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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3章

地道战之一代功枭-第3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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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王淦昌谈了一会儿,韩立洪道:“我同意你的计划,而且给你所能给你的一切条件,但是,这是绝密中的绝密。”

    点了点头,王淦昌道:“我明白。”

    韩立洪道:“至少十年,你要隐姓埋名。”

    王淦昌道:“如果原子弹研究成功,我们国家就再不会受洋人欺侮了,别说十年,就是一辈子也没关系”

    王淦昌说的斩钉截铁,韩立洪握住王淦昌的手,动情地道:“淦昌兄,那就拜托了”

    ――――

    在上一世的历史上,在一九三九年的五月到九月,在远东,在蒙古高原上,曾爆发过一次默默无闻却影响极其深远而重大的战役。

    这个时期的日本人,极度的不知道自己能吃几碗干饭,一路得瑟,就没他小鬼子不敢招惹的主儿。

    迅速征服中国的牛皮已经彻底吹破,深陷泥潭之际,对苏俄这个大个子,日本这个小不点空出一拳,虚踢一腿,一路穷得瑟,最后,被苏军揍了个鼻青脸肿。

    这就是诺门罕战役。

    这一次,日本人彻底被老毛子打怕了,熄了北进之心,两年后偷袭了珍珠港,招惹了一个更不该去招惹的大家伙。

    因为他,历史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日本人被他很虐之后,变得理智了些。

    诺门罕战役的影响之所以深远而重大,是因为在德国入侵之后,斯大林判断日本不会进攻他们,所以,在远东抽调了二十个师的兵力回欧洲参战。

    还有,诺门罕战役是苏军的天才统帅朱可夫元帅崭露头角之战。

    如果,没有诺门罕之战,等到德军进攻苏联,双方打得油尽灯枯之际,百万关东军在远东发起进攻,那二次世界大战的历史就得改写。

    现在,这个“如果”就将变成现实。

    苏联的命运将极其握,这一世,日军主力没有陷在中国战场,日本的国力不是上一世这个时期可以比的。

    还有,上一世诺门罕战役爆发之后,零式战斗机刚刚研发出来,还没有投入使用,所以在空战中,日本空军不是苏联空军的对手。

    在无遮无拦、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机械化大兵团作战,制空权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这次,老毛子有难了。

    风雪中,韩立洪的目光投向了日本,投向了苏联,投向了欧洲,最后,投向了美洲大陆。

    美国最伟大的总统不是华盛顿,也不是富兰克林,而是现在的罗斯福,是罗斯福一手把美国送上了世界霸主的宝座。

    跟罗斯溉,华盛顿给罗斯福提鞋都不配,华盛顿不过是为了政治需要而被竖立起来的虚有其表的典型,他既没有卓越的才华,更没有什么狗屁伟大德行。

    罗斯福是美国这艘巨舰的舵手,他手里最锋利的一根矛就是日本需要的战略物资。

    如果,罗斯福认为时机到了,是美国该参战的时候了,那么,他就会把这根最锋利的矛掷出去。

    没有石油,日本根本打不了大规模的现代化战争。

    这一世,形势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罗斯福还会把这根矛掷出去吗?

    日本被他揍理智了,跟德国的合作就会密切,双方很可能就进攻苏联达成密约,而一旦如此,轴心国征服欧洲的优势就太明显了。

    上一世,美国参战赌博的成分很少,但这一世,赌博的成分大大增加了。

    美国会怎么做?罗斯福会怎么抉择?到时,他该怎么做?

    这些,韩立洪现在不能跟任何人商量,他只能自己一个人思考。

    ――――

    总理来了。

    落座之后,总理看着韩立洪,笑道:“你还真自在。”

