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媚宠:倾城美人总祸国-第2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不知道,这毒,我也不会解!”
她只是刚刚炼出来而已,解药,自然是没有的。反正要死的不是她,中毒的也不是她,她此刻无比的惬意与淡然。
“你……”
段昭昀到底还是忌惮着“情绝”,不敢再对司悠轻举妄动,恨恨地瞪了她一眼,急着出去药房找什么清毒的药先缓一缓。
刚一打开门,忽得听见厅堂那边一片骚乱。
相府遇刺
“有刺客,有刺客!”
有人大声的呼叫传来,又有间或的兵刃交接之声,司悠探头一看,隐约甚至可以看到火光。
段昭昀真是祸不单行,又是中毒又是遇刺。虽然心慌意乱,到底还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一咬牙,往前厅去了。
司悠走到门口,相府乱了,她自然高兴,但是唯一的踟蹰就是要不要趁乱逃走。
只是那药她也是刚炼制成功,根本不知道毒性如何。刚才她趁低头将毒涂在唇上,又咬破了段昭昀的舌尖,可是他到现在也看不出什么中毒的迹象,莫非是她没有炼成么?
不应该啊,她好歹还是有九成的把握的。
正发愣间,猛得窗棂一阵响动,待她抬头看时,一个蒙面的黑衣人已经跃入了房里。
司悠骇了一跳,第一反应就是要夺门而逃,这些人想必是来杀段昭昀的,她可不准备成了牺牲品。
她正是站在门口不远,谁知要刺客实在厉害地很,她刚跑到门口,那刺客的身影也掠到了门口。
司悠收势不住,一头撞进刺客怀里,当即吓得尖叫起来。
“永宁,我是来救你的!”
那刺客眼神一闪,忙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他嘴里说出的熟悉的话让司悠立刻停止的挣扎。
永宁,这是她的封号,她八岁那年在彛芊庥滥鳎皇钦飧龀坪牛丫嗌倌昝挥斜蝗颂崞鸸耍飧龃炭驮趺椿嶂溃
“你是谁?”她颤声问道。
刺客眼里微微一笑,伸手拉下面罩,原来是那个番劼身边的年轻侍卫。
司悠不觉呆住了,这个人,她一直觉得很眼熟,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现在,她终于想起来了,难怪她一直觉得“朝阳宫”的番劼那么陌生。因为,眼前这个,才应该是长大后的番劼,与记忆中的印象重合的人。
何况,他还叫她永宁,除了他,从来没有人这样叫她。
“你是番劼!”
追兵
“是我!”
他应着,边拉上面罩,对司悠道,“永宁,我们快走,我的人在前面拖住了他们!”
司悠连一刻都没有犹豫:“好!”
番劼拉着她,从原路往回走,原来他们在后花园的隐秘墙根处挖了一条密道,难怪神不知鬼不觉地就进来了。
相府的前院还在一片慌乱之中,火势越来越大了,映红了半边天。
墙外两个黑衣人在等候,见到番劼与司悠,恭敬道:“殿下,请这边走!”
相府周围都是达官贵人的府邸,如今这深夜里听到相府大乱,自然都是闻风而动。
吵嚷的家丁侍卫纷纷往前赶,他们抄道的后边小巷子里竟是一个人也没有。
后半夜的洛城,整个都在沉睡之中。
他们出了小巷,与另外十来个人会合,上了备好的马匹,策马往最近的城门赶去。
凌乱的马蹄踩在洛城街上特有的石板道上,清脆的声音惊扰了洛城城民的好梦。
城门口的侍卫正在打着后半夜的瞌睡,等到清醒过来,为时已晚。番劼的守卫上前手起刀落,血溅三尺。
司悠有些不忍地别开头,下马的人已经打开了城门。
“殿下,你带着公主先走,我们断后!”
“好,如果能活着出来,半月之后,柳城相会!”
番劼也不废话,扬鞭用力抽了一下,策马飞奔了出去。十八个侍卫,留了八个继续护卫他们同行,另外十个留在城门。
司悠疑惑道:“为什么要去柳城?那里不是在辽国么?”
“是在辽国,因为今次,我要去晋安与燕王商议要事!”番劼话虽简短,有问必答。
“燕王?”说到燕王,司悠就想到耶律冲,再联想到燕王种种事迹,不觉道,“你是要与燕王合作攻打尧国?燕王此人很有心机,你可要小心提防着他!”
