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战神-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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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霄心中诧异，心说：“爷爷难道是生气了？不是你说让我做点大事的么？呃……难道是，干的有点大了？”
段天涯此刻心里也有点火气。
这事干的，够大。
段天涯实在是没想到段霄现在胆子这么大，他本以为那么说，段霄就是有心也得权衡一下，最起码也得有点尺度，万没想到这回倒好，段霄把柳家最主要的产业雨花楼一把火给烧了，还杀了不少人。
可是转念一想，既然做了也就做了，这小子，真够一说的。
“霄儿，你可知错？”
段霄皱了皱眉，回道：“孙儿知错了。”
“嗯，知错就好。”
爷孙俩三句话，把段天玄的鼻子都要气歪了，段企林和段企云两个叔叔，像是没听清楚一样的看着段天涯，那种表情诧异的难以形容。
段天玄双眼瞪得溜圆看着段天涯，心中暗呼：“哥，什么叫知错就好？这就完了？知错了柳家就不会报复了？知错了柳家的人就白死了？雨花楼烧了也就烧了？”
此刻，段天涯的目光看了看小寰，而后皱眉问道：“霄儿，这个是……。”
很多段家小辈也都注意到了小寰，尤其是段宏段宇，当初小寰被卖就是他们两个干的好事，好在后来段宇表现的比较老实，段霄也没有斤斤计较，此刻小寰的出现，使得这些人无比困惑。
段霄还拉着小寰，回道：“这是小寰，爷爷忘记了？当初我的丫鬟，不过现在是我认的干妹妹了。”
“这是怎么回事？”
段天涯不解的看了看段瑞峰，段瑞峰也不是很了解实情，段瑞峰看了看段宏段宇，段宏这才对着段瑞峰耳语，将事情的始末说了出来。
段瑞峰听后面色骤然转变，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段霄，由于情绪有些激动，口中直接说出：“霄儿，你就是因为这个丫头，大闹雨花楼？”
段霄剑眉微皱，一字一句的道：“这是我妹妹小寰，不是什么丫头，是啊，这怪不得我，上次我带上契约和银钱去给她赎身，奈何柳家仗势欺人，今天我索性一把火烧了他雨花楼，又当怎样？”
“你，天呐，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段家祖先你们睁眼看看吧，我们段家怎么出了这么一个孽种。”段天玄的声音都变了音调，本来身份不低，但此时就跟发了疯一样，全然没有了往日的仪表。
“好，重情重义，这才是我段家好男儿。”
段企猛直接站了起来，冲着段霄吼道。
一时间，段家的正堂有点乱。段霄的做法，显然没人能够理解，为了一个丫鬟，冒着生命危险烧了雨花楼，置家族利益于不顾，一个丫鬟，这值得么，这段霄究竟是怎么了？
从这一点，很少有人能理解段霄。但是段霄自己明白，人需要的不是锦上添花的恭维，而是雪中送炭的真情，而小寰在自己最落魄的时候不离不弃，这样的人，难道不值得自己冒生命危险去救么？别说他一个雨花楼，段霄灭了柳家的心都有。
大丈夫有可为，有可不为，在段霄的心中诠释的却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之，斩尽杀绝。
此时，段天涯也明白了其中缘由，木已成舟，他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几息之后，段天涯沉声道：“好了，大家不要再研究过去的事情，下面，我们该考虑的是如何应对。”
“哎，还有什么考虑的，完了，全完了。”段天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副颓废的模样。
段霄剑眉轻挑看了看段天玄，冷声道：“三爷爷，趁早，您赶紧逃吧，或许还有生路。”
“你……。”
“行了，别你我的了，我说的是实话，别死要面子了，等到柳家杀来，再跑就来不及了。”
段天玄气的胡子乱颤，指着段霄，嘎巴半天嘴没说出话来，因为段霄的话，刚好说在了他的痛处，方才他正在想，是不是该尽快脱身离开肖云镇。
第128章 凝聚！（）
“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段天玄半天没说出话来，最后看向段天涯，丢了这么一句。
