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媚宠:倾城美人总祸国-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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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无法给予的安全感,她的心其实是依赖他的,一直都是。
其实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彛茨茏鍪裁矗欠瑒滤担岬人谑撬屠戳恕
她不是一个喜欢说思念的人,但是无可否认,这些日子里,她寂寞的时候,会想念一个人的时候,心里想的那个人就是番劼。
“陛下,该喝药了!”
小太监端上了今天要喝的药,司悠忙退到一边,看着番衍喝完药,精神有些萎顿,适时地便告退了。
她的住处,安排在风华宫。那是她小时候就自己挑的地方,后来才知道,原来那里曾经住过她的爹娘,难怪她会觉得那里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
于是此后每次她入宫,都住在风华宫。即使十年了,那里也没有住过其他人。
她回到风华宫的时候,却不见西江月,忍不住问身边的宫女:“月小姐呢?”
“月小姐在沐浴!”
呵,风华宫确实有座豪华的浴池,西江月倒是会享受得很嘛,一来就相中了那么个好地方。
她一路过去,还没走近,就听见里面嘻嘻哈哈地一片调笑之声。
“你们谁下来陪我洗澡,我等会让你们公主好好地赏赐你们!”
西江月又在调戏女人了,司悠无奈地一笑,推门进去,果然看见西江月浸没在温热的水中,手臂半搭在浴池边上,冲着站在一边伺候的宫女说话。
“公主!”
宫女齐齐地向司悠行礼,司悠挥挥手让她们全退下了。
西江月就眯着眼睛问司悠:“悠悠,你把她们都赶走了,莫非你要下来陪我洗吗?”
唯一的朋友
“我才不陪你洗呢!”
借司悠十个胆子也不干,她又对女人没癖好。
西江月就假装生气地背过身去,唉声叹气道:“那你进来做什么?看得见摸不着,不是存心让我难受么!”
“我来给你搓背吧!”
司悠坐到她身后,手搭在她肩膀上。
西江月眉开眼笑道:“好,好得很。”
说着,很安静地坐好,她的皮肤很好,真正的肤若凝脂。西江月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还是风情万种的那一类。
司悠摸到她肩膀上的一道丑陋疤痕:“这里是……”
“还用说,还不是你劼哥哥的杰作!”
“那我代他向你道歉吧!”
西江月摆摆手,带起一手的水:“不要。那时候我鬼迷心窍,才会帮段昭昀。他也是为了救你,既然是救你,我就算了!”
司悠被她的挥起的水洒了一脸,忍不住抹了一把,又听西江月道:“我以前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段昭昀对我向来没有好脸色,我却偏偏喜欢拿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现在想想这又是何必。”
“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同门,总归好过半路认识的朋友吧!”
西江月嗤笑一声:“罢了,什么同门。他也不过是利用利用我而已。我知道他打心底瞧不起我,不过那又怎么样,幸而有他,我才认识了你这个朋友!”
想想她们两个的相遇相识,确实带着无比的戏剧性。
朋友这个词,对于司悠来讲,带着很久没有萌动过的温情。
“还没谢谢你为你做了这么多!如果没有你师傅,我现在也不会好好地站在这里。”
“跟我还客气什么!”西江月吃吃笑起来,池子里氤氲的热气,熏得她昏昏欲睡,“悠悠,我这辈子,没为谁做过什么,你也是我的第一个朋友,我为你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
司悠一时感慨良多,指尖滑过西江月细腻的背,像滑过上好的丝缎,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扭转的形势(1)
番劼到风华宫的时候,已经星子满天,月满西楼。
“永宁,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他兴冲冲的,闪亮的眸子里仿佛是盛满了星辉,笑容是一如既往的温和,是四月阳光的明媚,照亮她阴霾的心房。
“什么好消息?”
司悠也忍不住被他的情绪感染,好奇了起来。
“我已经救出了孤寒还有耶律冲,现在他们的人已经在秘密回程的路上!”
这果然是一个好消息,司悠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由自主地伸手揪住了番劼的袖子,一再地求证:
“真的吗?劼哥哥,你是说真的!”
番劼重重地点头,反手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心有微微的湿热,是激动的余温。
“可是……”司悠恍然中还是有些疑惑,“你救走了我之后,段昭昀难道没有全城戒严么?怎么这样轻易就救出了他们?”
