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碑-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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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司马鸣冷笑一声,现在自己可是炼神境界的修道者,而眼前的朱丹还停留在蜕凡境界,天堑鸿沟怎可逾越。
朱丹手中闪过双剑,樊笼剑术瞬间交错。
“好厉害!”崖山道人本身就是剑道修炼者,如今看朱丹抬手就是第六式樊笼剑术不禁感慨万千。
无相声万象,这是樊笼剑术的第六式,朱丹双手交错,剑网不断,在这一刻恨意陡增,司马鸣触怒了自己的底线。早已列为必杀的行列。
“哗啦啦!”反观司马鸣却很游刃有余,自由悠闲,剑影之下竟然很轻松的跳脱朱丹的剑网,干脆利落的凭空一剑落下。
铛一声清脆的响动,朱丹抬手格挡,然而境界的诧异让朱丹吃了一个大亏。身体被长剑给击落。
轰山河大地都在颤抖。
“受死吧!”司马鸣也是对朱丹充满了仇恨,手中的剑吞吐着霞光,剑芒之内有着红光闪过。不断的出击,残影连连。
剑光毕竟,实力境界让朱丹大大吃亏。
“乾坤挪移!”在司马鸣即将刺中自己胸膛的瞬间朱丹实战乾坤大道,将自己与身后的一个石块互换位置。
轰碎石顷刻裂开。
把握住时机,在面对高境界的司马鸣丝毫不能有半点松懈。
‘剑十三,斩鬼神!’朱丹出其不意,在如此近距离的情况之下实战必杀绝招。
一十三路剑气从四面八方向着司马鸣收拢而去。
“嘶”司马鸣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因为在朱丹的剑术当中感觉到了威胁,感觉到了刺痛。专心刺骨,好似神魂都被针扎一般的疼痛。
“啊!”司马鸣长啸一声,施放自己不甘的愤怒,一只眼睛瞬间化作血红,如同魔气一般的燃烧。性情大变。
轰陡然间他的身体上荡漾出一阵红色的光芒,将神出鬼没的斩鬼神给格挡在外。
“走!”朱丹本意在救下江道鱼,不是与司马鸣纠缠死斗,借助连番的攻击将司马鸣调开,他早已挪移到了江道鱼的身边,一把拉住江道鱼的手遁入高空,飞快的躲闪。
“想走?没门!”空中一声暴喝之下,一个老者凭空出现,一掌破空,将腾空的朱丹和江道鱼给击落当场。
“噗”二人同时一口鲜血洒落。
“你快走吧!朱丹!不要管我。司马鸣这个禽兽是不会放过我的!”江道鱼已经绝望了,失去了求生的意愿,但是看见朱丹为自己如此这样以身犯险忍,不住的哭泣,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明明是喜欢,明明是想要在一起。无论当初处于什么目的但是还是喜欢占据了主导。现在却变成这样的局面。自己的丈夫要杀了自己,为了以前的仇恨,为了那些不知道的恨意。
“不行。让你继续留在司马鸣的身边对你来说太残酷了,他就是变态的禽兽!”朱丹坚决不容许曾经帮助过自己的师姐受到如此的待遇,这才挺身而出。
司马鸣看着二人互相诉说慰藉狞声笑道:“很感动嘛!患难见真情。可惜你们的死期到了。”
宝光闪过,司马鸣本就不打算放过朱丹江道鱼,而是让二人感受到痛楚,现在目的达成只不过还不是自己想要的痛楚。
翁长剑滑坡当空,直刺朱丹的背脊之处。
“朱丹小心!”江道鱼顿时感觉到阵痛,将面前的朱丹推开。
刺啦!司马鸣的剑刺破江道鱼的胸膛,鲜血滴答滴答的滑落。
“不!”朱丹瞪眼一看,怒吼道。眼睁睁的看着她身体上的剑穿透了胸口,背脊上的血块染红了长袍。嘴角那一丝丝的笑容似乎在诉说着一段悲凉的故事。
“朱丹,我一辈子都没有今天这么开心痛苦。失去了所有,最后能够让你看着我走已经很幸运。今天我做对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救下你!”江道鱼虽然被刺穿胸口然而强自提起一口气还是能够支撑片刻。
“哇哈哈!”司马鸣捂着那一只血红的眼睛大笑三声:“好感人不是吗?好痛苦不是吗?朱丹疼吧,痛吧!哈哈哈!”