段天玄说完，离开了段家的正堂，径直回了自己房间，在他看来，这一次段家必然难逃厄运，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于是段天玄便收拾了一番，离开了段家，甚至离开了肖云镇。
好在这段天玄的子孙不多，家眷也没几个，基本是孤身一人，行动也了无牵挂，只是为了不被段天涯发现，就是仅有的几个家眷，他也没有带走，任凭在段家自生自灭了。
这些，段天涯心中有数。
段霄的话，一语中的，说在了段天玄的心里，但是对于段天玄的离家出走，段天涯和段霄看来到是一件好事，此时此刻已经不是人多力量大的问题，心不齐，人多反而不好，尤其是段天玄这种立场一直很不坚定的人。
此时段霄目光一扫段家正堂，现在的段家才算可以。没有了段瑞德这个勾结外族的小人，也没有了段天玄这种立场不定的胆小鬼，段朗被废了修为从此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剩下的两个老前辈，年事已高，显然也是有心无力。
段天涯的想法跟段霄基本保持一致，只是碍于家主身份，他还要做做样子。
“霄儿，放肆。”
段霄微微低了一下头，嘴角淡淡一笑道：“孙儿知道错了，还望爷爷责罚。”
“嗯……，如今，乃是大敌当前之时，你的罪过暂且记得，明日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还望你好自为之。”
段霄旋即抬起头，回道：“遵命，孙儿一定不辜负爷爷的期望。”
段瑞峰稍作思索，上前一步问道：“爹，霄儿的事可以暂且不提，可是现在，雨花楼被烧，柳家很可能借此机会前来生事，我们是不是该早做防备？”
段天涯听后，一双苍眉顿时紧紧皱起，面色变得无比刚毅，双眼中精光闪烁，一扫如今的段家众人，用洪亮的声音喊道：“段家上下听着，数十年来，我段家饱受欺压，为何？就是我们一忍再忍，现如今，我段家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难，各位，是去是留，我段天涯绝不强求。”
“嘿，天涯，此言差矣，身为段家子孙，必定生死与共，老夫也早就受够了，今日他柳家不来则已，来了，老夫愿意以死相拼。”段企猛虎目圆睁，满脸杀气的道。
“对，跟他们拼了。”
“拼了，这些年受气受够了，咱段家子孙不是孬种。”
霎时间，正堂里气势如虹，段家上下终于拧成了一股绳，不论老少，不论辈分，绝大多数人脸上都是无比坚毅的表情，段家小辈更是摩拳擦掌，大有要与柳家决一死战的味道。
段霄点了点头，要的就是这个气势，为了这一天段霄也实在付出不少，一个家族如果本身无法凝聚，不管有多少人也没用，灭亡是迟早的事。
“好了，安静一下。”
段天涯浑厚的声音借着修为发出，生生塞到每个人耳中，使得正堂寂静下来，众人齐齐望着段天涯，只等他一声号令。
“目前还没到那个时候，不过，能够见到我段家男儿这股豪情，老夫也算欣慰不已，放心吧，事情还没有到那个地步，呵呵，我们只管静观其变即可。”
“一切，就只看霄儿的了。”段天涯奇怪的目光落在了段霄的身上，众人也一并望去，大家都有一种感觉，在段霄和段天涯之间一定有着某种秘密，这一老一小，究竟在研究什么？
段霄，一时间也成为了段家生死存亡的关键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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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现在乱作一团。
当时，柳振以及柳家主要人物，正在与刚回来的柳无恨柳无悔密商。先谈过去，主要围绕前段时间，段霄杀了柳家数人，使得柳无痕疯癫，柳无闻痴傻，从而在柳无悔柳无恨的心中，对段霄恨意浓厚。
不过，主要的话题，还是明日如何确保柳家拿到招考第一，尽可能多的让柳家子弟胜出，并且，最好找到合适的机会，将段霄给杀了，报了血仇。
对此，柳无悔柳无恨坚定的表示一定找机会，但他们也说了，自己此次返家，虽然也会参与招收学徒，但这一次招考说话算的，是一个名为莫一凡的高手，身份是封武院凡勇堂执事，此人性格古怪，脾气乖张，很难摸清他的想法。
所以，两人也表示一切只能见机行事，没有十足的把握。
但是对于柳振来说，这就足够了，起码有他们暗中相助，这就会让柳无双占尽先机，甚至找机会杀了段霄，那么柳家依旧还会大获全胜，遗憾的是，柳无闻现在痴痴傻傻显然是废了，柳无痕虽然实力飙升，但却因为走火入门疯疯癫癫，所以现在的柳家，只能力保柳无伤争第一，下面的几个小辈，也有机会，在柳无恨柳无悔的相助下，也不是没有机会。