番劼点头道:“好,我会小心!”
话音刚落,身后猛得传来更加震撼的马蹄之声,番劼微微一皱眉,还未回头,身后的侍卫有一个控马上前道:“殿下,好像是段昭昀追上来了!”
短兵相接(1)
“他倒是比我想的要聪明些么!”
番劼并不慌乱,只对身后吩咐道:“镇定些,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黑衣侍卫同样镇定,十人九骑有序前行,然而天黑路生,到底还是不如尧国人自己熟路。跑着跑着,身后的追兵就越来越近了。
番劼干脆扬手示意所有人停下来。
“为什么不走了?”司悠奇道。
“让我会会段昭昀,瞧瞧他有多大的能耐!”
番劼自戍边以来,就没吃过败仗,对自己也是无比的自信,连说出来的话,都淡然地让人安心。
但是司悠还是担忧道:“这里是洛城,段昭昀是丞相,他若是带了守城大军来,只怕我们这几个人应付不了!”
番劼摇头道:“洛城军防空虚的很,尧国几乎所有的人马都被拖在荒滩。段昭昀虽有兵符,可惜远水也救不了近火。他现在追过来,不过带着守城的兵来,不足为惧!说不定能在此处截杀了他,倒也省了我不少事情。”
话音刚落,追兵就到了,为首的果然是段昭昀,在火把的映衬下面色发黑。后面不过跟着四五十人,真是被番劼算准了。
因为这边都蒙着面罩,段昭昀根本认不出来人,只看着司悠道:“悠悠,你对我下毒还不够,居然还找人杀我!真是最毒妇人心,我真不该纵容你。”
“段昭昀,废话少说,如果你运数不够,今天就把命留在这里吧!”
十个黑衣侍卫不待发令,已经行动起来。他们的兵刃很是奇怪,是一尺长的弯刀,刀口锋利无比,在清冷的月光下闪着寒光与杀意。
段昭昀身后的兵士们叫嚷着往前冲来,短兵相接,一时间喊杀声震天。
番劼脸上毫无表情,似乎根本不把那些人放在眼里,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这些没能上战场的守城士兵,战斗力实在很弱,哪里是番劼带来的死士的对手,交锋不过盏茶功夫,已经死伤十来个。
短兵相接(2)
段昭昀此时的心态可没有番劼好,一来对方是什么路数还没摸清楚,就已经处于下风,二来自己还中了毒,虽然一时并不致命,却也觉得体内难受的很。
隔着厮杀的人群,他还能看到对面面色平静的司悠,与一个黑衣男人共乘一骑,不觉更加恨得牙痒痒起来。
他心中越气,越觉得身上烧得厉害,少不得给自己把了下脉,惊觉脉搏奇快,血液几乎都要逆流了。
刚才他冲到前厅,只见大火,不见放火之人,府里的人都在救火。他忽的觉得有些不对劲,待得冲回司悠的房中,人已经不见了。
当下暴怒,带着人就追了出来,所以才这么快赶上,只是因为太过急促,根本来不及去拿药。
中毒之后最忌生气奔跑,血液流动一旦加快,剧毒将会很快攻心,他这是犯了大忌。
段昭昀又急又怕,幸好身边还有一直随身带着的“清露丹”,此药是他们毒门的秘药,虽然未必可以解毒,却一定可以暂时保命。
他吃了两颗,一抬头就看见司悠隔着人群冷冷地看着他,顿时又怒起来,双眼瞪得几乎快要喷出火。
“如果能在这里杀了段昭昀,倒是很好!”
对司悠来说可谓一举两得,而眼前的形势也是对他们大大的有利,不觉多了几分期许。
番劼却误会了,默了一会沉声接道:“他把你关在相府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该做的不该做的,三年前他就已经做过了。
司悠摇摇头:“现在倒是没做什么,只是……我这次,就是来杀他的!”
“杀他?”番劼讶道,“你与段昭昀有什么过节?”
司悠咬牙道:“他害死了我的爹娘!”
