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没空跟你搞绯闻:此妃不寻常-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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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启自作孽不可活,怪不得我大义灭亲。
今夜我就会采取行动,先捉住小玉再说。对了,你的东西,你坐着稍等,我去去就来!”
给他的礼物1
百里衡目送着她的远去,负手立在荷花池边。
假山倒影,水波微皱,清澈的池水可以看到底部的淤泥,鱼影潜底。
河岸丝条随风,虽未见绿,亦是纤丝细长。
百里衡想起从前,自己总是独自坐在家中的河池边,枕水而眠,追随那一份清静。
然而现在,他再也按捺不住已冲出关卡的心,再也静不下心来了。
“看什么呢?”
如雪远远见百里衡看得入神,蹑手蹑脚地走到身后。
突然袭击,拍了拍他的背。
结果百里衡根本没吓着,如雪不快地斜了他一眼道:“你这个人,{炫一点都不配合,{书快来看看,{网这就是我给你的礼物。
本来着好色给你的,但是手受伤了,一时半会的,也好不了,有什么感想?”
百里衡新奇地笑看了如雪一眼,捏着纸张。
好奇怪的服装,只见一男人双手紧贴着腿,神情严谨,身材挺拔。
上面着一件短衣,后面是长裤儿,边上的这一幅却又不同。
百里衡笑睨着如雪,指着自己道:“这个男人是我吗?”
如雪凑上前,看了看画,又抬头看向百里衡,不解地道:“是啊,你觉着不像吗?有个神似就不错了,你别这么高要求嘛,画得还能一模一样啊?”
百里衡心花怒放,打心眼里高兴,爱不释手,辩解道:“我有说不好吗?挺好的,只是这衣服怎么回事?
本王可是王爷,怎么画上百姓的短衣了?”
如雪笑斜了他一眼道:“就知道尊卑贵贱,你见过东朔国有谁穿过这样的衣服吗?
你可真能望文生意,我这是警装。
长袍太累赘了,你要穿习惯了这衣服,你都不愿意再穿什么长袍。
嗯,为了突出你的王爷身份,可以在袖子上绣团龙。
边上这一套叫作训服,打仗时穿上它,一定比那身战甲强。
王爷先做一套试试,顺带帮我也做两套!”
给他的礼物2
百里衡还是怀疑道:“真的?
那就做一套试试,至于你,就免了,我看你还是穿裙子端庄。
这袍服与裙装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若是改得太多,倒让人觉着怪异了。”
如雪撅嘴道:“随你了,你还不如那赵五灵王呢?
人家就提出胡夫骑射,反正建议我给了,至于你采不采纳是你的事。
但是你必须做一套我瞧瞧,也不枉我画了这么久。
算了,本来还想跟你穿情侣装来着。
也是,我们又不是情侣,穿什么情侣装啊!
还是裙子淑女,你说的对!”
百里衡不以为然,想用激将法,想想又被她占了上风。
这丫头不惜用情侣两字来诱惑他,这衣服真的有这么好?
看她的神色又觉着不对,一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让别人也跟着泛酸。
如雪送走了百里衡,慢吞吞的往房里走。
打个哈欠,抬起双臂,爽爽地伸了个懒腰。
回到院里,朝小林嘱咐道:“看着太阳,吃晚饭的时候,一定要叫我,我去歇一会,晚上好有精神捉鬼!”
“啊?捉鬼,小姐你别吓人!”
小林缩了缩脖子,怕怕地张大了嘴巴。
如雪连打哈欠,眨了眨眼睛,摇摇手道:“别怕,小姐捉的是内鬼、色鬼!”
小林拍着胸口,坐在廊下,眼巴巴的看着太阳,成了牧阳人了。
小姐做的事,一定很重大,她可不敢耽搁了。
从现在起,就是皇帝老子来了,她也不离开,为小姐看着太阳。
“小姐……快醒醒了,太阳马上到山头了,快吃晚饭了,小姐……”
小林喊了许久也不见小姐醒来,急得她只好去推,要是错过时间,可怎么办?
如雪正做着跟同事出警,抓住了那起杀人犯的美梦。
被人唤醒,真是不爽。
抬了抬眼眸,见小林一脸焦急,一跃而起,活动活动筋骨,下了床。
人脏并获1
小林帮着理好衣衫,又帮她洗了脸,如雪自从受了伤,只好享受这等高级待遇。
对这种享受,越来越自然了,也难怪那些王爷贵族的。
打一出生就享受习惯了,一时半会当然改不回来。
如雪到了厅里,大家都陆陆续续地来了,东方启也准时的出现在饭桌上。
目中无人,眼睛都懒得抬看大家一下,自顾自低着头吃着饭。
如雪一想起昨晚的艳影,刚入口的饭呕了出来。
“怎么了?胃不舒服吗?不会是饿出病来了吧?”
