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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九碑-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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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传说,在这里每到月缺之时便有阴风瑟瑟,寒光凛冽,如同地狱的往生湖一般,淡蓝之色却极为渗人。正是因为如此蓝月湾历来的神秘无人涉及这一片肥沃的土地。很多年过去了这里也就被人淡淡的遗忘了,只是留下了传说。

    夜幕遮盖了整个芜湖城的时候整个回春堂也变得安静起来。白日间所有芜湖城内的大人物都前来拜过了道门道像。实则整个中原大地极少有人信奉道教佛教,之所以来上香无非是因为这里有一个时常恩泽四方的清儒道人罢了。为了给清儒道人一个面子当然也是为了日后谁家有个灾难的时候能够求到清儒道人门前不好推辞。混个脸熟。

    朱丹将整个回春堂之内所烧的纸钱和香油香灰都打扫的干干净净的便回到石桌前休息。

    清儒道人微微一笑向着朱丹走来,手中端着一碗清汤面,面上浮着几粒葱花,清香怡人。朱丹倒是饿到了极点,一天没有吃饭,尽管心不在焉却有饥饿难耐。端起清汤面呼呼的就吃起来。三两下便扒拉完一碗面。意犹未尽的砸砸嘴。抹掉嘴角的些许汤汁。

    “呃老师”朱丹看着慈祥的清儒道人欲言又止。

    清儒道人慈爱的看着有些揶揄的朱丹,微微一笑道:“为师知道你执著与仇恨,沉浸与血海之内。只是报仇之事太过于缥缈。且不说马贼人多势众,单说这蓝月湾在何处你我尚且不知晓,何况这芜湖城将军布勒特向来嫉恶如仇,若是他知道肯定会率军剿马贼,恐怕也只是查出些许眉目。不且着急。”

    朱丹抹了抹嘴巴,道:“师傅,弟子不才,自恃修为低劣,修道有限,年龄尚幼,君子报仇尚且十年不晚,弟子虽报仇心切,但是却忘不了能力有限。只想了解些马贼的情报以报仇明净修道之心。尘世间兵家有云,知己知彼方才是致胜之道。”

    听得朱丹一席话,清儒道人甚是开心,小小年纪的心却有如此心智,要知道修炼界尔虞我诈丝毫不亚于王朝国度当中勾心斗角,动辄就是道消身陨的下场。朱丹明白诸多事理,也算得上心智成熟。捋一捋胡子哈哈一笑道:“你能有此悟性说明你天资尚可,心性俱佳,至于修道有限,却不尽然,你的资质尚高,乃是一个奇才。只是越是天才越容易陨落,所以朱丹你切记完事都要多留一个心眼,将来修道路上一切都要靠自己。”

    朱丹将清儒的一席话牢牢记住,用力的点点头道:“弟子明白,道观书中皆尽记载。但求一个蓝月湾的情报。”

    “蓝月湾的事情为师亦不清楚。今日布勒特将军到来也将此事告诉了我,蓝月湾只是一个传说,在整个芜湖城无人知道在哪里。关于马贼一事,乃是将军昨日间巡游城街之时偶然发现一盗匪,将其捉拿,却还未来得及拷问出什么,这盗匪便自杀身亡。布勒特将军从其随身之物上发现了一个腰牌和近日来胡杨村惨案的陈旧之物。这才推断出蓝月湾的马贼是胡杨村血案的主使。而涂覆则是马勒戈壁上远近闻名的贼盗头目,牢狱当中不少人都知晓此人,却不得见得真容。只知道他叫涂覆,人诵心狠手狠血刀屠夫。”清儒道人缓缓道来。

第7章 飞来一剑() 
朱丹自从修道之后在清晨再也不在哽咽,再也不呜咽,也不尖叫呐喊。而清儒道人也无须在每天清晨都从噩梦当中点醒朱丹。只是每每清晨的时候眼角的泪水总会湿透了脸颊,心口总会有钻心一般的刺痛。那股没落失落无力的伤感在清晨都会缠绕在朱丹的身边。

