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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风光大嫁,傅先生疼她入骨-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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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琛,卫子琛……”

    山风卷来,回应她的只是风过林梢的声音,她似是疯癫了一样,哭哭笑笑的四处去寻:“七哥,七哥……是你,我知道是你……你出来,七哥你出来,出来好不好?阿音好想你,阿音好想你……七哥,七哥……”

第904章 904 甜蜜番外 之卫子琛梵音 他此生,已经了无牵挂() 
山风卷来,回应她的只是风过林梢的声音,她似是疯癫了一样,哭哭笑笑的四处去寻:“七哥,七哥……是你,我知道是你……你出来,七哥你出来,出来好不好?阿音好想你,阿音好想你……七哥,七哥……”

    她整个人虚脱无力软软倒在地上,祖父老泪横流,让人上前去搀扶了梵音起来,梵音双眸失焦浑浑噩噩,犹如行尸走肉一般被人架着回到车边,老人家心疼的扶着她头发,摇头叹息:“傻孩子,子琛他早就不在了,不在了啊……”

    那样大的火,谁能逃得了呢,他也不愿相信,不想相信,可不相信又能怎样,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还要在痛苦中一日一日煎熬着活下去。

    梵音却咬死了牙关不肯开口,攥在手中细细的那一根黑绳,木牌硌的手心软肉生生的疼,她却再不肯落一滴眼泪。

    她知道的,他不会死,他那样的人,怎么会葬身火海呢,他教过她,凡是都要留一条后路给自己,他怎么会不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呢。

    那烧毁的别墅里,指不定就有什么隐秘的暗道,足以让他逃出生天。

    他送给她的那一根红绳木牌,和他昔日戴在手腕上的是一对儿,只不过他的是黑色,而如今这泥地里被她拣出来的这一根,她一眼瞧得出并不是昔日他戴着的那一根,质地粗劣了一些,手法也很笨拙,可她就是知道,这是他的。

    木牌的秘密没有人知道,因为曾经,她从没有戴在手腕上过,除了卫子琛之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他们的秘密。

    她不会再落泪了,他活着,他还活着,她为什么要哭。

    而梵音打小和他一起长大,两个人之间的默契向来是羡煞旁人的。

    她冷静下来,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图,他如今不敢露面,因为昆廷势大,祖父已经老迈,他背负害死生父的罪名,就算回来,也得不到任何人的拥戴,还是逃不掉一死。

    所以他来毁了自己的墓地,拿走了自己的骨灰,他试图一点点的离间祖父和昆廷之间的关系,然后隐身在暗处的他只要抓住机会,就一定能再一次将昆廷踩死在脚下。

    她信他,她从来都信他,信他可以做成这世上任何事,信他依旧是那个万人之上的卫子琛。

    她会帮他,帮他回到人间来。

    七哥,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哪怕是拼尽了我这条性命,我也要把你失去的一样一样的夺回来。

    ……………………………………………………………………………………。。

    卫子琛抱着那冰凉沉重的骨灰盒,像是一个孤魂野鬼在漆黑的山路上蹒跚而行。

    他一直都深深记着那一场火,记着那火舌舔在他身上将皮肉烧成焦炭的感觉,记得最后即将爆炸那一刻,父亲和跟随他老人家多年的忠心下属,怎样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将他推入了漆黑阴冷的密道中去,他撕心裂肺的哭喊,眼睁睁看着他们的身影被火舌卷走,烧成灰烬,再被那接连不断的爆炸炸成齑粉,尸骨无存。

    他知道,父亲要他活着,哪怕是不人不鬼,也要活着。

    可后来,他无数次的想,他该那一日跟着父亲一起离开的。

    他活在这世上的意义是什么?

    从前,是想要努力的找到自己的生母,然后濡慕的伏在她的膝上,让她摸一摸他的头发,喊一喊他的乳名。

    后来,他有了梵音,他想要和她在一起一辈子,就两个人长相厮守,可是梵音从来都不爱他,她一直都在逃,想着逃。

    那一场大火,替代他死去的是她打小就偷偷喜欢的阿贤,他后来活下来,听到她嫁给了昆廷,他知道她是什么性子,如果她不愿意,她宁愿死也不会嫁,既然她嫁了,说明她是愿意的。

    昔日十八岁的她,连他这个一手遮天的七哥都不怕,都敢逃的无影无踪,她又怎么会屈从在昆廷手下?

