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没空跟你搞绯闻:此妃不寻常-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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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打量了皇帝一眼,凑上前,这字好奇怪。
如雪看了许久也没认识几个,想不到还成文盲了。
扯了扯百里衡的衣服,用蚊子般的细声,轻声道:“这是哪国的字?我看不懂啊!”
百里衡一脸凝重,惊声道:“这是谁在哪里造谣生事?
皇后怎么会是父皇虐待死的呢?
依儿臣看,定是裴坚之流挑拨离间。”
原本还以为这件事就过去了,想不到又被扯出来了,这分明是想让皇帝难堪。
难怪皇帝的脸色这样难看,看来东朔国一日人心不统,一日不得安宁。
百里衡又道:“父皇儿臣请旨出使安泰国,毕竟东安两国素来交好,不能因为这件事,将关系恶化。
更何况我东朔国每年要向安泰国购买许多的大米,才能满足百姓所需。
而我东朔国的丝绸如果没有安泰国的购买,于国于民都是个严重的问题。”
如雪静静地听着,却让她意外得到一个信息,眼眸一亮,不由地探问道:“安泰国的大米卖到东朔是国与国之间的货易呢?
还是那些商人的交易?”
百里衡不解她为何如此牛头不对马嘴,他这边已愁肠百结,她却问起不相干的。
见她急切的目光,只好接口道:“这些自然是商人之间的交易,这跟这件事有关系吗?”
如雪喜不自禁地道:“王爷的确该去一趟安泰国,除了处理皇后的事,还有就是跟安泰皇协商一下,看看能不能将这些买卖提升到国与国之间的交易。
由国家统一按谈判价进行交易,再由国家卖给商户,一来可以控制物价,以保证百姓的利益。
二来经济命脉掌握在朝廷手中。
造谣生事3
由国家统一按谈判价进行交易,再由国家卖给商户,一来可以控制物价,以保证百姓的利益。
二来经济命脉掌握在朝廷手中。
或许你们以为商者为贱,但是经济才是基础,招兵买马都需要钱。
国家有了钱,那怕给穷困百姓盖房分地也无所谓,因为得到是人心,得人心者得天下。”
皇帝捋着胡子,眉头微拧,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目放光芒道:“说的极是,如今国家仅有那点地方上交的田税,实在是微不足道。
只是这丝绸如何能收齐,又转卖到安泰国呢?”
非常时期当然要非常手段,市场经济之前,中国不是还几十年计划经济吗?
如雪对经商没有太大的兴趣,老妈总说她干刑侦又危 3ǔωω。cōm险,又没钱,不如跟她下海经商。
可是她喜警察工作,如果能再选择一次,她还是会选择这份工作的。
既便她没兴趣,对商业的认识比古人应该超前一点吧!
如雪牙抵着唇瓣,细想了想道:“在关口设卡,由另一国提高关税,商人无利各图,当然不愿再去。
那时就由朝廷收购,而朝廷跟朝廷之间是互相免税的,这就是民不跟官斗。
当然国家需要繁荣,还是离不开商人的,所以进口大米,再转卖给国内的商人,让他们同样有利可图,又剩了力,何乐而不为。”
百里衡宠溺地看着如雪,轻情之余更是叹佩。
真是服了她了,简直是个全才,面面俱到。
不由想到了那日百里辛的话,得她就能得天下。
皇帝渐露笑容,赞许地道:“好主意,你这丫头的主意真是异想天开之妙,妙不可言啊!
朕一直在想,如何削弱裴坚一党的势力,只要这一项成功。
既使不能削弱裴家的财力,企码能与之抗衡。如雪,你不简单!”
如雪淡笑道:“谢皇上夸奖,但是真正不简单的是皇上您。
无论哪位臣子有多能干,都是皇上慧眼识才。”
造谣生事4
“哈哈,说的好,朕也时常教导小辈。
一个人的脑子不够使时,能借用好别人的,也是一种才能。
当皇帝也好,当官也罢,只要做到识才唯用,才尽其用就行。”
百里衡也笑道:“是啊,所谓劳心者治于人,劳力者受治于人。儿臣这就去准备,早日出发!”
如雪抿着嘴,不确定地探问道:“能带上我吗?”
百里衡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地道:“不行,这一去,事事难料,你还是呆在宫里,万一有事,还可跟父皇商量商量。”
先不说,会不会有人趁机下手。
就是到安泰国,还不知那方如何对待。
更何况她如此锋芒毕露,若是被人识破,岂不引狼上身?
宁可她留在后宫,比起她在外面,百里衡不知放心了多少倍。
如雪闪了闪眼神,一脸不快,本来还想跟着出国。
现代轮不到出国,连古代也轮不到,真是不甘心。
本想争取一下,不想皇帝赞同了百里衡的意见,将她彻底给否决了。
出了清宁宫,如雪撅嘴埋怨道:“你可真行,没过河就拆桥呢?带着我有什么不好?”