    “老师,我冥想的时候总会感觉自己置身与一汪清泉湖水当中,漫无边际,而脚下的戈壁沙漠皆尽在水底扭曲延绵至天尽头,成排成排的不死胡杨如同有了感觉的活人一般在扭动跳跃,仿佛它们也有喜怒哀乐七情六欲。”朱丹这一日终于鼓起勇气将自己这段时间冥想的感觉告诉老师清儒道人。企图获得某种肯定或者解惑。

    清儒道人伸手抚摸着朱丹发黄且稀稀疏疏的头发,一脸的慈祥,看向高空,眼神当中充满了喜悦。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来,微黑的面部透露着丝丝的红光。清晨的风拂过,带来了些许凉意。秋意渐浓,吹乱了朱丹发黄的头发,撩起宽大的道袍,也拂动了清儒道人双鬓斑白的发丝。

    清儒道人慈祥的说道:“这是造化啊。”

    “何为造化?”朱丹稚嫩的问道。

    “嘿嘿。”清儒道人干笑两声道:“你的冥想意识能够将灵气看做水泽,岂不就是造化?天大地大,无穷无尽,荒古大陆历经百年千年万年甚至是亿年的沉淀,无数人杰妖孽横出,灵气早已稀薄。你能感受到水泽一般的灵气还有来自大地深处的地气这便是造化。”

    “不懂。”朱丹摇摇头。

    “不懂好啊,懂得太多了也是一种烦恼。”

    “为何?”

    “因为人不满足啊?”

    “哦,我知道,书上说人心不足蛇吞象,人都有欲望,渴望得不到的,得到的却不珍惜。”朱丹认真的说道。

    “咦?”清儒道人惊讶的看着朱丹,惊咦一声。朱丹此话可非点破清儒内心的波澜。

    清儒道人身处尘世却还是一个孤傲的道士,修道百余年从未如此静心交谈,潜心向道却终止步于化虚巅峰。想要蜕凡谈何容易。从小的道观生活很难感悟尘世的变迁。在回春堂四五十年了,别人对自己都很尊敬也不曾有人如此诚信的交谈。岂不是心中豁然开亮起来。修道者之间的交谈几乎不论及凡人的恩怨与仇恨,所以清儒道人入世几十年还是未曾一自己是一个凡人的心态来思考。

    “渴望得不到的,得到的却不珍惜?人心不足蛇吞象?”清儒道人细细的回味着这句话。感觉到正是自己的心,修道三十年迈入了化虚巅峰,二十年停滞不前,始终渴望一朝破茧成蝶,嗪至道法,终止步不前。芜湖城内五十年的守望越发渴望,却始终没有想到自己化虚巅峰的修为在这些人当中亦是异常珍贵与高傲。

    瓶颈再一次有些松动,清儒道人怎能不喜,却又有点哀愁。按照师门的规定,清儒道人若是一朝突破便要回师门复命,而此刻瓶颈松动岂不是突破之后便要离开此处,离开朱丹。若是朱丹有个十六七岁尚且还好说,可是现在娇小柔弱的一个十岁少年怎堪独自生活。心中百愁莫展。

    朱丹还在等待老师的解惑,却见老师愁眉不展,一时也不好发问。只得沉默。

    时光匆匆,不知不觉朱丹已经在回春堂道观当中呆了近两个月了,转眼便是初冬的时候,天色日渐阴沉,芜湖城的冬天来得特别的早。前几日还停留在夏日的尾声,转瞬之间冬天悄然而至。落雪纷纷,圣洁的白雪遮盖了这个闻名已久的城镇。为天地铺上一层厚厚的棉被。

    朱丹娇弱的身体开始披上厚厚的棉衣,裹得和一个粽子一般。尽管朱丹这两个月以来从未停止过冥想也正式步入了修道聚气境界,但是体内的杂质太多或许是习惯始终不能抗寒,为此,清儒道人也没有说什么。

