬了我一口,疼得我是忙的将手收了回来,“嘶,你属兔子的啊!”

    话音未落,两只小手却突然一把揪过我的衣领拉低了我的身子,使得我的眼睛几乎都快贴到了那张气鼓鼓的小脸上。她瞪着一双眸子看着我,恶狠狠的说道,“狐桑,你是我的!”

    “我不管我合不合你胃口,但是你!我狐三三吃定了!”

    我估摸着也是忘了自己该有的反应,四目相对,两两无言。而就在我几乎要认为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的时候,丫头竟又松开了我,自我怀里站起,微微弯腰一手挑起我的下巴,眯着一双眼睛居高临下的道,“记住了!你,是,我,的!”

    一句一顿,字字清晰,那样子就像是怕我没听明白似的。话落还不忘拍了拍我的脸,随后这才满意的转身回了车厢内。

    剩下我独自坐在原地,脑子里被搅得一片混沌,我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侧颊,却愣是没搞明白,这……都什么情况?

    ………狐桑懵逼分割线………

    马驹拉着车悠然行过闹市,周边人流逐渐稀少,城门就在不远,抬头可见。之前焚有交代,她会在外面等候我出城汇合,童鬼必定是要来找我的,而焚若想找到他,无疑就得同我待在一块儿。

    我或许是仍旧抱着侥幸的心理,总觉得若是焚在的话保不准童鬼就不会出现了。

    这并不是害怕,到更像是愧疚,即便童绿枝的死不全是我的错,可每每想起当初的情景,这心里头还是免不了生出几分罪恶感。总觉得一旦碰上童鬼就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曾经的交情我不得忘,可他如今若想杀了我的话,我总不能也想着杀了他吧!

    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种行事可不符合我狐桑的作风,可你若要我杀了童鬼,那我肯定是做不到。要问我现在唯一担忧的是什么,无非就是怕他背地里使坏为难三儿罢,人类有一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容我想想……奥,对!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怕什么来什么,毫无疑问,这支暗箭冷不丁的放得有些让我手足无措。我大概也是没想到童鬼会这般急切的就动了手,都没能等我出了这云都。估摸着该是察觉到焚在城外的气息了吧!

    马车并未穿过钟楼而是直接将我送达了一处陌生之地,等我回过神来周遭哪里还有马车?哪里还是城门?满山青翠,水流涓涓,鸟啼声不绝于耳,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打在嫩绿的青苔之上,而我,已然置身在了这片山林当中。

    最最要命的一点还是,我家三儿,不知去向!!

第61章 被困() 
脑子里一片空白,那何止是心都快跳到嗓子眼,那简直就是头发都快给吓得立了起来!

    “三儿!”

    “狐三儿!”

    我扯着嗓子大声的呼唤着她的名字,声音回响在这空荡荡的山涧却渐行渐远。抑制住心头的那抹慌乱便如同个无头苍蝇般在这偌大的深山中寻了起来,我想,在下一刻我会听到她的声音吧,她会笑着张开双臂,不损一丝毫发的朝我扑过来,然后咯咯直笑着说,“桑桑!我在这儿呢!”

    我还想,就在下一个转角或着再下一个,只要我过去,就能看见她柔弱的身影了吧。没我在她会害怕的,小丫头最黏我了。

    我不敢有一丝的怠慢,甚至不敢停顿,我慌张的在这山中转悠却找不到我家三儿的踪影,脑子里更是不听使唤,一个劲儿的冒出当年童鬼所说的那些话,毁了我所珍惜的……

    不行,不行!

    唤出青霜御剑升空,我身处高地俯瞰着下方的这片一望无际的葱绿,拼命般将灵识探出去在这宽广的土地上寸寸搜索,真的,我就差掘地三尺将这鬼地方翻个遍了。可是……这并没有什么用,这个地方没有三儿!

    呼吸开始有些急促,不停的告诫着自己要冷静,长呼出一口胸腔中的浊气,心里抱着那仅存的一丝侥幸心理,觉得只是自己找得不够仔细,所以才没发现那丫头的踪影。是以,一遍又一遍,我找了一遍又一遍,却仍是没有什么进展。直至最后我接受了事实,而心,终于也彻底的乱了。

    头顶上空有鹰隼飞过却略显苍凉,风声轻起,放眼望去可见天边不断聚拢而来的乌云,看样子不多时便会有大雨而至。

    “当初的事情在我一人,有什么仇什么怨大可冲我来,童鬼,你胆敢碰她一下试试!”

    我大概也是因为慌不择路而糊涂,如今处在劣势还想威胁他,也的确是有些天真。这么多年,我难道还不清楚他的性子?撇开童绿枝不讲,他何时怕过别人的吓唬?又哪里是那种你三言两语就能镇住的人?