    卫子琛脚步越来越慢,直到最后,那一轮月亮缓缓升入中天,而他,孑然站在森然林立的茂林之中,就像是一只无家可归的山鬼。

    他抱紧了怀中的骨灰盒,那里面装着阿贤的骨灰,梵音喜欢的阿贤的骨灰。

    她若是知道了,会更厌弃他吧。

    他失去了煊赫的身份,也永远不可能得到母亲的承认和喜爱。

    梵音嫁了人,她的心里没有他,亲情,爱情,全都幻化成泡影,他活在这世上再无任何意义,今日见到她来祭拜他,不管她是真心记挂着他,还是勉强自己,他也无憾了。

    报复,报复了昆廷又如何,他身上背负着害死生父的名声,家族依旧容不下他,他这张脸烧成了这样,又何必再出去吓人。

    卫子琛桀桀笑出声来,那笑声低沉而又压抑,却将巢中雏鸟都惊的瑟瑟哀鸣,他抚了抚怀中阿贤的骨灰盒,你为我而死,我所能为你做的,却实在太少。

    甚至,你死后这么久了,我却还扰乱了你的清梦。

    阿贤,你那么喜欢梵音,我想,你很想回到她的身边吧。

    办完这最后一桩事,我也不再有任何牵挂了,如今的卫子琛,随意死在什么地方,也不过是成为一块腐烂的臭肉而已,若能得好心人把我安葬,倒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

    昆廷没想到梵音竟然敢这样来医院,光明正大不说,还恨不得大肆宣扬,要天底下人都知道她这个太太来医院探望自己丈夫了。

    昆廷也是第一次看到那个素衣枯槁的女人第一次打扮的这样精致夺目。

    卫子琛看上的女人怎么会差,昔日里不施粉黛就已经清新怡人,更遑论这样精心装扮之后。

    昆廷看着她走来,两列黑衣肃穆保镖之后,是白衣曳地的她,长发如墨,云堆雾绕一般挽成漂亮发髻,衣裙穿的繁复夺目,首饰就戴的简单,耳上只有一对碧玺的耳坠点缀,除此之外,再无其他——那张脸就尽够了。

    昆廷被她划这一刀子,恨她入骨,可此时瞧到她这浑然不同的一面,却又不免被她勾的心痒。

    男人喜欢争权夺利,更喜欢征服女人,尤其是,自己一辈子死敌的女人。

    昆廷眯了眼,舌尖抵在后槽牙上磨了磨:“太太今日来,有何贵干?”

    他笑,梵音比他笑的更灿几分,她施施然走到他床边,捡了张椅子坐下来;“怎么,老公受伤住院了,做妻子的不能来探望?”

    昆廷亦是笑:“自然可以,只是太太是不是忘记了我这伤怎么来的了?”

    梵音嘴角挑出来一抹笑,“夫妻两个,床头打架床尾和,难道你还真要和我计较吗?”

    “不和你计较也行,太太得让我看到太太的诚意……”

    梵音伸出一只白嫩细长的小手,手指在昆廷眉心点了一点:“那你这个做丈夫的诚意呢?满世界下达追杀令……这是该对妻子做的事?”

    她说着,眼圈适时的一红,昆廷伸手将她细软小手捏在掌心里,粗砺手指摩挲着她的手背,眼眸深处欲望毕现:“你差点割了我的命根子,我岂能不恨你?不过……如果你从今以后肯死心塌地跟着我,我昆廷也能既往不咎。”

    梵音软软伏在他手臂上:“祖父病的重了……以后也无力庇护我了,昆廷,我不过是个弱女子,能苟活一天算一天,我既然嫁给你了,我也就认命了……”

    昆廷抬手捏住她下颌,将她精致小脸托了起来,瞧见她眼底泪光闪现,又想到昨日得的消息,老爷子祭拜儿孙之后,伤心太过,犯了旧疾,已经是起不来床了。

    她倒是个识时务的,如今没了靠山,就来示弱了,昆廷心中不免得意,捏了她下颌的手微微用力,迫的她小嘴微张,他低头吮她唇瓣,眸光却钉在她脸上,瞧见她眉宇微蹙似有几分的不愿,可却是泪光闪了闪闭了眼乖顺的任他亲吻……

    昆廷心中不免越发得意洋洋,此时却遗憾卫子琛怎么就烧死了呢,若是烧成个残废什么的,现下也能看看他是怎么睡他的女人的。

    只是……

    昆廷忽然暴躁的将梵音推开,如今术后已经半月了,他那里却仍是毫无任何反应,医生只会说仍需观察,观察观察,观察个狗屁!

    他如果当真不行了……卫梵音这个女表子!