“说来也奇怪,前不久,我收到探子的回报,说,段昭昀突然离开洛城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去做什么。我正是趁此时机,一举把他们救了出来!”
说到此事,连番劼都是疑惑重重,若不是已经成功救出了孤寒等人,他恐怕忍不住会怀疑那是段昭昀设计的一个圈套。
司悠喃喃地道:“离开洛城!他不知道当前形势危急么,怎么会随便离开洛城?”
“我听说,段昭昀近来进出宫门,都是戴着面具,不肯以真面目示人,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面具!司悠愕然地听着,心中却是明镜一般:“我想我知道他为什么戴着面具,我也知道他去了哪里,去做什么!”
“什么?”
“你当初从丞相府救我出来的时候,我刚给段昭昀下了毒。只是这么久以来,一直都没听到段昭昀的死讯,我以为,他已经自解了,如今听你这么说,只怕,他还没解了那毒!
所以他才会在这种情势之下离开洛城,因为普天之下,只有一个人可以解他身上的毒!”
扭转的形势(2)
番劼略一沉思,已经猜到了:“你是说,西江月的师傅!”
“是啊,他可以解我身上的毒,想必也可以解段昭昀身上的毒!比起荣华富贵,到底还是性命重要,没有命花的钱,要再多也没用!段昭昀一定是怕了,所以才会出城!”
“嗯,你这么说的话,确实很有道理!”番劼点头,“当时探子的密信里也说,段昭昀只带了几个亲信秘密离开洛城!所以她也不知道段昭昀到哪里去了,此事断断没有几个人知道。”
司悠不觉对番劼口中的探子好奇起来:“你的探子!是谁?既然都没有几个人知道,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她之前在丞相府,对于周遭的事物都是漠不关心,所以也并没有能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如今看来,番劼的本事可是不小,居然能在段昭昀的身边埋了个探子。
“她嘛!”番劼淡淡一笑,却没准备解答司悠的疑惑,“现在还不能跟你说,以后,你自然会知道!”
这确实很隐秘,司悠也不以未杵,点点头道:“为了他的安全,还是越少人知道的越好!”
烛光下,她的面容沉静而美丽,脸颊有些消瘦了,精神却较之前更好。
番劼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尖尖的下巴:“永宁,这些日子,让你受苦了!”
“不苦!”司悠摇头,“比起我之前一个人吃的苦,这些根本算不得什么!父母的大仇即将得报,我心里只有欢喜!”
他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摩挲着她的发丝,轻声道:“永宁,以后不要再走了吧!永远留在这里好不好?”
留下吗?司悠恍惚着想,她似乎真的没有想过要离开,留下来!她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情愿。
刚要点头,忽然殿外脚步匆匆,一个宫女模样的人惊慌失措地进来,连礼仪都忘了: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番劼微微皱眉:“什么事这么慌张?”
那宫女跪在地上道:“娴妃娘娘生产了!”
难产(1)
仿佛一个晴天劈裂,生生撕裂了刚才还温情脉脉的场面。
因为刚才被宫女的突然闯入而倍觉尴尬的司悠一脸茫然地看着番劼,不明白这个宫女在说些什么。
贤妃?皇帝的妃子生产与太子有什么关系呢?
番劼的脸色是愕然之后的紧张,他起身喝道:“那还不快去请太医!”
“太医已经去了!”宫女锦玉匍匐在地,瑟瑟发抖,“但是娴妃娘娘难产了,她口中一直叫着殿下您,所以奴婢才斗胆过来请殿下过去!”
锦玉不知不知道风华宫里现在住的是谁,也不是不知道太子匆匆回宫连娴妃都不去看一眼就直奔这里而来是为什么。
娴妃心里也清楚的很,她这一日都心神不定,坐立不安,到了傍晚就喊起了肚疼,本来还有半月才诞的胎儿早产了。
东宫里一片混乱,来来去去的宫女手中端着热腾腾的水盆,空气里也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
番劼一路冲到围着数人的屋前,焦急问道:“娴妃怎么样了?”
众人纷纷下跪,还未回答,屋子里娴妃的惨叫声就已经传了出来:“殿下来了没有!快去请殿下来!”