    韩立洪不好意思地兴。

    这些日子,总理让那些喜欢参政的社会贤达给烦的够呛。

    对这些社会贤达,韩立洪给了他们相当高的社会地位、待遇和荣誉,但是,他本人却不怎么待见他们,比如胡适想要见他一面也是很不容易的。

    韩立洪的性子越来越静,他就喜欢窝在家里,看书、抱着孩子漫步和老婆们过快乐的家庭生活。

    对于国事,他只抓牢根本,其他的,只要能放手的他都放手,即便看到了问题,一般也不过问。

    世上没有完美的东西,要是对治国追求完美,那他越累越忙,可能隐患就越大。

    出了问题,解决问题,这才是治国之道,如果什么都提前避免了,那可能会留下更大的问题。

    活了两世,韩立洪活明白了,能不委屈自己就一定别委屈自己,而要想不委屈自己就一定要把面子放下。

    对这些社会贤达,韩立洪很不喜欢与他们交往,他宁可与抽旱烟的老农喝酒聊天,也不愿跟这些人高谈阔论。

    这些人身上,总有一丝高高在上的矜持挥之不去。

    这些社会贤达,是典型的端起碗吃肉,放下筷子骂娘的主儿,他们对韩立洪的意见那都大了去了。

    这些人绝大部分都有留洋的经历,留洋的经历一方面让他们开阔了视野,但另一方面,也让他们在某些方面愈发地迂腐。

    迂腐,在这些人身上的集中表现就是对西方某些理念的执着,比如人权,比如民主,比如法制。

    他们对韩立洪的不满主要有两点。

    韩立洪没有成立政党,也没有在政府里担任任何职务,但任何事实际上都是韩立洪一言而决。

    本来这也没什么,至少现阶段他们可以接受,但是,黑神军掌握的资源都没有被列入国家财产,例如从日本人勒索来的药厂、造船厂都变成了韩立洪的私人财产。

    他们最反对的就是**,但韩立洪这么一弄,他们想反韩立洪的**就彻彻底底成了一句梦话▲且,不仅如此,韩立洪这么做还让他们处在了进退不得、极其尴尬的境地。

    他们接受和维护的是资本主义的理念,如果韩立洪逆着他们的理念行事,他们不怕,反而斗志昂扬,但韩立洪这分明是按着他们游戏规则跟他们玩。

    不,不是跟他们玩,而是逗他们玩。

    韩立洪把黑神军掌握的资源变成自己的私人财产,这还真不好说什么,但韩立洪掌握如此巨大的财富,尤其很多还是关键产业,那以韩立洪的影响力,只要他想,他就是货真价实的皇帝。

    而且,更重要的是,这种**你还没法反对,也无从反对。

    韩立洪真是把**玩到了极致,让他们有苦都说不出来。

    美国的三权分燎他们最向往和羡慕的,韩立洪先前嘲讽过≈在,韩立洪把这种嘲讽做了最最生动的诠释。

    当初,韩立洪对美国的三权分立的剖析,很多人是不以为然的≈在好了,不是不以为然吗?举个例子给你们看看。

    虽然这个例子有点极端,但其实质的精神并不极端,是一通百通的小道理。

    这个例子举出来之后,还真是分化了一批人,被分化出来的这些人开始对西方的民主政治进行更深刻的反思,研究政府集权和资本集权的利弊。

    事情就是这样,韩立洪分化了一批人,动摇了一批人,但同时,也使得一批人更固执,更执着于西方的民主政治理念,往民主教教徒的方向大踏步前进。

    这件事让这些民主教的准教徒窝火,因而,在其他对韩立洪不满的议题上,就使得他们的火气更盛。

    最近,他们的火力都集中在了立法这件事上。

    立法有制宪和制定一般法律两种。

    宪法是确定国家体制的根本**,在制宪的问题上,主流的意见是国家体制还很不稳定,不必急于制宪。

    韩立洪也是这个态度。

    制宪不急,但一般法律的立法那是刻不容缓的。

    关于立法,韩立洪给出了明确的原则,其核心完全背离了西方现代立法精神。

    比如,韩立洪主张法从简,即便会造成一些无辜者被伤害也在所不惜,他这么主张的理由是避免司法体系过于庞杂。

    这是什么道理?

