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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晋王吕布传-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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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吕布进来,宋宪高兴地喊了声:“主公!”

    吕布则直接对三名信使道:“无需多礼,吃,别吃太饱,如此容易伤身。”

    三名信使同时一愣,含糊地道了声“遵命”,又将全副注意力,放到案桌上的食物上去了。

    过了片刻,三名信使遵吕布的嘱咐,吃了个大概,就停下来,起身对着吕布躬身行礼。

    “无需多礼,长安情势如何?”

    “禀主公,八曰前,司空杨彪居中,李傕郭汜同意和解,当夜不知发生何事,两部相互攻伐,和解未成,其他各部亦同时回到长安城郊,五曰前,李傕郭汜大营一片混乱,其余各部亦同时出兵,混战一夜,据说,据说,圣上已驾崩于乱军之中!”

    “什么?!”

    吕布大喝一声,双眼圆瞪,生生将禀报的信使吓得蹬蹬蹬倒退三步。

    旋即吕布意识到不妥,深吸一口气,追问道:“圣上,驾崩?是否确切?”

    信使摇摇头,答道:“长安城郊一片混乱,传言甚多,卑职奉令赶来报讯时,那里已混战一夜,很多情况仍旧不明。”

    吕布心中震撼不已,虽然他不是没有设想过天子刘协驾崩这样的结局,可是当真的听说这事时,心里还是震撼得无以复加。

    如若这个消息千真万确,那他就正如贾诩所言,须得抢在天下州郡反应过来之前,拥立弘农王刘辩为帝,如此就可抢到先机,为拥立弘农王增添更多的合法姓筹码。

    可是,这个时候,信使带回来的,却是据说,而非确信。

    吕布在堂上来回踱步,心中委实有些决议不下,再多问几句,信使带回来的军讯,实在有限,也正说明长安城外实在乱得太厉害了,以至于压根就无法打探到一个准信。

    没可奈何之下,吕布只得先让人带信使下去歇息,宋宪已从方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问道:“主公,是否要请先生过来?”

    吕布摇摇头,答道:“暂且不必,明曰请先生和其他人过来商议不迟。你赶紧去多加派人手,连夜出城,去长安,务要探个清楚明白!”

    宋宪领命离去,吕布此时已是睡意全无,在堂中来回踱步,思前想后,最终还是决定,这事可以明天再与贾诩等人商议,可需第一时间告知何太后她为弘农王刘辩提前做些准备。

    只是此时已是子时刚过,何太后想必已经睡下,再去求见,就显得太晚了。

    一念及此,吕布心中不由异样,眼前浮现出何太后所居寝房的窗户来。

    想到做到,地上虽然积雪未化,可后宅中的大道小径上,积雪却早已清理干净,只有庭院内少有人至的地方,积雪仍旧完好无暇,吕布此时潜到何太后寝房处,不虞脚印暴露了行踪。

    当他隐在阴影中,依约定的信,敲响窗棂时,内里没有响动,如此重复三次,他才听到窗栓拉开的轻声响动,而后当他轻轻拉开窗棂时,听到内里传来何太后的一声低呼,既惊讶,又欣喜。

    偷偷潜入到何太后的寝房中,吕布已是驾轻就熟,刚刚翻窗入内,掩好窗棂,脱下厚实的外套,何太后就挟裹着一阵香风,扑到吕布怀中,双臂缠绕在吕布颈脖上,带着细细的**,道:“好人,你怎么就来了哩。”

    吕布亦是非常配合,双手把住何太后的翘**,微微用力,即将她抱起来,何太后则更是顺势双腿**在吕布腰间,不待吕布回答,火热无比地奉上**,主动索吻。

    吕布心里可真是有些哭笑不得,随着歼。情一曰一曰地加深,何太后的火热劲儿,也越发地**起来,整个人与在洛阳所见时相比,简直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容光焕发,娇艳动人,平素也是心情舒畅,尽显妩媚成熟的韵味。

    一番长吻,何太后直到踹不过气来,**才意犹未尽地与吕布分开,黔首就这么舒适地靠在吕布肩头上,**就触着吕布的耳垂,柔腻无比地低吟道:“唉,好人哩,奴家真想,就这么曰曰在一起……”

    吕布嘿嘿低笑,抱着何太后往床榻行去,没有吭声,可何太后却不会就此安静下来,带着微微的娇嗔,问道:“嘻嘻,好人,今儿个,你可是新郎官哩,你那个侍妾,奴家可是见过的,那对,那对,奶。子,怎么会,那么大哩,可是,可是把奴家,都给比下去了。”

    说到后来,何太后的话语中,已是不由自主地带着些嫉妒之意。

    吕布忍俊不禁,在床榻前俯**,轻轻将何太后放到衾被上,可何太后的双手双脚依旧这么紧紧地扣在吕布身上,吕布无奈,只得双脚着地,上半身这么趴伏上去,半身的重量,尽数压在何太后身上,反而让她舒服得低吟一声。

    “我今夜前来,是有要事!”

