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媚宠:倾城美人总祸国-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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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悠同样不喜欢这座金碧辉煌的囚笼,如果可以,她多想回到她母亲的那个时代,那才是她理想的国度。
她浅浅笑了笑,这个笑容因为心中的神往而显得格外的迷人:
“多谢王爷!不过,我娘一直教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得不到最好的又何必为了挑剩下的委曲求全。走出去,外面才是海阔天空,何必要在一个地方固步自封呢?”
这话说的燕王很有几分赞赏:“看起来,令堂也是个有见识之人!”
“王爷过奖了,我娘亲不过是草野村民,没有什么见识!”
“是吗?”
燕王轻轻应了一句,这句话就无论如何也没法让人相信了。他纵横朝野二十多年,阅人无数,只司悠这几句话就想让他相信她,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他没有当面戳穿别人谎话的习惯,是以只是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
“说了不怕姑娘见怪,姑娘长得很像本王的一位故人!”
惹她要付出代价(1)
长得很像本王的一位故人!
这句话司悠回到东宫的路上还一直在想,她娘从来没有给她提过关于辽国的事情,印象中似乎从她出生开始,他们全家都没有踏足过辽国半步。
现在这位燕王说她像他的故人,司悠心里清楚明白的很,她与她娘到底有多想象,所以这位故人除了她娘亲,不做第二人想。
只是她想不明白的是,燕王与她娘是什么时候的故人。
马车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走了没多远,就戛然而止了。
仓促地停下,让毫无防备的司悠一头磕在了车厢上,她揉着额头的痛处,有些气恼地掀开帘子。
她虽然不是什么千金之躯,但是现在好歹还是太子殿下的心头好吧,这些人还真是不把她放在眼里。
“哟,我说这燕王府的马车送的是谁呢,原来是路边的野花。”
这声音司悠听过几次,已是耳熟能详。之前她没来得及教训她,这次她倒是主动撞到她头上来了么!
她利落地下了马车,看着骑在栗色大马上的眼里女子,悠悠然道:
“原来是郡主拦了我的马车,不知道有何贵干呢?”
耶律瑾在马上嗤笑:“凭你也配问我?哼,本郡主想拦谁就拦谁,这晋安城,有本郡主不敢拦的马车么?”
“那我还真是不知道,看来郡主的威仪简直比太后还要浩大了!”
“你……”耶律瑾被人抓了话柄,先就沉不住气了,手持鞭子指着司悠骂道,
“别以为你现在仗着有太子哥哥宠你,就可以不把本郡主放在眼里。我且告诉你,谁也没有永远站在高枝上的时候。更何况你这种女人,也不知道哪点值得太子哥哥喜欢你,今儿个太子哥哥居然去宫里与陛下为了你这种女人争吵,可真是丢尽了我皇族的脸面!”
耶律冲为了她去宫里闹了,他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早知道他就是这种性格,一点也沉不住气,简直与耶律瑾如出一辙。
不过在耶律瑾面前却不能输了气势,她好整以暇道:“那又如何呢?”
惹她要付出代价(2)
“那又如何?”
耶律瑾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世界上竟有你这样的蠢女人,太子哥哥为了你与陛下争吵,陛下肯定已经不喜欢你了,你若是还想坐上太子妃的位置,那真是白日做梦!”
“哦,那郡主你说完了么?”
她的笑声实在刺耳,司悠不明白为什么耶律瑾堂堂郡主居然在大街上一点形象也不顾。
耶律瑾被司悠的态度彻底惹恼,勃然大怒道:“说完怎么,不说完又怎的?”
“想来郡主这半路截我,只怕要说的就是此事吧?不过我想郡主你找错人了,我并不想做太子妃,所以陛下喜欢不喜欢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连她的弱点都没找到,就想来打击她,委实有些可笑。
司悠甚至觉得耶律瑾有些可怜了,她的同情心总是在不该发作的时候发作。
“你说什么?”
耶律瑾比燕王还要吃惊,大概在她的脑子里,从来不会有人不想攀高枝的。所以她很自然的就认为司悠不过是被她嘲讽了,脸上挂不住,欲盖弥彰罢了。
“说的倒是好听,不想做太子妃?那你缠着我太子哥哥做什么!有本事你现在就滚出东宫,那才叫本郡主信你!”
可笑!