“我来了,娴儿你怎么样?”番劼不能进去,只能在门外大声地答着。
其他等一干鸦雀无声,寂静的宫殿里回荡着娴妃一声高似一声的痛苦呻吟。
番劼又问地下的人:“是哪个太医在里面?”
“禀殿下,是张太医与王太医在里面!”
番劼又去拍门,问里面道:“娴妃怎么样了!”
里面也是一片混乱,竟是没有人答,司悠被这一声声的痛呼声煎熬着心脾,她已经从刚才的震惊中慢慢回过了神来。
她现在清楚的知道,这里面躺着的人是番劼的妻子,而她正要为他生下孩子。
“让我进去吧!”她拨开众人上前,对着欲言又止,愁眉不展的番劼微微一笑,“也许我可以帮得上忙!”
难产(2)
产房里热气弥漫,血腥味,羊水的味道充斥其间,躺在床上的女人正在为了生下孩子做着痛苦的挣扎。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湿透了,头上的发全都散乱着,濡湿了贴在额头与两颊。
虽然面色苍白,但是还是可以看出来是一个美丽的女子,只是双眸紧闭,失了血色的双唇中不断逸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她似乎听到了有人进来,阖着的双眼微微的睁开,看到司悠的时候忽然滞住了。
司悠当做没有看到她的眼神,只上前拉着她的手道:“别想太多了,现在,把所有的精神都放在自己的身上,把孩子平安地生下来!”
施芳娴的眼眸终于又阖上,手用力抓紧了司悠的手,紧得几乎是要将她的手揉碎了一般。
司悠记得这个躺在床上的女人,她之前进宫的时候就在风华宫前遇到了她。可是司悠一直都以为她是宫里普通的妃嫔,所以一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她当时会用那么复杂的眼光看着自己。
现在,她明白了,心里却一点也不好受。
婴儿的啼哭声终于在半个时辰之后响彻东宫的云霄,全程待命的人不觉都微微松了一口气。
刚才去风华宫请番劼的锦玉欣喜地抱了孩子出去,司悠听到她喜滋滋地在门口对番劼说:
“恭喜殿下,是一个小王子!”
她不觉微微侧头去看番劼,门缝里,只见他小心翼翼地接过孩子抱着,脸上是初为人父的那种惊喜与高兴。
他就这样成为一个父亲了,神圣而伟大的父亲。
她定定地看着,只觉得鼻子有些发酸,她这是在想什么?她在想什么呢。
刚才被抓得麻木的手掌忽然又传来微微的痛楚,她转头,看见刚刚生完孩子的娴妃柔弱地看着自己:
“谢谢你!不管你来这里做什么,我都要谢谢你救了我和我的孩子!”
“不用谢我,这只是我应该做的!”
司悠起身,将位置让给端水进来处理的宫女,自己慢慢走了出去。
失落的心(1)
番劼已经把孩子交给了早就等候着的乳母,看到司悠出来,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无比。
他有无数的话想对她说,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你应该进去看看娴妃!”
司悠微微一笑,指了指身后,语气居然是那么的温和平淡,“她刚刚生完孩子,现在很需要你安抚她的情绪!”
“永宁,我……”
司悠轻轻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番劼什么都不用说了,她笑着离开了东宫。
夏末的天气,秋高气爽,夜已经深了,她突然觉得有些冷。
从东宫到风华宫的距离有些远,她遣退了要跟着她的宫女太监,一个人独自走回去。
不知道二十多年以前,她的母亲一个人在这座皇城里是如何度过那段她父亲不在的日子,是不是也像她现在一样,孤零零地走在其实本不该如此冷清的宫道。
一轮弯月悬在天幕上,将她的影子拉得无比斜长,司悠走到风华宫门口的时候,有一种特别特别孤独的感觉。
她慢慢地在宫门前的石阶上坐下,抱着双腿,将头深深地埋进了臂弯中。
脸上立刻就潮湿起来,她执意地告诉自己那不是眼泪,她也没有伤心,她什么也没有失去不是吗?
番劼从来就不是她的谁,那个会宠溺地看着她吃糕点,会保护她,怜惜她的人,现在是别人的丈夫,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现在还是一个父亲……
“你在这里做什么?”