第262章 功亏一篑()
“咔嚓”朱丹紧握拳头,狠狠的落在山石之上,裂痕道道,无数碎石化作粉末。
仇恨吧,愤怒吧!
朱丹此刻被司马鸣彻底的激发出内心的仇恨。
“我要杀了你!”朱丹提起蓝泪剑冲杀而上。
“等的就是你的愤怒。哈哈!”司马鸣也是充满了仇恨,对于朱丹抱有必杀的心。
翁朱丹撑开眉心天眼,看穿虚无。洞穿一切虚假的东西。
“朱丹怎么有三只眼睛?”有人看见了朱丹眉心的那一只眼睛很是诡异神奇。
“我听闻上古有传闻,天纵神武的修炼者会修炼出传说中的天眼。难道这就是天眼?”有人回想起曾经看过的书籍不禁感叹道。要知道天眼代表了什么,那可是天纵奇才也不见得能够修炼而成。
“轰隆隆”揽月剑术之下,下弦月的剑芒包揽万象。
“嘶”有认识朱丹的人莫不是为这一剑心惊,当初在疆州郡朱丹闻名各地便是这一剑的威势。
剑芒吞吐犹如月华,亦如猛兽。扑向司马鸣。
铿锵。
巨大的轰鸣交兵之声不断回荡。司马鸣手中的白色长剑瞬间断裂。普通上乘兵器怎么能够抵挡得住神兵的威胁。
“少主小心!”有人瞬间看见司马鸣被一击之力给震飞,顿时飞身到身后将他接住。
“给我滚开!”司马鸣推开保护自己的老者,一抹嘴角的鲜血。恶狠狠的看向朱丹呵斥道:“很好很好!越是强大越是说明你愤怒了,越是说明你在乎!我要的就是你无比专心的疼痛!”
“大师兄真威猛,竟然能够将炼神境界的司马鸣打的吐血。”华云刚才生生为朱丹捏了一把汗,要知道这等战斗可是天堑鸿沟难以逾越的。
“二师兄不要高兴得太早,大师兄的处境还是很危险的,你我要随时警惕,迫不得已也得出手,救下大师兄才是上策!”方白一直在警惕,一双空洞的眼神充满的光芒的色彩,环视过每一个人的动作小心翼翼的为朱丹勘测逃跑路线。
轰司马鸣不断实战道术,无论是水火还是其他都是接连不断的攻击在朱丹的身上。让这一片山脉颤抖化作废墟。
哗啦啦二人天空激斗。司马鸣是道道道则链条交错,连环打出无数道术,死死守住朱丹的退路。
朱丹也丝毫不松懈防御,樊笼剑网撑开防御,剑十三神出鬼没。揽月剑成为了最强的攻击。接二连三的不断开始对撞冲击,各自都怀揣着无尽的恨意。
“呃啊!”朱丹一声长啸,施展乾坤挪移大道,出现在司马鸣的背后,快速出手,撕裂了司马鸣的肌肤,让其鲜血淋淋。
“啊!”司马鸣怒吼一声不顾身上的伤患,回首间一个猛然旋转踢在朱丹的身上。
碰咔嚓,只听见肋骨断裂的声音不断嘎吱作响。
“少主!”司马鸣的护卫担心万分,飞快的将其保护在身后。
“滚开!”推开护住自己的老者司马鸣再一次的冲杀上来,恨已经到了极点,这点疼痛完全能够被恨意掩盖。
“毒”百鬼看着二人的战斗深知这样下去肯定不行,若是司马鸣有个三长两短自己更人肯定要被撕碎。扭头看向身边手持重锤的崇武低声说道:“崇武你密切注意少主的动向,确保安全,我偷袭朱丹顺便早日解决战斗。”
崇武闻言点点头。
白魂长剑出手,穿过虚无,直接出现在朱丹的后辈。
“放肆!”肓顾一声怒吼,钨铁长棍直接将白魂长剑给格挡住,一个闪身出现在朱丹身后,一跺脚一口上品飞剑顿时破碎。
“哇!”百鬼心神相连的法宝瞬间被毁,顿时一口鲜血长吐,神魂受到了击打的牵连。这是一种秘术,此法宝阴狠歹毒不但能够提升修炼者的修为还能够寄托神魂,因此才会很厉害,同时也有着弊端。