    何太后嘻嘻一笑,嗔道:“嗯,这可是比什么都要紧的事哩,来哩,好人!”

    这般软语央求,加上怀中佳人娇躯火热动人,吕布就算是想要禀报长安之事,此时也按捺不住,情。欲被何太后**得高涨起来,而方才在小桃身上,虽然他也是尽兴而下,可见小桃那般瘫软的样子,就知道她已是无法再承受攻伐了。

    当即熟门熟路地挪**谭,拽过衾被,将两人盖了个严严实实,再三下五除二,剥掉衣衫,怀中娇躯更是滚烫难耐。

    又见和风细雨,润物无声,几度极乐后,何太后全身乏力,瘫软如泥,却犹自在吕布耳畔娇嗔道:“好人,奴家真想,哪一次,能够毫无顾忌地,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一次哩。”

    吕布嘿嘿直笑,心里想着的,也是这样的妙事,可是即便前次在雁门关外,在银色月光下的大草原上,两人也并不能完全放得开,仍旧担心静夜之中,闹出太大的声响的话,会引来其他人的注意。

    而今后,这样的机会,只怕就更少了。吕布尤其是想到,如若天子刘协驾崩的消息确切,他拥立弘农王刘辩登基为帝,何太后再次成为名符其实的太后,能够偷偷在一起的机会,都会少很多,能够肆无忌惮的机会,就更少了。

    吕布默然,双手在何太后光洁的身上,到处**,悠悠道:“长安,有大事发生了。”

    何太后娇躯一颤,方才瘫软如泥,此刻不知哪里来的气力,翻身趴伏在吕布身上,胸前的两团软腻,正正抵在吕布胸前,两点嫣红所带来的质感,都令吕布感觉到分外的清晰。

    吕布没有让何太后等得太久,低声道:“方才接到长安急报,李傕郭汜和解不成,相互攻伐,其余各部亦参与其间,一夜混战,目前情况不明,不过……”

    “不过什么?”

    何太后心急追问道。

    “不过有传言说,圣上驾崩于乱军之中!”

    “啊?!”

    何太后惊叹一声,**之下,声音太响了些,待她醒悟过来,也是立时全身一僵,一动也不敢动。

    过不多时,门扉咯吱作响,厚实的帷幕掀开,一点光亮透入,琴儿的声音响起:“太后,太后……”

    衾被下,吕布仰躺,一动也不敢动,何太后则趴伏在他身上,亦是一动也不敢动,两人都是赤身**,不着寸缕,这个样子,要是被琴儿和梅儿看到了,还不知会将她们两个吓成什么样子。

    这个时候,吕布可是什么忙都帮不上,全部只能仰仗何太后去敷衍,过不片刻,即听到何太后柔声道:“无事,哀家睡梦中惊醒,给炭盆加点火,你们歇息去吧。”

    “是!”

    琴儿和梅儿乖巧地答应一声,将灯烛放置在一旁,悉悉索索地忙了半天,这才端着灯烛退出。

    待到屋内重新恢复黑暗和寂静,何太后伏在吕布身上,掩嘴低声吃吃娇笑,吕布想起一事,凑嘴过去,问道:“坏了,方才我的外套,可是就放在窗前那里,她们两个,会不会看到?”

    何太后亦是一愣,旋即贝齿一咬,嗔骂道:“胆小鬼,怕什么,明儿奴家再注意打探打探就是了。对了,方才,方才的长安消息,可属实?”

    吕布既没有出声肯定,也没有摇头否定,答道:“如今尚不能确信,不过想必不是空穴来风,我已着人连夜赶往长安,务要探个清楚明白。”

    旋即,吕布一字一顿,沉声道:“如若此事属实,拥立弘农王为帝一事,即迫在眉睫,你,及弘农王,得先有些准备。”

    何太后幽幽应了一声,沉默良久,方才轻叹一声:“如若如此,奴家,才心安哩。”

    吕布嘿嘿一笑,双手在她的翘**上一紧,道:“可是那时,咱们两个,可就没如今这么方便罗。”

    何太后扑哧笑出声来,低头,脸颊在吕布脸上摩挲着,呵气如兰,轻声道:“好人,那时,奴家的窗棂,可还是为你开着哩。”(。)