韩彩儿拍着如雪的背,关切地探问着,其他人亦是一脸关切。
“哟,三妹,这种表情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啊!”
默不作声的东方启,含沙射影地露出这么一句。
如雪气得抓狂,将端起的碗,重重一掷。
指着东方启,横眉冷对道:“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我就是看着你,才觉着想吐,什么玩意?”
“如雪……”
东方向宇脸色暗沉,怒喝道:“你怎么这样口不择言?还不向你二哥道歉!”
如雪不服气地顶嘴道:“爹,他在侮辱我的人格,我还要向他道歉?我没……”
三姨娘煸风点火,委屈的泪光闪闪地道:“如雪你怎么能这样呢?
你二哥哥也没说什么?
你又何必自己想歪了?
他回来不是,不回来也不是,你二哥哥没用,不能给东方家争脸面,但他怎么说也是东方家的二公子,你怎么这样不给情面?
他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就因为那个妓女,那种贱女人?
大过年的,就不能和和气气的,一家人开开心心吃餐饭吗?”
三姨娘一把鼻涕一边眼泪地转向了东方向宇,侧身坐在椅上。
如雪反而平静了些,不急不缓地冷笑道:“哟,那我又要想歪了,三姨娘以为我跟二哥争妓女?
至于二哥给不给东方家争脸,我想三姨娘你最清楚了,不是吗?”
人脏并获2
三姨娘的脸明显的僵了僵,随即用帕子捂住脸,起身攥着一脸冷怒的东方启道:“你这个不长进的,害得娘也跟着受气!”
“还不给我坐下,你们都想气死老夫吗?
启、如雪,你们两个都给我出去,回房思过,不许出门!”
“爹,算了,好好的,何必呢?
这是年初一,再说三妹后天就要去宫里了。
三妹一定是心里难受,才这样的!”
东方培起着劝说,被东方向宇瞪了回去。
如雪跟东方启相互冷斜了一眼,冷哼着离桌,出了门。
如雪径直回房,跟这种人在一起吃饭能吃得下,那才叫,见鬼了呢!
这样一来也好,反而有利她捉鬼。
夜色降临,韩彩儿几个扶着崔欣和回房,探问道:“小玉,娘的药好了吗?吃了药,让娘早点歇了。我先回房了!”
“少夫人,你放心吧,药马上就好了,我会服伺老夫人的。”
“娘,我走了,明儿一早再来!”
浓浓的药味从偏房里溢出来,小玉四处张望了一下,立刻闪进了房。
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慌慌张张之际,如雪蹿门而进。
小玉猛然一惊,脸色煞白,手中刚解开的药粉洒在了地上,白白的像撒了一层盐。
如雪没有开口,双手环抱,冷冷地盯着她。
小玉的脸越来越白,跌坐在地上。
却没有辩解,如雪回府后,她就收了手,就怕如雪查觉。
如今的三小姐,实在是太厉害了,她不敢再下手,但是东方启硬逼着。
因为老夫人的神质再清醒些,就不用再吃药。
那时再下药,一定会引起怀疑,可是现在她知道全完了。
如雪捡起了地上的纸,用手粘着,将一部分拢到了纸上。
立了起来,坐在凳上,眸里闪着寒意,低喝道:“说吧,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谁让你这样做的?”
人脏并获2
小玉颤抖着,摇头道:“不,没有人指使我,是我……是老夫人闹得我晚上睡不好,所以就想着用这个药让她睡得沉一些,小姐,我没有想害老夫人,这个药不会死人的。”
小玉抓着如雪的衣摆,抬头哀求。
如雪怒不可竭了声,攥过她的手,往上一抬,小玉疵牙咧齿的叫着。
如雪单手推着她出门,进了正厅,叫嚷道:“来人,青青,快去叫老爷他们都过来!”
东方府自从被抄家后,部分家人当天就趁乱跑了。
青青是刚进府的一个十二岁的小丫头,干的都是粗活。
扫院子,倒马桶,跟小玉比,又是低了一等。
“小姐,求求你,看在我照顾老夫人这么多年的份上,饶我一次吧!”
“跪好了,饶不饶你,看你认罪的态度。
如果你实了说,我可以饶你,如果你还敢狡辩,那就怪不得我,明白吗?”
“怎么了?”
东方培跟韩彩儿住的近,一前一后地奔进了门。
见跪在地上的掩而哭泣的小玉,更加诧然。
韩彩儿不明事因,还劝慰小玉道:“别哭了,做错了事,快向三小姐道个歉,三小姐不会怪你的!”