“好强!”崇武看着肓顾瞬间感觉到对方是一个高手,实力不再自己等人之下,隐隐约约有看不透的样子。
“我来!”崇武身后一个司马家的老者一直隐忍从未出手。这数个炼神修炼者皆是听其指挥。直属司马家,乃是一个地位不低的主人。司马冷。
“你很强!”司马冷看着肓顾,一张老脸之下似乎隐藏了什么秘密一样,一双阴晴不定的眼睛四处扫视。
“司马冷,司马家你们这一代分别有,冷,道,王,宫。四个名讳。其中冷为首。只是却被后来的司马王侯修为追上。阁下便是司马冷,一代天骄佼佼者当中的异类吧!”肓顾悠闲的将长棍一戳,冷笑道:“即便是被司马王侯的修为追上,司马冷也是当代司马家的第一人,这才是异类当中的异类,竟然能够力压天人境界的王侯一头。”
不单单是司马冷一惊,在场的所有人都顿时心惊。弱小的修炼者更是忍不住吞下一口吐沫。
司马家在西北就是一个传说,司马家是这里的主宰,他们家中历来最为出名的莫过于被封王拜候的司马王侯,还有就是历代家主的司马道。然而面前这个司马冷竟然压制二人一头,可见这个人的可怕,修为的深厚。足以让每一个人都仰视。
“你知道的还不少,看来是早就对我司马家有所研究。哼!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今日之后你就是一个死人!”司马冷完全无视肓顾这个人。已经将他当做一具尸体。
肓顾也不愤怒,微微一笑:“果真和记载的一样司马冷,生性冷淡,从不问对手的名字也不管其他。将对手视为尸体。不过今日你遇到我算是大意了!嘿嘿!”
随着肓顾的一声冷笑,天空赫然出现一个黑点,依然是手持一个钨铁长棍,擎天一柱,贯彻天地而来。
“分身?”司马冷一惊,暗道:“不妙。”
大意之下突然就被肓顾摆了一道,差一点被长棍戳中后脑勺,那样所有的威严都将丧失不再。
一前一后,两个肓顾四目相对,走到一起并肩而立。
“嘶”所有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能够凝练分身的人必定是艺高人胆大,这样不但分化了力量还让神魂分出一半,若是分身陨落,本尊也会受到极大的牵连,甚至沉睡不醒。
“我说过你遇到了我是你狼狈的开始!”肓顾淡淡一笑充满了自信,这一招让所有人都震撼不敢妄动。
“前辈!”朱丹也震惊得很,不是没有听说过这样的分身,而是实在不敢相信有人竟然真的凝练出如此强大的分身。五行大道可以凝练分身,曾经蒋超也用过,但是实力境界却远远不可和本尊媲美甚至不敌对方一击之力就瓦解。但是那样的分身没有神魂,完全不受牵连。
“朱丹你且后退,我来帮你收拾这一帮人!”肓顾两个人一左一右,各持长棍而立。将朱丹保护在身后。
“可是前辈!”朱丹焦急,江道鱼还在那边,不知道是死是活,已经奄奄一息。
肓顾看向江道鱼的身体摇摇头道:“神仙都难以救活她。即便是想救下她也要看时机合不合适。”
严峻的形势当前,司马家诸多炼神巅峰的修炼者在此还有无数随从在下方虎视眈眈。如今还是别人帮自己出手,他实在是没有过多的要求,因为萍水相逢的帮助不是朱丹自己的道。
司马冷拔出长刀狞笑道:“我先杀了你!”