“你是说……”
番劼一时也说不下去了,司悠的爹娘他见得次数很少,小时候也只有司悠被接到宫里玩耍。他只知道馥芸萝不喜欢做皇帝,所以传位给了他父皇,而他父皇……似乎对她很有些情意。
短兵相接(3)
只是从十年前开始,不知道为什么,司家三人仿佛消失了一样,与所有人都失去了联系,找也找不到。
番劼曾经去暮云山下找过司悠,可是人去楼空,只能怅然而返、
双方的人马还在交战,可能因为眼见实力不敌,那些士兵们也有些红了眼,拼了全力,双方也就胶着起来。
番劼心里清楚的很,这时候是必须要速战速决的。
毕竟这里是尧国的地盘,洛城的可用将士再少,急调了宫里的羽林军来,到时候以少抗多的话,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于是立刻唤过一名死士来:“我跟公主先走,你们见机行事,该退且退,不要盲目牺牲。”
说完,立刻策马调头,往西边的小路去了。
段昭昀眼见司悠跟着那黑衣人走了,想追又没有人手,沉声问身边的侍卫道:“陈副将什么时候到?”
侍卫道:“已经通知了,想必一顿饭功夫即可赶到!”
段昭昀跌足叹息,满心愤恨,到底还是没有办法。
夜风吹过路旁的林梢,呼咻咻的响,他们穿过林子的时候,有被惊起的夜宿的鸟扑棱棱的飞起来。
司悠感觉番劼的身体似乎有些绷起来,搂着她的手,在她的腰上着力了许多。
“怎么了?”
“我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劲!”
番劼话音刚落,飞驰的马已经将他们带离了林子,前方是一处开阔的空地,再前面,就是重重的山峦。
洛城靠近尧国的北部,尧国北部多山,与辽国的边界几乎就是一片崇山峻岭,两国相通的官道都是修在山间,蜿蜒曲折,很是难走。
所以尧国与辽国几乎很难有战事,都是属于易守难攻的地方。
司悠心里一紧,因为番劼的话也有些提起来。只是并不觉得怎么害怕,因为她知道,身边的这个人,是足够可以保护她了。
咻……
似乎是羽箭破空的声音,番劼“哐啷”一声拔出挂在马侧的宝剑,一泓秋水滑过,铁器相撞,有东西掉在了地上。
莫名救兵
“永宁,把眼睛闭上,千万不要害怕!”
番劼伸手在司悠背上一按,她的人就匍匐在了马上,身侧叮当之声不绝,也不知道是哪里飞来了这么多的箭矢。
“副统领真是神机妙算,让我们从西门出来,果然在这里撞到了刺客!”
有人嚣张而又得意的声音传来,似乎觉得自己已经可以回去领功请赏了。
司悠趴在马上,眯着眼睛一看,果然看见西面的林子里窜出十来个黑影出来,个个手提弓箭,策马向他们奔来。
她听见番劼似乎冷笑了一声,双腿用力在马腹一夹,身下的马嘶鸣一声,跑得更快。
“放箭,放箭,别让刺客跑了!”
得意洋洋的追兵刚才还在窃喜之中,转眼之间就见自己被抛在了身后,立刻大声呼喝起来。
更多的羽箭呼啸而来,番劼从容不迫的挡开这些箭,身后的马儿也一点不含糊。果然是在战场上的马背上历练多年,这点小场面,丝毫也不放在眼里。
眼见着前面就是大山,只要进了山,追兵就难追了,忽然司悠听见似乎有人在大声叫她的名字。
“悠悠,悠悠!”
还是番劼先听真切了,奇怪地问道:“永宁,谁在叫你?”
他自己虽然从来不叫司悠的名字,知道总还是知道的。
司悠听了一会,耳边的风声太大,实在听不出来是谁的声音,只能断定不是段昭昀。
“听不出来,怎么会有人在这时候叫我呢?”
身后马蹄如雷,纷至沓来,司悠再仔细听,听到那些追兵里有人在嚷嚷:“又来一个刺客,这里还有一个,先把这个杀了,回去一样可以向副统领交代!”
番劼有些疑惑地回头看去,身后的追兵里似乎冲进了一个人,一时混战成一团,自己也有些奇怪。
他的死士如果突围了,也不可能紧随他而来,应该走相悖的路线才是,何况这人还是叫的司悠的名字。
“悠悠,会不会是你的朋友?”
来了不该来的人
司悠比番劼还要想不通,她直起身子,也看过去,那边的人群混乱,只是月光明亮,隐隐约约可以看清楚一群穿着羽林军统一服饰的人里面有一个白衫子的身影。
谁这么没脑子,大晚上出来作案也不晓得穿个夜行衣?