百里衡无奈地道:“我是为了你好,凭你的聪明,还没想到吗?
我不想让你一起去冒险,你留在宫里也要小心,行万别让人抓住治你的把柄。
这是宫廷,你得收收脾气,适者生存知道吗?”
眼前一片水雾,百里衡的脸都有些模糊了,侧了侧头,抬眸笑嗔道:“你说什么呢?你必须玩成任务,平平安安的回来。
不要担心安泰国,而是要防着这路上有人使暗箭,你让达王送你去吧!你随我来,我给你样东西!”
百里衡感激地点头,随着她到了偏院。
如雪从箱底摸出一小包东西,一个个像小竹筒似的,大小不一,小的只有手指粗,大的有钓鱼杆粗细。
离别相拥1
小心翼翼地捏起一个道:“这叫爆竹,但是我将里面的火药成份加了点。
所以你别看这么一个小玩意,炸伤个人还是轻而易举的。
看,上面有编号,号越大,威力越大。
我一共也就调试了五个,你带在身边,但是绝对不能碰到火,否则被炸的是你自己。
先拿一号试一下,快出来!”
百里衡新奇看着这些小玩意,有些不相信,就这么个小东西,还能伤人?
扔在身上,一点感觉也没有吧!
如雪拿着火折子,将引线一点,立刻扔了出去,只听得“嘭噼”一声巨响。
地上的尘土溅起,一股怪味弥漫在空气中。
烟雾散去后,地上竟有一个浅浅的坑。
百里衡不可置信地看着如雪,又看看坑,惊声道:“这……这是什么做的?”
如雪晃荡着笑脸道:“等你回再说,不过你可千万要记住。
一不能碰火,二不要撞击的太厉害,三点了这个引线后,要立刻扔出去,不扔你的手可就没有了,不能怪我。
没人为难你更好,如果有人为难你,吓唬他们一下。
让手下人喊响点,就说你练成了神功了。
一路顺风,等你回来!”
如雪伸出了手,百里衡柔柔的如水缓流,注进心房。
他紧紧地握着如雪的手,越握越紧。
还是忍不住将她攥进了怀里,轻吻着她的丝发,深深的吸着她的体香,深埋在心里。
轻柔地道:“等我……”
在他怀里的身体有些僵硬,仰着灿若红霞的脸,任由他抱着。
为什么心跳又加速了?
难道真的爱上他了吗?
不,算了,就让他抱一抱,反正又不会少根毛,就算离别之情。
大男人怎么也弄得香香的,这什么香味啊?
这么好闻?
“你身上的是什么香味啊?淡而雅,很清爽,送我点。”
如雪不合时宜的,夸张的嗅着。
离别相拥2
“你身上的是什么香味啊?淡而雅,很清爽,送我点。”
如雪不合时宜的,夸张的嗅着。
百里衡重重地拍下她的背,放开了她,啼笑皆非地道:“你这人……说你什么好?罢了罢了,我走了!”
如雪淡淡一笑,一本正经地道:“桃花流水三千尺,不及如雪送你情。
王爷千言万语一句话,一路平安。
回来,我们上百花居不醉不归,我请你!”
百里衡笑叹着摇头,退了数步,出了角门。
如雪静静地立在院里,看着余辉,又是一天,日子真是好过。
但愿不久后,一切都变得平静,警察是想破大案,但是谁都不想大案发生。
要是一切都归宁,偶尔破破小案子,解解闷那才是最好的。
如雪微微转身,听见一声冷怒的声音:“你敢骗我?”
如雪蓦然回头,见百里溪眼里闪着愠怒的光芒。
一种被欺骗的极度愤怒的目光,阴霾的脸将稚气驱除,紧盯着如雪,刻意的冷哼了声。
如雪着实愣了愣,急忙端起笑容道:“王爷,你怎么又回来了?
你可别误会,是因为我没有告诉宁王我的事,告诉了,他一定跑的比你还快!”
“真的?这么说二哥喜欢你是真的了?
你呢?我不管你喜欢谁,反正我要娶你,既便你是男的。
我喜欢你,我也要娶你,何况你是女的,只要喜欢就好,何必拘泥于形式。”
百里溪怒气散去,走至如雪面前,清晰地有力地吐露心声。
如雪被他的话给懵住了,只要喜欢,男女都无所谓。
天啊,这好像张国荣在哪部电影里的台词。
如雪惊诧地望着他,那双盈满了柔情的黑眸,比起百里衡更加霸道,势在必得。
如雪扯了扯嘴角道:“对不起,你喜欢,但是我不喜欢。
再说我现在根本不想嫁人,我不想做一个女人都会做的事,也就是我不想做别人的妻子,生儿育女相夫教子过一辈子。”
百里溪求婚1
百里溪要是知道拿着玫瑰跟下跪,那一定会跪下。
跟在如雪后面,苦苦哀求,如雪严词拒绝。
百里溪耍起了赖皮,坐在旁里开始了软磨硬泡。
“达王,我们不合适,真的不合适。
好了,我要领吃的去了,你快回去吧!