正在密商着，噩耗传来。
报事者仅一句话，惊得柳家上下一片哗然。
“不好了，段霄独闯雨花楼，杀人不眨眼，雨花楼的兄弟们已经顶不住了。”
柳振闻言大怒而起，怒火直闯顶梁。
“好狂妄的小子，竟敢闯我雨花楼闹事。”
柳无悔柳无恨心中却是另一种感觉，段霄？他们听说过，不就是段家那个废物小子么？怎么？自己这才走了五年，这小子居然这么难缠了？此时听到这个消息，两人更是震惊不已，肖云镇还有人不知道自己回了柳家？平时雨花楼都没事，这小子偏偏这个时候去雨花楼闹事，这明摆着就没拿自己当回事。
但是，他们的确有所顾忌。
时间紧迫，柳振也没有时间发火，旋即准备带人赶奔雨花楼。
可是，一众人刚刚走到门口，却见老鸨披头散发的跑回来，与柳振走了个碰头。
柳振立即站下，打量一番老鸨。
老鸨也看到了柳振，一看竟然是老家主，老鸨吓得直接跪在地上，然后哀嚎了起来。
“老家主，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
柳莫奎上前一步，怒道：“放肆，这是什么地方，岂容得你大肆哭号？”
很管用，柳莫奎的一声怒斥，老鸨吓得声音戛然而止，而后跪的十分规矩，说道：“老家主，雨花楼，雨花楼完了。”
柳振的脸色十分难看，说道：“究竟怎么回事，快说。”
“段霄，段霄去雨花楼硬抢一个叫小寰的丫头，我便说做不了主，没想到这小子范起了浑，居然出手，而且杀人不眨眼，最后，最后……！”
“最后怎么了？快说，在婆婆妈妈的我废了你。”柳莫奎粗眉紧皱，狠声问道。
“我说我说，段霄那个贼子，一把火，把雨花楼给烧了。”
“什么？”
闻言，柳家众人齐齐变了脸色，数十年来，柳家一直在肖云镇都是横着走，自打这个段霄显露名声之后，让柳家一再受挫，但是，一直也都是柳家主动找段霄的麻烦，可是这一次，段霄居然主动挑衅，更何况还是在两位柳家高手返家之时，柳家众人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柳振气得胡子都在颤抖，手攥成拳，双眼中尽是杀气，片刻之后，柳振回头目光一扫众人，高喝道：“柳家众人听令，召集家中高手，随我去段家要人。”
说完，柳振看了看柳无悔和柳无恨，说道：“无悔，无恨，你们此次回来的正好。今天，就随我去段家要人，段天涯识相也就罢了，如果敢说半个不字，我们就灭了他段家。”
“对，灭了他们，宰了段霄。”
柳振说的气势汹汹，但是说完他却发现，柳无恨柳无悔的脸上，竟然是一种犹豫的表情，甚至是一种为难。
“无恨，无悔，你们有何顾虑？”
柳振看出来这二人一定有顾虑，这才问道。
第129章 据理力争！（）
柳无恨和柳无悔是一对双胞胎，柳无恨为男，柳无悔为女，二人一般年龄十八岁，都是五年前考入封武院的，论及实力，当时也不过是武者中期，此时却已经到了武杰中期。
五年时间，一个等级，这个速度，说快不快，说慢却也不慢。
听到柳振询问，二人互相看了看，而后柳无恨说：“爷爷，不是我二人不肯帮忙，只是肖云镇虽然闭塞，却也在王化之下，正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段霄有罪，我们却不可单独闯入段家厮杀，此事还需跟执事大人禀报，让他定夺，否则，恐怕多有不妥。”
柳振脸色刷的变了。
“什么？我肖云镇从古至今，凡事全都是自我了断，怎用得别人插手？”
柳无恨叹道：“爷爷暂且息怒，您说的不错，但那是由于肖云镇地处偏远地带，山高皇帝远，所以王朝的统治在这里并不明显，如果这一次，没有执事大人在，我们大可以去灭了他段家，也不会有人知道，更不会有人说半个不字，可……。”
柳振细眉顿时挑了起来，瞥了一眼柳无恨问道：“可是什么？你们那个什么执事大人，难道还会将我们法办了不成？”
“这个，有这个可能……，而且，他也绝对有这个实力，他一人，足以灭了整个柳家，甚至不需回去禀报。”
一句话，说的柳振立马没了脾气，一双小眼转了转，胸口起伏不定，心中多有所思，但是最终他知道，柳无恨的话并不是危言耸听。
几息之后，柳莫魁上前一步说道：“那我们也不能就这么忍了啊，这段霄明摆着挑衅，我们如果忍了，岂不是让人耻笑？”
“伯伯莫急，我们自然不能忍，而且，这一次必须要将段霄，乃至是段家斩尽杀绝，但是，却万万不能鲁莽，一切还需要看执事大人的，就算执事大人不允，待到他离去，还不是一样？”