    我不指望他能突然良心发现把三儿还给我了,如今当务之急,该是想想怎么走出这片丛林才是。

    收起那无用的慌张,冷静下来飞身往前行走,速度之快想必日行千里不在话下。阴云已是浮至头顶,雨点下落砸在叶稍,我便在这淅淅沥沥的雨幕当中穿行,浑身湿透,走了许久,可这片茂密的丛林却依旧宽广的叫我望不着边。

    雨势不小,我终于停了下来好好的审视这片大地。很是诡异,就像是我每走一步它便往外延伸一里,我并未绕回原地,却好似掉进了一个无底洞般永远没有终点。轻轻的眯起了眼睛,心里头却不禁浮现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这里也许出不去,而童鬼,把我关在这里了……

    另一边最让我担忧的还是三儿目前的处境,很是恼火,我现在连自己在哪儿都不知道,就更别说三儿了!

第62章 熟悉() 
她可有落到童鬼手上,是否仍旧安好?脑子里的疑问一个接着一个的窜出可我却没有答案来安抚这份焦躁,唯独剩下慌张不停的在胡思乱想中膨胀到了几乎要把我逼疯的地步。

    我本与她存有微妙的感应,可现如今我却仿佛被隔开般与她根本不在一个世界里,我找不到她,尽管这个结论很是让人挫败。

    雨水下得欢快,估摸着是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收了青霜落地,在这林中穿行,而就在我心急如焚便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之时,耳尖的却听到了不远处有声音传来。

    隔着雨幕并不清晰,可隐约能听出是个女子的声音。心头一动,加快速度朝前飞去,直至近了,我缓缓停下脚步看着那撑着一把油纸伞的青衣女子蹲下身,而后伸出手轻轻的抚上了那只小狐狸脏乱的皮毛。

    浑身湿透,簌簌发抖,它狼狈不堪却并未让女子介怀半分,纤纤柔荑抚过它为兽夹咬住的后腿,那女子开口,却是满含怜惜的问,“是不是很疼?”

    我只如木头般愣愣的看着不远处地情景,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可却没等我来得及细想,周围的情景便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不过是眨眼的瞬间,我被置身进了一座奢华的宫殿内,一眼看去白玉刻柱梁有雕花,地为琉璃灯若冰晶。自香炉中袅袅升起的青烟盘旋在这大殿,丝缕纠缠,如梦如幻。

    还是那个女子,不过此时却换了身衣袍,浅紫华服上云纹繁琐,香肩微露,满头青丝只以一支桃花挽起,独留一缕顽皮垂在鬓角,落至肩头。

    朱唇轻勾,一双眉眼里含着浅浅暖意,一颦一笑何等倾城?涂染豆蔻的指尖轻轻一动,不知从何处窜出的小狐狸跃上她的肩头,再亲昵的用自己的头蹭了蹭她的脸,惹来她的娇笑不已。

    此情此景直叫人心口为之一颤,袖下的五指不由自主的收紧攥成了拳头,目光凝固在了女子那张天资国色的容颜上。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上前的冲动,这个女人给我的感觉太过熟悉,即便是我根本不知这种感觉到底从何而来。

    前方就像是被一堵无形的墙壁挡住,就隔在我们中间,不过二十来步的距离,可我却再也靠近不得半分。

    笑依白,笑依白……

    这个名字莫名其妙的在脑海里冒出来,便像是是烙印在生命当中的那般重要,可记忆里,我何时曾遇见过这样的一个人?

    她将白狐抱进了手里,素手抚上它后腿上并未完全愈合的伤口,眉眼轻柔,“恢复得很快,这样子下去,不需要多久就能痊愈了。”

    “把你带回桃歌岛都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小家伙,你有称呼吗?”

    “嗯,没有吗?”

    “那……我给你起个名字?”

    她自言自语,却忽将目光投向窗外。视线随之望去,院子里的扶桑树正生得停僮葱翠,枝繁叶茂。她忽然轻勾了嘴角,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小狐狸柔声说道,“不如,便叫你桑吧。”

    “狐桑,如何……”

第63章 前尘(1)() 
贵为世间唯一的灵女,笑依白一直都孤零零的住在桃歌岛中心的飘摇宫里与那数亩桃林为伴。

    沧海桑田,无数年月,除去她偶尔去老友戊戌那儿走一趟之外,大多时间里她都只呆在飘摇宫外的院子里醉得不省人事。大概,除了喝酒之外,她也再找不到什么事情来消遣她那漫长光阴。

    日子一成不变,自然也就索然无味,唯一的转折,大概就是她从泽叶林捡回了一只狐狸开始的吧。

    那时,小家伙一身伤口奄奄一息,后腿被兽夹咬断,骨头露在外头,伤口可谓触目惊心。它瘦骨嶙峋毛色暗淡得毫无光泽,一颗小脑袋耸拉着更是没有一点儿灵气。

    想必,在那个大雨磅礴的天气里,若是不曾遇到笑依白的话,它应当是活不下去,会死在那个无人问津的角落里的吧。

    如果不是笑依白,无人会注意到它的陨落,无人会知它存在过。它会孤单的凋谢在那片荒野,最后化为尘土与花草为伴。

    是笑依白,她将它带回了飘扬宫,改写了它本已注定的消亡。她给它疗伤,给它名字,给它居所,甚至给了它一个不一样的未来。

    戊戌曾问她为何会将一只不起眼的狐狸捧在手心,她饮过杯中酒酿笑得云淡风轻,只道;