司悠懒得再与她纠缠:“郡主,走不走,这跟你没有关系,我住在东宫,又不是住在你家王府,碍着郡主你什么呢?”
“大胆,居然敢这么跟本郡主说话!”
耶律瑾是有前科的人,司悠一直在提防着她,所以她的鞭子一动,她就灵巧地闪开了。
司悠拽着耶律瑾的鞭尾,伸手轻轻在那匹温顺的栗色大马脸上摸了一把:“可惜了这匹好马!”
“看鞭!”
耶律瑾被拂了面子,狠命从司悠手中抽出鞭子,待要再抽,忽得胯下坐骑发出一声嘶鸣,踢蹬两下之后,轰然倒地。
这一下始料未及,跌得可是不轻。
耶律瑾摔在地上,滚出好远才停了下来,起身的时候衣衫也磨破了,满脸尘污,柳眉倒竖。
“你们还等什么,还不给本郡主把这个贱人拿下!”
惹她要付出代价(3)
燕王府的车夫终于看不下去,这位姑娘好歹还是燕王的客人,王爷吩咐要好生送回东宫的。
刚才他以为耶律瑾拦下马车不过是想羞辱几句,没想到这个姑娘口舌如此厉害,惹得耶律瑾动起了手来,这下他再不可以坐视不管了。
“郡主,且慢!”
耶律瑾狼狈地走过来,冲着车夫怒道:“赵大,你有什么话要说?”
赵大恭敬道:“回禀郡主,这位姑娘是王爷的客人,王爷嘱咐小的,要将姑娘毫发无伤地送回东宫去的,还请郡主手下留情!”
“哼,你以为搬出你家王爷来,本郡主就怕了么?”
耶律瑾依旧嚣张,但是到底还是惧怕燕王,口中虽然一点不留余地,手下到底没敢轻举妄动。
“那就多谢郡主了!小的回王府之后一定禀告王爷,承郡主的这个情!”赵大跟着燕王很多年,晓得该如何对付这些人。
果然耶律瑾就白了脸,声音都有些发颤道:
“免了,不过举手之劳,也值得去报告皇叔的吗?皇叔日理万机,辛苦的很,你还是不要打扰他了。”
她比谁都清楚她无理取闹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后果,昨天不过在街市上闹了一闹,就挨了好大一通责骂,今日拦截了燕王的客人,她岂不是要把脖子洗干净?
但是无论如何也不敢信,耶律瑾恨恨地转向一旁泰然自若的司悠,咬牙切齿地道:
“哼,你别得意,今儿个你找了我皇叔给你撑腰。本郡主就卖皇叔一个面子,但是今日杀马之仇,本郡主一定要报,你给本郡主小心些!”
“我随时在东宫恭候郡主的大驾!”
这些威胁的话,还是留给她自己听吧,司悠瞟过耶律瑾破烂的衣衫,故作惊讶道,
“哎呀,郡主,你的衣衫都破了,我真是该死的很呢!不若这样吧,郡主你回去好好算算,这衣衫,这马匹,价值几何?我回去会跟太子殿下说的,必定一两都不会亏了郡主你的!”
这话等若揭了昨日耶律瑾的疮疤,她又惊又怒,恼恨地拂袖而去。
让你做皇后
司悠回到东宫的时候,迎面正好出来一个中年男人,发面包子一样的脸,大腹便便的身材,走路都似乎嫌累。
因为没有人给她介绍此人是谁,她也就低头匆匆与他擦身而过了。倒是那个男人回头连着看了她的背影好几眼,直到身边的侍从道:
“王爷,这个就是太子殿下从南疆带回来的女子!”
“哦!”
六王爷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走了出去。
耶律冲在六王爷走后就一直站在窗口,看着窗外平静无波的水面,思绪却像起了大风一样飘得越来越远。
这真的就是最后的机会了吗?除此之外,就再也无法可想了……
“你有心事?”
司悠难得看到他脸上会有这样的表情,似乎在她的心里,他对着她一直都是没心没肺的笑容。
可是自从回到东宫,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变得忧郁了很多。
“悠悠,你没来了,皇叔找你什么事?”
他从宫里回来,就听到了燕王下帖子请司悠的事,这导致他刚才一直处于焦虑与担忧之中。
“也没什么事,燕王不过是关心你,找我去问了问你这两月与我在一起过的如何罢了!”