翁长刀划破当空。
“不好,快退!”陡然间一股毁灭的气息轰然笼罩在众人的头顶。
毒肓顾的长棍同时横空。
碰巨大的毁灭气息瞬间荡漾开来。
轰隆隆真个道尽阁都在颤抖,山门轰然崩塌,四处草木瞬间四分五裂。
“啊”很多人都受到了波及。这种级别的对抗产生的冲击就如同一个飓风在狂暴肆虐。烟尘滚滚。
“朱丹快走!”羼水道人将朱丹拉住顿时远遁高空。
轰轰
接二连三的对抗让这个原本就不大的山头瞬间变成了平地。
旋风斩!司马冷手中的长刀闪过寒光,顿时交错无数残影,刀光剑影也不足为过。竟然真如旋风一样飞旋。
肓顾冷视司马冷的旋风斩,两人合一,长棍朝天一指。
“给我开!”钨铁长棍闪过乌芒。一股精纯的力道在长棍之上闪动。肓顾当空力劈。在司马冷的旋风斩之上一棍擎天。
咔嚓长刀裂开道道裂痕。
碰一声清脆的响声荡漾开来。飓风一般的攻击顷刻间土崩瓦解。
“我们走!”司马冷一把抓住司马鸣盾空而去,身后数个修炼者见状也纷纷盾空远去,离开道尽阁不知道出现了什么变故。
“哪里走!”突然一声暴喝,蛮子大刀凭空出现,斩破虚无。
啊百鬼老者一声惨叫,措手不及,顿时被力劈成两半。
司马家攻打道尽阁遭遇到了未知的抵抗,功亏一篑。
眼看司马家的人退走,朱丹立刻朝着江道鱼的身边飞奔而去。
然而山坡之上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剩下,有的只有数具尸体,几滩鲜血而已。
第263章 皆尽凡尘()
风无处不在,残垣断壁的山坡充斥着草木的碎片。支离破碎的尸体,一地黏稠的血水。
此刻的道尽阁山门之列已经沦为了废墟,充斥着悲凉的气息。这里的一切发生的时间都太过于短暂,以至于所有人都还兀自愣在原地不明所以。
窸窸窣窣寒风之下,道尽阁山门之前的最后一片树叶也随风飘散。
“散了吧,今日起道尽阁将不复存在!”娄山道人环视四周的一切,荒凉的山门,碎裂崩塌的山头,还有那种枯败而又死寂的血腥味道。
“为什么?”崖山道人实在不解。好端端的一个山门按理说应该传承下去,但是却这样解散。
娄山道人死死的捏这自己的拳头,眼角闪过一丝不舍却又死死咬住牙齿:“我们所守候的一切都是虚妄。有朱丹这一个弟子足以,遣散所有的门徒给予足够的安家费。就此解散。”
这是一种决心也是一种信念。
肓顾看不明白,朱丹也看不明白。很多人都看不明白。
至今日黄昏时分,道尽阁解散的消息很快的便传荡在疆州郡各处,流言蜚语无数,却不能干扰道娄山道人的决定。
楼兰主峰之上,朱丹面对着一个土堆说不出的滋味萦绕在心头。这是一个衣冠冢。一个没有尸体的坟墓。一个自己欠了很多债的女人的坟墓。
江道鱼之墓。
萧瑟的背影看不出表情的悲伤。“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可能我还欠你的,但是无能为力!”