    “大概,是一个人寂寞得太久了吧。”

    那时它趴在树上听完这句话,有什么念头便开始在脑海当中滋生,想陪着她,永远陪着她。

    一人一狐结伴而游,踏遍三川。她们去过星星出生的烽火谷,去过埋葬蝴蝶的清月湖,曾到过战火洗礼的戈壁,曾看过一望无际的草原……

    这三界六道,似乎哪里都留存过她们的足迹。日子一天天过去,白驹过隙光阴荏苒,转眼竟也相互陪伴了数百年月,无数春秋。

    她以自身的灵力铸造了它的修为,曾告诉它狐狸天生能选择自己所化身的形体,或男或女皆只在它一念之间。烈酒穿肠,而后抱着它笑倒在地,一手顺着它的皮毛道,“桑若变作女子的话,当是倾城吧。”

    扶桑树下,月光姣姣。她青丝未绾正神色微醺的在谈说着它以后会拥有的绝色,却不知在那狐狸眼里,她便已是这世间最极致的绝色。

    你可曾强烈的想拥抱过一个人?在她不知因何事而低垂柳眉独自饮酒之时,在她微勾着嘴角静静凝望你之际?那段为狐的时光里,狐桑想过多少次怕是连他自己都数不清楚。

    是以,当他第一次变出人形,第一次以同她一样的形体站在她的面前时。俊美非凡的少年面红耳赤,贝齿轻咬着薄唇缓缓的对她伸出了自己的双手,却没想到如此举动竟惹来了女子的捧腹大笑。

    “都这么大个人了,不会……还想要我抱吧?”

    “我可抱不动你了,桑。”

    “虽你没有变作女子怪是可惜,但是你男子的容貌也不赖嘛!”

    他再不是那只事事都只能躲在她呵护下的小东西,如今高她一个头,轻而易举便能将她拦腰抱起,听她一声惊呼,凝着笑依白一双满是惊愕的双眼,他收了收自己的长臂将她拥得更紧。

    “你抱不动我,便该换我抱你了。”

第64章 前尘(2)() 
自打他修得人身以来,二人之间的相处发生了变化,那感觉很是微妙又像是在预示着什么。笑依白向来便只有一个嗜好,那便是酒,飘摇宫的酒库里存放的佳酿应有尽有。

    她几乎将天下间所有的好酒都搬了回来,无所事事时便会哪儿也不去而选择待在院子里喝个痛快,她从不为任何事操心,若真要说能让她犯愁的,怕就是不知该先喝哪一坛了吧。

    也算投其所好,知她从来便只爱那一口,狐桑便会在春天桃花盛开时摘下花瓣,择干净后放入清酒当中泡上一个余月。如此成了花酿,惹得笑依白爱不释手,每每喝过都称赞不已。

    “桑,我最喜欢你酿的春酒了。”千言万语,又有哪句话能比得过这句来得更让人心情愉悦呢?

    话说回来,狐桑虽不反对笑依白饮酒,可却并不代表他放纵她。小酌怡情,大饮伤身,她虽为百毒不侵的灵女之身可却并不代表身体就是铁打的,最最重要的一点还是这女人的酒品实在差得让狐桑头疼。

    笑依白酒量向来都以心情而定,好时千杯不醉,差时一杯就倒。每当烂醉时便会扯着狐桑一聊便是整夜,偶尔还会唱些咿咿呀呀的小曲,声调不全委实难听。

    更有一次,趁着狐桑不注意的空档跃进花池,在那腊月深冬的天气里泡在水中如同死鱼般一动不动。果不其然,第二天便开始发烧感冒,气得狐桑是脸色发青。

    打那以后狐桑便开始限制她的饮酒,曾扬言她若继续如此便一把火烧了她的酒窖,两人为此闹过多次的不愉快,更甚至有大打出手的时候。

    她活过上万年,狐桑对上她又哪里会有胜算?结果可想而知,笑依白将他压在身下,一只手挑着他的下巴,一手端着酒酿,微勾着嫣唇笑得痞里痞气的道,“行啊,哪天你赢了我,我就听你的。”

    狐桑性格倔强,自然也不服输,虽是在笑依白手上吃了亏,但他并未沮丧反而更加专心修炼,进步也是神速。所以,当数月后,他将她压在身下,指腹轻绘她的眉眼,笑问她‘你之前所说可还算不算数’的时候,女子脸上的神情又何止用惊讶就能形容?

    笑依白郁闷至极,气鼓鼓的将头扭向一旁并不答他,如此模样看进狐桑眼里却只叫他心情大好。而女子的脸上,却也微微泛了红。

    她说到做到,从此有所收敛,某日花前月下,笑依白得了允许抱着春酒贪婪畅饮之时,微挑着一双柳叶弯眉,笑得格外打趣的道,“转眼你都这么大了,说起来你到我这儿少说也有好几百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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