“他关心我?”耶律冲蹙眉,“这有什么好问的,他的探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能了,这点事情都要他亲自找你询问了?”
“我倒是认为燕王殿下是真心关心你的!”
至少她真的没感觉出燕王有什么谋权篡位的意思。
耶律冲讶异道:“悠悠,你怎么又为他说话?”
“我有吗?我只是说出我的看法而已,对事不对人!”她为燕王说好话,未免可笑,她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燕王呢。
他却误会了,讶然之后是苦笑:“悠悠,皇叔从很多年前开始就是京城里闺秀的梦中人,你为被他所惑,倒也说的过去!”
“你这话什么意思?”
司悠的眉头拧起来,她不过去了趟燕王府,怎么回来连耶律冲也不正常了。
耶律冲却想到刚才六皇叔的话,不觉激动起来,拉着司悠的手道:“悠悠,我一定会让你坐上皇后的位置的!”
密谋夺权
这是什么跟什么?
司悠完全懵了,怎么突然又说到皇后的位置了,她压根就没跟他谈过这个话题。别说什么皇后了,就算是皇太后,她也一点兴趣也没有。
“耶律冲,你是不是疯了?”
“刚才六皇叔来找我!”
“然后呢?”
他深吸一口气,定定地看着她:“他说可以助我除掉燕王,助我登上皇位!”
六王爷?想必就是刚才那个中年胖子,司悠对他没什么好感,那双因为胖而显得格外小的眼睛,只一眼就觉得不是什么好人。
“你答应他了?”
看耶律冲这个状态,倒是很像是陷在矛盾中无法自拔的样子。
事实上耶律冲也确实正在挣扎,他缓缓摇摇头:“我还没答应他,我说,我还要考虑考虑!”
“那你现在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想把你留在我的身边,我想让你做我的皇后!”
到底是什么刺激了他,就因为她为燕王说了几句话?
司悠苦笑道:“耶律冲,别把自己说的这么痴情。你想做皇帝,跟我有什么关系?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你自己,你好好想想清楚吧!”
为什么一涉及到权力,所有人都像魔怔了一样,司悠不懂,真不懂。为什么自由的生活没人向往,而却喜欢待在金色的牢笼。
“你不信我?”
她的话就像兜头一盆冷水,浇得耶律冲全身冰凉,“悠悠,我是真心喜欢你的,难道你一点都不明白吗?我做不做皇帝不要紧,但是只要你高兴,我愿意为你做一切!”
为她做一切?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的耳熟,她都要怀疑是不是男人都是一个样的。
“耶律冲,你从来都没有问过我想要什么,就自以为是地为我安排好一切,你觉得这样我会高兴吗?”
“难道你不喜欢做皇后吗?让所有人跪在你的脚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难道你不喜欢?”
这不是每个女人都会喜欢的吗?他以为她会喜欢的,当他把凤印交在她的手上,她会对他露出最美丽的笑容。
误会重重
司悠倒退两步,觉得眼前这个人陌生的可怕。他现在既不是那个追逐她的纨绔,也不是那个一片纯净的傻蛋。
他是耶律冲,一个她需要重新的认识的人。
“我不知道,是你不够了解我,还是我不够了解你!但是我从来没有跟你说过,我喜欢做什么皇后。如果你想要做皇帝,那我,祝你好运!”
话说到这个份上,她还能说什么呢。如果登上权力的顶峰,才能让他快乐的话,朋友一场,她没理由一点祝福都不给他的。
她转身要走,耶律冲已经扑上来,拽着她的手臂道:“悠悠,你变了!”
到底是谁变了?
叹了一口气,她扭头看着他,眼里闪着泪光:“耶律冲,变的人是你,不是我!”
“我没有变啊,悠悠,我还是那个我,我对你的心从来就没有变过!”
“那是因为你自己还没有意识到!”她拍开他的手,揉着发疼的手腕,低下头去,“耶律冲,我在兴阳城外就跟你说过,到了晋安,我们就要分道扬镳了,也许,现在,真的到了我们该分别的时候了!”
她最不喜欢淌这种争权夺利的浑水,为了躲开这一切,她可以放弃他身份带给她的一切便利。
他快步两步上前,挡在门口:“悠悠,别走,你不喜欢我做皇帝那我不做就是,你别走好不好?”
“我不是不喜欢你做皇帝!”
他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明白重点。
“我是不喜欢现在的你!”