皇贵妃要是知道了,肯定不高兴。
你想啊,我坏了裴坚好多事,她能待见我吗?”
“你嫁的是我,又不是她,有我在你怕什么?”
百里溪拍着胸脯连连保证,本来他也不急。
看到百里衡已先行一步,他看在眼里,又恼又慌又急,百感交集。
一定要趁百里衡回来前,将她弄到手里。
如雪真的要晕倒了,原来死缠烂打就是这个架势,杀了她算了。
如雪不由地拉下了脸,愠怒地道:“达王,你要再这样,咱们朋友也没得做了。
要坐你坐着吧,我去吃晚饭了!”
百里溪立刻投降道:“好,我走,反正你一日不答应,我就一日不放弃。
这张脸我也不要了,只要你答应,干什么都无谓,我走了,明儿再来看你!”
如雪彻底晕厥,这也太离谱了,这是什么年头搭上的线。
早知道,当初就别搭理他,看来真的要改变作风。
对男人千万笑不得,热情不得,要是在桃花运里翻船,后世不知道用什么花边新闻来形容呢!
百里衡出使安泰国了,如雪未能送行,听到他真的出城了,心里空落落的。
百里溪并没有同去,而且说到做到,天天退了早朝,就来找她。
为了避她,如雪天天呆在清宁殿,帮皇帝整理书藉,给书藉编号做档案。
天气严寒,如雪早早的上了床。
想着百里溪还有百里衡,一个脑袋十个大。
艳遇啊,一个女人与两个王爷的艳遇,放在现代,足可以轰动世界了吧!
要是能轰动世界,艳遇一下倒也值了,
刺客闯进门1
要是能轰动世界,艳遇一下倒也值了,
现在,不过被人锁进后院,当个不知名的小妾,值得吗?
想都别想,除非先去跟疯子住一块,疯了再说。
“抓刺客……”
突然一声刺耳的叫声,然后隐约的刀剑相击的声音。
如雪条件反射性的从床上一跃而起,边套外衣边冲出了门。
喊声果然是从清宁殿那边传来的,如雪第一反应,就是有人入宫行刺皇上。
如雪将裙摆撩起,奔向前。
清宁殿四周已是灯火通明,侍卫们将清宁殿围得如铜墙铁壁。
皇帝的房间被侍卫保护的水泄不通,外面追查的脚步的声回荡,十分的清晰有力。
幸亏发现的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百里衡一走,就有人来刺杀,如雪不由的为百里衡捏了把汗。
如雪进房,皇帝端坐在床沿,严肃而凌然。
如雪上前道:“皇上,您没事吧?”
皇帝摆了摆声,怒声道:“这些干死的,真是胆大包天了。
安德海,传令,取消早朝,改用折子上凑。
如雪,你回去,这些奸贼想杀朕还没那么容易。
若再有此事,你别房,免得被误伤,去吧!”
“报,回禀皇上,刺客趁黑跑了。
奴才们还在继续搜索,只剩下贵妃娘娘的住处没有搜了,奴才来请示皇上!
皇帝怒喝道:“跑了?他中了朕的小刀,你们居然让他跑了?
一群饭桶,不用搜了!”
如雪退出了房,既便从皇贵妃的地方搜出人来,也无济于事。
反而会骑虎难下,动她,恐有外乱,不动,助了她的气焰,不如不搜。
皇贵妃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她外面的支持者。
如雪刚迈进房门,从门后闪出一个黑影,还没等她看清,一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一声低喝:“别叫,把门关上,否则我先杀了你……
刺客闯进门2
刺客闯进门2
如雪只觉着脖子凉嗖嗖的,为了保命,只得听从他的命令。
那些蠢材,刺客还在眼皮底下,居然说跑了。
也怪自己想着事,一时大意,后悔莫名。
房里一时间伸手不见五指,被他推着往前移。
如雪索性闭上了眼睛,移了数步,再睁开双眸时,已有了亮感。
那人将刀子迅速转移至她的后背,隔着厚袍,如雪还感觉到那冷冷的刀尖。
“大侠,饶命啊!
你跟你无冤无仇的,你别杀我,我才十六岁,我都没嫁人,我不想死!
我的钱在柜子底下,都给你,求你了!”
如雪佯装着全身颤抖,苦苦哀求。
“不想死,就如实回答我的问题,说,皇后娘娘是怎么死的?”