    一大清早起来朱丹抹掉眼角湿漉漉的泪珠,便开始劳作起来。回春堂的院落不大约莫十余丈方圆,但是比起朱丹去也要大很多,朱丹从清晨开始扫雪,一直到正午才将整个院落的积雪都堆积到一起,整个院落打扫的干干净净。闲来无事的朱丹开始堆雪人起来。

    朱丹毕竟还是一个十岁的孩子,心智再成熟也不过是一个早熟的孩子,童心未泯的朱丹,将整个院落内厚厚的积雪堆出了两个雪人。就如同回春堂内的两个道士,一个是清儒道人一个是朱丹自己。等堆完雪人之后朱丹早已是满头大汗,小脸蛋扑红扑红的,有些龟裂干枯。不知道何时脸上竟然有了几颗豆豆,想来是早熟引起的青春痘。

    看着两个雪人朱丹笑了,似乎很满足现在的生活。老师清儒道人和自己就是一家人,相依为命。朱丹的心中父母没了至少还有清儒道人收留自己,这段时间的相处对于老师越发依赖,有什么问题都找老师,而老师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一为自己解惑。

    可是到了冬天朱丹发现清儒道人的衣衫还是那么单薄忍不住有些担心。伸手摸了摸自己的新棉袄,这些都是老师花了好几两银子从隔壁阿婆那里买来的。道观收入不高,以前就老师一个人,想来衣食无忧,自己来了之后自然要分摊一些伙食和开销,这样就让老师节衣缩食了。每每想到此处朱丹都忍不住有些心酸。即便知道修道很强大力量很大,朱丹也不会想到强大到不惧酷热与严寒。人总是这样,往往对于点滴的恩惠都会占据整个心,心容易软,尤其是一个秉性纯良的孩子。这一刻朱丹就暗自下定决定,将来老师老去的时候自己一定要终日不离老师身边。这是对自己的一种承诺也是对老师这段时间关爱的回报。

    清儒道人独自坐在石桌旁边,看着漫天飞雪当中朱丹独自一个人玩耍的不亦乐乎心中充满了满足的慈爱。这一幕好似真的就看到了晚年,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与一个未成年稚嫩孩子在破旧的道观相依为命,终老一生。即便情景有些悲催对于眼前的清儒道人来说亦是一桩美妙的事情。修道者看似强盛强大高高在上睥睨四方,但是多少人知道为了争夺天材地宝多少人横死异乡,多少人死无葬身之地,多少人死不能回到家乡安葬,亦有多少人朝不保夕。能够在人生当中有这样一段美好的时光美好的回忆何尝不是一件幸事。

    虽然时光短暂,饶是清儒道人也不能确定。

    “你在干什么?堆雪人吗?我可以参加吗?”就在朱丹开心的堆雪人的时候一个稚嫩的声音爽朗的从朱丹的脑后传来。

    “恩?”朱丹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扭头看去,只见布蕊将军家的那个女儿赫然身着一身红色绸缎华袍站在原地,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询问般的看着朱自己。

    “我可以参加吗?”布蕊见朱丹没有回答又小声的问道。

    “恩!”朱丹点点头。

    儿时,每一段时光都是快乐的,每一个笑容都是真诚的,每一段往事都是难忘的。

    在两个雪人旁边布蕊极为兴奋的又搭起一个较小的雪人,与小雪人的个子一般高。坐落在大雪人的哦旁边。三个雪人都是光头雪白通体。

    “喏,这个是我,这个是清儒道长,这个是你。”布蕊稚嫩的说道,伸手在雪人上点过对着朱丹说道。

    朱丹一滞看着阳光之下懒洋洋的光彩当中的布蕊感觉到不可思议,这样的感觉从来没有过,很渴望,一直下去。

    布蕊没有注意到朱丹的表情愣子一个人对着雪人发呆。皱眉撅着小嘴嘟囔道:“还缺点什么?”