肩上忽然被拍了一下,西江月的声音传来,司悠没有抬头,感觉西江月顺势在自己的身边坐了下来。
“想什么呢?”西江月推推司悠,疑惑地看着她的发髻道,“刚才我在屋顶就看见你一个人失魂落魄地回来,回来了也不进去,却坐在这里发呆,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的头就被西江月使劲地扳了起来,满面的泪痕,在月光下晶莹剔透。
西江月顿时就惊讶起来:“好好的,你哭什么?”
失落的心(2)
“没什么!”
司悠哑着嗓子摇了摇头,用袖子胡乱地抹着脸,欲盖弥彰。
西江月道:“还没什么?以前在相府,你对段昭昀那么狠,现如今他就快一败涂地了,你怎么反倒哭起来了,难道不应该高兴才是吗?”
“你怎么知道段昭昀快一败涂地了?”
“嘿,我怎么不知道?”西江月得意道,“番劼来找你,不就是来告诉你这个好消息吗?听说如今段昭昀手上的筹码都没有了,这下子,可看他还能不能保住他的相位!”
说完,忽然又道:“啊,我知道你为什么哭了!”
司悠一怔,有些愧然地低头,口中否认道:“你知道什么!”
“听说今天彛实塾辛嘶食に铮 蔽鹘滦γ忻械兀罢饪墒翘齑蟮暮檬拢还兰颇阈睦锟隙ú桓咝耍
“我不高兴什么!”司悠抵死不认,“陛下对我一直都很好,他抱孙子,我也做姑姑,有什么不高兴的!”
西江月顺手在司悠的眼角刮了一下,看着指尖的湿意道:“那这是什么?皇帝抱孙自然高兴,只是,谁让这孙子的爹是当今太子呢!”
“你别胡说!”司悠佯装板起脸。
“行啦,在我面前装什么?”西江月只当没看见,回身长叹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的劼哥哥是只等着你一个人呢,没想到他已经有老婆了!”
司悠就沉默下去,默了很久很久才道:“没有的事,我与他本来就是兄妹之情,他有了儿子,我很为他开心!”
她执意不肯承认,西江月也就没有再接下去,只是幽幽看着天上的月亮道:“可见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靠不住的东西,为情所困的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傻的女人!”
司悠知道西江月是在说自己,当下默然不语,与她一样只看着天上的月亮,在巨大的天幕上,显得那般的孤单与冷清。
她的心里,已然有了主意,这座巍峨的皇城,到底不是她最后的归宿,她的世界从来就不在这里。
娴妃的厚礼(1)
第二日,番劼没有出现,倒是那个昨天来风华宫报信的宫女锦玉托着一大屉东西来见司悠。
彼时司悠正与西江月两人在用早膳,东西是精心准备过的,司悠一眼看到就知道这一定是番劼的吩咐。
桌上的点心羹食都是司悠以前喜欢吃的,只是如今再吃在口中,就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了。
她没有什么胃口,西江月倒是赞赏有加,吃得无比高兴。
“你这是……”
司悠看着锦玉揭开红色的绸布,露出下面满屉的珠宝首饰,绞丝的金镯子,翡翠的戒指,和田玉的项链,鸽子蛋一般大小的一匣子珍珠,装的满满当当,耀得人睁不开眼睛。
锦玉笑得有些讨好:“这是我家娴妃娘娘给姑娘的谢礼!”
立刻就有风华宫的宫女出声道:“什么姑娘,难道你连永宁公主都不认得吗?”
锦玉的笑容有些凝固在脸上,不知道她是真的不认识司悠还是故意要说低她的身份。
她诚惶诚恐地看着司悠,颤声道:“奴婢该死,请公主恕罪!”
不过就是一个称呼而已,司悠自己是毫不以为杵的,她微微摇了摇头道:“不要紧,不过这些东西你还是拿回去还给你家娘娘吧!”
“公主您这是什么意思?”
锦玉诧异地抬起头,目光落在那些珠光宝气上,似乎很有些想不明白,这么好的东西,居然也有人会拒绝。
“我从来不戴首饰,这么好的东西,在我这里也是白收着。昨天的事,不需什么感谢,那本是我应该做的!”
西江月本来不发一语地吃着她的早餐,如今听到司悠这么说,倒是伸过手来,捻了颗珍珠细看,口中啧声道:“这珍珠很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