“我跟以前有什么不一样啊?”
皇位的虚妄,爱人的离开,终于让耶律冲抓狂,他挡在门口怎么也不肯让开,“悠悠,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不一样?难道你就喜欢以前我什么都不懂的傻子一样,男人是成大事的!”
“以前,你虽然什么都不懂,但是,至少那时候你还知道什么叫快乐!”
看到他现在的样子,她觉得,比不看到他还让她心烦。
“让开!”
她失了耐性,重重推开他的手,大踏步走了出去。
她听到耶律冲在沉默之后的声音:“拦住她!”
挡在面前的是明晃晃的刀剑。
别跟囚犯谈条件
桌上的饭菜已经放凉了。
松馕卷,鸡皮鱼丸汤,清蒸火腿盖碗,碧油油的蔬菜,一碗米饭。这是一个囚徒的晚餐,待遇可真是不错。
司悠把玩着手中的刀子,上面是淬了毒的,绿惨惨的渗人,见血就能让人倒地不起。
耶律冲真是太小看她了,她一个人能在外面独自行走三年而毫发无伤,绝对不是因为她运气特别好。
外面传来开锁的声音,吱呀一声门开了,一天没见人影的耶律冲走了进来,眼睛先看到那满桌动也没动的饭菜,顿时就沉下了脸。
“你这是在绝食?”
司悠看都不看他,对他的声音置若罔闻,她的手里依旧拿着那把匕首,指尖轻轻擦过薄薄的刃口。
让耶律冲不禁起了一身冷汗:“悠悠,你在做什么,把刀子放下!”
她难道想自尽吗?
她还真就放下了刀子,斜眼睨他:“太子殿下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啊!”
他讨厌她这样阴阳怪气地跟他说话,外面的事情已经够让他心烦的了,他可一点都不想再跟她吵架。
“悠悠,只要你答应我你不走,我这就放你出去!”
“如果我不答应呢?”
跟她谈条件,她不觉得他在对她反目之后还有什么资格跟她谈条件!
耶律冲被噎住了,想了一会才道:“那就委屈你,先在这里待些日子吧!”
她就没再接话,当他不存在一样。
“悠悠,我有件事情想问你!”
“说!”
“前几天你是不是在宫外遇到瑾儿了?”
这就找上门来了?司悠冷笑道:“是啊,遇到了。哦,对了,我不小心弄死了郡主的马,还弄坏了她的衣衫,还请太子殿下记得赔钱给她。”
“就只是这么简单吗?”
耶律冲在这点上还是了解司悠的,把她惹火了,下场不会好到哪里去。
“瑾儿这几日浑身瘙痒难忍,六皇叔访遍了京里的大夫都没有一个人可以治好。我知道瑾儿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她惹你生气了,我替她赔罪,悠悠,你把解药给我吧!”
要走就杀了我
“这是你六皇叔辅佐你登上皇位的条件之一吗?”
她问,成功让耶律冲的脸色难看到极致。
“悠悠,你……”她总是有本事几句话就将他逼到绝境。
司悠起身,在桌边踱了几步,似乎下定了决心般地道:“好,我可以给你解药,但是条件是,你要放我走!”
不到最后时刻,她真的还不想走那一步。
为什么曾经的同甘共苦,非要变成如今的针锋相对?是她太天真,还是,她永远都不了解男人。
“那我不要解药了!”
他说,最多就是让耶律瑾吃点苦头嘛,反正他也知道,司悠从来也不会害人性命。
说得司悠忍不住笑起来:“耶律冲,你可真现实,反正难受的不是你,对吧?”
她一笑,他就以为事情出现转机了,巴巴地上前,黏糊糊地叫她:“悠悠!”腆着脸,似乎下一秒他们就会回到以前一样。
但是下一秒,贴到他脖子上的是她一直拿在手里的刀子,冰凉的,锋利的贴着他的颈项。
“带我出去吧!”司悠的手扣到他手腕的命门上。
“那你杀了我吧!”反正不能让她走。
“现在耍赖,对我没用了!耶律冲,你不是傻蛋,傻蛋已经在你想起来的那一刻死了!”
“悠悠,其实我还是我,只是你为什么一定要把我跟以前的那个什么都忘记的我分得那么清呢?你说我现在不知道什么是快乐,是,我承认,我回到这里,我就回到了我以前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