    韩立洪关于法从简的主张还有更可笑的,比如精神病杀人,杀人者本身或其父母是富豪或是位高权重者,按正常杀人论刑,没有精神病杀人这一说。

    这不是胡闹么

    更严重的还不是这个,更严重的是关于实质正义与程序正义的问题。

    在西方现代的法律精神里,程序正义的位阶高于实质正义,没有程序正义,也就没有实质正义,因为不支持程序正义,就不能普遍实现实质正义。

    韩立洪推翻了这个,他主张程序正义和实质正义并重,两者具体孰轻孰重,要在具体的法律实践中灵活决定。

    参与立法的人之中,**的人支持韩立洪的主张,而这也就意味着除开山西,华北各省的司法体系要按着韩立洪的主张来搞。

    这不仅激起了留过洋的法学家的激烈反对,也激起了很多跟法律无关的社会贤达的激烈反对。

    谁都清楚,华北的一切将来必定是整个中国的基础,所以,各个方面的人都云集北京,他们都想在其中贯彻他们自己的意志。

    但是,韩立洪太霸道,根本就不理他们,连个面都见不到≮是,找不着韩立洪,他们就都去找总理了。

正文 三〇七章 斯大林同志有点急

    三〇七章斯大林同志有点急

    中南海,怀仁堂,冠盖云集,群贤毕至,全中国最有名望的社会贤达今天几乎都到了。

    今天,韩立洪要当面回答问题。

    人来的这么齐,很多人倒不是给韩立洪面子,而是韩立洪的架子太大,可韩立洪的态度又是很多事情的关键,他们要是想当面质问韩立洪,就不能不来。

    韩立洪做事历来简洁,到了之后,就请众人发问。

    在场有很多记者,但在这个场合,没有记者发问的机会,他们只是负责记录和报道。

    第一个发问的是大律师张凯之,他问道:“韩先生,人人生而平等,为什么要在法律上分三六九等?”

    张凯之指的是官员犯罪,罪加三等,同等罪行,官员的级别越高,处罚越重。

    看着张凯之,韩立洪道:“张先生,人人生而平等,这个前途我首先就不认同,人人生而平等,以前不是,现在不是,将来也不会是。”

    张凯之要辩论,韩立洪轻轻摆了摆手,道:“张先生,我今天不是来辩论的,我今天只是来陈述我的一些观点。”

    窝火,不只张凯之窝火,很多人都窝火,但再窝火也没办法,只能忍着▲且,韩立洪这话一撂出来,就把他们想说的话百分之九十都给堵在肚子里了。

    憋屈,韩立洪这人简直太霸道了,比蒋介石还霸道,蒋介石也没像他这样,根本一点面子都不留。

    韩立洪继续道:“诸位,我说过,我是传统的维护者和实践者,在法律这一点上,我更是认为我们的眼睛应该去看我们的老祖宗,去从我们的传统里汲取智慧,而不是西方的所谓现代文明。”

    “我们的古代传统社会历来讲究宽刑、慎刑,但就是再宽刑、慎刑的时期,对官,尤其是贪官,却一向都是严刑峻法。”

    “这,是为什么?”

    “抛开道德的因素,我想谁都不会否认,这么做有益于国家的治理和社会的稳定,说白了,就是维护统治阶层自身的利益。”

    “一个健康的社会应该有阶层,农民阶层、工人阶层、商人阶层、官僚阶层等等,而不应该有阶级⌒阶级,也就意味着社会矛盾激化,就开始孕育暴力**了〓十四史,二十四姓帝王,他们今都安在?他们又是怎么亡的?而跟他们一切灭亡的又有多少达官显宦、富商巨贾?”

    “每个人都认为我贪一点没什么,我逼一个老百姓家破人亡不算什么……所有有钱有势的人都这么认为,所以,当风暴到来,这些人也都跟着家破人亡,比如朱元璋的子孙,最后不就是有好几个被熬了肉汤吗。”

    “琴年来,秦人不暇自哀、汉人不暇自哀……唐人不暇自哀、宋人不暇自哀……明人不暇自哀……今天,我们还要不暇自哀吗?”

    韩立洪一个朝代一个朝代地挨排数,数的好多人是心惊肉跳。

    韩立洪的声音平静,但心底却有隐隐的愤怒升起。

    上一世,那些衡归来的精英公然鼓吹**次优论,认为**有助于社会进步,然后又打着人权生命权的大旗,要从法律上彻底废除经济犯的死刑。

    这些拼了老命也要把中国往西方道路上引的精英和贪官们一唱一和,一步一个脚印,最终要给中国的所有贪官发一个当年只有皇帝才能发的免死金牌,从而把中国彻底搞乱。

    在韩立洪看来,即便一切法律完备,真能把贪官关到死,这种免死金牌也不能发,不该发。

    贪官,从来都是国家的真正乱源,必须遏制。

    眼底隐隐有着寒光闪动,韩立洪道:“在这儿,我宣布我会把贪官论死入宪,而且要在国人心中上升到神圣不可侵犯的地位,无论社会发展到什么阶段,这一条都不可更改”

    静默了一会儿,突然,掌声骤然而起。

    韩立洪看去,这些从心里往外鼓掌的大都是**方面的人,他心里不由微微叹了口气。

    随后,第二个问题是关于程序正义和实质正义的。

    韩立洪道:“整体而言,权贵和富豪阶层,他们中的败类比例要远远高于普通人,更因为他们比普通人强势的多,所以,立法一个必须的角度是约束这些人,而这就是东西方立法的本质区别。”

    “诸位都是有大学问的,应该知道我们早就有完备法律体系,比西方要早的多。律法大兴于宋,当时人言本朝无一事无法条□安石变法,法律成为官员必考的科目,每个官员自己就懂法律,所以他们是不需要律师的。但是,西方就不一样了,西方长久以来都是森严的等级特权社会,西方的律师从诞生的那一天起就是为权贵服务的。所以,律师在我们这儿成了讼棍,而在西方则成了上流人士。”