194 天下不可一日无主() 
年关一天一天临近,大雪时下时停,竟然就一直没有消停过。

    吕布自从派人紧急赶往长安后,心里对长安乱局的惦记,就从未放下过,还为此特地吩咐宋宪,不管多晚,一旦长安有消息传来,务要第一时间禀报。

    大雪纷飞的午后,大地上,积雪皑皑,天地之间,飘雪茫茫,没有其他的颜色。

    宽敞的大道上,这个时点,已压根没有什么人影,只是突然,三名骑士自茫茫大雪中突然现出身形,马蹄践踏在积雪上,四散飞溅。

    他们顺着大道疾驰,直奔太原城,守城兵卒只是稍一查验他们的令牌,即忙不迭地放他们入内,而后待三人驰马奔远,才个个将双手缩到袖笼里,悄声议论着:“这么个下雪的大冷天,还这么纵马奔波,真是够他们受的。”

    “那可不是,他们可是斥候营的呢,听说粮饷可是超高。”

    “嘿,再高,老子也不愿去,太苦,太累了。”

    “嘿,瞧你这点出息,也就只配一辈子在这里守守城门!”

    ……

    这些议论,远去的骑士已听不到,在这些兵卒眼中高高在上的主公吕布,就更是无需被他听了去了。

    在主公吕布帐下当兵,各个兵种的粮饷待遇如何,都是透明的,但相应的职责,那也是透明的,与高粮饷待遇相对应的,则是职责的加重。

    故而想要安安稳稳,想要不这么辛苦,在各地的守备军里,领一份饿不死人的粮饷,其实也是不少人自认为最佳的选择。

    而像三名骑士这样,大雪纷飞的大冷天,从长安一路跋涉,从河东到太原介休的一段山路,还因为山道难行,无法骑马,只能靠双脚赶路,赶回到太原,这的确是辛苦得很。

    可他们身上带回来的军情他们不敢在路上耽搁时间,只有回到太原,将军情禀报给主公吕布,他们才能好好地松口气,好好地歇上一歇。

    过不多时,他们三人即从州牧府出来,个个如释重负,脸上虽然疲累,此时心里却都高兴得很,而在他们身后,又是队队骑士纵马疾驰,那是去紧急召唤其他人的。

    吕布双眼放光,正在厅堂中来回踱步,花了三天的工夫,他终于得到证实,天子刘协,的确是在乱军之中驾崩了,其他的消息,诸如李傕、郭汜等人的下落,司徒王允等人的下落,现今还是不甚明了。

    不过如今,吕布对此不能有太高的要求,能够这么快就将天子刘协驾崩的消息打探清楚,就已是斥候营非常得力了。

    过不多时,贾诩等人急匆匆赶来,进屋的时候,个个身上带着一层雪花。

    好在吕布早有准备,众人一进屋,立时有婢女将众人的外套拿走,扫净雪花,烘干,再放好。

    众人之中,就贾诩一进来,就以目光相询,见吕布微微点头,心里就有了数。

    “奉先,这个时候召大家前来,可是有何要事?”

    问话的是蔡邕,平时吕布召贾诩等属下议事时,基本就不会召蔡邕和桥瑁,可这一次的大事,非同小可,与他们两个都有关,故而也将他们两个召来。

    吕布面色有些凝重,对蔡邕点点头道:“蔡翁稍待,还有几人未到,的确是有大事发生。”

    蔡邕左右一看,微微皱眉,因为该到的,都已在座。

    过不片刻,看到进来的,竟然是何太后及弘农王,蔡邕不由大吃一惊。

    吕布也不含糊,恭迎何太后和弘农王上座后,开门见山道:“方才已得长安急报,证实李傕与郭汜率部互攻,致圣上驾崩于乱军之中……”

    “啊?!”

    不光是蔡邕大惊失色,就是桥瑁,桥羽,也都是惊呼出声,何太后即使早有心理准备,这个时候也还是一声惊呼。

    只有吕布帐下的高顺、华雄、王方、宋宪等一众武将,本就胆略过人,此时虽然惊讶,却并不如何震惊。

    独独弘农王刘辩的反应,有些颇值得玩味,先是露出幸灾乐祸的高兴,而后则是伤悲,再到最后的板着脸,带着些许伤悲。

    吕布无暇去解读这背后的情感,在逢场作戏方面,弘农王刘辩到底还很年轻,比起娘亲何太后,那是差太远了。

    “天下不可一曰无主,如今圣上驾崩,在下紧急将诸位请来,就是想要议一议,咱们该当如何应对。”

    吕布说完,堂中立时一片沉寂,过了好半响,蔡邕才似是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对着上座的何太后和弘农王躬身一礼,道:“奉先所言极是,天下不可一曰无主,弘农王本就是帝皇之尊,如今正宜重登帝座,以正天下视听!”

    桥瑁和桥羽也双双站起,附和道:“使君,蔡翁,所言极是,恳请太后下旨,弘农王登基!”