    “哦!是啊,我是女孩子,当然不能和你们一样光头咯,呵呵,带上这个红围脖,带上这顶高脚帽。再加上一朵小红花,不然谁知道我天生丽质。”布蕊很心细的打扮起雪人来,经过一番周折,终于整顿完毕。

    “好看吗?”布蕊收拾好一切开心的笑了,笑容很灿烂很开心。

    清儒道人将这一切的看在眼中,慈爱的笑了,这样的事情不知道多久没有尝试过了,犹记得自己从小在道元山长大,师尊修为强大,顶尖的强者,自然是不苟言笑也是威严无比。而作为师尊的最小的一个弟子,其余的师兄师姐皆已长大成年,虽然对自己疼爱有加却没有过朱丹这样的感觉。在儿时就有玩伴即便是与布蕊在一起也是快乐的。

    阳光倾洒在洁白的雪花之上,映射出灿烂的金光,点点滴滴的流露出斑驳的色彩。

    就在朱丹与布蕊欢笑声之下,清儒道人豁然起身目射虚空,但见远处一阵剑光掺杂在阳光当中,激射而来,直接破开云层,卷起无数飞雪。刷刷

    飞剑破空,在整个芜湖城都罕有人看见,此刻又是芜湖城中央地带备受尊崇的回春堂内,芜湖城内自然除了清儒道人还有其他修炼者,例如芜湖城的布勒特将军武道小有成有也能感觉到天地的突变。

    正在院落里嬉笑的朱丹陡然发现天空一抹耀眼的光芒直射而来,心中震惊不已。惊道:“飞剑?”朱丹自然是知道道门的飞剑,这乃是强大的法宝,一般修道者皆会选择以剑为兵器,这样不但在炼气层次就能仰仗法宝作为代步。而且随着修为的提升速度越快。

第8章 大师伯() 
“大师兄?”清儒道人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个气宇轩昂,并且气质独特的中年汉子道。

    “咦你有所感悟?”中年汉子下了飞剑将法宝收起,一柄银色长剑斜插在自己的后背,面对清儒道人此刻的气质中年汉子顿时有所惊讶错愕。

    清儒道人微微一笑道:“惭愧啊,大师兄。虚度五十年本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这几个月来渐渐的有所感悟,又让我对于修道增添了几分信心。”

    清儒道人的大师兄乃是道元山现任掌教的大弟子乌江道人,一身修为超凡脱俗在尘世间难逢敌手,已经算得上是一等一的强者了。亦是从小就在道元山长大,是清儒道人等当代弟子当中最为崇拜的人。曾经获得一场奇遇,手中一柄巫江剑更是天下少有的神兵。

    乌江道人好好一笑,看到一直以来最为疼爱的小师弟居然又说精进心中畅快无比,道:“怎么莫非不欢迎你大师兄我啊?。”

    清儒道人一滞,不明所以。一脸的错愕看着乌江道人道:“为什么大师兄会这样问?”

    “为什么?大老远的赶到这西彝戈壁荒地你以为不渴不饿啊?我又不是师尊老头子那么能熬。半年不进滴水也生龙活虎一般。”乌江道人虎目一蹬顿时在已经看上去年迈的清儒道人头顶赏了一个爆栗。

    这一次清儒道人有愣在原地不知所措了。其实乌江道人是担心清儒这个小师弟的,这么多年来乌江道人竭力抑制住不来找这个小师弟,因为师尊吩咐过一旦打扰了清儒小师弟的修行可是罪大恶极。毕竟不是谁都有师尊那么参功造化的修为,能够预知事情能够看出事情的倪端。并且能够看出各大弟子之间的修行状况。

    乌江道人就怕清儒道人近几十年都没有突破,心中压抑在九个师兄弟面前觉得自卑,所以才会有如此动作。

    清儒道人何尝不知道,虽然愣在原地,但是活了近百年心中焉能不明的事理。自然也很感动。一直以来大师兄乌江道人就如同师尊一般照顾这群师兄弟。俗话说长兄如父。

    乌江道人一甩衣袖便大摇大摆的朝着内堂走进去。

    清儒道人看着乌江道人走了进去立刻陪着笑脸跟了进去,回首对着朱丹说道:“朱丹两杯清茶,快来见过大师伯。”