这个墓碑是朱丹亲手为江道鱼立的,在肓顾,蛮子看来就江道鱼伤势很重,一剑贯穿胸膛,加上心已死,总是大罗金仙也难以救活。朱丹也不抱任何希望。
唯一遗憾的是江道鱼的尸体被人带走。
楼兰主峰之上,已经凝结了层层的冰霜,高耸在云端的山脉一段已经开始飘落雪花。
下雪了,今年的雪来的格外的早,因为这是西北,这是云端之巅。
疆州郡,将军府之内。
司马冷面色铁青,突然遇到两尊强大的敌人在自保的情况之下只能先行撤退。行至河边回眸间看着司马鸣拎着江道鱼的尸体追了上来。
“你这个孽畜还拿着她的尸体干什么?”司马冷一声暴喝之下夺过江道鱼的尸首,大手一挥,人如河畔当中。
自古红颜多薄命。江道鱼二十出头的年华,正直青春年少,却惨遭毒手。花一样的容颜在冰水当中枯萎,血色染红了这一条不大的小溪。尸体随着河水推向远方,渐渐消失在夕阳之下。
“叔父,这!我还要用她的尸体报复朱丹!”司马鸣纠结万分。江道鱼是他的一个棋子,一个让朱丹愤怒和仇恨的棋子,用来虐待而让朱丹发狂的最好办法。扭曲的心理极度的变态。
司马冷冷视司马鸣暴喝道:“够了!你已经入了魔道,你不为你的前途考虑也要为我们这一脉的前途考虑。朱丹迟早是要杀的,最主要的是这个战场,司马家的地盘。荒人在对面!我们必须为司马家的未来做打算。”
司马鸣被仇恨冲破了理智,难以分辨是非。在司马冷的暴喝之下彻底瓦解了内心的坚强,身体瘫软的跌倒在地。
“崇武,你去吧江家剿灭。让卫家冲锋陷阵。三日后开战,将荒人驱逐出境!”司马冷不管司马鸣的软弱,很开的部署了一系列的防御措施将整个战事推向高潮。
道尽阁,主峰之上。
朱丹兀自在一个衣冠冢之前端坐着,失落的样子极为狼狈。
“大师兄没事吧?”华云看着寒风当中哆嗦的朱丹一阵担心,与方白二人始终陪伴在左右不离不弃。
方白摇摇头,长叹道:“马上就黎民了,一夜都这样真担心会出什么意外!”
一夜,朱丹都这样坐在,本来是来找回失落的东西,结果丢掉了更多的东西。似乎命运在违抗朱丹的想法,什么都没有按照预期的轨道走下去。
“你还要这样下去多久?”肓顾出现在朱丹的身后,看着没落的朱丹不禁想起自己的弟子。忍不住来劝慰。
朱丹从怔怔失神当中转醒,回头看着眼前这个多次出手帮助自己的前辈。长吸一口气道:“多谢前辈关心,奈何这人走人来总有些不适应,故此才多愁伤感了点。”
肓顾点点头,看向东方天地一缕微白,黎民渐渐毕竟。伸手在朱丹肩膀上拍了拍道:“你跟我来,有人想要见你!”
“见我?”朱丹疑惑。
“对!”肓顾一手提起朱丹便化作残影向着西方奔袭而去。
速度极快,越过山巅,穿越多枯寂的戈壁滩。直奔芜湖城的方向。
“前辈这是芜湖城?荒人占领的地方?”朱丹深知这里乃是荒人大军的驻军之地,有点匪夷所思。
肓顾兀自笑了笑:“你来西北的目的是什么?”
朱丹沉默,来这里便是为了丢掉曾经执念不足的一切,故此才有西北一行,如今却因为种种事情而退缩,有违道。
咻咻二人降临在芜湖城的城楼之上。黎民的晨光之下,城内人声鼎沸,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这是芜湖城?荒人的占领城池?”朱丹不可思议的看着城下忙忙碌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