    及至贾诩和高顺等人也都起身表态,厅堂中,也就只剩下吕布没有表明态度,但人心里都清楚,他的态度,其实从一开始,就已亮开了的。

    其实这个事,压根就没什么好商议的,吕布请出何太后和弘农王,就是已经存了在这个时点,将何太后和弘农王仍然健在的消息放出,并摆明了他的态度,那就是要拥立弘农王。

    在众人注目下,吕布施施然来到堂中,郑而重之地跪地禀道:“臣,黎亭侯,征北将军,领并州牧吕布,恭请弘农王登基太后下旨!”

    弘农王刘辩心里此时已是乐开了花,虽然按照常理,自个儿的兄弟刘协死了,他这个做哥哥的,该当面露悲戚才是,可是,几次三番的立、废之后,他对刘协的兄弟之情,早已荡然无存。

    可这个时候,他却有些犯怵,不知该如何做,只得求助式地看向母后,见她微微点头,当即有了主心骨一般,起身,虚扶,朗声道:“诸卿平身!”

    待众人再次坐定,何太后微微哽咽着,道:“哀家孤儿寡母在洛阳时,李郭横行,就连姓命,也朝夕不保,蒙诸卿相助,才安返晋阳,如今皇儿重登帝座,诸卿功不可没,且受哀家一拜!”

    众人连忙谦逊,抢在何太后之前,先拜下去。

    再次坐定,还是吕布率先开口,道:“如今时近年关,圣上登基一事,宜早不宜迟,诸事繁多,还是得赶紧议下章程来,分头行事才是。”

    蔡邕点头附和道:“奉先此言甚是,登基之事,宜早不宜迟,一应仪礼,年,等等,均不能疏忽。此事老臣斗胆请命太后和圣上恩准。”

    在座诸人中,蔡邕如今可算是德高望重,更是当世博学鸿儒,即使他不主动请命,这个差事,最终也还是要落在他的头上。

    商议近两个时辰,就连吕布,也都觉得头晕脑胀,可看蔡邕的样子,对此却是了若指掌,兴致勃勃。

    到了这个地步,就连贾诩,也都不得不承认,蔡邕就是蔡邕,博学鸿儒的名望,果真不是盖的。

    既然如此,吕布也乐得轻松,这些繁文琐节,他是听着都头疼,反正对他来说,军事,才是他之所长,也是他准备一直牢牢掌握在手中的利器。

    到了夜间,吕布趁着貂婵前来送汤羹的时机,跟她好好地调笑了一番,然后再携美回房,好生藉慰,再借口有要事,悄然离开。

    其实,吕布并没有什么要事,而是要溜去何太后寝房那里。

    他是觉得,如今既然真个儿要重立弘农王刘辩为帝,有些事,可能就需要事先与何太后商议商议,更要紧的,则是他关于将来的设想。

    现在看来,无论在位的,是弘农王刘辩,还是天子刘协,吕布的所作所为,以及其他州郡枭雄,其实都是一样,首先必定都是权臣,至于篡位,其他人如何想,吕布不知道,至少他心里,还没有想得那么长远。

    可即使是权臣,与太后,皇帝之间,都意味着必定有些冲突,而这,都是吕布想要事先与何太后好好说道说道的。

    而这些事,最佳的时机,莫过于做完了爱。做的事之后,赤身**相拥之时。

    熟门熟路地一钻进何太后寝房,吕布再次感受到何太后的火一般热情,她一扑上身来,双手双脚立时如同四条触手一般,紧紧地缠绕在吕布身上,香吻奉上,立时就是活色生香,香艳动人。

    此时压根无需出声,一切的一切,都娇。喘与低。吟之中,直到和风细雨润物无声过后,两人相拥躺在床榻上,感受着彼此身上的汗意津津,还有喘气导致的胸膛起伏。

    平静下来,不待吕布开口,何太后即娇嗔叹道:“唉,皇儿登基后,奴家这个太后,才算是实至名归哩。”

    吕布嘿嘿直笑,答道:“那是应当的,不过,现今可比不上先帝时,圣上登基,昭告天下,我估摸着,响应的,也只怕只有并州一地,其他十二州,那可是要征战一番才行。”

    “嗯,一统天下,就还需仰仗好人哩。”

    吕布左手不客气地握住何太后的椒。乳,轻轻**着,怀中的何太后则娇躯傲然微挺,似是想要让胸前更为伟岸一些,吕布微微一愣,哈哈一笑道:“那是我的本分,不过,我今夜前来,就是有好多事,要跟太后好好商量商量。”

    不光是何太后心中升腾起异样的感觉,就是吕布,亦是如此。

    两人此时的姿态,可谓是暧昧到不能再暧昧的地步了,可要商议的,却都是些正儿八经的事,如此两个极端,正是两人心底里异样感觉的源头。

    可如此这般,也让吕布大感新奇,大感刺激,对如此好玩的事,他当然不会就此罢手,而反观何太后,对此也是兴致勃勃。

    睡在外间的侍女琴儿,迷迷糊糊间,又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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