    梵音瑟瑟坐在地上,不敢靠近此时暴怒的他,昆廷死忍了几忍,却终究还是在看到老爷子派来的那两列保镖之后,一点一点的把怒火给压了下来。

    他怎么也要忍到老头子走了之后,他若敢忤逆犯上,卫子琛的下场,免不了也会是他的下场,家族里不服他的人,实在太多。

    “你先回去。”昆廷看了一眼梵音,瞧见她颤抖不停的站起身来,由人搀扶着才能勉强行走,知道她这一次当真是吓破了胆。

    老爷子忽然病重不起,无人护着她,全球追杀令不是小孩子玩的过家家,她不定哪一日就要横死街头。

第905章 905 甜蜜番外 之卫子琛梵音 七哥,我知道是你……() 
老爷子忽然病重不起,无人护着她,全球追杀令不是小孩子玩的过家家,她不定哪一日就要横死街头。

    知道怕就对了,知道害怕,心中有了惧意,人才会有弱点和软肋,一个卫梵音并不算什么太重要的人物,他昆廷之所以会在乎,不过是因为她是卫子琛的心头肉。

    梵音出了医院上了车子,她没有让人跟随,只是吩咐司机开车,没有回去祖宅,也没有回她和昆廷的那个‘家’。

    车子在半途停了片刻,她换了轻便的衣服复又上车,闭了眼睛不知在想着什么,车子漫无目的的向前开着,片刻之后梵音方才开口:“我想去唐人街看看。”

    她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卫子琛从孤儿院里把她带来意大利,她最初十分的不习惯,十分的抗拒异国的一切。

    她不喜欢这里的食物,不喜欢这里的语言,她把自己封闭起来,不愿与任何人说话交流,也不肯吃一口面包,只在饿极了的时候,才肯喝一点水。

    卫子琛后来就带她去唐人街住了将近一年。

    听到了熟悉的中国话,吃到了不甚正宗的中国菜,她像是已经快要干涸而死的枯苗忽然逢了一场甘露一样,抖擞了精神又活了过来。

    再后来,她渐渐的长大了,他也越来越忙,最初那几年,他偶尔还会带她回去小住几日,可再后来,他们之间裂痕越来越深,他成为众星捧月的那一个,更是忙的几个月都见不到人影,那一条唐人街,竟是已经很多年都没有踏足进去了。

    司机听了也很吃惊,可却并不敢置喙什么,沉默的调转车头,车子渐渐从最繁华的市中心驶入那一片略显破败陈旧的城区,霓虹灯闪耀,各色店面的灯牌闪烁出最亲切的光芒,每个人都有根,每个人的一生到尽头,渴求的也不过是叶落归根。

    梵音下了车,让司机在外面等着她,她一个人缓缓的走进去,像是很多年前,有他牵着她的手走进去一样。

    杂货铺的老板已经是曾经那位大叔的儿子了,小商店扩建成了小超市,当年最爱吃的川菜馆,如今还是那样一间门面,只是老板娘不复年轻时的苗条和美丽了。

    梵音觉得眼眶很热,可那泪却又流不出来,到这里该是开心的,高兴的,她确实不该落泪。

    那些生意人都有着淳朴却又带着小市民精明的脸,可在看到同胞的时候,却依旧是笑的热情而又亲切。

    梵音也对他们笑,这里面的人们,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能够认出她的,想到这些,又觉得自己想法很可笑,她已经二十多岁了,当年不过是七八岁的小孩子,模样早已大变,怎么能认得出呢。

    她从街头走到街尾,手里多了很多的袋子,不知不觉就买了很多东西,虽然这些东西,她未必用得上。

    她又走进那个川菜馆,老板娘热络的招呼她,夸她长的真是漂亮,梵音的脸红了,却笑的眼睛亮亮。

    老板娘拿着菜单过来,梵音没有看就点了三菜一汤,水煮鱼,干煸四季豆,麻婆豆腐,杏仁银肺汤。

    老板娘看她点的菜就笑起来:“……你这口味倒是和一个客人很像,好了,姑娘稍坐一会儿,马上就上菜。”

    梵音坐在污迹斑斑的玻璃窗后面,一手托腮看着窗外的夜景,客人渐渐多起来,她的菜也上齐了,就专心的低头吃饭。

    还是和当年一模一样的口味,味蕾刚触到那麻辣的滋味就觉得食欲大开,梵音吃的头也不抬,大汗淋漓,满堂的嘈杂中,她听到老板娘在门边对一个客人笑着说话的声音:“说了多少次了,饭盒搁那儿就行了……我们的小工会洗干净……”

    她笑了笑,没有抬头,老板娘还和当年一样心善热情。

    喝了第二碗汤,再也吃不下了,梵音搁下筷子舒服的向后一靠,目光随意投向门外,却正看到老板娘拿了干净的饭盒笑着摇了摇头,她下意识的往外看去,夜色沉沉之中,那闪烁的灯火也无法将这所有的黑色和晦暗穿透,那个男人有一道瘦长高大的背影,身上衣衫褴褛,步履不紧不慢,一步一步的走入那街市尽头的黑夜之中去。