司悠与番劼对视一眼,很是无奈,表示自己对这人一无所知,也猜不出来是谁。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便不管了!”
他这么一说,就抽了马一鞭子,马儿更加撒蹄狂奔,正要进山,忽然身后的声音越发清晰了。
“悠悠,你快走,这里我替你挡着!”
这话中气知足,声音奇大,司悠一听,顿时惊叫起来:“林越风!”
番劼一听她叫出了名字,立刻一勒缰绳:“是你朋友?”
“这个白痴怎么会来,我不是让他走得么?”司悠惊讶之余是深深的郁闷,怎么林越风又出来添乱来了。
“那我们去救他!”
番劼倒是并不觉得有多麻烦,本来他也并不怕这十来个追兵。只是因为身边带着司悠,怕混战伤了她,才决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走为上策。
如今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司悠的朋友,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趴好了!”番劼对司悠道,他们身下的坐骑真是快如闪电,转眼之间就冲回了混战圈。
番劼一剑在手,杀了追兵一个措手不及的回马枪。本来他们正在全力围攻林越风的,谁也没料到跑走的这两人会回来,惨叫声中,就有好几个倒地了。
林越风正在拼死一搏,突然看见司悠与那个黑衣人折回来了,顿时精神大振,不忘问道:“悠悠,你们怎么回来了!”
番劼答道:“回来救你!”
这话让林越风很是感动,他的命在司悠手里也被救了两回了,如今这是第三回。
司悠倒是颇为无奈,如果林越风没出现,他们现在已经脱险啦,这小子怎么答应她走了,根本就没走呢?
意外中箭
因为林越风与番劼的联手,十来个追兵死伤惨重,在倒下了七八个之后,剩下的六七个人无心恋战,策马而逃。
林越风因为这些人是听命于段昭昀的,恨不得赶尽杀绝,当下就追上去,番劼皱眉在身后喝道:“别追了,回来!”
正所谓穷寇莫追,那些人逃命要紧,眼见林越风不依不饶,感觉命之大限,都恶向胆边生起来。
其中一个回身就是一箭,林越风一个闪身躲开,那箭就恰恰往番劼这边射来了。
林越风勒停了马,不忘回身大声提醒:“小心!”
司悠本来还以为没事了,正要起身看看情况,谁知道刚一抬头,看见的就是一支长箭飞来。
连番劼都没料到,挥剑去挡已经来不及了,于是那只箭“唰”地钉在了司悠的肩头。
“呜……”
司悠捂着肩膀,疼得咬牙叫起来。哎,她刚才看到林越风的时候就有不好的预感,没想到还真成真了。
真是倒霉。
番劼急道:“永宁,永宁,你没事吧!”
林越风也唬得赶忙转回来,一叠声问道:“悠悠,你要不要紧!”
“你给我闭嘴!”司悠气道。
要不是他,她会中箭吗?司悠不敢贸然拔箭,疼得呜咽。
林越风委屈道:“我也是为了救你……”
“先别废话了!进山再说!”
还是番劼最清醒,知道当前的情况久留不得,那个什么副统领可以算准了让人来这里截他们,想必已经在那边与段昭昀会合了。
死士们固然骁勇善战,以一当十,但是人多的话,到底还是只能阻挡一时。
不要到时候牺牲了这些人,自己仍是没有跑掉,那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那边段昭昀正焦躁不堪,眼见着那些死士越战越猛,自己的人已经抵抗不住,心内更加烦闷。
忽然听到侍卫报道:“陈副将来了!”
心中一喜,正要说话,只觉得心头一阵突如其来的奇痛,,痛得受不住,捂着胸口从马上直摔马下。
深山奇遇(1)
“永宁,你还能忍住吗?”
番劼带着司悠与林越风进山,生怕后面的追兵不远,一时不敢停下来。
策马跑了许久,司悠迷迷糊糊间觉得天都似乎要亮了,耳边只听见番劼低沉又焦急的问话。
她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没事,只是伤了肩,不致命的!”
死是肯定死不了的,就是疼得难受。说实话,她长这么大,还真没受过这种伤,以前耶律冲放箭也不过是擦伤了一点。
该死的林越风!司悠疼得有气无力,往林越风的方向瞪了一眼,忽然发现他关切又难受地看着自己,心里的气,就再也生不起来了。
晨曦初吐的时候,他们终于在一处隐秘的山坳停了下来。
“你去找点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