如雪携过了韩彩儿,将她摁会在椅上,严肃地道:“大嫂,你坐着,别打挠我审案。”
韩彩儿讪讪地立起,又被如雪摁下,吞吞吐吐地道:“妹妹,你别生气,小玉这丫头,一向手脚勤快,对娘更是……”
“大嫂,你有话等一下再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如雪有些气恼,他们分明以为小玉惹火了她。
年初一揭瓦上房,让大家都不得安宁。
她有这么坏吗?
真是的,这事情发生了这么久,她们居然一点都没察觉,干什么吃的?
东方培朝韩彩儿使了使眼色,让她别管。如雪这种表情他是见过的,再说她也不是这种小提大作的人。
人脏并获3
东方向宇提步进门,一脸黯然地道:“怎么了这是?”
如雪扶过东方向宇,将事情经过略略一说。
三人一脸惊色,韩彩儿埋怨道:“小玉,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们都当你自己人,你……”
东方向宇拍案而起,如雪急忙劝道:“爹,你冷静点,千万别动气,看你,一气就气得直抖。
这样不行,你还是回房吧,这件事交给我处理了。”
东方向宇深提了口气,朝如雪道:“这种人还有什么可审的?人脏并获,送刑部就成了!”
“老爷,奴婢错了,奴婢贪图剩力,就给老夫人下药,让她沉睡。老爷,奴婢真的……”
如雪立在东方向宇的身侧,冷冷地截过她的话道:“你到现在还不想说实话,是吗?
我现在不过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在我面前撤谎,你觉得过得去吗?
要是进了刑部,我可告诉你,现在可不是我坐堂的时候。
刑部几十样刑具闲了好{炫&书&网久了,你想去试试?
说吧,常在河边走,那有不湿街的,你做这事,也不是一天两天。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我早就查过你了,就看你自己的态度了。”
小玉低着头,使劲的绞着衣摆,拭了拭泪水,吞吞吐吐地道:“我说,是三姨娘让我做的,她说只要老夫人病了,她就能管家了……”
“来人,去将三姨娘给我叫过来,这个贱人……”
东方向宇气得舌头打滚,话都有些含糊。
如雪朝东方培使了使眼色,别案没清,他先气得犯病了。
东方培轻拂着东方向宇的胸口,轻声劝慰。
如雪大喝一声道:“说的也有理,无利不起早,三姨太给了你什么好处?
那么昨天晚上,你给老夫人吃了药后,你去了哪里?”
小玉惊愕地抬头,对上如雪的目光后,脸儿立刻惨白,迅速低下了头,摇头道:“奴婢没去哪里,就在房里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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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不由的佩服,还敢死不认帐。
如雪冷笑道:“小玉,你还不想说吗?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都不要?
瞧瞧这嫩嫩的手,怎么像是被绳儿绑过了?绑哪里了呢?”
小玉颤抖着,捂着耳朵,哭喊道:“小姐,求你别说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在老夫人药里做手脚,三姨太让我下药,我一直不干。
后来二公子将奴婢骗到房里,强行将奴婢……
二公子说等到三姨太管了钱,他就有钱娶我。
又是他的人了,奴婢就听信了二公子的话,奴婢就给老夫人下了药。
后来三小姐回来了,奴婢害怕,停了几日。
二公子知道了,又……又天天来纠缠奴婢,还说不听他的话,他就将奴婢卖到妓院里去,呜呜,奴婢该死……”
“逆子,贱人……”东
方向宇几乎是气晕过去,靠在椅背上无力再语,任由如雪作主。
如雪点头道:“嗯,这回你说的是实话,我相信你。
我再问你,二公子是不是问过你我的事?”
“是,夫人总喊小姐的名字,还说小姐变了,变了,二公子就问我。
我就告诉了二公子,寿宴那天出现的人,就是三小姐。
小姐,我再也没告诉过其他人。”
“难怪裴坚会知道,裴坚最多到浔河查查有没有顾澜这人,他又怎么知道我是女的?
而且准确到我是东方如雪。
果然是家里出了内奸,今天我派人跟踪,我们的二少爷跟裴铭在一起呢?
爹,你也别生气,事情清楚了反而好。
二哥已是吃喝嫖赌样样聚全了,你们还是看管好家财,别到时被他输的连住的地方也没有。
亡羊补牢,未必已迟。”
韩彩儿的嘴巴已合不拢了,东方向宇噌的立了起来。
急呼了几口气,脸儿黑的像锅盖似的,低喝道:“培,叫上几个家丁,非要打死这个逆子不可。把这个死丫头,绑起来,再听候发落!”