    梵音忽然觉得心脏不会跳了,她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连呼吸的本能都失去。

    下一瞬,她整个人忽地弹了起来一般从座位上冲出去,一边向门外跑,一边胡乱的翻开钱夹抽出几张钞票丢在收银台上就推开了门。

    “哎……姑娘……还没找钱……”

    老板娘慌乱的捏着几张花花绿绿的钞票向外追,可梵音的身影却像是游鱼一样没入那夜色之中,拐过街角就不见了。

    老板娘急的直跺脚,却又无奈,店里还有那么多客人要招呼,也只得把这找零的钱放好,什么时候那姑娘再来,她再给她。

    梵音一口气追出去,眼瞅着那个人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她追过去却又不见了。

    她怔然立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街道两边都是各色的商店,不远处一个卖水果的店子,老板正预备收摊了。

    梵音觉得泪腺憋的酸胀疼痛,她明明看到了他拐到了这里,可一个大活人怎么就在眼皮子底下不见了。

    七哥,七哥是你吗……

    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我怎么就忘记了这里了,你如果还活着,在昆廷的势力之下,你不敢露面,最大的可能就是隐姓埋名的住在这里,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梵音的眼泪渐渐泛滥汹涌,他打小生在这样的门庭,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衣食住行无一不精,祖父父亲将他视作心头肉一样疼着宠着,从小到大,他不要说受一点委屈吃一点苦头了,就连眉毛大约都没皱过一下。

    这一千多个****夜夜,如果他就这样活着,那一日一日,他是怎么煎熬下来的?

    梵音又想到她看到的那个背影,褴褛的衣衫,瘦削到极致的身形,他吃了多少苦头,这些年,可有一个遮风挡雨的去处?一日三餐可能饱腹?

    有没有人欺负他,有没有挨打,生病的时候怎么办,难过的时候怎么办……

    梵音不敢再去想,她从来没有觉得这样痛过,想到他会受折磨受委屈,她竟巴望着这些折磨和委屈都给她,由她来承受好了。

    一杆路灯孤零零的立在那里,而她就孤零零的站在那路灯下。

    雾蒙蒙的灯光把她晕染的这样美好,卫子琛坐在帐篷下的暗影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舍不得移开半分。

    她为什么哭了呢,她又为什么会来这里,从她追出来那一刻,他已经听到了她的脚步声,火烧伤了他的面部,虽然眼睛无碍,可视力却受了牵累,虽然并不影响他的日常,可在黑夜里,却比不得从前堪用,因此,这一双耳朵倒是渐渐的耳力过人。

    他从没有想到要再见她。

    哪怕如今潦倒如泥,他骨子里还是高傲的。

    他宁愿死,宁愿过的不人不鬼,也绝无法忍受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一丝丝的同情。

    她去祭拜他,她来唐人街,大约也只是一点点对过去的追忆而已,他没有那么自作多情的把这一切都联想成她惦念着他。

    卫子琛看着她转身一步一步离开,走过了那个拐角,他无声笑了笑,这才站起身,出了帐篷,依旧去那街头的公共用水处去清洗。

    可他刚走到那水池边站定,忽然看到面前白墙上映出一抹纤细身影。

    “七哥……”

    梵音的声音颤栗着轻轻传来,像是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忽然扎进了他的心脏深处,那刺痛却让他清醒,他没有回应,没有回头,只是扭开了水龙头,用一个缺了口的盆子接着哗哗的流水。

    “七哥,我知道是你……”

    梵音的视线被眼泪覆盖,雾气重重的瞧不清楚,可她知道,她知道是他,她打小在他跟前长大,十几年的时光啊,她怎么会认不出他的背影。

    她上前一步,他视线里那一道细细的影子晃了晃,更近了。

    他依旧不做声,沉默着将水龙头关掉,端起水盆将冰凉的水兜头浇下来,又脱了半旧的外衣,只穿着短袖的t恤,就这样冲洗着身子。

    梵音紧紧咬着嘴唇,站在他背后看着他娴熟却又麻利的动作,她的泪像是无穷无尽一样,连绵的滚落。

    曾经的卫子琛,宅子的后院引了温泉的水,诺大的汤池里日夜不停的涌动着温泉活水,他身上的浴袍都是最精致的软缎刺绣,热气袅娜之中,他湿淋淋的头发贴在额上,眼眸像是孩童一样干净澄澈。

    他趴在汤池的石台上,抬着脸看着不情愿皱着眉的她:“阿音你怎么不下来?”

    她别别扭扭的把浴袍脱掉,穿着最保守的泳衣下了水,却还要缩在小角落里离他远远的。

    他就看着她笑,笑的眼睛亮亮的,从水下游过去握住她的脚踝,吓的她一声尖叫,抬脚就要把他踹出去。

    他哄她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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