    宋朝是平民社会,由于官员们不用律师,于是律师就不得不专为老百姓服务,但给老百姓服务能赚几个钱,所以,宋朝的律师大都采取的是广种薄收的法子,靠增加案件数量来增加自己的收入。

    但是,中国是人情社会,本就有息讼的传统,孔子就主张无讼,所以,哪有那么多的案件让他们来做?于是,律师们就开始制造诉讼案件,比如挑拨离间,让小矛盾变成大矛盾,最后闹上公堂。

    更有甚者,他们胡乱代理案件,比如代理小孩子,代理昏聩的老年人,代理精神病人。

    那个时候,这些问题刚刚成为社会问题,没有诉讼主体之说,律师就直接鼓动小孩子打官司,或者挑唆智力不健全者打官司,造成的结果是,当事人即便诉讼成功,其财产也大多落入了律师的腰包。

    这就是律师在中国变成讼棍的由来。

    过度兴讼造成了极大的资源浪费和社会问题,而一个合理的健康的社会,是不能让靠打官司赚钱的律师成为主流的,因此,从南宋就开始治理讼棍。

    调解制度、诉讼主体、美国法庭要求证人说实话等等,都是南宋那会儿就有的。

    详细解说了一遍之后,韩立洪又道:“西方的法律本质上是为权贵服务的,现在封建特权消失了,但代之而起的是资本特权,他们把法律弄得极其麻烦复杂,就是资本权贵和律师勾结在一起共同完成的。法律这种东西,规定的越复杂,漏洞也就越多越隐秘,而能找出这些漏洞的自然是律师,但是,谁能顾得起这些律师呢?当然是权贵。”

    “站在什么角度立法是个极其严肃的问题,宋朝的法律自然不是老百姓制定的,而是官员们制定的,他们和西方的特权阶层一样是统治阶层,但他们为什么要制定和西方不一样的律法?”

    顿了顿,韩立洪道:“因为他们比西方人聪明,比西方人看的远,知道长长久久的道理,只有社会稳定,他们和他们的子孙才能享有好的生活,而这就是我们传统的政府集权和西方的资本集权的本质区别。今天,说句不客气的话,在坐的一些人如果不是为了一己之私,就是膜拜沐猴而冠的猴儿。”

    这话骂的太狠了,但仔细想想,韩立洪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我把先进的英美比作沐猴而冠的猴儿,很多人一定不满意,因为猴儿比我们强大,他们的老百姓的生活比我们的老百姓好得多。但是,大家膜拜猴儿,千万不要忘了猴儿的屁股是红的,他们的富强是怎么来的。”

    “几百年来,西方列强从全世界抢掠财富,是这些财富暂时缓解了他们国内的矛盾,但是,这种肆意抢掠的好日子不会永远下去,总有结束的一天≈在,我在这里可以断言,当他们不能靠劫掠来维持其强大时,他们的短视就必定会挖了西方的命根子”

    同样的话分从谁嘴里说出来,这些话从韩立洪嘴里说出来,就必定要化成一场风暴。

    紧跟着,全国性的大讨论又开始了。

    这时,“精英”是很少的,逆向民族主义者更少,所以,这场大讨论的倾向是一面倒的。

    ――――

    一九三九年的春节注定会铭刻在许许多多的中国人心中,永远不会忘记。今年的春节,欢乐太多,华夏大地被一种叫“幸福”的东西浸润透了。

    理解今年春节意义的中国人自不必说,就是那些对国家大事无知无觉的中国人,他们也同样被幸福浸润透了。

    腊月十三,阎锡山率先在山西省宣布,三年之内,地租设定上限,最高不得超过三成。

    紧跟着,各省也纷纷宣布了地租设限的政策,不过,力度都比不上阎老西。

    实际上,阎锡山这么勇也是没办法,逼的,谁让山西跟黑神军紧挨着,老百姓一个个眼珠子都跟狼似的,都盯着他呢。

    各省纷纷给农民兄弟送春节大礼,自然不是地主老财们洗心革面,立地成佛了,很多省都跟阎老西一样,纯粹是被逼的,不得不这么做。

    春节前两个月,黑神军在议事局提出动议,要求各省实行减租减息。

    这又是大义,没有人反对,可是有困难,各种各样的困难,总之是推行不下去,议事局成了苦诉衷肠局。

    但是,当黑神军亮把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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