裴家的釜底抽薪之计1
裴家的釜底抽薪之计
东方府又一次鸡飞狗跳的,只是狗跳过墙,早早的逃跑了。
等东方向宇冲进东方启的院落时,人已不见踪影,三姨太也不见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过去,第二天一早,如雪还在梦里。
听到一阵敲门声,还有于二叫嚷声:“小姐,快起来,出大事了,老爷晕倒了,老爷气得吐血,晕倒了……”
如雪急冲冲的下床,险些被被子拌得摔个嘴啃泥。衣衫一整地开门道:“什么了?东方启回来了?”
于二一脸要哭出来的样子,眼眶微红,带着哭腔道:“小姐,是裴家的管家来收房子,说是二公子拿房契抵押,向他们借的钱,现在到期了,要么还银子,要么给房子。”
“什么?裴家哪个王八蛋?
王世仁啊?
年初二来收房子,小林,快快帮我系好衣服!”
如雪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愤恨难当,真后悔没有揍这个赌棍一顿。
如雪急冲冲地奔过去,只见厅里没有了人,立刻奔到东方向宇的房里。
果然都在,东方向宇躺在床上,脸色灰白,唯有胸口的起伏,才显示着生命的迹像。
如雪一进门,韩彩儿就拉着如雪,抽泣道:“妹妹,这可怎么办呢?小叔子将家里的房子都输了……”
如雪以拍着她的肩,叹了口气,上前探问道:“爹怎么样了?”
东方培紧皱眉头,苦恼地抱着头,坐在床沿上,缓缓抬头叹道:“气血攻心,刚刚醒来了。”
如雪将东方培拉至门外,还未等他问,东方培愤恨难当道:“启这个混蛋,居然短短个把月将家都搬空了,将房子抵压给了裴铭。
裴家限令明天搬家,要么偿还五十万两银子,可是家里的银子,全都……
哎,都怪我无能,一点警惕性都没有。”
“这个败家子,那乡下的地契呢?不会都没了吧?”
裴家的釜底抽薪之计2
“昨夜就查了,其他的都在,就现钱珠宝还有房契不在了。
看来裴家是想将我们赶出京城,让我东方家颜面扫地啊!”
东方培长吁短叹,如雪也懒得去安慰。
若说东方向宇跟能裴坚打成平手,可下一辈呢?
东方培根本不是裴铭的对手,虽然只跟裴铭见过一次面。
但是拐弯抹角的,听来许多裴铭的事。
他已经拥有一个庞大的商业集团,按现在的话说,已是龚断公司了。
唯有倾东朔国力,能不能与他相争,还说不定呢?
如雪复又进房,坐在床前,劝慰道:“爹,别生气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一回我们败了,下一回我们努力,这个府只是暂时被人占去,总有一天我们会夺回来的。”
东方向宇老泪纵横,紧紧握住如雪的手,痛心疾首地道:“雪啊,这可是祖上的产业,想不到败在我的手里,多怪我教子无方,我对不起列祖列宗!”
如雪气馁,怎么像电视剧台词一样。
宽慰道:“爹,你放心,不出几年,只要我不死,这房子我一定给你拿回来。
钱没了没关系,就当去财免灾。
你想想,如果去年的案子没有翻过来,连命都没了,这财又有什么用呢?
爹,你要挺住,我们输也要输得有骨气,让裴坚看清楚,我东方家是倒不下去的。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先让他得意一下。
哥,是不是只写府里的房地契?
好,我们将所有能搬的,全都搬走,集中放在一处,以后原样摆回来!”
东方向宇望着如雪,欣慰地道:“爹是真的老了,爹没事了,今儿就回别院。
正好,回去开个私塾,你跟你哥在京里可要多加照顾,处处小心。”
如雪郑重地道:“会的,我这就吩咐人套车,准备去。
你再歇会儿,哪怕就是什么都没有了,我们也要重头再来,何况我们还有庄园,还有田地!”
裴家的釜底抽薪之计3(30更完毕)
如雪转身出房,心口堵得慌。
一损具损,虽然她没指望过东方向家给她什么资助,但是有一座强有力的靠山还是好的。
然而裴坚如何肯放过东方家,他的下一招又是什么?
府里立刻传来了吱吱嘎嘎,叮叮咣咣的声音,每个人都情绪低落,垂头丧气。
如雪思来想去,还是将小玉给放了,连东方启都不追究,还追究她一个外人有什么用?
传出去,只会让东方家更家丢人。
将大件的东西都移到了原来住的地方,那里是百里衡的产业。
如雪回东方府了,那里就一直空着。
正好成了东方家的仓库。
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了散伙饭后。
如雪让东方培送东方向宇一行人回乡下别院了。
新年的大街冷冷清清的,家家户户的人还在府里热闹着,而东方府却空空如也!
如雪又指挥着下人搬完东西,分银子将他们打发,才拎着包袱,出了东方府。
凝视府门,总觉着少做一件事。
“东方小姐这是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