    院落当中的朱丹正疑惑的看着清儒道人老师刚才那滑稽的表情,这段时间以来朱丹一直以为清儒道人虽然不苟言笑,虽然言辞和蔼却不曾想到自己一直尊敬的老师居然在乌江道人面前还有这样的一面。

    待到清儒道人的呼唤这才从震惊当中惊醒,连忙拍拍手中的水渍,笑呵呵的小跑着朝着后堂走去,脚下生风一般的快。

    内堂,清儒与乌江二人面对面坐着,微微一笑。五十年对于尘世的人来说可谓是半身光阴似箭般的飞逝,但是对于眼前这两个修道天才来说不过弹指一挥间的事情。

    乌江道人看着安静站立在清儒身边的小孩满意的点点头道:“你这几月以来平静略微有所松动恐怕就是因为此子吧?”

    清儒道人点点道:“是啊”旋即转头溺爱的看了看身边的朱丹,一头焦黄的头发已经开始变得浓密。

    “老师当年说过,你的道路与我等的修道皆为不同,将来能够成就一番大事业,我们几个就属你最为天才,可是却迟迟不肯突破。厚薄激发,我想将来你的成就可能不在我之下。”乌江道人摆弄着手中的茶碗亲点一口茶水道。

    “成不成就大事业无所谓,大师兄啊,修道之路若是一颗向道之心坚定将来的前途必定是无量的,但凡有了执念修道就等于误入歧途了。所以清静无为还是自然点好。所谓道法自然。”

    “哈哈,还是你小子看得开。竟然看得如此透彻。想我们师兄弟几个哪一个不是心高气傲哪一个不是绝顶天才,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说,此次前来老师下了最后通牒。三年,三年你必须回去。”

    朱丹一直毕恭毕敬的站在旁边倾听者,虽然年幼却也明白事理,大师伯与老师之间的对话焉能有不明白之力,当听到‘三年’的时候心中顿时呼吸一滞,忍不住颤栗。

    乌江与清儒皆是修道方面有所成就的天才,对于此刻朱丹的反应自然都了如指掌。

    “呵呵,怎么,朱丹你舍不得你老师离开么?”乌江道人慈爱的看着朱丹,看到一脸的不舍与坚毅还有那股哀伤的气息淹没在心底。

    朱丹小鸡啄米般的点点,眼眶瞬间湿润,晶莹剔透的泪珠吧嗒吧嗒的流下。小孩子终究还是小孩子,刚才还阳光四溢的笑容瞬间挂上了悲伤的眼泪。这变脸比变天还快。

    清儒道人慈爱的抚摸着朱丹的脑袋,褶皱的肌肤在脸上舒展开来,对于朱丹清儒道人也舍不得,五十年来好不容易有个人陪伴自己,但是分别是难免的。笑道:“乖徒弟,还有三年呢,三年很长,三年很短,修道很长,修道很短。懂么?”

    三年很长,对于朱丹来说才刚踏上修道之路,三年足够朱丹复仇以至于踏上真正的修道之路,三年很短短到可能在快乐当中转瞬就到来。修道很长这是无数年岁月累积而成的道果,修道很短朝不保夕,甚至随时可能道消身陨。

    对此朱丹早就在无数典籍当中看得透彻。自然也明白老师要说的话。

    想到此处朱丹还是有点落寞道:“大师伯我能不能和老师一起回去啊?我不希望和老师分开。”

    看着朱丹如此羸弱的表情乌江道人都有些不忍,心有一阵阵的疼痛,对于朱丹的来历,乌江道人在和清儒之间的交谈就明白了。朱丹的身世凄惨,清晨每每都要沉寂在哭泣当中,那种噩梦驱之不去,想要醒来都极为艰难,这便是执念太深,仇恨太浓。

    清儒道人也希望能够带着朱丹一起回去但是师门有师门的规矩,而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道路。对此乌江道人更有发言权:“朱丹我知道你当你老师是唯一的亲人,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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