他的声音从耳后飘来,像是从冰窖吹来。
然而他的问题,真是奇怪,他是为皇后的死因而来的,他是谁?
他是安泰国的?
“死丫头,你说不说?”
他急躁的,不耐烦的低喝道。
如雪举起了手,急忙道:“我说,但是我说了,你不能杀我。
也不能因怒而杀我,你答应我,我才告诉你,而且这个事实。
东朔国恐怕知道的人很少,因为我是皇上身边的人,才听说的。”
“好,你说!冤有头债有主,我不杀无辜!”
虽然他的声音依然很低沉,也很冷怒,但是如雪听得出他还是个讲道理的人。
于是将皇后的事情,前因后果,全全面面的如实相告。
他攥住如雪的手臂,将她转了过来,将如雪提起,怒气冲冲地质疑道:“你说的是真的?是真的?”
如雪几乎跟他是脸贴着脸儿,微光下,他的轮廓十分的立体感,就像素描的肖像画。
微微突起的眉骨让眼眶显影,高挺的鼻梁,像是两颊的分水岭。
还有似构勒出来的唇,虽然触不到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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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突起的眉骨让眼眶显影,高挺的鼻梁,像是两颊的分水岭。
还有似构勒出来的唇,虽然触不到他的目光。
如雪凭直觉,这个人性格冷酷又急躁,跟百里衡是两类人。
如果放在电视剧里,他是典型的黑色会加盟者。
他的手加重了力气,如雪斜瞄着白晃晃的刀,冷声道:“我说的句句是实话,如果你不相信,为什么逼我说?
你是谁?
听了谁的谣言?
皇上为了遮丑想尽了办法,不光是为了自己,也为了安泰国。
为了两国之间的情谊,一个人将事扛了下来。
我希望你冷静一点,最大的受害人是皇上。
皇后是当着皇上的面,为另一个男人殉情的。
试问这世上哪一个男人能挺得住,皇上还是以皇后的厚礼安葬,这还不够吗?
你能做到吗?
再说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为什么让她和亲呢?当时你干嘛去了?”
“你……”
他一时语塞,随即又怒喝道:“你敢侮辱我妹妹,我不信,不信,说实话,否则我杀了你!”
妹妹?
安湘月的哥哥?
那不就是安泰国的皇子?
如雪的眼眸睁大了几分,连声道:“你别冲动,千万别冲动,宁王爷就是为了这件事,亲自去安泰国说个清楚。
如果你再不信,可以开棺验尸,再不信你……
算了,说了你也不信,我何必说呢?”
如雪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冷意与痛楚,微微侧了侧头,将如雪放了下来。
如雪的手触到粘粘的东西,惊声道:“你受伤了?别用刀子晃着了,快坐下吧,我替你包扎一下,是腿受伤了吗?
伤了动脉是要死人的?”
他似又警惕了几分,将刀子重又贴在如雪的脖子边,低喝道:“别动,小丫头片子,算你有些胆量,我不杀你,如果你敢喊出声,我就不敢保证了。”
刺客闯进门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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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紧绷的神精,刚有点松驰,又被他的刀子吓得一身冷汗。
急忙举手道:“你放心,我不会伤你的,而且我会救你,救你等于也救宁王爷,
如果你出事了,那宁王爷此去安泰国不是自投罗网吗?
我也不会将你交出去,皇上是不杀你,但是难保宫里有人要杀你。
东朔国的皇权之争已白热化了,我不想宁王爷有闪失,你相信我。”
他缓缓地拿开了刀子,身体向前踉跄。
如雪立刻扶住了他,将他扶躺在床上。
如雪摸出火折子,点上了灯,惊呼着捂住嘴巴。
天哪,地上滴满了鲜血,裤腿已被血给浸湿了,可以拧出血来。
脸色苍白,却有一双碧蓝的眼睛,眸里闪着戒备之色。
他是咬着牙关,挺着的,皇帝没有刺杀成功,反被他的飞刀所伤。
被侍卫保围,紧急之下,折回翻进了这个小院。
见门开着,就躲了进来,拔了刀后,血喷涌而出。
如雪讪讪地扯了扯嘴角,指着伤口,夺过他手中的刀子。
他先是不肯,如雪突一用力,夺了过来,有些尴尬地道:“你是脱下裤子呢?
还要想撕开裤腿?
我要看看伤口,给你上药,正好我的手受了伤,有伤药!”
他没有吭声,直是紧盯着如雪,半晌才道:“你不怕我?
一点都不怕我?”
如雪已拿来剪子,嚓嚓剪开他的裤腿,淡淡地道:“大哥,你现在才问我怕不怕,未免迟了。
现在你该问问自己,怕不怕?
伤口在哪里啊?
到处血糊糊的,还将整条裤腿都剪了吧!”