柳莫魁也压制了一下激动的情绪，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柳无恨人小鬼大，再加之见过世面，此时略加盘算，而后附耳在柳振的耳边嘀咕了几句，柳振听后，稍作思索，眼角露出些许笑意。
“莫奎，你速速带人扑灭雨花楼大火，安置死者，其他人，随我前往段家，不过你们切记，不可胡言乱语，把你们的脾气都控制好，一切由我掌控。”
“是。”
柳莫魁带人去救火，还有一些善后事宜，柳振便带着柳家众位高手，径直赶奔段家，同时，柳振也命人去叫南宫鸿飞到场，至于理由，便说成执事大人召唤，让南宫鸿飞到段家议事。
柳无恨这一边，柳无悔没有跟在柳振身边，而是回了霍一凡霍执事的下榻之处，然后将事情禀明，并且跟霍一凡说，现在柳家和南宫家都已经忍无可忍，正带着家中大批高手前往段家讨要说法。
霍一凡年近五十，精神矍铄，身材匀称，生得一张恶面，双眼如虎目，大嘴如盆，阔口咧腮，尤其是左脸上一道疤痕，由眼角的位置一直到耳根，看上去就令人望而生畏。
人长得威猛吓人，实力自然也不弱，并且身为执事，一身修为已经达到了武魂中期，在小小的肖云镇来说，一个武魂期的高手，完全可以横着走，方才柳无恨所言，霍一凡能凭借一己之力灭了柳家，非但没有夸张，而且还很含蓄。
霍一凡听后，一掌将手边木桌击的粉碎，在柳无悔的引领下也赶往了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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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家，段天涯神态很淡定，但是一颗心却早已翻腾。
因为，一会将发生的事情，才起到关键性的作用，而他之所以让段霄干一件大事，就是想通过一会所要发生的事来判断，段家还有没有希望，作为家主，他已经开始准备考虑去或者留了。
没多久，便有家丁来报。
“报，老家主，柳家众人已经到了府门前。”
段家上下，义愤填膺，段莽等人喊道：“跟他们拼了，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了。”
段天涯冷哼一声：“嗯哼，事情还没到那个地步，你们都给我老老实实的，一切听我号令便可，胆敢有人自作主张胡言乱语，家法定然不饶。”
众人这才压制了一下情绪，段天涯本就很有家主威仪，现在家主令又失而复得，他现在在段家有着绝对的说话权。
几息之后，见到众人安静下来，段天涯从高位上起身，走向外面，单手一挥道：“快请，大家随我出迎。”
双方刚好在段家大院相遇，可想而知，那会是一种怎样的场面。在双方家人的眼中，几乎都是隐含着怒火和杀意看着对方，就好像随时准备冲上去拼命一样。
唯独，两个老家主却面挂淡笑，跟没事人一样。
然而，柳振跟段天涯两人象征性的打过招呼，还彼此恭维了几句，就在柳振准备提正事，还没有来得及说时，家丁又报。
“霍一凡到。”
这可是个大人物，双方又将霍一凡迎了进来，两人虽然年纪比霍一凡大的多，但是此时在霍一凡面前，却显得毕恭毕敬，段天涯还好些，尊敬的同时不失家主威仪，可柳振却多有献媚的意思，嬉皮笑脸。
段天涯自打看见霍一凡，一双眼就不停的观察，甚至，柳振献媚之后，霍一凡的表情和神色，都被他牢牢记在心中。
紧接着，南宫鸿飞到，于是，段家热闹了起来。
段天涯将主要人物请入正堂，茶点伺候，也算是礼敬有加，霍一凡坐在高位上，与段天涯并坐，毕竟段天涯乃是主，而柳振跟南宫鸿飞却是分坐在两旁，一时间，这正堂里面的气氛开始逐渐压抑下来，而且在压抑之中，多有一些古怪的氛围。
每个人都在观察彼此，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笑，心里却不住的盘算。就连霍一凡，一双眼也不时的在三个老家主脸上扫动。
霍一凡是个直性子，一嗓子打破了沉寂。
“我这个人性子急，不喜欢转弯抹角，方才我听说，这肖云镇中，竟有杀人放火之徒？”
一句话，直接点明主题，段天涯不由得银眉微皱，显出淡淡愁容。
南宫鸿飞看了看柳振，心说：“好你个老东西，竟是骗我，还说什么执事大人找我来议事，竟然是你背后耍的阴招，我此来，岂不是也成了向段家施压？”
柳振等的就是霍一凡挑开话头。
柳振双眼微眯，站起身沉声道：“哎，霍执事，这件事你可要给我们柳家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